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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惑之主-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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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下来。
一分钟后,当丁凝将所有的数字都念完之后,江山便更加的云山雾水了,这是什么意思?黄历还是吉祥数字?手中拿着一张满是数字的纸条,江山看的头晕目眩,还真是如丁凝所言,别说皇上得到这东西不知这是什么,就算是江山自己在得知这是丁凝的家书之后,亦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和眼睛,这方才他是不是听错了什么,或者遗漏了什么。
“喂,回魂啦。”
丁凝扭头,见江山在一旁呆愣着,不由一笑:“来看,我给你表演个魔术好不好?”
“魔术?”又是一个他从来都没听过的词语,真不知她这小脑袋中装的都是些什么,为何总会有这么多的奇思妙想和稀奇的言论。
丁凝眨巴眨巴眼,点头:“你看好喽。”
说着丁凝将手从凉水盆中伸出,然后拿着手中的纸卷向着一旁早已准备好的一盆热水投去。
“嘶——”的声音从那热水盆中传来,然后只见方才还完好无损的纸卷在水中快速的蜷缩,然后融化成一个小球,最后一丁点儿的火星冒起,虽然只是一刹那便熄灭,但却打破了江山“水火不容”的意识。
随着那小球慢慢沉入水底,丁凝道:“呐,你看到了,我刚才说的都是真的吧,这纸条真的会自燃的。”只是这个时代的白磷纯度不够,而且这纸卷中含量太少,因此并不足以支持燃烧。
“真……真的燃烧了。”
方才的景象,深深的震撼了他的内心,原本的认识被打破,然后出现截然相反的道理,太过不符合常理,太过匪夷所思,不管是谁,怕也要适应一下。
丁凝却见怪不怪,呵呵笑道:“怎么样?好玩吧?”与现代科学相比,在这里,一切都会成为神迹吧?丁凝十分满意江山此时的表情,然后拍拍手便欲转身离去。
只是江山却突然抓住她的胳膊,双眼散发着异样的光芒,紧紧的盯着她,让她心生余悸:“等等。”
“干……干什么?”
江山道:“你说,既然水火都能相生相融,化为一体,那还有什么是不能在一起的?”
看着江山如此严肃的表情,丁凝皱眉,不知江山为何会突然严肃,但仍慢慢点点头:“你……你说的是……人?”丁凝眉毛一挑,大胆的猜测道。
见丁凝如此轻松的便洞悉了自己的真实意图,江山忙遮掩:“不……不是。”
丁凝也不点破,虽然口上不承认,但是她又不能不说,道:“按照到底说,世界上并没有绝对的对与错,也没有绝对的好与坏,所有的一切,都是自己给自己设下的界限,让你不敢逾越一步,其实,只要愿意,没有什么是不可能在一起的,便如同这水与火,相克也会变成相生。”
“可是,最后它们还是没能一起走到最后,火还是被淹没了。”江山神情黯然,已经由刚才的欣喜变成了失落。
丁凝撇撇嘴:“那是因为火还不够强大,若火足够多,他们便可以一起走到最后了。”
“是这样么?”
丁凝从没有见过江山如此的失落过,只能再次开口安慰道:“你觉得,若是有缘,两个人会不会有见面的机会?”
“有缘?”江山不知丁凝为何会突然问这个问题,只是下意识的回答道,“有缘自然会想见。”
“若是他们身处不同的年代呢?”
“身处不同的年代?”
“就是跨越了时空,隔绝了数千年呢?”丁凝望着江山,她是在说自己的经历。
江山摇头:“我不知道。”这对他来说,比之水与火的相克更加的难以回答,这在他看来却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但是丁凝既然这么说,她一定会有她的到底。
可是便在他等待丁凝的答案的时候,丁凝却转身离开,没错,她是知道答案,而且还是肯定的,但是她不能说,要把这么大的一个秘密藏在心中,那种感觉,真的非常的不好受,她却承载着,不知需要挨到什么时候,一年,十年还是一辈子?她真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她会受不了,将这件事情说出去,就像今天,关于这的一些话,她本就是不应该说的,却还是说了。
丁凝转身拿起一旁江山誊写的纸条,道:“好了,这些伤脑筋的事情还是不要想了,还是看看写了些什么吧。”相较于探讨水与火这种如此极端的问题,这纸卷的内容则更加的实际。
☆、第二百章 公主驾到
手中拿着纸条,丁凝皱着眉头按照脑海中的记忆,一组一组的解释着。
江山也从一旁凑过来,望着丁凝手中的纸条,暗道:“这真的是一封信?”
