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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扮男装:皇上,王爷是女人-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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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插曲过后,便是开宴了。
寿星公虽然是二位,但大伙都冲着九王爷来的,珍郡主只是顺带。
而且这个时代,女眷一般不与男眷同席,出来拜见完皇上太后等人,便往后院去了。
太后领着一帮妃子道完喜,出席一下,也就只是个仪式。
往新人们都出来敬茶完毕之后,便坐上凤撵回宫去了。
贺客虽多,人群拥挤,却也是有条有理,三教九流,分层次地落座,摆了一千桌,还有自助流水席,真是将九王府扩大了三倍三倍又三倍!
与民同乐,鲜于须一高兴,陪着米珠从午时开席一直喝到酉时掌灯。
烟花炮竹是一个劲地放,倏倏倏地在夜空中绽放,缤纷美丽。
新郎们一个个是醉得半死,被人抬进了新房里;百姓们也一个个地讨完喜就回家;官员们还在陪趁着。
☆、只想做一个平凡一点的人
上万人的地方一下子走了七七八八,只剩一百几十号人。
当然,打杂的下人及宫人们除外。
“皇兄,该回驿馆了!”不知什么时候出现的逐鹿月扶着八九分醉的,连脚都有站不称的逐鹿轩道。
米珠抬起半醉的眼,瞟了一眼逐鹿月,发现她好像很平静,平静到让她感觉有股阴谋的味道。
米珠唇边挂起了微笑,阴谋,可千万不要对她使喔!否则,这次真的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逐鹿轩拨开了逐鹿月的手,两只眼睛只盯着鲜于须。
这楼刹皇不走,他自然也不会走!
鲜于须也直盯着他,两只喝得醉红了的眼就在那斗着。
“皇上,该回宫了!”洪公公低声道。
也亏得是太平盛世,否则,依俩皇帝这样,若有人行刺,不知得死多少回!
“散了,散了,都散了吧!”米珠道,眼神一扫,示意福管家许黄二教头等人送客。
“朕不走,朕今夜要留宿九王府!”鲜于须抱着酒瓶子道。
“蜀皇我也不走,也要留宿九王府!”逐鹿轩一甩逐鹿月的手,一屁股坐回原位道。
“好好,都留是吧?福管家,整理二间客房,让这二醉汉给留下!其他们请自便,恕本王太累不送了!”米珠说完,自己步态有些狼仓地走回她自己的寝室。
从逐鹿月身边经过时,朦胧的眼睛居然发现她的唇角挂着一丝嘲讥的微笑。
米珠打了个嗝登,酒醒了一大半。定睛一看,又看不到什么表情了。
她拍了拍逐鹿月的肩膀,道:“可别想着要玩什么小把戏,再来一次,可就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王爷,你喝多了!”逐鹿月有些厌恶地道,一个女人装成男人,还在人前大醉如此,真是丢脸。
“多不多,本王自然有数。”米珠坏笑,伸出一反指轻佻地抬起逐鹿月的脸道:“要想耍把戏之前要想清楚,这里是楼刹国,可不是蜀尘国!”
说罢,哈哈笑着离去。
反正皇上的三万禁军就守在她九王府周围,不用担心安全问题。
逐鹿月想玩什么把戏,在她九王府里应该不会有那么大胆。
百官们有些回了,有些干脆就倒头大厅上,呼呼大睡。
逐鹿轩不回驿馆,逐鹿月也赖着不回。
福管家无奈,只得又命人腾出一间来。
折腾了一天,所有人都累坏了,一旦忙完,众人恨不得马上找张床,倒头就大睡!
米珠自己走回了寝房,后面许黄二教头很尽职地想要跟着,她摆了摆手,让他们下去歇息。
二教头退下了,这些日子,他们跟着米珠跑上跑下,忙里忙外也非常的累。
米珠一个倒头就躺床上,惬意地闭上了眼睛。
人活二世,唯有今天,她愿意醉。
她觉得心满意足了。
她只想做一个平凡一点的人,低调一点,无能一点,安安份份地享受生活,享受人生。
上辈子在枪林弹雨中硬闯了过来,到最后的金盘洗手,都是为了让自己过上正常人的日子。
☆、将米珠压在了身下
这辈子虽然跟正常人的生活是有点差距,但同时拥有了亲情,友情,爱情,她的心愿已了,往后就这样一直生活下去。
什么凤霸天下,逐鹿江湖,指点江山,都是狗屁。
讲阴谋耍手段玩权术的日子不是她所期盼的,她只希望能平淡一点再平淡一点,正常一点再正常一点。
好好地珍惜这一世的缘,不用做某个集团或者某个国家的杀人机器,远离杀戮,手少沾点血。
谁规定雇佣兵穿越就一定要活个什么风生水起,再掀屠杀,然后搞什么天下唯我独尊,收服一堆英雄袅雄什么的?!
