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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龙游丝-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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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云应下,回头吩咐好四卫注意事项,便带着唐歆纵身而去。一队人马,陆陆续续地安全离开山道,唐歆提着的心才总算落了下来,其实,对着闯阵,她也不是有完全的把握,之所以选择绣弦,一来,细小坚韧,不易被察觉,而来,绣弦的光泽度较好,只要有月光苒苒,必定有会丝丝缕缕的微光闪动,只需这点便足够来解阵了。

只是,这样的解阵之法却也不得不说冒了几分危险,先不说,她总是觉得霜梅就在这附近,很有可能随时调整阵法,倘若自己判断失误,此阵又是另一个地狱岭的无解之阵,那么,此时,他们即使能出得山道,恐怕也是别人的猎物了。

只有当一队人马皆安全出道,她才是真正地松了一口气,不过,这一丝细微的姿态变化,还是被莫云察觉到了,这么多人,莫云自是不便多说什么,仅是伸手环过唐歆的双肩,安抚似的轻轻拍了几下,便收回了手,立在原处,等待出道的士兵整好队伍。

—文—唐歆被莫云的这番动作弄得一僵,斜扫了一眼身旁的某人,看他从头至尾保持着严肃的面容,目光沉沉地看着手下的兵士,一个没忍住笑了出来,见莫云投来疑问的眼神,唐歆好似又想到什么一样,不仅收不回笑容,反而更加地笑得欢畅,最后甚至笑弯下了腰。

—人—莫云从认识唐歆以来,还从未见过唐歆这般放肆地笑,虽然很想问她笑的缘由,却又不想这么快打断她如此开怀的笑意,只得露出无奈的一笑,安静地等着。

—书—等唐歆好不容易笑顺过气,难得露出一副贼兮兮的表情,凑到莫云耳边道:“你说,会不会明天军中有会有莫将军是断袖的传言流出?”

—屋—莫云一愣,实是没想到,能让唐歆笑成这样的,竟是这般一个理由,淡笑一声,不慌不忙地答道:“听着,好像还不错,说不定还能因此解决掉一大票热衷替我说亲的人。”

唐歆本还笑得一脸幸灾乐祸,却见莫云如此波澜不惊的反应,略显无趣地撇了撇嘴,转了视线,开始环顾四周的情形。

莫云看兵士们已经全部走出,整好队伍,便也不再与唐歆嬉闹,踏至队伍前,做着随后的安排。

“就这样吧,分四小队从南北两侧的四条路回营,切记,藏好行迹,切莫引来敌兵,我与四卫垫后,任何小分队发现异样,必须立即发出求助信号。出发!”

随着莫云的这声令下,队伍整齐而又迅速地分成四小队,各自分散而动。莫云看着四支队伍渐渐远离视线,才淡淡地说道:“走吧。”

然而,一直不曾擅自动作的陆晓雯却突然扯着莫云和唐歆的衣服,表情怪异地伸出指头点了点某个方位。

几人同时抬头远目,数丈之外的嶙峋巨石之上,赫然立着一道身影,白底红梅的衣裙随风轻飘,挽着衣袖,神色淡淡地看着向自己投来视线的几人,没有半丝动作。

四卫同时伸手按刀,莫云皱了皱眉头不过未曾动作,反倒是唐歆,一丝诧异之情都无,好似早就预料到一般,同样淡淡地直视着那人,语气平缓:“无论动机为何,对于刚刚的手下留情,谢谢总归是要说的。”

霜梅不动声色,眼神淡淡地扫过众人,最后落定,似是在看着他们,却毫无焦距:“真是意外,我本以为那个女人的丫头会与你们一道,却没想……”霜梅从语气到神色,皆是如常的淡然无波,偏偏说出口的话却是充满着恨意。

唐歆微忖之下便猜到她口中的丫头,十有**是指紫清,倘若不是李书谣出人意料的安排,此刻,还真有可能是她与紫清来到东线。只不过,听她话里的意思,似是跟她有过节的是紫清的娘亲,而不是紫清本人呐。

“第三次!三番五次破我霜梅的阵法,唐歆,我霜梅不会容你第四次!”

唐歆一愣,三次?今天这次,加上之前地狱岭的障眼阵,怎么算都只是两次。那个洼地的阵法,她没能破掉,或者说,霜梅根本就没给她解阵的机会,为何现在又说是三次?

