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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在外-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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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闭着眼睛,难受的微微开口道:“口苦,一说话药味就上来。”
墨鸾的胳膊拿开了一下,没一会,唇前便抵上一块东西,她下意识的一让,舔了舔,蜜糖的滋味瞬间袭来,这才睁眼,看准了他两指间捏着的蜜枣,衔进口中。
近乎贪婪的咀嚼,刚咽下去便道:“再给我一个。”他依言照办,接连吃了三四个,有些腻了,这才停了下来,人也稍稍往里头挪了挪给他多留点位置。
墨鸾忍不住道:“不给蜜枣你还不给我腾位置,我还不如几颗枣么?”
赵铭月听他这么说,装傻似的呵呵笑了两声。
身后,墨鸾用下巴抵着她头顶,蹭了蹭后患得患失地道:“幸好你没事。”
两人一阵静默,幽幽的熏香缭绕在空气间,使人昏昏入睡,墨鸾逼着眼睛,心中极是满足,就听怀里的人呢轻轻开口道:“对不起。”
清醒的时候她再道歉,一下就让他有些不明所以,知道她心里苦,所以昏沉的那些迷糊话他没当真过,可此刻再听到,心头一紧,帮她顺了顺了头发,才道:“烧迷糊了么,你有什么好对不起我的。”
“当初,我不该那样逼你。”她心虚地说着,那个时候她也不是不后悔,可是在强大的仇恨面前,那些愧疚被她硬生生压了下来,她甚至自私的想,对他,伤了就伤了,他反正是不会恨自己。可日积月累,她越想越悔,如若她那一招棋错,她便是拖着他跟自己一道万劫不复了,多可怕!
“做什么都是我心甘情愿,没有逼迫一说,你别瞎想。”墨鸾紧了紧怀抱,觉得她单薄了不少,身上全是骨头,揉着她的腰间却是道:“受过伤怎么不告诉我?”宫女们帮她换衣服时我才见着,那腰上一处已经愈合的伤疤长长的拖开一条,亏得他还让秦刖跟随,诸事相报,却没想到这么大的事他也敢瞒着,“秦刖也真是好大的胆子,竟然隐瞒不报。”
“是我让秦大哥帮我瞒着的,本就是小伤,何必让你记挂。这伤口看着大,实则浅,就是一层皮外伤,当时上了药三两天便结痂痊愈了。”她解释道。
“怎么伤的?”
“我都快不记得了。带兵打仗哪有不受点刮蹭的,放心,我命大着呢。”
话音落,殿门传来廖三通报的声音,墨鸾动了动似是有些不耐烦。当廖三第二声叫“皇上”时,他才松开了她翻身起来。
“我一人睡会,你让这些人都下去吧,人多了我睡不着。”
墨鸾亲自替她掖了掖被子,“好,那我回来再叫你。”
“恩。”
☆、示威
万绵绵不请自来的时候,被守在殿门外的侍卫不顾情面的给拦了住。
她有些恼怒,“大将军护驾受伤,本宫来探望一番难道还得要你们几个奴才恩准么?”
侍卫道:“娘娘恕罪,我等是奉皇上之命在此保护将军,没有皇上口谕,任何人不得擅入轩明殿半步,违者杀无赦。”
“放肆!”万绵绵美艳的容颜气得涨红,转身将身后奶娘抱着的墨靖远抢进了怀中,“杀无赦?好啊,本宫倒要看看,谁敢动汝成王半根汗毛!”说着便拔步往里闯。
侍卫们左右为难,额头冒汗,都知这贵妃不受皇上恩宠,可横竖都是个“贵”,总是他们的命比不得的,再加上一个汝成王,谁还敢动他们不成?可难道就要违抗皇上的圣谕?那不还是死罪一条么?
