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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的穿越妃:宝贝,太勾人-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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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未见过如此虚弱的他,如此赤。裸的表露在她眼前。
他是四爷,这世上有多少人惦记着他的生死!所以她才嘱咐店小二,其一此事不能大肆宣扬,他身子还虚弱,怕是有人会趁机行事。其二她必须带他去个安静的地方静养着。
有许些次,他神情几分僵硬,她害怕探着他的鼻息。
他的气息很弱。到最后,她不敢让自己睡的太熟。
可龙舞笙只觉自己深处迷雾当中,身子的疲惫并不能让自己倒下,只是心房背负着种种,他是男人,更是北国四皇子,却有太多无奈与苦楚,无法诉说,只将他隐藏在最内心深处的地方。
于是只能提起冷漠的防备,别人踏不进,他亦走不出。
他只觉四处一片暖烘烘的热流,他在哪里?为何看不清?只记得耳边曾有女人莞尔温柔的声音,在一遍一遍招呼着。
——四爷,您挺得住。
他真能挺住吗?
☆、爱恨缠绵!5
只是他也是凡人,他不是铜墙铁壁,也有伤痕累累一天,也有想呆的地方。他便明白为何自个一出宫,只去了西街。并不是那儿有多繁盛,却只是有自个一直挂念的人儿在。
鼻尖只传来一抹浓密的苦药味。先是蹙眉,他趴着不能动弹,
龙舞笙缓缓的睁眸,第一眼却见是她。
他先是惊愕,再是窃喜。
见她跪趴他的榻上,脑袋瓜磕在了长臂弯中,一泓柳眉,闭眸歇息。
他摇晃着脑袋,怕是自己看花了。
但清晰的见着那熟悉的面容时,他才定了心,素净的长指刮摸着她柔白的颊,那脸庞的长疤早已消失不见。
他好奇的是,疑惑的是逃出他的掌心,她真的更快乐一些吗?
龙舞笙第一次感觉到了迟疑。
和三哥在一起,她真的是幸福吗?
倘若她的生命里真没了他,真的如她所说是件幸运的事?
思及,龙舞笙只觉胸口有些疼闷,寻找她的这一个月来,他未睡过一个安生的觉,只当自己倒下时,那紧绷的弦才彻底的崩溃。
那一刻,他才明白,放空,真好!
龙舞笙揉捏着发疼的脑袋,起身,为她披上了一件厚厚的袍子。
自己却身穿单薄,望着屋内简单的摆设,这是哪儿?又怎会在这儿?
支开木窗,不觉之中,窗外竟是一片雪白。他不曾知道这是这个冬日来最后的一场雪,心中竟徒增了一抹忧伤。
天有些青蓝,兴许是被这巨幅的白色映的发亮。街道寂寥无声。
当见客楼外,那匾额上写着‘好再来客栈’时,他才恍然这儿是哪里!
开了木门,扰醒了小二:“师傅,给我上一坛好酒。”
店小二还睡眼朦胧,听见二楼传来的声响,心底不禁嘀咕着:这么晚还上酒?可见是杨老板下午辛苦背来的男人,小二先是一怔:“客官,是您要的酒吗?”
“放下吧。”
“可是——可是”小二支吾着:“您不是受了伤吗?”这喝酒伤身是常识,眼前男人气色虽不太好,却依是抵挡不住那气宇轩昂,玉树临风的气概。
龙舞笙怔着:“你怎么知道?”
“为了客官您,杨老板可是忙活了整晚了。”
杨老板?
他回首,想也明白是她,她若对他再无情意,又为何为了他左右忙活着。
“您知道这么个下雪天,许多药店都关门,小的跑遍了东街才给您找来了郎中。杨老板更是急的跟个什么似地,六神无主……”
☆、爱恨缠绵!6
龙舞笙觉得眸中一股热潮,良久硬是说不出话来。
小二径自叹着:“我只是不明白,杨老板和‘仁心’药店的草老板关系要好,为何又偏偏要瞒着草老板,唉!”这不是他该操心的事,直觉自个多嘴,又补充道:“客官,这话您当我没说。”
“等等。”龙舞笙好奇:“师傅你嘴中的‘仁心’药店的草老板是何人物?”
“噢,您不知晓吗?”提及此事,小二煞有兴致:“这整个西街都知道杨老板和草老板男才女貌,羡煞旁人,光看这店铺名,您也该猜出几分。”
‘仁心’‘仁爱’!
“他们在这西街开店的日子虽都不长,但人人都知晓,杨老板不仅人长的漂亮,那做的衣裳,口碑早就传遍整个都城了,而草老板又属都城最年轻英俊的郎中,这两人凑在一块,能不羡煞旁人吗?”
