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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重生攻略-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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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认识大曜王?”
东方少倾笑而不答,接了颜初夏先前的话头继续说道:“大曜王这个王弟可没你想的那样坏。他是单纯的担心自己的兄长安危!”
“那会是怎么回事?”
“据我推测,大曜王身边应该有奸细吧。而大瞾应该也有同一伙奸细。这都是他们事先设计好的。”
“会是谁?”
“爱妃,你是不是听说姚崇明出征,李沫当说客,不放心他们?”
颜初夏杏眼一瞪,“说正事!”
“咳咳。上次漠托协助大瞾共御大曜你不觉得蹊跷吗?”
“听你的意思是漠托搞的鬼?”
“漠托早就想吞并大曜,上次他们出兵大曜或许只是想趁着大曜与大瞾对抗又内乱之时,一口将大曜吞掉。结果遇到了现在这个不择手段的大曜王,吃了个暗亏。如果让大曜与大瞾结盟成功,他漠托要么跟着结盟,要么就是被这两方夹击,无论哪条路,都太被动。如果此次事件能够再次挑起曌曜战事,那么他就有机可乘,绝对不会再让大曜这块肥肉就此丢了。”
“那如果没有离间成功呢?他岂不是要白担暴露风险?”
“如果不成,只要不抓到他的把柄,他就可以代替大曜王与大瞾结为姻亲。”
“那么,只要大曜王没事,他就乘不了这东风。”
“是了。所以,与其担心他们,不如关心一下我们的孩子……”东方少倾一边说着,手不老实地在颜初夏腰上轻柔地捏起来。
颜初夏被他捏得一阵酥麻,那厮还趁机抵到她脖子上,舔了几口。“n乌……你的伤还没好,别乱动……啊,你个混蛋,轻一点!”
第98章 扑朔迷离
安王宣布闭门谢客安心养伤,第一个递帖上门的竟然是冯培源,这是小两口无论如何都没想到了。
但同时,飘过他们脑际的是冯培源之前说的话。
这位诰命夫人亲自上门探病,当然不能拒之门外。夫妻俩互望一眼,便叫人请了她进来。
见客没有在前厅,而是直接迎人进了逸竹轩的客厅,安王行动不便,被放在榻上。颜初夏则是亲自到院门迎接的。
论起身份,虽不必如此,但这个人是先皇封的诰命夫人,连东方乾都要礼敬三分。所以,安王要如何热心都不为过。
冯培源着黑金缎服,随身了两盒滋养用的药材和补品。
“老身等王妃过府,这一等,就是大半年。王妃多半是贵人事忙,忘了此事了吧。”
珏太子册封大典上的事情,颜初夏怎能忘记,所以,她几乎都是避着冯家和万俟家以及平王妃的。这下倒好,冯培源主动找上门来了。
颜初夏心思电转,即墨羽司是冯培源的外甥,那么她到底想让他们做什么?夺回平川王丢失的王位,这怎么看也不该是东方乾的儿子该干的事情吧?
“老夫人,安王不太过问朝政,自然,我也不能涉足太多。”
冯培源看了颜初夏一眼,也不知是怒是怨,只淡淡说道:“王妃说话倒是直白。”
“这朝堂之事风云多变,短短半年,储君之位两度更换。安王虽然是皇上疼爱的儿子,却不是储君之选,的确有些事情不宜过多涉足。”
冯培源既然愿意将那面机密的事情说出来,必然是想要拉拢安王一脉的。按颜初夏的理解,冯培源想必是想让安王与即墨羽司联手,共御诸王。今后无论谁登上帝位,至少不会牵连到冯家和姚家。只要安王没有野心,自然如釜底抽薪。连昱贵妃都奈何不得,何况是她。
冯培源的脸色微微泛出冷光,“王妃以为老身是只顾身家性命,不顾社稷安危的人吗?”这语气绝对有被亵渎的愤怒在里面。颜初夏被劈得愣了一下。只见冯培源踏步进屋,似乎短时间不愿意再搭理她。
东方少倾请冯培源同榻而坐。颜初夏则被他拉着坐到了自己身边。说起来,这厮应付这些元老们是相当得心应手的,不过几句话就逗得冯培源的老脸开了花。
“方才可是初夏惹老夫人不高兴了?她就一孩子,您千万被跟她计较。”这家伙的察言观色随势而变,是颜初夏见过的最厉害的。所以,此刻颜初夏只要乖乖地坐在他身边即可。
冯培源看了颜初夏一眼,脸色的确比方才好看多了。
“这件事想必王爷也听王妃说起过吧?”
