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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的穿越妃:宝贝,太勾人-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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涟馨脸上浮起笑容,“快请她进来。”

“是。”

很快,林雅静的身影出现在他们面前,“臣妾参见母妃,参见王爷!”

“快起来。”涟馨笑容可掬,示意英儿赶紧搀扶四王妃起来。

林雅静谢过,走近前来。

“吃过午膳了吗?”涟馨的声音亲切无比。她是确实喜欢这丫头。

更重要的,她是林丞相的女儿。唯一的宝贝闺女。

林丞相可是儿子夺嫡的一副重要的牌。

林雅静羞赧的笑,“还没。臣妾听闻母妃身子不适,急着进宫,还未曾用过午膳……”

涟馨赶紧招呼,“快过来一起吃。英儿,快给四王妃备餐具!”

“是。”很快便呈上了一套新的碗筷。

林雅静再次谢过,眸光不由自主的瞄了一眼一直没说话的四爷,见他脸色平常,看不出什么端倪,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母妃身子可好些了?”不敢先用膳,还是先表达一下关切之情再说。

涟馨点头,脸色虽然还有一些苍白,但精气神已好多了。

哭红的双眼也让宫女用冰袋敷过,已看不出什么痕迹了。“好多了,静儿有心了。”

林雅静微笑,“那静儿就放心多了。”

“快吃吧,”涟馨示意,“不然饭菜凉了。”

看一眼一旁没有任何表示的儿子一眼,她不满的使了个眼色。

舞笙只好夹起一筷子菜到林雅静的碗里,“来,尝尝这个,味道如何?”

林雅静真是受宠若惊,“谢四爷。”

成婚这么久了,他还是第一次给自己布菜,真让她感慨万千啊。

这一顿饭吃得,各怀心思。

饭后,两人又陪着馨贵妃闲话了些家常,舞笙见母妃神色之间甚为倦怠,便协同林雅静双双起身道:“母妃好生休息,儿臣先行告退,改日再来看您!”

涟馨点头,在两人转身之际,忽又道:“舞笙,你等一下,母妃还有几句话要同你说。”

林雅静识趣,忙道:“王爷,妾身到外面等你!”

舞笙点头,林雅静这才躬身先退下了。

走出宫门,小晴轻声道:“小姐,咱们就这么回去了吗?”

林雅静挑眉,“那还得如何?”

小晴不解,“小姐不是说,要同馨贵妃好好唠唠家常吗?”

更重要的,是要诉诉苦。

林雅静眸光悠长,“不用了,效果已经达到了。”

有些话,不一定要说出口,聪明人自然就能领会。

更何况她今日进宫,特地化了个淡妆,神色看上去颇有几分憔悴,眸光也特意装出来的黯然,很有几分强颜欢笑的样子,明眼人一看便知她最近过得并不如意。

☆、皇室丑闻,宫廷秘史!9

馨贵妃那么聪明的人,她只要将自己落寞的样子往她面前一晃,便胜过了千言万语。

她几乎可以肯定,这会儿馨贵妃留下舞笙哥哥,定是会嘱咐一些体己话,而且,肯定跟她有关。

思及,眼角眉梢透出一股子志得意满来。

果然,邀月宫内,涟馨留下舞笙,说的正是与林雅静有关:“舞笙,我听闻你成婚后对雅静一直不加颜色?你们夫妻感情并不和睦?”

舞笙怔了怔,“母妃从何得知这些闺房私事?”

涟馨不悦,“你不用瞒我,我自己儿子的事情都不知道,还当什么母亲?”

舞笙低头,“母妃教训得极是!”

涟馨皱眉,“我知道你不喜欢雅静,可那丫头对你用情至深,你就当真一点都看不上吗?”

舞笙淡淡的,“母妃,儿臣心中已有喜欢的人了!”

涟馨嗤鼻,“就是你那红杏出墙的庶妃?”

舞笙有些难堪,“母妃……”

涟馨叹口气,“儿啊,不是母妃说话难听,而是那女子做出来的事情,太不上台面了。之前母妃并不知道她是你的庶妃,只当是一般的女子,她要嫁给谁,母妃自然没有话语权。可后来竟知她是你明媒正娶的庶妃,这就有点丢皇家脸面了吧?我儿是何等身份尊贵的人,竟被一女子羞辱至此?如今她竟公然跟老三在一起,又要你父皇赐婚,这不是在打你的脸么?”

