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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帝王别追我-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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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异的味道?”
毛乐言冷眼瞧他,“哪里怪异?”
“你好歹也是府中的管事,看你穿的?就跟个丫鬟似的,头饰没有吗?长年累月都只是一根发簪,耳环每日不换,咦?什么时候多了一个玉扳指?”他见她脖子上挂着一条红绳子,顺手一拖,倒把一只玉扳指拖了出来。这玉扳指之前是和玉环挂在一起的,后来玉扳指与玉环总是碰撞,倒把玉扳指碰出了几道小痕迹,毛乐言心疼,便把玉环除下了,如今脖子上只用红绳子挂在一个玉扳指。
三人定睛一瞧,都微微怔愣。这玉扳指之前一只带着某人身上,他们三人都熟悉不已,但是为何如今会带在毛乐言的脖子上?她与皇上之间。。。。。。。
庆王脸色发白,研判地看着她问道:“你说说,怎么来的?”
毛乐言把玉扳指放回去,喝了一杯酒,淡淡地道:“人家送的。”
“他为什么要送给你?这么贴身的东西,他为什么要送给你?”庆王生气了,把杯子往地上一扔,杯子哐当一声碎成几块。
毛乐言静静地看着他,道:“玉扳指算什么贴身东西?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我救了他,他临时给我送了一个玉扳指道谢,我见这玉扳指还挺漂亮,就戴了起来,就是这样。”
☆、第一百二十三章 与皇后的谈话
庆王不相信地道:“不可能,这个玉扳指乃是先帝赏赐给皇上的,就算他感激你相救,也不可能会把这个戒指送给你。”
毛乐言笑了笑,道:“但是,现在玉扳指确实是带在我身上了,证明是他送给我的,不是我偷的。”毛乐言故意混淆概念。
“你明知道本王不是这个意思。”庆王气上头,顾不得还有旁人在,尖锐地问毛乐言,“就算你于他有救命之恩,但是先帝赏赐之物,他是不会胡乱送给人的。你和皇上,到底什么关系?”
毛乐言呵呵一笑,眸光带着一丝严肃,“我跟皇上能有什么关系?我爹跟他爹不熟,我娘跟他娘更不是姐妹,我也不是他的三姨妈七姑妈八表姨之类的,有什么关系?”
莫离瞪直眼睛看她,“你说话真是奇怪,皇后娘娘在此,怎敢这么无礼?”
“无礼么?我说的是事实。”毛乐言淡然一笑,“我救了他,他送我东西作为报酬,是很正常的事情,没有多余的,再有多余的也只是你们想多了。”
皇后见毛乐言神色有些不好,便打圆场道:“皇上经常也会赏赐东西给底下的人,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庆王知道事情不是这么简单的,他的脸色发青,生气地看着毛乐言。毛乐言却没半点心虚理亏,只淡淡地喝着酒。见到这个情况,莫离心中暗暗吃惊,看来毛乐言的身份和来意真的值得怀疑,至少,她现在已经让皇上和庆王之间生了嫌隙。三个字闪过莫离的脑海,让他整个人几乎惊跳起来,美人计!
