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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帝王别追我-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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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来的,始终是要来的,躲也躲不过去,倒不如直面暴风眼。
景王已经许久没有来过静王府了,但是这一次,他亲自领着两名侍卫走进静王府。之前景王与静王互不往来,甚至互为眼中钉,毕竟大家觊觎的目标一致,也算是敌人了。
所以,景王的到来,让静王府的人严阵以待。
刘泽中亲自出来迎接,他笑盈盈地道:“王爷驾临,有失远迎啊!”
“毛乐言在哪里?”景王直接便进入主题。
刘泽中微微一愣,随即哈哈笑了一声,“王爷果然是快人快语,既然如此,小王也不隐瞒,毛乐言确实在这里。王爷来瞧瞧她可以,但是要带她走,是不可能的。”
景王淡淡地瞟了他一眼,道:“她有手有脚,要走自然会走,以她的能耐,在你静王府来去自如,也纯属等闲,哪里要本王带她走?本王只是想来看看她闹什么把戏,好好的皇宫不住,却要带着家眷投奔你。”
刘泽中眉开眼笑,得意地道:“她是小王未来的王妃,自然要在静王府居住,她不来这里,还能去哪里?”
“好大的口气,竟然敢抢皇帝的妃子,本王还真是小瞧了你这位堂弟。”景王哼道,静王与先帝是兄弟,所以刘泽中也算是他的堂弟了。他知道静王府内高手如云,有很多会旁门左道的能人,他是担忧毛乐言被困于此,如今看刘泽中的神情,看来他对毛乐言动情了,他微微安心,如此说来,毛乐言应该是没有危险的。
刘泽中只邪魅一笑,俊美的脸庞带着些许高傲,“王爷请!”纵然景王出言称他堂弟,他却依旧唤他王爷。
景王带着侍卫迈步进去,大步流星地往内厅走去。
景王虽然许久没来静王府,但是却对静王府的布局了如指掌,他是长久监控着静王府的,大家都作为皇位的竞争者,自然要知己知彼。
毛乐言坐在荷花池旁边,寒风嗖嗖,刮在脸上有生疼的感觉。荷花池已经冰封,死寂一片,她却死死地凝视着冰封的湖面,神情凝重。
景王心中一沉,从莫离口中知道她离宫的原因,只是没想到她伤得这么深。竟然在这寒冷的冬天里,痴痴呆呆地坐在湖边发愣。
正当他走上前去,想要安慰几句的时候,毛乐言忽然低声吼道:“破!”
随着她的声音响起,湖面上的冰块忽然发出噼噼啪啪的声响,那厚厚的冰封,竟然全部分崩离析。冰块飞溅上来,如同疾飞的暗器一般,往天空中爆发。
一块碗口大小的冰块往景王飞过来,他快速地提掌击破,微愠看着毛乐言,“你在干什么?”
毛乐言微微一笑,寒风吹得她发鬓凌乱,衣袂飘飞,她缓步走过来,道:“我无聊在练功,你怎么来了?”
“来看你死了没有。”景王没好气地说,害他白担心一场,原来她快活得很。
“没死,但是也快了,”她轻快地道,“快冻死了。”
景王解下自己的黑色披风,顺手搭在她背上,为她系好带子,道:“冷就回去。”
毛乐言摇摇头,“还不行!”她话刚说完,便见湖面忽然腾起一阵黑气,冲天而去。
看到黑气消尽,她方露出一个邪邪的笑容,“如今,可以走了。”
景王和刘泽中皆惊愕地问道:“那是什么?”
毛乐言指着湖面道:“你们自己看。”
两人往湖面看过去,只见原本结冰的湖面,冰块已经破裂,水面上,竟然泛起了一只只色彩斑斓的青蛙。这些青蛙已经死去,漂浮在湖面上。
“毒箭蛙?”景王骇然道。他与毛乐言查案的时候,曾经见过这种毒箭蛙,奇毒厉害无比,稍稍沾染些许,就能要人命。
“是姨娘的毒箭蛙?怎地这么多?”刘泽中见到满湖的青蛙,也禁不住毛骨悚然。
“她在这里饲养的,原本我就怀疑她在这里饲养毒箭蛙,但是毒箭蛙一般生长在热带地方,这里冰天雪地,不可能饲养成功。不过,昨日我坐在这里瞧了许久,这湖面虽然结冰,但是,有一个地方暗暗透露着暖和的气息,我走过去一瞧,原来,底下竟然有一股暖流喷涌而出,这湖底,另有天地,我怀疑,毒箭蛙便是被她饲养在湖底下。”毛乐言澹然道。
“那你方才是?”景王疑惑地问道。
“我昨晚命人潜下水,破开了湖底的隔阻层,封住暖流,由于湖水不深,湖底的水无法流动,加上天气严寒,所以,水温也会降低,我方才破冰,让寒气直直渗透湖底下的饲养毒箭蛙的地方,毒箭蛙无法抵受寒气,都死了。”当然,她没有说自己在湖底已经下了一道冰寒符咒,让湖里的水温降到最低。昨夜,她让小二和书上两只鬼潜下水底打探,果然让她找到湖底另有天地,未免这些毒箭蛙日后成为陈如儿的武器,她要首先毁灭了它们。
刘泽中神色有些迷茫,“她竟然连这些都没告知小王。”心中有些失落,有些愤怒。原来,所谓的一切都按照他的 意思去做,不过是哄小孩的谎话,她在背后做了多少事情是自己不知道的?
