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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扮男装:皇上,王爷是女人-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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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王爷是这般的好,她们不想九王爷伤心难过,所以她们会拼死也要保护好王妃娘娘与珍郡主!
福管家将她们关在房中,自己率着身强力壮的家丁与护院一起守住这屋子。
九王爷不在,他就算是拼了这条老命,也要帮王爷守住他的娘亲和姐姐。
杀手很牛叉,护卫们几乎是一面倒。
这样下去……
“誓死保护九王府!”许教头急红了眼,喊将起来。
身上带血全然不顾,拼命地砍向黑衣杀手。
敌人再强再厉害,也怕死!
没一会,便倒了几个黑衣杀手。
“誓死保护九王府!”黄/教头在另一边也喊了起来。
☆、就凭这几人能杀得了本王么?
“誓死保护九王府!”
众护院,军队出身,跟着齐吼,连死都不惧了,眼里只有杀杀杀!
唯一的念头将这帮黑衣人杀死,一定要护住九王府安全!
痞子怕无懒;无懒怕恶霸;恶霸怕不要命的!
杀手亦是如此,就怕不要命往前冲的!
黑衣杀手个个被震天的吼声骇得稍微往后退了退。
“混帐!”一个黑衣杀手头子见状,低骂了一句,出手更狠更辣!
楼凌江边。
马匹在不安地踏着蹄子,喘着粗气。
米珠细数,不到三十人,二十九个。
瞧这阵仗,胜算没有,只有借着骑在马上的优势杀出一条血路突围。
若非这手伤刚愈,这几个人她还不放在眼里。
忽地,一道凶恶的视线锁住了她。
米珠一个转头,远处一株吊灯花长得比人还要高,满枝满亚的花骨朵,红彤彤的开得正艳。
旁边立着一人,全身漆黑,手执长剑,发出寒光。
那想要置她于死地方能泄心头之恨般的视线就是那人。
借着江面上来往穿梭的画舫火光一看,那身形是个女人。
女人?逐鹿月?!
米珠想明白,疯狂地低低地冷笑道:“怎么?有胆命人行刺,没胆靠近么?”
看着已成了瓮中之鳖的米珠,逐鹿月一步一步走过来,亦笑道:“还想逃么?”
“本王从未想过要逃。不过,墨组织就这几人?”米珠冷声道。
“自然不止。墨组织上百成员,怎么可能只有这几人?”逐鹿月得意地道。
“那你失算了!该全部叫来一起,方有机会杀了本王。”米珠冷哼。
她并没有低估对手,她是在拖延时间,希望有路人经过,发现了这种情况,帮她去叫援手。
毕竟在这京城里,无人不认九王爷,无人不爱九王爷。
九王爷有难,谁都会伸出援手的。
可是,这是夜晚,平日嚣闹的江边鱼市早已杳无人迹。
“是么?另外的人,你会很有兴趣知道他们去了哪里的……哈哈哈!只怕九王府现已血溅满地,火光冲天了!”逐鹿月得意洋洋地笑道。
九王府?
娘亲和姐姐?!
她居然敢动了九王府?!
米珠微眯的凤眼,渐渐地聚集了杀气:“在这京城里,你觉得就凭这几人能杀得了本王么?”
或许,她看到围困着她的杀手时,因为太幸福了,还没有杀气;跟自己没有仇恨的陌生人要杀她,她真的提不起。
可看到逐鹿月,新仇旧恨一起涌现,那厚重的杀气便迅速凝聚。
远的不说,只说近的。
她的双手就因为这个恶毒的女人几乎要废了。
如今,她居然敢派人,还派了百分之七十的墨组织杀手去血洗她的九王府,姐姐和娘亲……
心急如焚,却不能表露!
“那就试试!杀!”逐鹿月胜算在握,也不多言,唇边一扯,杀手们便冲上前。
“辛苦你了!”米珠腰身一弯,在马匹耳边道了这么一句。
这匹马,跟随着她征战数年,深得她的喜爱,今日只怕要交待在这里了。
☆、她米珠几时怕过杀手来着?!
马匹仰空长悲嘶鸣,前蹄踏起,驮着米珠迎杀而上!
擒贼先擒王!
米珠扬起长鞭,啪啪几下往逐鹿月所在方向突围出去!
母亲和姐姐,你们一定要支持住!
心中牵挂着亲人安危,出手快狠准!
那些被她长鞭卷甩下马去的杀手,被马匹贱踏着,嚎叫几声,沿地打滚,出气多进去少,没了战斗力。
因为是军队的将领,谁都以为她的武器是刀或剑,殊不知她最拿手的是长鞭!
