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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的穿越妃:宝贝,太勾人-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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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炎连连叹息,“啸天,你真魔症了……”为了这个皇位,他连亲生父亲都敢动手!

龙啸天狰狞着笑,“父皇,你让他们让开,否则,就别怪儿臣对您不客气了……”

龙炎冷笑,“你连毒都敢下,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朕反正横竖一死,不如咱们父子俩死在一起好了!”

龙啸天急怒攻心,“那我就先送你上西天……”

☆、弑父!6

龙啸天急怒攻心,“那我就先送你上西天……”

话音未落,手中长剑猛地往前一递……

“啊——”底下人纷纷叫了起来,可都不敢冲上前去,也来不及冲上去。

水凝胭更是两眼一翻,晕厥了过去。

“太子,住手……”林启贵更是变了脸色,没想到太子竟丧心病狂至此!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只听“啾”的一声,一支长箭划破长空,呼啸而来。

带着凌厉的气势,电光火石般穿过太子持剑的手臂,带出一片血花。

“啊——”龙啸天痛呼,长剑哐当一声跌落在地上。

“快,救驾——”

众人如潮水般的涌上前去,控制住了手臂被长箭射穿痛得变了脸色的太子,救出了皇帝。

“四爷!四爷!四爷!”

随着震天响的这山呼声,人群散开处,龙舞笙一身银色铠甲,手持弓弦,大踏步而来。

银甲护身,越发显得他身姿修长,玉树临风,英武不凡。

身后,是龙景笙和一干人等,俱都英姿飒爽。

“父皇,儿臣救驾来迟,望父皇赎罪!”

龙炎长长松了口气,“舞笙,你来得正好!”

眼神一转,一片的肃杀和嫌弃:“来人,将这企图弑父篡位的逆子给朕绑了!”

“是。”士兵早已将龙啸天双手反剪,绑缚前来。

“父皇,我不服,不服!”龙啸天发丝散乱,眸子猩红。

“不服?”龙炎冷笑,“用一句你的话,成王败寇,你还有何不服?”

龙啸天疯狂的笑:“父皇,你中了我的毒,就算他们救了你,你又能如何?没有我的解药,你也是死路一条……”

龙炎摇着头看他,眼神充满了失望。

“要死,咱们父子俩死在一块儿……”龙啸天依旧笑得疯狂。

龙舞笙冷冷的看他:“父皇什么时候中了你的毒?”

龙啸天的笑声戛然而止,他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眸子。

龙舞笙再淡淡的道,“你看父皇,可有一点中毒的样子?”

龙啸天惊疑不定的看向龙炎。

此时的皇帝,早没有了萎靡不振头晕眼花的模样,他好端端的站在那儿,用一种嫌恶到了极致的眼神看着他,像是看到了苍蝇一样的恶心。

龙啸天忽然就什么都明白了。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啊——”他仰天,终于发出野兽般的哀嚎。

“把他拉下去,打入天牢!”龙炎毫不怜惜的挥手下令。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众人跪了一地,山呼万岁。

…………

太子谋反不成,打入天牢。抄家的时候又从东宫搜出私制的龙袍,显然早有谋逆之心。

皇帝闻此消息,更是气得一口鲜血喷出,当朝晕厥过去。

☆、十年生死两茫茫!1

皇帝闻此消息,更是气得一口鲜血喷出,当朝晕厥过去。醒来后口中大叫“逆子”,立马着人拟旨下诏昭告天下,废黜太子,交由大理寺,待罪状一条条查清后,择日处死。

与此事有关联的一干人等俱都被抄家问斩,男的被处死,女的被充当军/妓,未成年的,被发配边疆,永世不得回朝。

一时间,京城被血色蔓延,每天都有犯人被押往刑场,惨叫声,哭嚎声,求饶声,喊冤声,声声震破九霄。

太子大势已去,东宫成了废宫。而经此一事,龙炎也彻底病倒,终日缠绵病榻。

国不可一日无君,朝不可一日无储君,可龙炎病重,根本无暇顾及。

朝中□□,人心浮动,大臣们分为两派,一派以礼部和户部尚书为首,日日上奏,奏请皇帝立三王爷龙萧云为太子,另一派则以五爷龙景笙和丞相林启贵为首,拥护四王爷龙舞笙。

二王爷龙敖天素来是墙头草,此时见龙舞笙占了上风,也倾倒过来。

三爷派和四爷派两派日日交戈,天天上奏,闹得不可开交。

龙炎病情愈发沉重,馨贵妃日夜不眠不休,在旁照顾,整个人也都瘦了一圈。

这日,龙炎自昏迷中醒来,见馨贵妃又在默默垂泪,不由感慨,颤巍巍的伸出手去,握住了她的:“爱妃!”