他走南闯北这么多年,却从来没有见过谁家写信是这个样子的,除了数字之外,没有别的东西。
“这是要拼字迷?”
江山皱眉,按照他所能想到的想法,将这些看似毫无关系的数字想方设法的组成一些有用的信息。
很可惜,他不是密码破译的高手,不管是谐音、组合字他都不能解释丁凝手中这封奇特的“信”,而且,他都怀疑,这一张,到底是不是信。
过了很长的时间,大约一刻钟,丁凝便坐在那里仔细的盯着手中的字条,却不发一言,好像整个人已经沉入到另外一个世界,江山皱眉,这东西还有这么大的魅力么?
终于,丁凝从自己的记忆中恢复过来,额头上有些许的汗水,看来这封信也同样耗费了她很大的经历。
丁凝微微一笑:“看明白了。”
这封信正是按照她曾跟童老提议的方式所运用的加密措施,开始之时丁凝有些发愁,她虽然知道这加密和解谜的方法,却苦于没有解谜的口令,后来,她脑海中灵光一闪,隐约间记得福叔曾让她记忆过解谜口令般的东西。
只是当时童老没有言明,因此丁凝不好确认,加之时间有些长,记忆有些模糊,因此丁凝一时未曾想起。
后来终于凭借着记忆,胡拼乱凑的读懂了纸卷上的内容,大意是:“家中一切安好,已有方案,自己保重。”虽然字条内容有限,但是内容确实非常的丰富。一直以来丁凝都在担心老爹和陈妍宏等人会如何救自己出宫,现在既然已经有了计策,那她就踏实多了。
“你真看的懂?”江山以为丁凝说笑,然后将那纸条拿起,横看竖看。他是怎么都看不出名堂来,不由的将疑惑的目光投向丁凝。
丁凝微微一笑:“当然,我还骗你干嘛。”
说完,丁凝心情很好的向着外屋走去:“本小姐今天心情不错,出去走走,你自己小心些。”
看着丁凝离去的背影,再看看手中的纸条,江山只得摇头,她是心情好了。可是他现在的心情,可是复杂复可怜了。
今天他好像明白了什么,知道了需要抓住些什么,却又不知到底该如何做,水火相克真的能水火相生么?
……
一天数日,听雨轩都是在一片安静中渡过的,出乎丁凝意料的是,不仅太后没有找人上门宣旨。而且景仁也没出现过一次,丁凝耳根清静的很,好吃好喝的伺候着,一切都好,就是没有自由这点不好,她哪里忍受得了在一个小小的院子中一呆便是数日的日子?
除了这点小小的不美满之外,可能也知道江山的伤势了,都这么多天了,江山的伤势好像还是老样子。看不出什么不同来,不知是好些了还是没有什么效果,于是丁凝开始怀疑小玄子送来的那瓶所谓“祖传”的外伤药是不是冒牌货。
无聊的打发着日子的丁凝现在正坐在听雨轩院子中打着哈欠,外面便传来了小玄子火急火燎的声音:“主子,主子……”
都说辨音识美人,她可好,识的都是些……
“怎么了?天塌不下来,慢慢说。”丁凝向着口中放入一片的水果,地主婆的生活过的有滋有味。
小玄子道:“公……公主来了。”
“公主?”
听小玄子如此说,丁凝慵懒的身子突然站了起来:“哪位公主?”入宫这么多日了。除了知道了太后、皇上和夏侯芸外,皇宫内其他的人别说认识了,听说丁凝都没有听说过,真的是两耳不闻宫廷事一心只做桃源人。
“是……是九公主。”
“九公主?”这上一代的皇帝老子生了那么多的龙子龙女,她哪里知道第几是第几啊,“夏侯芸?”
听丁凝竟然如此直呼公主的名讳,小玄子忙道:“主子,这可不能直呼九公主的名字。”
“真的是她?”
