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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在外-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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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有我张山一条命,绝不让太后娘娘少一根汗毛。”
“你们究竟要做什么?”空口无凭一句话让他如何敢信,这可不是小时候偷别人家的小狗崽玩啊!
张山作难道:“这个你就别问了,你只要相信大将军做任何事都是为的皇上,绝无二心。”
这话王洪全信,可转念一想,把太后弄出去……他倒抽一口凉气,小心问道:“大将军不是……不是想把太后娘娘……”不由得他不这么想啊,这几年太后与皇上虽系母子,但关系却并非如此融洽,尤其当年万贵妃一事,皇上至今对其心有防范。这赵铭月难道也是心有不甘要将太后来个毁尸灭迹不成?太可怕了!!
张山呆了片刻,反复回味过来他这意思时嘿了一声,道:“想些什么乱七八糟呢,这怎么说都是丫头片子的日后的婆婆,她还能对她怎样不成。”见半天说不通,张山也有些急了,“反正这忙你是帮也得帮不帮也得帮,不然你就等着将来皇后娘娘给你小鞋穿吧!”
“你……”
“就这么着了,你看着办吧!”说完张山一屁股坐到了身后的椅子上,端起茶水猛灌两口。他就知道没那么容易的事,他王洪全怎么敢轻易答应呢,这是小事么?看着吧,这事指定要被他办砸了,到时候回去还不知道……
“行,我就给你们一刻钟的时间。”
他那下半句话还没在脑子里转完呢就听王洪全一咬牙给答应了,当即喜出望外,自椅子上弹了起来,“好兄弟!!好兄弟!!那两日后你等我消息,具体时辰我再告诉你。”眼见事情办成了,张山说完就完就往外走,却又被王洪全一把拽住,回头,就见他板着脸孔,“若出了事,我……”
张山抢过话来安慰道:“都给你保证了还怕啥,总之太后娘娘出去以后万不会有任何差池,退一万步,就真磕破了一小指头的皮,那也有赵铭月赵大将军顶着呢,墨鸾怪不到你这!行了行了,事多着呢,我先走了,记着两日后的事啊!”
姚太后缓缓醒过来的时候脑子还有些昏昏沉沉的,睁开眼朝周围看了看,刚发觉这并非自己的寝宫时,就听床边传来女声,道:“让娘娘受惊了,铭月该死!”
姚太后猛地坐起身,四下张望之后俱是不可思议,沉声怒意道:“赵铭月,你好大的胆子!竟将哀家强掳出宫?”
赵铭月跪在床前,压低脑袋,“铭月自知罪不可恕,但事出有因,铭月也是迫不得已。”
“事出有因?何事之有需要堂堂大将军将哀家囚禁于此?”姚太后怒意不减。
“娘娘息怒,铭月此次将您请出宫中,只为见证一事,此事事关重大,不敢大张旗鼓,故而出此下策,今日之后是杀是剐铭月任由娘娘娘处置!”
姚太后气得不轻,却又无话可说,如今自个已然是这砧板上的肉,只愿赵铭月未存了什么谋害之心,旁的她哪里还能顾得上。
正当时,房门被轻轻叩响,赵铭月回头看了一眼,便对她道:“请娘娘随铭月移驾他处。”
城郊一处果园,常年不见光的菜窖内被点燃了蜡烛,飘在空气中的酸腐味让姚太后紧锁眉头,几次都忍住往出呕的冲动。再看身旁的赵铭月却一副无所谓的模样,同张山一样,只一心专注着自那扇遮得掩饰的木门后传出的所有响动。
“你们让哀家待在这污秽之地究竟有何居心?”
赵铭月压低了声音道:“太后娘娘稍安勿躁,事情一会便能见分晓,但不管待会发生什么,还请娘娘不要发出任何声音以免打草惊蛇。”
姚太后皱了皱眉,轻哼一声不再作声。
片刻后,就听马车声由远至近缓缓传来,最终在距菜窖不远处停了下来。姚太后同赵铭月张山三人均是屏息凝神,只听一个男声出言道:“要见一次贵妃娘娘可真是比登天还难啊!”