☆、第一百九十三章 毛乐言与三郎
景王淡淡地道:“最毒妇人心。”
毛乐言横了他一眼,“别把天下女子拉下水,温柔善良可爱的女子满大街都是,并非个个都变态。”
“你说的那个女子,绝对不会是你。”景王哼道。
刘泽中学毛乐言横了景王一眼,也用同样的语气道:“她是天下间最好的女子!”
“中毒太深。”景王摇摇头道,又看着一池的死毒箭蛙问毛乐言,“这些东西怎么处理?有毒的吗”
毛乐言伸手在空中画符,中指弹出一朵火焰,火焰直冲池面,只见方才还浮动着冰块的湖面竟然燃起了熊熊烈火,火势迅速地在湖面蔓延,而四周的空气也陡然暖和起来。
刘泽中用赞赏的眸光看着毛乐言,“小言,你越来越让小王觉得惊讶。”
景王也有些怔愣,叹息道:“幸好本王没有与你为敌,否则,这下场大概是和毒箭蛙一样了。”
毛乐言笑道:“火符冰符,不过是茅山术中一些比较浅见的法术,只要潜心修炼,都能领悟。”
“小王开始怀疑你的身份了,以你的能耐,当初为何要在庆王府做姬妾?刘显这个笨蛋,不配拥有你。”刘泽中有些嫉妒地道。
“不许侮辱显,他是笨蛋,你也好不到那里去。”毛乐言瞪了他一眼。
“你帮着他说话?”刘泽中霸道拽住她的手臂,微愠道,“以后你心里只能想着小王,其他的男人,就连那狗皇帝,都不许再想。”
毛乐言甩开他,有些无奈地道:“刘泽中,我们之间还没熟到这个地步,我不喜欢你,甚至现在还有些讨厌你。你是耳朵聋了没听清楚,还是在跟我装糊涂?”
“你为什么不能喜欢我?”刘泽中眸光有些伤心,“我哪里比不上那狗皇帝?”
景王见他方才还一口一个小王,如今情急之下,竟连自己如此尊贵的自称都丢弃了,可见他对毛乐言,也确实有真感情。他心底叹息,无论男女,情之一关都是最难过的。
毛乐言摆摆手,“我现在不想说关于感情的问题,在我们有更进一步关系之前,你还是想想如何跟我做朋友吧。”如今连朋友都不是,哪里说得上什么感情呢?他也太不按部就班了。
刘泽中本不是那么无赖的人,其实毛乐言总是这样拒绝他,他也觉得很伤自尊,甚至好几次,他都想过以后不理她,这天下又不是她一个女人,凭什么要他总是低声下气地哄着?但是,当回头看到她的笑颜,心底所有的委屈又都消弭无形,仿佛只要她能对他笑一笑,那他即便受了天大的委屈,也无所谓了。
只是如今当着外人的面,他便觉得面子有些下不来,狠狠地瞪了毛乐言一眼,“我就这么让你讨厌吗?”
毛乐言定定地看着他,道:“说不上很讨厌,但是距离喜欢还有一大截。”
“好,既然如此,我也不强留你,你爱走便走吧。”他的话,让毛乐言忽然地心痛起来,想起在皇宫里,他也是这样跟她说的,仿佛只要不顺着他的意思,他便是这么一副无所谓的态度。
毛乐言冷着脸转身便走,刘泽中没想到她真的会走,也顾不得景王在场,急忙追上去,“我说说而已。”
毛乐言淡淡地道:“我饿了,回去吃饭。”
刘泽中呆呆地站立原地,愤愤地道:“饿死你。”只是脸上,却露出了笑容,方才还真怕她会走。
景王啼笑皆非,看着这一幕景象,想不到一向残暴的静王府小王爷,也会有这样吃瘪痴呆的时候。
毛乐言居住在西厢,这里之前一直丢空,后来刘泽中命人好生收拾了一番,倒也十分别致舒适,其实毛乐言想回毛苑去,那里是她自己亲手布置的家,只有毛苑,给了她真正家的感觉。
她留了景王再西厢用膳,刘泽中则被人拉去谈事情,他临走之前叮嘱毛乐言今晚要等他回来才用膳。
景王百无聊赖地喝了几口汤,道:“你真打算在这里住下去吗?”