她不需要,她只需要家人平安健康,国家安定,百姓安乐即可。
为了家人,她能独挑大梁;为了国家,她亦能抛头颅洒热血上阵杀敌千百万来保家卫国。
但是,为了让自己控制这个时代,控制这个梦幻大陆,独霸天下做女王,在腥风血雨中展现她的冷血与无情,她的铁腕与残酷,她不愿意。
她是早已金盘洗手的渴望能过正常老百姓生活的雇佣兵,不是野心极大的玩弄时代的女霸主。
上辈子,做别人野心的杀人机器还不够吗?这辈子难道还要做自己野心的杀人机器?!
不管是别人的野心还是自己的野心,都是欲/望驱使;只要知足了,安乐了,便平淡了,平常了,过着有家人,有朋友,有爱人的美好生活。
她不要做人人臣服敬畏的女霸主女强人,她只想做有丈夫疼爱纵容有家人关心慰问有朋友两胁插刀的小女人大女生。
而眼下,似乎已经达到她的愿望了。
这一满足,便是全身心的放松,安然入睡。
睡到半夜,口干舌燥,全身像起火了一样,米珠迷糊间,想要爬起来喝水,却发现她的床上居然还躺着一人!
借着走廊上挂着的灯笼的余光一看,居然是逐鹿轩那厮!衣裳半解未解,呼吸厚重急促。
看得米珠一阵心神荡漾。
她赶紧撇开了眼睛,拍了拍头,让自己清醒过来。不是让福管家给他们安排房间了么?这逐鹿轩怎么会跑到她寝室,而且还上了她的床?!
还没等她搞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居然发现自己好热好热,很想将身上的衣服全部脱掉!
她低头一看,发现自己睡前并没有脱衣,难怪这么热。
正要伸手把衣服领口扯开,床上的逐鹿轩动了。
他烦燥地坐了起来,无意识地自己扯自己的衣服。
不多会,身上的衣物歪七扭八的,快要□□了。
“逐鹿轩!你这是在干嘛?!想耍流氓吗?!”米珠冲他喊道,一拳也同时挥了出去。
这一喊一拳,愣了,居然没听到自己的声音?!
还没惊诧完,怔住了,手居然软到无力?!
那一拳与其说是挥出去的,不如说是轻轻地抚着逐鹿轩的脸给滑下。
逐鹿轩被米珠的手给碰到,便扑了过来,将米珠压在了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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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鹿轩脑子一热,亲了上去。
“逐鹿轩,你疯了吗?!”米珠使劲全力呐喊,却依然没有发现声音出来。
这太奇怪了!而且这逐鹿轩也太不正常了!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那着急的瞬间,忽然想起了离开大厅前看到的逐鹿月的那一抹的笑意。
那个女人,居然对她下了药!
难怪俗话常说的“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上次姐姐落水的事情,她放过了她;本以为她改好了,没想到依然死性不改,还利用蜀皇来害她!
逐鹿轩的嘴唇压了下来,米珠全身无力,不能反抗,只能张嘴狠狠地咬了逐鹿轩一口。
血腥味流入了口中,想必逐鹿轩被咬流血了。
他浑身一震,疼得放了米珠。
有些清醒的眼神定住了焦距聚集在身下的人脸上。
借着窗外红灯笼朦胧的光线,看到自己扑倒的人居然是米珠,脑子一个激愣,翻身坐了起来。
“珠儿?我?怎么会都在这?”他道,声音低哑迷人充满诱惑挑逗。
不米珠回应,又迷糊了,又扑向了米珠,胡乱扯着她的衣服。
“逐鹿轩,你清醒点,清醒点!”米珠张嘴喊道。
依然没有声音出来。
一张一合的红唇非常的诱人,好像在邀请他一样,逐鹿轩脑子一热,亲了上去。
不光是脑子热,全身都热,好像有什么在燃烧着,只有抱着眼前的人,才能得到些许冰凉。
米珠自己也不对劲,觉得逐鹿轩的碰触,能让她的身体舒服些,她也有些迷糊了。
不行,不能犯迷糊!
