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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帝王别追我-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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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胸口噗噗地跳动着,带着一丝震骇,他怎么可能进得来?这里她是布下结界的,没有人可以破解,除了龙家的人外。

“你怎么进来的?”她坐起身,沙哑着声音问道。

来人轻轻地走近她,伸手触摸她的脸颊,也用同样沙哑的声音道:“你瘦了,过得不好吗?”

毛乐言摇摇头,“不是,很好。你呢?”

“朕也很好,只是,想你要紧。”刘渐坐在她身边,轻轻地拥抱她入怀。

毛乐言的脸像是被火烧一般的红,心跳得飞快,之前在宫中,他们虽然经常见面,但是守着宫中的礼数,两人都显得十分生疏,恪守礼仪。再加上知道他宠幸其他妃子,她心中已经生了嫌隙,哪里愿意跟他亲近?只是如今正在情况不一样,分别了那么久,又因为各种繁琐的事情弄得两人都心烦意乱,能让两人感到一丝温情的,唯有想起对方的时候了。这个时候,理智是特别的薄弱。至少,在两人心中,都不想再去想任何其他的事情,只想好好地相处一晚。

刘渐今夜出来,是下了很大的决心,这段时间他寝食难安,一直担心毛乐言,虽然从莫离口中知道她如今暂时安全,可京城里聚集了那么多武林人士,个个武功高强,又势必要诛杀她与庆王,她藏身的地方也不算安全,有时候梦回惊醒,是因为在梦中看到她被人杀死,血流一地。如此纠结了一段日子,他还是无法安定自己的心,深夜独自一人前来。

毛乐言还是没有忘记他是怎么进来的,仰头问道:“你如何进来的?”

刘渐微微一笑,“自然是翻墙进来的,你房间门没有锁上,朕一推便开了。”

毛乐言有些不相信,“你翻墙进来的?有没有什么阻拦?就这么轻易地进来了?”

“是啊,有什么阻拦?你这里的围墙也不是很高,你不是轻看朕的武功吧?”刘渐见她一直纠结这个问题,也认真起来了。

毛乐言的心一阵恐慌,是自己的法力失效了?还是结界失效?两者都不是好事。她摇头沉沉地说:“我在毛苑附近都布下了机关,按理说谁都不可能进来,除非是我亲自放进来的。”

刘渐一愣,“机关?但是朕进来的时候并没有遇到任何机关。”

毛乐言从他怀中起身,披衣下地,穿鞋走出去,月光下,她的结界隐没在空气中,依旧存在。结界存在,他为何能进来?莫非,他懂得破解结界?只是瞧他一脸懵懂的样子,似乎并不知道结界的存在。

“怎么了?”刘渐尾随在她身后,伸手搂住她的腰间,问道。

毛乐言有些混乱地摇摇头,回头复杂地看着他,“没有,只是在想我布下的机关为何会没用。”

刘渐笑了一下,“那明日再重新布过,这个应该是赵振宇的专长。”

毛乐言也虚应一笑,道:“是啊,再重新布就是了。”

两人重新回房,夜有些凉了,深秋之后,便是初冬,如此秋冬交接的季节,天气忽暖忽冷,所以房间内都换上了棉被。毛乐言坐在床上,刘渐也脱鞋上床抱着她,两人就这样静静地拥抱着,并没有说什么话。

许久,刘渐才道:“朕已经找了一个人,让他冒认凶手,到时候,你就能洗脱嫌疑。”

毛乐言问道:“是什么人?”

“一个隐士高人。”他没有说太多,想必为了找这个人,他付出了很多代价。

毛乐言握住他的手,道:“这个人,先留着,给我十天的时间,或许,到时候我能找出凶手。”

刘渐瞧着她,“你说过,凶手是僵尸,你如何能找出来?而且凶手是僵尸的话,说出来也没有人相信。”

毛乐言道:“其他人不必知道她是僵尸,只要知道她是乱党就够了。”

刘渐一愣,定眸看着她,“你的意思是?”

“没错,我要凶手自认是乱党的人!”毛乐言一字一句地道。

刘渐眸光闪过一丝火焰,这确实是好计策,只是他隐隐有些担忧,既然对方是僵尸,连柳定锦这样的高手都能一招杀死,谁能降服这凶手?

☆、第一百六十七章 做饭

两人都没有再说案子的事情,静静地拥抱了一会,刘渐柔声道:“还记得在山洞里的日子吗?”