他暗自在脑海组织了一下,首先是潜伏在庆王府,让庆王对她起了兴趣,然后入宫为太后治病,认识皇上,放着赏赐不拿,却偏偷走了皇上的玲珑玉佩,谁都知道玲珑玉佩是皇族的宝物,相当于传国玉玺。她知道皇上必定会着急,但是这件事情却不能公开下去,所以她赌皇上会亲自出宫寻找玉佩。而她则在宫外和党羽严密监视,皇上一旦出宫,她便命人在宫外伏击,等皇上受伤,她再出现相救,看似是皇上的救命恩人,但是不排除一切都是她设计的。至于她是如何收复景王的,这点还需要调查一下。不过,她说服景王撤兵,这点让他十分不解,因为天下的局势越乱,对她和她身后的势力就越有利。不过,若是她的主子最终的目的是皇位,那么少了景王这个竞争对手,他的胜算会大一些。总之,无论她最终的目的是什么,现在的情形就是皇上,景王,庆王都跟她有莫名的暧昧,如今庆王因为她已经对皇上颇有微词,若是她再从中挑拨,两人难保不会反目成仇。确实,她有很多机会可以杀皇上,但是杀了皇上,对她未必有利,因为她的主子就算在皇帝驾崩之后也不能名正言顺地登位。按照表面的证据看,她背后的主子,应该是乱党无疑了。
如此想着,他对毛乐言便顿时竖起了浑身尖锐的刺,不过,他也不动声色,淡淡地道:“此事休要再说了,不过是一只玉扳指皇上爱给谁就给谁了,况且当时在西山上,皇上并没有带其他物品,一时感激,把先帝所赐的物品给了救命恩人也说得过去。”
庆王余怒未消,尤其见毛乐言一副淡然的样子,就总觉得她在做戏,若冤枉了她,依照她的性子,早就发脾气了,哪里还如此平静地坐着?他冷冷地道:“皇上是一时感激,只怕有些人别有想法,兴许以为皇上对她有意,所以把玉扳指随身戴着,作为定情信物来看待。”如此说话,已经十分尖酸刻薄了。
毛乐言依旧不动怒,她没有把玉扳指视作定情信物,在她心里,所谓的定情信物是她亲手雕刻的慢羊羊和美羊羊。但是,那美羊羊她早就扔掉,因为在她心里,从没有期望过和他在一起,她不是一个为情执着的女子,明知道不可能,何必还要苦想?如今的心酸,是因为还不能全部放下,不代表她心里怀着希望。
她淡淡地道:“随便你怎么说,我心里知道自己怎么想。”
皇后有些责备地看了庆王一眼,其实在皇后心里,也理不清她和庆王,皇上以及景王之间的关系,她知道有必要和毛乐言谈一下,于是,她道:“王爷,将军,本宫与神医有些女儿家心事要说,两位不如移步去别处喝酒吧。”
莫离一向敬佩皇后,见皇后出言,便知道皇后也看出了端倪,于是拉着庆王起身道:“既然皇后与毛姑娘有话要说,那我们两个汉子,就另觅去处吧!”
庆王还有很多话要质问毛乐言,但是见毛乐言神色暗沉了下来,他知道再强迫她,她也是什么都不肯说了,于是,狠狠地瞪了她一眼,道:“别以为本王很稀罕你,本王一点都不在乎你。”
莫离与皇后听了庆王的话,有些哭笑不得,此地无银啊,你若是真的不在乎,又何必用这样酸溜溜的口吻去说话呢?分明是在乎得不得了才会用这样。皇后摇摇头,“行了,如今大敌当前,这些儿女私情就先放下吧。”
毛乐言心里其实很是难受,她猛地抬头看着庆王,道:“我跟你说过,我要嫁的,一定是个单身男子,不是你,也不会是皇上,你实在没必要跟我说这样的话。”
庆王冷冷地道:“单身男子?是景王吗?你的眼光可真好啊,挑选的都是皇室的精英,位高权重,凤凰无宝不落啊。”
毛乐言听了这样的讽刺,也冷笑一声,“你错了,我也不嫁给景王,哪怕是嫁给乞丐,我也不嫁给你们其中一位。”
庆王绿了一张脸,怒道:“本王也没说过要娶你,你别在这里自命清高,本王管你是嫁给乞丐还是嫁给泼皮?与本王何关啊?”
“既然与你无关,你过问这么多做什么啊?门口在那边,不送了。”毛乐言忽地站起来,指着门口怒道。
莫离有些诧异毛乐言的态度,庆王虽然有时候孩子气,但是发起脾气来还是很吓人的,她怎敢这样触怒他?她莫非不怕被庆王赶出门去,她的离间计便无法实现么?而且看她脸红脖子粗的样子,似乎她真的很生气。要么是她的演技高超,要么是她被庆王刺中了脆弱处,否则不会当着他和皇后的面大发脾气。
未免惹起更大的风波,莫离连忙拉着庆王走了,庆王本还想撂狠话,但是莫离在他耳边轻声道:“有些话说出去可就收不回来了。”庆王这才冷静下来,看了毛乐言一眼,对莫离道:“走,陪本王喝酒去。”
莫离对皇后行礼道:“那,微臣告辞了。”
皇后微微点头,“将军慢走!”