霜梅根本不欲作出解释,淡然的眸色再次扫过众人:“小试就到此为止了,胜负,还是留到最后吧,莫再指望我会因谁人留情面了。”霜梅的这句话,看似是在对唐歆说,可不知为何,总让人觉得意有所指。说完后,也不等众人有所反应,便身形隐去。

陆晓雯一下叫了起来:“天呐,天呐,这霜梅的轻功比梦易还厉害……”唐歆一脸鄙夷得睨了她一眼,“你难道不知道,除了轻功,还有一种延迟影响的阵法吗?”

陆晓雯一噎,不甘心地撅了撅嘴,不再言语。

等到一行人回到军营,天已露白,唐歆刚欲回帐休息,便被莫云叫住:“紫清的飞鸽传书。”

唐歆信手接过,一字一字地扫过:“看来,她们那边也很麻烦呐……呵呵,有意思,李书谣内伤,出手帮忙的竟然是风竹……真不知道,错过了她们那边的热闹算不算遗憾……恩?这一段……”

“怎么?有什么不对吗?”

“没什么,最后这段应该是李书谣写的,问的竟然是脉象医理,神奇了……”随后将信一折,“行了,我自己会回的,困了,我先去睡了。”

莫云却是看着唐歆,不动,唐歆一脸莫名,上上下下扫过莫云:“还有事?”莫云眼神一敛,“没什么,你好好休息!”随后立刻转身离开,唐歆眨巴眨巴眼睛,嘟囔了一句:“抽风了吧?”便也转身回帐去了。

正文 60、风竹“无害”? 。。。

李书谣睁开眼时;看到的既不是李平风也不是白幕棠;而是一脸淡笑,收拾着针包的风竹。虽然心里一愣,李书谣的面上却是不露分毫。

“你还真是一点都不诧异;就不怕我下毒?”

“你若要对我不利,何须下毒这么麻烦,下针的时候偏个一丝半毫就够了?”

“呵呵……虽然接触不多,不过,还真是很难得看到你不淡定的神情。”

“你想表达什么?”

风竹耸了下肩:“没什么;纯粹觉得;今天这趟,物有所值,这戏嘛;很精彩。”

李书谣没什么兴趣接话,实在是觉得以她跟风竹的立场,这般无害的对话怎么看都不适合。试着调起体内的真气运行了一周,觉得无甚大碍,便自己撑着坐起来,倚着身后的床框:“你们,究竟想要干什么?”

风竹也不嫌她突兀,自顾自地走至水盆旁边净手,声调平缓:“你不该说‘你们’,而该说‘你’。”风竹擦完手,回头看见李书谣曲起了眉峰,才继续道,“你一定是将我们都认做是阁主的手下吧?”

李书谣挑眉,虽没开口,却明显地是在示意风竹继续,“也难怪……其实呢,聚迎阁,并不是别人所认为的等级森严的组织门派,而更像是给不同的个体提供的容身之处。”

“不同的个体?你是想说,你们其实都是可以不听令于旁人的?”

“更准确的说,是我们从来没有听令过别人,也没必要听令于别人。”

“可是……双龙游丝……”

“不听令,不代表就不可以行动一致呀。”

“你是说,你们各自的目的、缘由并不完全相同,只不过,当刚好办事的途径有重叠或交叉时也会协作完成?”

已经收好东西的风竹,立于床边五步开外,笑得眉眼温和:“我想说,作为女人,太聪明了,未必是件好事。”

李书谣显然还陷在自己的思考之中,想都不想便张口回击:“至少,横竖都不会需要你操心。”李书谣脑子里盘算着各种需要问的疑惑,自然错过了风竹一闪而逝的僵笑。

“既然这样,那,你们四门主外加梦易,都是因为什么盯上我们?还有那个追语令,究竟是个什么玩意?”

“我以为,你会最先问双龙游丝的事情。”

李书谣不屑地转了转眼珠:“你也说了,那是你以为。双龙游丝,从来就不是我的兴趣所在。”

“难道你就一点也不好奇,它里面,究竟是装的什么?”

“好奇?我的生活,不缺任何东西,所以,不管它里面装的是什么,对我都毫无意义,既然都毫无疑义了,我又何需好奇?”

“呵……李书谣,倘若不是刚刚见识过你也会失控,我也许还真会相信你这句‘不缺任何东西’!”