毛乐言心底涌起一丝温暖,如何会不记得?那段日子是她来到刘国之后最深刻的时候,是最纯洁的萌动。她用同样柔柔的声音回答道:“记得,一直不能忘记。”

刘渐面容有一丝甜蜜,也有一丝凄怆,一直不能忘记的除了是那两日的温暖之外,还有他流落山洞的原因,也是因为这样,他连自己所爱的人都不敢放胆去爱。朝廷一日未稳,他都不能对她承诺任何事情。

天色渐渐明了,窗栊外,是熹微的晨光,毛乐言有些伤感地道:“天亮了。”

刘渐依旧不愿意动,“朕,今日不早朝。”

“但你总有政事要办!”毛乐言道。

“有些事情,可适当丢下一会。”他还是不愿意回去,出来一次不容易,下一次再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而他也实在贪恋这种缠绵的感觉,就算她无恙回到皇宫,两人不可能会像现在这般相处的。

如此说,毛乐言便不再说话了,她也舍不得他走,属于两人的温暖太少了,她舍不得在这个时候推开他。

辰时末,赵振宇便在外面捶门,“三毛,起来,帮我杀鸡。”

刘渐看着她,“是赵振宇?”

毛乐言点点头,“是他,他是个吃货。”

刘渐微微一笑,“那要起来吗?”

毛乐言把头枕在他胸前,懒洋洋地道:“不想搭理他,让他捶吧,我不出声他就走了。”

刘渐哦了一声,用手掌覆盖她的脸颊,柔声道:“那你睡一会吧。朕在这里守候着你。”

毛乐言像只小懒猫一般挪动了一下身子,寻找了一个最舒适的位置,缓缓地闭上眼睛,昨夜几乎一宿不睡,如今却是有些倦意了。

“碰”的一声,门被踢开了,赵振宇披头散发地冲进来,手里还提着一只咯咯叫的母鸡,他直冲进帐幔内,口中呼道:“起来,帮我去烧水,我不会弄那个东西。。。。。。。你。。。。。你们。。。。。”他惊叫起来,怪异地看着床上两人,“皇上?你什么时候来的?你们在这里做什么啊?”

这个话问得有点多余了,刘渐蹙眉道:“毕竟是女子的闺房,你怎么说进就进啊?”

赵振宇理直气壮地道:“我一直都是这样进来的,谁知道你们在这里睡觉,睡觉也不在门外挂个请勿打扰的牌子,活该被人骚扰。”

毛乐言坐直身子,叉腰道:“出去!”天啊,他这样嚷嚷,一会把庆王吵醒了可不好。

赵振宇退后两步,顿了顿道:“那你赶紧起床,我去杀鸡。毕竟皇上来了,咱得好好招呼不是?”

“行行行,你出去,我换衣服。”毛乐言用枕头丢他。

赵振宇哦了一声,走了几步忽然回头,“你换衣服我要出去,为什么皇上可以留在这里?”

“赵振宇!”毛乐言怒吼。

赵振宇邪魅一笑,“行行行,我知道了,人家是皇帝嘛,有看女人换衣服的权利。不过啊,皇上,您可真的好好补补,看三毛那副模样,欲求不满,大清早在这里嚷嚷,还得皇上多费心费力啊!”

“去死!”毛乐言在床边拿起一只绣花鞋扔他,见他还在原地偷笑,赤脚下床到妆台上拿起一只鞭炮,再取出火折子,赵振宇吓得连忙抱头鼠窜。

刘渐有些不悦,“你跟他一直都是这样相处的?他怎么能随便闯入你的房间内?”

醋劲还挺大的,毛乐言捡回鞋子回到床前穿好鞋子,讪笑道:“往日不是这样的,他也不知道你在这里。”

“不是他知道不知道朕在不在这里的问题,而是男女有别,若是你正在换衣服,那岂不是什么都叫他瞧去了?”刘渐眉峰聚拢,对赵振宇颇有微词。

毛乐言不知道怎么跟他解释赵振宇所处的那个年代,是民风比较开放的年代,她一边梳妆一边道:“行,这个事情我会跟他说说的,希望他以后注意分寸。不过你也犯不着为他生气,他这个人没什么文化,没怎么念书,不知道礼义廉耻。”

“总之,不管是什么原因,男女有别的道理他总该是要知道的,以后再看到他这样,朕不会准许他留在你身边。”刘渐霸道地说。

毛乐言只笑不语,只一味地梳头。

赵振宇抓着鸡走出去,嘴里嘟嘟哝哝,直说毛乐言重色轻友。

庆王刚起来,听到他在院子里自说自话,笑着问道:“赵兄,一大清早的,谁惹你了?”

