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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的穿越妃:宝贝,太勾人-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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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王妃,正如你所料,小七子正是受杨庶妃所托。”连雨姗摊开掌心,林雅静拿捏起那小东西,唇边轻哼:“哼!‘寒’,不用说也知道是给谁发的,这东西好好保留着,剩下的事知道怎么做吗?”林雅静朝向连雨姗。
“那小七子呢?”
“关着吧,再过几日舞笙哥哥便要回府,到时候你全准备好,然后…就等着看好戏吧。”连雨姗点头会意,只是发觉林雅静的额头一阵淤血,而身旁的小晴,模样更是惨不忍睹,她不解的问:“四王妃,您的脸怎么了?”、
林雅静思及,恼羞成怒,摸着那伤口时,还吃痛的蹙着眉,今儿她与杨漓紫那女人大战一百八十回。
没想到那女人平日里看着挺瘦弱,打起架来却有九牛儿头之力。
别看杨漓紫双手被捆,居然能将她摔倒于地,那会儿她重心不稳,一个踉跄,额头重重的磕在了圆柱状的梁上。
“不该问的,不要问。”凤眸微眯,令人畏惧的脸孔。
…………
☆、囚住了人,囚不了心!10
杨漓紫实在饿的不行,可是这些日子小七子都未曾来过,心底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她寻思,是不是小七子出事了?
不!
望着一地的残羹冷饭,杨漓紫告诉自己,要想活着离开这里,必须得填饱肚子。
径自趴在了地面上,用脑袋尽量贴着这冷却的米饭。
寒意重重,没想到自己竟混到这地步,真是天理难容啊!
想来,杨漓紫不禁掉泪,一定要好好活着,思及,她硬是逼着自己吃下那些冰冷的饭菜。
“不行,小七子有没有发信号弹?几日未见他,他是不是有事?不行,我得尽快离开这屋子。”
杨漓紫环视着,只能借着微弱的月光,蹭到破碎的瓷碗边上,又吃力的转过身,去捡碎片。好不容易拿上一片,她连忙试着去割断手上的绳索。
她咬紧牙关,紧紧的握上碎片,笨拙的割下,偶尔见,有巡视的侍者走过,那强有力的脚步声步步靠近,惊的杨漓紫一阵冷汗。
视线紧盯着门前,生怕有变动。而手上的动作不曾放下。
只是那碎片的边缘许是尖锐,不消一刻,她指尖又割破了道道痕迹:“嗯!”她吃痛的蹙眉。
屋外的脚步声越离越近,杨漓紫紧张的只冒冷汗,终于手中的绳索被割破时,她的双手得到了自由,窗外夹着笑声与几句大闹声:“呵呵,小心点,今儿四王爷回府了,别再像前些日子一样吊儿郎当的。”
随后脚步声离去。
杨漓紫悄然的走至门前,又将脑袋贴上,发觉屋外没在有声响时,偷偷的打开木门,好险好险,这门居然是开的。
三十六计,溜为上策。
好在府上格局她都熟悉,拐弯抹角的小路平日里无聊她都打探过。
于是躲过一个又一个守卫的关兵。
这大晚上的想逃出龙府只有一个法子,翻墙。
可杨漓紫望着眼前丈高的围墙,又跳了跳,够不着怎么办?
于是小心翼翼的搬来大石,这个夜晚如此惊心胆魄,她佩服自己都可以改行做007!
好不容易翻了墙,跳下时却摔的她四脚朝天,屁股落地。
哎哟喂,我的亲娘,疼!
终于翻出了龙府,逃!对,方圆五百里处。
她像是被追命一般,拔腿就跑,提起裙摆,娘的,这套衣服太碍事了,跑,跑,跑!
杨漓紫气喘吁吁,时不时的张望着身后,还好没被发觉。
小七子到底有没有放信号弹?管他,先跑着再说。
不消一刻,她大汗淋漓,正当逃到小树林时,正当她以为能逃出龙舞笙的掌控时,四周却亮起了一道火光。
☆、囚住了人,囚不了心!11
那火光越渐越近,将杨漓紫围成了一圈,她害怕的退了退,岂料那一圈光芒将她死死的围堵。
“你们是谁?”杨漓紫大喊着。
那群火光中,一个修长的身影走出,杨漓紫眯起双眸仔细睨着,她的心忽而一怔,嘴边不由自主的失声喊出:“四王爷。”
只见他步步靠近,那俊美的容颜染上了一层阴霾,那种愤懑的神情到了极致,他的脚步缓慢而沉重,入土三分,拳心紧握。
“四王爷。”她害怕的退,而他又靠近。
“不是想跑吗?继续跑啊!”他的声音很轻,听不出任何情绪。
“你怎么知道…”该死的,这个节骨眼上她该换个说话,可是嘴边就是不由而出。
“怎么知道?”龙舞笙几乎嗤笑着说出,给身边的侍者递了个眼色。
于是两名人高马大的汉子提着小七子,又重重的将小七子摔落于地。
“小七子。”杨漓紫失了色。
小七子双手被反捆住,颤颤巍巍的模样,让她心疼,终于还是连累到他。
可小七子满是愧意:“杨庶妃,奴才还是没完成您交代的事。”
“不。”杨漓紫仓皇失色,该感到愧意的是她。
她转而朝向龙舞笙,迎上他深邃的眸:“这事和小七子没有关系,你放了他。”
“没关系?”