他的心微微颤动着,不由间眉心紧蹙,胸口被堵的说不出话来。
店小二见他神色突变,怕是自个真多语了:“客官,这酒您还要吗?”
“要!”语气急切,他快嫉妒成狂。
“客官,您还是少喝一点,不辜负杨老板忙活整晚的给你治身子。”
龙舞笙夺过他手中的坛子,给小二的便是一记闭门羹。
他们男才女貌,羡煞旁人。
‘仁心’‘仁爱’?
好一个‘仁爱’,他早该察觉的,却还像个傻子一样守着。
他满满斟上的一杯,一饮而尽,那冰冷的液体,直下肚肠时,刺辣的触觉,让他整个身子不由的一颤。
一杯又一杯,应接不暇。
没一会儿,整个坛子的酒已见了底,他像饮鸩止渴般,不停的摇晃着酒坛,可怎么也倒不出。
不远处的声响,扰着杨漓紫无法睡眠。
还睡眼朦胧的睁眸,见空荡的床榻,睡意立马散去,她担心的直呼出口:“四爷!”
慌乱的转身寻觅,才见他孤寂的背影,满屋子里浮起了一阵阵刺鼻的味道,她立马察觉——是酒!
而见他一手覆上酒坛子,身子无助的屈着:“您怎么喝酒?”语言中有交集,还有许些责怪。
杨漓紫上前立马抢过他手中的坛子,她瞠目,整整一坛子,竟被他一饮而尽:“您这是干什么?”他的伤还未痊愈,怎能沾这玩意:“真拿自个的身体不当数?”见他这样,杨漓紫心头不知哪儿冒出的无名火。
她好不容易才请来郎中给他上药,可重要的是,他为何如作。践自个的身子。
他缓缓颔首,眸中似有抹无名的火焰在燃烧着,四目对视,她一怔,他——他到底怎么了?
还瞪她?
☆、爱恨缠绵!7
杨漓紫火大了:“你伤成这样,活该!还喝是吗?喝醉了,没人心疼你。喝死了,不知有多人暗地里兴高采烈着,没有你,那群人都安生了。怎么,你还想让龙啸天势不阻挡的取代你的位置吗?想想你此生为的什么?你还不顾自个身子,穿肠的喝下这酒吗?”
她嘴上虽说的如此毒辣,但她心疼,杨漓紫只能不断告诉自己,龙舞笙是因为她才受伤,所以她才回礼救他的。
“我此生为的什么?”龙舞笙嗤笑着,夺过她手中的坛子,一股脑的砸向了窗边。
哐当一声——
刺破了屋内紧密的空气。
“我为的什么?为的什么?”只愿为北国百姓造福,他不愿皇权落入以无情狠绝的太子爷手中:“只愿平定天下,恩泽四海!”他大声的斥吼着,可是他心中那抹孤寂的灯火,又有谁能点燃?
他不知道,只是不想自己为一个女人变的软弱。
他不想让她,变成别人威胁自己的软肋。
“是,那是你的鸿鹄之志!”杨漓紫迎上他锐利的眸子,也似疯狂的低吼着:“所以,为何不好好珍重自己,为什么还要解救消愁,去一遍一遍的伤害着自己?”
龙舞笙怔着,他是该好好珍重自己,可是——他睨着她,一字一句的说:“我保护不好我母妃,眼睁睁的看着她失宠,看着她用破碎的古铜镜片一道一道在自己手中割下,那血染上了我满满的掌心,却像是割在了我自己的心口,人说十指连心,怕就是这样的触觉!”
他扯开自己的衣袍,露出那结舌的胸膛:“可我宁愿母妃一刀一刀捅在我胸口,只要她觉得好受些,可我不知水凝胭到底在想些什么?她为何要进宫?为何蛊惑我父皇?”