姚太后一惊,贵妃娘娘,万绵绵?
外头无人应声,男人便继续道:“既然来了,便现身一见吧!楚某这些日子过的胆战心惊,总算是保住条命来见贵妃娘娘。”
一阵轻微的响动后,熟悉的声音传进耳里,只不过这次的音调里没了那往日的柔软却是多了丝冷淡与愤怒。
“这是你要的钱,还望你说话算话,从此离我远远的。”
男人的轻笑,话语变得轻佻,“哟,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你我的情分真说断就断了?”
“啪”的一声后万绵绵愤慨道:“胡言乱语,给我滚!”
男人顿了顿像是将火气按压下去才又笑道:“何苦这么狠心,当初让我给你个孩子的时候你可不是这般无情啊!”
听到这姚太后的脑里嘭的一下炸了开,“给她个孩子”何来给一说?那汝成王是她看着怀胎十月生下了,如何给?除非……“啊!”猛地一下一声短促的叫声字喉间冲出,姚太后意识到时立马抬手捂住了口鼻,可为时已晚,就听外头万绵绵惊恐不安地叫了声:“谁?”未多时就听着有上马车的声音,赶车人挥鞭重重地打在马匹身上。赵铭月呼啦一声夺门而出,大喝:“给我截住那辆马车!”
顷刻,四面八方均被事前埋伏好的人马围了个水泄不通。车夫起先还不住调转马头,可当发现逃出无门只得郁郁耷拉了脑袋,只剩下受了惊的马不停的跺这蹄子。
马车内寂静无声,赵铭月走上去,停在车门前三步之遥的位置,才道:“贵妃娘娘,出来吧!”
☆、云涌(上)
等了一会;车上的人寂然不动;赵铭月缓了缓,道:“万绵绵;我数到三,你若还不出来;我便命人放箭!”话毕她将手一抬,围成一圈的人立马抬起了弓箭;个个成拉满状。
只见车身轻晃,下一刻;布帘掀开;面容精致的万绵绵一脸惨白却在看见她的一刻绽出笑来;接着便松了口气般自车上跳下来,转身闪到她身后;一副楚楚可怜姿态发抖道:“大将军救命,绵绵连日来被那狗贼威胁,他乃墨哲昭余孽,只说若我不给他钱,他便要想法害皇上。大将军你来的正好,快将他拿下。”
赵铭月冷眼旁观,只叹她可悲,到了这一地步却还在演戏。
万绵绵自周围巡视了一圈,无知道:“大将军怎的还不下令,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这余孽残党众多,迟一步皇上便危险一分啊!”
赵铭月再听不下她惺惺作态的虚假之言,甩开被她拉着的胳膊,转身看着她,不可思议道:“万绵绵,事到如今,你竟还在满口胡言。”
万绵绵仍旧作可怜状,摇着头,“大将军何出此言……”
“你瞒天过海与他人私通生下婴孩冒名龙种,今日事已败露还敢恍若不知,那你说你与这人有何关联?!”她用力冲着男人一指,怒火已是难以压抑。万绵绵正要出言,便听一人怒意诚然喝道:“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背着朕做出如此苟且之事!”
万绵绵惊骇转头,循声望去,只见墨鸾一身轻便装束在廖三等几人的相护下朝这边走来,面色铁青。
万绵绵屈膝一福,眼泪就这么掉了下来,“皇上听信不得那奸人的一派胡言,绵绵与他无任何关系,只是几日前不断收到莫名的书信,称若不在今日将钱送至此处,这群人便要威胁皇上的性命。臣妾只想他们能轻而易举将书信送进宫中,定是那宫里有人,若是不答应了他们打草惊蛇再惹出上次御书房遇刺一事,那绵绵便是千古罪人了。”
“楚卓!”赵铭月心里头那股邪火是一个劲的往上蹿啊,她万绵绵怎么就敢在这时候还把谎说得是冠冕堂皇?她就不信还拆不穿她了!