龙舞笙拳心紧握,摊开掌心,让她看清他手底的物品,是那颗刻有‘寒’字的信号弹。
他重重的扔给她:“这一回你还有什么话好说。”是的,她无法狡辩,即使她要逃离时,第一个想要求助的人还是楚凌寒,又为什么偏偏是他!
“我没什么好说的,要杀要剐随你遍。”
到如今她竟还这般态度对他:“随本王遍?呵呵,好,你这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是给谁看。不是随本王遍吗?杨漓紫你给本王长点记性。来啊,把小七子给绑在树干上。”
“是~”那两个高汗又将提起小七子,只见小七子惊慌失色,战战兢兢的喊着:“王爷饶命啊,王爷饶命啊。”
杨漓紫更是一惊,他明明知道她已经不在乎自己的死活,所以又一次对她身边的人下手,龙舞笙,你为何要残忍到这地步。
“取弓箭,本王好久没练箭术了。”
“是。”
小七子像是知道似地,平日里王爷练箭,时常会将苹果当成练习的目标。
而这一次,还是苹果,只不过那颗苹果放置在小七子的头顶。
龙舞笙拉开弓弦,箭在弦上,一触即发。
☆、囚住了人,囚不了心!12
四周的气氛一时凝滞,有的还闭眸不敢看,毕竟同是奴才,小七子又在龙府呆的那么长时间,这一次,小七子还是自求多福吧。
“不!”杨漓紫斥吼着,龙舞笙轻笑:“本王好久没有练习了,准不准,得看天由人。”
拉满弓弦,杨漓紫心跳加速,而小七子更是闭眸不敢看,双腿颤微的直哆嗦:“四王爷,饶命,饶命,四王爷。”唇边不禁的喃喃着。
‘噌’的一声,弓箭咻的急速射出时,杨漓紫惊惶,不假思索的冲了上去,龙舞笙只见那瘦小的身影扑在小七子的前面,他的心一紧,眼睁睁的见着那箭向杨漓紫狠狠刺去。
情急之下,他焦急的冲了上,众人只见眼前身影一晃,一眨眼的功夫,龙舞笙的身子竟比那里弦的箭还要更快……
‘咻’利箭在耳边穿梭的声响,杨漓紫以为这一次一定死定时,却见那伟岸的身影挡在了自己身前。
‘锃’的一声,那一箭狠狠的刺进了龙舞笙的肩胛。
四周一时混乱,哄围而起,有人大喊着:“四王爷,四王爷。”
杨漓紫才意识到发生什么了,她怔怔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他为什么要替自己挡那一箭?
杨漓紫的心忽然一紧,原来他还是爱自己,对不对?
可龙舞笙紧搂住她的肩背,他吃痛的蹙眉,兴许是那箭刺的很深,可他还是担心的问那女人:“你没事吧?”
杨漓紫忽然觉得鼻尖微酸:“你为什么为我挡着,你不是恨不得揭了我的皮吗?为什么挡着,为什么?”
他不愿意见她受伤,这个理由够不够?
可这话他藏在心里,硬是没有说出。
只是厉声道:“把他们带回府上。”
“四王爷,您没事吧。”下属齐声,见龙舞笙站起时,还重心不稳的一晃,他强忍,可眉心紧蹙,他很疼,是骗不了人的:“回府!”又一次拼尽了全力。
…………
“小姐,您快去看看吧,四王爷受伤了。”
林雅静连忙站起,她在龙府等候多时,却等来这个消息。话音未落,她便越过小晴冲出了屋里。
在舞笙哥哥房前,林雅静顿了顿脚步,烛火的笼罩下,他的身影映在了淡色的纸木窗上。
她悄然的推开木门,龙舞笙警觉起,亮了嗓子:“是谁?”
“舞笙哥哥。”那柔声盘旋而起。
龙舞笙便知来者何人,只是轻笑起:“还未睡吗?”