赵振宇回头看了庆王一眼,道:“这屋内只有两个人,一个是你,一个是你以前的小老婆,不是你,便肯定是她了。”

“她怎么你了啊?”庆王没好气地道,在这里住了几日,知道两人经常拌嘴,而且经常抢那辆什么自行车来骑,为了这件事情,赵振宇已经颇有微词了。多次说毛乐言是强盗土匪,如今两人又不知道因为什么起了争端,一大早在这里嚷嚷了。

庆王笑道:“好吧,本王去替你教训她。”

赵振宇搂住鸡,手里捏住鸡脖子,凉凉地道:“你现在可别去,人家房间里有男人,两人抱着睡觉,都不知道多亲密呢。”

庆王一愣,急声道:“你说什么,什么男人?你可别胡说。”

“我没有胡说,我刚才冲门进去,亲眼所见,为了这事她还想拿鞭炮蹦我,真是岂有此理,早知道就不用剩余的火药给她做鞭炮炸鱼。”赵振宇哼哼道。

庆王有些失魂落魄起来,闷闷地坐在大石头上,痴痴地看着面前的落叶在风中回旋,他不必去看,也知道毛乐言房间里的男人是谁,能让毛乐言如此在乎并且许他上床的,只有一个人。

“喂,算了吧,天下又不是她一个女人,也不知道你们喜欢她什么,要强又傲气,还是这里的姑娘好,听话乖巧,你说什么便是什么了。”赵振宇上前安慰道。

庆王勉强笑笑,搭着他的肩膀道:“没事,本王跟小言,只是朋友关系,不是你以为的那样。”

赵振宇见他这样说,也不刺穿他,这个事情挑来来说,就是血淋淋的伤口,赵振宇叹息一句,“天下间,最不能勉强的,就是爱情了。”

说这话的时候,刘渐与毛乐言也双双来到,毛乐言瞧着庆王的神色,迟疑了一下脚步,倒是刘渐上前道:“显,你起来了!”

庆王回头一看,站起身来,笑道:“是的,皇上什么时候来的?”

“丑时左右吧,朕放心不下你们,得来看过才放心。”刘渐上前看着他,若有所思地道:“你的气色不错,看来这段日子也过得挺好的。”

庆王听出他语言里的深意,苦笑道:“不过是艰难度日,哪里会舒心?”

毛乐言淡淡地道:“在这里躲避,又出不去,哪里算是好日子?不过是苦中作乐罢了。”

刘渐看了她一眼,怜惜地道:“难为了你,再忍耐几日,朕一定会让你重新走出去的。”

毛乐言微微点头,仓皇地看了庆王一眼,庆王也正抬头看她,眸光复杂,她虚笑几声,对赵振宇道:“是不是要杀鸡?我来帮你吧。”

“你?还是算了,哪里敢劳烦你?不怕你用鞭炮嘣我啊?”赵振宇还是记仇,其实他性子没有这么心胸狭隘,不过是关在这里久了,心情郁闷,想找个人发火罢了。

刘渐却听不得他这样说毛乐言,不悦地道:“赵振宇,你为何处处针对她?方才她对你如此不客气,是因为你冲入她闺房在先,女子的闺房,哪里能让男人进入?你也不检点一下。”

刘渐到底是帝王,自有一股气势在,其实赵振宇对他还是有点敬畏的,听他用如此严厉的口吻说话,他便不做声,只淡淡地瞟了毛乐言一眼,自然是要把气往毛乐言身上撒的。

毛乐言劝道:“赵振宇不是外人,别跟他置气。”

庆王也道:“是的,他也不是有意,不过是他们二人的相处方式是这样。”

“你的意思,是他经常无状闯入小言的房间?这样成何体统?”刘渐厉声道,俊美的脸庞笼上一层阴霾。

赵振宇想争辩,但是见刘渐脸色阴暗,竟不敢说话,只瞪着毛乐言,让她代为解释。毛乐言知道赵振宇一定会秋后算账,所以如今不能不为他说话,她上前拉住刘渐的手,笑道:“不要总是揪着这些事情,我跟赵振宇是朋友,两人相处了这么久,不该拘泥。今天你想吃什么,我下厨。”

“你会做饭?”刘渐奇异地看着她。

庆王笑道:“皇上还不知道吧?她做的饭菜可好吃了。”

刘渐柔柔地看着她,眉目里尽是低垂的笑意,毛乐言抬头看他,见他神情含着一丝幸福,不由得微微怔愣了一下,他们其实都不是很了解对方,甚至连对方擅长什么喜欢什么,都不大清楚。就正如他不知道她会做饭,她喜欢吃什么,不喜欢吃什么,他通通都不知道。