涟馨赶紧抹去泪水,强颜欢笑,“皇上,你醒了?”

龙炎看着她,“朕没事,不要担心我!”

涟馨不停点头,“嗯,臣妾知道皇上一定会没事的。”

病来如山倒,太医说,皇上这是积劳成疾,本来身子就弱,太子之事是引子,点燃了他身体里的病根,所以才一发不可收拾。想要复原,怕是很难,只能靠慢慢的静养。

具体说要多长时间,太医也无法预知。这期间,还不能再受打击,否则就真的如紧绷的弦了。

怕皇帝着急担心,所以他的病情他们一直都瞒着他。

涟馨收拾起情绪,勉强笑道,“皇上,要不要吃点东西?臣妾叫人去做……”

“不用了,”龙炎悠长的吐出一口气,“你扶朕起来。”

涟馨依言,将枕头靠在他后面。“皇上今日可觉得好些了?”

龙炎苦笑,“朕知道自己的病,恐怕来日无多了……”

“不,皇上,”涟馨心中大恸,“皇上别胡说,太医说您的身体会好起来的。”

龙炎摇头,“爱妃不必安慰朕了,朕自己的身子,朕心里清楚。这些年,朕若没有服用那些丹药,尚且能撑一阵子,可如今,朕只怕是被掏空了……”

☆、十年生死两茫茫!2

涟馨掩面,“皇上既然知道丹药害人,为何还要执意服用?”

她曾不止一次劝过他,可皇帝一意孤行,沉湎其中。

龙炎笑容惨淡,“天下人都想长命,朕也不例外。朕自知年老,可朕不想扔下这大好江山,不想扔下你们,所以,力不从心的时候,朕只能靠丹药也延续。”

“朕没想到,那些丹药能让朕上瘾,等朕发现的时候,已然离不开了。朕只能沉迷当中,换得一时的快/感。爱妃,朕对不起你,这些年,让你受委屈了……”

“皇上……”涟馨不忍落泪。

“唉,”龙炎长叹了口气,苦笑,“朕是明白了太晚了,人毕竟是人,怎能斗得过天?老天爷要收回你的命,哪能容许你长生不老呢?长生不老的那是神仙,朕虽天命所归,但毕竟是凡人,却做梦都想着做神仙!如今想来,真真是可笑也……”

“皇上,您别说了……”怎么听着这些话,都是那么的不详呢?

难道真是应了那句话: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涟馨不由激伶伶的打了个寒颤。

龙炎察觉,眸光中充满了怜悯:“爱妃,别怕,人总有一死的……”

“皇上,”涟馨急忙捂住他的口,花容失色,“不要说这个字,不吉利!”

龙炎点头,“好,朕不说。”

一下子说了这么多的话,他有些累了。

喘息了几下,闭了闭眼,他道:“涟馨,你知道吗?朕方才,做了一个梦……”

他很少唤她的名字,只有在他想跟她谈心事的时候,他才会这般温情的唤她的名。

涟馨心里欢喜,“皇上梦到什么了?”

龙炎怅然若失:“朕方才,梦到庆儿了……”

庆儿,那是他对庆皇后的昵称。涟馨心里一沉,默默无声。

龙炎似乎沉浸在了自己的思绪里,“朕梦到她,站在云端之上,白雾之中,远远的看着朕,眼里淡漠而不屑。她还是十几年前的样子,一副清清冷冷的模样。朕叫她的名字,可她不理朕,就只是那么看着朕,用那样的眼神,远远的,淡淡的,看着朕,什么话也不说。”

“朕跟她说:‘庆儿,对不起,是我害了你!’可她依旧不发一语,远远的看着朕,冷漠而又疏离。朕想伸出手去触摸她一下,可怎么也摸不着。朕一急,就突然醒过来了……”

他茫然的远处,嘴里喃喃的道:“涟馨,你不知道,朕有多恨她!”

说着说着,他竟咬牙切齿起来,“朕不懂,朕哪里不如那个男人,她宁愿死,也不愿供出那个男人?朕到底哪里做得不好,哪里对她不好了?”

☆、十年生死两茫茫!3

“朕爱她宠她,恨不得把心窝子掏出来给她,可她为什么就是不要?她嫁朕那么多年,为什么心里还装着那个男人?还要和那个男人暗通款曲?她将朕置于何地?”