被叫到名字的那男人立马走了上来,张山则始终跟在他身后以防万一。
“你说!你把这事整个前因后果速速招来!”说这话的时候赵铭月仍旧目不转睛盯着那楚楚可怜的万绵绵。
楚卓低着头,回道:“小人楚卓,曾受墨哲昭指使与当年的万良娣,今日的贵妃娘娘……行过夫妻之事。小人自知罪孽深重,有负皇恩……”
“行了!”此时赵铭月没心思听他那些漂亮话,积极打断后便质问万绵绵,“你还想如何狡辩?”
万绵绵大大的眼睛里尽是泪水,汪成一片看看她又看墨鸾,“皇上,此人一面之词如何可信。何况此人还是墨哲昭的党羽,太子与墨哲昭的过往绵绵不是不知,又何来的豹子胆敢同他有所牵连。皇上可以不爱我不疼我,您不喜欢远儿我也知道,可您不能这么……不能这么往绵绵身上泼脏水……我……我绝没有……做……半分……对不起皇上之事……”话说到一半她早已哭成泪人,抽抽噎噎又继续对赵铭月道:“大将军如何能信这般小人之言,若这也可当做绵绵不忠皇上的罪证,那是否谁要乱咬绵绵一口都会成事实呢?”她又抹了抹眼泪,“大将军,绵绵不过是爱着皇上罢了,您何必如此对我……”又哭。
此番话说得有鼻子有眼,莫说听在那旁人耳里,便是赵铭月听了都要觉得真是自己冤枉了好人了!可她偏不信!就是掀了天,她今天也要捅破她撒下的这个弥天大谎!
“你说此人威胁你若不给他足够的钱便要危及皇上性命,就算这人本事通天真能神不知鬼不觉将信件送至你手,可此事如此之大,你为何不向皇上禀报,而要独自前来?你万绵绵何等聪明,怎会被这等小人威胁住!只怕原因只有一个,便是他找你来根本不是你所言的理由,而是为的一件你不敢不来的事!”
万绵绵眼底的异样一闪而过,还是继续对着墨鸾,道:“皇上,绵绵知错了,不该自作主张,不该中了这小人的伎俩徒增误会,可是皇上您要相信我,我绝没有……没有……做对不起皇室之事。”
“皇上,此事还是先回宫再继续追究吧!”一直默不作声的姚太后突然出言,墨鸾这才发现她在,再看她苍白的面庞,他眉心一皱,看向赵铭月,对上她坦然的目光后,只得无奈道:“回宫!”
清和殿,万绵绵始终一口咬定与楚卓毫无干系,而此前在郊外时她也的确未说出任何与之有不齿之实之言,顿时,使得赵铭月陷入了尴尬境地。姚太后的脸色已是难看极了,盯着她眼神里透着恨意。能不恨么?好端端的被她给弄出宫见证了这么一个不清不楚还不知是不是事实的“丑闻”。万绵绵可是她当年主张敲定的良娣,若今日一事遭落实,她这太后脸上也过不去。原本皇上就为这门亲事对她这母后耿耿于怀,这么一来,让她日后还有何脸面做主自己皇儿的事了?!
万绵绵站在一处任由人搀着虚弱地抹着泪,赵铭月一筹莫展。
张山就在这时蹭到她身边,小声出主意道:“滴血验亲啊,验了就知道是不是亲的了。”
赵铭月啧了一声,“那套唬人的把戏你在陌北没看够么,做点手脚能把咱俩验成有血亲的!”