正急得不可开交之际,忽听里头传来大将军的声音,道:“不必拦了,让贵妃娘娘进来。”
几人均是松了口气,应了是后,打开殿门将这尊大佛给让了进去。
赵铭月没想过万绵绵竟然会来,相比她周身的华丽,她一身轻便的衣装不免显得弱了几分。于公而言,本该施以君臣之礼,可到底她是身居此处,也就不再假惺惺的做那些姿态了。可她倒是忘了这万绵绵历来对这些处世之道游刃有余,一见她,已是早一步屈膝一福,“多亏大将军护驾,皇上才得以平安,本宫探望来迟,还望将军莫怪。”接着,她转身遣散了几个宫女,“你们下去吧,本宫同大将军是手帕交,今日正好话话往昔。”
不知她这是唱的哪一出,赵铭月冷眼旁观着,如今她是最怕看见这样的笑,简直比拿刀子对着她的胸口还要更可怕些。
“贵妃娘娘言重了。”她的伤腿无力,不太站得起来,几日里走路都是靠墨鸾扶着亦或是她自己慢慢踱。此时觉得自己坐着实在不好,有了想起来的意思,刚一动,万绵绵便连忙道:“将军别动,牵到伤处可就不好了,本宫可不敢担这么大的罪过。”
赵铭月反正豁出去了,知道要周旋心思自己怎么着也不是她的对手,索性懒得猜测,淡淡道:“娘娘请坐。”
万绵绵坐下来,怀中的儿子却很是不乖,动了两下似是要挣脱她的怀抱。起初,她还好心情,轻言哄了两句,对赵铭月道:“这是大皇子汝成王墨靖远,本宫怕大将军闷得慌,特带他来陪将军坐上一坐。”
到底是意在相陪还是示威,她不说,赵铭月自然也心知肚明。
她看了看这墨靖远,觉得这孩子模样虽可爱惹人,可那神态总透着股木讷,双眼更是呆呆的,偶尔看向她时也和看见一旁的桌椅板凳没两样一般,她皱了皱眉。
没想到这一动作落入了万绵绵了眼中顿时成了十恶不赦的大罪,只听她冷笑一声,“让将军见笑了,本宫的远儿是个痴傻呆子。”
如此恶毒的言语让赵铭月顿时错愕,敛眉道:“贵妃娘娘这是说的什么?”
万绵绵仍在笑,可在笑意已是冷得人落入寒冰一般。“大将军何必还跟本宫装作不知呢,这朝堂上下,谁人不晓我万绵绵生了皇子却被摔成了傻子,谁背地里不是拿我当个笑话在看,大将军难道不知?”
万绵绵正说到愤恨,怀中的儿子却突然又是一阵扭捏,她气上心头,用力板着墨靖远就朝他屁股打了好几巴掌,边打边骂道:“你有何颜面来闹!”
赵铭月懒得忍受她的无理取闹,下了逐客令,“请回吧,我累了。”
“赵铭月,你可还不是皇后呢!轮不着你摆架子!”
“朕的轩明殿又容得你摆架子了?!”身后,墨鸾的声音忽然响起。万绵绵一惊,面上的慌张未能敛去,“皇、皇上……”
墨鸾负手而立,冷冷瞥着她,全部心思却尽在余光中静坐着的赵铭月身上。“谁给你胆子私自来这?”
“我……”
“滚!”墨鸾丝毫不再留情面,万绵绵倍感屈辱,愚勇堆砌上来,竟顶撞道:“是,臣妾来不得,唯有她赵铭月一人能来,如今朝堂上下谁不知道大将军在轩明殿养伤,还是皇上亲自守护。谁能有她风光,臣妾是万万比不过的!”
“啪!”墨鸾扬手便是一掌,顿时,那水嫩嫩的脸颊指印通红。
殿内殿外,侍卫宫人已是跪了一地,万绵绵泪痕湿巾梨花带雨,怀里的墨靖远却安静得出奇,“皇上,您不如赐臣妾一死好了,反正臣妾活着也是没意思,不如早早去了的好,带着远儿一块去!”说完,她抱着孩子冲了出去。
墨鸾光火,冲着一干宫人就是好一顿教训,门外那几名侍卫更是未能逃开干系。赵铭月暗自叹息,心中渐生悲凉,她怎么就忘了,如今的墨鸾可不再是以前那个只属于她的了。如今说来,倒还的确是她对不起万绵绵了。之后,墨鸾似是企图对她说些什么,可最终也没能开口,她也不提,二人便这么将这事忽略了去。
可好歹事闹得那么大,他们不说,不代表别人不知。没过几日,太后亲自驾临。
当年一见距今又是数年一晃而过,太后的脸上却找不到一丝岁月流逝的痕迹。轩明殿凉亭中,三人围着石桌而坐。姚太后拉着赵铭月的手甚是亲昵,关怀道:“恢复得如何?没有大碍了吧?”
她笑着回道:“谢娘娘记挂,已是好得差不多了。”
墨鸾道:“儿子这几日没能去给母后请安,还请母后原谅!”