“好吃好住的,有何不可?”毛乐言轻笑道。
“你在玩火,刘泽中不好惹。”景王警告地道,“他喜欢上你或者恨上你,都不是一件好事。”
毛乐言也没有什么胃口,吃了几口便丢下筷子,她托在腮帮子看着景王,道:“我如何不知?我留在这里不是为了他,而是为了陈如儿。”
“陈如儿?”景王蹙眉,“静王的夫人?”
“没错。”毛乐言把这段时间的遭遇全部告知景王,景王闻言大怒,“此女如此恶毒,为的是什么?”
“她和刘泽中之间,有一段不伦的关系。”毛乐言道,“你应该也知道。”
“暗卫回禀过本王,但是本王不是很相信,如今出自你口中,想来是真的。”景王皱着眉头,凝思了一会,“她是什么来历?”
“不知道,听说是年少便开始在静王府居住,也不知道她那一身邪佞的本事在哪里学来的,最重要的是,年纪轻轻的,竟然如此恶毒,刘泽中是跟随他长大的,也不知道是不是跟她的教育有关。”毛乐言苦笑道。
“刘泽中本身就是个恶毒的人,两人沆瀣一气,没有谁带谁。”景王有些厌恶地道,“你留在这里本王不放心,还是跟本王回去吧。”
“不,我必须留在这里。”毛乐言正色地道,“我杀死了她的毒箭蛙,又破了她对刘泽中的幻术,更让两人关系破裂,她岂会轻易放过我?她若是明着来,我不怕她,但是,她是个满身邪术的人,我不能连累了你们。”
“但是你孤身作战,本王岂能放心?”景王还是不答应。
毛乐言握住他的手,认真地道:“三郎,我没有求过你什么,但是现在,我恳求你,密切关注皇宫的动静,还有,让你的兵马秘密回京,驻守在距离皇城三十里外的空地里。但是,要秘密进行,你的这批兵马,要全部换成便装,装扮成开荒或者修桥补路的工人。”
景王大吃一惊,“这是为何啊?”
毛乐言轻声道:“我心里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一般,心里压抑得要紧。我认识刘泽中已久,他往日虽然也傲然,但是从没有过如今这种底气,我想,静王怕是要反了。”
景王屏住呼吸,顿了好一会,才问道:“如何见得?”
毛乐言轻声道:“昨夜,王府中的一名侍卫,前来跟我说,让我这段时间自己注意点安全,说将要有大事发生。”
“王府中的侍卫会跟你说这样的话?不可信。”景王摇摇头道。
毛乐言道:“这名侍卫,是武林中人,大概是看在我是武林盟主的份上,所以偷偷地来告知我,我看他的神情,也像是挣扎了许久才来找我的。”
景王差点忘记了她还是个挂名盟主,他淡淡地道:“你这个武林盟主是挂名的,那名副盟主是莫离安排进去的人,所以,这个武林盟其实还是落在朝廷之手。”
“我知道,这个盟主我原本就不想做,尘世杂事烦乱,能少一事就少一事了。”毛乐言叹息道,“事情虽然没有证实,但是,如今做好防备,总比到时候被人杀个措手不及的要好。”
“你为他做的够多了!”景王心中怅然,“还有,你不该跟他说本王与皇后的事情,他已经没有了自己,所言所行,都是皇室的脸面,他若是轻易让皇后跟了本王,只会让他和刘姓皇朝成为天下人的笑柄,更会因此而开罪了图汉族。在她踏入皇宫那一刻起,本王便知道此生无望,除非,本王坐在那龙椅之上,她才可能是本王的妻子。但是,因为你的出现,本王已经放弃了多年筹谋的事业,如今不过是一名小小官员,闲散度日,所有的前尘往事,让它尘封在岁月里吧。”
毛乐言从未听过他为刘渐说话,往昔说起刘渐,他都是一副不想谈的态度,怨恨到底还存在他心间,不能这么轻易忘记。但是今日,毛乐言看到全新的他,他虽然还没放下以前的时候,但是所想所行,已经和往昔大不一样了。这般,便是她欣赏的三郎。
心中忽然有想掉泪的感觉,为他的委屈,为他的宽容。
她站起身来,忽然抱住他,哽咽地道:“我希望,你能和自己心爱的人幸福快活地过日子,远离这一切凡尘世事。你是我在这个时代里第一个朋友,第一个闺蜜,第一个亲人,第一个让我心疼的男子,三郎,我会尽我所能,让你之前所受的委屈都得到报酬。”
景王伸手拍着她的背,笑得十分心酸,也笑得十分开心,道:“傻姑娘,若旁人不知道,还以为你心里喜欢本王。”
“谁说我不喜欢你?男女之间的喜欢,不一定就是爱情。”毛乐言站直身子,伸手擦去眼角的泪印,抬头看到小舒和莫颜粉儿脸上都有浅淡的泪痕,她强撑出一个笑容,“好了,让人笑话了。”
莫颜淡淡地道:“谁笑话你?不过是各自心酸罢了!”
