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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金丝雀的养成-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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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要陪在他的身边,他有他的执着,她同样也有她的执着。
慕云开不需要任何女子陪在身边,他心中只有柏芷兰,他也不会给别的女子任何机会。他随意的笑笑,放下铁铲,懒洋洋的踏出果园,道:“我去祥临殿祈福了。”
祥临殿是慕云开授意修建的佛阁,他每日总会为柏芷兰祈福,为她手刃的游魂诵经,只愿能让她的命厚些。
柏芷兰还活着吗?
许清晨清楚的知道,柏芷兰当然还活着。
活在何处?
活在许国的后宫里。
☆‘文‘☆;
☆‘人‘☆;
☆‘书‘☆;
☆‘屋‘☆;
☆‘小‘☆;
☆‘说‘☆;
☆‘下‘☆;
☆‘载‘☆;
☆‘网‘☆;
第71章 脱胎换骨
那一刻;柏芷兰记忆犹新。
当大军行至合县时,原本晴空万里的天气突降暴雨;山上的泥石流倾泻而下;她连人带马被卷进了沙洪中。
在眼前一片漆黑时;柏芷兰的脑中分明盘旋的是慕云开的容颜;她还记得自己答应慕云开的话:我一定会活着回去。
难道就将阴阳两隔?
命运往往玄妙的很。
当许清晨赶往前线,想要劝说她的皇兄许浩天停战时;途经一条河流,捡到了奄奄一息的柏芷兰。
那时的柏芷兰还在昏迷中;俨然不知道她竟然还能活着。
许清晨将浑身多处骨折的柏芷兰带进了军营里,交给了许浩天。
许浩天,许国的皇帝。
徜若柏芷兰像鹰,许浩天就像是老虎。
他的凶残是优雅的;他的气势雄伟的迷人,他年轻而健壮,有着不动声色的狂野。
许浩天见到柏芷兰遍体鳞伤,连忙请来了军医,命令必须保障柏芷兰的生命。
柏芷兰在剧痛中隐约有了知觉,可她却动弹不得,双眼更是无法张开,只是被痛不欲生笼罩。除了呼吸,什么也做不了。当然,她还能听觉,她听到了许浩天与许清晨的对话。
许清晨道:“皇兄,我知你如此征战,不过就是为了她。”
许浩天缄口不语,却是用深邃的眼神凝视着柏芷兰。
没错,许浩天并非是真的生性好战,然而,自小就总是请愿一次又一次的上战场。
自小?是从几岁开始?
那是自十一岁起,许浩天以太子殿下的身份坐阵军营,与大将军一同出征。
战事一触即发,在兵荒马乱之际,十一岁的许浩天遇到了十岁的柏芷兰。
当时的柏芷兰穿着青裙,甩起青丝带系在高高的树杆上,再攀上大树摘着树叶。那是一种可以止血的树叶,每次战事一过,总有很多的战士伤亡,军备的药物有限,柏芷兰便凭着一己一力摘些树叶为战士止血。
许浩天饶有兴趣的在树下张望,看着她粉红扑扑的小脸很是惹人喜欢,一时便慌了神般的驻步注视。
柏芷兰发现了他,就瞪了他一眼,问:“你是谁?”
许浩天反问:“你是谁?”
柏芷兰直言道:“我是柏杨大将军的二女儿柏芷兰。”
许浩天自然是知道柏杨的威风,灵机一动,他就想仗着自小习武,把柏芷兰捉住当战俘。于是,他迅速的攀上大树,站在柏芷兰的旁边,伸手就去抓她的胳膊。
柏芷兰下意识的向旁边闪躲,脚下一滑,直直的从树上摔了下去。还好她眼急心快,甩出青丝带系在树杆上,才免得摔伤。
“你要干什么?”柏芷兰清寒的眸色瞪着他,手中的青丝带缠在掌中。
许浩天不语,从树上跳下来,便朝着柏芷兰扑过去。
柏芷兰没有再躲,而是沉着的等着他过来,然后重重的在他的腹部踢了一脚。
许浩天一怔,就施展开拳脚功夫与柏芷兰较量。
柏芷兰不慌不忙的应对,两个人周旋了好一会,许浩天不是柏芷兰的对手,被柏芷兰用青丝带绑住了,绑在了树杆上。
许浩天想不到这个女孩子竟有这般好的身手,气势也这般的冷静,让他刮目相看。
柏芷兰瞪着他,问:“说,你是谁。”
许浩天下巴一仰,不搭理她。
柏芷兰上下打量了他一番,见他的穿着颇有讲究,应该不是一般的百姓,就开始搜他的身,要从他的身上找到象征他身份的物件。果然找到了,是太子令牌。她念道:“许国的太子殿下?”