双唇正要碰上之时,米珠咬住了自己的手背。
刺疼的感觉让她清醒,即便从未接触过男女情爱,也知道被人下了失声药和春/药了。
而逐鹿轩,似乎也是凭着本能去动作,他也有可能被下药了。
被下了药的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一床,即将要发生什么,是个傻瓜都能懂。
真狠!真真狠!
没来得及去想是怎么被下药的,也没有来得及去想逐鹿轩是如何进了她的寝室的,一切的一切,都比不上如何摆脱眼前的困境来得着急。
米珠充满情/欲的眼神一冷,她不愿意,没有人能近得了她的身,即便是中了春/药!
手背流血了,丝丝鲜血入口,那腥味和疼痛的刺激,让她的身体有了些许的力量。
膝盖微微一曲,顶在了逐鹿轩的胯下。
逐鹿轩一痛,放开了她,抱着胯下,在床上打滚:“疼,疼,疼!”
米珠使尽吃奶的力气下了床,往房门处跌撞而去。
即便需要解药,那个人也必须是鲜于须,而不能是任何人!
即便是热血冲脑而死,也不能给别人!
米珠继续咬着自己的手背,令自己清醒着,头一次觉得鲜于须是这么的重要,在她的心底占了这么重要的位置。
好不容易摸到门边,一拉门,发现居然被人在外面给锁住了。
想要捶打,拍门,却没有多少力气,弄出了一些声响,却一点也不大。
米珠气愤地回望了一眼床/上,却发现床/上居然坐着鲜于须!
☆、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原来他在这里啊,皇上在这里啊!
米珠高兴,爬了过去。
因为米珠那一顶并没有多少力道,疼了一会,逐鹿轩便坐了起来,身体无尽的欲望让他急须找到宣泄口。
朦胧中,看到向他爬过来的米珠,便下了床,摇摇晃晃地向她走去。
米珠抬眼,看了向她走过来的鲜于须,忽然又变成了逐鹿轩!
心下一惊;不是鲜于须!
这春/药能让人产生幻觉!
不是鲜于须,不是鲜于须!她在心里呐喊。
米珠又咬了自己的手背,换了另一只手。
丝丝鲜血流了出来,疼痛又令她清醒了。
不是鲜于须,不是鲜于须,不是那个自小看着她长大,等了她十八年的一直爱慕着她的男人!
这该死的春/药!那该死的逐鹿月!此事过后,她定不饶她,定饶不了她!
米珠站了起来,躲闪开向她扑过来的逐鹿轩,撞倒了架子上的一个花瓶,掉在米珠的脚边,“啪”的一声裂成碎片。
米珠蹲下去,拾起一片碎片,在掌心里狠狠地划了一下。
刺痛,血液,让她清醒。
逐鹿轩也过来了,赤脚踩在碎片上,脚底的疼痛让他坐到了地上,微微清醒了一下。
空气中有血腥的味道,他以为是自己的,因为太暗,看不到米珠双手全是鲜血。
这是什么情况?他怎么会在这里?珠儿怎么会又在这里?
见他发呆,米珠站了起来,将房间里的架子桌子椅子花盘什么的,能推倒的全推倒了,希望这些声响,能把王府里的护院给引过来。
米珠一回头,又看到了鲜于须。
心中一喜,却又冷了。
不,不,不,这不是真的,她便又往自己的掌心里划了一下。
逐鹿轩坐在地上没有起来,酒醉加上春/药,很快就让他迷糊了,仅凭本能需求而行动。
他向米珠爬去。
可能是这样的夜晚,太喜庆了,下人们都还是忙着收拾打点,根本没注意王爷寝室这边的动静。
再加上王爷如果有什么事情,必然会大喊“来人”,所以即便有几个耳尖的听到,也没有当一回事。
可怜的米珠与逐鹿轩就这样僵持了一夜。
天渐渐亮了,房间里面已经差不多能看清楚了。
而且经过了一夜的折腾,仅存的酒气与药效都渐渐消散。
当公鸡啼鸣,第一缕光线射入房中,满眼血丝的逐鹿轩看清楚了房中的一切的时候,大大地惊骇了。
一屋子的狼籍,好像被盗贼打劫了一样;
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深得皇上宠爱的九王爷抱着双膝坐靠在柜子边上,脑袋深深地埋在双膝盖上,手上的血还在滴,染红了身上的青衣;
而自己好不了多少,脚上全是割伤,衣裳褴缕,几乎成为布条一样挂在他的身上。
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九王爷?九王爷!”他低声喊。
米珠不出声,也没有动,会由双手鲜血直滴。
她想说也说不出来,那失音的哑药,药效并没有过去,还得拿到解药才行。
☆、双眼红的,血一样的颜色!
