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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重生攻略-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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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现在,这个颜初夏,似乎也让他有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执念。昱贵妃最担心的是,同一屋檐下,他们会日久生情。
颜初夏隐约能猜到昱贵妃的忧虑所在。任何人一旦有死穴就很容易被人操控。如果死穴是她,说不定某日东方少倾会直接倒戈向着太子。当然,如果颜初夏不是太子的人,东方少倾有了这个死穴,也容易被太子钳制。
作为母亲,她的担忧总是太多,却也必要。
“贵妃娘娘,太子妃毕竟是我的姐姐。她不会让我为难的。”颜初夏微微抬眼,虽然没敢与昱贵妃对峙,但那意思却也说得明白,而且信心十足的样子。
“如此便好!既然太子妃如此看重你这个妹妹,你也不要太失礼。本宫这里有一些礼物,你且带了去,算是见面礼。她也算是你跟倾儿的媒人……”
所谓的见面礼,是一只玉如意,一只千年老参。这是极好养人的东西。当晚颜初夏拿着这两样东西却难以入睡。
这两样东西显然都被药物熏蒸过,即便不懂,稍微心思细腻一点也是能看出端倪的。昱贵妃这明摆着就是要她去害自己的姐姐。
“这些药能析出多少?”颜初夏一边研究着,一边问万俟岩燧。
厚厚垂帘将所有灯光挡住,两人蹲在一个小炉边上,看着水咕嘟嘟地冒,而玉如意上冒出的带着红色物质,让颜初夏不自觉地将鼻子捂了起来。
“用这药水熏蒸过之后,应该不会残留太多,但最好还是让太子妃不要碰。”
颜初夏默默点头,擦了一把额头的汗,抬眸看万俟岩燧也一头热汗,顺手递了条手绢过去。
万俟岩燧愣了一下,接过手绢却没擦汗,而是紧紧攥进手里,脸上依然毫无波澜,只道:“这东西,你也最好不要碰。”熏蒸好,还亲自把东西收拾好,包上。
逸竹轩后,东方少倾看着屋檐上飞行而去的人,手中的酒杯无意识间被捏得粉碎。
第96章 安王遇刺
颜初夏十八岁这年,注定是个多事之秋。
刚看完元宵花灯,宫里就传来消息,称皇上病重。
当时颜初夏和东方少倾互看了一眼,都未想明白原委。急匆匆赶进宫去,东方少昰和东方墨皆已在列。
皇后领携着六宫妃嫔在内殿探视,等得妃嫔散去,太子及诸王才被召见。颜初夏进去时,只看见皇后与昱贵妃在东方乾病榻前一坐一站,神色间难免的憔悴惶恐。
连颜初夏看到东方乾那灰白的脸也愈发愕然——这绝对是油尽灯枯之色。
东方乾费力的将儿子们打量了一个来回,纷纷嘱托,轮到东方墨时,他语重心长地说,“墨儿,你母妃去得早,你又年幼离京去了封地,这十几年的磨砺也成熟稳重了。如今父皇年迈,你留下来,为父皇分担一些责任。你太子弟弟监国甚是劳累,兄弟本是一体,国事即是家事,你也应当为他分忧解劳,稳固江山社稷……”
这一番话很是情真意切,司马咏佳偶尔附和一下。
“倾儿也快十九了,也可以为太子分担繁重国事。”昱贵妃提醒了一句。
东方乾也不知道有没有明白昱贵妃的话,只道:“墨儿毕竟是长兄,倾儿有意朝政的话,就让墨儿与太子两位哥哥带一带,等能独当一面了,再委以重任。”
毕竟东方少倾是最小的儿子,他这样说倒也算是合理。昱贵妃嘴角动了动,温温顺顺地应了,没敢违逆。
东方少倾一直微低了双眸,“父皇、母妃,儿臣知道您们的心意,俗话说,男人三十而立,儿臣还想在几位哥哥的庇护下多潇洒几年呢。朝堂上的事,用得到儿臣的地方,儿臣自然尽心竭力。不过,儿臣,还是更愿意享受天伦之乐。”
东方乾抬眼看他,微微怒道:“前些日子才夸了你长进,今日怎么又颓废起来了?虽然你的哥哥们能给你荣华富贵,可你也学会为朝廷社稷筹谋,这才是一个皇子的担当。”
东方少倾低头受领,等东方乾训斥完这才说道:“那儿臣日日来照顾父皇可好?这样也可以让哥哥们安心朝政!”
