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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龙游丝-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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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随着话音的,是顺袖而飞的数根连弦之针,然而飞向的却不是红绝,而是红绝身后几步之遥的黄绝。

倒还真是紫清的作风,冤有头债有主,她虽看红绝不顺眼,却更记得那让她忍受苦楚的一掌出自黄绝之手。

许是其余几位都没想到,紫清会最先向黄绝发难,先是一愣,随后才出手以助,紫清又是一组绣弦从腰间扫出,缠着青绝与紫绝的刀剑便借力卸力,退得两人,另一旁,小离想都不想,直接飞身上前,赤手便拦下了绿绝的长棍和蓝绝的九节鞭,同时口中哨声响起,孰湖应声飞出,扑腾着翅膀便冲红绝与橙绝冲来。

待得小离挡下绿绝与蓝绝,回身便是一拳,直击橙绝胸口,随后颇为游刃有余地在绿、蓝、红、橙四人间周旋,双拳舞得虎虎生威,明明是那么清秀的一人,明明从未见他出手对敌,可这一刻,小离周身的气场却让他看上去似完全换了一个人般,身形翻飞间,或出拳或击掌,脚下更是交叠相错,移位速度相当之快,纵四人联手,一时间竟完全奈何他不得。

这边,小离、紫清已与七绝斗作一团,可立于李书谣面前的武阅却连瞥都不曾瞥去一眼,如此行径,李书谣纵使担心那边缠斗的二人,也只得逼着自己分毫不动,只立于原地直视着武阅。

“武林,果真是人才辈出,已经有很多年不曾有晚辈后生敢如此直视武某了。”

“直视,不过是书谣的习惯,诸多没必要改变的习惯之一。”

“哈哈哈……这般性子,却是个女娃。”

李书谣根本不愿再听武阅废话,低沉着声音语音不善:“武掌门,何必兜圈子,究竟意欲为何,直说便是。”

武阅却只是低声缓笑,久久不作应答,就在李书谣的耐心就要磨光之时,才非常缓慢地吐出一句:“到底是年轻人,难免急躁了些。”随即抬头,脸上笑意已无,“我意欲为何?贤侄女不知吗?”

“阵破屋毁,你要的东西,在便是在了,不在便是不在了,书谣,无法。”

“啧,后生小辈,何以礼数如此欠缺?”说话间,身形微动,眨眼便至李书谣面前,“贤侄女,让我看看平风兄是如何的教女有方!”

下一秒,两剑相抵的声音从二人之间传来,白慕棠心下一紧,提剑欲帮,却被武阅以袖风扫退:“小子莫插手!”

当前武林仅存的百年大派,能稳居掌门之位,自然绝非泛泛之辈,莫说李书谣一人对他,就算李书谣与白慕棠两人联手,都根本毫无胜算,现在,武阅这个老头子还不让自己插手,这是要置书谣死地吗?

武阅既铁了心不许白慕棠插手,白慕棠纵再多尝试,却连身都近不得,心里着急,偏又半点方法也无。李书谣又是一个回身挡下武阅的一剑,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去紫清那儿!”

白慕棠握紧了手里的长剑,却身体僵硬,不肯动弹半分。李书谣再次被武阅的断剑逼退三步,扭头冲着白慕棠便是一声嘶吼:“快去!”

李书谣清楚得很,自己这点武功修为,根本就不够武阅瞧的,之所以,这一时半刻还不曾完全落败,一来是武阅根本未出全力,二来李书谣一直借由身形灵巧闪躲过于正面的攻击。

武阅以手抚剑:“平风兄的教导不过闪躲二字吗?还是说,因你只是个女娃?”

“就算是男娃,也未必有李姑娘这般的玲珑心吧?”一道外音,惹得众人皆停了手下的动作抬头望去。

李书谣没料到来人会是风竹,不过,却不见雪柳与露松,依照旧例,当是在这附近不远吧?只是,不知风竹在这个节骨眼出现,又是想要做什么?

“落音笛?风九珩是你什么人?”

“武前辈好眼力,江湖之上,能认出落音的,恐是寥寥无几了。也莫怪,家师曾言,能躲过钟焰门一役的,唯武殇一门已矣。”风竹越笑越深,武阅的表情却一时间有点微妙,只不过,这点变化除了风竹,再无他人注意到。

“终究邪不胜正罢了。贤侄前来,难道也是看上了双龙游丝?”