一听夏侯芸来找自己,丁凝当即眉开眼笑:“走,还不赶快随我去迎接。”说着丁凝便快步的向着听雨轩的外面走去,看的后面的小玄子那叫一个惊讶,话说这妃子和公主想来就是谁看谁都不顺眼,为何?因为公主会觉得妃子抢走了皇兄对她们的疼爱,而妃子则会有种喧宾夺主的意思,因此皇宫之中这姑媳关系往往比婆媳关系更加的紧张。
现在自家主子不知哪根筋又答错了,竟然还如此高兴的样子,这让小玄子在身后那叫一个提心吊胆,他哪里知道这丁凝大小姐与夏侯芸大小姐的关系,简直就是一个战壕中的战友,看到就生气?看不到才生气呢。
待丁凝来到听雨轩的外面的时候,果然看到了夏侯芸的影子,只见夏侯芸身后跟着两个小宫女,气虎虎的向着这个方向走来,而且还不时的对着身后的两个小宫女呵斥几声,可怜几个小宫女一脸的苦样,任凭夏侯芸指指点点,其中的火药味,便是在这里丁凝都能闻得到。
心中不由暗道:“又是谁惹这个小丫头生气了?”
夏侯芸她还是有些了解的,没错,公主脾气是有的,那是因为他们没有人摸准她的脉门,夏侯芸绝对是属于那种心直口快刀子嘴豆腐心一类的个性,只要在她的面前多少软话,再大的过错她也会原谅你的。
显然,夏侯芸也看到了这个方向丁凝,然后加快了脚步便向着这里走来。
等夏侯芸走到近前,丁凝忙打招呼:“给九公主请安。”丁凝这么做,也完全是想缓解一下气氛,平日里,她见到夏侯芸,哪会如此客气?不损上她几句便已经是好的,今日是看在她心情不好的份儿上。
而夏侯芸却并没有搭茬,直接从丁凝的身旁走过,撅着嘴,一路走过,空气中尽是火药的味道,好像夏侯芸是带着炸药包来她这听雨轩的,看这架势,小玄子哪里受得住?夏侯芸的“难伺候”早已在宫中“声名远播”,他一个小小的奴才,还是先闪为妙。
于是,在丁凝不经意间,小玄子已经没有了身影。
丁凝随着夏侯芸进入到听雨轩的院子中,只见她一屁股坐在了方才自己的座位之上,气虎虎的样子,像什么人歉了她好多钱一般。
丁凝莞尔一笑,这小妮子,一定是再别的地方受了气,这是来她这“灭火”的,丁凝再次有模有样的在夏侯芸的面前施礼:“民女丁凝给九公主请安,愿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
动作标标准准,看到丁凝如此,夏侯芸不由生气,道:“凝儿姐姐,你也在作弄我么?”
“哎呀,民女哪敢?”丁凝道,“只是看九公主心情不好,民女怕一个不小心,九公主便要了民女的脑袋,这可是咱吃饭的家伙呢。”
“扑哧……”
丁凝表演的极其夸张,仿佛是个多少年没吃过饭的吃货,滑稽的动作与表情让夏侯芸由多云转晴:“凝儿姐姐,你又逗我。”
见夏侯芸心情有些好转,丁凝这才慢慢收了架势,然后道:“这就好嘛,乐乐就好,有什么事情能让我们的芸儿这么不高兴呢?”
“唉,凝儿姐姐,你是不知道……”夏侯芸仿佛有满肚子的苦水想倾倒,但是看到一旁那两名跟随她而来的小宫女,便止住了话音。
丁凝顿时明白,然后转身对着两个小宫女道:“你们两个下去吧,我和九公主有些事情要谈。”
只见其中一名宫女答道:“可是皇上曾下旨,让奴婢看好九公主,若是有丁点儿的差池,奴婢们的脑袋便要搬家了,丁昭仪见谅。”
丁凝接着道:“皇上是让你们看好九公主,难道有下旨监视么?监视公主,这可是大不敬之罪,是要抄家灭族的。”丁凝恐吓道,“况且,九公主在我这里,难道还会有什么危险不成?”
“可是……”
“这样吧,若是真的出了什么事情,便由我丁凝一人承担,可以了吧?”
丁凝下了如此保证,那两个宫女相互看看,然后才点头:“既然丁昭仪如此说了,那奴婢便遵命了。”说完,两个小宫女便向着听雨轩的门外走去,她们这几天也被这个刁蛮的九公主折腾的死去活来,早已经不想再跟着她了,只是碍于皇命难违,现在有了丁凝的保证,两个小宫女也乐得清闲。
看着两个小宫女从两人的视线中消失,此时,院子中只剩下丁凝与夏侯芸两人,丁凝转头对着夏侯芸道:“好了,现在院子里没有其它人了,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
只见夏侯芸小脸一拉,开口道:“凝儿姐姐,你知不知道,皇兄已经连续好几日没有宠幸妃子了。”
“啥?”
