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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金丝雀的养成-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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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云开可是有些沉不住气了,他低声问:“你带有十万两银票?”
柏芷兰道:“没有。”
很显然,是有人故意想置他们于困境,才将假消息透露出去,解释也只是枉然。
慕云开想了想,她的武功尽管厉害,一人敌百却是太过冒险,就说:“我有办法了。”
柏芷兰看向他。
慕云开轻声说:“不如这样,我对他们说银两和值钱物在我身上,然后我调转驴头就跑,趁他们追我时,你赶紧想办法脱身。”
柏芷兰心中一颤,这位怕死的太子殿下竟想出了这样一个办法?!他是太子,是皇上和皇后的独生子,是将来的皇上,他不知道引敌是很危险的事?他是笨啊还是傻啊?
慕云开摸了摸驴头,温言道:“黑云啊黑云,一会你要跑快些,你的白马妹妹才能安全。”
柏芷兰的眉头微微一蹙,问:“为什么不是我对他们说银两和值钱物在我身上,让他们追我时,你想办法脱身?”
慕云开想了想,说:“他们追上我时,见我身上没有银两和值钱物,也就把我放了,你就不同了,你会被他们欺负的。”
皇上让柏芷兰保护太子殿下,这位不会武功的太子殿下不顾自己的安危,却想保护她,免她被欺负。
柏芷兰看着他,他朝她笑了笑,明媚的阳光都停留在他的英俊脸庞,温柔的月光都栖息的他的双眸,她的心中泛起一丝复杂的情绪,心想着:他或许是笨是傻,或许是懦弱是没出息,紧要关头,他的心却并不自私,是个好人。
越是外表坚强的人,内心就越柔软。
她的心因他的话,轻轻的触动了一下。
慕云开歪着头瞧她,见她有些出神了,就笑着说了一句:“小娘们儿,你在看什么?”
柏芷兰瞪了他一眼,问:“你知不知道‘小娘们儿’是什么意思?”
慕云开懒洋洋地道:“难道不是男人一见到漂亮的想娶回家的女子,就叫她小娘们儿?”
柏芷兰不搭腔了,想必他是一直生活在太子府,接触不到一些狎语,不知道‘小娘们儿’是调戏女子的用词。
慕云开手握着缰绳,作好了调转驴头的准备,道:“小娘们儿,你准备好了吗?”
柏芷兰奇怪的看着他,问:“你就不怕他们把你杀了?”
慕云开一愣,他没想过这个问题,他只知道周围这么多凶恶的人,是不会让他们安然脱身的,脑中蹦出的第一个想法就是引开敌人,让柏芷兰和白马安全的脱身。
刀疤男等不及了,吼道:“小娘们儿真墨迹,再不动手老子可要替你把他解决了。”
柏芷兰道:“在这别动。”
还不等慕云开应话,柏芷兰已凌空一跃,青衣蔓飘,持剑落在了刀疤男的面前。
刀疤男眼睛一亮,双眼放光,像只饿狼一样盯着柏芷兰,咽了咽口水。
柏芷兰持剑的手摆至背后,淡淡的暼了他一眼,眸色若雪山寒玉,问:“你们是山匪?”
刀疤男神气的挺胸昂首,道:“当然。”
柏芷兰问:“你手中的刀杀过人?”
刀疤男扬了扬刀,道:“也宰过畜牲。”
柏芷兰眼中的利芒一闪而过,旋身挥剑,剑已出鞘。
鲜红的血,凌云的剑气。
刀疤男还没有收起色迷迷的眼神时,他的喉咙断了,呼吸湮没无闻,倒地。
血珠顺着剑尖滑落。
山匪们讶呼:“二当家的……二当家的……”
顿时乱了,他们的领头被一剑毙命,平日里他们被指挥惯了,当下没有人指挥他们,一时间他们如热锅上的蚂蚁。
在战场上,只要砍下敌方将领的首级,敌方士兵的心就会乱,自也无心再应战。柏芷兰不想大开杀戒,就果断的杀了这个头目刀疤男,留给了他全尸。
柏芷兰凛然的扫视着四周,笃定的道:“回去告诉你们大当家的,十五日后我还会从这里经过。”
言下之意就是:想要为二当家的报仇,就由你们大当家的出面,十五日后见。
慕云开简直看呆了,眼睛睁得很大,发现真的就是一眨眼的功夫,小娘们儿竟然把刀疤男杀死了。
柏芷兰回到马鞍,道:“我们走。”
有名土匪鼓起勇气问:“你……你怎么称呼?”