如是乖巧说辞,倒是一时让众人没挑出什么毛病来。
翌日,皇上便下旨,太子监国,代王辅政。到此刻,颜初夏不得不相信代王回京述职只是这件事的一个契机而已。
安王日日进宫伺候东方乾汤药,陪他解闷,早出晚归。春寒料峭,安顿好朝堂事务的东方乾决定去温泉行宫养病。宫中几位妃嫔随驾,东方少倾自然也跟了去。
温泉行宫位处嵇山,离京城不到二十里地,跟皇家围场相邻,戒备不像皇宫深严,但驻守的御林城防军却有三千之多。
但即便是如此,在入住行宫的第三天,东方乾还是遇刺了。
那日,东方少倾刚伺候完东方乾吃药,守他睡下,听得微微一点响动,本没在意,猛然看见榻前几盏烛火均朝一边歪斜,很快又恢复直立状态。
东方乾体弱畏寒,窗户一向关得严实,而唯一能透风的门并未开启,伺候的人都在外间守着,不敢进来叨扰。这轻微的风流,东方少倾不得不多心地绕到帘幔后面去检查。
突然之间,一柄亮晃晃的长剑从他肋下穿过,速度之快,当真只是一闪而过。
东方少倾反应可不慢,忍痛抓住剑刃,大叫道:“来人!抓刺客!”
不但惊醒了东方乾,也捎带地招来了外间的守候的宫人内侍。
黑衣蒙面人拔不出剑,转身欲走,被一跃而起的东方乾一掌击中未来得及收回的右手,惊慌之间,面纱被揭下,不是别人,正是剑无羁——东方珏那名随身护卫的高手。
剑无羁见势头不妙,早撞破窗户,逃之夭夭。
安王倒地,血流如注。
东方乾龙颜震怒,一手托起东方少倾,小心安置榻上,鲜血在地毯上拉出一条红绸。
东方少倾强忍着疼痛拽着东方乾的袖子,不肯撒手,“父皇,如果儿臣去了,一定要替我好好安顿初夏,不要让她受到任何委屈!”
东方乾皱起眉头,心疼地斥责道:“胡说什么?只是一剑!我东方乾的儿子没有这么不经打!”虽然如是说,声音却已经忍不住发抖。
“初夏她没有父母疼爱,又被母妃猜忌,皇后排斥,还有昭阳的抵对……她太单纯,这个皇家根本不适合她。我怕我走了之后,她会被人陷害,断了活路!父皇……”东方少倾说得气若游丝的,怎么看都是出的气多进的气少。
东方乾即便再铁石心肠,毕竟他是一个父亲,看着自己一直疼爱的儿子全身血淋淋的,冲他交代后事,心里那种痛又岂是常人能够体会的。
“父皇一定会妥善安置她。如果你实在不放心,朕就赐她一块免死金牌!”
东方少倾听到东方乾的再三保证终于安了心,昏迷之前,只叫了一个名字,“夏!”
颜初夏一晚上眼角跳个不停,好不容易安睡下来,就听见急促的敲门声,起身开门,只见慕寒的脸颊一片灰白。
行宫内。
东方乾怒气未消吼得一帮宫人侍卫团团转。御医更是在外间跪了一地。
昱贵妃坐在榻前嘤嘤哭泣,双眼红肿,神色憔悴。
殿外,自然还跪着一片人。
颜初夏直愣愣地看着这一幕,没敢挪动脚步。
她几乎要怀疑这只是一场梦。慕寒护送着她进了里面,直到看到躺在那个床上的人,她才清明几分。
地上的血迹已经被清理过,身上的伤口也已包扎过,可那个人却躺在那里悄无声息。
“倾……”
颜初夏愣愣地跪在榻前,握住一只手,血水浸透包裹的布现出一片殷红。
哭得死去活来的昱贵妃嫌恶地看了她一眼,“现在来哭有什么用?如果倾儿有个什么好歹,我拿你去陪葬!”
颜初夏仿若未闻,只是呆呆地看着床上人的面孔。
慕寒站在她身后,脸黑得要死。
俄而打发了众人的东方乾走进来,脸色依旧灰白,但那气势哪里还有生病人的模样。他瞟了一眼床前的两个女人,最后让昱贵妃先回去休息。
昱贵妃迟疑了一下,“我不信任她!”昱贵妃这次是真的急昏头了,将一切都归咎到颜初夏身上。
是呀,如果没有林夏,他们母子如何会分道扬镳;如果没有颜初夏,她或许已经修复了母子间的裂痕;如果没有这些女人,他们说不定已经夺得了太子之位。这都怨这些该死的红颜祸水,毁了她的倾儿,毁了她和他的母子情谊!