在这一世里,活了十八年了,还没有被人算计成这个样子。
米珠的恨,几乎要毁天灭地了。
逐鹿轩冲了过去,扯了身上的布条,想帮她包扎。
刚一碰她,米珠忽地抬头,手中的利片就是一划,他的手臂顿时渗血。
逐鹿轩后退,捂住伤口,惊道:“你这是……”
后面说不出话来了。
如果他的双眼全是血丝的话,那么米珠的双眼就是红的,红的,血一样的颜色!
血一样的眼睛正冷冽狠厉地瞪着他,如同从鬼城刚出来的厉鬼,那神情好像要恨不得把他撕裂了吃了他的血肉一样!
他想说什么,却嗫嚅着说不出来。
他不知道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也统统不记得了。
但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昨晚上没有好事发生,而且境况很凄惨。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怎么会与九王府在同一间房?”逐鹿轩想着,起身去开门。
他刚到门边,房门呼啦一声,被人从外面打开了。
鲜于须一脚踏进房来。
“楼刹皇?”逐鹿轩想说什么,却被他一把推开。
鲜于须寒得如同冰山的脸是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房间,便朝米珠走去。
米珠看到了鲜于须,血一样的眼睛有了些许的光彩,甚至还带着一丝丝的笑意,看着朝她走去的他。
“九王爷!九王爷!”许黄二教头冲了进来,看这房间境况,急得喊了一句。
公孙候伸手挡住了二人。
鲜于须靠近时,米珠张了张嘴,想说:“你来了”,却没有发出声音。
鲜于须星目里的疼惜浩如深海广如天际,甚至带着一种要哭泣的意味。
什么都不用说了,他都知道了。
“我来了,珠儿。”鲜于须有点哽咽地道。
米珠点了点头,头发是紊乱的,几缕落在脸颊上,那血红的双目,看上去居然有种诡异的夺人呼吸的妖孽般极致恐怖的美。
鲜于须弯身将双手还在滴血的米珠抱起,叫道:“传太医!快传太医!”
后面跟着鲜于须进来的人,一看房间这情景,骇得眼珠子几乎都掉了一地。
到处都是血,蜀皇的身上也还流着血,昨晚,蜀皇与他们的九王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请蜀皇回驿馆!没有朕的命令,谁也不能离开驿馆半步!”鲜于须在逐鹿轩跟前顿了一下,吩咐。
“遵命!”公孙候一摆手,十来个侍卫围向了逐鹿轩,将他请回了驿馆。
四月初四,晨光万丈,天空一碧如洗。
但九王府里似乎喜庆过后有股阴云笼罩,寒得人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九王爷受伤了,受了很恐怖的伤。
听太医说,双掌伤得几乎要废了。
幸亏没伤到骨头,一切都还能挽救。
皇上什么都没说,只是身边弥漫的一种寒气,让人远在三丈之外都能打颤。
九王府里的人都很繁忙,进进出出,议论纷纷。
伤口都处理妥当,疲惫至极的米珠在入睡前交待,不可让此事惊扰了新人,亦不能外传。
☆、珠儿与蜀皇……
鲜于须命人照办。
许黄二教头在房门外跪着,请求责罚。
没能保护好王爷,就是失职。
他们非常懊悔,早该知道不能同时退下歇息的。
姜太医在处理伤口时,鲜于须几乎气炸了。
那双手,哪里还是手?
手背全是牙印,还在渗血;掌心里全是割痕,一条条,触目惊心。
往日一双温暖圆润的柔荑居然是那样的血肉模糊,满目疮荑!
坚强如珠儿,在太医小心翼翼地清理伤口的时候,看到那血肉模糊的手指受到疼痛的牵扯着在轻轻地挑颤着,他就恨不得将那个让他的珠儿如此难受之人千刀万剐!
他忍着,他强忍着!
哑药,春/药,好,好,真是好得很!
敢这样谋害设计他的人!
想起晨起急冲冲去到珠儿的寝室看到那一切的时候,他就纳闷珠儿碰到此变故,为何不呼喊,为何不传唤。
如今得知原来是被下了哑药。
那个该死的下药人,份量下得真是刚刚好,在姜太医给处理伤口的时候,珠儿便能说出声音了,声音哑涩,一句一字,非常艰难地说了出来,让他知道了前因后果。
如果不是珠儿强烈的意志坚持着,珠儿与蜀皇……
那种后果,他几乎不敢想象!
