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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帝王别追我-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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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玉姑姑,她十岁开始跟着她,这么多年,一直尽心伺候,当年,他是王府的账房,因为烂赌,曾经亏空府内的银子,后来调查出来,太妃便反对玉儿跟他在一起,玉儿当时不知道这件事情,还哀求太妃许久,太妃如何能把玉儿嫁给这么一个品行有亏的人?执意不肯,并挥剑砍情丝,把他逐出王府。

玉姑姑后来听闻了这件事情,开始不信,后来命人调查过,果真是有这样的事情,再加上后来他离开王府后,本性暴露,又嫖又赌,听说娶妻后,妻子也跑了,跟着这么一个人,她也知道自己不会有幸福的日子。所以渐渐地,便把这份情藏在心底,打算此生不再涉情关。

二十年过去了,其实她一直都关注着他的消息,但是得到的,全部都是让人心碎的事情。妻子走后,他不仅没有悔改,甚至变本加厉,连家产都变卖了,豪赌一场,还欠下人家许多银子,因为无力偿还,所以被人打断了一条腿。

玉姑姑听了太妃的话,越发哭得伤心了,自从他被人打断一条腿后,她便发誓不再过问他任何事情,所以后来他的消息她一直读不知道了。

中午时分,玉姑姑从宁妃处取来账本,亲自去了灵香苑找毛乐言。

毛乐言当时正在看府中其他的流水账,见玉姑姑亲自送来账本,连忙出迎。玉姑姑心情不好,随便说了几句就要告辞。

毛乐言整理了一下账本,发现有些数目对不上,便命人传来账房先生问话。

账房先生开始说什么都不知道,后来再毛乐言的追问下,才说出是收了宁妃的银子,做了一盘假账,收入和支出完全有误,其中,足足有五千两的银子下落不明。

账目做得很足,账房本来以为调查不出来的,谁想到毛乐言竟会如此心细,半日的时间就看出了问题。

毛乐言当场把账房给开除了,账房先生见毛乐言没有惩罚,早感激涕零,连忙收拾东西,连这月的工钱都不要就走了。

这件事情,她也没打算公开出去,至于亏空的银子,既然已经做了虚假的账,她就当做不知道,按照昔日的数目入账便是。倒不是她怕了宁妃,而是她知道太妃对宁妃还有期待,不忍心让太妃失望伤心,所以这件事情她暗中警告一下宁妃便是,宣扬开去,只会让宁妃身败名裂,而自己半点好处讨不到,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情,做了无益,何必做?王府不缺这五千两,皇上赐封的田地,每年光靠收租,已经有上十万两的收入,还不算其他的食邑以及王府每年从皇室里领取的份例赏赐以及庆王府旗下开设的商铺利润和物业收租。当然,这些账本一直是庆王亲自核算,她负责的只是收租和府中一切开销。

下午时分,天空便开始阴沉了下来,毛乐言伸伸懒腰,问小舒:“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小舒端上热茶,送上暖手小炉给她,道:“已经是未时了,刚才菈威出去拿东西,听说皇上来了。”

毛乐言眸光一闪,心里怦怦跳动,装作不经意地问:“是么?来了啊?来多久了?”其实方才在看账本的时候,就已经猜到他来了,想出去,但是不知道用什么借口出去。

“刚来到,如今在正厅里和王爷说话呢。”小舒回答说。

毛乐言有些坐不住了,喝了一口茶道:“太妃呢?太妃出去正厅了吗?”

小舒摇摇头,道:“不知道,但是应该是要出去的,皇后也来了,再怎么说,太妃也要出去拜见才是。”君臣有别,虽然是长辈,但是毕竟是臣,所以以太妃之尊,也是要循礼拜见的。

毛乐言随手抄起一个账本,道:“我刚好有些事情要问太妃,我出去一下。”说罢,便疾步走了。

小舒在她身后喊道:“那我跟你一块去啊。”

毛乐言身子已经飞快地闪了出去,小舒疾步追上去,却不见了她的影踪。

毛乐言刚出了灵香苑,便感觉周围有一个杀气笼罩,她心中微微一惊,看来对方已经来了。

她止住脚步,书生从在她耳边轻声道:“小心点,有埋伏。”书生灵性很高,在毛乐言的指点下,现在已经有些灵力了,所以纵然隐身在毛乐言的首饰里,却轻易能感受到四周不一样的气场。

毛乐言点点头,道:“放心,我能应付。”

☆、第一百二十一章  皇帝出宫

毛乐言话音刚落,面前便感觉一阵凉飕飕的剑气扑面而来,她身子快速闪躲,几乎是同一时间,一道寒光闪过她的面孔,她伸手触摸了一下,一缕发丝飘然落地。

毛乐言心中一惊,果然是快剑。看来,这批杀手不是她之前遇到的那一批,应该说这一批要比之前的厉害许多。

不容许她多想,空中忽然落下几道黑影,她还来不及辨认有多少个人,便见剑气如虹,往她上下三盘刺来,剑气交织,泛着寒光,她身子翩然升空,一个旋转落地,口中念咒语布下结界,让自己置身于结界之内。她冷然问道:“云雾楼的?”