舞笙有些无从说起,“母妃,有些事情,并非那么简单的……”

“那你倒说说看,怎么个复杂法?”涟馨不悦,“老三带着她公然出现在你父皇的六十寿宴上,并且恳求你父皇赐婚,已是不争的事实吧?文武大臣,私底下早就议论开了,恐怕多少人在等着看你的笑话呢,儿啊,你就那么沉得住气?”

舞笙无奈,“那依母妃之见,儿臣该当如何?”

“当然是休了她!”涟馨不解,“难道你还想留着这等伤风败俗的女子,继续给自己脸上丢光吗?你丢得起这个脸,母妃可丢不起!”

她嘀咕道,“老三也是奇了怪了,竟会看上这样水性杨花的女人。本宫之前还当她是奇女子呢,现如今看来,不过就是一见异思迁,朝秦暮楚,眼里没有丝毫礼义廉耻之人罢了。那日见她在金銮殿上众目睽睽之下跟男人面贴面的跳舞,就该知道她的品行作风是有问题的……”

母妃说得如此难听,舞笙不禁皱起了眉,“母妃,此事儿臣另有打算,您就别操心了,好生养着身子吧。这其中的内情,只怕不是一句话两句话说的清楚的……”

☆、皇室丑闻,宫廷秘史!10

母妃说得如此难听,舞笙不禁皱起了眉,“母妃,此事儿臣另有打算,您就别操心了,好生养着身子吧。这其中的内情,只怕不是一句话两句话说的清楚的……”

“怎么,嫌母妃说话难听了?”

舞笙不语。

涟馨端起茶盅,喝了一口,“按说这些事情,母妃不该插手,毕竟你也不小了,又一向是个有主见的孩子,母妃相信你能把事情处理好。但你这个孩子,在感情上,从来就是块木头,不解人意,有时候甚至固执得可怕。母妃是担心你走进了死胡同,受情伤!”

舞笙勉强一笑,“母妃多心了!”

涟馨看他一眼,叹了口气,“你说,雅静那丫头哪里不如你那庶妃?人家知书达理,才艺双绝,对你又死心塌地一往情深,怎么就入不了你的眼了?”

舞笙眸子一冷,“是不是她在您面前说什么了?”

涟馨白他一眼,“还用说吗?本宫方才看她刻意强颜欢笑的样子,不用想都知道她在你府里过得并不顺心,那丫头向来乖巧,在母妃面前从来都是报喜不报忧的,是母妃看不过眼,才想替她说句话的!”

舞笙冷笑,“母妃可不要被她的外表所惑,这女子,心思可不简单呢。”

涟馨看他这样子,知道三言两句也说不通他,这孩子只怕是真的走进了死胡同,一心装着那所谓的“奇女子”,一条道走到黑了。

她生的儿子她知道,性子拗得很,对爱情这个东西,更是固执得可怕,不动情则罢,一动情,就是九头牛都拉不回来,非要碰个头破血流才罢休。

既然苦口婆心劝不了,她也只能点清楚事情的最关键之处了:“舞笙,你要喜欢谁,母妃管不了,也不想管。但是你可别忘了,林雅静可是林丞相的女儿,这一步棋,当初可是你自己选的,如今你和太子之斗还没分出个高下,你就这般冷落人家,你当林丞相当真是耳聋眼瞎了,什么都不知情吗?若失了这颗棋子,你手里又少了一张王牌,还拿什么去跟太子斗?”

这些话说到了要害,舞笙顿时无言以对。

是啊,当初娶林雅静,可没人逼他,而且这场政治联姻也是他心甘情愿的,更重要的是,如今他和太子之争已到了白热化的地步,林丞相这一步棋尤为关键。

也难怪最近他让老狐狸去查那图腾之事,迟迟没有准消息,看来,那老狐狸应该是在看他表现。

☆、她的第一次,他并不珍惜!1

“放心吧母妃,”他脸色沉静,“儿臣心里有数。”

“有数就好。”涟馨淡淡的,“你们成婚也有些日子了,雅静那儿还是没有动静,母妃可还等着抱孙呢。”

舞笙眸子一垂,“那儿臣就告退了。”

“去吧。”涟馨神色倦怠。

舞笙躬身出来,林雅静还在宫门外的等着他,见到他,忙迎了上去,“舞笙哥哥,我们回家吧?”

舞笙看她,杏花烟雨里,她笑得格外灿烂,一副毫无心机天真烂漫的样子,他心里又想起了杨漓紫的话:四王妃一心要除掉我!