“夫人指的哪件事?”
“王爷何必跟老身打哑谜。老身随先夫出征,杀过流寇,打过大曜精兵,喜欢有话直说。前太子册封大典那日,老身找王妃谈过一件秘事……”冯培源看着东方少倾,等他的反应。
东方少倾脸色都没变动一下,双眸依然含着笑意,“老夫人可是说平王爷的事情?”
“安王是不是查到什么了?”冯培源也毫不掩饰。
东方少倾笑道:“夫人,那些事情都是上一辈的恩怨了。岂是我们晚辈能置喙的。更何况,现下,天下还算太平。想必即便有人要掀起风浪,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冯培源深看了东方少倾一眼,脸上却看不出任何松动,“王爷如果早点引起重视,大瞾与大曜之间,应该就不会介入一个漠托了。”
“夫人的意思是……”
“我冯培源不关心皇家的家事,只关心国事。但如果因为皇家家事不平,累及社稷不稳,那就另当别论。”
颜初夏暗暗吃惊,难道漠托跟平王有勾结?可是平王很少过问政事,给人的感觉就是一个话不多情绪也不多的王爷而已。
“这等重要的事情,老夫人为何不亲自向皇上禀明?或者找太子也更为合适。我在朝中并无分量,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
冯培源沉吟了半晌,像是在思考拎什么理由,最后她叹了口气,“那是因为,安王你才是最合适的人选。安王跟辽川王的关系看起来很好,如果安王能引导辽川王让他不介入此事,自然皆大欢喜。”
即墨羽司都从辽川到了京城,他不介入那是不可能的!不过,东方少倾还真不希望他跟漠托有什么牵扯不清的关系。如果没记错的话,漠托军队是在他加入后才进攻大曜的。如今想来,如果当初颜初夏听了冯培源的话,说不定可以提早对漠托加以防范。但是,问题是,冯培源这个一心为国的披露为什么只对安王?姚家跟东方少昰的关系也不错,即便当时他在禁足,以她的本事,要递个消息不是太难的事情。再说太子如果以此一跃翻身,那可都是她的功劳。再则,前朝虽然还有一个管事的皇上,如果真是为了江山社稷,总是可以向君王旁敲侧击一下的。
但结果,她就找了一个最不管事的安王。
“老夫人,我相信,这其中应该还有另外的原因您未曾透露。”东方少倾笑容不动。
冯培源愣了一下,笑道:“你就是一个人精!根本原因则是,我不想你们兄弟日后反目。”
谁跟谁反目?
东方少倾跟颜初夏更是一头雾水。
颜初夏脑子一动,开口道:“夫人曾说三个孩子没了一个。没的那一个到底是谁的?而不见的哪一个又是谁?”
“后一个问题,我相信你们已经知道答案了,至于前一个问题……”冯培源端起茶喝了一口,“我只说我看到的事情。”
“那夫人都看到了什么?”
“三妃同在行宫产子,虽然各有宫殿,但距离却很近。冯妃难产,我一直陪在她身边,孩子生下来了,可大人却……那孩子我看过一眼,小脸皱巴巴的,脚掌有三颗小痣,但等送走了冯妃,再看那孩子时,痣却已经不见了……”
“夫人的意思是,即墨羽司是我的哥哥?”东方少倾的脸色终于变了。
冯培源也算是达到了自己的目的,“是与不是,我不能十分确定。只不过传出昱贵妃的孩子夭折时,平王脸色阴沉了很久。”
冯培源起身,“老身言尽于此,安王思忖着办吧。”
送人离开后,颜初夏疑虑重重,“她的话可信吗?”
东方少倾摇头,“有几分可信度。只不过,当年冯妃因难产而殁,这跟母妃多少有些关系。不存私心倒罢,这存了私心,可就一切都不好说了。如果我们站错了队,帮错了人,这就是身家性命的事情。”
东方少倾的冷静让颜初夏心里也平和下来,“那即墨羽司的事情就不管了吗?”
东方少倾抬眸,捏了一把颜初夏的脸颊,“你是不是还是动了心?你认为即墨羽司这样的人的想法会轻易更改吗?除非有确凿的证据。既然冯培源不敢将此事公之于众,我们就更不能当她的喉舌。更何况,在皇家,即便是亲兄弟也可能成为仇人。至于即墨羽司,我觉得维持现状,比其他两条路都要来得好。”
颜初夏点点头,对她而言,皇家的确太过复杂。
结果,冯培源来过跟不来一个样儿,这绝对是她想不到的。安王虽然最幼,表面随性而为,可内里却比东方珏内敛沉稳得多。不过,东方少倾的暗卫可不是吃素的,第三天就查到了当年的稳婆,结果,那三个稳婆,两人在不久后就离世,另一人则失踪了。而相关的宫婢内侍,竟也死的死,失踪的失踪。最令人费解的是三个,而非两个。
“果然有些蹊跷!”
