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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龙游丝-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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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介意?可我李某人却不是大度之人!你闯我祁旻,破我防阵甚至毁我屋宇,我皆可以不予计较,但你砍伤我的世侄,击伤我的女儿,逼得他们这帮孩子如困兽一般挣扎,我却不能容忍!既然你送上门,我李某人今天便连着十二年前的那笔帐跟你好、好、算、算!”
随着最后几个字咬牙切齿地吐出,李平风一脚踢起李书谣落于地上的长剑:“你不是说,这不是无吟剑吗?我来告诉你,这是熔了无吟剑与武风剑重新铸造的两把中的一把!”
“什么?师父当年竟把无风剑也一并给了你这个逐出师门之人???”
武阅此番诧异之词,换得在场所有人皆是一震,李平风在江湖成名已久,却从未有任何消息提及,他是出自武殇门下呀?
“武掌门好大的忘性,李某从未入过贵派,又何来逐出一说?要说,也该是你武掌门背叛师门,重投他人!”
一惊之后再来一炸,这一声接一声的平地惊雷,直震得在场的一干武林人士完全回不过神来,愣愣地站于原地,看着他们两位。
李平风许是被武阅之前的咄咄逼人彻底惹火,开了口,便丝毫不再保留:“当年,你的师父要你假意投入我师父门下,本就是冲着那本无风十式而来,只可惜,师父始终觉得你戾气太盛,委实不适宜无风十式,便想借着先将其他武功授予你的时间,来尽可能磨磨你的性子,然而,你的师父突然暴毙,你不甘心为了无风十式抛弃唾手可得的掌门之位,不得已才中途放弃!”
“是又如何?武某不过是奉师命而为,自己做不了主!”
“哈哈哈……好一个做不了主!好!你说当年之事做不了主,那十二年前的那人又该作何解释?你以为我真的没有看出那人的武功路数吗?虽然他已经极力隐藏,可是那股熟悉的内力气息,除了当年你入师门时所带的小厮阿无,还能是谁?只可惜,你聪明反被聪明误,这么多年心心念念的东西就在眼皮底下都不知道!你那‘忠心耿耿’的小厮,早就在你离开师门时,偷偷抄下了无风十式,他自以为做得神不知鬼不觉,但其实,师父早就察觉,只是觉得亏欠于你,便说,既是你的小厮,那当是为你而偷,全当做没看到吧。”
“不可能,阿无这些年的身手,一看便知根本不曾习过无风十式!”
“他当然不曾习过,因为无风十式的内功心法根本就武殇派分属两宗,怎可随意而练?”
“你撒谎!他的遗物皆由我做的收拾,倘若真有抄录版本,早该被我发现了!”
李平风这次倒不曾急着回答,而是笑不达眸地盯着武阅半响,悠悠开口:“武掌门觉得,刚刚小女左手剑的招式如何?”
这一次,不只武阅满脸惊色,连李书谣和白慕棠都诧异地叫出声来:“什么?”
“武掌门也无需诧异,小女的无风十式也并非在下所教,因为,在下根本不会无风十式!”武阅的眼睛一再睁大,写满了不信,李平风直视着他,抛出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这是小女当年从阿无身上扯下的香囊中所藏!武掌门,这便叫做天意难违!”
李平风话音刚落,武阅的断剑便平舞而来,“这样可笑的话,你觉得我会信?”李平风执剑以抵,“信或不信,皆改变不了既定的事实!就如同,因为你的贪念,我必须面对丧失幼子之痛!武阅,咱俩的恩怨,不是你说一句不介意,我便会允的!”
李书谣早因刚刚李平风的那段话轰鸣在耳,忘了自己还在淌血,无甚波澜地敲着武阅,口里念念有词:“原来是你!是你害死了书铭!竟然是你!是你!……”
伴着一声高过一声,一声紧过一声的“是你”,李书谣的双眸之中刚刚才消退下去的赤红,又在瞬间涌起,白慕棠在一旁急得跟什么似的,却愣是连抬个手敲晕她都困难,而那边李平风正与武阅斗得难分难舍,定然无暇顾及这边,频频向紫清使眼色,偏偏某人一直在关注着小离的状况,根本就没瞧见他的一番暗示。
正急得不知该如何是好时,一道声音闯了进来:“果然这看戏需要身处高出,才能看到精彩,才能看得尽兴!”