“晚辈可不敢随意攀亲,武前辈刚刚的一声‘贤侄女’是伴着教训的,不知,这声‘贤侄’又会得来前辈什么,风某还是不攀为妙,不攀为妙……”

这番话,讽刺的意味太过明显,武阅虽心下不快,却又不愿落得一个气量狭小的名声,只得以低笑掩饰:“呵呵……贤侄,还真是爱说笑。老夫曾与平风兄、秋远兄以及风弟并称江湖四士,既是他们的后人,老夫称一声贤侄、贤侄女也不为过吧?”

风竹淡笑一揖:“自然。”随后抬起头语气谦卑道,“即是这般,不如武前辈就莫与我们这班晚生一般见识可好?”

“贤侄此话怎讲?”

“呵呵,晚生指的自然是那双龙游丝了!”

随着风竹这句话说完,在场的众人俱是惊讶不已,好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晚生”,竟然这么直白地与武阅宣战。李书谣虽也同众人一样很是惊讶,只不过惊讶的缘由却是不同,风竹若要这双龙游丝,之前有的机会问他们要,为何偏等到此刻武殇等众多教派在的时候来做这个众矢之的?

这下,纵使武阅,也顾不得所谓的风度气度,旋着断剑便冲风竹而去。

在场的,除了李书谣几人,都不知道风竹是聚迎阁的人,所以,几乎是不作思索地便将风竹认作与他们一伙,不由分说,全都加入了混战,想来,是觉得,本就已经是武殇独大,他们分羹,而照风竹的语气来看,似是连分羹都无望,怎能还坐得住?

这一变故横生,李书谣竟一时间不知是该与武阅一道解决风竹,还是与风竹一道解决武阅。几下征愣,却是白慕棠先行而动,目标直指武阅。

李书谣两边各作观望,当机立断道:“小离,过来与慕棠一道!”随即飞掠而去,接替下了小离的位置,而小离也毫不犹豫,李书谣说什么就是什么,脚步移动,瞬间便已加入了风、白二人。

而李书谣与紫清二人对着不断增加的对手,明显已露疲态,好不容易获得一丝喘息的空间,李书谣在紫清旁耳语一句:“引他们去半山处的瀑布那边!”紫清虽未应答,但已经开始且战且退,下山而去,白慕棠看到那二人的行为,下一秒便明白过来李书谣的打算,以瀑布为掩护,对手无法齐拥而上,只能分拨而来。

当下,也想方设法地引武阅同去,然而,武阅毕竟是老狐狸,不是这么容易会让人牵着鼻子走的,白慕棠几次未果,眼珠微转:“小离,替我拦住他,我先一步毁了那双龙游丝便是!”说完,便状似完全不够身后三人,直掠下山。

这样的谎话,若在平时,必然骗不到武阅,但是,此时武阅一来分心应对风竹、小离二人,二来,小离并不知白慕棠是在使诈,所以在听得白慕棠的吩咐之后,真的是奋力阻拦武阅,完全豁出去的姿态。

武阅这等人,当然是自觉阅人无数,是真是假扫一眼便知,看小离的姿态,便认定白慕棠所言非虚,怎可能会容他离开?于是,挡下风竹的一击便飞身去追,偏偏小离的速度丝毫不逊于他,此刻,更是卯足了劲不让武阅追上白慕棠。

武阅一急之下,出手招招狠戾,均是直取小离要害,看样子,小离的缠劲已经惹毛了武阅,不再有所收留,只想尽快摆脱小离。

只是,这样一来,竟也在不知不觉间,战至了瀑布之旁,而随着水声越来越大,瀑布越离越近,小离的动作也越来越迟缓,白慕棠这才想起小离的畏水,暗骂了自己一句,立刻折回,原想着,能引至一处,他们几个还能趁机帮李书谣解决一部分,此刻,恐怕要先祈祷,他们三人联手能尽速击中武阅了!

李书谣之前便看到他们几个越战越近,已是着急,这下,看小离因为畏水的原因,完全没了先前的气势,心里早将白慕棠骂了个半死,冲着紫清使了个眼色,便努力突防,向那几人的方向靠近。

武阅是何等眼力,小离的这点变化他当然不曾错过,于是,更是将小离视作破绽,专攻小离,小离一拳出慢,未曾对中武阅直刺而来的断剑,逼不得已只能退后偏过剑锋,武阅瞅准时机,一掌击上小离的肩胛,这一掌,武阅使了十成的功力,未作丝毫保留,直接将小离击飞数丈之远,直往瀑布而去。

小离一口鲜血喷吐而出,完全止不住自己后去的身形,落下瀑布的瞬间,竟鬼使神差般扭头看向李书谣,低低念了一声:“书瑶姐姐”

这一声叫喊,如同魔咒一般,李书谣完全忘了周遭未停的攻击,丝毫不顾那些直冲自己而来的袭击,完全是只攻不守,疯了一般向小离那边赶去。

小离,书铭,两人的身影在李书谣的眼前不断地切换着:不要,不要,不要再来一次,她不要再一次看到有人在她眼前落入瀑布,当年她救不了书铭,今天她不可以救不了小离,不可以,不可以!!!