“父皇不理朝政,文武百官上书谏言,却都一一被折回?到底哪儿才出了差错?我不知道,不知道,出了宫,我快马加鞭却莫名的来到你这儿,你不愿见我,你那样厌恶我,鄙夷我,在你眼里,我看见自己不过是一块拿不出手的破布而已。”
“可我只想静静的看你,我告诉自己,只要这是你想要的生活,我可以退出,小二告诉我,你和三哥男才女貌,羡煞旁人时,我才知道我的心有多嫉妒,有多悔恨,”
龙舞笙睨着一地的狼藉,嘴边是冷笑的弧度,他看着她:“有鸿鹄之志又如何,借酒消愁又如何,望眼看我龙舞笙这二十几年来,原来不过是一场悲哀,我连自己最亲的人也保护不了,我连自己喜欢的女人的心,也得不到,我才发现自己活的有多可笑。”
☆、爱恨缠绵!8
那些话深深的撼动着杨漓紫。
这些都是他鲜为人知的一面,杨漓紫听着,只觉热泪盈眶,他说不如一刀一刀插上他胸膛,可他疼,她却像是窒息一般,贝齿紧咬着唇瓣,对他,她束手无策。
“四爷!”此刻,唯独这一声,悠悠的划过他心驰。
龙舞笙怔着,他所有的情绪强忍到现在,那些不能在人前随意说出的话语,却在她面前轰然倒塌,卸下自己坚强的防备。
她上前,轻轻的将他纳入怀中:“四爷,您别再说了。”
那个怀抱很暖,他终像个孩子一样,任由她的牵引。
依靠在她几分柔软的肩背。
“我不曾知道你心中隐藏的困惑。”
龙舞笙闭眸,人前伪装,可在她眼前终不是忍,他嗤笑,只道:“你以为呢?我也是普通的男人,也会怕疼,疼的时候也希望有这温暖的怀抱给我慰藉。我也有自己的软肋,也害怕别人以此威胁我!可我真的累了,漓紫。”
她不知,他一颗心早已是千疮百孔。
所以当初见楚凌寒这样拥着她时,他也想象着有一天她能像对楚凌寒那样对待着他!
可一切不过是奢求。
“累了是吗?”
她轻语,只用自己柔弱的身子给他一份暖意。
她身上的馥郁清香,渐渐让他平息,他点头,不语。
天不知觉渐亮,外面的雪势终得停歇。
他在怀中渐渐的睡的安稳,她抱着,在他耳畔轻语:“四爷。”
良久,“嗯?”他轻声应答着,不想扰破此刻难得的宁静。
“有没有想过去一个无人烟的地方,那里没有争权夺利,有的只是静谧。”
龙舞笙苦笑,“可能吗?”那样的地方,他也想。可他能放下吗?
杨漓紫轻叹,“四爷,你活得太累了。”她顿了顿,道,“其实有时候,我们要学会适度的放下,前行的路上,要懂得偶尔的休息,只有稍作停留,才会有更好的精力去前进。弦绷紧了都会断裂,更何况人?所以很多时候我们觉得累,其实并不是外界的压力让我们累,而是我们自己束缚了自己!适当的释放,才有更好的长远……”
龙舞笙心里一动,“你这些理论,听上去倒真的有几分的道理……”
正因为她有这么豁达的心胸,懂得适当的调度自己的心情,所以才能一直活得那么轻松快乐吗?经历了那么多的磨难,她还依然能保持乐观的心态?
回想过去,似乎从认识她的那一天开始,她所变现出来的,都是勇敢坚强的一面,好像什么样的苦难都压不倒她似的,展现出来的永远都是无忧无虑的模样。
☆、偷得浮生三日欢!1
回想过去,似乎从认识她的那一天开始,她所变现出来的,都是勇敢坚强的一面,好像什么样的苦难都压不倒她似的,展现出来的永远都是无忧无虑的模样。
世人只当她是没心没肺,却原来,她只是心态比较好,懂得适时的调整自己,所以才能做到这么豁达,这般随心所欲,想说什么就是什么,想做什么就是什么。
这一刻,他竟深深的悸动。也许,以往真的是对她了解太少了。
他颔首,瞥了她一眼,思忖多时,他问:“漓紫,你能给我三天时间吗?只有我们两个人的三天!”
三天?只有他们两个人?
她不解,而她眼中浅露的惊慌,落入他眼帘:“罢了,就当我只是说说吧。”
可没想到她居然答应了:“嗯,三天就三天。”正好,有些事情,她也需要静下心来,跟他当面好好的聊一聊。毕竟,他们之间,有太多需要解释和理清的误会了。
…………………
在曾经那片的竹林中,杨漓紫找到了那个竹屋。
龙舞笙环顾着,难怪今儿清晨她问他,有没有想过去一个无人烟的地方,那里没有争权夺利,有的只是静谧。这个地方,真的是一个能放松心情的好地方。
他不停的张望,只见竹林浅露一点生机,今儿难得天晴,脚边的白雪也渐融于水。不远处有哗哗的水声划过,甚是悦耳。林中幽静,也有不知名的鸟儿时不时的鸣叫,空荡的回响着。
这儿的确未有都城的繁盛,深呼着新鲜的空气,他长叹,难得闲下心来,最重要的是有她陪着。
见眼前的竹屋,他不解的问:“你怎么知道这个地方?而且还知道此地有竹屋?”