庆王和莫离走后,毛乐言才渐渐平复回情绪,她抱歉地对皇后道:“我失礼了。”
皇后奇异地看着她,“你和庆王的相处模式,倒让人奇怪。”
毛乐言喝了一杯酒,叹息道:“不是奇怪,而是,我不知道如何跟他相处。”
皇后托腮看着她,问道:“你和庆王到底是什么关系?”犹豫了一下,她又追加了一句,“你和景王,不是已经。。。。。。”
毛乐言连忙打岔道:“不是,别乱说,我跟景王,是纯粹的好友。”
“好友?”皇后不甚相信,“但是那日在宫里,本宫分明看到他拉着你的手,而且,依照他的性子,若不是真心认定,不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来。”
毛乐言微微一笑,看着皇后道:“皇后也很了解他。”
皇后愣了一下,连忙别过脸淡淡地道:“谈不上了解,认识这么多年,总会知道一些。”
毛乐言想起景王说起他们往昔的故事,心中微微感慨,想来皇后是喜欢景王的,但是为了她的国家,不得不下嫁给一个她自己不喜欢的人,牺牲了自己的幸福。她是个很理智的人,理智的人一般在外人看来都绝情。
她压低声音,也不拐弯抹角了,道:“景王跟我说过你们以前的事。”
皇后微微一惊,紧张地看着毛乐言,道:“你别误会,本宫与他,没有什么的。”顿了一下,她看了毛乐言一眼,迟疑地问:“他是怎么说的?”
毛乐言道:“我没有误会,其实你和他之间的故事,我作为一个局外人,听了也很感动。”
“感动?”皇后有些愕然地看着她,“你跟他,不是在一起了么?”
毛乐言笑道:“我刚才说了,我跟他只是朋友,皇后听话不仔细啊。”
皇后摇摇头,“本宫不相信。”
“无论你是否相信,这个都是事实。其实皇后应该也想到今日我留你在这里,是有话要跟你说的。”毛乐言眸光明亮,随手拿起拔下发簪在烛火上一挑,那烛光便窜高了,照的毛乐言的脸红彤彤的,十分好看。
皇后为自己倒了一杯酒,又为毛乐言倒了一杯,她握住酒杯,葱白的手指在杯子边缘来回摩挲,她看着毛乐言,道:“本宫知道,但是,你真不必把本宫和他昔日的事情放在心上,本宫可以发誓,跟他再没有任何关系。”皇后始终觉得毛乐言和景王是一对,是因为对景王了解太深了,她知道若他不是在乎一个女子,不会带她回府,更不会在皇太后面前挑明和那女子的关系。只是对毛乐言这个人还是有所保留,毕竟她与皇上庆王的关系未明,若果她的心态是想周游在这么多个男子中展现自己的魅力,那么,她会不惜一切代价赶她走。
☆、第一百二十四章 景王来了
毛乐言笑道:“其实,皇后不必急着撇清跟景王的关系。我今天找你,正是为了他。”
皇后沉默了一下,有些不悦地道:“他的事情,本宫已经不过问许久了。”
毛乐言侧头看她,若有所思地道:“真的不过问了么?那为何日前又命人送来东西,说是贺我与他?你心里本就放不下他,如今这里并无旁人,何必遮瞒掩饰?”
皇后微愠,“本宫不是掩饰,没有就是没有,你若果想冤枉本宫与他,然后陷害于他与本宫,不会有人相信的。”
“我陷害你们做什么啊?我说过,景王是我的好友,他的事情我关心都来不及,又怎么会陷害他?皇后,你不必竖起浑身的刺,我找你,是想你出面劝他调部分兵马前往边疆,助镇国王爷一臂之力。”毛乐言直接进入主题,免得她心里乱想。一会言语上起了争执,她有了防备之心,就不会相信自己的话了。
皇后静静地看着她,研究她话里的真实性,最后她冷笑一声,“荒谬,他撤兵已经是最大的让步,你还想让他前往边疆助镇国王一臂之力?你说是他的好友,那你想过他的委屈吗?”
“皇后可以说出这句话,证明他在你心中远比皇上重要。”毛乐言道,趁着皇后还没变脸,她继续道:“或许你觉得很委屈他,但是你想过没有,既然他放弃争夺皇位,证明他的心有一些防线已经开始慢慢地崩溃,皇上和他到底是手足,总不能一辈子都这样相见不相识的。而且,他如今做个闲散王爷,朝中所有事务都不过问,你不觉得以他的才干,这是很可惜的一件事情吗?他心中恼怒的是皇上,不是朝廷江山百姓,我希望你能让他明白私人恩怨和江山社稷比起来,是不值一提的,尤其在大敌当前,到底是斗气重要还是保住刘姓江山重要?他跟皇上的恩怨,也总会有清算的一天。别忘记他也姓刘,打江山的那一位,也是他的先祖,虽然如今是刘渐做皇帝,不代表作为亲王的他可以袖手旁观。”
皇后脸上神色平静下来,她沉思了一下,毛乐言的话自然也是有道理的,尤其如今她是刘国的皇后,刘国真出事,她也变成了亡国后,连带她的国家也不会有好日子过。
两人都陷入了沉静,烛光照应着两人的脸,烛光下,两人的脸色都十分柔和而凝重。良久,皇后才轻声道:“就算本宫肯去跟他说,他也不会听本宫的。”
毛乐言道:“不试又怎么知道呢?如今朝中的局势相信不必我说,你也知道,且不说乱党,单说金国和静王两股势力,静王在西南的兵力很强盛,而且静王的儿子刘泽中为人狠毒,擅用诡计,如今金国国力强盛,这场战若是不能速战速决,那么必定耗费不少军备军需,长此以往,国库定然空虚,静王也会趁着这个大好时机大举轻兵进京,到时候,朝廷用什么去抵挡?”