姚太后嗔怪:“不原谅!哀家可记恨着你呢!也不知道来告诉一声,害哀家整日的担心着。”她仔细看了看赵铭月,“气色仍是不大好,还得好好调理一番,可想去哀家那呀?准保十天半个月就气色红润起来。”
“谢娘娘大恩,铭月好得差不多了,这几天便可出宫回府。”她这话让两人均是一怔。
墨鸾的脸色有些许难看,静静道:“伤未好透还是留在宫中的好,需要的几味药只有宫里才有,回了将军府不方便。”
姚太后附和,“是啊,还是好透了再说。”
赵铭月却道:“昨日我问过太医,太医说不打紧,不过是继续多服几日的药,珍贵的药材我带一些回府也是一样的,若是不够了,再进宫来取便是。回京以来却只在府中待过一日,硕大的府邸全是靠着荣贞夫人帮忙打理,这实在不合规矩。再者,小侄年幼,也想多陪他一陪。”
一席话占情占理,让人无法反驳,姚太后留意着墨鸾的举动,脸上依旧言笑晏晏,可话锋一转却开口道:“哀家听闻前几日万贵妃来过,还有些失了礼数,铭月可莫要同她计较才是。”
怕什么来什么,赵铭月只得回应并不放在心上。
“万贵妃也有苦处,汝成王至今不见好转,她也是成日操碎了心啊!”
如此感叹让赵铭月彻底不知该如何接话了,好在她似乎也无意继续再说,又闲谈了些旁的之后便起身回了。
姚太后一走,赵铭月也不想再坐在外头,一个人慢慢的往殿内走。现下这伤势真是好得差不多了,从一开始的酸软无力一瘸一拐到如今不借助外力便可慢慢行走,且还看不出端倪,她自己都知道没事了,况且还有太医的话,说是加上适当的锻炼最多两个月便可恢复如常。出宫实则是再应该不过了。
进了屋内,待周围宫人尽数退下,她才转身看向一直跟在后头的墨鸾。此刻他阴沉着脸,将目光瞥向一旁。
她走近去,笑着说:“一直就想先同你说的,可你整日都那么忙,就没好张口。”
他这才将脸转过来,“当着太后你就好张口了?真是难为你了,还把计谋都用到这上头了。”她要不是心中自有打算,怎么会这么做。
被他这一说,赵铭月也上了点脾气。论计谋,她比得过万绵绵那样心如深海的女人么,难道说名不正言不顺的这么一直呆在他的寝宫之中才是好的才是应该才是顺他的意?
不想跟他吵,她勉强笑了笑,“是了,是我不对。”
“那就等痊愈了再出宫。”
“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不行!我不准!”
她皱了皱眉,“墨鸾,我是回自己府上,又不是我这一走咱们就相隔十万八千里了。”
话虽这么说,可真的走了,那便和相隔十万八千里又有什么区别。他就是想每时每刻想她了回来便能见着,他想要的就是看得见摸得着的赵铭月!
“我说不准便是不准,难道你还想抗旨么?”
“哪有这样的圣旨?”她烦闷,声音不自主的便拔高了,叹口气,转过身,“算了,咱们别再争这个。”刚跨出一步,便被他自身后给抱了住。
“你就那么不想同我在一起?为何这次回来你就变了呢?我就想天天有你陪着,有你在身边,可你为什么偏要和我作对?是,我就是缺不了你,行不行?你别走!”
她赵铭月就算真是铁石心肠,此刻也软了心窝,“就算等到痊愈,我也还是要出宫,将来我还是要回陌北,我总是不能陪着你的!”
他用力将她圈住,“那就再也别走,再也别去陌北,”他顿了顿,似是空出时间来做足准备,“嫁给我,做大瑞的皇后,咱们把当年的婚事办完。”
许久等不到她的回答,墨鸾有些慌了起来,或者他早就慌了,从她回避他开始,从万绵绵那一来开始,从她说想要离开他开始。心跳重得擂鼓一般,揽着她的身子将她转过来,“你说话!”
“说什么?”她仰起脸来,尚显苍白的面容上寻不见他期待的东西。
墨鸾不语,一低头,衔住了她微凉的双唇。赵铭月心头一悸忍不住轻颤了一下,这个吻不同于以往任何时候,不是激烈也不是缠绵,却是咬住她的唇瓣一点点的拿牙关用力,像是要把她生吞吃下肚去。
“说你要嫁我,说你不会再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接下来要发生一些事情了~大家后天悄悄地看啊,不然锁了咱们就一起哭吧!