涟馨依旧默默的,没有出声。

跟在龙炎身边这么多年,她怎能不了解他对庆皇后的感情?那是有多恨,就有多爱。

也许,这就是龙炎一辈子的悲哀了,身为君王,拥有了天下,却唯独拥有不了心爱女子的心。

龙炎兀自呢喃着,“当年,若不是朕一意孤行,罔顾她的心愿,执意将她娶进宫来,就不会有那后面的羞辱,她也不会这么早离我而去,今日种种,必将不会发生……”

“朕真是后悔呀……”他咳咳的咳嗽起来。

涟馨忙替他捶着背,安慰道,“皇上,别去想那些不开心的事了,身子要紧!”

龙炎咳了半天,终于停歇下来。他苦苦一笑,道:“恐怕,朕这次,真的要去找她了……”

他叹了口气,“也好,有些话,朕也想当面问问她……”

涟馨心中悲苦,“皇上要去找她,那臣妾怎么办?”

龙炎看她,怔了一怔,伸出手来抚摸她的脸,“你还年轻,你要好好的活下去……”

“皇上……”涟馨痛哭,不能自制。

龙炎深深的吐了一口气,“你放心,一切朕都已经安排妥当。我死后,定不会叫你孤儿寡母的难过……”

涟馨哭得更加伤心。

“好了好了,”龙炎神色疲倦,“朕有些累了,朕想睡会儿,你扶我下来。”

涟馨抹着泪,扶着他躺下。

龙炎闭着眼,“我先躺会儿,你先出去吧,有什么事我再叫你!”

“臣妾告退。”涟馨只好退下。

驻足屏风外,她发了好一会儿的呆。

皇帝果然日薄西山了,才说了这么一会儿的话,已明显力不从心,更遑论处理国家大事了。

这阵子前朝立太子之声日渐高涨,怕影响皇帝,她始终不敢表现出什么,所有消息,一律让人挡之门外。她还抱着幻想,皇帝应该不会这么早就倒下,可如今看来,一切都得早做准备了。

可皇帝方才又说一切他都已安排妥当,他说那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做“定不会叫你孤儿寡母的难过?

涟馨心中反复思量,终是唤过贴身宫女英儿,“你去打听一下,四爷今日可曾入宫!”

皇帝眼看着是不行了,得和舞笙好好的商量一下下一步的打算。

太子倒下后,他的东宫就成了废宫。留下一大堆的烂摊子,都得由龙舞笙出面处理,清点财物,清理东宫,清洗余孽,安抚人心,稳定朝政,每日宫里宫外的跑,他忙得不可开交。

☆、十年生死两茫茫!4

得到传信后,他抽空来了一趟邀月宫。

“母妃找我?”不过短短半月时间,他已瘦了大好大一圈。

涟馨心疼的抚摸他的脸,“舞笙,你瘦了好多。”

舞笙笑笑,“让母妃心疼了。”

涟馨叹口气,“母妃是心疼。可眼下,母妃已没时间心疼。今儿找你来,就是想跟你说说你父皇的事……”

龙舞紧张,“父皇怎么了?”

涟馨将方才皇帝跟她的谈话说了一遍给他听,“你猜,你父皇这是什么意思?”

舞笙思索片刻,笑道,“母妃若想知道父皇心中所想,何不从他身边之人身上下手?”

“身边之人?”涟馨不解,随之大悟,“还是我儿聪明。”

说着传过英儿:“去,请皇上身边的李公公过来一趟,就说本宫有事请教。”

这李德海可是跟了皇帝三十余年了,是皇帝最为信赖之人,有些事情,没有人比他更清楚。

舞笙道,“母妃,李公公来的话,儿臣留在这儿恐不方便,还是回避一下的好。”

“嗯,”涟馨点头,舞笙便步入那屏风后面,闲坐喝茶。

很快,英儿便领着李公公前来,“老奴见过贵妃娘娘!”

十几年来,后宫一直无主,都是涟馨代为掌管,在这后宫也有一定的威望。

李德海更是比旁人更为清楚馨贵妃在皇帝心中的位置,尤其是她生的两个儿子深得皇帝欢心,所以素日里对她也颇为尊重,大有把她当国母相待之势。

而涟馨平日里也从不把他当奴才看待,小恩小惠的从不间断,因此彼此关系还是维护得不错的。

“李公公不必客气。”涟馨亲自扶他。

李德海神情谦恭,“谢贵妃娘娘。”

涟馨示意宫女给他看座,一边道:“今日本宫请公公前来,是为皇上生病一事……”

李德海躬身谢过落座,“娘娘有话请说!”