正文 53、故人相见 。。。

李书谣毕竟隔得太远;再怎样拼命赶去;终不及小离落进瀑布的速度,生生擦过小离腿边,却什么都没能握住。

探着半边身子;李书谣整个人都似冻结一般,不顾身边的争斗,不管周边的纷争,很有一种下一秒也将跳落而下的征兆。

白慕棠最先察觉不妥,堪堪来得及拉回了完全忘了脚下已经半落空的李书谣。而见此状况的武阅却趁机发难;想将二人一并击落;才一动作,白慕棠便已察觉,然而一手拉着李书谣;明显动作不便落了下风,险险挡回一击,却挑不开紧随其后刺向李书谣的一剑,皱眉间一个侧转,直接以自己的后肩受了那一剑。

登时,鲜血顺断剑而下,有几滴,甚至溅到了李书谣的颊上,温热的触感,拉回了李书谣的思绪,僵硬着转过身子,入目便是白慕棠被血浸透的肩胛,蓝色的衣服,看不出血的赤红,反倒像是不小心泼上的水渍,墨色一片。

本就发红的眼,被这股带着体温的粘稠映地越显赤红。那张素来面无表情的脸,虽依旧无甚表情,却莫名地让人在一瞬间看到了决绝,觉到了狠戾。

所有人的视线都在这一刻聚集到了这边,所以,不曾有人注意到下游那个跳入瀑布的人影。

李书谣再次紧了紧手中的无吟剑,缠斗至此都还未曾出鞘的无吟剑,双眼直直的盯着武阅:“你真的只是要双龙游丝吗?”虽是问句,却根本不是要人回答的语气,话音未落便甩了剑鞘,舞着剑花直冲武阅的咽喉刺去。

武阅以断剑相抵,却见李书谣将剑换至左手,剑身绕断剑一周斜劈而去。武阅一惊之下撤剑后仰,同时一个左旋,闪过了李书谣的剑锋:“这不是无吟剑!”

李书谣回身,冷睨武阅:“可说是,可说不是!”

就在武阅睁大眼以示疑惑时,李书谣再次提剑而来,这一次的速度,比上一次还要快,剑身似直又弯,以一种诡异的姿态炫舞而近。

天下间,知道李书谣还会使左手剑的恐怕只有白幕棠了,即使是李平风,都未必知晓。所使剑招更是与右手完全不同,

此时的紫清却已无力再去思考李书谣再一次的隐瞒,因为在李书谣换剑至左手的瞬间,她看到了白慕棠脸上一闪而过的焦虑,并且,比起这不只是第几次的隐瞒,她更想知道小离的情形如何,明明已经落水,为何孰湖却没出现任何异动?

七绝也不自觉地停了手,实在是因为李书谣竟然在武阅全力应对的情况下对了近五十招,还未曾显现有落下风的趋势,恐怕,就算是他们,也只有在七人联手的状况下才能有此战绩,这跟之前与他们对战之时的李书谣似完全换了一个人,连随剑而生的剑气都明显的不同。

风竹也正因为李书谣这出人意料的举动,饶有兴味地立于一旁,一边把玩着银笛一边观战。

唯独白慕棠,全无一点惊喜或放心,反倒是眉头纠结在一起,不断地要求李书谣停手,可惜,此时的李书谣,赤红的双眼中只有武阅的剑招,而脑袋里也唯剩一字——破!

白慕棠不敢放任李书谣如此下去,旁人不知,他却清楚地很,李书谣的左手剑,根本不是平风剑法的路数,而是当年,那人拖着李书铭一同落入瀑布时,想拉回书铭的李书谣从那人腰间扯下的香囊中藏的。

当年还小的李书谣原是想以此让自己牢记书铭的冤死,却在后来无意间发现香囊中所装的并非香料,而是一些大大小小的檀香木,而,这些檀香木上刻着的便是一套剑法,总共只有寥寥数十招,但是他们却惊讶地发现,这十招没有明确的先后顺序,而是任意两招都可以联合使用成为新的招式,再后来,他们更是发现,不只是任意两招,而是,三招、四招……而这样的组合变招,究竟有多少变幻根本就无法估算。