东方乾再次看了一下颜初夏,颜初夏连个反应都没给他们。
最后他叹了口气,“至少倾儿相信。倾儿在昏过去之前,叫着她的名字,这就足够了。”
昱贵妃不可思议地看着东方乾,瞪视的双眼几欲滚出眼眶。
“扶昱贵妃回去歇息!”东方乾无意再理会她,只朝宫嬷吩咐道。
慕寒也知趣地退了出去。
“你爱上他了?”东方乾坐到榻前圆凳,看着旁边的颜初夏。
颜初夏终于抬了头,“你又想怎样?”
东方乾的眉头微微一蹙,“你这种口气是对朕你公公该有的口气吗?”
颜初夏默,转回头,只是看着东方少倾。
东方乾知她倔强,“倾儿这一剑,不会白挨。朕会命人彻查此事。”
颜初夏冷冷一笑,“即便此刻,他为了皇上而殒命,皇上也不会打消禁制他的念头吧?”这才是她感到悲凉的原因。东方少倾明知道这个父亲会牺牲他,他依然会念在生养之恩上,不顾一切地为他当剑。
东方乾被堵得好半晌说不出话来,“初夏,倾儿是我看着长大的,作为一个父亲,我能不爱他?但同时,我也是一个君王,不能让后宫的纷争影响到前朝。谁适合做未来大瞾天子,这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也不是我一人喜好能够决定的。没有什么是比江山稳固社稷安定更重要的……”
“皇上,我只是一介无知女流之辈,不敢枉论朝堂事。但是,皇上,您是不是对太子太没信心了。您把所有事情都计划周全了,确保万无一失。但,您可曾想过,太子登基之后,您这个太上皇难道还要替他把持朝政吗?”
“人力有限,天命难为!朕也只能做到为人父为人君应该做的地步。等太子登基,朕自然退居深宫,不再过问朝中事务。以后是祸是福,那都是儿孙们的造化。至少,在我东方乾统治的时期,不容大瞾有乱!”
颜初夏还能说什么?
东方少倾直到翌日傍晚才醒过来,尽管伤口处理的很好,但也免不了感染,低烧持续不断,脑子也不甚分明。
睁眼第一眼,看到颜初夏正捧着他的手呆愣呆愣,让他心里一暖。微抬眼眸,里间并无闲杂人等,当下起了作弄的心思。
“夏……”
颜初夏蓦然抬眸,只见东方少倾紧闭双眼,双眉紧蹙,一脸痛苦表情。
“倾,我在这儿!”颜初夏坐上床沿,俯身看他,一脸急切。
东方少倾蓦然睁眼,眼神清明,毫无准备的颜初夏吓了一个激灵。
东方少倾本想乘机偷香窃玉,结果一动,牵动了伤口,疼得呲牙咧嘴,冷气直抽,额头弥出一片汗。
“想喝水吗?别乱动。”颜初夏已经叫宫婢赶快传太医。东方少倾却用受伤的手拉着她不撒手,“我想吻你。”
……
颜初夏半晌没回过神来,直到听见脚步声,才瞟了一眼外面,快速地在东方少倾唇上啄了一下。
东方少倾有些不满意,但看见门口出现的太医,也只能暂时放弃。
太医请安诊脉,“王爷的脉象仍然比较虚弱,需要好生静养,补益气血。”
东方少倾那一剑虽然狠,幸好没伤到内脏,加上他年轻,身体底子很好,恢复起来自然比昱贵妃那伤好得快。
“爱妃,你先回避一下!我要换药了。”太医扶东方少倾起身准备换洗伤口。
颜初夏则愣愣地站在原地儿,完全没回避的打算。
“我要看看……”
东方少倾看了她一眼,高声喊道:“慕寒,带王妃回避一下去!”
慕寒立刻跳出来,挡住颜初夏的视线,“王妃,这个时候还是依着王爷一点。”
颜初夏无语,这家伙向来只执行东方少倾的命令。
“王爷只是怕吓着你。”站在廊下,慕寒觉得挺有必要为自己的主子正一下名的,刚才王妃被拎出来的脸色可不咋好看,如果因此造成两人之间某方面不和谐那就不好了。
颜初夏却压根没在意这些,“慕寒,我只问你,剑无羁可有抓到?”
慕寒脸色一平无波,”到现在还没有消息。”颜初夏看他,没再继续。
第97章 安王养病
安王从行宫回到王府那已经是十天后的事情了。
王府一下子像是发生了什么大事一般,到处挂满红绸花灯。全府上下在叶娴的带领下迎接安王归来。
安王坐在舒服的步撵上,将众人扫了一眼,“本王只想清静养病,闲杂人等不得去倚风阁、逸竹轩叨扰!”