涟馨叹口气,将方才皇帝所说重新复述一遍,末了苦笑道:“不瞒公公,本宫心中实在是没底了,所以才想从公公这儿讨教一二。公公跟着皇上数十年,没有人比公公更了解皇上,可否透个底儿给本宫,皇上心中到底是作何打算的?”

皇帝这一病,大家心里都有数,各宫都在暗地里做准备。

尤其是太子一倒,这储君的位置花落谁家,就成为了全天下人的关注的点。

前朝后宫,到处都弥漫着无声的硝烟,连民间都在传言,皇帝日薄西山了,这储君之争,当是毫无疑问的落到四爷龙舞笙头上了。

馨贵妃比别人更关心这个问题,也是无可厚非的。

☆、十年生死两茫茫!5

李公公比谁都明白当前局势。他略做思量,笑道:“贵妃无须担心,皇上天命所归,自然命厚。太医不也说了嘛,皇上的身体只需静养一段时间即可。”

涟馨眸光一转,笑笑,“瞧本宫这糊涂劲,皇上洪福齐天,定会没事。本宫只是被皇上那几句话给弄得完全失了分寸了,让公公笑话了!”

李公公微笑点头,话里的意思意味深长:“娘娘放心,皇上既然说了不会亏待娘娘和王爷,自是已有了适当安排,娘娘且静等便是,到时,自然会如娘娘所愿。”

涟馨闻言,心头一块大石落地,“如此,就有劳公公了。”

李公公起身,“老奴先行告退。”

涟馨也起身,“公公慢走。”

待李德海走后,舞笙从屏风后走了出来。

涟馨道,“舞笙,你怎么看?”

舞笙喃喃的,“儿臣只是好奇,这次太子出事,三哥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

夜,浓的像上好的墨,大团大团的散开在天幕。

像画家笔下的泼墨写意,又像诗人化不开的愁。

有风铃的清脆响声在这夜空划过,伴着一阵淡淡的青草香。

淡淡的烟雾拂过,静心阁门口守着的侍卫便砰然倒地。

屋内,杨漓紫正抱着那一堆自己亲手做的婴儿小衣服暗自发呆,眼前突然划过一道阴影。

她呆呆的抬头,却见一道修长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萧云哥?”她喃喃的,眸光呆滞。兀自沉浸在思绪当中。

“小紫,”他一步步走来,腰间的风铃声细碎响起。

“我来带你走。”他说。

杨漓紫愣愣的,“你带我走?”

他走进前来,朝她伸出了手。

她呆呆的,下意识的将手放到他的手上。

龙萧云冷眸终于泛起一丝笑意,小紫,我们又会回到从前的!

一如你失明的时候,你那般全身心的信赖我,我们,会永远的在一起!

手一挥,青烟飘过,杨漓紫眼前一黑,倒在了龙萧云的怀中。

风拂过,只留下风铃清脆的响声,和一屋子淡淡的青草香。

王府巡逻的侍卫终于发现异常。

“兄弟,醒醒,醒醒!”换岗的侍卫拍打着横七竖八躺倒在地上侍卫的脸,“怎么躺下了?”

侍卫们陆续醒来,“奇怪,怎么好端端的,突然就睡着了?”

换岗的侍卫心头一跳,急急的奔入房中,只见房间内空空如也,早已不见佳人芳踪。

唯有那几件精心缝制的小衣服,静静的躺在桌子上,清冷无比。

“糟了。”侍卫一跺脚,“赶紧通知王爷,杨庶妃不见了。”

…………

☆、这一世的爱木已成舟!1

书房。

龙舞笙正翻看着桌子上一摞一摞的奏折,全都是御书房那边送到他这里来的奏折,上至黎民百姓,下至达官贵人,大大小小的事,看都看不过来。

上午皇帝醒来过一次,特地把丞相林启贵等人交到床前,吩咐暂由老四舞笙代为监国,而舞笙在宫中并无住所,所以,这一摞一摞的奏折便送到他这四爷府了。

看了一个晚上的折子了,眼睛酸痛,头晕脑胀,也终于体会到父皇平日里是辛苦。

看来,皇帝不好当啊!他忍不住苦笑。

有侍卫进来禀告:“爷,楚公子求见。”

舞笙头也不抬,淡淡道:“说我在忙。”

“是。”侍卫退出,但很快,楚凌寒的声音就响了起来,“舞笙,我只耽误你片刻功夫。”

“我很忙。”舞笙依旧翻着折子,神情淡淡的。“你也看到了。”

摇曳的烛火中,楚凌寒脸上的表情变幻莫测。

曾经,他像进自己家门一样可以随时出入这书房。

曾经,他想什么时间见他就什么时候见他,从来无所顾忌。

曾经,他把他当作自己兄弟一样对待,从来都不曾如此生分。

曾经,他再忙,都不可能不见他!