杨漓紫回以浅笑:“四爷,说来话长,我逃出龙府后,便在这儿住了一段日子。”
“这儿?”果然对上某男人惊愕的神情。那段苦难的经历,如今经她说出来,竟也显得那么的轻松,好似那差点死于非命的人并不是她一样。他心里不禁叹了口气,真是难为她了!
杨漓紫打开竹屋,吱唔——
屋内布着灰尘,细小的尘埃在阳光的照映下,仿若赋予了流光,漂浮着。
“咳,咳”灰尘进了鼻中,她不禁的咳嗽了几声,又挥去屋里的布着的蜘蛛网:“已好久未来这儿了,没想到脏成这样。”
“可是——可是”龙舞笙心中有太多的可是,太多的疑惑:“你一个人住在这深山林中吗?”
“呵呵。”她咧齿笑着,一副就不告诉你的模样:“四爷,您猜吖?”
☆、偷得浮生三日欢!2
她倒有心情给自己玩捉迷藏。
而龙舞笙不敢想象,逃出龙府后,她真的一个人住在此地,这深山中若是遇上豺狼虎豹——他不敢继续往下想。
杨漓紫搜出柜中的毛巾:“喂,您别光站着,赶紧将这屋子清扫一番。”她顺手扔他毛巾,龙舞笙利索的接下,不想扯动了身后的伤口,又咳嗽了几声:“咳——咳——我让你给我三天,你倒使唤我做起事来。”
他白了她一眼,敢请这天下也只有她敢使唤他龙舞笙做这杂事了。
可龙舞笙心底非得没有抱怨,还乖乖的去别屋找来木桶。他后背伤势虽重,但干些家务活,还是没有问题的。
竹屋下有深井,他扶起衣袖,径自打起水。
哗——哗——
硬是抽不上水,谁让他龙四王爷从未做过这等事情。
杨漓紫见状,匆匆的赶来下来:“哎呀,四爷,不是这样抽水的。”她径自支开他的身子,随意挽起长发,一副利落的架势:“呸,呸”搓了搓双手,鼓了一口长气。
龙舞笙环胸,十分置疑的问:“你行吗?”
“哼哼,你就等着看吧。”
“嘿嘿——”她正打算用劲抽水时,龙舞笙又问:“架势倒是摆着不错。”
“喂,四爷,您晾在一旁能不说话。”这男人唧唧哇哇的:“嘿嘿——”又给自己鼓着力道:“走——”
一声低吼,只见那井水哗哗的涌出,龙舞笙见的目瞪口呆,杨漓紫瞥过他,见他吃惊的神情,她心底暗自得意着:想她杨漓紫没两把刷子,她能在几百年后混的如鱼得水?哼哼!
见状,杨漓紫拍了拍掌心,十分得意、骄傲:“怎样?看见了吗?”
只等着龙舞笙刮目相看,没料他眼底一股热潮:“这些活儿原本是奴才们干的,这些日子苦了你,漓紫。”
杨漓紫怔着,未料到他如此说来,一时之间,她这个话痨子也词穷了。
只揉了揉发:“这——这——哎呀,您快点”她提起水桶直推给他:“您还是快点去清扫吧。”推拒之间,那冰冷的水洒了他一身。
杨漓紫更是惊慌:“我,不是故意的,不是有意的,哎呀。”他非得扰乱她心扉吗?
而龙舞笙摊开掌心:“你把我锦袍都弄湿了,你看看怎办?”
“冷不冷?”她立马拿起毛巾为他擦拭:“你身子还未好,不能着凉,都怪我,怪我冒冒失失。”
见她着急的神情,他浅笑的覆上她的手,指尖传来的热度,让她一怔,他问:“其实你是担心我的,对不对?”她知道他又故意打趣她。
☆、偷得浮生三日欢!3
见她着急的神情,他浅笑的覆上她的手,指尖传来的热度,让她一怔,他问:“其实你是担心我的,对不对?”她知道他又故意打趣她。
“您是四爷,您若是有事,我也脱不了干系。”她别了他一眼。
他又继续笑着:“是这样吗?”
杨漓紫扳过他的身子:“我给你找件干净的衣裳。你换上,还是别染上了风寒。”
心底又不禁嘀咕着:草肃哥,得罪了,四爷没衣服换上,先从你这里借了。
还得借一件帅气的!嘻嘻!
当龙舞笙换上时,杨漓紫眼前一亮,这男人天生的衣架子。不但黑色长袍穿的帅气逼人,能将这一身紫色的袍子穿出英俊的味道,除了萧云哥,也只有龙舞笙了。
可穿上这身素衣,是否就能忘记他王爷的身份?