黑衣人没有回答,持剑飞身而上,但是剑尖刺及毛乐言布下的结界,全部反弹开去。几人一愣,似乎不相信她的真气会这么厉害,竟然能把他们的剑反弹出去。连续几波的攻击,毛乐言都纹丝不动,他们的剑着实很快,毛乐言并不懂武功高,唯独会的驱魔剑法,要么不出手,一出手肯定饮血而归。但是,如非必要,她都不愿意动用驱魔剑,因为驱魔剑要饮的,是妖魔鬼怪的血,而不是人类的血,人类的血会为驱魔剑增添人气,会磨损驱魔剑的威力。驱魔剑上一次已经杀过一个黑衣人,这一次,她不希望驱魔剑再次出鞘。

但是,如今不用驱魔剑击退他们,他们会不依不挠地进攻。

小舒就在这个时候赶到,她见此情况,不由得大惊失色,慌张张口大喊:“救命啊!”她一边奔跑,一边摸出赵振宇给的暗器盒子,对着黑衣人一阵乱射。这些针虽然小,但是没入身体后迅速消失,阻碍血液和真气的运行,小舒误打误撞中,连中几名黑衣人,黑衣人大怒,回身持剑刺向小舒。

毛乐言大惊,驱魔剑在手中形成,她比黑衣人更快,在黑衣人剑尖落在小舒的脖子之前,一剑削断黑衣人的宝剑。黑衣人的剑全部用玄铁铸造,坚固无比,可谓武林中难见的宝物,如今竟被毛乐言的剑轻轻一削就断落两段了,一时间,所有人都愣住了。

小舒吓得两眼发直,哇一声,抱头蹲在地上。

驱魔剑既然已经出手,便蠢蠢欲动要饮血,毛乐言用力按捺住,对黑衣人吼道:“快走!”

黑衣人有些愣神,不解她的用意。毛乐言挽起衣袖,用驱魔剑在手臂上划了一刀,驱魔剑要么饮他们的血,但是饮了他们的血会减低驱魔威力。不饮血的话,驱魔剑不会回鞘,并且会一直蠢蠢欲动。而毛家的血,可以平息驱魔剑的骚动,甚至会增添驱魔剑的威力,所以毛乐言选择不伤害他们,而是自伤放过他们。

毛乐言捂住伤口,静静地道:“我是病人了。”

黑衣人全部止步不上,面面相窥,似乎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情况。她当然不是病人,但是她受伤了,而且不是他们打伤的,如此看来,是杀她不得了。

府中的侍卫听到动静,急忙赶来,黑衣人犹豫片刻,瞬间消失了。

毛乐言拉下衣袖,不想让侍卫们看到她受伤了,但是手臂上的血不断地沿着袖子往下滴血,鲜红的血液滴落青石板上,绽开一朵朵梅花般美丽的形状。

阿信一惊,“您受伤了?”

毛乐言捂住手臂,摇摇头道:“无妨!”

小舒因为捂住脑袋,看不到毛乐言自伤,一听阿信说毛乐言受伤了,也顾不得害怕,急忙站起来上前查看,她捂住毛乐言的手臂,惊恐地问道:“怎么办?流血了,流血了,快喊大夫啊!”

毛乐言阻止她,“别吼了,皇上在府中呢,不用大惊小怪,是皮外伤。”

以此同时,皇上和庆王等人来到,庆王见到毛乐言受伤,忧心忡忡地问道:“他们来了?”

“是的!”毛乐言静静地道,她的眸光落在庆王身后的皇上身上,他眼底一样泛着担忧,脸上却有克制的表情,他担心,但是不敢上前关心她,毛乐言知道他想在庆王面前保持和她的距离,心中明白,但是难免伤感。

“走了?”庆王推开小舒,拉起她的手臂,对阿信吼道:“还不快找大夫来?”