这一句话,就将这一杆人等打发了。
而这厮直接让内侍将他抬进逸竹轩,那里则是他亲自挑选的丫头婆子小厮,也跪了一地,恭迎他回来。
颜初夏让翠姨准备了些热水,等人退下,便给安王擦拭了一翻。东方少倾躺在榻上,舒服地半眯着眼睛,看着自己的妻子,嘴里啧啧出声。
颜初夏翻了一个白眼,“你别得意,不要以为帮他挨了一剑,他就真能记着你的好。”
东方少倾不以为然,“父皇虽然在大事上从不儿女情长,但是,他骨子里还是有种护子的义气在的。况且,虎毒还不食子呢!某些时候,一些苦肉计是必须的。”
颜初夏一愣:苦肉计?
“来,我怀里有个东西,你掏出来。”
东方少倾双手都受了伤,正好,顺理成章地指使着颜初夏,还十分得意地看着小丫头那犹疑样儿。
颜初夏吸了一口气,俯身过去,伸手在他怀里摸了摸,摸到一块圆形的硬物,拿出一看,竟然是免死金牌?
“怎么样?”东方少倾得瑟了,“父皇从来没有赐给过任何一人,这是我为你专门讨的。”东方少倾当然不会说是在他晕过去之前讨的,只是拿了那双惑人的丹凤眼饶有兴致地看着两片红霞慢慢爬上心上人的脸颊。
颜初夏低了头,“我、一直不太明白,你到底喜欢我什么?”不是谦虚,她实在没发现自己身上有什么值得他为他连性命都不要的。
东方少倾十分认真地思考了一会儿,“这可说不好,你就这样一下子跳进我的眼帘,我都还没来得及反应,你已经踏着舞步跳出了我最想看的舞姿。从那时,我就觉得你是我的。后来相处久了,愈发觉得,你就是老天爷派下来拯救我灵魂的人!我也不明白自己的心思,因为它早就不听我的掌控……”
颜初夏依然低着头,但耳朵却红了起来,东方少倾第一次觉得小丫头的情绪正被他带动着,这种感觉无比美好。
“还有一件事,我想问你。”
“什么?”
“你受伤……是意外,还是……预谋?”颜初夏蓦然抬起的眸子,十分认真。
东方少倾让她靠近一些,伸手将她搂进怀里,“你怀疑什么了?”
“虽然,剑无羁是贤王的属下,但这个势头上,杀了皇上,根本无济于事。那,目的就只能是报复泄愤。我觉得他不像这种人!”
东方少倾摸摸颜初夏的头发,“他,的确是我的人。”
尽管早有心理准备,可被东方少倾亲口证实,颜初夏还是压不住心中的怒火。
“你犯得着拿自己的性命来赌吗?”这一剑,几乎将人刺穿,稍微偏差一点,都极可能让他一命归西,剑无羁的剑再准,这也是冒有很大风险的。她自己也会习惯性地找人体穴位,可穿着这么厚的衣服,体型上就会影响判断,她太清楚这种难度和危险了。
“你且听我说,如此行事,有两个目的。一则,贤王虽然被圈禁,权力被剔除,但只要他还是王爷,就存在动乱的诱因。如果借着剑无羁刺杀的事情,让父皇惩治了他,或许,就能永绝后患。”
“可是,他并没有受到惩治呀?”
“那是因为剑无羁没有抓到,没有人证。只要有心人找到物证,御林军就会出动。”
“你是想置他于死地吗?”
“父皇倒不至于会杀他。但极可能将他剔除皇族,贬为庶民永世不得入京。”
“如此,倒不失为一个好归宿!”
东方少倾微微一笑,在颜初夏的鼻梁上碰了一下,继续说道:“二则,我必须赌一把。因为,”他本不打算这么早就告诉颜初夏,但既然他们决定彼此信任,他也已经做好了应对措施,也没必要再瞒着她,“因为,正如你所怀疑的那样,即墨羽司正是平王失踪的那个孩子。”
“什么?”
“我们跟他关系一向要好,如果今后东窗事发,至少可以凭着这件事免除一次灾祸。这免死金牌可不是白拿的。”
“即墨羽司到底有什么目的?”
“这事说来就话长了。咳咳,爱妃,能讨口水喝吗?”