“听说你受伤了。”
他背对着她,不用听说,眼前一幕已全然落入眼畔。
☆、为什么就不能宠爱我一次?1
那一支长箭牢牢的刺进了他的肩胛,他一手抚肩,时而蹙眉,时而低吟,兴许是疼了:“没事,福旺给我请太医去了。”
“舞笙哥哥,林雅静又喊起:“年少的时候我学过一点医术,若是不介意的话,还是我帮你处理吧,这三更半夜的,福旺请回太医来,兴许也很晚了,你的伤口要及时处理,否则很难愈合的。”
“你会医术?”龙舞笙挑眉,倒的很惊讶,也对,林雅静琴棋书法样样精通,就算多一门技术,那也都在情理之中,看来林丞相是有意要将这宝贝女当男儿养。
“会一点皮毛。”她语。
龙舞笙回眸看向她,又点头,顺着她意。林雅静便命小晴呈来热水。
小晴倒是为林雅静高兴,小姐嫁入龙府好些日子,这还是小姐第一次与四王爷近距离接触。
这事若传入外人,还怕被笑话,两人夫妻,竟未有过夫妻之实。
林雅静又吩咐道:“小晴,我房内有一种檀香,是解乏用的,你拿来房间点上。”
檀香?小晴愣了愣,林雅静递个眼色,是那夜黑衣人送她的,女人闻了是定心,男人则是…调tiao情!
这个夜晚对她来说是绝对反击的好机会。
小晴才立马意会:“噢,小姐,您稍等。”
她为龙舞笙褪去衣衫,那完美的身材袒露在她眼前时,林雅静竟一丝害羞,露出少女难得红晕:“舞笙哥哥。”
龙舞笙回目:“怎么了?”
她指尖轻触着他麦色的肌肤,林雅静的心一颤,这个夜晚她曾无数遍期待过,是否终于等到了柳暗花明之时?
小晴小心翼翼的点上了那支檀香,又识趣的为小姐合上门,便退了下去。
林雅静修长的手指挤干了热毛巾,在龙舞笙的伤口处,轻沾着,试图为将伤口擦拭干净。
兴许是疼了,龙舞笙蹙眉,她担忧的问:“是不是很疼?”
他为何会中箭?
龙舞笙笑开:“没有。”痛吗?比起心底的灼热的伤痛,那一点又算什么?
当他得知小七子要为杨漓紫点信号弹,而那‘寒’字深深触了他的心。
他故意将柴房门未锁上,正是试探她会不会逃。
很好,这个答案好残残忍。
当他带着一群人马紧跟着她时,她知不知道他的心有多痛?
当他将自己的怒意全然迁移到小七子身上时,她却该死的还要袒护他?
他故意在她面前惩罚她亲近的人,却没想到为了一个不想干的人,她竟连生命都不顾。
杨漓紫,你的命到底是谁救来的?
☆、为什么就不能宠爱我一次?2
当她快中毒身亡时,是谁执意带上灵山,是谁抛下本握在手中的陈功与大哥交易?是谁在‘宁云寺’日日夜夜为她祈祷?
可到最后却得到如此的残忍的背叛。
思及,龙舞笙吃痛的蹙眉。他感觉呼吸都一窒。
林雅静在他伤口上撒上消炎散,按压着伤口,轻轻的拔出那箭,感觉到他身子轻动,她关切的问:“是不是很疼?”
他沉默,只是拳心紧握。
屋内的檀香袅袅升起,淡淡清香在鼻尖缠绕,龙舞笙一怔,问:“这是什么味道?”
“是大理来的上等檀香,我一好友托人关系才弄来这一支,舞笙哥哥,你放心,这是安神用的。”
她手指轻柔为他缠上绷带,那一盆温热的水中,已被鲜血染成了红色,触目惊心。待伤口处理好后,她为他披上衣衫:“好点没?”
“无事。”
“舞笙哥哥,你这次可看清楚,漓紫妹妹对楚公子还是念念不忘。”提及此事,龙舞笙额头的青筋暴露,在‘宁云寺’半月时期一满,他便立马赶回都城:“咳,咳。”胸口窒痛,他轻咳了几声:“你怎知道小七子会去小树林?”
“上次见他鬼鬼祟祟的模样,我便派人跟着。”
他摊开掌心,望着那颗信号弹,他就那般让她厌恶,厌恶到立马回到楚凌寒的身边?