忽然觉得,眼前的女子,越发的陌生了。

…………

夜色凄迷,乌云堆砌,笼罩了整个上空。

书房内,舞笙和凌寒对面而立。

“太子私制龙袍之事,查得怎样了?”舞笙问。

景笙如今负责密查二十年前太子身中无骨凝形散之事,听说已去了外省好一段日子,林丞相又在查图腾的事,所以私制龙袍这块,他就交给凌寒了。

凌寒颔首,“已有眉目了,余下的还在进行中,估计快了。”

“嗯,”舞笙点头,“此事还得劳你多费心了。”

凌寒笑,“舞笙今日为何这般的客气?”

口气中明显的带着疏离,不似往常一样,把他完全当作自家人。

舞笙凝目望着好友,心潮翻滚。

他们本是最好的朋友,在某种意义上来说,凌寒甚至比景笙都还得他的心,他的见解,他办事的风格,他都甚为欣赏,两人颇有种惺惺相惜的感觉。

他也一直以为,不管将来发生什么事,凌寒都会站在他这边,义无反顾。

可因着杨漓紫一事,他们已经闹翻过一次,好在最后已握手言和。

他以为,自己放开了芥蒂,不再怀疑他和杨漓紫有什么私情,两个人的友谊,会继续更好的发展下去,凌寒也会一如既往的帮他。

但他没有想到,一个水凝胭,就能彻底的瓦解了他们之间的兄弟义气。

他早就知道水凝胭和太子的关系,却从未对他透露过一丝半毫,若不是漓紫告诉他,他们在烟雨楼早撞破太子和水凝胭的私情,他到现在还蒙在鼓里。

这是不是预示着,为了水凝胭,他会跟自己站到对立面?

思及,眸光不由一闪,“凌寒,除了太子私制龙袍之事,你还有别的事情要告知于我吗?”

凌寒一怔,有些摸不准他的意思,“舞笙,你今儿可真有些奇怪。”

具体哪里奇怪,他说不上来,总感觉怪怪的。

☆、她的第一次,他并不珍惜!2

龙舞笙睨着他,“真没有了?”

凌寒笑道,“没有了。”

舞笙心里一冷,他的好兄弟,真的对他有了二心了。

看来,他是要将此事隐瞒到底了。

可他不想跟他撕破脸,为了一个女人,不值得。

“好了,没其他的事了,你去休息吧。”他无声的叹口气。

凌寒颔首,“时候不早了,你也早点歇息吧。”

“嗯。”舞笙点头。

凌寒迈步往外走去。

“凌寒!”他忽然叫住了他。

“还有事?”凌寒回头。

舞笙眸光悠长的看他,“水凝胭对你,就那么重要么?”

他这没头没脑的话,让凌寒一愣,难道他知道了些什么?

不由揣测着他的话:“怎么突然说起这个了?”

舞笙终于决定摊牌:“你早就知道水凝胭和太子的关系了对不对?”

果然是为了这事。凌寒心里一颤,沉默片刻,才道:“是。”

舞笙目光紧逼。“可你从不曾跟本王说起。”

他用了“本王”,无形之中拉远了两人的距离。气氛也不再如方才轻松。

凌寒知道,他这是心里对他有了猜疑了。他苦笑,“我只是怕你多心。”

舞笙轻哼,“可你不说,本王会更加多心。”

更何况,若早知道太子的这个计谋,便早有了抓住他的把柄,何必苦等时机步步挨打?

凌寒道歉,“这事儿是我办的不妥,我只是怕……”

怕什么,他没再说。

可舞笙知道,“你怕我对太子动手,会连累到水凝胭?”

凌寒沉默,等于默认。

舞笙不由怒气上涌,“哼,你倒是会替她想,可你怎么不替本王想想?馨贵妃失宠,没有父皇这座靠山,太子不再有所忌惮,你就不怕他提前对本王动手??若本王败了,死的又何止本王一个?连带着你,景笙,还有馨贵妃,漓紫,统统都得死!为了一个水凝胭,你要赔上我们这么多条性命吗?”

凌寒无言以对。

舞笙忽而对他就失望了,“都说英雄难过美人关。凌寒,水凝胭心中根本就没有你,你又何必搭上自己的一生?爱情,就值得你用一生去交换?”

见他依然沉默,舞笙蹙起了眉头,强自压抑着怒火,“你说话啊!”

凌寒苦笑,再苦笑,“舞笙,你要我说什么?”

舞笙忽然就没了言语。做都做了,还有什么好说的?

好友这么多年,他怎能不知,水凝胭,是他的结,他的劫?

而爱情,从来就是说不清楚的,一如他对水凝胭,一如自己对杨漓紫。

若说水凝胭是凌寒的软肋,那么自己的软肋,就是杨漓紫!