柏芷兰道:“柏芷兰。”
百名土匪们大眼看小眼的,就均原地未动,在他们不慌不忙的离开后,赶紧抬起二当家的尸体,向大当家的报告去了。
已过晌午。
慕云开回头去看时,土匪们都已散去,逐松了口气,刚才看到柏芷兰站在刀疤男的面前时,他的心快要从嗓子里跳出来了。他不由得看向柏芷兰,当他的眼睛触到柏芷兰时,他的心底荡起了一圈圈奇妙的涟漪,似乎是看她一眼,自内心深处就莫名的愉悦。
柏芷兰瞪了他一眼。
慕云开不由得打了个激灵,脱口说道:“小娘们儿,我还是第一次亲眼看到杀人,却没怎么看清楚。”
柏芷兰冷道:“别再叫我小娘们儿。”
慕云开吐了吐舌头,悠然说道:“好的,小娘们儿。”
柏芷兰用力的瞪了他一眼,一想到他这几日总是唤她‘柏妹妹’,而在花朵儿和许清晨的面前唤她是‘柏芷兰’,便就不再理会他在只有他们俩人时唤她‘小娘们儿’。
慕云开突然发现,她瞪着眼睛时很可爱。
碧空澄澈。
慕云开回想着她杀人时的迅速,就问:“小娘们儿,你几岁开始杀人的?”
柏芷兰的瞳孔霎时收缩,手中的马缰绳紧紧的握了一下,淡淡地说:“刚出生时。”
慕云开笑笑说:“刚出生时怎么杀人?”
柏芷兰不语。
慕云开想了想,问:“你刚出生时杀的人是谁?”
柏芷兰说了两个字:“我娘。”
慕云开好像不知道揭开了她的伤疤般,残忍的问:“你娘在生你时,难产而死?”
柏芷兰不得不面对血淋淋的事实,她艰难的说了一个字:“对。”
慕云开回头看她,目光暖暖的,声音温柔:“你真傻,你娘不是你杀的。”
柏芷兰深深的吸了口气,不必再为此多言。
不由得,慕云开想到了他的胞姐,在他五岁那年,八岁的胞姐生了一场重病后,永远的消失了,失去亲人的滋味,他自是懂得的。
慕云开问:“你第一次拿着刀杀人是几岁?”
是几岁?
柏芷兰的思绪被拉回了很久以前的一个夜晚。
那晚,她正在军帐中熟睡,突闻外面锣鼓阵天,竟是许国突袭。
朦胧中,她朝着帐外走去。
有一个被利刀砍掉的头颅滚落在她的脚旁,她赤着的脚背上溅着热血。
她看到不远处的一个敌兵,正在持刀乱砍,就从地上捡起一把刀冲了过去,抡起刀就砍在了那个敌兵的腿上,这是她第一次拿刀杀人。
敌兵回头一看,看到了她,她睁着大大的眼睛,冷漠的盯着他。不由分说的,敌兵就握着尖刀,朝着她头上劈去,她甚至没有眨一下眼睛。
敌兵的手中的刀没有劈到她,却是在抬到空中时就停了,她看到了敌兵的胸前插着一柄剑,剑尖上的血不断的涌着,敌兵倒下了。
紧接着,露出一个男孩的黑黑的脸,他笑了,有着白白的牙齿。
她的衣袖被他抓住了,他带着她跑,趁着夜色,穿过正在撕杀的人群,跑进了一个帐篷里,她被他扔进了一个空缸里,他也跳了进去,盖上了缸盖。
男孩说:我叫季舟葛
她记住了他的名字。
男孩说:别怕,天很快就亮了。
那时的季舟葛十岁,她呢?