听夏侯芸一开口竟然说这话,丁凝不知是什么意思?他景仁没宠幸妃子,关你这个尊贵的公主什么事情啊?莫非……莫非是景仁他,不能人道了?脑海中,丁凝邪恶的想着,这样最好……
☆、第二百零一章 昭君出塞
夏侯芸提及的这个话题,让丁凝不知该如何回答,是该安慰她“吃亏”是福呢?还是该安慰她色既是空?
“额,芸儿,按照我的意思,其实这方面出了毛病的话,也不是没有办法治疗的。”
“这方面?”哪方面?夏侯芸望着丁凝,她说过什么了?
丁凝干咳一声,然后道:“额,芸儿,其实呢,男人呢在哪方面,偶尔表现出倒退的现象,可能是太过放纵的结果,身体的某部分陷入了休眠,不过,依我来看,皇上正值壮年,应该是不可能没有子嗣的……”
丁凝说着自己都听不懂的话,夏侯芸更加的迷糊了,貌似,她们两个的礼理解出现了误区了。
夏侯芸不由问道:“凝儿姐姐,你说什么呢?芸儿怎么听不太明白啊?”
见夏侯芸有些迷茫,丁凝亦觉得自己好像理解错了,于是求证,在夏侯芸的耳边道:“莫非,不是关于皇上不能人道的事情?”
“什么!?”听完丁凝这话,夏侯芸犹如看火星人一般看着丁凝,脸颊之上飞起两抹红晕,满脸都是难为情之色,她还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女儿家,如此大胆露骨的话,她哪里受得了,“哎呀,凝儿姐姐,你想什么呢,芸儿当然不是这个意思了。”
总是夏侯芸比之平常的女人开放了许多,却仍窘态无比。
听夏侯芸矢口否认,丁凝轻咦出声:“不是这事儿,那芸儿你是什么意思?”
除了这事儿,好能有什么事情与景仁不宠幸妃子有关?祸根既然没出现问题,那便是精神出了毛病了?岂不是更加的严重了……
“事情是这样的,”夏侯芸稍稍掩饰一下方才的娇羞,然后开始将事情的经过,慢慢的讲与丁凝听,“上一次金国太子前来求亲的事情,想必凝儿姐姐也知道。可是如今那太子又派人谈和亲之事……”
上一次之事丁凝岂会不知?若不是那个金国的太子,她也不可能结识夏侯芸,亦可能不会与景仁发生如此多的事情,说起来,那金国的太子。该算得上是陷害自己的助手吧。
原来,金国国内局势不稳,太子手中没有实权,小皇子对着皇位整日虎视眈眈,孰不知哪一日金国皇上去世,小皇子便要起兵造反了,因此,金国太子便想到与大夏结盟之法,来巩固自己在朝中的地位。
只是上一次被拒绝了。显然,金国太子仍然不死心,再次换了说客来大夏希望结盟。
而这一次景仁与太后的态度也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并没有回绝使臣的请求,只是说要考虑一些时间,实则,景仁与太后已经对此事下了九成的决定,那便是促成这门亲事。保大夏与金两国安宁。
夏侯芸知道了此事,依照她的脾气,当然是不会妥协,她怎么可能将自己的幸福成为政治婚姻的牺牲品,因此她要反抗,可是景仁已经早有防备,让两个小宫女日夜不停的跟在夏侯芸的身边,防止像上一次夏侯芸出走之类的事情再次发生。
因此这一连几天,景仁都在着急朝中大臣。商议两国结亲的具体的细节,眼看着这木便要成舟夏侯芸哪里还坐得住,而在这皇宫大内,她最亲的太后都站在了景仁那边,其它的妃子更是会支持到底,而能让她想起可以出谋划策的便也只有丁凝了……
听完夏侯芸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讲述清楚,丁凝亦眉头微皱,如此说来,这算的上是人家的“家事”了?亦是关乎整个大夏朝安稳的国事,话说清官难断家务事。她只是一个小小的失去了自由的人,连自己的命运都无法自己选择,又怎么帮别人选择命运呢?
而且在丁凝看来,从景仁与太后的角度看,牺牲夏侯芸一个造福苍生,实乃大义,只是从夏侯芸的角度来看,又太过委屈了她,难道她真的要做昭君了么?