许浩天笑了,平静的道:“我刚才就是想捉住你,把你捉回去当我的太子妃。”
柏芷兰冷冷的瞧了他一眼,把太子令牌还给了他,并为他解开捆绑,无事般的道:“你走吧。”
许浩天惊讶的问:“你真的让我走?”
“我在战场上等着你。”柏芷兰又攀上了树,继续摘着树叶,将一片片的树叶放进准备好的口袋里。
许浩天讶然的看着她,忍不住提醒她道:“你把我捉回去,相当于立很大的功。”
柏芷兰道:“只有在战场上,我才会与许国人势不两立。”
许浩天情不自禁的笑了,这般有趣的女孩子是傻呢还是犟?她很有原则,并坚守原则,当真是胸有成竹。
“柏芷兰,你等着,等我把你带回许国当我的太子妃。”许浩天放下了这句话。
谁知一晃七年已过,许浩天虽然常年跟随大将军出征,却总没有能抱得美人归。也因为他曾对柏芷兰说过的那句话,直到他登基为皇上,始终没有娶过太子妃。
七年了,他要得到她的决心,从来没有变过。
他们初次相见的情景,许浩天都历历在目,就如同柏芷兰的身姿始终系于他的心间。
许清晨看向柏芷兰,觉得柏芷兰危在旦夕,叹息道:“皇兄,停战吧,把她带回京城,请御医为她医治,或许她能陪在皇兄身边久一些。”
她停顿了片刻,又补上了一句话:“皇兄不是日夜想念她吗?现在她已在皇兄身边,要看皇兄能不能留得住她了。”
是的,七年了。许浩天整日都想征服柏芷兰,要得到她。如今,柏芷兰就在他眼前,如果他愿意,他可以对她为所欲为,依她现在的状况,他是可以有办法留得住她。
许浩天不动声色的拿起旁边的棉巾,为柏芷兰轻擦着额头的冷汗。
许清晨急道:“皇兄,我把柏芷兰交给你,成全了你多年的心愿,你为何不能成全我,你知道我是喜欢慕云开的,我要得到他。”
许浩天一下子握住了许清晨的胳膊,将她拉到了帐外,离开营帐数丈后,才沉声道:“你何时变得口无遮拦。”
许清晨咬着唇,隐隐地道:“在皇兄面前,我岂非一直是有话必说。”
许浩天道:“你就不担心你说的话,都被柏芷兰听到?”
许清晨像是听到了笑话般的笑了笑,道:“她或许只有呼吸了。”
许浩天坚定的道:“她与正常人无异,只是暂时不能动。”
许清晨不与他争辩,知道他当然不愿意面对柏芷兰随时会死掉,也不愿意柏芷兰一直躺着而无法醒来。
许浩天沉吟道:“我同意与慕国联姻,让你风光的嫁到慕国。”
许清晨喜道:“我会对柏芷兰的事一字不提。”
许浩天回到军帐中,蹲在榻前,瞧着因剧痛而不住冒着冷汗的柏芷兰,不由得一笑,冷削的俊容多了几分暖意,低语道:“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
柏芷兰听到了,听到了他语气中的笃定,当然也听到了先前许清晨说的话,她的灵魂在疼痛中油然升起一股力量,一种要活下去的力量。她是慕云开的女人,绝不能成为别的男人的人。她也不允许别的女人用伎俩得到慕云开,绝不允许。
在收复了许国所丢的城池后,许浩天带着他一心要得到的女子搬师回朝。
一纸公文号召天下,道是两国联姻,百姓免再流离,愿创太平盛世。
许浩天将柏芷兰安置在他的寝宫,偌大的寝宫中,他精心的布置出一片空间,并命侍女日夜照顾,御医更是随时待命。
在得知柏芷兰已没有生命危险时,许浩天松了口气,看着安静的躺在床榻上的柏芷兰,道:“先医好她的骨折,再修复好她身上的伤疤,然后再让她醒过来。”
他要她光鲜的存在,靓丽的活在他的身边。
柏芷兰始终在昏睡,已昏睡了半年。起先,她昏睡是由于受伤;如今,御医为她服用药汤,在尚未修复好她的伤疤前,便让她一直睡着。半睡半醒间,她常常能听到许浩天的声音。
许浩天每日总会留出两个时辰给柏芷兰,他遣退所有的侍女,两人单独的相处。他随意的坐在床榻前的木椅上,与柏芷兰聊着漫无边际的话,聊的大多是许国的风俗民情和一些琐事。
柏芷兰只是听着,她也唯有听着,她的脑中不停的用力的去想着慕云开,慕云开成为了她的力量,那种不管如何,都要活下去的力量。
许浩天当然要让柏芷兰活下去,还要将她留在身边,在第一次听到柏芷兰在梦中轻呓着‘慕云开’的名字时,他怒目圆睁,愤然的双手握拳,拂袖而去。
在第二次听到柏芷兰唤‘慕云开’时,许浩天镇定的听着,听了一遍又一遍,终于,他下了一道命令:废了她的武功。
许浩天无法不允许她心中有了别的男子,他有他的自信与自尊,他要征服她的心。然而,他也要惩罚她,惩罚她竟然心中有别人。
柏芷兰一字一字的听清楚了许浩天的命令:立刻废了她的武功。
她的心在颤,她想要睁开眼睛,想要说话,可她什么也做不了。武功是她的盾,那些没有安全感的日子,她唯有靠不断的习武增加安全感。
就像是她以前觉得除了带兵打仗之外,她什么也做不了一样,没有了武功,她又能做什么?