“直接回答我的问题便是,废话太多,我听着头疼。”

风竹挑起双眉,“你还真是不知道矜持为何物。”可惜,回答风竹的是李书谣一个大大的哈欠,外加一副兴致缺缺的表情。风竹觉得,看他们几人的相处,这李书谣恐怕骨子里也是个爱恶搞善贬损的性子。

“聚迎阁的人从不过问别人的事情,所以,你问我也是白问,我唯一能说的,只有,我的事情,到此为止了,今后,应该不会再出现在你们面前碍眼了。”

李书谣依旧那副不咸不淡的语气:“哦!”

风竹扑哧笑出声:“李书谣啊李书谣,你是真不好奇,还是装不好奇啊?”

李书谣也不恼:“有区别吗?”

“我只是想通过那个少年找个人,不过,现在已经没必要了,那个人应该是不在了。”风竹的这番话明明仍是微笑着在说,语气语调也无丝毫变化,却不知为何,总让人觉得有着丝丝缕缕的伤心与失落。

李书谣眉眼都没抬一下,语气却很笃定:“风九珩只是你的家师吗?”

风竹一顿,笑言:“我与李姑娘,似乎接触交情并未深到交流私隐的地步。”

“刚刚还直呼我名,现在又改称李姑娘,风大侠,何须这般?书谣无意探人**,不过是想确认一下,你不会对小离构成威胁。”见风竹只笑不语,李书谣接道,“风大侠的武功,应是师承家学吧?而你想找的,恐怕是小离的师父,也是你的令堂——月林玉。”

至这一刻,风竹终是敛去了笑意,神情淡然地反:“李姑娘何以断定?”

“风九珩,风竹,虽说大派致中徒弟随师父姓的比比皆是,但是,风九珩既未成立门派也未投入他派,更何况,江湖传闻风九珩性格怪异,目中无人,当年,想拜他为师之人不胜枚举,却无一人成功。想来,除了自己的儿子,恐怕,也没人能让他费这心思了。”

稍作停顿,李书谣接着说道:“而你三番五次的出现,皆是因小离而来,小离的武功确实有着风九珩的路数,可是,又绝无可能是风九珩教他的,能通晓风九珩的武功之人,必然是他亲近之人,我又想起第一次见到小离时,在他的住处曾看到一些有了年岁的女子衣物……”李书谣拖着调子,凤眼微挑,“能通晓风九珩的武功,能让你一心想要寻找,能导致你不认自己的父亲,倘若是名已经过世的女子,倒是有极大的可能是你的母亲,也是风九珩的夫人兼师妹——月林玉。”

风竹面无表情地盯着李书谣看了很久,突然仰面大笑:“你的这番推论,漏洞百出,我若说不是你想的这般,你又当作何证明?”

李书谣一脸“你没脑子”的样子:“猜对还是猜错都很正常,我又不是想做神算,况且,这些家事恩怨,我也不觉得我猜错了会有何影响,无非是我自己无聊之想,我为何要证明自己所想是对的?我若刚才就只回答你‘直觉’二字,你又能问我什么呢?”

风竹被李书谣呛得一噎,看着那张一本正经的脸,脑子中回转着刚才她说的话,风竹觉得,自己对李书谣的认知,似乎,差得不是一星半点。他以为,李书谣的性子定是谨言慎行,没有九成的把握,便是连话都不会说。

可,现在,他开始怀疑,李书谣淡然的模样,究竟是因为谨慎还是习惯,习惯了一脸淡然,但事实上说话做事,却是随情况而变,与自己关心的人相关的,确实是因谨慎,而,无甚大碍的,纯属娱乐性质地八卦?

风竹心中思忖,抬眼便看到李书谣那张万年不变的冷脸,心下暗叹:这幅样子,真的难以让人相信,她也会有做包打听的无聊时候。

“我想,不管事实如何,我都没有对你说的必要,我们不是朋友,把酒言欢的事情,不适合你我,况且,你不觉得,你对于我这个外人,话有点过多了吗?”

“只是因为你不会威胁我们几人的性命,才会施舍几句作为回谢而已。”

风竹再一次的表情一僵,实在是,说出口的话很让人想狠狠回击,偏偏对着一张冷冰冰好似说的全是正经之事的脸又觉得只是自己想多了,僵硬,便是最多出现的表情:“不会威胁生命?李姑娘倒是自信!”

似是放狠话一般说完这句,风竹头也不会的提包走人,一脚踏出门外时似想起何事,回头冲李书谣说道:“对了,我刚刚去找那个名叫小离的少年之时,刚好遇见李前辈脸色不佳地从屋里走出,好似去了后院练剑,听动静,似乎,还在……”

李书谣因为风竹的话一愣,练剑?父亲只会在晨起之时才会练剑,除非……是有烦心之事,才会以练剑来平复心情,难道,小离出什么事了?

