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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母无心-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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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无心突然感觉头开始犯晕,身子顺着从脚心窜上来的虚软往下滑去,未免跌倒她不得不扯住程之浩的衣襟,任由自己落入一双健壮的手臂中,“你刚才……给我伤口喂的是什么药?”
“回堡。”她药性发作了。程之浩一声令下然后一把抱起轩辕无心,让她窝在自己的胸膛中。
“老娘……话还没说完。”
一双薄唇毫无预警的落了下来。
这是个激烈的吻,充斥着担心和焦虑,轩辕无心没有反抗,不是不想而是因为麻药生效,所以她没力气揍登徒子。
程之浩当着上百人的面席卷了轩辕无心的唇舌,从最开始的疯狂渐渐变成了投入的痴缠。她敲碎了他的理智,除了她,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能掌控他的情绪,包括他的弟弟们。
血是红的,周遭人的脸更是血红的。这么抱着亲……太刺激了,连前一刻还准备围攻白圣女的老百姓都停下了脚步,大家纷纷在心底感叹:堡主真热情啊!
纠缠再深也有最终的时刻,程之浩在快失去理智的一瞬间抽身而出。
“你个王……八蛋。”软软的咒骂淹没在两人的口舌中,轩辕无心彻底昏迷,人瘫软滑落落入程之浩的怀里,没有了知觉。
程之浩面不改色的抱着轩辕无心大步向程家堡的方向挺进,他用了最好的定神麻药,她没有内力能撑如此久简直就是奇迹。
白圣女见到心上人当着自己的面吻别的女人,嘴唇都咬破了,又焦身后心智为开化的老百姓找她麻烦,又急的担心自己在程之浩心中留下不好的印象,所以迈步向前着急着解释:“程堡主,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不要听她胡说,你听我解释。”
“让开。”程之浩不怒而威,他救白圣女的命不是要她挡着自己的路,无心受伤她已经是万死难辞,若是耽误他救人,干脆一刀解决了省事。
“程堡主,你是不是受伤了,你为什么要这么凶我?”大难临头尤为勇的白圣女眼中只有程之浩,她必须抓住这个男人,不然落入乡井村村民的手中,还不知道会是什么下场。轩辕无心的死活和她没有关系,若能死了才更好。
“滚。”程之浩根本不用动手,一股气轻易将白圣女扫翻飞出一丈之外,跌落在地,滚了三四圈摔肿了身子磨破的面容,脸上身上到处是伤口和灰土何其狼狈。
他的大喜之日自己的新娘居然受了伤,他不但凶,他根本想一剑杀了这女人。
杜达赶紧挡在白圣女的面前,对上程之浩危险的眼瞳,杀了白圣女就是战争的开端,杜达不惧怕战争,更不惧怕雄狮部落,但是这些年主子一直和雄狮部落修好,肯定是有原因的,至于是什么原因他也不清楚,如果主子现在要了白圣女的命,那主子这些年的打算就毁了。还好主子现在抱着主母,不然白圣女早就命丧黄泉,可以排队领转世投胎的号码牌了。
从来没见过程之浩发火的杜达此时有些腿软,他强压住从没有过的畏惧开口:“主子,给主母治伤要紧,切莫耽误了最佳时间。”从刚才开始他就明白轩辕无心对主子多么重要,主子居然为了他怀中的人用了会伤及自身的降龙斩。