皇后眸光暗淡,作为皇后,她也不是说只在宫里管着宫里的开支和嫔妃之间的和谐,她有一队自己的亲兵,是从她的国家带过来的,朝中许多事情她都清楚。毛乐言分析得十分深刻到位,虽然她尽可能地轻描淡写,但是却没有让听的人觉得事情并不严重。
“本宫如何能见到他并且单独和他谈话?”皇后深呼吸一口,像是下定了很大的决心,抬眸问道。
“我会安排,只要皇后愿意出面就行了。”毛乐言也松了一口气,本以为说服皇后要用很大的力气,想不到随便说几句她就答应了,想必,她也觉得景王就这么退出朝廷是一种损失吧,他这样的人,就算不在朝廷上冲锋杀敌,也可以是国家栋梁。
没等毛乐言安排,第二日一早,景王便自己上门了。自从和庆王绝交,他已经多年未曾踏足庆王府半步,这一次他肯来,是为了毛乐言。昨日庆王府遇袭一事传了出去,自然也传到景王耳中,他知道毛乐言受伤了,因不知道她伤势到底如何,半夜派了许多人里查探,但是因为庆王府加强了防备,都查探不到任何消息;他见庆王府如此隆重其事,今日一早便亲自过来了。
庆王很是愕然,但是听到景王的来意是为了毛乐言,当下便拉下脸道:“请他去灵香苑吧。”难得景王肯来,所以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他都不能赶走他。只是心中想起昨夜毛乐言说的话,还是很不高兴的,她若是和景王真只是朋友,景王岂会为了一个所谓朋友来到他府上?平日在路上遇到,景王都恨不得绕路走的。可见那女人的话就算相信个十成一半的二分一都嫌多。
景王来到灵香苑的时候,毛乐言和皇后才刚刚起床,毛乐言因为受伤,被小舒等人视作病危病人一般,就算起床,也哪里都不准去,连洗脸刷牙都是小舒端着水让她坐在椅子上完成。毛乐言也真是辛苦命,虽然皇帝般的享受,她却认为是捆绑,所以她听说来了客人,还没问是谁,便一支箭般飞了出去相见。
景王见她活蹦乱跳地出来,方放下心来,责备地道:“看你,到底是带伤的人,不会好好走道?”
毛乐言首先上前给景王一个大大的拥抱,万分感激地道:“你来得真是太合时了,我正被人禁足呢。”
“谁禁你的足?”景王冷脸道:“刘显吗?他倒是敢?”
“自然不是刘显的,”毛乐言摆摆手,“你怎么过来了?不对,你怎么知道我受伤了?”毛乐言想起他第一句话就说她受伤了,她昨日才受伤,不是这么快就传到他的耳朵里了吧?
“本王来看你死没有,不死的话给你多加一刀让你快点死。”景王没好气地道,“你怎么惹上云雾楼的人啊?你不知道那些都是亡命之徒吗?从来杀人不见血是不收手的。”
毛乐言呵呵笑道:“不是我惹他们,是他们来惹我,估计是我的小命值钱,他们来杀我赚钱的。”
景王呸了一声,“大清早的,胡说八道啊!”
“你方才不是也说来看我死没有吗?你能说我怎么就不能说了?”
“本王说什么都可以,你不能说。”景王坐在椅子上,霸道地说。
“专制!”毛乐言哼声,抬起头看他,怀疑地问:“你不是为了我特意来的吧?你别说是啊,我会感动到起鸡皮疙瘩的。”
景王淡淡地道:“是刘泽中命人做的吧?放眼天下,想你死的大概只有他了。”
毛乐言耸耸肩,“听说是的。”
景王蹙眉道:“那你还一副不在乎的样子?你知道云雾楼吗?那里。。。。。。。”
“那里个个都武功高强,不完成任务誓不罢休是吧?”毛乐言接口到。
景王一愣,“你知道?你知道还这么不在乎?马上收拾东西,跟本王回府,料想他刘泽中也不敢犯本王。”
“谢景王的好意,但是她是庆王府的人,庆王府自然会保护她。”说话的是庆王,他刚与莫离来到,便听到景王这样说话了。
莫离暗自惊讶,景王看似并非爱上毛乐言,为何如此关心她?这种关心,应该是和爱情无关,很像是兄妹之情,但是按说两人才认识不久,怎么就有这么深厚的感情?