毛乐言道:“你不必担心,我没事,皮外伤而已。”

“闭嘴,你这个笨蛋,不是让你留在灵香苑不出来的吗?你没耳朵还是没脑袋?他们都是绝顶高手,这一次你算是命大了。”庆王怒道。

皇后走上前来,蹙眉看了她的伤口一下,道:“放心吧,伤口不深,血已经凝固止住了,休养几日就没事了。”

毛乐言微微福身:“参见皇后娘娘!”

皇后扶着她道:“不必多礼,快,进去坐着。”

毛乐言点点头,眸光触及皇帝那带着焦灼和痛楚的眼神,心里一酸,不知道为何,她此时很想听他一句关怀的话。但是也知道不可能,众目睽睽之下,他怎么会不顾身份,关心一个侄子的姨奶奶?

毛乐言被庆王扶着进了正厅,一进门,便见到太妃王妃林妃以及宁妃都在,她微微一愣,下意识地和庆王拉开距离,太妃见毛乐言受伤,着急地问道:“怎么回事啊?伤得严重吗?”刚才说有刺客,她们几个女眷都被留在正厅里,侍卫在门外守着,严阵以待。

庆王扶着毛乐言坐在椅子上,毛乐言道:“没事,没事,皮外伤,就跟割伤手指一样的伤口。”

庆王怒道:“什么割伤手指一样的伤口?都流多少血了?”

王妃也担忧地道:“你的袖子都被血液染红了,这刺客怎么向你下手啊?要紧不?”

毛乐言沉默了一下,抬头看着众人,道:“我没事,你们都不用担心,不是刺客伤我的,是我自己刺伤自己的。”

众人一愣,都不解地看着她。

毛乐言自然不能告诉他们说驱魔剑要饮血,她看着庆王道:“是你说过云雾楼的人不杀伤员病人的,我受伤了,他们自然就不好下手,我反正也不够他们打,要么送命,要么自伤。”

大家一听,啼笑皆非,太妃倒抽一口冷气道:“云雾楼?天啊,是武林中最厉害的杀手,他们是冲着皇上而来的?”她虽然不理事,但是在镇国寺静修的日子里,也听镇国寺住持说起过武林中最厉害的杀手排行。

皇帝淡淡地道:“兴许是的,是朕连累了大家。”他像是对着大家说的,但是他的眸子却是看着毛乐言,分明是对毛乐言说。

毛乐言微微一笑:“皇上言重了,是我平日行事不留余地,如今人家找杀手来杀我的,与皇上无关。倒是因为我,坏了皇上今日的雅兴。”

大夫在这个时候来到,大家便都退开,让大夫为毛乐言上药包扎。

大家的眼神里都蕴含着关怀,唯独宁妃,却冷冷地看着毛乐言。她自然不会对毛乐言有半点关怀之前,事实上,她恨不得毛乐言死。只是府中出现刺客,她倒是有些害怕的,毕竟这个刺客会对毛乐言下手,也会对她下手,这个是说不准的事情,说不定一不小心,就掉了性命。

包扎好伤口,大夫说了些注意事项,毛乐言都一一听着,其实真的是皮外伤,她自己下手自己不清楚么?不过被这么多人拥着关心,倒也是一件很温暖的事情,没办法,她就是这么虚荣的。

皇后很奇怪毛乐言会在这里出现,她对毛乐言的身份不太清楚,只是她是景王的女人,应该留在景王府才是,怎么会出现在庆王府?莫非因为那日她命人送东西去,竟让两人起了争执不成?那日听正儿回去禀报,说景王勃然大怒,到底景王是什么心态?既然他找到了要迎娶的王妃,往日和她的那一段错误就该放下才是,为何她送东西来,他却要生气?莫非他真的恨她至此么?

此刻,她看见庆王对毛乐言的紧张,心中不由得暗自惊愕,景王与庆王不和多年,他们素来没有交集,为何景王喜欢这个女子,庆王又一副喜欢她的样子?她心中对毛乐言有些羡慕,或者可以说是嫉妒了,不是因为庆王,而是因为景王。能让景王和庆王同时爱上的女子,大概是个很出色的女子吧?方才听她说自伤避敌,就知道她聪慧果断。她真心希望景王能幸福,但是见他找了这么一位出色的女子,心里却酸涩难受得要紧。

与她一样心情的,还有皇帝。他静静地坐在高位,凝视着毛乐言和庆王,他们互相靠得很近,庆王跟毛乐言在说话,毛乐言在听,他们说话的声音不低,但是他却像是耳鸣一样,听不清他们交谈的内容,只觉得他们在卿卿我我。他跟自己说自己没有资格介意些什么,她从来都不是他的女人,以前不是,如今不是,将来也不会是。她与他是两个世界的人,无法交汇,她来自武林,与柳依依一样,都带着复杂的背景,而他的位子,容不下这么一位带着危险而来的人。昔日他拒绝了柳依依,这一次,一样可以拒绝毛乐言。因为,她比柳依依更复杂,更让人琢磨不透。