一句话打破了当前的局面,连李平风和武阅都下意识住了手看向来人,李书谣原本满目的赤红,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打断,散了下去,白慕棠一时之间,不知道是该松口气还是更该吊口气,只因,出现的三人中,他认出了一左一右的雪柳与露松,至于中间的说话之人,一身藏蓝长袍,毫无特色的五官,若不是因为站在雪柳与露松中间,一定会被人忽略其存在,白慕棠确定自己从未见过此人,但看这架势,却让他突生一股不祥的预感。
风竹见此三人出现,竟好似无奈般摇了摇头:“我不是说了,不需你们出面吗?”
当中那人笑道:“你以为我乐意?我只是看不下去他们在这边各种恩怨情仇算旧账,真不知,再这么拖下去,那边落水的小兄弟还有命没有!你好不容易寻到点线索,岂能因为别人的恩怨而断了?”
风竹闻言,对着那人拱手一揖:“阁主教训得是!”
白慕棠心中苦笑,今天到底是个什么日子?这般一道接一道地惊雷炸响?连消化信息的时间都不给,能被风竹尊称为阁主的,除了聚迎阁的那位,还能是谁?
不理会满脸惊色的李书谣、自清等人,那人礼数有加地冲着李平风和武阅一揖:“晚辈聚迎阁阁主卢林,见过二位前辈!虽然不知二位口中的无风十式为何物,但是巧得很,卢某前些日子偶得一物,恰是双龙游丝!”
刚说完,一旁的露松便接了手里的布包,将包裹在内的一四方形盒抛掷武阅面前。之前心心念念,抢夺之物,如此轻易地被别人仍在自己面前,竟是无一人敢上前一看。
正文 55、焦头烂额 。。。
作者有话要说:现在是凌晨三点,李子终于把这一章放进了存稿箱,因为李子又被BOSS流放了,但素李子会尽力完成隔日更的任务的,乃们素不素该冒个头鼓励我一下?李书谣紧紧地捏着右手;不是为了压抑怒意;而是希冀借着指甲嵌入掌心的疼痛来让自己保持神智的清明,她不知道聚迎阁为什么要出现,为什么;偏在这时出现。
卢林满脸笑意看着武阅:“怎么?这不是武掌门在找的东西吗?怎的,连上前瞧一眼的胆量都没有吗?”
“我道怎么寻遍了山上也没寻得,却原来,被人捷足先登了。”
“捷足先登?这话是从何说起?这双龙游丝,一直就在我阁之中;本阁可什么都没做过。武掌门自己无能;何必把责任推别人头上?实在是有违百年大派的风度呀。”
“你……一个杀手组织的魔头,是非不分,杀人如麻的小子;也配来指责本尊?”
“哈哈哈哈……武掌门,本阁呢,也一直认为自己是非不分,杀人如麻,不仅如此,我还邪魔外道,人人得而诛之,是吧?”卢林笑得一脸得意,眼见武掌门的脸色由红变青再变黑,才接道,“只可惜,自从见过武掌门,本阁不得不自叹不如啊……”
这下子,武掌门的脸色又再次由黑变红,满眼的怒意如火焰一般,好似下一秒就要喷吐出来了。
李书谣的眉头越皱越紧,卢林这番话明显是在故意激怒武阅,他说双龙游丝一直在他阁中?别人不知,她李书谣还能不知道?倘若真如他说的这样,那之前萧云的追语令又是为哪般?再者,即使她现在强撑着保持清明,也能清楚地看到那只锁盒分明就是之前晓雯带回来的那只。
难道说,之前风竹三人在路上拖延时间,并不如她想的那么复杂?而纯粹是为了卢林能有时间寻到双龙游丝?
“黄口小儿,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不教训教训你,怎平众怒?”
“众怒?原来武掌门一人便代表了一众?”
话没说完,武阅的断剑便已近在眼前,卢林不慌不忙向后飘移,速度之快,竟让人看不清他的双脚是否有所动作,这要不是大白天,还真点鬼影的味道。
卢林脚下不停,脸上笑意不减,眼中的寒意却是愈来愈盛:“不愧是武殇派的掌门,好大的气势。只是不知,武掌门这么大的气势能不能救得了武殇派?”
武阅一个侧转,收势撤剑,沉声问道:“你什么意思?”
卢林右脚微点,顿住身形,总算收起了一直未变的笑意:“五年前,武掌门好手段,逃过了钟焰门的横扫,成了当今武林唯一的百年大派,殊不知,这一次,是否还能有此好运!”
卢林的这句话,无异于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让一直在旁静观的武林众人大惊失色,皆不由自主地窃窃私语起来。
似乎很是欣赏武阅色彩斑斓的脸色,卢林故意顿了许久:“怎么?武掌门还不明白吗?那,钟焰门当年使的是何计策,武掌门可还记得?”