最初,李书谣纯属好奇才依样画葫芦地练了点,虽然瞒着李平风,倒没瞒白慕棠,只是,之后发现,练完**的十招,不习与之匹配的内功心法,是无论如何也练不下去,也就没再练了,白慕棠自然也就没放在心上。

直到几年之后,李书谣出手替陆晓雯收拾残局时,对手的穿着打扮跟当年害死书铭之人竟出奇地相似,这让李书谣失了往日的冷静,完全只以厮杀为目地出招,而在十招之后还未能解决时,李书谣突然将剑换至了左手。

那是白慕棠第一次见到李书谣使左手剑,当时也完全被那样的李书谣吓到了,不知道为何明明是已经练不下去的剑法,但看架势,却像是一直都在练习的样子。只是他还没来得及问,李书谣一剑穿心而过,生生将对方的心脏搅了个细碎,完全不给白慕棠震惊的机会,随着对方直直倒下,李书谣一个趔趄,一口鲜血喷吐而出,接着便伴着止也止不住的血液顺嘴角往下流,也跟着径直倒地。

那一瞬间,白慕棠甚至有一种李书谣断气了的错觉,全身的血液都似凝结了一般冷了个彻底,好半天才勉强迈着僵直的双腿去查看李书谣的伤势,抱起昏迷的李书谣,一时间不知是该回祁旻山找师傅还是就近找大夫,而怀里昏昏沉沉的人迷迷糊糊中还一个劲地念着:“别回祁旻……”

那次,他们两借口外出游玩,在离平远镇略远的一个小镇上,待了月余之久。

说起来,白慕棠之所以会去涉略医术,也是从那次开始,因为死犟的李书谣说什么都不肯看大夫,也不肯回祁旻找白秋远,白慕棠无法,只好一边看医书一边试着给李书谣治伤,既然要治伤,李书谣只能将事情一五一十交代了个清楚。

原来,在他们放弃练习那剑招后,李书谣觉得那些檀香木也没什么用处了,想着直接雕成小饰物也不错,却在动刀之后发现,劈开这些木块,每个里面都有一小张纸片,而所有的拼起来,刚好便是剑法的内功心法。

本就是好奇心重的年纪,再加上当时的李书谣一门心思想要变强再变强,觉得多练一门功夫也不错,就未曾告知任何人地偷偷练了起来,因为怕在平日练功时被李平风看出端倪,便干脆以左手练习这套剑招,一开始也没决出有什么不妥,可随着年龄渐长,内力渐厚,李书谣发现她无法再像最初那样制衡这两路内息,思量之下,觉得家学不可费,便自作主张封了那路内功,专心练习李家内功。

当时听完李书谣叙述的白幕棠。非常想一拳打在某人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上,他该说她不知者无畏呢?还是说她喜欢找死?习武之人皆知,内功心法,除非属同宗之源,根本不能轻易地同时练两路,不过,既然李书谣当时还算有自知之明地封了那路,为何会在刚才出现那样诡异的状态?

随着李书谣的伤一点点痊愈,白慕棠发现,那股内力很是怪异,李书谣虽封了,但是,却依然随着李书谣修习自家内力的同时自调自息,迂回累积着,实在邪门,而李书谣也说了,她当时久攻不下,又被对方勾起往事,心急之下完全下意识地便换了左手,那之后的动作都像水到渠成般,算是有意识地下意识行为。

白慕棠毕竟不是精通医理,偏偏这股内力似是依附李书谣家学的内力而涨,废此伤彼,无奈之下只能嘱咐李书谣以后别再使左手剑,忘了还会这路内力,这路剑法,就当从来没学过。而,之后的这么多年,李书谣也确实做到了,也未曾有过任何一样,却原来,不是忘了就能丢弃,而且就刚刚李书谣出剑的姿态,看来,那股内力,从未削弱过,反是随着书谣功力的精进,越发地壮大了。

想去拦下李书谣,偏偏右肩胛的那一剑着实不轻,隐约见骨,不知道,有没有断骨而过,反正现下从伤口直至整个右臂都是毫无知觉的,虽没见有何痛苦神情,但额上瞬间多出的冷汗,还是可以猜测不好受。

突然,李书谣一个后翻再一个点地,所御剑气瞬间又涨数倍,这一次,完全是一种不管不顾的招式,好似不再理会自身生死,只管置对方于死地,很有玉石俱焚的意味,大惊之下,怒喝脱口而出:“李书谣!!你给我住手!!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可是,怒喝怎么可能有效?就在白慕棠束手无策之际,身后的瀑布中突然有人破水而出,落在白慕棠身侧:

“书谣!快来看看这孩子,还有气!”