景王冷下脸,也不看庆王,淡淡地道:“三毛,你是庆王府的人吗?本王怎么不知道?”
毛乐言连忙打圆场,“呵呵,都来了,吃早饭没有?小舒,马上命人准备点心,招呼几位大爷。”
庆王冷道:“不必了,姓毛的,你跟本王说老实话,你到底当不当自己是庆王府的人?”
毛乐言上前搂着他的肩膀,呵呵笑道:“当然是,我当然是庆王府的人,不是吗?王爷,来,咱们先吃点东西,大家都饿了。”
莫离大概是觉得眼前不够乱,笑道:“她就算不是庆王府的人,也不该是景王府的人啊?再说了,她是王府的姨奶奶是人尽皆知的事情,景王莫非是要夺侄媳么?传出去,就不怕人笑话?”
毛乐言哀怨地看了莫离一眼,“这位大爷,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你一说话,我觉得你的嗓门像个大喇叭。”
莫离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像是认真又像是取笑般道:“有两位王爷为你争风吃醋,毛神医,本将真觉得你应该骄傲一下。”
毛乐言摊摊手,道:“我骄傲啊,你没见我骄傲得跟什么似的吗?粉儿,请皇后娘娘出来。”
景王闻言一惊,瞪圆眼睛看她,“皇后在这里?”
“是的,皇后娘娘昨日和皇上出宫,你不知道么?”毛乐言问道,她伸手抹了抹额头,让莫离这么挑拨一下,她还真怕他们吵起来,这莫离也不知存了什么心,唯恐天下不乱。幸亏她聪明,立刻搬出皇后来压着景王,让景王无暇继续这个话题。否则以他讨厌庆王的程度,就算他和她没事,他也硬会说有来气庆王。他老人家觉得无所谓,但是她就要不停地解释,毕竟她还要在庆王府住,还要看庆王这位老大的脸色做人的。得罪了他,她也没什么好日子过,没什么好果子吃的。
粉儿把皇后请了出来,粉儿并没告知皇后景王来了,所以她进来看到景王,首先便愣在那里,被正儿拉了一下才回过神来。她移步进来,庆王与莫离首先见礼,景王眸光定定地看着皇后,见两人行礼,才抱拳道:“参见皇后!”
皇后坐在正厅的太师椅上,看着他生疏的神情,心里微微酸楚,她收敛神情,正声道:“王爷不必多礼,请坐吧。”
☆、第一百二十五章 炸药包的试验
毛乐言瞧见两人的模样,莫离与庆王都不是愚笨之人,再这样下去一定会看出端倪。如今要马上使开庆王和莫离,让皇后有机会和景王说话。
她摘下一只耳环,放在手心,手指迅速写符咒,然后趁人不注意,飞快地抛出去。书生的身影迅速在门口一闪,庆王与莫离只觉得眼前一花,两人马上反应过来,身子似箭地飞了出去。景王也瞧见了,他正想飞扑出去,却被毛乐言伸手拉住了袖子,他一惊,回头看她,却见她对他打了个眼色,他顿时会意过来,这个鬼灵精,一定是在耍什么手段了。
庆王与莫离追出去,书生的魅影始终在前头飘忽着,时而看见,时而消失,书生短时间内能有这样的灵力,也着实算不错的,当然也要归功于毛乐言教导修行之法。
两人追了约莫半个时辰,最后,那身影彻底消失了,两人站在森林处,怅然若失又震骇万分。他们的武功在武林中也算是一流的了,但是追了这么久,他们的内力耗尽一半,对方竟然还丝毫不见疲惫,而且轻易就甩掉他们了。
两人愣了一下,陡然一惊,齐声道:“调虎离山!”两人说罢,足下一蹬,轻身而起,往王府的方向飞奔而去。
两人回到灵香苑的时候,却见气氛十分凝重,景王一脸铁青,狠狠地看着毛乐言,而皇后则脸色沉着,坐在太师椅上一声不发。毛乐言淡淡地喝着茶,神态悠闲地吃着花生米,只是她的心情并非这么平静,从她微微僵硬的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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