杨漓紫笑着,实则是自欺欺人罢了!
龙舞笙只垂首看着自个一身打扮,若不是衣服湿了,他发誓他有多不愿意穿上这破衣,
就是奇怪了,这竹屋里怎会有男人的衣裳?
难道她一直和男人住在一块儿?
摊开掌心,他有些不悦的问:“这是谁的衣裳?”
“萧云哥!”她脱口而出,并未有隐瞒的意思。
“老天,你们到底怎么遇上的?你和龙萧云为什么会呆在这样的竹林里?”
其实当看到杨漓紫拿出那套男装的时候,想起凌寒跟他说过的,逃离王府后她一直跟三哥在一起,他就已经知道,这套衣服是谁的。想起他们曾如此亲密的共处一室,他心里虽微有酸意,但也不能表露出来。就怕这妮子一个不高兴,又将他赶走。
“想知道?”杨漓紫故意卖着关子,又咧嘴坏笑着说:“赶紧把这屋子打扫,这天若黑了,黑灯瞎火的就做不成活。”
他答应,但是——“你得和我一块摸。”怕她误会,他又补充道:“我只是不想你离开我的视线!”什么时候他变得如此患得患失!
杨漓紫怔着,从竹屋外取出扫帚:“那还不开动吗?”
她利索的扫着地上灰尘,动作十分娴熟,而龙舞笙看起来笨拙许多。
好几次她颔首偷偷的看着,见他急切的背影,呵呵,让一个王爷跟着她做这样的粗活,着实为难他了。
但这一刻心底浮上的却是丝丝的暖意。
龙舞笙忙活的像热锅上的蚂蚁,转身,对上她探究的神情,他愣了愣:“看什么看?”
真是,没见过他干活吗?
☆、偷得浮生三日欢!4
杨漓紫见他颊边不经意的染上了灰尘,她噗嗤的笑开了:“呵呵——”捂着唇。
龙舞笙又愣着:“笑什么笑?”
他模样有那好笑吗?
杨漓紫上前,扶着衣袖,给他擦去颊边的污垢:“四爷,沾上了灰尘。”
他先一怔,尔后覆上了她长臂:“这儿没有四爷,只有舞笙!”
怔忡间,杨漓紫拂去他,不想因他的话而心慌,他问:“怎么了?”
“我说都是同一个爹生的,怎么差别这么大?”
“嗯?”他不解。
“萧云哥这些活儿做的如鱼得水,你怎么笨手笨脚的。”
他笨手笨脚?
跟她一起清扫着这屋子,已经够给她面子了,心里闷闷的。
“你嫌弃我?”他嘟囔着。
“呵呵,人家萧云哥厨艺那可不是吹的——”
哼!
龙舞笙随手扔去手中的抹布,木桶里的脏水溅了一地:“不抹了!”
萧云哥长,萧云哥短,人家样样都好,就属他笨手笨脚!
娘的,他胸口闷闷,他脑袋发什么神经,想到要跟她过三日。
“喂——你怎么说摔就摔?”杨漓紫应声,欲喊着他。
可龙舞笙不理会,径自踏出了竹屋,还是屋外的空气沁人心脾,他深呼着,
耳边少了那女人的呱燥,似乎太久没这般静下心来。
良久,见那女人还未有动静。
龙舞笙转身,悄悄的探视着,瞧她一个人卷起衣袖,先是用扫帚扫去屋内的灰尘,
再拧干他扔下的抹布,从里屋摸到外屋,嘴里还不禁唱起:“甜蜜蜜,你笑的甜蜜蜜!好像花儿开在春风里,开在春风里。”
“在哪里,在哪里见过你,你的笑容那么熟悉,我一时想不起。”
不觉中,龙舞笙嘴边轻扬,这是什么曲子,她唱的真好听。
屋内的女人全然未发觉他的视线一直挂在她身上,就那样快乐吗?
即使没有锦衣玉食,没有权富财贵,只剩下这屋子的素净,她也能这般快乐?
——有没有想过离开?
——去一个没人的地方。
他直觉自己的心渐渐揪起,她知不知道她说下那句时,他真的动了心,若是真能放下,他真愿与她浪迹天涯。
所以,这三天只属于他和她。
所以,三哥能做到的,他龙舞笙一定也能行!
于是龙舞笙又走进屋子里,抢过她手中的抹布,嘟囔着:“这是我的活,别和我抢!”
杨漓紫见他又转而回来,心里总有种说不出的暖意:“能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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