颜初夏正端了新做的糕点进来,看东方少倾笑得阴森阴森的,“你是不是背着我做了什么坏事?”
东方少倾邪邪一笑,“本王为爱妃设计了一款舞衣,你过来看看。”
颜初夏放下盘子,接过东方少倾的画稿。竟然是一件广袖长裙,莲花裹胸,荷叶袖边衣摆,没有多余的装饰,简洁大方。
“的确不错。”
东方少倾挑起眉,“穿起来更好看!”
东方少倾神神秘秘地从身后拿出一个布包递到颜初夏手上。
“你可别告诉我,你已经做好了?”
“前天看你在花下乱窜突然想到的,就立刻让人做了。”
“这么薄?想冻死我呀!”
“当然不是在这里穿。”东方少倾眉头一动,让外头伺候的众仆人,抬他们去温泉宫。
温度一低,温泉宫里四面的门窗也就关了上来,因为开的泉眼极多,人走进去,云蒸雾绕,如梦似幻。
东方少倾饶有兴致地抚起瑶琴,冲那个换好舞衣的女子笑道:“爱妃,我刚学的玲珑韵,你来配段舞可好?”
“玲珑韵?我怎么没听过?”
“那是为你而作的,今天第一次见人。”东方少倾回答得理所当然,颜初夏却怔愣了一会儿。
“我可没听说你会作曲!”颜初夏的脸微微有点泛红。
“咳咳,凡是好玩的,我都会一点!不过这似乎是第一次。我还刻意请教过蒙林呢。”
颜初夏抿了抿嘴,“你弹,我先听一遍,找韵感。”
东方少倾咳嗽了一声,看起来有那么一点不必要的紧张。
颜初夏则看着他修长有力的手指慢慢不停地拨弄着琴弦。最初琴音清澈纯粹,慢慢地琴韵悠悠逸散出那么一点撩拨人心的东西,引着人去看清楚,可偏偏那里有一片云雾,隔着云端,只有无限的畅想。最后,琴韵变得浓烈,泛出桃花酿的清香,仿佛你能看见桃花朵朵开,漫天花雨……
东方少倾看着那个随声起舞的爱人,眉眼一片空灵纯净,旋转,时慢时快,衣袂带起一阵湿润的暖风。□处,几个漂亮的腾空飞踏,双腿在半空中拉成了一条直线,像极了梅花仙鹿在踏空而来。
东方少倾看得正痴迷间,一道白色抛物线冲出了帘幔。
“啪”颜初夏华丽丽地在□处摔了一个狗吃屎。
这一转折让东方少倾愣了好半晌。谁都没有发现帘幕一动,一个人影走了进来。
东方少倾回过神来时,立马扔掉琴扑了过来。
“你慢点,别把伤口挣破了。”颜初夏埋怨道,声音不大,正暗暗地抽着凉气呢。
东方少倾也没好气,本打算将女人抱上那边的杨妃榻,替她看伤,结果,刚一用力,腹部的伤就一阵刺痛。
“四弟,让我来吧。”
蓦然抬头,不知何时东方少昰已在帘内,两个搂在一起的人瞬间尴尬地红了脸。
“那些丫头小厮都死了吗?怎么都没人来通报一下?”
东方少昰已经走了过来,“是我被你的琴音迷住,不想他们打断。”实际上,他不但听见了琴音,更看到了那舞姿,以及两人互望的迷醉眼神。
东方少倾看东方少昰十分自然地伸出手,像是要扶颜初夏,一眨眼功夫,颜初夏便被他凌空抱起。
“太子哥哥,你四弟还没这么没用,即便身上再多几个窟窿,自己的女人还是抱得动的。”说罢十分潇洒地走到榻前,将颜初夏放在上面。颜初夏分明能感觉到他的手在发抖。知他是负气,太子又在旁边,也不敢问是不是伤口崩裂了。
东方少昰嘴唇白了白,也跟着走过去,递过一只绣花鞋。
“谢谢。”东方少倾接过,客气地道谢,这倒让东方少昰有那么一点不习惯起来。
“伤得严重吗?我让人去请太医了。”
东方少倾一手握着颜初夏的脚丫子,另一只手稳住她的小腿,轻轻转动了一下。
颜初夏倒没呼疼,只是咬了嘴唇不说话。东方少倾也微微出了汗,“废不了你,别可怜巴巴地一脸委屈模样。”一看这样子东方少倾心就直抽抽。
那一秒,颜初夏好想踹了他。
东方少昰则教训了一下自己不懂事的弟弟,这反而让颜初夏笑了起来。
“姐夫,他就这副德行!”