是什么时候,他们的友情开始变质了?

什么时候,他们的关系不再?他要见他,还得一个求字?

“舞笙,你我非要如此吗?”他黯然,忍不住心伤。

“啪”的一声,舞笙重重的阖上奏折。“你知根由!”

你知根由!短短四个字,却像一巴掌,重重的扇在楚凌寒的脸上。

都是聪明人,没有必要藏着掖着。

楚凌寒知道,他们之间的裂缝,怕是再也修复不了了。

“舞笙,求你放过她。”他只能恳求。

不用想,舞笙也知道他口中的“她”是谁。

他浮上古怪的笑,像看一个陌生人似的:“你以什么身份求我?”

他结舌,无言以对。

是啊,他以什么身份?他是水凝胭的什么人?他什么都不是。

他沉默,眉宇间罩上淡淡忧伤。

舞笙不忍看他难受表情:“你求我也没用,她犯的是死罪,谋逆弑君,神仙也救不了她!”

凌寒苦笑,“我知道,你如今看我,已然不屑。我也恨我自己,为何这般自甘下贱,苦苦恋着一个不该爱的女人。可是舞笙,你也尝过爱情的苦,也知道,深陷其中的人,如何能轻易自拔?”

“我非圣人,不能做到说放下就放下。毕竟爱了七年,非一朝一夕。你也知道,她本性善良,只是爱错了人。如今她已得到应有下场,梦也已醒,我别的不求,只求你能留她一条性命,给她悔过机会……”

☆、这一世的爱木已成舟!2

舞笙半响无言。

就如凌寒所说,他尝过爱情的苦,所以他知道,苦恋,是一件多么刻骨铭心的伤痛事。他不能原谅水凝胭,可他拒绝不了楚凌寒。

“凌寒,值得吗?”他凝视昔日好友,目光心痛。

凌寒苦笑,“我所做的,也不过是为求心安而已。”

“好一个为求心安!”舞笙冷笑,“凌寒,你可真是走火入魔了!”

凌寒不语,心里悲凉。

舞笙再冷笑,“恐怕当日你写信告知于她,也是为求心安吧?”

凌寒的脸色更加难看了。对于此事,他也愧疚。“舞笙,我无话可说。”

“你当然无话可说。”舞笙咬牙,“凌寒啊凌寒,你以为你是谁?神仙?菩萨?万事能做到十全十美?你求心安,所以密信警醒水凝胭,可她呢?不但没能保全了自己,反而将自己送入了万劫不复的绝境。这就是你想要的结果?你求心安,可以出卖我,出卖昔日兄弟吗?凌寒,你太糊涂。”

“舞笙,对不起!”凌寒只能道歉。

“我不接受!”舞笙暴躁的挥手,“我只当没有你这个兄弟!”

凌寒默默无言。他也知道,事已至此,无法挽回了。

舞笙古怪的笑,“不,其实我应该感谢你。若没有你的密信,太子那边不会这么快动作。我正愁怎样去父皇面前揭发他私制龙袍呢,他自己倒先按捺不住了。正好,省的我动手了。”

他冷笑,“所以凌寒,我怎么会怪你呢?我感谢你还来不及呢,没有你这重要几笔,太子怎会倒得这么快?”

他情绪激动,手里的奏折重重的飞了出去,哐当砸在了屏风上。

这一刻是难堪至极的。

凌寒握着“惆怅客”的手指关节都发白了。可他知道,这是他该承受的。

舞笙脾气发够,终于冷静下来,“你以为,她会愿意跟你走?”

他终究心不够狠,做不到绝情。

那一刻,凌寒差一点热泪盈眶,他抬眸,急切的道,“让我见她一面,我一定会说服她的。”

语调颤抖,声音里带着无法抑制的喜悦和期待。

舞笙心中如遭闷棍,半响,才哑声道,“好。”

凌寒如释重负,“舞笙,谢谢你。”

舞笙怔怔看他,“凌寒,你会被这个情字毁了的!”

凌寒苦苦而笑,“若真如此,我只能认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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