☆、她的第一次,他并不珍惜!3

无声的叹了口气,他静静的看着凌寒,终于还是问出了最担心的一点,

“本王只想知道,若有一天,本王和太子开战,你会站在哪一边?”

凌寒淡淡一笑,“舞笙,你又何必明知故问。”

他答应过父亲,要辅佐他的。

虽不知父亲此举何为,但他既然答应了,就一定会做到的。

舞笙步步紧逼,“若是水凝胭让你选择,你会选择谁?本王,还是太子?”

红颜祸水,水凝胭既然已经决定了将“苏妲己”做到底,今日能魅惑父皇,让母妃失宠,明日,就难保她不会蛊惑凌寒,让他为太子卖命。

那个女人,太傻,也太可怜。

但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他们七年的交情,凌寒如此对她死心塌地,她不也是说背叛就背叛了么?

还为了太子那样的一个混蛋!

凌寒半响无语。

舞笙忽然就没了逼他的兴趣,他怕他的答案,会让自己彻底失望。

于是背过身去,修长的手臂无力的挥了挥,“没事了,你走吧。”

凌寒艰难启唇,“舞笙……”

舞笙只一个字:“走!”

凌寒闭嘴,默默转身。

回到静宁阁,他踌躇再三,沉思良久,终是拿出笔墨,挥毫写下一封书信。

舞笙,我不给你答案,是因为连我自己都不知道答案。

将来怎样,我也不知道,我只能尽量让你,让凝胭受到的伤害都少一点。

我力保两全,只为让自己心安。

可我不知道,我能坚持多久。

心中潮汐翻滚,他只觉气血上涌,心绪难平。

春暖乍寒,明明屋子里烧着旺盛的炭火,温暖舒适,可他却觉手足冰凉,四肢百骸都是那么的寒凉。

凝胭,这就是你的选择么?你在逼我,你是在逼我啊!

忧思难耐,他取出惆怅客,一闭眼,凄凉的笛声便流泻而出,忧郁了整个寂寞的夜……

…………

“小姐,楚公子又在吹笛子了!”小晴一边往盆里续着银炭,一边嘟着嘴。

这笛声听起来凄凉得紧,让人心里无端的难受,不知道楚公子是不是又受了什么打击。

他每次心情不好的时候都会吹笛子,呜咽呜咽的,勾起人莫名的惆怅。

红彤彤的炭火旁,林雅静一边看着书,一边磕着瓜子,闻言,悠悠一笑,“让他吹去吧,不想听,可以把耳朵用棉花堵起来。”

心爱的女人一下子成了皇帝的妃子,七年的期待落了空,他心里的难受,可想而知。

换了是谁,恐怕都受不了这个打击。

☆、她的第一次,他并不珍惜!4

“小姐,”小晴期期艾艾的,“你说,今晚四爷会来小姐房里吗?”

林雅静言语笃定,“他一定会来。”

小晴好奇,“小姐这么肯定?”

“不如我们打个赌?”林雅静笑。

话音未落,就听龙舞笙的声音在门口响起:“打什么赌啊?”

林雅静赶紧起身迎接。“舞笙哥哥。”

挺拔修长的身影走进门来,带进来一股凛冽的夜风。

虽已到春分,白日的气温已有所回升,但这晚上,还是湿冷难耐。

林雅静忙道,“舞笙哥哥,快到火盆边来暖和一下。小晴,快给四爷上热茶。”

“是,小姐。”小晴手脚勤快的倒茶。“四爷。”

“唔。”舞笙接过,坐到火盆边,唇角浮起一抹笑意,“你们主仆俩说什么呢?那么热闹?”

“啊,没什么,”林雅静遮掩,“不过是无聊,闹着玩呢。”

说着朝小晴递了个眼色,小晴识趣的行了礼,退下。

舞笙随意扫了一旁茶几上的书,随口道:“看什么书呢?”

林雅静微笑,“不过是女诫,女训之类。”言语乖巧,浅笑嫣然。

舞笙若有所思,“雅静一向都是这么的知书达理,本王还得感谢林丞相,教出了一个这么好的女儿。”

林雅静羞涩,颊边飞上两朵红云,“舞笙哥哥谬赞,雅静惶恐!”

“对了,”舞笙将话题切到正题上,“上次托丞相办的事儿怎么样了?可有消息了?”

林雅静迟疑了一下,道,“爹爹说,他还在查。”

都过去这么久了,一个小小的图腾都还查不出来,这根本就不像是林启贵的作风。

看来,那老狐狸果然是留着一手,等着看他表现呢。

忽然就没了耐心,起身,“时候不早了,咱们上/床歇息吧!”