“珠儿……”他颤抖后怕呢喃地唤了一声。
以往牵着的手缠着厚厚的纱布,他不知道该握住什么,只能静静在呆在床边。
是他太仁慈了,是他太大意了,是他没有保护好自己的爱人!
望着熟睡的娇颜,想起太医们给她处理伤口的经过,鲜于须生平第一次升起了一股强烈的恨意。
怒气滔天!不将那人千刀万剐难消他心头之恨!
米珍一大早起来,心神不宁,满头冷汗,气喘吁吁的。
感觉自己的双手被千刀万剐过似的疼痛,感觉自己的手背被咬了千百口一样的疼痛。
她怔怔地看着自己完好无缺的双手,心中怪异着那股疼痛为何是那般的强烈,如同……上次珠儿受到箭伤的时候左肩膀疼痛一样。
不会是?
“妹妹!妹妹……”
难道妹妹出了什么事情了?
“郡主,郡主,你醒来了!”小秋领着几个丫环端着洗漱用具入房。
“九王爷,可安好?”米珍问。
“九王爷当然安好啦!郡主,是不是做什么恶梦了?”小秋笑道。
她还没知道消息呢,可另外几个丫环相互看了一眼,并不作声。
因为皇上有交待,此事可不能再说。
她们看到皇上抱着双掌滴血的九王爷离开寝室呢,刚从九王爷的寝室打扫完毕才过来的。
心细如尘的米珍却发现了她们的异样:“水木雪燕,你们四人是否有事瞒着本郡主?”
“回郡主,奴婢,奴婢们不敢说,也不可说……”水木雪燕四人赶紧跪下回道。
“小秋?!你也有事瞒着本郡主?!是不是本郡主的妹……是不是珠弟发生了什么事?”米珍问道。
“郡主,你怎么了?小秋并没有听说九王爷……”小秋真的是摸不着头脑。
☆、为何朕会与九王爷同寝一室?!
米珍见那四个小丫环的神色真不安的,便快速地披上外衫,她要亲自去看看。
“娘,娘!”米珍到了凉氏的寝室前,唤道。
“珍儿这孩子,怎么越大越没规矩了,一大早地便大呼小叫起来。”凉氏对梅叶说。
梅叶笑笑,扶着凉氏出了房间。
“娘,珠弟可还好?女儿想去看看她,总觉得有些不对劲。”米珍着急地道。
“许是昨夜喝醉过头了吧,在自己府里还能有什么事?”凉氏怜爱地看着大女儿,微微笑道。
“娘!”米珍秀眉微微轻皱,忧心地唤了一声。
唉,男女五岁不同席,这该死的破规矩!姐姐跟弟弟见上一面,还要先通报长辈。
“燕,你去看看王爷醒了没?请他过来一趟,就说本妃与郡主念她了。”凉氏冲着米珍身后的小丫环道。
“王妃娘娘!”燕儿跪了下去。
“难道王爷真的出了什么事情?”王妃凉氏见此,心神一紧,问道。
米珍喝道:“还不快点道来?!谁让你隐瞒的?”
一向温婉的珍郡主几时对她们大小声过?
不单是燕,水木雪几个丫环也一同跪下,道:“王爷在皇上那儿,皇上交待不可说王爷受伤之事。”
“什么?王爷受伤了?你们真真糊涂,该早点来告诉王妃娘娘与珍郡主!”梅叶怒斥。
自小看着她们姐妹二人长大,与王妃辛苦地守着这个秘密,早就把她们姐妹二人当成了自己的孩子一般。
尤其是米珠,那个为了王府一大家子人的生计小小年纪就开始奔波劳碌的九王爷。
这厢一听她出事,梅叶是比谁都着急。
“娘!珠弟真出事了!”米珍急道。
她的那种痛入心扉的感觉还在刻骨着呢,就凭这双生姐妹的感应,就该知道现在妹妹米珠是有多疼!
“快快,快让本妃过去看看!”凉氏与米珍一道,匆匆往皇上寝房这边过来。
逐鹿轩没来得及说一句什么,便被人呆呆地带回到了驿馆里软禁起来。
他本人也很迷糊,面对那样的境况,他的心底也很痛:王爷为何会自残?还拿碎片杀向他?!而他怎么会衣衫褴缕不成样子?房门为何会被锁上?!他是怎么到米珠的房间里的?!
好乱的一团麻!
他在房间里冥想的时候,逐鹿月笑盈盈地推门进来了,问道:“皇兄,昨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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