武阅起伏的胸口说明了他此刻难平的心绪,咬着牙从嘴里蹦出四个字:“声!东!击!西!”这次是他大意了,想着武殇一派独大,进来江湖又平静无事,便出动了武殇所有的主力,却不想,武殇在一开始就已经被别人盯上了。
好像是看够了武阅精彩纷呈的脸色,卢林又将视线投向了其余的武林众人:“就是不知道他们的动作够不够快,解决了武殇,是否还能有时间顺手解决一两个小鱼小虾。”
所谓火上浇油,这句话一来,更是让有些实力不佳的门派坐不住了,纷纷打起了退堂鼓,然而,刚刚就被卢林抛掷于地的双龙游丝,好似浆糊一般黏住了众人的脚,寻了这么久的东西,即使不能归自己所有,好歹也要在死心前瞧个真切呀!
扫了一眼蠢蠢欲动的众人,卢林便看出了他们的想法:“看样子,不看一眼,还是不死心呀!”说着话,走过去,跟捡起一颗石子般将双龙游丝锁盒抄到手里,“确实,这么难得的物什,不看一眼,太亏了。想我卢林花了好几年的时间才解了这锁盒,今儿就慈悲一回,不难为你们,本阁,亲自给你们开!”
一边说着话,一边将锁盒在手里换了个方向,对着一旁的雪柳打了个手势,雪柳便从袖中掏出一块类似石头的东西抛给了卢林。
卢林偏过头,侧耳听着盒内的动静,间或着拿手中的东西在盒子的六个面上左右划着,看着跟玩儿似的,可卢林脸上的表情却又万分严肃,不知在划了第几道之后,卢林突然满意一笑,就这么托着。
伴随着一阵奇响无比的齿轮声,锁盒的上部先是弹出,随后从中间裂开,各自向前后左右推开!
“可恶!你小子是在耍我们玩吗?用一个空盒子骗得我们团团转!!!”
卢林一脸不屑的表情,顺手便将手中的盒子甩向身后的瀑布:“耍你们?有必要吗?用脑子想也该知道,我既然连打开的方式都研究透彻了,还会留着里面的财富给你们吗?”
“你……”刚刚跳出来骂骂咧咧的那人,气得话都说不出来了,最后一甩衣袖,招呼着手下弟子转身便向山下走,他们教派可是离武殇最近的一个,不知道会不会殃及池鱼!
看到已经有人带头离开,笑容又恢复到脸上,卢林挑头斜睨武阅:“武掌门,你是要留下来听我详细讲讲这笔巨款的去向呢,还是赶紧回贵教看看能不能力挽狂澜呢?”
武阅虽然怒火中烧,却也知道现在不是逞能的时候,不管卢林的话是真是假,他都不能冒着灭教的可能,来出这一口恶气!
深深吸了一口气,武阅心不甘情不愿地喝道:“我们走!!!”
一直不曾开口的李平风,横剑一拦:“你真当祁旻山任你来去吗?我本不欲与你计较,奈何你欺人太甚!!”
武阅本就憋着一肚子的火,此时见李平风仍要跳出来给他不痛快,当下一个侧削便对上了李平风的剑。
眼看两人又要再次开战,露松一杆墨杖从天而降,生生断开两人纵横相抵的剑,两人下意识侧首视之,露松却是目不斜视,好似手中的墨杖是自己主动挥出的,反倒是卢林发了话:“李前辈,我想,你们的恩怨还是留待下次解决吧,不然,那三位,恐怕都撑不住了!”
随着卢林的这一指,李平风这才发现,小离仍没醒来,白慕棠的右肩胛也始终没能止血,至于李书谣,右拳因为用力过度,已微微露出颤抖的迹象,却还是要开口:“你们,到底,有什么目……”最后的那个“的”还没能出口,整个人如同瞬间被抽去气力一般软软地向一旁倒了下去。
“书谣!”李平风、白慕棠以及紫清同时惊叫出声。李平风更是无暇顾及武阅,一个纵跃便来到李书谣身旁。卢林拍了拍手:“风竹、露松,去搭把手,至于,本阁的目的,我不认为眼下的情形,适合详、谈!”