林雅静又试探的问:“那漓紫妹妹该如何处置呢?”他沉默,太累:“雅静,给我倒点酒吧。”“舞笙哥哥,你负伤,万万沾不得酒。”
都说有愁可借酒消愁,可不料愁上加愁。
林雅静不给,他径自命人上酒,就那纯年的‘女儿香’,奴才们都颤颤巍巍的为他斟上,见王爷神情不佳,又劝下:“王爷,还是少喝一点吧,您刚回府,身体疲惫不堪,还是早点歇息。”
龙舞笙瞥了他一眼,眸中惯有的霸气让俯身的奴才不敢再吭声。
林雅静见状,便挥手示意让他们给退下,她拿捏起酒杯:“舞笙哥哥,你要喝的话,雅静妹妹陪你。”
“不用,你也累了,也回去吧。”
林雅静一怔,在他身旁坐下:“舞笙哥哥,你还看不见我的心吗?”
龙舞笙不语,连着喝下几盅,正应了那句‘酒未到,人先醉’。转而他又嫌那酒盅太小,直接抓起那酒坛,咕隆咕隆的喝下,冰凉的液体时不时的溢出,划过他的颈项,那阵凉意也未曾让他醒过。
只是入口那股烈意,直直的刺入他的肠胃,疼!原来喜欢一个会那么疼?
☆、为什么就不能宠爱我一次?3
只是入口那股烈意,直直的刺入他的肠胃,疼!原来喜欢一个会那么疼?
于是,他终于听见自己内心深处强烈的呼喊声;
于是,他终于明白自己对她的感觉会那么深刻;
林雅静想劝下:“舞笙哥哥,你别喝了。”她心疼,却怎样也劝不住:“舞笙哥哥,你别这样,好不好?”
龙舞笙依是不语,挥手别过她的长臂:“你不要管我。”
她身子不稳的退了退,见他如斯难过,她便越痛恨那女人,她急的冲了上来,抢过他酒坛:“我怎么不管你,你是我的男人,你是我的丈夫,我不管你,还会有谁在乎呢?”
——还有谁会在乎?
龙舞笙嗤笑着,只听见‘啪’的一声,他将手中的酒坛狠狠的砸去,洒了一地。林雅静瞠目的看着,抱起龙舞笙:“舞笙哥哥,你这又是何苦呢?妹妹那样背叛你,你却还念着。”
背叛?
那字眼又一次砸中他的伤口。
他扯去她的手臂:“放手。”
可林雅静不放:“舞笙哥哥,我不放,不放。你记得那晚你和我说,你会试着慢慢去了解我,你让我给你时间,我会等的,会等到舞笙哥哥回头的。”
那些话不过是说给杨漓紫听的,可惜那丫头有心吗?不,她没有。
龙舞笙站起,直觉有些晕眩,那股檀香太撩人,他闭眸,被那香气深深撼住,林雅静见状,猜测兴许是檀香起了催情的效应,转过他的身:“舞笙哥哥,看着我。”
龙舞笙被那抹柔声轻轻的缠绕着,像一道魔音,一遍一便带去了另一个温暖而芬香的世界。那儿金色阳光,洒过树叶罅隙,碎了一地;那儿虫鸣花香,惊了一片;
他缓缓睁眸,深深的睨着眼前的女人,她似乎矗立在百花争鸣中,垂眸,羞涩,他定定一看,是她,是他心中所盼念的女人——杨漓紫。
“漓紫,”终于他唇边浮起了一抹淡笑,他素净的手指探过,抚摸着女人的颊边:“傻妮子,是你吗?小紫,我的小紫。”他一遍遍呼喊。
而林雅静愣着,舞笙哥哥居然将她错认为杨漓紫,于她而言,是个耻辱。龙舞笙未曾发觉那绝美的容颜下,那拳心紧握,她暗自腹诽:没关系,舞笙哥哥,过了今晚,我才真真正正的成为你的女人。
林雅静踮起脚尖,轻吻在他的唇边,似蜻蜓点水般的拂过,他一怔,狠狠的搂过她的腰际,低头再次吻上,纠缠着女人的灵舌,女人主动的迎上。
☆、为什么就不能宠爱我一次?4
林雅静踮起脚尖,轻吻在他的唇边,似蜻蜓点水般的拂过,他一怔,狠狠的搂过她的腰际,低头再次吻上,纠缠着女人的灵舌,女人主动的迎上。
可正是那刻,龙舞笙恍然,不,这不是她,不是傻妮子的味道。
用力的扳开身上的女人,他才仔细看清,是林雅静,眉间惊愕:“是你???”他挥过她的身子:“为何是你。”
林雅静矗立着,还是失败。
只见龙舞笙转身离开,步伐有些蹒跚,她紧跟着,搂住他的腰际:“舞笙哥哥,我喜欢你,为何不能宠爱我一次,为什么?”