沉浸在思考之中的李书谣,自然也就没能注意到风竹在说此话之时,脸上幸灾乐祸的笑意。而,已经走远的风竹,李书谣也没法再去问出什么,思及此,李书谣直接掀了被子,套上外衫便匆匆向后院跑去。

正文 61、书铭?书铭! 。。。

作者有话要说:李子现在整个就是一更新无规律可言的主,乃们就原谅偶吧,实在是最近各种中考、高考都结束了,家里的弟弟妹妹糟心事来了,李子一个也跑不了,再加BOSS,两头愁,头发都显得掉得厉害了……跑到后院的李书谣;看到的便是将一套平风剑法舞得虎虎生风的李平风。李书谣下意识地便停下了脚;在她的记忆中,已经有多少年没见过李平风以剑发泄,心里的不安立时一圈一圈地扩大;一时间,不知是该上前还是离开。

一套舞完,李平风收剑、吐纳,眼看就要开始下一轮,李书谣终是没能忍住:“爹!”

李平风微愣;身体僵直着收回剑势:“醒了?过来让爹看看。”

李书谣应声上前;李平风很自然地伸手执起她的手腕:“看来,这个风竹,倒真是有点本事。”

“对了爹;这边不是陆叔叔家的屋院吗?你怎么能够进来的?那个卢林,还有雪柳和露松哪儿去了?”

“我在祁旻山察觉出问题时,就赶紧带着你娘从云洞内的暗道下了山,先将你娘托给了你陆阿姨,随后向你陆叔叔借了这处院子的钥匙,打点完打算回山上与你们碰面,却没想到还是晚了一步。至于那三位,送我们至此便离开了。”

“什么?离开?他们究竟意欲为何?还有,关于双龙游丝,还没给出交代呀!”

李平风似乎心不在此:“你真的关心吗?反正,那锁盒也已经扔进瀑布了,与我们又有何关系呢?”

“这算什么?不明不白?明明那双龙游丝是在祁旻山,为何会到了他的手中?若说是在武阅之前,难道说,他们解了山上的防御阵又给恢复了?这……”

李书谣越说越激动,却被李平风伸手止住了:“这世上,不是所有的事都要去弄一个水落石出,除非……除非,是跟自己休戚相关。”

“爹……你……”李书谣察觉了李平风的不对劲,只是,不知这么短的时间,能有什么事情,会让总是处变不惊的李平风这般压不住情绪。

“书谣,你……你还记得,书铭小时候被一只幼虎咬过的事吗?”

李书谣一怔,不知道李平风为何突有此问,只得照实回答:“自然记得,那时书铭不过四岁,那一口,咬在了他的左肩上,幸好是只幼虎,牙齿还不锋利,不然,左臂能不能保住都是问题。”

说到此处,李书谣似想起什么好笑之事,那张难得有所表情的眼眸盈盈露出几许笑意,“后来伤好了,那家伙,还嫌弃那块疤痕太难看,缠得娘没办法了,只得就着伤痕给纹了一尾鹰羽,才总算满意了。”

李平风直直地盯着李书谣,张开欲说的双唇竟然不自觉地有着一丝颤抖:“刚才……我替那孩子换下湿衣,看到,看到他的左肩上也有一尾鹰羽的刺青……”

李书谣彻底僵住了:“爹,天下有刺青的人何其多,有相同的也不是可能……”

“可是,一样的位置,一样的纹在伤疤之上,一样的鹰羽图案……书谣,你告诉爹,天底下这样的巧合能有多少?有多少?我也想说这些只是凑巧,可是,可是我说服不了多少自己,我想问,我想知道事实,但是,但是……”

“但是小离没办法回答你任何问题对吗?”

“可是,可是,我真的觉得他就是书铭,你有注意他的眼睛吗?跟你的如出一辙,都随你们的娘,还有笑起来只有左嘴角会弯一个勾,跟书铭小时候一模一样……”

李书谣想起初见小离时莫名的亲切感,想起自己面对小离时毫无理由的包容,想起自己总是不由自主地将小离当做书铭对待……于是,自己的语气也变得犹疑:“可是,当年,我们寻了那么久,连尸首都未寻到,书铭那么小,还不会水……这,能存活的几率,实在是……”

李书谣越说语速越慢,虽然说出来的话都是在指出,李平风所做的猜测的可能之低,但是在她的心里,不能不说,也越来越倾向于相信李平风的推测。

正当这对父女各自低头沉思地僵立于院里时,紫清施施然地踏进院落,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懒懒地说道:“你们需要纠结吗?不管是与不是,你们都将他视作书铭不就是了?反正他本就是无父无母的孤儿一个,而你们也失了一个儿子,是否真是,很重要吗?”