事情解决不掉,主意又被否定了,张山有些郁郁寡欢,可才垮了脸不足片刻,他立马又想起来,道:“找秦大哥,他一定有办法。”
听到这个,赵铭月顿时眼前一亮。换过以前或许她早就想到他了,可自从上次城外一事后,也不知是二人都有些避着对方还是因为这件事来的突然,他们竟再没见过,以至于到了此时,她完全将他这个“大瑞双月”之一给忘了去。
“臣恳请皇上将秦大人召进宫,他定有办法辨清亲疏。”
不料赵铭月此言一出,即刻遭到了姚太后的反对,“不可,坊间尚有家丑不可外扬只说,何况此事事关皇威,难道大将军要闹得人尽皆知不可么?”
“难道太后为了颜面就要姑息养奸么?”赵铭月也不甘示弱。
一时间这二人变得剑拔弩张,万绵绵顿时悲戚起来,大哭着作势往一旁的的梁柱撞去,高寅眼疾手快,及时给挡了去,就听她哭道:“无端的受此诋毁,绵绵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不如死了的干净。”
赵铭月见状冷言道:“贵妃娘娘若不是想死无对证,就请好生爱惜自己些!”
万绵绵哀怨看着她道:“赵铭月,你欺人太甚!”
“是我欺人还是你自欺,想必你心里比我明白!”
姚太后气得不轻,只一遍遍道:“胡闹!简直是胡闹!”
事已至此,墨鸾的脑袋一阵阵发胀,他如何也没想到事情竟会发展到如此地步。原本该是揪出后宫嫔妃不忠不洁,结果却变成了一场太后和未来皇后的争执不休。
姚太后脸色铁青,又拿赵铭月无法,便把矛头转向了墨鸾,重重道:“还请皇上定夺吧!”
赵铭月也道:“请皇上恩准召秦刖进宫。”
墨鸾在心里揉了揉发疼的脑袋,此情此景,他更是看见了不日后自己将继续夹在这两个女人中间的日子,最后一咬牙,他道:“来人,密诏秦刖进宫!”
等待的过程万分煎熬,清和殿中只闻几人细微的呼吸声。赵铭月看着期期艾艾的万绵绵,心里不停打鼓,万一那楚卓真是信口雌黄怎么办?不会,若此事不实万绵绵怎会被他所要挟。可万绵绵字方才至今始终一口咬定自己与那人无关,坚持得反倒让她有些动摇。赵铭月暗自叹息,只盼待会秦刖能有法子证实出孩子的身份。
秦刖赶到时,已是半个时辰后。一路上他想了很多,会是什么可能他被密诏进宫,且不容耽搁匆匆而来。起初他以为是赵铭月将自己的事告诉了墨鸾,从而此行有去无回,可他再一想,若真是有心拿下他,岂会只让区区两三人来,他要逃岂不易如反掌。可若不是这个又会是什么呢?万千可能从他脑海一闪而过,但惟独没料到竟会是如此一件事。
得知始末,秦刖略一沉吟,先就扭头看向赵铭月,只见她看向自己的目光中不乏殷切恳求之意,顿了顿,他便冲墨鸾拱手道:“微臣却有一物能辩亲疏之物,可来时匆忙并未带在身上,恳请皇上恩准臣出宫取来。”
墨鸾一听又要等,不禁皱起了眉头,可不等又能怎么着呢,便忙挥了挥手,“速去速回!”