降龙斩:降龙伏魔,若是功力深厚,能一招取敌三千。那诡谲的招式他只听袁昶说过,却从来没有见过的。而曾经见过的袁昶,也是因为主子报杀父弑母之仇时才得以见识——襄河山贼,三千七百四十一人啊!原来就是这么送命的,那他们死的不冤。
紫姑姑焦急的想上前探看轩辕无心的伤势,刚才看见小姐中箭她简直肝胆俱裂,本来藏在一颗嶙峋的巨石边,以为小姐就这么去了,她差点也准备一头撞死在磐石之上紧随其后,却被赶来的袁昶拦了个正着,此时袁昶再次拦住了紫姑姑小声的说道:“主母没事只是药效生效了,别上去送命。”
紫姑姑瞪一眼事后诸葛亮的袁昶,一点都不领情的小声犯嘀咕:“若是小姐就这么去了,我也豁出去这条老命跟你们拼了。”
袁昶一脸苦笑,不由侧过头去瞅瞅缩在一边的程之天,见他仰着头东张西望就是不敢朝这边看一眼。
这场迎亲真够惊心动魄的。
~
夜幕降临夜色吞噬了多彩的世界,大地在朝霞中一寸寸的丢失了七彩颜色统一成了一片暗黑,山环水绕的程家堡在黑暗中显得诡异,经年盘绕在树冠中的猫头鹰咕咕低声的叫着,似婴儿凄厉的啼哭,肆虐着人的神经线。
回到程家堡后许久,轩辕无心在床第间幽幽转醒,睁眼看见自己头上挂着的红色喜帐,动动手指,细微的动作引发了浑身一股泛滥的酸,不由嘤咛出声。
“醒呢?伤口还疼吗?”如玉温润的男声是属于程之浩的。咻,回应他的关怀询问的是一把黑白棋子,颗颗攒劲迎面就是杀招。
一道金光扫过,于棋子猛烈相撞,激起串串叮当响声,是床边的程之浩用手中的调羹化解了一场洞房残局。
“竟然敢夜袭皇宫,你丫不想活,我就帮你死的速度点。”轩辕无心紧接棋子之后从床铺里飞身跃起,似闪电般踩着床沿扑了出去,啪叽一声用四肢扣住了程之浩的躯干,毫不给他留喘息的时机。
“无心,不要胡闹。”这个姿势太暧昧,为免身上的人儿掉下去,程之浩只能放下手中装药的细瓷碗,伸出手托高她的上半身,支点是轩辕无心的玉臀。
轩辕无心被危险地带传来的暖意的扎疼了脑仁,额角一阵紧缩扯细了她宝石一样的眼,伸出尖尖十指掐程之浩的脖子:“你还敢摸我屁股?”豆蔻的指甲在烛火黄光中如珠贝一样光滑泛亮,照辉了轩辕无心黑色眼睛中的寒意深深。
“我总不能看着你掉下去吧。”夫妻关门吵架是情趣,有什么不满床头打架也好床尾和。若干年前他想过和她婚后的日子,是举案齐眉、是彬彬有礼、即使两人之间没有过多感情,也会和平相处,却怎么都没有想到闺房之乐也能这般激烈。
“你松手,我掐着你脖子照样掉不下去。”轩辕无心无良的提议,好他个程之浩,人前人后两张脸,他也不怕精神分裂。
“我不会允许你做寡妇的。”程之浩感受着手掌中的细密触感,那么让人爱不释手,一辈子都不想放开。
“我嫁给你的终极目标就是成为世界上最富有的寡妇。”轩辕无心手心盖上程之浩的手背,一举反缴了他的手臂。
“第一个目标我满足你,袁昶三天之内就可以把程家堡的所有产业都过在你的名下,第二个目标,我给你机会去达成,如果你杀的了我。”程之浩轻易反掌挣脱了轩辕无心的攻势。
“哈,你没听说过淹死的都是会游泳的?越自满的人输的越惨。”轩辕无心双腿缠住程之浩的腰,松开手,改为搭上他的肩头,右手捏成老拳从自己腰际擦风而过,朝他的小腹毫不留情的攻击而去。
“会痛。”程之浩鼻尖抵上轩辕无心的额头,开口说话之时薄唇唰过了她丰润的眉骨,暧昧泛滥的一塌糊涂,让人脸红心跳不能自已。
轩辕无心坎坎避开这般亲密,邪笑道:“痛就对了,别以为我是养在深闺的花花小姐,揍人跟挠痒一样。”
“我是说你的手痛。”
王八蛋,轩辕无心冷笑:“担心你的脑袋吧。”
两手一并,轩辕无心的掌根朝着程之浩玉白的太阳穴敲去,可被他微微后仰闪了开去。
轩辕无心怒道:“有本事你就用内力把我震开。”