是的,各自心酸,尘世种种,无论是谁,都不能按照自己的心愿去做人,人生一世,所承受的悲苦已经太多太多,若有人像毛乐言这般待三郎,已经是大幸事,只有感动,没有笑话。
☆、第一百九十四章 果真有私情
因着毛乐言这份情意,景王回府后立即让他的兵马秘密回朝。他之前也不觉得怎么样,但是自从毛乐言说了之后,他便觉得有种压抑的感觉,仿佛一场暴风雨真的要来临了。
刘渐最后也知道毛乐言去了静王府,他很是惊诧愤怒,但是慢慢地冷静下来,他便知道毛乐言不会无缘无故地去了静王府,以她的性子,一定有她要做的事情。
他命人送了一封信去静王府,信中也没有洋洋洒洒的篇幅,只有短短的一句话:等你回来!
毛乐言收到信,有片刻的怔愣,随即便明白了他的意思。他知道她生气,所以没有肤浅地写什么对不起之类,只用痴恋的口吻写下等她回来。如此,便比道歉更能暖和毛乐言的心。
送信的人是刘渐的暗卫,他问道:“娘娘可有什么要回皇上的?”
毛乐言把信放在烛光上,烛火迅速燃烧那白净的宣纸,她淡淡地道:“你只需要告知皇上,就说我知道了。”
暗卫微微一愣,“就这样?”
“是的,皇上会明白的。”毛乐言道,“你赶紧离开,这里守卫森严,一会让人瞧见了,你性命难保。”这里是她居住的地方,那些武林中人才会松懈防备,不敢前来打扰,也因此暗卫能轻而易举地进来。
暗卫拱手点头,飞身离开。
刘渐听了暗卫的回禀,脸上露出浅淡的笑容,她知道了,换言之就是她会回来的。
只是这一次,她回来后,他会加倍地珍惜她,不会再说那样的气话来伤她的心了。
“皇上,镇国王爷的奏章。”庆王急匆匆地进宫,身后跟着莫离,奏章发到兵部,正好莫离也在,所以便连同庆王一同入宫了。
刘渐收敛心神,伸手取过奏章,眉头慢慢地蹙起来。
庆王见他如此,问道:“皇上,发生了什么事?镇国王爷不是要回朝了吗?前两日捷报才刚到,怎地立刻又有奏章随之而来?”
刘渐缓缓地道:“皇叔说,他要取道西南,路经静王的封地,扬我军的威风。”
莫离沉思了一下道:“西南不是回京必经之路,若是为了扬我军威风而特意取道西南,未免有些大费周章。”
庆王则道:“其实也未尝不是好事,我军凯旋而归,若是能让西南百姓瞧见,定然拜服我大刘军威,也好彰显我大刘国力雄厚,同时也能给意图造反的静王一个惊醒!”
“皇叔的意思就是这样,但是,朕总觉得哪里不对。”刘渐忧思。
莫离也觉得有些不妥,“莫非,王爷另有打算?”
“若有打算,为何不写在奏章中?”刘渐蹙眉道。
大家都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倒是庆王刘显说了句骇然的话,“会不会,他意图和西南军士汇合?”
“胡说八道!”刘渐大怒,“皇叔对朝廷忠心耿耿,绝对不会。”
刘显也知道自己说得有些过了,道:“是我疑心过重了,镇国王爷因为圆圆一事,对静王爷大为愤怒,又怎么会?”
“但是,此事还是存着疑点。”刘渐喊来李元,“监察西南的探子,可有消息传回来?”