毛乐言与庆王说完话,眸光有意无意地落在皇上身上,他也正看着她,两人的眸光在空中交汇,是他先躲避,毛乐言移开视线,心里有难言的失落,两人都算是患难之交,真没必要陌生至此。但是,不知道为何,虽然觉得和他不可能,但是他如此刻意地拉开距离,还是让她难以接受。

☆、第一百二十二章 玉扳指

毛乐言故意装出和皇后一见如故,并且提出让皇后在王府住一宿。皇后看向皇帝,皇帝淡淡地道:“你若是想留在这里,那就住一宿再回去吧,这些年你也难得出宫。”他其实不放心毛乐言的伤势,所以见皇后想留在这里,便顺水推舟让她住一夜,明日皇后回宫,他也好探问一下毛乐言的伤势。

皇后其实也想了解一下毛乐言的为人,既然皇帝恩准了,她自然很乐意,便笑道:“那就打搅了。”

太妃笑道:“娘娘纡尊降贵住在庆王府,怎么能说是打搅,求之不得才是。”她看向玉姑姑,道:“马上觅一个清静处让皇后娘娘住下。”

毛乐言连忙道:“不必麻烦了,就住在灵香苑吧。”

太妃不赞成了,道:“怎么能委屈娘娘住在灵香苑?不可胡说,皇后娘娘乃是一国之母,自然要住在王府最好的地方。”

皇后道:“太妃不必客气,本宫就住在灵香苑吧。”她想和毛乐言住在一起,也好说说话。

皇帝正求之不得,道:“是啊,就住一宿,哪里都无所谓,皇后,你就住在灵香苑,明日朕命人出来接你回宫。”

皇后站起来福身道:“是,谢皇上!”

毛乐言心中微酸,看到他对皇后这么好,心中自然是难受的,但是也告诉自己,皇后是他的原配,他理当要对皇后好,否则,他和庆王冷落王妃的寡情薄意有什么分别?他是她心中喜爱的男子,自然希望他是个完美的人。但是,当看到他做得这么好,心里却像是吃了一只苍蝇那般的难受。

皇帝也没心思说太后寿辰的事情了,毛乐言受伤,比他一点心思都没有了,一颗心全部牵在毛乐言身上。说了一会话,他也要回宫了。他知道自己的身份,留在时间过长,难保引来乱党。

皇帝临走前,静静地跟毛乐言说了一句话:“万事小心。”他留下了身边的御用侍卫首领卡扎在灵香苑,说是保护皇后,但是毛乐言从他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他是要卡扎保护她。皇帝走后不久,莫离也来了,他是受皇帝的命令过来王府暂住。自然也是为了保护毛乐言而来的。其实莫离对毛乐言还是有一份戒心,总觉得她的身份不简单,一个女子,游走在镇国王府,景王府,庆王府之间,并且三家都吃得开,三家都是朝廷的重臣,而且,她和刘泽中之间的恩怨,也耐人寻味。他始终不是很相信她可以单人匹马从刘泽中手上把镇国王爷的小王爷救回来。或许是真的,但是指不定她是有背景的人。而如今朝中乱局中,她已经牵涉景王和静王之间,唯独和乱党毫无关系。但是,却让莫离觉得她和乱党是大有关系的。一个懂医术,会武功,轻功更是高得让人咂舌的境地,最重要的是,她身边似乎已经系着三个最重要的男子,皇上,庆王,和景王,三人都似乎和她有暧昧,并且因为这种暧昧,三人的关系都发生了微妙的转变。只要她从中挑拨一下,难保这三人的关系不会进入前所未有的冰封时期。景王也就罢了,本就一直不和,但是若庆王也和皇上反目,事情就十分复杂了。所以若说她不是被人悉心培养出来的,实在不能让人相信。于是,皇帝命他前来保护庆王府,他便顺水推舟地监视毛乐言了。

皇后带着正儿和几名宫女内监侍卫入住灵香苑,莫离也自然住在灵香苑。因为皇后入住灵香苑,毛乐言在府中的地位顿时便稳如泰山,宁妃恨得牙痒痒,她觉得毛乐言是有机心要皇后为她巩固地位的。方才还幸灾乐祸她被人刺伤,如今却嫉恨起她因伤获宠起来。