拿起刀,她从赵振宇手中夺过鸡,往厨房走去。她是个拿手术刀赚饭吃的人,杀鸡难不倒她。在毛家,每一次家族聚会,都是女生操刀话事,男人一边打麻将斗地主,吃完就聊天打屁,啥事不干,这些家务活,毛乐言是驾轻就熟了。

☆、第一百六十八章  结界被破

毛乐言做了白切鸡,在院子里采摘了些菜,庆王本想帮忙洗,但是毛乐言让她们出去聊天。庆王知道她想事事亲力亲为,亲手为他做一顿饭,也不勉强她,独自一人走了出去。

这顿饭刘渐吃得很高兴,但是也是这一顿饭,让他知道毛乐言和赵振宇庆王两人关系十分密切,他很不喜欢这种感觉,尤其看着赵振宇肆无忌惮地跟她抢东西吃,甚至还用手刮她的鼻子,手掌偶尔搭在她的肩膀上,而庆王虽然没动手动脚,可他时不时和毛乐言交换的眼神如此舒心自然,他觉得就跟吃了一只苍蝇般恶心。

不管是不是他所愿,如今都因为毛乐言而对庆王生出了嫌隙。他极力维持的理智和沉静,开始慢慢地轰塌。

她送走刘渐后,对庆王道:“王爷,你马上出门一趟。”

“去哪里?”庆王一愣,抬头看着她凝重的神情,他的神情也开始沉了起来,“出什么事情了吗?”

毛乐言摇摇头,“不是,你只需要走出去,然后走进来,我只想看看你能否轻易进来。”庆王之前不知道这里布下结界,每次出去,都是和毛乐言一同出去的。

“怎么回事啊?”庆王不解地问道。

“不要问,照我说的去做,一会我再解释给你听。”毛乐言推搡着他。

庆王只得依她所言,走了出去,毛乐言见他走出十步远,喊道:“可以了,你回来吧。”

庆王又往回走去,只是刚走到门口,想跨脚进去的时候,伸出的脚忽然触及一堵墙,一堵无形的墙,他强硬地想要冲进去,但是那墙竟然把力量全部反弹在他身上,他被反弹的冲力推后几步,幸好功夫好,稳住身子,否则就要跌倒在地上了。

毛乐言连忙出来扶起他,心中暗暗诧异,结界对刘家的人都是可行的,为什么会对刘渐失效?若只对他一人失效还好,只怕是和刘渐磁场相似的人都失效的话,那自己和庆王的处境可就危险了。

庆王有些吃惊地看着她,“是什么东西?你设下了什么东西?”

“是结界!”毛乐言道。

庆王古怪地看着她,“就像以前你跟本王打架的时候,用什么定身咒那些古灵精怪的法术吗?”

“是的,我主要是拦阻其他人进入毛苑,但是昨晚很奇怪,刘渐竟然能冲破我的结界,进入毛苑内,所以我怀疑我的结界是不是失效了。但是刚才你也冲不进来,证明是和刘姓无关,那到底他为何能破我的结界?”毛乐言百思不得其解。

庆王酸酸地道:“那是因为你心里有他,所以你布下的结界不是用来防他的。”

“没有这样的说法,结界应该对任何人都是一样的,管你心里有没有谁。”毛乐言白了他一眼,拉着他往回走去。

“姓毛的。”后面传来一道洪亮不悦的声音。

毛乐言和庆王齐齐回头,只见景王脸带愤怒地看着她,初冬的日光下,他穿着黑色绣蟒蛇锦服,领口翻立,腰间系着青色镶金嵌玉腰带,威风凛凛,又俊美潇洒。

“你来了?”毛乐言冲上去,一把拥抱住他,用力拍着他的后背道:“我可想死你了。”自然是因为愧疚心作祟的,自己躲避起来这么久,一直没有告知他自己的下落,也没有让人通知他自己是否平安,如今见他一脸愤怒,她方想起还有这个好友,可见自己之前确实太过沉迷于如何设计僵尸,竟把景王给忘记了。

景王推开她,一脸厌恶地道:“混球,你会想本王?滚滚滚,别说这些谁都不相信的话。”

庆王瞧着两人亲昵的动作,心里很不舒服,景王一向冷酷,就算对着太后,也不会有这样的关心的态度,他虽然看似厌恶毛乐言,但是眼底那抹关心是骗不了人的。

毛乐言可怜兮兮地道:“咱们进去说吧,否则不超过十分钟,立即会有人杀到。”

景王哼了一声,径直往里进去,毛乐言怕他弹到,急忙上前拉着他与庆王的手,“我带你们进去。”