许浩天注视着柏芷兰,想着她唤‘慕云开’,他的心是热的,血已变冷。
如今的柏芷兰俨然什么也抗拒不了,她只能任由许浩天为所欲为。在他的一声令下,柏芷兰的武功没了。
柏芷兰心中充斥着强烈的恨意,无能为力的恨意。
第72章 身不由己
自从柏芷兰入住进许浩天的寝宫后;许浩天每晚都不在寝宫入睡,他总是去‘兰苑’。
兰苑里住着的是兰妃;小小的七品之妃;宫里的人每每提及这个兰妃时,便用的八个字是:淡泊名利;美貌异常。
是的;兰妃不争。她不会因为自己夜夜得宠已达一年之久,而向皇上索要过什么;也没有恃宠而骄过;如此的恬淡,每日都如此的愉快,似乎也从不想向上攀。
如果看到过兰妃,再看到过柏芷兰的;会发现一件事,兰妃与柏芷兰有几分的相似,特别是眉宇间那种疏远淡漠的气质。
兰妃为何不争?能得到一个皇上如此之久的临幸,自然是辨得出皇上的内心所想。她能感觉得到她是替身。她不向上攀,因为她知道火候还未到。她知道她想要占有皇上,就像皇上那么渴求的占有她的身体,将她幻想成别的女子一样。
兰妃当然有野心,野心还不小,她的野心不是成为后宫之冠,而是她致命般的相信,总有一天,许浩天真正爱的会是她,她将不再是替身,而将成为许浩天的真爱,她相信总有这么一天的。
夜色中的兰苑,空中泛着静谧的兰花气息。
女子满足的呻…吟声在阁楼中回荡着,两具交欢的身躯被轻柔的月光轻投在水面上。
许浩天紧抿着唇,一次又一次用力的进驻着。他脑中想的是柏芷兰,这些年几欲将他撕裂的思念,他全部都毫不保留的发泄在这具玩偶身上。这个玩偶与柏芷兰长得很像,曾有过很多次的恍惚,他看她出神。
兰妃被他压在石桌上,衣衫被他扯得凌乱。是的,每当他想要她时,不管她在干什么,不管她想不想,他总是很干脆的扯开她的衣裳。
她紧贴着冰凉的石桌,感受着他的冲撞,同样也感觉到他握着她蛮腰的手已毫不怜惜的将指甲刺进她的肉里。她愉悦的呻…吟着,享受着。不管是疼还是舒服,她享受的很彻底。如此的宠冠后宫,她不得不感到骄傲,这种骄傲俨然是无法沉默的。
每一次许浩天在发泄时,总是从心底泛起一种厌恶,无以伦比的厌恶,就是这种厌恶使他更加的肆无忌惮的蹂躏着身下的玩偶。
就在两人‘欢畅’之时,一个细碎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的传来,是一名小宫女低着头快步而来,停在离阁楼不远的地方,用皇上能听到的音量轻道:“启禀皇上。”
许浩天停了下来,兰妃顿时一愣。
是因为什么事,宫女敢在皇上临幸妃子时不顾死活的打扰?
宫女轻道:“她醒了。”
她醒了?许浩天的眸色一亮,柏芷兰醒了!