正文 56、多事之秋 。。。
作者有话要说:现在是12日的凌晨一点四十七分,李子11日早上五点半就爬起了床,然后便是各种奔波,完成BOSS交代的任务,偌大的城市,兜来兜去,累得半死,晚上才得以回了住所,却还谨记着隔日更的承诺,死撑着将这章码好,放进存稿箱,才能安心入睡,亲们感动咩?感动的话该怎么表示?乃们懂的哦~~不要再霸王偶了,评论~~评论在哪里?慵懒的午后;刚刚用过午饭的战士们三两一堆稍作小憩;白秋远的帐内传来阵阵说话声。
“莫云这小子办事还真够利索,这么快就给老头子弄了张轮椅过来!”白秋远一边熟悉着轮椅的使用,一边对着一旁的两人说道。
“白前辈;别光前后转动椅轮,试试转弯、调头之类的,还有椅座的高矮、扶手的高低,你都要感觉感觉,觉得哪儿不舒服了就说出来;我好到时替你一并修整了。”说话的正是毒伤初愈的钟木。
陆晓雯一脸不赞同地打断道:“你们两个可以了!!!当我是死的啊?别忘了;你们一天还是伤患就一天归我管!钟木,你也不看看自己那脸色,唐歆说的是你可以适当地离床走动走动舒舒筋骨;可没说让你一下地就找活干!轮椅的事,容后再说!”
钟木笑得腼腆:“不是什么大活,又不是现做一张轮椅,只是在成品的基础上调整成适合白前辈使用的罢了。”
“那也不许!就你这个闷葫芦,即便费劲也只会笑得一脸白痴地说:‘不是什么大事,我先弄弄’,你以为你是普度众生的菩萨啊?这也没事,那也能行?有本事,你别让自己中毒昏迷啊?这么多人,偏就你死活醒不过来!谁让你爱逞能呢?扎死人的箭雨铺面飞来还愣是不一个人先跑,想当英雄啊?结果成狗熊了吧?……”
陆晓雯今儿不知是怎么了,一开口,竟然没完没了起来,一开始钟木还只是红了耳哏,偏偏陆晓雯死活不停,直说得钟木从耳朵红到脸颊,再从脸颊红到脖子,完全默然,不置一词了才总算有停嘴的趋势。
余光瞄见白秋远好似要开口说什么,陆晓雯换了口气,丝毫不给白秋远开口的机会:“师父你也别指望了,轮椅先放着,要修整,也等你们俩身体都好了再说,省得真给你调得顺手了,你就各种不安心静养了!”
白秋远被陆晓雯一下噎到,摸了摸鼻子,道:“我其实就是想问问,歆丫头是不是给你下了什么药?你刚刚那一串冷嘲热讽都不带喘气的,害得老头子以为你书谣附体了呢!”
陆晓雯因着白秋远的话微愣了一下,偏头一看,钟木竟也在低头偷笑,霎时觉得很没有面子:“什么书瑶附体啊?就她会冷嘲热讽吗?我就不能会了?”
白秋远挑高双眉:“也不是说你不会,就是吧,你平时的冷嘲热讽都实在是有点,恩,有点……”白秋远“点”了半天也没吐出下文,倒是一旁的钟木接了一句:“有点傻里傻气,一点也不犀利。”
其实钟木的声音已经非常低了,可谁让三个人里面,就他不会武,自以为够低了,但另两个人还是听了个一清二楚。
白秋远笑得黠促:“对!对!木小子一语中的!”神色间颇有几分幸灾乐祸的意味,钟木这下子更是尴尬地要命,干脆闷头不语。
白秋远毕竟是长辈,很是知道什么叫适可而止,眼见陆晓雯又继续抬杠的趋势,直接抢在她之前开口:“喂,木头小子,扶我回床上躺着,毕竟不是替老头子我量身定做的,坐久了难受。”
一句话,成功地让陆晓雯闭了嘴,看着白秋远在轮椅上左挪右移地想寻一个舒服的坐姿,陆晓雯的心里就各种泛酸,这可是当年名震江湖的“燕空飞云”呐,却因了她的缘由,落得如此晚景,偏生白秋远还各种无所谓的样子,让陆晓雯所有的愧疚、歉意都只能吞回肚子里,无从说起。
等钟木将白秋远安顿好,陆晓雯都不曾发出一点声音,这让那两个人好奇地抬了抬眼,却原来,又在那儿盯着地面,陷入自己的沉思里去了。这些日子以来,陆晓雯时常会出现这样的状况,钟木明白缘由,白秋远更是知道为了哪般,可是,该说的,他这做师父的都说了,真要放下心结,只能她自己想通。
不愿意瞅着自己没心没肺的徒弟露出这般郁结难解的神情,白秋远故意咳了一声,板着一张脸道:“行了行了,既然不肯帮老头子我改轮椅,你们两就哪儿来回哪儿去,别在老头子眼前晃悠,我看着更生气!”故作生气地说完这番话,白秋远直接闭上眼睛,开始午睡。
不过,这般跟小孩似的耍赖赶人,到确实打断了陆晓雯的胡思乱想,冲着钟木无奈地耸耸肩,以口型说了一句:“走吧。”
两人刚走出军帐,便听到主帐之中传来一阵怒吼:“我说了半天没听懂吗?这次对方是有备而来,不是靠战略和兵阵就行得通的!要结合奇门遁甲跟机关暗器!!!你们真的是行军多年的武人吗?除了拿刀砍人,不知道什么叫用脑子吗?”