手痕已裂开了吧,正在辣辣地疼。
华天越那家伙特制的手套果然是有药效的,辣辣地疼没多久便感觉不到疼痛了,似乎被封住伤口了一样。
“砍马腿!”逐鹿月见米珠不要命地往她这边疾来,疯狂地喊道。
真残忍!连马都不放过!
米珠心疼爱马,连甩几鞭,将二十来号人全甩下马背,自己顺势往逐鹿月那边一跃,让爱马突围了出去!
好了,伤不着她的爱马了。
米珠松了一口气。
她,还是不忍就此将爱马交待在此处。
那马突围了,闯了一大口粗气,那回望米珠的眼神,似乎带着感激。
爱马相当于她的另一个家人,姐姐和母亲,你们一定要撑到珠儿回来……
这下,她本来有些许优势的,却因为离了马背变成了劣势。
周围的黑衣杀手已站了起来,并猎杀过来!
心心念念着九王府,心心念念着母亲和姐姐的米珠身形快如闪电,她此时已与逐鹿月交上了手。
逐鹿月真的是杀手吗?还是墨组织的头号杀手?!
就这点功夫?!
她方才真是高估了她!
米珠冷笑。
交上手了才知道,这逐鹿月根本不配杀手二字!
若是她手上有刀,这恶女早就被她砍死在地上!
不是逐鹿月不配称为杀手,而是因为米珠太强,她太强悍了!
心心念念维系着亲人安危的她强悍到能毁天灭地的程度!
天大地大,唯她独尊;不尊者,死有余辜!
人,一旦有了守护的东西,便会自强不息,顽强极致!
时光在流逝,生命在缩短。
那份无以伦比对娘亲的孝心和姐妹亲情是能让她强悍,不断强悍的唯一支柱!
支柱有险,火烧眉头,心急如焚,就让这些不懂不明的人狠狠地领略她的杀气吧!
逐鹿月连连后退,身上挂了好几处鞭伤,正在沽沽地往外冒血。
她此刻有些寒心,有些骇意了!
她低估了米珠。
能在千军万马中横扫一切的人,那杀气一聚,你就是死路一条!
米珠真想直娶逐鹿月的命,无奈身后寒刀冷冽,杀意□□,后面杀手长剑直击她后背!
暂留她狗命!
以光速回转,在众人眼前只见得几个虚影,米珠闪开了去!
空手夺刃!
以手刀砍倒最靠近自己身边的一个刺客,将他的长剑给夺了过来!
再回身,旋腿,劈,踢,刺,砍!
一个,二个,三个,四个……
杀气一身凝结,她米珠几时怕过杀手来着?!
几个回合之下,谁能想得到刚才红鸾星动满面情意的羞答答的翩翩玉人儿转眼成了嗜血修罗?!
☆、这女人,不是人!简直不是人!
一个人的心中充满了爱意与情意,让她是杀人,那是完全不可能的;
但一个人充满了恨意与杀气,凡是生物都会退避三舍,区区二三十人,算得了什么!
杀气,谁都有!
就看强与弱!
米珠的杀气,几乎要弥盖住了这一方,几乎要冻结了这一方!
所有黑衣杀手加起来的杀气,根本不值一提!
就如同小泡泡被刺破了一样,轻轻地破了,无声无息的,什么都没有留下。
从未如此骇过的墨组织里的精/英们怕了,怕了,连连后退!
区区一个军队将领,怎么会有这么凌厉的杀气?怎么会有他们杀手这么熟悉的杀气?!
早就说过了,低估了米珠,低估了楼刹国的九王爷的人,只有死路一条!
就这么点能耐吗?就这么点能耐吗?!
根本不配称之为杀手!
还敢去血洗她九王府?!
谁给他们胆子要去血洗她九王府的?!
米珠疯狂起来,血色飞扬,鲜血狂窜!
逐鹿月本以来胜眷在握着的刺杀,此刻却被米珠杀得一面倒去!
“这女人,这女人,不是人!简直不是人!”
逐鹿月疯狂了,提着剑就刺了过来!
她也疯狂了!
“王爷,小心!”领了皇命护送九王爷安全回府的公孙候等人现在才急急赶到。
一见情况危险,心寒胆颤,远远地便急喊了一句。
抽出腰间佩刀,跃下马背,狂砍了过来。
居然敢劫杀他们的九王爷,居然敢劫杀他们的九王爷,谁给他们这个胆子的,是谁给他们这个胆子的?!
他丫的,都不要命了,都他丫的统统不要命了!