今夜王府的晚膳自然也是很隆重的,太妃命人准备了山珍海错来招呼皇后,皇后心情复杂,但是却没有辜负太妃的一番心意,吃吃喝喝的,让整个饭局的气氛都高涨起来。毛乐言看出她有点心事,但是她可以抛弃所有不愉快的情绪,全心投入这场饮宴中去,可见她是一个情商很高的人,如此玲珑的一个女子,着实是皇后的最佳人选。

莫离整个晚上都在研究毛乐言,见她静静地坐在一隅,不喝酒,也不吃饭,只是偶尔吃点菜,然后便是长时间地注视皇后。他再看向皇后,皇后面容生光,笑容可掬,没有什么可疑之处,莫离不明白毛乐言注视皇后是什么原因了。

毛乐言也知道莫离在研究她,在这么多个男子中,莫离的性子最沉静,又或者她与他了解不深,所以他总是以一副清醒着的心态来看待她,他觉得她有可疑,毛乐言不怪他,相反,觉得有这么一位睿智聪敏的人在皇帝身边,是皇帝的幸运。其实若是自己处在他的位置,也会提高警惕,因为她的来历着实耐人寻味。所以,他要研究,就让他研究吧。

灵香苑因为一时间住进这么多人,所以,小舒要和粉儿住一间,而菈威则和两个小太监住一间,侍卫们彻夜不眠,在灵香苑的范围巡视。

毛乐言备下了桂花酒,打算和皇后说说话的,但是莫离和庆王也来了,所以两人的私房话眼看就变成了四人聚会。毛乐言有些不满地看着两名猛男,道:“今夜我打算请皇后喝酒,不打算请你们两位,男女有别,所以你们要喝酒的话,请另外找地方。”

庆王拍着她的肩膀道:“别小气,又不是没有酒,两个女人有什么好说的?”

“这不是小气的问题,而是我们女儿家说话,男人止步。”毛乐言坚持,今夜若是不谈的话,以后就没有这么好的机会了。

皇后含笑道:“算了,毛神医,就让他们一同喝吧!”皇后是个聪敏的女子,知道毛乐言精心布局,是有话要跟她说的,其实她也很想好好地和她谈谈,但是既然庆王和莫离都来了,再往外撵人,可就说不过去了。

毛乐言道:“皇后还是叫我十八吧,这个神医的虚名,还真让我受之有愧。”在现代,已经没有所谓的神医了,就算有,也是无证诊所医治不孕不育或者包治梅花柳树泡菜螺旋桨的黄绿医生自己封给自己的称号。而她素来对不孕不育和螺旋桨没有什么研究,实在不能担当起神医这个称谓。

“谦虚了。”皇后首先坐下来,举杯道。屋子里燃着炭炉生火取暖,小窗微微开启,空气交替着,也觉得暖和,皇后觉得很舒服,已经许多年没有试过这种生活了,在宫里,她是宫里的表率,半点不能行差踏错,要喝酒,也只能是等皇帝来的时候,两人喝上一杯,也仅仅是喝酒而已,没有什么乐趣可言。如今留在庆王府,是难得的放松啊。

众人纷纷入席,一同举杯仰首饮尽。毛乐言精心布置的酒局被两人破坏,心中暗自生气,狠狠地瞪了庆王一眼,也仰首饮尽一杯酒。

莫离见毛乐言气鼓鼓地,便逗道:“是不是心疼你这上好的桂花陈酿?”

毛乐言见他们已经坐定了,而且相信莫离也是有话要刺探她的,所以,干脆把上半夜的时间给他。她举着杯子流转了一下杯里的酒,巧笑倩兮地道:“说不心疼是假的,我们家小舒说这是上好的陈酿,就这么便宜了你们两个粗汉子,真是可惜。”

庆王白了她一眼,“看你那小气劲?这上好的陈酿说是你的,还不是王府的?借花敬佛还好意思说?”

皇后笑吟吟地道:“说人家小气,你如今不是在喝了么?”

“皇后娘娘,那是您不知道她这个人的性子,特别的小气,又特别的怪异。”庆王故意在皇后面前说她的坏话,把平日的不满说出来,就是想着皇后在这里,她不好发脾气。

毛乐言道:“我怎么小气了?又怎么怪异了?请举例并说明之。”

庆王一股脑地道:“说你小气,是有点好东西不愿意跟人分享,你知道她房间里的家具么?都是她自己亲手做的,跟她要她也不给,这就是小气。至于怪异呢,你看你浑身上下哪里不充斥着怪异的味道?”

毛乐言冷眼瞧他,“哪里怪异?”

“你好歹也是府中的管事,看你穿的?就跟个丫鬟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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