“我情愿和你多玩一会儿。”程之浩单手托着轩辕无心的翘(和谐)臀,学她最初的动作缴捏住她的手腕,让她整个人的力量都倾压在他胸口,细细感觉那里传来的柔软。不由在心口掀起一片动情。
“学的挺快的。”轩辕无心被程之浩绞住手腕,别于身后,左右扭动都没办法脱身。
“当年我师父也这么夸赞我。”他扣着她的软麻筋脉,是免得她再发力伤了自身。
“千万不要太相信自己的师父,他们在教徒弟的时候总是留一手。”就如同奇门遁甲一般,代代相传从四千三百二十局锐减至一千八百三十局,然后七十二局最后十八局。
轩辕无心跳了下来,用脚跟毫不留情的朝着程之浩的脚背剁下去,为了教训这个狂妄的男人,她连防狼术都用上了。
手肘一刻不停留的撞向程之浩的小腹,“程堡主,我觉得这一局你不一定会赢,毕竟我有很多你连见都没见过的套路。”轩辕无心开始使用猴子偷桃的下流招式,未达目的不择手段,只要能赢何必要脸。
“不要攻下三路,为了你的性福着想。”程之浩任由轩辕无心将奇怪的招式招呼在他的身上,微微的闪避只是不想她太过劳累。
“下三滥就是为我设计的,我的性福可以由任何男人提供,少你一个不少。”轩辕无心的肩头迅猛的顶向程之浩肩窝下,擒住他的手臂准备过肩摔。可是人家是有内力的大侠,在现代社会能一举摔翻两百公斤壮汉的轩辕无心首次吃瘪。
轩辕无心杀机四起,扑上程之浩的身,准备用绿焰把他勒死,可这一次绿焰居然没有动静。
她开始甩绿焰甩了半天居然甩不出来?轩辕无心抬起手低下头,眼神灼灼恨不得把自己的手掌瞪个窟窿出来,她也不是第一次想杀程之浩了,乡井村那会儿它还好好的,这个时候居然缩着不出来。它好样的,她想自杀的时候它腾一声就毫不犹豫的出现,她想杀程之浩,丫居然敢不服从命令。
既然它不杀人,明天她就用绿焰劈柴,让它不务正业从此以后就不务个够。
程之浩好笑的看着她挂在自己脖子上的动作:“手臂怎么呢?”
“手麻甩甩不可以啊!”轩辕无心怒吼,声音虽大但底气不足。
“伤口又裂开了,不疼是不是?”程之浩能看见纯白绢帛下有血丝浸透出来。
“老娘习惯了。”
“以后把这个习惯戒掉。”
“等哪天我不会再受伤此事再议。”
“让我给你上药,你受伤需要静养不要总是这么冲动,你伤好了在闹好不好?”询问的口气是漫漫宠溺,似水如潮湮灭了轩辕无心的眼耳口鼻。
她忍不住摆出晚娘的面孔:“你滚远点就有利于我静心休养,你最好放开我。”她有手可以自己上药,敢给她下迷药,下次她就给他下春药。
“你自己投怀送抱,没道理我要拒绝。”
“你哪只眼能把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看成投怀送抱的。”
程之浩皮皮的笑:“好感不是用眼睛看,是用心去体会。”
轩辕无心被程之浩多变的表情弄的一愣,他不是冰山美男没?他浑身上下的冰渣子到哪里去了:“等我把你的心掏出来,我会自己问它怎么体会的。”
……
“无心,今夜是你我的洞房花烛夜,其实我今天就要了你也是天经地义。”程之浩突然面容严肃,一本正经好像在跟轩辕无心商讨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
轩辕无心脸轰地炸成血红,丝丝血气翻腾的从心中井喷一般冲向大脑:“滚……开,你也知道洞房花烛夜,别人落红是落下面,我落红是从身上开个口子。”她救了他,凭什么还要献身。轩辕无心一拳砸过去却被程之浩摊开手掌握了个正着,他捏着她小小的拳头,用拇指轻轻的磨砂着,酥酥痒痒的触感,本来凶狠的气氛开始朝着让人悸动的方向发展,轩辕无心陷在程之浩彼岸花般的朦胧眼神中,有些无措。
“你放开我!”轩辕无心咬牙切齿,总是在程之浩身上尝到失败的滋味让她很不舒服。
程之浩控住轩辕无心的动作:“你流血了。”
“比你拔箭头的时候流的多吗?”