五个大内高手同时落马,跟随着公孙候杀入黑衣人群。
米珠将剑从一个黑衣杀手身上抽出,回身就对上了疯狂了的逐鹿月!
“快,快,你们快去九王府!保护娘亲和姐姐!那边有七十来个杀手血洗本王的府邸!”米珠急喊。
什么?!
逆天了!逆天了!
居然不仅劫杀九王爷还要血洗九王府?!
恨得公孙候银牙尽碎:“王爷,本将要先护你周全!”
“不,你们快去!这几人,本王能将他们全杀了!母亲和姐姐那边,许黄二教头应付不过来!”米珠狂吼。
别在这,快去救母亲和姐姐,快去,快去!
“王爷?!”公孙候非常的为难。
黑衣杀手们根本就没怎么跟他打,全涌向九王爷,他们的目标,是要灭了九王爷一脉!
“快去!”米珠几句话之间又刺倒了几人。
不多,不多了,还有八个。
“走,上马,陈五,张六,你们二人留在此地!”公孙候道,望着一地的黑衣人尸体,抽身,上马,领着三人,扬蹄而去。
九王爷,末将相信你,相信你!
你千万不能有事!
你没有事,九王府末将会拼命也要帮你守住!
九王府,一地的血腥。
横七竖八的尸体正在沽沽地冒着血,黑衣人的,黄衣护卫的,还有褐衣家丁的……
“撑住,撑住,王爷快回来了,王爷快回来了!要撑住,撑住啊!”福管家吼道。
☆、珠儿不会死,珠儿不会死的,对吧?
“就算我等战死,也不会让他们得逞的!”身中数刀的许教头满脸是血,单手执刀,半跪于地,喘息着道。
他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人,只有那忠心耿耿的毅力在支撑着。
黄/教头亦全身挂彩,与三个黑衣杀手苦苦周旋。
一个闪避不及,腿上被划了一刀。
而那个划他一刀的杀手,却被他一剑穿喉倒地。
“就算属下死,也要撑到九王爷归来!”黄教头扬声道,视死如归。
“喝喝!九王爷归来?!月尊主已领墨组织最强杀手半路劫杀了,估计,你们的王爷,明日便是尸首一具!”那黑衣领头人得意地冷笑。
那语气,嘲讽,讥屑,带着一种别人越痛他便越得意的病态扭曲,疯狂起来。
“什么?!王爷被半路劫杀?!我要跟你拼命!”许教头一听,摇晃着站了起来,就往那还剩下的十几个黑衣人杀去。
“什么?王爷被劫杀了?!”
还活着的护院们不要命了,真的不要命:“还我王爷命来!”
福管家一听,全身颤抖,强撑着的身体几乎要瘫了,半靠在柱子上,老泪纵横地道:“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王爷不可能会死!不可能会死!”
“王爷死了?”外面的对话清晰无比地传入了房中,丫环们惊愕了。
“珠儿死了?”凉氏低喃,放开了大女儿。
“妹妹死了?!”米珍低喊,冲到了门边,哭泣着拍打着门道:“福管家,快,快开门,让本郡主出去,妹妹怎么可能会死?死了谁也不能让她死啊!不能让我的妹妹死啊!”
“郡主!郡主……”小秋将有点崩溃了的米珍扶住,连声哽咽低唤。
郡主疯了吗?她哪里来的妹妹啊?外面的人说是九王爷死了呢,怎么成了郡主的妹妹死了?悲伤的丫环们怔愣地望着狂泣拍门的米珍,不明所以。
“王爷福大命大,不会死的,不会死的!”梅叶赶紧道,伸手轻拍轻抚着已经被这个消息刺激到不会动了的凉氏。
“珠儿不会死,珠儿不会死,珠儿不会死的,对吧?”凉氏回神,紧紧拑住梅叶的手,珠泪盈眶,连声问道。
梅叶的手被拑得生疼,热泪直流,连连点头。
九王府一家陷入了腥风血雨里,可皇宫大内却处处洋洋着祥和。
乾坤殿内,鲜于须又在发呆了。
想到米珠离去前在颊边的一啄,边扶着脸颊边发呆边笑。
侍候他就寝的宫人们,进进出出,低头偷笑。洪公公从太后那边回来,就已经告诉了她们九王爷是女人的这个消息了。
看到皇上完全是一副魂不守会的样子,她们都羞红了脸,心照不宣地各自偷笑。
洪公公亦是满脸喜气,太好了,太好了,九王爷是女子,他们都不用担心了,强强联姻,楼刹国从此国运更加鼎盛。
明日早朝,只怕不用皇上宣布,百官们就该得知此消息了。
在皇宫里,除非皇上特意交代,否则根本没有什么秘密。
☆、刺客,九王府,那珠儿,珠儿……
这不,自九王爷离去,他从太后宫殿那边回来才一个时辰而已,这消息就传遍了皇宫里里外外。
宫女们的心啊,那是碎了一地一地的。
她们心中的白马王爷啊,暗暗恋慕了多少年的九王爷,居然是女子一枚!