“小丫头,这几天惯得你上房揭瓦了,我什么德行了?别在太子哥哥面前污蔑我!好歹我也是个王爷!”
“哦,你也知道你是皇子呀?那就别每次跟个流氓一样……”
东方少是离他们有一米距离,将两人的笑容尽收眼底。他何曾见过他们如此的笑颜?无论是颜初夏也好,东方少倾这个弟弟也罢,虽说都是他看着长大的人,却从来没在他面前露出过这种毫无城府芥蒂的表情。那种笑是让人迷醉的,仿佛一切污秽都无法沾染他们分毫。
第99章 人无完人
颜丹墨正在逗儿子时,东方少昰进来了。那张帅气的脸上似乎有些心不在焉。将孩子交给奶娘,颜丹墨给东方少昰倒上一杯茶,“怎么了?你不是去看安王和初夏吗?”
东方少昰整了整神,看向颜丹墨,女人的笑容十分和润,像极了深宫中自己的母亲,几十年如一日都是这么温和。东方少昰竟然从没见颜丹墨生过气,也没见她为什么情绪失控过,什么落寞、犹豫、悲伤,这些负面情绪仿佛都跟她绝缘。即便在他的太子位被废时,他也只看到她温和的笑容。这些笑容很平和,拥有安抚人心的力量。这或许就是未来母仪天下必须具备的素质,可看过那两个人的笑容之后,他总觉得他们之间缺少点什么……
“丹墨,你有后悔过吗?”
“后悔什么?”
“后悔嫁给我。”东方少昰的眼神很认真。
颜丹墨微微笑起来,“嫁给你,是我一生最大的幸福。无论你今后要娶多少女人,我都希望你能记住我今天这句话!”
东方少昰发冷的心微微暖了起来,握起颜丹墨的手,“今天看到他们俩,总觉得……我们俩活得太不自在了。”
“太子哥哥,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决定要嫁给你了,所以,我把自己培养成为最符合站在你身边的女人,不妒不恨不怨不怒。我不想因为自己的情绪干扰到你的判断和喜好。但是,如果,你想要什么的话,我也可以变给你看。”
是呀,他看着她一步步走到今天,她的性情他熟悉得如同自己的,这种平和安定让他也能更冷静稳重,将所有形势看得清清楚楚,决策也几乎不会有失误。
正如父皇所说,这样的女人才是太子妃未来国母的合适人选。
“丹墨,你能为我跳支舞吗?”
颜丹墨微微愣了一下,脸上的笑容敛去几分。东方少昰并不是一个好歌舞的人,当然如果可以为他缓解一些压力,她也可以跳,只不过,“殿下,今天可是见过初夏跳舞了?”
东方少昰的手收了回去,脸上神色还算安定,只是看过来的眼神严肃了几分,“爱妃不愿意?”
颜丹墨心里叹息了一声,口上却没有松动,“太子哥哥,你想看,丹墨自然乐意跳。只不过,我的舞姿是没办法跟初夏妹妹比的。”
颜丹墨也说得分外认真,言下之意,他若存了别的想法,她是无法满足他的。
东方少昰愣了半晌,这个女人永远都这么聪明,她总会很巧妙地维护属于自己的尊严。她就是她,不要拿别人的长处跟她的短处比,没有人是十全十美的,仅此而已。
“对不起……”东方少昰重新握起颜丹墨的手,“这些天太累了,压力有些大。”本来说去安王府看看那两个家伙在干嘛,当是散心,结果适得其反。
颜丹墨松了一口气,“朝堂的事,大臣们应该多分担一些。李学士不在,殿下辛苦了。”
东方少昰叹了口气,“这天下,恐怕只有一个你真正关心我是否辛苦了……”
孤家寡人注定自己必须承受“高处不胜寒”,除了这个一起长大又同床共枕的女人,恐怕他再也不可能跟任何人交心了。
颜丹墨知他心中落寞,岔开了话题,“关心你的人可多了,今天我去整理满月礼时,竟然发现平王送了一对虎头帽。这是我看到最贴心的皇家礼物了。”言下之意,皇家还是有人情在的。
“平王?哦,他似乎喜欢送这种东西,我小的时候,他还送过我拨浪鼓呢?”