陆晓雯与钟木,下意识对视一眼,钟木扯了扯嘴角以示无奈,陆晓雯做了个鬼脸拉着钟木就往反方向走:“看样子,明天午饭之前,我们都最好避开唐歆而行!”难得的,钟木竟没有丝毫反对,反倒是从善如流地直点头。
他们俩可不敢去挑战某人的怒意,自从唐歆进了主帐,开始同莫云及其手下四名副将开始讨论随后的战术安排开始,这主帐之内就没消停过,今儿还算好的,到现下,也就是唐歆的怒吼,最初的那天,唐歆直接激得两名爆脾气的副将拔了腰上的佩刀!
要知道,武人的佩刀,尤其是久处战场的老将士,除非上阵杀敌,是绝不会轻易出鞘的,因为有种说法,战场将士的佩刀,都依附着太多的冤魂,除非在战场这种戾气更盛的地方,否则,出鞘不吉利。可见,这两位副将得气到什么程度,才会连这样的忌讳丢不顾了。
其实,要真说起来,倒也不是有什么无法调和的矛盾,说白了,就是唐歆因地狱岭的事,觉得霜梅就在敌军大营内,并且,想着各种损招来对付他们,尤其是地狱岭一役,他们虽伤势惨重,但到底没有任何人死亡,依霜梅的性子,下一次,绝对比之前还要低于道德底线,于是建议将之前拟定的战略布局做调整,将所有的排兵布阵都融进五行八卦之中,以防万一。
虽说,唐歆的理由也算合理,但毕竟她一个年轻“小伙”,虽医术高超,但上阵杀敌这样的事情,纯属纸上谈兵,这样几个副将如何能够认同,要知道,就她这么轻飘飘的几句话,就意味着之前的操练要重新来过,所花费的时间精力,岂是一个从没上过战场的黄口小儿能够知晓的?当即想都不想的一口反对。
虽然莫云是大将军,但是,当四名副将同时反对的时候,他也不好过于一意孤行。
其实吧,这要是放在平时,依唐歆的性子,绝对是:本小姐该说的都说完了,你爱听不听,不听更好,省得我费劲。然后便是直接甩袖走人,哪会像这般跟易燃的爆竹似的,一不小心就炸了。
甚至于,爆粗口、摔杯子,简直是无所不用其极,完全一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姿态。旁人也许只以为她是恃才傲物,习惯了无人反她的状态,只有莫云知道,她这般行为仅仅是因为地狱岭的那件事让她很是受伤,倒不是说自己没能破了那阵而伤,她伤的是竟有人建出这样的阵,那不置人于死地决不罢休的狠毒之阵,甚至连入阵之人的心理都一并利用了。而这样的以阵来达到自己残忍目的的行为才是她真正受伤的来源。
之前的多次交流,莫云便能看出,唐歆善阵,不是因为她把奇门遁甲当做一种伤人的工具,而是将其视作保护自己想保护的人和物的盾牌。不管是之前对小村阵法的破解,还是之后在军营,跟他讨论的军阵,其实,都能看出,她的习惯,稳守为上,进攻为下。说白了,纵使再如何的牙尖嘴利,那颗心却是骗不了人的善!
所以,她怕地狱岭的事重演,他们都知道霜梅绝不会如此轻易地放过他们,那么,最直接的表达方式,必定会有比之前地狱岭的还要恶毒的阵法来对付他们,而唐歆,打死也不愿意再看一轮。
这也是莫云选择站在唐歆这边的原因,四名副将毕竟没有看到当时地狱岭的情形,不信唐歆所说的严重性也是可以理解的,可他莫云是在场的,尤其是,霜梅竟让梦易易容成她的样子出现,这只能说明,她自己不方便出现,而这个不方便,有相当之大的可能是在筹划着更大的陷阱,譬如,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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