伤心?震愕?还是哭笑不得?!
太监们则是惊讶不已,纷纷传诵。
鲜于须没有想到过米珠是这么的受欢迎,根本就不用担心身份揭穿后会有人不满。
九王爷威名天下,皇上的痴情已全天下皆知。
众人都叹息王爷身为男子可惜了呢,都巴不得王爷是女人能回应皇上的深情,那才好。
可是一想到王爷怎么可能会是女人呢,他可是楼刹国的战神啊!
思想总是这样来回纠结着。
不单是他们的皇上辛苦,他们也跟着皇上的痴情不悔而辛苦,连连叹息。
好了,眼下,好了,王爷是女人,谁也想不到,谁也想不到啊!
宫女太监都惊诧不已之后替他们的皇上欢雀喜乐。
所以,一脸幸福的通身幸福的皇上在更衣的时候都能静坐下去发呆三刻钟,可见内心的喜悦是多么的浩瀚!
见宫女们双手捧着寝具候着偷笑,一脸笑意红光满面的洪公公敛住了笑意,装出威严的样子,板着脸,轻咳了一下,提醒宫人们可别高兴得失了身份。
宫人们便禁声了。
坐于床前的脱衣只脱一半的鲜于须听到咳声,回过神来,发现众人看到他的呆样而发笑,不由得敛了敛神色,站了起来,有点窘却又不得不摆出威严来道:“咳咳,朕,朕要就寝了!”
宫女们上前侍候,低着的头,唇边挂着的是偷笑。
几时有机会能看到一直是冷酷冰山脸的皇上能露出这样的无措表情!她们可真幸运啊!
“对了,洪公公,公孙将军回来了没?”鲜于须问。
来回一个时辰,这都一个多时辰了,该回来报信了吧?
“回皇上,尚未。”洪公公眉头一皱,躬身回道。
“怎么还没回来?”鲜于须低唔。
不会出了什么事了吧?虽冒这个念头,却又摇摇头,心下笑了一下,他的珠儿,怎么可能会出事,况且还有公孙将军护送着。
这念头才刚落,一个小监急急冲了进来,气喘吁吁,扑通便跪爬在地上。
“大胆奴才,惊忧圣上歇息,如此没规矩,可知要受宫规责罚?!……”洪公公喝斥,话没说完,定睛一看,那太监身上居然还挂着血!
“怎么回事?”鲜于须也看到了,步出偏殿问。心底不来由地一缩一悸,感觉自己的心脏好像失却了一样。
“回皇,皇上,九王府涌入大批黑衣刺客!奴才,奴才是来报信的!”那正是福管家让他入宫报信的太监,顾不得擦试脸上的血迹赶紧回禀。
“九王府涌入大批刺客?此话怎讲?”鲜于须心脏又是一阵强烈紧缩,紧握的双手都些颤抖了,刺客,九王府,那珠儿,珠儿……
难怪公孙候一直迟迟未归!