秦刖未动,又道:“还需请皇上将万氏两位尊长贵妃娘娘的亲生父母也一并召来。”
墨鸾是一刻不愿多等,几乎迫不及待的道:“宣万氏夫妇进宫。”
☆、云涌(下)
左等右等;待到该来之人尽数来齐时已是接近傍晚。宣宴的宫人左右为难;不知是否该用膳,加之这一室人的脸色;更是连询问都不敢莽撞为之。秦刖再次回宫时,手上多了个瓮器;那东西青铜模样沉闷的被他捧在身前。
万家虽世代为官,但到了万靖山这一代时已是大势已去青黄不接;只留得个好听的世族名头罢了,而自两个女儿先后嫁作武陵王妃及良娣之后步步高升。按理说一个王妃一个良娣怎么也能让他的官职再往上些;奈何当初那万绵绵头上还压着个太子妃吴氏;吴氏之父吴广仲又是当时正得势的墨哲昭最得力的狗爪。就算不是各司其主;为了自己女儿,吴广仲也是把万靖山压得死死的。而后墨哲昭一派彻底倒台;墨鸾虽登基可万绵绵却终是不得宠爱,万靖山又不见何种突出建树,于是乎事到如今仍只盘踞在工部员外郎这一职上。
万绵绵此时在母亲万氏的搀扶下哭得泪眼婆娑,无声又委屈的掉着泪珠子。万靖山见了心里直呼是被人打了脸,这可不是小事啊!饶是那普通人家媳妇儿不规矩那都是生不如死的下场,更莫说自家女儿还贵为贵妃,她若是有和不轨,那就是给九五之尊扣了绿帽子,全家还不都的跟着偿命么?于是乎也顾不得什么地位尊卑,便道:“皇上,切莫听了小人谗言枉费了您同贵妃娘娘几年的情谊啊。汝成王乃娘娘十月怀胎生下的皇子龙胎,这是普天皆知,怎会平白冒出个人便称汝成王乃他所出呢。”
墨鸾看向他,不语,半晌后见他还欲开口,才道:“万卿无须多言,是非曲直片刻后自有分晓。”转而又将目光投向秦刖,对方便一躬身,将那物件呈在身前,“皇上,能辨汝成王血缘的便是这瓮中之物,”说着将那瓮器的盖子揭了开,之间里头一条黢黑的东西扭着肥胖的身子,足有人半掌大小,让人不寒而栗,“此物乃早年间臣出师之时师父相赠的蛊虫,只需取上鲜血……”他话才刚到一半万绵绵便惊叫起来,“不行!本宫不让!好你个秦刖,你同那赵铭月分明是一丘之貉,是她叫你用这邪物来坑害我远儿,你们这是要我远儿的命!”
秦刖有理道:“娘娘莫急,血不过就要一二滴,秦刖绝不敢伤了汝成王性命。”
万绵绵不依,歇斯底里起来,“根本就是你们下的全套,我远儿就是皇上的骨肉这怎会有错,可你赵铭月容不得我,偏要把这不贞的名头压到我头上,有何可验的,要我一人的命直说便罢了,我万绵绵这就去死!这就去!”说完转身就要往后头的柱子撞去,万氏到底是离得近,一把就给拽了住,可也是减轻了碰撞却没能完全让她幸免,就听一声闷响后万绵绵摇摇晃晃站不住,人就被万氏拽到了怀里。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死心眼,有了冤屈难道皇上、太后还不能替你做主么?怎么能如此便想不开了。”万氏啜泣道。
万绵绵这会头晕眼花,靠在她母亲身上,只掉着眼泪摇头轻道:“没用的,说什么都没有。”
被她这么一闹,赵铭月原本遗失殆尽的耐心更烦躁了起来,也不顾旁人是何眼神上前直言:“请皇上恩准尽快让秦大人辨出事情真伪,”说着还看了眼那头虚弱的万绵绵,“也好还贵妃娘娘一个清白。”
姚太后哼了一声,却也不好说什么,只怒道:“哀家不管你们如何验,但若敢伤了哀家皇孙分毫那谁也别想有好下场!”
秦刖倒是极稳,先冲着怒不可遏的太后轻作了一礼后才对墨鸾道:“皇上,以免出现差错,在验汝成王之前,臣还有个大逆之请。”
“说!”
“臣欲先取在座几位的几滴鲜血。”
墨鸾问道:“你要哪几个的?”