柏芷兰回答慕云开的话:“六岁。”
慕云开又问:“杀人的感觉是什么样的?”
杀人的感觉?
柏芷兰的思绪再次被拉回很久以前。
那天的阳光出奇的好,柏杨俘获了很多敌兵,招降未果,敌兵视死如归,放敌兵回去又不妥,于是柏杨要处决了他们,这个任务就交给了她。
柏杨说:砍掉他们的头。
她漠然的站着,单薄的身子在微微颤抖。
柏杨说:他们死,是为了能让慕国的百姓活。
她的眼睛里闪着尖锐的光芒,猛得就接过了士兵递给她的长刀。
柏杨说:为了更多慕国的百姓更好的活着,你必须要杀一些人,因为你姓柏,是慕国人。
必须要杀!
为了更多慕国的百姓更好的活着!
因为她姓柏,是慕国人!
她紧握着长刀,缓缓的向前走着。
娘是因她而死,否则柏家不会无男儿上战场杀敌,她一定要对得起娘,对得起柏家。
一定要让天下人知道柏家的女儿跟男儿一样强。
她抡起长刀用力的砍去了一个敌兵的头颅,一个,又一个,一个,又一个,她不知疲倦,每一次都使出全部的力气砍下去,鲜血溅在她的脸上、头发上、衣服上……
六十五个敌兵的头全被砍掉。
她拿着长刀就拼命的向远处奔去,拼命的奔,拼命的奔,奔到快喘不过气时停了下来,跪在地上呕吐,脸色煞白。
季舟葛追上她,坐在她旁边,说:你要坚强,你要比任何人都坚强。
也不知道当初的那个八岁的女孩,有没有听懂那个十二岁的男孩说的‘你要坚强,你要比任何人都坚强’。
季舟葛问:杀人的感觉好吗?
柏芷兰用当初回答季舟葛的话,回答慕云开:“没有感觉。”
慕云开想了想,勒住了驴,柏芷兰也跟着停了,他望着她,很认真的说:“小娘们儿,你看右前方是谁。”
柏芷兰朝右前方看去,她一眼就看到了一个认识的人——陆紫霜。
☆、第16章 懵懵懂懂
在右前方的人正是陆紫霜,六名壮士赶着马车慢悠悠的走,她依旧少年装扮,盘腿坐在马车顶上专心的啃着玉米棒。
一想到那晚受的折磨,仍还历历在目,柏芷兰手中的剑紧握了一下。
慕云开笑吟吟的说:“见到她还活得好好的,我放心多了。”
柏芷兰的声音极为清冷的问:“你一直在担心她?”
慕云开想了想,侧目瞧她,温言道:“我担心你,担心你对她下手太重后,会心生愧疚。”
柏芷兰瞪了他一眼。
慕云开好奇的瞧着陆紫霜手中的正在吃的玉米棒,喃喃自语的说:“她吃的是什么,吃的那么香,一定很好吃。”
柏芷兰提了提马缰绳,她暂时不愿再与陆紫霜周旋,与慕云开安全的往返最为重要。便不容拒绝的道:“赶紧走,天黑前要到前面的镇上。”
慕云开却是驱着驴朝陆紫霜而去,柏芷兰紧攥了一下马缰绳,默默的看着正前方,用余光提防慕云开的安危。
陆紫霜斜着眼瞧着慕云开,哼道:“小鬼,你在这里做什么。”
慕云开笑道:“你吃的是什么?”
陆紫霜大大的咬了一口,嚼的很香,骄傲的道:“笨蛋,连棉花棒也不认识。”
有名壮士低声说:“少爷,它是玉米棒。”
陆紫霜尴尬的小脸通红,把手中的玉米棒扔在那名壮士的身上,喝道:“本少爷知道它是玉米棒。”
慕云开暖洋洋的笑问:“你有多少玉米棒?”