☆、越是危急,她越是冷静沉着。
“王爷尚未回府,奴,奴才入宫时,在皇城楼凌江鱼市碰到了王爷与一群黑衣人撕杀!奴才帮不上忙,所以赶紧来宫禀报!”那太监道。
“速速传令,大内侍卫随朕一同前往救助!”鲜于须扯过屏风上的外袍,大踏步往外走去。
“噼啪!”一道闪电一道惊雷划开皇城天际。
六七月的天,猴子的脸,说变就变。
闪电过后,天空黑得几乎滴墨。
“快快,快传禁军!”洪公公冲着贴身侍卫大喝。那侍卫领命而去。
半刻钟后,一骑明黄领着大批人马往九王府方向奔去。
同一时间,在城北七皇子府亦领了一批人急驰向九王府。
楼凌江上。
天空漆黑如墨,江上画舫穿梭美丽无边。
若非江边鱼市这方杀气惊得附近芦苇群鸦乱飞,倒是一副惹人无尽瑕思的夜江舫梭图。
方才划开天际的闪电惊雷,让这些安静规矩的慢慢游曳的画舫突然加快了起来,丝丝凉风拂起,渐渐变成劲风,这七月的夜,要降暴雨了。
还有五个,包括逐鹿月在内。
陈五张六二人全身是伤,躺在地上,动弹不得。
劲风卷着残枝,从他们淌血的身上袭过。
公孙候领人往九王府奔去时剩下的八个黑衣杀手,手段非常了得。
杀了将近半个时辰,才死四个,同时也让米珠这边的二侍卫躺下。
米珠身上虽说毫发无伤,但双掌已不如初时有力。
看这突袭而来的狂风,似乎要下暴雨。
越是危急,她越是冷静沉着。
那握剑的掌几乎如粉碎了般,在机械地挥动着。如此下去,即便没被他们杀死,也会累死。
不是他们杀招厉害,而是他们改变了攻击方式,打算以人数围困来施死她。
在她杀了那么多人以后,他们明白了,近身便会死,所以都与米珠保持在一定范围内撕杀。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第一滴雨珠掉落烛火粼粼的江面上,荡起阵阵涟渏,不一会,暴雨便叭答叭答地猛泄而下。
米珠心神一禀,另一手卸下腰鞭,一手持剑继续攻击,一手甩鞭将远处的杀手圈了过来,一剑抹喉。
电光闪石间,干掉了两个。
谁能做得到?一手执剑,一手持鞭,双手同时使用?!
只有米珠。
这一鞭一剑,掌上的肉又裂了,她几乎都能听到那皮开肉绽的声音。
暴雨瞬息之间将她淋得浑身湿透,凤眸微眯,敛神看着神色大变的三人。
还有三个,包括逐鹿月在内。
逐鹿月也疯了,这么多杀手,这么多她墨组织里最厉害的杀都死了,而这个女人居然还毫发无伤?!
不,不,就算全死了,她也要拖她下地狱!
另外二个杀手也骇了,今夜不是九王爷死就是他们亡!
神情一敛,杀招越冽。
情势越来越危及,米珠只恨双掌的力气越来越弱,被这三人逼到了江边。
每一次扬剑,手都机械到不听使唤,速度慢了不止一倍。
逐鹿月与那二个黑衣杀手又何尝不是。
==咳咳,虐来了,亲们,别急。水水一向心地柔软,不喜大虐,不喜落泪,即便要落泪,也要喜极而泣的那种,所以,喜欢虐的亲,怕会有小小失望,呃呃~捂脸爬走~==
☆、就差那么一毫,就差那么一毫!
他们从开始到现在都打了一个多时辰了,而且身上还负伤。
但是,看到米珠这种情况,好像他们的胜算还是多些。
大雨倾盘,如开了水闸的水库,如洪般从天而降。
不一会整个江面就完全看不见舫船了。
江水涌沸暴涨,朝下游狂卷而去。
闪电一过,清晰地看见那浓重的血被雨水刷得一干二净,血珠,雨珠混到了一起,形成一片血池。
刀光剑影,是人都疯狂。
都疯狂了,眼里只有杀杀杀!
不杀就死!
激战中,逐鹿月似乎想到了什么,剑势不停,冷冷笑道:“受死吧!你这个不男不女的疯女人!提不起剑了吧?手还没废么?”
米珠一滞,被割了一角衣袍去。
逐鹿月,居然开始搞心理战。
明明没有那么疼的手,被她这么一说,强撑着的米珠顿时都感觉到自己的手掌的剑都像是要离手了一样。
“哼,废话少说!就凭你和这帮渣人就想杀了本王?做梦去吧!”米珠吐了一口雨水,狠声道。
渣人?居然敢说他们是渣人?!
剩下的两名亡命之街捂着胸口剑势更急。
他们的胸在流血,被米珠长鞭伤的。
“给本公主杀死这个不男不女的欺名盗世之徒!”逐鹿月被气疯了,居然执剑就那样横冲过来。
“住手!快给朕住手!”禁军到了。
雨声与马蹄声根本分不清,不能打火把的暴雨夜,只能靠着一阵一阵的闪电观察着周围的人事物。
“珠儿!危险!”透过雨帘,鲜于须急喊。
跳下马来,往江边这边奔过来。
禁军副统领陈大人手一挥,从禁军里分出一支队伍急奔不停,余下的十几骑跳了下来,跟在皇上后面向米珠这边冲了过来。
这时,逐鹿月已正面刺到,左右两面刺客的长剑亦刺到!
天际一道闪电,鲜于须看到此时,急得目眦牙裂:“危险!闪开!快闪开!”
闪开?往哪里闪?往哪里闪?!
后面就是江!让她跳江吗?!
米珠一个闪神,逐鹿月的剑已然刺到!
若换作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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