李元道:“回禀皇上,每日都有飞鸽传书回来,都说西南如今平静,静王也不见有什么异动。”
刘渐点点头,“若是如此,朕有些明白皇叔的想法,他大战刚胜,班师回朝,自然要跟仇敌显显威风,也好挫西南军的锐气。也好,路经西南,也不过是多了十天八天的时间,朕准许了。”话说出口,又觉得有些不妥,看向莫离,莫离神色也十分凝重,他问道:“你有何意见?”
莫离想了想,摇摇头,“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但就是总觉得怪异。”顿了一下,他又释然地道:“不过,怕是镇国王爷因为胜仗有了骄傲的心理,想显显威风也是常理。”
庆王道:“或许是的,毕竟因为圆圆一事,镇国王爷对静王始终有怨难释。路经西南,便是要强迫静王接待,静王若是不接待,便是对朝廷功臣不恭。”
刘渐点点头,道:“嗯,李元,草拟朕的旨意,朕准了。”
李元恭谨地道:“奴才领命!”
傍晚,刘渐来到皇后的宫里。
他不许人做声,也不许人跟着,单独一人跨进高高的门槛,正殿内,宫女们在忙碌着,见他进来,连忙要躬身行礼,刘渐问道:“皇后呢?”
一名宫女回答:“皇后娘娘在寝殿里呢,奴婢立刻去通知皇后娘娘出来接驾!”
刘渐淡淡地道:“不必了,朕亲自进去!”
宫女们都有些惶恐,不明白为何皇上这一次没有命人宣旨便来了,以前从来都是李元公公先来,通知好皇后准备接驾,如今这忽然了来到,是头一遭。
刘渐迈入寝殿,皇后正手执一卷书,坐在临窗的贵妃榻上发呆,寝殿内燃点着熏香,清香的气味充盈着每一个角落。
这种香味,和他平日来皇后寝宫所闻到的香味不一样,他微微蹙眉,清晰记得,这种百合香,是景王的最爱。
“皇上?”正儿在收拾东西,回头便看见刘渐站在寝殿门口,一脸的冷峻,她心中一沉,连忙行礼道:“奴婢参见皇上!”
皇后回过头来,连忙起身,神情有些恍然,她微微福身:“皇上来了!”她又微微责备地道,“外边的人怎么不来报?臣妾失礼了,皇上恕罪!”
“是朕不让他们通报的,”刘渐轻轻地道,“朕只是想,自从你嫁过来刘国,朕还没跟你像寻常夫妻那样谈过话。”
皇后微微一笑,把手中的书卷放下,轻移莲步,走到刘渐面前,柔声道:“皇上想跟臣妾谈什么?”
刘渐审视着皇后,语气有些生硬,“皇后这么多年劳心劳力为朕管治后宫,从不争风吃醋,朕很高兴有这么个称职的皇后。”
皇后又是一笑,道:“臣妾只是觉得,只要后宫没有纷争,皇上便能安心政事,皇上肩上所挑,是江山社稷,已经够沉重了。臣妾又岂能再容许后宫出些争风吃醋的事情来让皇上分神呢?”
刘渐没说话,坐在椅子上,正儿上前奉茶,并且悄然地把梨花木茶几上的香炉取走。
皇后见刘渐神色有些凝重,试探地问道:“皇上,是否出了什么事情?”
刘渐微微点头,淡淡地道:“这件事情,朕也只能是跟皇后说说了。”
皇后坐了下来,端秀的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臣妾愿意为皇上分忧。”
刘渐抬头看着她,审视了许久,才缓缓地道:“朕刚下了旨意,要把景王处死!”
皇后秀脸一白,她猛地站起来,骇然道:“皇上,这。。。。。。是为何啊?景王不是已经释兵权了吗?”她的声音夹着一丝凄厉,神情慌乱,身子微微颤抖。
刘渐从来没见过这么失分寸的皇后,即便他之前被人刺杀,重伤在床,她也是一副端庄凝重的样子,从没像如今这般,慌乱得连说话都说不完整。他心中一沉,看来小言所说,都是实情。
刘渐淡淡地道:“朕怀疑,景王心存不轨,意图谋反,朕处死他,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皇后摇摇头,牙齿在微颤,她双手紧紧地扭住衣裙,噗通一声跪下,道:“请皇上三思啊,景王以往确实是有谋朝篡位的野心,但是如今他只是顺天府尹,他的心思,已经没有在皇位之上,他是完完全全地归顺了皇上,皇上若是执意要杀亲兄,只怕会遭天下人唾骂!”
“大胆!”刘渐大怒,眸光锐利地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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