许浩天毫不犹豫的离开兰妃的身子,转身就离开了阁楼,走的很快,边走边整理衣物。
“皇上。”兰妃不由自主的委屈般的唤道。
许浩天听到了,脚步并没有放慢,就像是没有听到般的,离开了兰苑。
兰妃的两手紧握着,眼睛里闪着杀戮的光。她原以为她是不可替代的,尽管只是替身,没想到她就只是一个替身。她听说了,听说皇上的寝宫里躺着一个女子,虽然不知道此女子的身份,但可见此女子的重要。她一直提心掉胆的,担心有一天她会被许浩天像扔垃圾一样的扔掉,想不到这一天还是到来了。她不甘心。
不甘心的不仅仅是兰妃,还有许浩天。
许浩天急步的回寝宫,柏芷兰的伤都痊愈,疤痕也已褪去,武功已废。
柏芷兰醒来了,她终于醒来了。许浩天迫不及待的想看看与柏芷兰对视时,该是怎样的感觉,他期待看到柏芷兰像个有血有肉的人那样站在他的面前,如以往那样,尽管以往很冷漠。
柏芷兰正端坐在她睡了很久的床榻上,身穿着许国贵式的红色长裙,是鲜艳的红色,她一度不喜欢的颜色,因为鲜血的颜色就是红色。
她面无表情,就那样静静的坐着,感觉着身体的乏力,感觉着心脏跳动的尖锐。
整个寝宫燃着许多的烛台,她的四周被烛光照得很亮,十余名服侍她的宫女们整齐的排成了两排,微低着头站着。
柏芷兰还没有听到急促的脚步声,就看到了许浩天。
许浩天立在离她不远的地一盏烛光旁,直直的瞧着她,缓缓的牵动了唇角,带着难掩的喜悦,还有些自信满满的样子。
柏芷兰回视着他,在闪过一丝稀疏平常的眼神后,便是在眼神里有了笑意,随即浅浅的笑了,慢慢的站起身,轻轻的朝着许浩天走去。
那并不是一段很长的距离,许浩天却觉得她的脚步每一下都踩在他的心跳上。
柏芷兰只向前走了六步,便就停下来了,她轻笑道:“许浩天。”
她好像换了一个人,她的冷犟、疏离、淡然,写在她身上的性格标签似乎与她此时的脸上所呈现的神情格格不入。
许浩天下意识的舔了下唇,眨了眨双睫,只觉喉咙有些紧,有东西沉沉的压在他的舌尖,使他说不出一个字。
过了片刻,柏芷兰左手执于背后,右手轻捏着衣袖,迎视着许浩天,平静的道:“我饿了。”
许浩天稍有些一怔,他原以为柏芷兰会大怒,抑或是愤然,总之,必会情绪激动。然而,柏芷兰出乎意料的淡定,就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他奇怪她的表现,但他接受,他有把握可以收服她,不管她变成什么样。
不出意外的,柏芷兰并没有等太久,就开始享用起了她的晚餐。
她平静的用着餐,并不在乎许浩天坐在她的对面,几乎是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她看。
她的脸因艳红的裙纱映得有些略显苍白,她的手指修长匀称,即使没有了武功,她刚才走起路时,依然显得很轻盈,步伐稳健,体态自是依然动人异常。
许浩天情不自禁的瞧着她,问:“可合你的胃口?”
柏芷兰拭了拭唇角,微笑道:“合。”
又是一阵沉默。
很多次,许浩天幻想过当柏芷兰醒来后,他们该如何对峙。当真的面对面的而坐,他仿佛语钝了,只是心里不停的在翻滚着,他自是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在看着柏芷兰如此的不露声色时,却难免有些没有底气和不安了。
柏芷兰就是要不露声色,她知道她不能表现出她的慌乱与愤慨,因为她要想办法离开这里,她要回到慕国,与慕云开在一起。
她向宫女向了一坛酒,斟了一杯酒,递于许浩天,道:“是你救了我。”
柏芷兰无法不正视这件事,是许浩天救了她,她记得清楚。
许浩天接过酒,一饮而尽,镇定的道:“不是我救的你。”他停顿了一下,又道:“是你救了你自己。”
柏芷兰笑了笑,没说什么。是的,她会笑了,与慕云开在一起的那些日子,她已懂得了如何笑。
许浩天自己斟了一杯酒,轻抿了一口,意犹未尽的看着柏芷兰。他想要她,不需要她的报恩,他认为,她此时与他如此和平的相处,大抵是出于她的良心,她的良心使她不能与她的救命恩人为敌。
柏芷兰沉稳的用着餐,她显得有些消瘦了,而她的内心变得更为强大了。
许浩天打破了长时间的沉默,问:“好吃?”
柏芷兰礼貌的停下用餐,微笑道:“好吃。”
于是,又是沉默。
柏芷兰继续吃着,心中难免隐隐的暗恼,她提醒着自己必须冷静的面对。
夜已经很深了。
柏芷兰缓缓的放下筷子,拭了拭唇角,看向许浩天,轻问:“我在你寝宫里的这些个夜晚,你都在何处?”