陆紫霜拍了拍身旁的木箱,笑道:“这里面全是。”
慕云开的眼睛一亮,很想跟她要两个玉米棒,但一想到他先前跟花朵儿要烤鸭,小娘们儿生气,说是嗟来之食,他想了想,就拎起包袱晃了晃,问:“我用两把花生跟你换两个玉米棒,好吗?”
陆紫霜哼的一声,道:“不好。”
慕云开忍痛割爱的道:“我把这些花生全用来跟你换?”
陆紫霜摇头。
慕云开叹了口气。
陆紫霜瞄到了不远处的柏芷兰,眼睛一转,道:“你真想要玉米棒?”
慕云开缓缓的点头,笑说:“很想尝一尝。”
陆紫霜一本正经的道:“我有个好的法子。”
慕云开道:“你说。”
陆紫霜从木箱里拿出两棒玉米,道:“我大声的喊一句话,你也跟着我喊,喊完后,这两个就归你了。”
慕云开想了想,这个容易,就说:“好。”
陆紫霜冲着柏芷兰,大声的喊道:“柏芷兰,丑八怪,长得比猪还难看。”
柏芷兰听到后,神色不变,只当什么也没听到。
陆紫霜笑道:“轮到你喊了。”
慕云开懒洋洋的笑道:“她长得不丑。”
陆紫霜一脸的怒相,凶道:“小鬼,你喊不喊?”
慕云开想了想,不就是喊一句话嘛,反正事实胜于雄辩,小娘们儿长得美极了,于是,他也冲着柏芷兰大喊道:“柏芷兰,丑八怪,长得比猪还难看。”
柏芷兰一听,咬了下唇,眼睛里增添一丝复杂的神色。
陆紫霜得意的把玉米棒递给他,道:“给你。”
慕云开刚伸手去接,陆紫霜又把玉米缩了回去,哼道:“抓两把花生给我。”
下了驴,解开包袱,慕云开抓了两大把花生递了过去:“给。”
陆紫霜把玉米给了慕云开,马车继续朝京城方向慢悠悠的走着。
慕云开拿着两个玉米棒,兴冲冲的回到了柏芷兰的身旁,挑了一根大的给她,笑嘻嘻的道:“小娘们儿,吃。”
柏芷兰没有接,看也没看他一眼,自顾自的纵马向前。迎着渐渐西移的太阳,她的眼睛里有着如何也化不开的冰霜,如今,他跟着陆紫霜说她,以后,他或会跟着陆紫霜一起欺负姐姐。
慕云开赶紧去追,急道:“小娘们儿,等等我。”
在一棵树下,柏芷兰停了下来,调转马头冷冰冰的看他。
慕云开一副孩子般的神情,嘴角带着暖暖的笑意,眼神里却似乎有点紧张。
是的,紧张。
他莫名的紧张。
柏芷兰冷道:“我不仅丑,还很凶恶,如果有谁敢欺负我姐姐,我会用最残忍的方式杀了谁。”
慕云开怯怯的看着她,小心翼翼的问:“难道你就从没有照过镜子?”
柏芷兰瞪了他一眼,冷问:“我不允许别人欺负我姐姐,这跟我照镜子有什么关系?”
慕云开抿嘴一笑,耸了耸肩,笑着说:“你长得好美。”
柏芷兰抡起剑就佯装要打他,却终究是没有打出去,也不知是不是霞光的缘故,她苍白的脸上被悄悄的染上了一抹红晕。
慕云开吐了吐舌头,说:“就是瘦了点。”
柏芷兰调转马头,不打算理会他了。
慕云开叹道:“我母后说,明年我登基时,就会从全国选美女充实后宫,也不知道能不能选出一个跟小娘们儿一样美的女子。”
柏芷兰猛得回头,瞪了他一眼,一字字的冷道:“好色!”