景王刚才也听到她说结界的事情,只是想试试她的结界是否真的这么厉害,便甩开她的手自己冲进去,毛乐言连忙道:“等一下,你进不去的。”

然而,她话音刚落,景王竟然走了进去,剩下毛乐言和庆王在原地呆若木鸡。

毛乐言失魂落魄地看着庆王,庆王咬咬牙,也甩开她的手,“本王自己进去!”说罢,他便用尽全身的功力,往门里冲进去,只听到一声惨叫,他全身功力反弹在他身上,嗖地一声,凌空飞了出去,毛乐言足下一蹬,在他落地之前接住他,庆王脸色青白交加,恨恨地道:“你的所谓结界,是不是只针对本王?”

毛乐言如今也不知道怎么解释了,她复杂地道:“现在我也不知道了,从来没有人能破我的结界。”

景王在门口冷笑一声,“还不快进来!”

毛乐言与庆王默默地进去,庆王依旧愤怒,气冲冲地往里走去。

景王见他生气,嗤笑一声,“他生气了,你死了。”

“死什么死?你为什么能破我的结界?”毛乐言瞪眼看他。

“谁知道你的劳什子结界?哪里有什么破结界?本王也不知道你是不是唬人的。”景王似乎很开心了,似乎看庆王吃瘪的样子很满足。不过他是这样说,却也知道结界是真实存在的,因为他亲眼看到庆王被弹了出去,而且,瞧这个结界,似乎很厉害。

毛乐言郁闷地说:“兴许真没有结界了。”她回身看了一下,笼罩在毛苑上的结界依旧没有隐去,证明结界是存在的,她有些挫败,连续被两人破了自己的结界,兴许自己的功力真的没到家,她哀叹一声,一直以来,还以为自己已经精通了毛家所有的法术。

赵振宇见送走了刘渐,又来一个景王,相比起景王,他还是更怕帝王刘渐多一些,或许因为景王和毛乐言熟稔,所以连带对他们这些人都有好脸色,他笑道:“走了一个,又来一个,三毛,你的生意真好。”

毛乐言从袖子里拿出一串鞭炮,威胁地一笑:“再胡说,我就把鞭炮丢你裤裆,拆你祠堂。”

赵振宇拨弄一下头发,冷笑道:“你如今就只会威胁人了。”

景王没有忽略赵振宇的话,问道:“送走了谁?”

“皇帝大人啊!”赵振宇道。

景王回头看着毛乐言,“他来了?”

“是的!”毛乐言也不隐瞒,回答说。

景王微微点头,“算他有良心,懂得来看看你,不过他自己的伤似乎还没好,上回还听古丞相那老乌龟说他无法运气,那柳依依的武功果真不同凡响啊。”

毛乐言心中微甜,想起他挡在他身前的时候,脸上带着不顾一切,仿佛所有东西在他眼里都比不上她重要,包括他自己的生命。

庆王见此情况,心中更是愤怒,拉着赵振宇道:“走,进去陪本王喝酒。”赵振宇叹息一声:“去吧,我每日的任务不是陪你喝酒,就是杀鸡做饭,没有旁的功夫了。”说罢,两人都不看毛乐言和景王,径直进去了内室里。

“笑个屁,他现在才来看你,就是缩头乌龟,调查的事情进行得怎么样了?可有头绪?”景王白了她一眼,问道。

毛乐言对景王一向是没有隐瞒的,把所有的事情都告知了他,包括红衣僵尸和自己计划的事情。

景王沉吟了一下,道:“有什么本王能帮上忙的吗?”

毛乐言附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景王眸光一敛,“这样可行吗?”

“死马当活马医,如今也没有其他法子了,还有,皇上找了个绝世高手,让顶替凶手,你立刻去通知丞相,就说你有法子,这位高手就不必出现了。”毛乐言道。

景王看了她一眼,“你自己怎么不直接跟他说?”毛乐言叹息一声:“女人,适当的时候是要软弱一点,这样才能激起男人的保护欲。”其实是她怕伤了他的自尊心,他费尽心血为她,她却早已经另有计划。

“鬼丫头,”景王捶了她的脑壳一下,后又舒心地道:“也好,至少你也会主动去讨好他,顺从他,喜欢一个人,就要这样去争取,而不是看着他去宠幸旁人,自己就伤心垂泪。”

毛乐言推搡了他一下,“会说我,怎么不说说你自己?你喜欢人家那么多年,也没见你主动争取过?你以为终身不娶,人家就知道你的心意? ”

“知道不知道,对本王来说没什么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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