来人竟是李平风,而其手里抱着的正是刚刚落水的小离,李书谣因这一声唤,猛地收了剑势,离她不远的紫清低呼一声:“小心”,同时绣弦离袖而出,缠住了武阅断剑,

“你个李书谣,被陆晓雯传染了吗?怎么这么没头没脑的?找死啊?”虽是责骂,却掩不住话音后的关心,可惜李书谣完全听不进去,满脑子都是那句“还有气”,急匆匆奔去,从李平风手里接下小离安置于地上。

一身湿衣的李平风,却不让人觉得有丝毫狼狈之色,放下小离后,缓缓站起了身,冲着武阅,露出意味不明的一笑:“武掌门,许久不见,别来无恙!”

作者有话要说:啊~~~~开始进入李子最不愿意写的一段了~~~手里的孩子接二连三受伤,李子肉疼、心疼、哪哪儿都疼~~~~偶是亲妈,偶真的不想伤着自个儿的娃~~~

正文 54、聚迎阁主(捉虫) 。。。

作者有话要说:李子给乃们认错,给乃们道歉~~~说好的隔日更竟然断了,实在是因为李子出门“还债”去了~~什么债呢?两月前就答应早春芳华大大去找她,但素因为苦逼的工作,一直没去,好不容易能抽空了,便赶紧跑去了,于是乎,李子的隔日更,毁约了~~~李子保证下次不会了,乃们就原谅偶吧~~(⊙o⊙)看偶真挚的小眼神~~~武阅手腕微动;从紫清的弦下收回断剑;回以一笑:“李大侠,许久不见,风采不减当年呐。”

刚刚还对着李书谣一口一个贤侄女的武阅;这会儿对着李平风,称呼倒是生分得很。

紫清看这一时半刻也无需自己动手,一个起落停在了小离的旁边,拍了拍李书谣的肩膀:“怎样?小离无大碍吧?”

立于一侧的白幕棠还没来得及让那句“别碰”出口,就看到紫清的手搭上了李书谣的肩膀;而那之后;一直看着很正常的李书谣却开始一股接着一股地从嘴角往外淌血,尽管看李书谣的眼神还算清明,可即使她有意识地紧抿双唇;也无法阻止往外直涌的血液。

紫清吓了一跳,立刻高高举起自己的双手:“我可什么也没干!”

白慕棠想说“不是你的原因”,却被手臂突然升起的一股剧痛止住了要张的嘴,只能紧咬着牙关,以免不小心痛呼出声。眼神瞥向了一旁的风竹,却见他仍是那副看好戏的表情,见白慕棠看向自己,还回以灿烂一笑,瞬间让白慕棠想将手里的剑甩他脸上。

而那边,对峙许久的武阅与李平风,愣是没有一人动手,直到李平风身上的衣服都隐隐有蒸干的迹象,武阅才低声道:“武某也不跟李大侠兜圈子了,还望李大侠能明辨是非,将那双龙游丝交予在下,有众多的武林同道在此,定然能妥善处置,不再让它在江湖上引得纷争不断。”

李平风如同听到了一则笑话般朗声笑了起来,以一种老朋友聊天的口吻,语气平缓道:“武掌门,这么多年没见,你还是一如既往的道貌岸然呢,这样司马昭之心的话语也能说的如此正义凛然,当真没让在下失望。”

这段话,可谓丝毫不留情面,武阅闻言眯起了双眼:“尊称一声李大侠,你便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当年你以半招险胜,得了剑术第一的称号,只可惜,你这么多年不在江湖行走,不知如今还能否赢我这半招!”

武阅举剑刺来,李平风却依旧站立不动,直到断剑即将碰到鼻尖,才半眯着眼,神色不善道:“无风十式!”

四个字,却让武阅的剑骤然停下,眸中的精光更甚几分:“果然是在你这儿!”

李平风毫不掩饰地露出不屑的神色:“十二年!武掌门倒是很大的忍耐力,竟然耐得下性子等了十二年!”

武阅此时连一点遮掩的表面文章都省了:“若不是双龙游丝现身江湖,武某还可以再等十二年!”

“哈哈哈……武掌门好大的胃口,就不怕无福消受,反被撑死吗?”

“李平风,你少说废话!既然知道我的来意,我也就无需多言,痛快的将那双龙游丝和无风十式交给我,我不介意留着你剑术第一的称号!”

“你不介意?可我李某人却不是大度之人!你闯我祁旻,破我防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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