颜初夏赶紧喂了他两口水。
“这事要从太爷爷也就是先皇说起。平王是太祖母的最小的儿子,一直深受宠爱。而父皇是嫡孙,一样受到娇宠。太爷爷迟迟不立储君,就是在他们之间徘徊。平王多年无子嗣,恰逢那年平王妃怀孕,太爷爷一个高兴,当着前来庆贺的群臣的面,开了句玩笑,大意是说,如果平王妃一举得子,他便将这皇帝宝座让给平王来坐。虽然是酒后胡话,但真龙天子,金口玉言,岂能儿戏。事后,太爷爷也很后悔如此草率,有意无意地想要淡化此事。可是朝臣却记得很清楚,尤其是平王妃跟姚家还有姻亲的情况下。父皇一边的以文臣为主,那些酸腐文人平素提倡什么中庸之道,其实很多都是墙头草,私底下已经有人跟平王开始来往。这应该就是为什么我娘会将平王妃拉扯落水的原因吧。我同胞哥哥,就这样没了……”
两人唏嘘不已。
“那即墨羽司的目的岂不是——皇位?”
“既然连大哥都进京了,想必这事差不了。所以,我们必须早做防范。其实父皇不用我,反而是为了我好,平王这次肯定会调动手中筹码与司马皇后一族拼一场。平王身居朝野,看似无为,他手底下有多少东西可是无人能知。我们只求个自保。如果可以,我倒是希望能在他们爆发之前,带着你离开京城。不过,娘还没找到,我们就先以不变应万变,借着养伤安坐王府之内,少沾惹些是非。”
东方少倾早就计划好了一切,颜初夏只要乖乖呆在他身边就好。
“但是,你不怕昱贵妃坐不住吗?”
东方少倾蹙起眉头,“冯培源和万俟珊珊去找你,我想,应该也有有人去找母妃。我一再坚定退出朝堂的立场,希望她能够明白我的苦心吧……”
东方少倾这一养伤,还闭门谢客,连皇上都放了话了:安王养伤期间,闲事莫扰。可见,父子俩还当真是心有灵犀的。
颜初夏每日好吃好喝伺候着,那厮闲得无聊还要十分顺手地吃点豆腐什么的。这小日子过得当真是惬意。
这一开春,大曜王国书传来。正如慕寒所说,大曜王欲与大瞾结为世代姻亲。这绝对是一项盛事。皇家适龄的公主都已嫁人,郡主倒是能挑出两位来。东方乾干脆下旨在京中高官待嫁的女儿里挑选才德兼备之人。
这圣旨一下,方十娘首先慌了。她跑进厨房,巴不得将赵媛藏到哪个角落里,让谁也别想找到。
可是人家圣旨哪里是下给李家和一品楼的。赵尚书当场抹了一把冷汗,这让自家姑娘等吧,他也懊恼,远嫁大曜吧,他更是不舍。
想不好,干脆下朝时直接堵了李沫,死拽进赵府喝酒去了。
这李沫不是没想过,可是这么突然让他决定的确又有些勉强。他这一番思量,又被赵尚书灌了几杯牵肠挂肚的热酒之后,意志力也没那么坚强了。
这壮了壮胆子,一路磨叽着应该跟赵媛怎么说,可这好不容易下定决心,结果被赵媛一句话就给堵了回来。
“李公子不必为难。赵媛本无所谓嫁去哪里。如果大曜王真看得上我,我虽是一介女流,也愿意像明妃那样为大瞾边关百姓谋得一方和平安定。”
李沫彻底无语了。
这边如火如荼地为大曜王挑选妃嫔,那厢却传来大曜王入关不久,便遭伏兵,下落不明。
这下,好好一桩喜事,又变成了一桩祸事,刚刚平息的战火,随时都有一触即发的危险。
大曜王王弟亲率三十万大军压境,势要破关救人!而伏击大曜王的罪名顺理成章地算在了大瞾头上。
连在行宫养病的东方乾都坐不住了,顶着苍白的脸色上朝,与群臣商议对策。
姚崇明请缨回守凌云关。李沫则想要平息干戈。
最后东方乾命令两人一起上路,能够化解就尽量化解,轻易不得动兵。
“你觉得,会不会是那王弟想要夺位陷害了大瞾?”颜初夏替东方少倾削了一只苹果。
东方少倾摸摸颜初夏伸过来的小手,干脆抓住她的手腕喂到自己嘴里去。
“爱妃削的苹果,就是香甜!”
“少废话!我在跟你说正经的!慕寒又几天没看见人影了,是不是又去大曜了?”
东方少倾恢复了几分正经,“慕寒自然去查大曜王被伏击一事。那人如此聪明,歪门邪道又那么擅长的,哪那么容易被人暗算?”
“你认识大曜王?”
东方少倾笑而不答,接了颜初夏先前的话头继续说道:“大曜王这个王弟可没你想的那样坏。他是单纯的担心自己的兄长安危!”
“那会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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