想到此处,丁凝眼中一黯,夏侯芸看在眼中,不由问道:“凝儿姐姐,你怎么不说话啊?”她来这里是向丁凝讨办法的,不是来看表情表演的。
丁凝摇头,抬头望着夏侯芸道:“芸儿,我实在不知该如何帮你。”
“怎么可能?”夏侯芸听丁凝如此说,一个激动站起身来,望着丁凝,道,“凝儿姐姐,你不是一向足智多谋的么?怎么这个时候却一丁点儿的办法都想不到?”她不信,她真的不信。
丁凝苦笑:“芸儿,你就真的这么不想出嫁?好歹,嫁过去也是一国之母,也是……”
“我不听,我不听,”夏侯芸捂着自己的耳朵,道,“谁爱嫁谁嫁,让我嫁给一个我从来没有见过的人,而且还是异族,不如杀了我算了!”
夏侯芸剧烈的摇晃着耳朵,神情甚是激动,道:“好了,好了,芸儿咱不着急啊,我再帮你想办法。”丁凝忙安抚夏侯芸,这个丫头,性子很极端,若真是将她逼急了,她是真的什么都敢干的。
“真的?”
“真的,真的。”丁凝头如捣蒜。
“好,那你现在就想办法,我给你五秒钟的时间!”夏侯芸放下手,眼中充满着泪水。
“啊?五秒?”丁凝心中暗叫苦,别说是五秒了,便是五分钟她也想不出啊,这不是故意为难人么?可是,这箭已在弦上……于是只能再次开口道,“额,芸儿啊,能不能多给我些时间?”
“你还有四秒,如果想不到的话,我出什么事情,一切后果都要你承担!”
“不是吧……”
“三……”
“救命啊!”
“二……”
夏侯芸瞪着眼睛望着丁凝,然后开口道:“一,快说!”
只见丁凝两眼一闭,张口便说:“既然公主不愿意嫁,那就不嫁!”说完,丁凝睁开眼睛,偷偷的望向夏侯芸,想看看是什么效果,这哪里是什么办法啊,说了就等于没说,这几乎为零的时间内,她有哪门子的方法啊?
而这话显然说到了夏侯芸的心坎上,点点头:“很好,继续说下去。”
“说……说下去?”丁凝心中直叫苦,这该怎么说啊,只能发挥她的本事,胡侃了……丁凝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先把这个小祖宗打发走再说,真如小玄子所说的,这夏侯芸还真是少惹为妙,“既然公主不愿意嫁,那又何必学那昭君出塞,只要公主对皇上和太后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想必太后与皇上也狠不下心来,毕竟血浓于水,苦肉亲情……”
“等等。”
丁凝胡说八道个没玩,全是假招式,景仁与太后是谁?当今的太后与皇上,他们的心肠几乎已炼成钢铁,试问,又怎么会软的下来,在他们的心中,大夏的基业高于一切,甚至自己的生命,更别说夏侯芸这条小虾米了。
此时夏侯芸突然喊停,丁凝叫苦,莫非是被识破了?早就说了,这丫头殊不简单……
只是出乎丁凝意料的是,夏侯芸并没有出言责问,而是很谦虚的问道:“凝儿姐姐,你方才说昭君出塞?”
丁凝点头:“对啊,怎么了?”
“那,这昭君是谁啊?”
不是吧,堂堂大夏朝的公主,不知道昭君是谁?在丁凝看来,这昭君一定早已经被宫中奉为了教科书般的存在,目的自然是同化宫人,让他们必要时学昭君牺牲自己,这是思想麻痹教育吧?可是,让丁凝惊讶的是,夏侯芸确确实实不知道。
于是,丁凝觉得,她是该解释一番给夏侯芸听,可能,她听了这话以后,会开了窍,然后舍“身”呢?
“咳咳,这昭君嘛,是历史上一位非常有名的女子,曾经为宫中的一个宫女,后来,有一个叫匈奴的民族,三次派人到中原,希望能与中原结亲,而这昭君听后,自愿请求出塞和亲,而当时的皇上封昭君为公主,然后远嫁匈奴为后,昭君驾到匈奴后,带去了中原先进的纺织和耕种技术,大大促进了两方的友好和发展,听明白了?”
这昭君出塞的事情,一般说来,确实能“坑”一些年幼无知的小女生,她们总是为昭君的深明大义所深深的感动,可是却为何不曾想想,为何这匈奴三次来中原求亲,她第三次才主动请求前往呢?
仔细想来,答案便很简单了,那是因为她定是以为自己才貌出众,定能在众多宫人中脱颖而出成为皇上的宠妃,孰料,皇上后宫佳丽三千,哪里能记得她这号小小的宫女。
于是在漫长的等待中,昭君慢慢的明白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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