“无心。”程之浩动情轻唤,有说不出的温存。
轩辕无心抖着浑身冷颤,忽略脚心窜起的酥麻挑着秀眉,无所谓的问道:“惩罚我,你比我还痛是吗?那我干脆死在你面前,是不是你会更痛苦。”
程之浩正色:“想都不要想。”
“你真以为我会蠢到为了让你心痛,而朝自己身上戳刀子?我中的那一箭可不是我自己射出去的。”她不是琼瑶小说的女主角,况且一样的戏码演一次就够了。
“你用你的身体故意去挡箭。”程之浩在控诉轩辕无心的可恶。
“因为我只是想用一道小小的伤口让你内疚,你内疚了吗?”轩辕无心揪着程之浩的衣襟,气喘如牛还不忘冷笑。打架有利于忘记伤痛,就像关羽下棋转移刮骨疗伤的痛苦。
“内疚。”
嘭,轩辕无心毫不留情的抬起右拳砸偏了程之浩的脸。程之天却早已勾住了她腰间的绸缎,两人双双跌进柔软温和的床铺中。
“你输了程堡主。”轩辕无心骑在程之浩的身上,看着他微微泛红,更添妖艳的半边脸终于稍稍解气。
这张俊俏的脸真是惹人生厌,轩辕无心翻身倒在床上,香汗淋漓,喘着粗气:“祸国殃民的男人。”踹上一脚,冲着程之浩的腰际而去,看能不能一脚把他踢的半身不遂,却被他给擒住了脚腕。
程之浩捏着手中的冰润不愿意放手,无比脉脉含情的问:“气消点了吗?”
“没有!”
“过来。”程之浩开始脱轩辕无心的脚腕。
轩辕无心两手扣住雕龙床沿的镂花眼里,誓死不从。
“你有多远滚多远,我就过去。”
程之浩叹息一声,居然在唇边开出一朵邪魅的笑容,似夜月的曼陀罗让轩辕无心以为她看花了眼,只见他将药丸丢在自己的口中,身如轻鸿跃上了床畔。
轩辕无心立刻如受惊的猫,炸起浑身茸毛被逼至床角,俏颜被程之浩身上的滚热温度烫的通红:“你敢。”
“没有我不敢的。”程之浩将轩辕无心死死压在身下,两臂张开困住她躲闪的身影,她身上的药香混着馥郁开出朵朵催情的芍药,让人迷醉沉沦,程之浩胸膛窒息一涨,抵不住这致命的诱惑,毫不犹豫的低下头,舌带着药卷进轩辕无心的口中,喂药却成了火热的纠缠,唇舌的缠绵让房间内欲望的气息越来越高涨,轩辕无心带火的明眸渐渐水盈氤氲,不由揪住程之浩的衣襟,只为了两人更加的贴近。
程之浩感觉到轩辕无心卸下了心房,大掌揉着她冰薄而脆弱的背好似要把两人的骨血搓揉在一起。这一刻没有了逞凶斗气,只关乎风月。
洞房花烛夜眼看就快铺天盖地的展开,轩辕无心却在关键时刻弹出爪子,兹啦一声拍偏了程之浩的俊脸,用武力打断这场诡异的亲热,然后两人在床铺之中气喘吁吁相互对望。眼中都有浓的化不开的情愫,蔓蔓纠缠,抵死缠绵。
两两相视,最终还是程之浩率先服了软,他含着淡淡的漠然再次靠近轩辕无心,被她扇了一耳光,心中却没有半点恼意,或许也实在是因为她受了伤没有力气吧,居然连疼都不觉得,这让程之浩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有受虐的倾向,下午的一脚加上今夜,他挨得打比一辈子加起来的都还多。
“你又来?”轩辕无心严防程之浩的靠近,他已经被她列为危险人物,这人跟罂粟花一样能让人上瘾,靠太近还会恍惚心神。