不是等着看他表现吗?好啊,那他就表现给他们看,给老狐狸一颗定心丸。

“上,上床?”林雅静瞠目结舌。

她没有听错吧?舞笙哥哥今晚是要在她的房间过夜?

他说“咱们”……

天啊,该不会是老天爷听到了她的期盼,所以才给了她这么大的一个惊喜吧?

“怎么了?”舞笙不耐的皱眉,“不想让我留下来?”

“啊不!”林雅静急促道,“是雅静失态了。”

她强自按住怦怦跳的心,上前去给龙舞笙解外袍,言语之间,万般的温柔,“雅静这就来伺候舞笙哥哥。”

“还是我自己来吧,”舞笙淡淡一笑,“这等小事,岂能劳烦雅静妹妹?”

说罢径自解去外袍,脱衣上/床。



☆、她的第一次,他并不珍惜!5

林雅静讪讪的站在那儿,眼角眉梢飘过一丝不敢不愿的悻悻然。

不敢劳烦她?

他跟杨漓紫那贱/人在一起的时候,恐怕非常乐意那贱/人服侍他吧?

听说那贱/人当初住在静心阁的时候,两人可是经常玩这种郎情妾意的闺房之乐。

不过,不甘归不甘,林雅静心里还是挺高兴激动的。

毕竟,这是龙舞笙第一次来她的房里过夜。

眼见着龙舞笙已躺到那张雕花大床上,想到接下来两人要来一个实际性的突破,她不禁扭捏起来。

有些无措的站在那儿,粉面含春,两眼饱含春水,双手绞着手帕,咬着薄唇,一副羞答答的模样,那眉眼间的风情,似乎要恰得出水来。

虽说这林雅静是一个心思歹毒的女子,铲除情敌手段毒辣好不心软,但这男女之事,却还是头一回,羞涩,那也是想当然的。

她扭捏,可龙舞笙却没耐心,他只想赶紧完成任务。

不禁支起身子,微微蹙起了眉头,“怎么了?”

她还杵在那儿干嘛?这不是她一直想要的么?

见他似乎有些不耐,林雅静赶紧答道,“没什么。我这就来。”

隔着轻柔的红纱帐,她羞涩的解除了自己的衣服。

然后走到了大床边,在龙舞笙让开的位置里,轻轻的躺了下去,心底如擂鼓一般,怦怦直跳。

“舞笙哥哥……”她纲要开口说话,却见龙舞笙的手臂伸了过来,“雅静。”

他温热的气息扑在她的耳旁,让她的脸颊宛如沾染了红霞一般,滚烫火辣。

“对不起。”他说,“这些日子,冷落你了。”

他说着,他的手指探了过来,开始往下拉她的亵/裤。

冰凉的手指碰触到她的肌肤,带来一阵颤栗。

“舞笙哥哥,”

林雅静一把握住了他的手,声音里带着喜悦的羞涩,也带着未知的忐忑,“我,我有些害怕!”

“怕什么?”龙舞笙一副无所谓的口气,“是女人,总要走这一遭的。”

他三下两下就扒掉了她的亵/裤,然后骑到了她的身上,扯下自己的亵/裤,扒拉开她的双腿,一挺身,进入了她的身子。

在她还没有完全准备好,甬道尚且干涩的情况下,一下一下的律动了起来。

撕裂般的疼痛传来,“啊——”林雅静不由惊呼出声,痛得眼里冒出了泪花。

“舞笙哥哥,我疼——”她咬着嘴唇,下意识的去推他。

“很快就不疼了。”他简单回应,动作一进一出,像木偶一样的僵硬。

☆、她的第一次,他并不珍惜!6

“很快就不疼了。”他简单回应,动作一进一出,像木偶一样的僵硬。

肌肤碰撞间,没有丝毫的怜惜,不带任何的感情色彩。

朦胧的烛火里,林雅静甚至能看到,他那张俊俏的脸上,平静得没有丝毫的起伏。

这该是一个情/欲中的男子所表现出来的么?他把这当作什么?

林雅静下意识的闭起了眼,没有勇气再去看他的脸。

她咬着嘴唇,默默的承受着他近乎粗鲁的撞击,以及下/身传来的撕裂般的疼痛。

委屈的泪水直往上涌,却被她生生的逼了回去。

这一刻,心里忽然有些黯然。

准确的说,今晚才是她真正意义上的洞房花烛夜,她终于把自己的处/子之身交给了心爱的男人。

可此情此景,却跟她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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