所谓旁观者清,紫清一语惊醒梦中人,父女两人对视一眼,虽未说话,眼中意味均已明朗——何必执着于小离是否就是书铭?既然他们觉得他是,那他便就是。小离能不再孤零一人,他们也能有子承欢膝下,不管对谁,都是有利无害。

看着眼中放光的父女两人,紫清撇着嘴提醒道:“不过,你们也别一下子转得太急,真要跑去来场认亲戏码,我看那傻小子,也未必能顺的过来,倒不如,对他说是觉得有缘而认他作义子,反正,一样是称呼你们爹和姐,没啥损失。”

李平风连连点头:“对,对,对!这样好,这样好,太急躁了,吓着那孩子就不好了,还是清丫头想得周到,周到!”李书谣看自己老爹完全无视紫清的公主身份,无语地用手肘顶了顶他,可惜,完全沉浸在认子之乐的李平风,丝毫没有理会。

紫清的三言两语便让父女两踌躇半晌的问题解决,李书谣忍不住投去打量的神情,刚想开口说话,却被紫清抢了先:“李叔叔,我刚刚守了小离半天了,你要不要换把手去?”

李平风听闻,将剑扔给了李书谣便急急地向院外走去。李书谣目送着自家老爹急匆匆地离开,漫不经心地问道:“你紫清,何时变得喜欢管别人的闲事了?”

紫清难得没有露出任何不屑的神情,只是玩着自己额前的头发一脸常态地说道:“不正常吗?小离能舍命救我,我不过是稍作建议罢了。”

李书谣挑起了左眉:“你……”

紫清眯眼横视:“我怎么了?”

李书谣住了嘴,现出似有若无的一丝笑意,感觉一事,各人冷暖自知,自己,实在是没有必有多什么话。

“对了,怎么没看到白幕棠?他应该没什么大碍吧?就肩胛的外伤……”

紫清被李书谣这样一问,露出一个沉思的表情:“虽说没有生命之忧,不过,毕竟是将整个右肩胛刺穿,不好好养伤,右臂指不定就废了……”

“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劲的吗?”

“没什么,不过是风竹探过脉后,笑言他的脉象有趣。”

“有趣?”

“就是,脉象有点不同于常人,但又不是什么大碍,就好像,与呼吸同步存在的毛病一样,身体已经将这样的变异当做了正常在对待。”

“不同于常人?印象中,那小子小时候也没受过什么伤啊……”李书谣自言自语般低喃。

紫清突然笑眯了眼,近似于脸贴脸地凑到李书谣跟前:“难得啊,你竟然对那家伙表现得这么上心……”

李书谣抬眼便看到紫清笑得那叫一个得瑟,似乎就在等着自己作出不好意思脸红的反应,不知为何,突生一分捉弄的心思,万年冰封的脸上绽出一朵灿烂的笑容,声音更是轻柔到惊悚的地步:“这样就叫上心吗?我还想着,接着去厨房替他把药煎了端去呢!”

紫清完全被李书谣的反应弄懵了,不是窘的,是吓的,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身上的寒毛在一瞬间根根立起,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还是给我一张冰冻脸的好,你这样,我慎得慌……”

李书谣瞬间恢复了正常表情,冷哼了一声,抬步离开,紫清在她身后喃喃道:“啧,那个方向,好像,真是厨房……”

············

这天,白慕棠正吃力地用左手套着外衫,一双手便接替了这个工作,白慕棠一愣,直接反手扣住了来人的手腕,皱眉问道:“你的内息还不算完全调理好,怎么不好好在你屋里呆着?”

李书谣将他的右臂小心地伸进了袖子,很自然地将前扣系好,眼神扫了一下床畔矮几上的药碗:“你觉得,就你现在这半残的身体,能干嘛?”

白慕棠没有急于反驳李书谣,只是放轻了手劲,仔细地探了探李书谣的脉象:“风竹给你处理地还不错,只是你别大意了,你这次的吐血比上次可严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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