“我刚才只是想给你喂药。”至少最开始是只想喂药的。而且据炼药的狄一思说那药有安神定惊的作用,但功效确实不怎么样,他在和无心的纠缠中无意吞下半颗,现下忍着不碰她忍的都快神志错乱,看来狄一思神医的名号应该拱手让人了。
听他放屁,轩辕无心红着脸小心谨慎的盯着程之浩的一举一动。
程之浩抓住轩辕无心的脚腕,将她轻而易举的带到怀里:“听话点别乱动。”她还嫌伤口撕裂的不够吗?这丫头到底有没有痛觉。
“你要办就赶紧办。”趁着麻药没过,第一次也不会太疼,轩辕无心技不如人反抗失败,开始破罐子破摔。
程之浩这次确实只是处理伤口,他掀开了轩辕无心肩头的衣物,只为看看她的伤口,可当白玉的肩骨亮透动人的出现在他眼前时,却立刻乱了心神,无心浑身散发着婴儿般的乳香,手中柔釉细腻的触感都让程之浩心跳声轰鸣,他手指微微曲张,差点把持不住自己,压住胸腹之下的火热,他摇头苦笑,她对他的影响超出了他的想象。
牵起一截白纱绵布细致的帮轩辕无心裹好伤口。含着她的耳珠柔情似水的说道:“你的第一次我要你一辈子都记住。”想这么草草了事门儿都没有,程之浩生平第一次失控的想。
“今天你好好休息。”程之浩趴在轩辕无心身上喘着气,帮她系好亵衣的肩带将人塞进被子里。
“你……混蛋。”他就是想看她疼的样子。
“你要忍得住你就不是男人。”轩辕无心撂下狠话再次昏睡过去。
------题外话------
我好累啊,我好累,谁来鞭策一下子弹吧,上天为什么要在我入v的时候给我一份这么好的工作,害的我两边都不想放弃,然后只能把自己累死,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第六十七章 程之浩的用心
喧嚣过后是失落的安静,新房内剩下了程之浩独自一人静默,他依在轩辕无心的身边眷恋的视线轻缠紧扣,或近或远终别不开眼,感觉身体里潺潺的血液流动,却不再只是因为他一个人。
很久很久,程之浩低声细语道:“你要我怎么做?”无奈、疼惜、眷恋汇成一腔疑问,说着话他捻起被子细致的盖在了轩辕无心的身上,手无意擦过她冰冷的下颚,不由顺着手下柔美的曲线渐渐磨砂上她娇嫩的脸庞,来回轻抚,沉醉其中。
轩辕无心在昏迷中,不自觉的顺着程之浩温暖的手背蹭了蹭,好像找到一方浮木,嘟哝着伸出双臂抱住了温暖的起源点,蛮横的拉进怀中,然后舒服的翘了翘唇角,红唇中溢出一声梦语,犹如得到最大的满足,然后安心的睡了过去。
一股寒彻刺骨的冰触刺痛了程之浩的手臂,他呆愣在床沿边,任由疑惑愠染了黑色的眼眸,好半响才开口:“你到底经历过什么,才会变成这番模样?”程之浩的话似在问昏睡中的人,却更多的是自言自语。
她总是表现的强悍,但其实内心中却这么没有安全感,只是一只手臂就可以让她安然入睡。这些时日已经不知不觉在不多的相处被她吸引,不是没有过抵抗,但终究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程之浩知道她的身体向来低温,但没有想到靠近心房的肌肤会冰的锥人发疼,这么渗人的冷,她是怎么忍下来的,难道是她真的不自觉?难不成和她手中的武器有关?程之浩突地眯起星眸,利刃从眼中射出割碎了他向来的疏离和平轮,显得危险而凶狠。