慕云开笑吟吟的道:“你真是健忘,之前你说我是贪色好玩,现在怎么变成好色了。”
柏芷兰不语,她真不愿意姐姐嫁给这个贪色好玩的人,可爹爹说过,这是柏家的荣耀。
她一直想成为柏家的荣耀,而她的命运却不在自己的手中,她已是陆少英的未婚妻,她作好了将此生献给战场的准备,让柏家的光辉照耀慕国疆土。
慕云开眯着眼睛看她,越瞧越喜欢,越瞧心中越愉悦,他还没忘记手中的玉米,赶紧又递过去,说:“小娘们儿,它叫玉米棒,快尝一尝。”
柏芷兰冷道:“不尝。”
“为何?”
“我不高兴尝。”
“我很高兴让你尝。”
“你高兴让谁尝就让谁尝,我很不高兴尝。”
慕云开想了想,问:“你在生气?”
柏芷兰也很奇怪,她的心里确实是莫名的不痛快,不由得紧抿着唇。
慕云开啃了一口玉米,不悦的道:“该生气的是我。”
柏芷兰诧异的瞧着他。
慕云开瞪了她一眼,哼的一声,嘀咕道:“我看到别人有好吃的,就想弄点给你尝一尝,你看到别人有好喝的,怎么也不想弄点给我尝一尝?”
柏芷兰瞪了他一眼,轻说了一句:“你在说什么?”
慕云开翻身下驴,把一根玉米棒喂驴,另一根玉米棒喂马,满脸的不高兴,嘟努着说:“你以为我想吃这个啊,还不是想让你尝一尝,你个小娘们儿,看到那个季什么的喝酒,怎么不跟他要点给我尝一尝。”
柏芷兰简直懵住了,她并没有细细琢磨他的话,只注意看他说话的神情和听他说话的语气,只觉心中一闷,他明年就登基当皇上了,竟还如此孩子气。
慕云开继续瞪她,似乎要将以前她瞪他的全瞪回来,大声的说:“我生气了,很不高兴。”
他真的生气了,就像是莫名的紧张一样,也在莫名的生气了。他用他最喜欢的花生换来的玉米,她竟然尝也不尝,一想到她看到季舟葛时,眼睛一眨的时间就飞了过去,心中更为生气,气什么?他不知道,在他想了想后,觉得是因为她没有跟季舟葛要点酒给他尝一尝。
柏芷兰眸色一冷,取出青丝带飞了过去,系住了慕云开的腰,她纵身一跃,跃到大树上,又纵身跃下,手中的青丝带一拉,慕云开整个人被吊在了树上。
慕云开在半空中挥舞着四肢,急道:“小娘们儿,放我下去。”
柏芷兰环抱着胳膊,抬头瞧着他,淡淡地道:“等你什么时候不生气了,我就放你下来。”
慕云开的气一时难消,他想了想,又想了想,洋洋得意的说:“小娘们儿,你就这样对我吧,等明年我非找个好天气,把柏灵瑜吊在树上荡秋千。”
柏芷兰手中的青丝带又拉了一下,将慕云开吊得更高,冷道:“你敢!”
慕云开冲着她眨了眨眼,努力的咧着嘴笑道:“说的没错,我是敢。”
柏芷兰觉得这样也不是办法,那就谈判,她清咳一声,说:“只要你保证以后会保护我姐姐,我就放你下来,还让你这样拉着青丝带把我吊在树上荡秋千。”
慕云开想了想,手摸了摸下巴,懒洋洋的说道:“小娘们儿,你这么担心她会被欺负,不如你就替她嫁给我,你这么厉害,不仅不用我保护,还能保护我。”
柏芷兰瞪了他一眼,甩了甩青丝带,让他在树上打着转儿,冷道:“让你胡说。”
慕云开被转的难受,就说道:“我记住了,我不仅要把柏灵瑜吊树上荡秋千,还让她不停的在空中转圈圈。”
柏芷兰稳住了青丝带,冷道:“还胡说吗?”