许浩天遣退了所有的随从后,饶有兴趣的问:“你以为呢?”
柏芷兰想了想,道:“后宫美女众多,你是皇上,自然是需要较多的应酬。”
许浩天定睛的瞧着她,低沉的道:“你应该还不至于为此嫉妒。”
柏芷兰镇定自若的道:“我是想知道我可能死在谁的手里。”
许浩天眸中闪过诧异,随及胸有成竹的道:“除非我允许,否则你连死的机会也没有。”
柏芷兰从容大方的站起身,朝着殿外走了几步,立在殿前,抬头看向星空,心中想着慕云开,口中漫不经心的道:“我知道你想占有我。”
“不是,”许浩天朝她走去,站在她的背后,离她很近,他很想伸出臂膀将她拥在怀里,他按捺着没有那么做,笃定的道:“我想得到你。”
“这有区别?”柏芷兰向前轻迈了一步,再缓缓的转身,仰视着他。
“试试看就知道了。”许浩天笑了,笑得有些霸道,自是优雅迷人。
柏芷兰也跟着笑了,笑是随意自然,没有丝毫的挑衅和傲慢,只是就那么一笑,像是无心的。
许浩天用一种欣赏的眼神看向柏芷兰,问:“你想好了如何离开这里,还是有可能下定决心留在这里?”
柏芷兰随口一问:“这里?”
许浩天温情的道:“我的身边。”
柏芷兰微笑道:“试试看就知道了。”
不仅许浩天想试,柏芷兰同样想试。
第73章 落花有意
清晨之际;许浩天正在早朝,柏芷兰身穿着许浩天为她准备的蔚蓝色的裙纱在御花园里散步。她恬静而随意;步伐缓慢;不时的为园中的景致驻步,已是走了一个时辰有余。
御花园里渐渐的热闹了起来,后宫的嫔妃在得知‘皇上寝宫里的女人’在御花园中后,都陆续的急忙赶来,一睹真容。
晴空万里;花开正艳。
柏芷兰闲庭信步;看上去真是轻松自然;似乎只为了赏花。
装着来赏花;而特意是来看柏芷兰的后宫嫔妃;在看到柏芷兰后,满足了好奇心。原来‘皇上寝宫里的女人’就是长得这副模样,貌是美,姿态是玉立,似花之容月之魂。不禁有些嫔妃看出了端倪,发现这个女子与兰妃颇为相似。
那些嫔妃大抵也就是过过眼瘾,瞧上几眼后,心里犯个几句嘀咕后,怏怏的离开了。她们都知道,皇上虽然是给了她们身份,却从不曾亲近过她们。纵使在刚开始,她们使出浑身的解数以求关注,在几番争斗后,得到的不是皇上的眷顾,而是皇上的厌恶,和一句冷血的警告:谁再敢在朕的后宫里耍心计,朕就要谁的命。
嫔妃们陆续的来了,也陆续的离开了。
柏芷兰来到了一处假山旁,作势端看着假山旁的那一株紫罗兰,余光却在审视着离她不远的那个女子。
那个女子已在长廊下看了柏芷兰很久,似乎当柏芷兰刚进入御花园中时,那个女子就来了。那个女子站得位置真是恰如其分的好,不管柏芷兰走到御花园的那个地方,都始终躲不掉那个女子的视线。
当然,柏芷兰也没打算躺开那个女子的视线。相反,她装着漫不经心的踱着步,却是离那个女子越来越近。
柏芷兰感觉到了那个女子目光的异样,别的嫔妃都是用一种好奇和嫉妒的眼神打量她,而那个女子的目光却很复杂,有着一些怨、恨、嗔,尽管只是站着一动不动,似乎全身的每一根神经都紧到要断裂,每一滴血都滚热的奔腾。
那个女子就是兰妃。
柏芷兰负手而立的与兰妃对视,用一种稀疏平常的眼神。
兰妃的目光并没有移开和躲闪,而是更为直接的看着,挺直了背脊,带着睥睨万物的高傲。
柏芷兰心里暗喜,找到了,就是这个女子。
兰妃在看到柏芷兰向她走来时,干脆利落的转身,打算离开了。
柏芷兰急步几步,正色的唤道:“请留步。”
兰妃止住了脚步,立在原地,背对着柏芷兰,下巴微微的一侧。
柏芷兰示意一旁的宫女别再跟着她,独自走向兰妃,绕到她对面时,莞尔一笑,道:“泽天宫里有几株花开得正艳,不知你可有雅兴随我一同去赏?”
泽天宫正是皇上许浩天的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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