☆、激怒
这般承诺叫她如何给得出。沉默无言,任他扣在自己腰上的胳膊越收越紧,她一声也答不出来。
“说!”他抵着她的额头,咬牙恨道。
“墨鸾,我得好好想想。”
想?想什么呢?还有什么可想的?他们早就应该在一起了,他一刻也不想再耽搁。“还需要想什么?你说,我来替你想,你要什么,想做什么,通通告诉我,我替你做。”
“你容我些日子好不好,我也不知道该想些什么或者要做什么,也正因为不知道,所以我才没法回你的话。”
“不,容不得,你必须今日给我答复。”
他的步步紧逼让她心慌意乱,挣了两下妄图自他怀中退开。下一瞬反倒被他躬身一捞,将整个人打横抱起。
他步子迈得大,待反应过来时,赵铭月的后背已是抵上了床榻。当衣襟被粗鲁的扯开时,她想再逃避都有些力不从心,只一个劲躲着他的手往里头缩,企图劝道:“不行,不可以,我受不住的,我伤还没好。”
墨鸾低下头去,一口咬在他嫩滑外露的香颈之上,同时单手将自己的衣裳一件件轻松除去。精壮的胸膛带着怒意起伏着,一把钳住她的双腕压到头顶,利落的几下扯开她胸前的所有遮挡。
“你……墨……”赵铭月脸色爆红,已是语不成调,腿脚并用却是正好给了他挤进身来的机会。
“刚才不是说自己好了,现在再说不好,来不及了!”说完,低下头吮住她的双唇,手则不断从她胸前滑腻起伏的双峰至腰线腿根之间不断揉捏留恋。
大白青天行这不轨之事,四目相对,赵铭月又羞又愤,可身体的奇怪反应却已是被他撩拨了起来。小腹上他渐渐抵来坚硬让她咬着嘴唇忙闭着眼睛将脸避开,“啊……”贯穿的疼痛比当初在浮世楼的那晚更甚,身上的人下了狠心似的丝毫不怜惜,连喘息的机会都不给,一下更比一下重。
两人身上都是一层薄汗沁出,黏腻的使不断擦碰着的肌肤更加贴合。疼痛逐渐淡去,一种说不清的感觉让她渐渐面红耳赤,只觉得他每一次挺进来,脸上的温度便再升一层,不可抑制的叫声也总想破喉而出。拼命忍着拼命受着,最后却是将眼泪忍了出来,一滴滴自眼角滑落。
身上人的动作逐渐放缓下来,深入依旧不断,只是不再将她撞得往上送。“你无法无天在先,倒还敢哭了。”放低了声音的训斥伴着喘息的热气紧紧贴在她耳廓,惹得她此时敏感的身子一阵颤栗,却还是倔着不说半句话。
“说,还走不走了。”他动作放得更缓,一下一下,像是轻柔的诱哄。终于,一声破碎的呻吟没能藏住,娇娇的撞进了对方耳里。
墨鸾心满意足,从她的耳廓吻至脸颊,最后凑上去,撬开了紧闭的红唇,诱着她的舌一个劲的缠。他紧紧的压着她,柔软的胸脯被他欺负得变了形状,连呼吸都不畅,赵铭月难受的嘤咛出声,拼着力气去推他的腰,结果上身未得解放,他□的动作却猛然狠厉起来。
墨鸾胳膊一抄搂住她的腰臀让她更接近自己,看着她此刻涨红的面庞紧锁眉头,呼吸也随着自己的动作深深浅浅,他愈发开心,觉得这一刻自己才是全然掌控着她的,让她叫、让她哭,让她跟着自己舒服,让她哪都去不了!终于,一阵快速的冲撞之后,他将所有的灼热释放在她体内最深处,同时感受着她一点点颤抖收缩紧咬不放。
“腿,压到腿了。”
听她这么说墨鸾将身子微微一抬,却也让身下又抽出了些许。刚经过狂风侵袭的人任何小小的异动也禁不起,说话都带着颤音,“别动~”
他笑,轻柔地调整着动作,好让她的腿能舒适些。再度俯下来,手肘撑在她两侧,抚着她一脸的细汗,去亲她眉间的褶皱,被她睁眼瞪了一下,偏过去不理。
这下他倒不再强硬了,极不舍地一再贴近,用胸膛蹭着她的柔软,搂着哄道:“不是不知轻重不心疼你,我早就忍不住了。你不知道,这一年多我有多想你。回来你还不理我,难受死了,哪都难受。”抓着她的手放到胸前,“你摸摸看,是不是都凉了。”
也是羞臊也是气,赵铭月是真想赌气不理他,可人就在他身下压着呢,那里也还……叫她怎么能彻底无视他呢!转过脸来,瞪着他,要抽手,结果被他按住了不让。
“摸出来了么?是不是凉的?就是被你气冷的!”他的脸凑近下来,和她额头抵着额头,闷闷地道:“跟别人你就说话,下了朝还和他们寒暄还说笑,怎么就不知道管管我呢?你倒是也过问一下我这一年多好不好?我还不如你半路带回来的那两个孤儿!怎么就那么狠呢?让我摸摸,你的心是什么做的!”还没说完呢,手就已经罩了上来,一把握住了丰盈,表情却还一本正经。