秦刖答:“赵将军、张将军、殿内或外任一护卫,还有贵妃娘娘与其二位长辈,以及皇上和太后娘娘的。”
姚太后大感荒谬,道:“荒唐,这皇廷之内就认你要谁的血便拿谁的血了?连皇上和哀家你都敢造次!”
秦刖坦言道:“秦刖不敢,但为了服众也为了能确切的证实汝成王的身世,此举迫不得已。”
“不成,哀家不准!”
墨鸾脸色泛黑,紧咬的牙关使得额头青筋暴露,就见他将袖管一挽,伸出胳膊一字字咬着道:“秦刖,来取血。”
姚太后颜色尽失,“皇上!”
“朕只想知道孩子究竟是不是朕的。”他不曾看向姚太后,却继续道:“还请太后见谅。”
如此一来,墨鸾心意已决,姚太后脸上挂不住却无处发火,只道:“好好好,如今这宫廷之上倒是随意取血了,连皇上都不顾自身安危了,哀家还顾虑什么,即便是真出了什么差池也不过是就此去见了先皇罢了,哀家还有何可惧的!”
火也发了,但无济于事,姚太后只能是板着面孔的任慢秦刖条斯理为几人依次取血。
接着,就见他将取好的血液依次放在殿中桌上,在上头做好标记后依次滴在了桌面上,最后便将那骇人的蛊虫给捉了出来。
众人屏息凝神只等着看他究竟打算作何,只见他先是将那胖虫放在了第一滴血上,似乎是让它去吸食了一番,然后便将其拿开放在了桌子正中央。
“这虫子能从舔舐过的血液中辨别亲缘中相同的气味,从而追随过去。简而言之便是只要它先碰过谁的血后右寻到哪处,便说明这二者间有亲缘关系。”一切就绪,那胖虫扭动着丑陋的身子开始缓缓向前爬,却见它似乎对谁都提不起兴趣,总是挪动到即将接触的位置时便扭头往另一处离开,直到半晌后任何一滴血也未曾碰触。
万靖山冷哼一声:“皇上,依臣之见这不过是民间糊弄人的把戏,也不知秦大人有何用意竟在这大殿之上玩弄此等招数。”
秦刖也不辩驳,先将蛊虫扔进一旁备好的牛奶中后,才将乘着被舔舐过的血液的器皿抬了起来,之见下头标记的字条赫然写着“赵铭月”三字。
“辅国将军与所有取血的各位均无血缘关系,故而那蛊虫才不往任何人那边去。”说罢便将那泡过的蛊虫又拉了出来,任其在一旁的布巾上滚过几下后又将他送到一份血液面前,待它边舔舐边道:“这次是皇上的血。”
待将蛊虫放回中央后,只见它左右转着身子似乎是寻了寻,便一鼓作气朝前头挪了去,到了近前似是又考虑了一番,接着便毫不犹豫冲着其中一个冲去,不一会就将那本就看不见的脑袋给埋了进去。秦刖将它提溜起来,同样扔进牛奶后才将那器皿抬起,下头注明的乃是姚太后。紧接着,秦刖有用同样的方法让蛊虫舔舐了万绵绵的血,这回那虫子便开始在万氏夫妇二人之间来回吸食,桌子中间被拖出了一条清晰的血渍。如此一来,众人对蛊虫验亲一事无话可说,纵是万绵绵再不服气却依旧找不出由头责难。
张山一开始还不明白这秦刖验亲便验亲,弄那么多事出来做什么,直到现在才不由得不暗叹人家比自己高明得多。可不是么,这普天底下有谁敢对皇上和太后都验过的方法表示怀疑的,更莫说还有自个亲爹娘跟自己的验亲结果。这要还不服气的,那不摆明了无理取闹抽自己的脸呢么。
此时,王洪全禀报的声音字殿外传来,墨鸾准了之后,就见他带着楚卓进来了。
到下时也没人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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