这边说到平王平王就到。
东方平和万俟珊珊说想看看曾孙。颜丹墨不自觉地看了东方少昰一眼,“他们似乎每个月来一次……”
“平王没有子嗣,对皇家子孙都很爱护。”尽管如是说,东方少昰也有些疑惑。
而与此同时,安王府内,颜初夏则正在检查东方少倾的伤口,那个仔细呀,几乎是趴在他肚子上了。
东方少倾被她的头发蹭得全身发酥,“那个、爱妃,真没裂开,你怎么就不相信我呢?”
颜初夏又摸了几把那条三寸长的口子,口子能从五寸缩到三寸,说明这一块的肌肉已经恢复了弹性和部分功能。
“那你刚才脸色那么难看?”
东方少倾将她拎到床头,看着她,“是有点疼,脸色难看可不是因为这个。现在你老实告诉我,太子哥哥为什么那么紧张你?”
颜初夏冲他翻了个白眼,难道刚才那颤抖的模样只是因为担心这个?
“你的心思有那么细腻敏感的吗?你哪只眼睛看见他紧张了?再说,我好歹也是他看着长大的,他还是我姐夫呢!”就算紧张一点那也是理所当然的吧。
颜初夏脑子一转,呵呵笑了起来,东方少倾被她笑得毛骨悚然。
“安王殿下,你不会怕我被人拐走了吧?”
东方少倾鼻子一抽,“丫头,以你那笨脑袋瓜子,被骗是正常的。作为你的夫君,自然要学着看家护院,不让可疑人员靠近,让你有红杏出墙的机会……”
颜初夏挥掉他的手,继续敷药包扎,脑袋低低的,“我认定的,自然也是不会轻易改变的。”
声音很小,却在东方少倾的心里筑起一道城墙,任谁也突破不了。
慕寒走了半个月,一点消息也无,东方少倾心里有些不安乐了。这事似乎比想象中要麻烦很多。
一日夜里,夫妻俩正准备睡觉,暗卫却传来消息,在汉元附近发现了林君的踪迹。暗卫一路追踪,不敢惊扰,但却又不太确定他们的真实身份。
“汉元?”
“距凌云关不到三百里,而且距斩风关也不到五百里……”东方少倾沉思着,这个位置可又有些蹊跷了。
“距大曜王失踪的瞳县不足百里。”
两人蓦然惊醒,心下当即有了计较。
“难道他、是想我们去瞳县?”颜初夏脑子发颤,她不想如此去揣测那个人,可事实就是这么凑巧。
“既然有线索,我们必然得走一趟的,你不必多想,反而乱了心神。明日,我就进宫向父皇请行去看瞳县的情况。”
至少这是一个冠冕堂皇的出行借口,虽然可能正是称了某人的心意,但却也是最能掩人耳目的做法。
果然,翌日,东方乾只是关心了几句,让他像平日一样不用太操劳。这事自然也是瞒不了东方少昰的。
“你这一走,恐怕又是几月,如果不放心初夏的话,可以让她暂住太子府,丹墨也可以照顾到她。”
东方少倾道谢,“初夏死活要跟我去。没辙,我必须带她上路。”
……
东方少昰的嘴角微微动了动,“那、她脚踝上的伤……”顿了一下,又加了一句“还有你的剑伤,一路颠簸可是很辛苦的。”
“多谢太子哥哥关心。父皇让我们马车缓行,应该无碍。正事有李沫在,想必,我也派不上什么用场。就是去看看,心里安稳些!”
就这样,他们又上路了。
这次颜初夏没有坐马车,而是借用了龙啸的令牌,找了一艘江南船帮的船,尽量绕开皇上和昱贵妃的耳目,直下清河,转道渭水,取瞳县。
“连龙吟剑也带上了?你还真打算大干一场?”东方少倾替颜初夏换脚上膏药时,看见插在靴子里的短剑,不禁失笑。
“有备无患嘛!”
水路走了十天之后,东方少倾并没有按照预定计划转渭水,而是直接登岸,换成了马车。马车也没有直奔目的地,而是在一个客栈时,让两名侍卫扮成他们的模样,上了马车去瞳县。而两人则乔装改扮一翻,与几名暗卫去了汉元。
与汉元的暗卫汇合时,已经是一个月以后了。汉元附近一直在谣传大曜与漠托将联合举兵大曜,所以不少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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