“你……”
“我怎么?”他面上无辜,可那动作却一点没有清白的架势,刚休整下来的某物也再次昂头,跟着他揉捏胸房的动作又一点点动了起来……
一下午无度的需索,最终,腿上刚愈合的伤口有违众望的崩裂开了。赵铭月本就气力不足往日,被他如此一折腾,更是连动的体力都再没了,迷迷糊糊只觉得他在帮自己穿着衣服,亵衣、中衣,穿得很快。直到太医到了殿门口,她才撑着坐了起来,只见墨鸾一脸负罪的坐在床边,看着她道:“伤口裂开了,让太医进来给你瞧瞧。”
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赵铭月觉得这一室淡淡的熏香如何也盖不掉那股淫|靡的气息,尤其当太医边换药边嘱咐了句:“将军下次不可动作太大。”她更是无地自容,只敢点了一下头便低下去再抬不起来。太医一走,殿内服侍的人也都退了下去。赵铭月重重剜了一眼始终站在面前的人,“开心了?”墨鸾忍着笑意,低眉顺眼的坐到她跟前,瞧着她那生气的模样就又觉得有些忍不住,凑上去想亲,被她让了开。
“下次不会了,我一定注意。”
“谁跟你有下次!”越来越不待见他,怎么看怎么烦!
多稀罕啊,她什么时候这么跟自己使过性子,心头欢喜,不管不顾的又凑上去,这回他出手扣住了她的腰,不容她再躲。
一吻再吻,觉得如何都不够,不自主的动作便开始大了起来,直到她捏拳打在自己肩头才回过神来,慢慢退开些,却还啄着她的嘴角,嘟囔着:“这伤究竟何时才能好啊!”
“好了我就出宫,谁跟你在这胡作非为!”
“不放,你这辈子都别想走!”
☆、偶遇
日中,赵铭月无聊至极,轩明殿前后她逛得有些腻了,便自后花园出去,打算于附近随意多走两步。
几日来,她过得那叫一个面红耳赤。大坝的堤口一开,滔滔的洪水便止不住汹涌而来。幸得她腿上的伤口崩开未愈,这才稍稍让这已然向着荒淫无度迈步的“昏君”稍稍顿了顿脚步,可每次投来的眼神却依旧炙热如火,烧得她无处闪躲。不过也幸得墨鸾平日政事繁多,除了她初醒来那几日他昼夜陪着以外,二人独处的时间总是很少,大抵不过每日上半夜他抱着她睡的那短短几个时辰。这也才让人安心不少。不过,再想来,他也是真的累,有时候挨着床榻鞋都不及脱就这么睡着过去,黑青青的眼眶让人看了心疼,到底这皇帝不是好做的呀!
如此想着,不由得叹息出声了,身后跟着的小宫女听见了,倒是个心思玲珑的孩子,立马关怀道:“大人可是伤口又疼了?不行咱们就回去吧。”
“不用,我想多走两步。”
“回去了奴婢给您捏捏捶捶也就当得活动了,走多了牵扯了伤口那就坏了。”
赵铭月刚想笑说她大惊小怪,就见前头的月门处蹒跚的小孩走了出来,走得不稳一把扶在了站着的侍卫身上。定睛一看,这不正是万绵绵上次抱来过的墨靖远么,不知为何她没挪动步子,上前离他进了两步后,蹲了下来。墨靖远倒不认生,无神的双眼定在她身上也走了上来,站在她面前,背着手就这么和她对视。
“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她轻轻地问。她本该是不喜欢这个孩子的,因为他娘着实算不得她眼中的好女人。再者,他是墨鸾的孩子啊,是他趁她不在和别的女人有的孩子,她赵铭月的心可不大,怎么样都是做不来那种高门内大夫人样顾全大局知书达理的女人的。可是,看着那双空洞洞稚嫩的眼眸,她知道自己对他是有罪的,若不是当初在他的百日宴上杀墨哲昭,这孩子一定比现在活得快乐千万倍。
墨靖远不说话,小模样不太像墨鸾,而像万绵绵更多些,是个漂亮的孩子。她想了想,转身问那小宫女,“你身上有没有糖块?”小宫女眼珠子提溜转了一下,接着便自怀中抹出一个小纸包,虽是递了过来,却也不难看出不舍。
“回去我同皇上说,让他再多赏你些。”
“谢大人!”眉开眼笑。
赵铭月打开那小纸包,里头的两块糖稍稍有些化,递到墨靖远面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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