——你为什么就不能宠爱我一次?
怔忡间,龙舞笙扯去林雅静的长臂,“舞笙哥哥。”她试图去挽留,却是徒劳。
他缓缓的走出了屋内,唇边还有醇香的烈酒,似烈火亨油。可屋外冷风□□,却未曾让他清醒。
是酒醉,还是不愿清醒?他不知,只是脚下的步伐又迈向了那个柴房。
“吱…。”他轻轻的推开木门,那柔弱的身体蜷缩在干枯的木柴堆,在迷胧的月色下,她的睡姿那样安静。
可她怎么还睡的安生?原来只有他一人那么犹豫不决、执迷不悟、心痛不已。
英挺的眉宇间,浮起一丝怅然,他踏步,气息急促的紧紧凑近,将她狠狠的拉扯起,他那么生气,她居然睡的如此安详,杨漓紫,你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
他感觉自己的双手像是着了道似的,紧紧的掐住她的颈项:“既然你不让本王好过,那我们一起都不好过。”
兴许是那残忍的声音在耳畔重重响起,她清晰的感觉到痛意横生,窒息的快透不过气,还未等她缓神,那瞳仁徒然睁目,定定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此时她就像个呆在砧板上待开膛切腹的鱼儿,杨漓紫重重的喘息着,她想呼救,却无能为力,可尤见他眼中的怒意与哀切,她竟没有一丝怨意。
今晚在树林里,那一箭会要了她的命,可不顾一切冲上,她忽然想起在灵山之上,他对她说的那六字——不抛弃,不放弃。
而为何此时,却冷眼相对。
她受不了,接受不了他们彼此间曾有过骨血的亲密,在一刹那间变得此恨绵绵!
“咳,咳,”疼到最后,她唇边轻笑,不由自主的轻咳着,眼前一黑,杨漓紫毫无知觉,缓缓闭眸。
龙舞笙怔着,胸腔似丢失了某种重要的东西,她怎么能闭眼,怎么能什么都不跟他解释?
他指间一松,杨漓紫的身子‘哗’的跌倒于地。
☆、为什么就不能宠爱我一次?5
他慌乱,直摇晃着杨漓紫:“醒来,你醒醒。”
终于,她重重的吸上空气,睁眸,却对上他着急的神情:“舞笙。”她喜欢这样喊他。
可就是那句‘舞笙’跌入了他的心湖,却划过了阵阵涟漪,她为何要喊他名字?
他知不知道,这世上除了自己的母后,他不准任何人喊。
可龙舞笙笑着,素净的手背轻拂过她的脸颊:“你猜猜今晚我为什么会来?”
他的笑容那般魅惑,而她却着迷似的睨着,可她担心的是:“你的伤好些了没?”
他为何要为自己挡那一箭?他原本不是要逼小七子和她到绝境吗?
他不悦的蹙眉:“我问你,知道我晚上为什么来你这吗?”
她不知。可他又笑:“我给你三个答案。”
“……”
“第一,”他长指不悦的搓着她的额头,眉心都拧成了一团,愁眉苦脸的模样都那样俊俏:“第一,我来惩罚你。”
兴许是醉了,他借酒发挥:“惩罚你对本王的不忠。”
杨漓紫愣了愣。
“第二,你真的真的真的很令本王厌恶,厌恶到就地处决你。”
语毕,她又是一惊。
“第三。”龙舞笙怔了怔,低沉的声线,有些嘶哑:“我喜欢你,杨漓紫!”
话音刚落她眸里涌出湿润。
可没给她时间思忖,他伏下头,狠狠摁住她殷红的唇瓣。
温热的唇齿相抵,他几乎急切的想拉去她那碍眼的衣衫,‘嘶’的一声,胸前便只剩了那浅粉色的肚兜。
她有些挣扎,唇边的酒香让她意识到这男人醉的不浅。
是的,龙舞笙知道,可自己小腹上一股浓烈的欲望再滚滚燃烧,像岩浆,又似烈日。
无法控制住自己手下的动作,几乎失了理智般的,别过她的下颚,那温润的吻有一次横蛮的落在女人纤细的颈边。
他细细的啃咬着这完美的肌肤,那迷人的锁骨跟着她浅浅的呼吸,此起彼伏。
他俯在她胸前,长指扯过她身上的最后一块布料,凉意席卷而来。
杨漓紫惊过,他是在惩罚她,用温柔与霸气点点撕裂着她,让她欲哭无泪。
“别这样欺负我!”她轻声呢喃着。
可他听来却似逃避,他感觉妒意快冲昏了自己的头脑,于是,低吼的问:“楚凌寒有没有这样对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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