慕云开瞧了她一眼,看她小脸红扑扑的,轻声的嘀咕道:“小娘们儿你让我亲一下,我就不胡说了。”
柏芷兰没听清,问:“什么?”
慕云开一副很乖巧的模样,笑吟吟的道:“不胡说了,小娘们儿,你放我下去吧,我保证不把柏灵瑜吊树上荡秋千转圈圈。”
柏芷兰缓缓的放下青丝带,见他站稳了,才收回青丝带。
慕云开想了想,故意腿一软,跌坐在地,嘴里喊道:“啊哟……”
柏芷兰见状,赶紧过去,蹲下问:“怎么了?”
慕云开双臂一伸,就要将柏芷兰搂在怀里,他想亲她的脸,亲她的嘴,他喃喃说道:“小娘们儿,让我亲亲你。”
☆、第17章 心跳得快
柏芷兰右手握剑,剑身一挥,压住了慕云开刚刚伸开的双臂,左手条件反射的就去掌掴。
‘啪’的一声,慕云开的左脸挨了一记耳光,这记耳光比起上次的明显轻了不少。
亲亲?
柏芷兰心中一恼,简直想把他……
想把他怎样?
柏芷兰已纵身闪开,苍白的脸色略有泛红,冰霜的双眸中宛似起雾的秋水。
慕云开捂着脸,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无事般的笑笑说:“小娘们儿,你是不是还没有被人亲过?”
柏芷兰回头瞪了他一眼,不理会他。
慕云开伸了个懒腰,笑吟吟的道:“你是不是也没有亲过别人?”
柏芷兰不理会他,自顾自的翻身上马鞍。
慕云开绕到马头旁,抬头瞧着柏芷兰,一本正经的说:“我让你亲亲,你以后别打我了,好不好?”
柏芷兰冷道:“不好。”
慕云开想了想,暖暖的笑说:“你每打我一下,就让我亲你一下,好不好?”
柏芷兰扬手就作势要打他,他竟是将脸伸了过来,她的手当然没有打下去,只是将视线移开,冷道:“再不赶路,今晚你就睡草丛里。”
慕云开道:“好好,赶路。”
两人继续南下安州。
柏芷兰觉得,他贪玩任性,在衣食无忧的生活中随心所欲,不知道顾及别人的情绪,真是一个还没有长大的孩子。
慕云开嘴角忍不住上扬,心道:小娘们儿,我非要找个机会,把你亲个够不可,不对,小娘们儿这么美,怎么亲也亲不够。
有一只鹰在苍穹翱翔,柏芷兰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心道:我要做一只鹰。
鹰是孤独的,它在飞,飞得很高,看得很广。
那是在柏芷兰十岁时,季舟葛带着她攀上了一座高山,在悬崖边,她看到了吃惊的一幕:一只老鹰用翅膀将幼鹰挥下悬崖,那只幼鹰直直的落入崖底摔死。
季舟葛问:老鹰残忍吗?
柏芷兰反问:老鹰为什么这样做?
季舟葛说:老鹰是在教幼鹰学会飞翔,胆小的就会被摔死,真正的鹰是不会怯懦的,它们会展开翅膀向上飞。
柏芷兰道:老鹰不残忍。
季舟葛还说:在幼鹰学会飞翔后,老鹰就会将幼鹰翅膀中的大部分骨骼折断。
柏芷兰问:为什么?
季舟葛说:只要幼鹰忍着疼痛不断的继续挥动翅膀,它们的翅膀中就会长得更强健的骨骼,能飞得更高更远,做空中的霸王。
鹰并不是天生的就会飞,并不是天生的能飞那么高,而是经过一次次的磨练,就像人一样,只有在顽强勇敢的人的骨子里,才流淌着能涅磐重生的血液。
柏芷兰看着鹰在空中盘旋,有一种渴望自由的冲动在她的灵魂里燃烧着。此时的她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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