~
“大哥,大嫂怎么样呢?”守在门边程之翰等了好久好久,眼皮子已经开始打架,才等到程之浩从房间里走出去。赶紧上前跟在他身边关切的问道。
乡井村的事情发生后,主母两个字立刻在程家堡引起轩然大波,轩辕无心声名大噪,而这等骇事他居然事发后才知道,简直饮恨。
得知消息后程之翰还不辞辛劳的专门前往乡井村去一探究竟,可惜慢了一步。只看见暗夜的人在帮着乡井村的老百姓默默无声的打扫战场,一片鸦雀无声。
人人怀里皆抱着一个坛子,不停伸手从中掏出一把石灰,然后在地上撒上厚厚的一层,以此来掩盖那些无法掩埋的血浆和各种体液。
程之翰到处打探,最后在树林看见了一口硕大的土坑,长宽足有二十尺,坑挖的很深,但坑里面却依然被满坑满谷的尸骸填的冒尖,可以就此想象出当时的情况有多么的惨烈。
程之翰最终只能好生失望的蹲在坑口看人来人往的忙碌,异常哀怨,不断的重重叹气来聊表心中失望的情绪。等到他怏怏然的回了程家堡,又开始到处找当事人给他讲战斗的情景,以便拼凑出厮杀的种种,好供闲暇时回味。
可惜的是迎亲队都在疗伤中,没人有多余的精力理会他,所以程之翰最后只好抓着程之地出现在程之天的洞房外,看看能不能守株待兔,待到程家堡当家给他讲讲睡前故事。
但显然程之翰这个不大的心愿也落空了,因为程之浩用淡漠的口气简短的回了两个字:“没事。”
“那大哥……你怎么样呢?”程之翰不愿罢休的追问,问完后小心的观察着程之浩的表情。
降龙斩为武术之中最高绝学,是相当耗费内力的。以大哥如今的身手虽然不会伤及自身但也有虚脱之虞,而且听说大嫂那一脚的角度可是相当刁钻,对着穴位玩命的踹,大哥未挡又未提真气护身,只用胸膛的血肉之躯硬接了下来估计滋味不会好受。
两夫妻一个故意用身体去挡箭,一个偏要逞强甘愿被媳妇踹,两个人都这么热衷玩自残,真不知道程家堡最变态的到底是谁。
“回房。”程之浩依然两个字回答,对一个字都不愿施舍给程之翰。
不喜凑热闹的程之地建议道:“大哥,不如让狄一思帮你看看伤吧。”外伤尚且好处理,若是内伤不好好养息,后果不堪设想啊!
狄一思是天下第一神医,被天下人尊称一声医尊,各种疑难杂症到他手中都跟游戏一样,即使回天乏术的顽疾也不过是小菜一碟。
此人虽然医术了得但性格怪癖,喜欢独来独往,长相俊美但已经破相,他的脸上有一条从眉骨起沿着脸颊,没入下颚的蜈蚣状刀疤,是他自己下手割的,因为他讨厌别人说他漂亮,也讨厌在医治人的时候有人盯着他的脸看,所以干脆在自己成年之后用一把连封都没开的钝刃将自己毁容,因为那把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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