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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惑之主-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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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美……”

景仁在心中由衷的赞叹,他知道丁凝的美是独一无二的,却仍未能突破到最后一步,此时此刻,狂热的**将他彻底的点燃,也不管丁凝到底是如何的反应,哪怕是大罗金仙降临也不能阻止他干那些“丧心病狂”的事情。

若隐若现的玉颈仿佛散发着魅惑的光芒,让景仁慢慢的低头,向着丁凝的脖子吻去,轻轻的,缓缓的,怕弄痛了丁凝哪怕一点点儿。

丁凝紧闭着双眼,双拳紧握,眼角的泪水更加的汹涌。

曾经她以为自己不是一个一般的女子,总以为这事情对来自廿一世纪的她来说就如同被蚊子叮了一口而已,可是如今她才知道,原来,在这个世界久了,她也慢慢的被同化了,当“屈辱”真的来临之时,她发现自己根本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坚强,原来她始终都是一个小女子而已,不管处于什么地位,永远都是一个小女人而已。

景仁火热的双唇已经落在了她的脖颈之上。丁凝全身一个颤栗,心跳的更欢了。

见丁凝有反应,景仁眉宇间开始露出一丝的嘲讽,果然么,天下的女子都一样。

景仁撑起身在。高高的架在丁凝身体之上,俯视着丁凝的小脸,此刻,他想享受一番征服的快感,低沉而略带性感的嗓音响起:“睁开眼睛。”

他要让她看着自己,这样他才会更有成就感么?她不要,她不要,丁凝心中一个劲的反抗,既然身体之上注定不能保持自由。那么,就让她的精神保持自己的自由吧,你不是要身么?好,今夜,你就拿去,不过,得到了我的身,也妄想得到我的心。

丁凝心中暗暗发誓。这个男人,她不稀罕,今夜,就当是做了一场噩梦,总有一天,她会远远的逃离他。

景仁望着身下的丁凝,发现丁凝仍然紧锁着眉头,心中顿时有些不快,只是给他立威么?他乃皇上。还没有哪个女人能在他的床上如此的对他。

对于景仁,在别的地方可以,但是在床上,不管你是谁?都要服从,这是他这么多年来从未破过的规矩,所以当他见到丁凝如此的表现之时,心中颇为不快。

“睁开眼。”

这次,景仁用不容置疑的语气再次在丁凝的耳边说道,语气远没有第一次之时那么的温柔。

却未料到,紧闭着双眼的丁凝。竟是一声蔑视的轻笑。

这一下子,让本就有些愤怒的景仁,立刻无法忍受,试问,哪个皇上能容忍自己的妃子在龙床之上讥笑自己呢?丁凝,可谓古往今来第一人了。

“哼。”

景仁一声冷哼,没大没小,既然如此,那朕今日便让你知道一下,什么叫做服从。

想着,景仁的一只有力的手掌已经伸到了丁凝的脸庞一侧,然后竟没有一丝的顾虑,一把就将丁凝的小脸掐在手中,拇指和食指微微发力,丁凝的小脸立刻便了形状。

“看着朕。”

景仁再次说道,给丁凝最后一次机会。

突然其来的大力让丁凝脸颊发痛,惊愕于此刻的景仁竟然会变得如此的粗鲁,如同一只发狂的禽兽。

看着身下的丁凝仍然倔强的不肯睁开眼睛,景仁心中更怒,威胁道:“难道你想让你的家人跟你一起被关入大牢么?”景仁自己都没有发现,他已经处于暴走的边缘,只为了与丁凝争一时之长短。

丁凝是万分都没有料到景仁竟会用如此的方式威胁她,心中的火气也慢慢升腾起来,慢慢的睁开眼睛,眼神之中,全部都是冰冷,让景仁望之心寒,灰色的颜色让丁凝看起来是如此的绝望。

这是对他死心还是对他绝望?望到这个眼神,景仁瞬间清醒了许多,他……他怎么能如此对待她啊?可是事情已经发展到了如此的地步,他还能怎么做,难道还要向着她赔罪?你见过天下间哪个皇上曾给妃子道过谦?

景仁亦是如此,身为皇上,让他不可能说出“对不起”这三个字,只因为他是皇上,因此,即使此时他心中有多么的懊恼,都不可能对丁凝说一句的软话。

丁凝眼中满是泪水,死死的盯着景仁,眼神之中全部都是怨恨,仿佛景仁是他的生死仇人一般,若此的眼神景仁还是第一次从丁凝的眼中看到,心中突然升起一个念想,难道,他要失去她了么?

想到此,景仁心中不甘的怒号,不,不!她是他的,谁也别想得走,对她是他的,那现在他就要占有她,让她给自己生龙子龙女,这样她就能踏下心来留在自己的身边了。

如此愚蠢的想法竟然从一向精明的景仁脑海中出现,着实让人惊讶,可是,在这男女感情方面,哪个不是傻子呢?我们都傻的可爱,爱的时候死去活来,不爱的时候,又是那么的绝情。

为了将丁凝留在自己的身边,景仁已经丧失了最基本的判断,只是按照心中的本能,伸手向着丁凝的小衣伸去,然后轻轻的,轻轻的掀开,露出里面的一片雪白。

在这一过程中,丁凝竟显得如此的镇定,仿佛一个即将就义的义士,无所畏惧,一直瞪着眼睛死死的望着景仁,眼神中的光彩让景仁无法直视,只能躲开丁凝的眼神……然后便是撕心裂肺的痛,这痛在她的心中留下了一个深深的伤口,她望着身上之人,过了今夜,他们没有任何的关系。

……

丁凝发丝凌乱,惨白的脸色仿佛生过一场大病,无神的双眸盯着一个地方一瞬不瞬。

没有眼泪,没有哭诉,仿佛一具行尸走肉,侧着身子没有任何的反应。

景仁在丁凝的另一侧,望着丁凝的背影,开口想说些什么,却仍然忍住了,只是眼中满是不舍,他不知自己方才所做,是对还是错,这或许只有时间能告诉他,但是现在,他突然觉得他与她之间的距离好远好远,近乎天涯海角,成了熟悉的陌生人。

房间中静的可怕,龙床之上只剩下丁凝与景仁,一片死寂。

……

“皇上,三更了……”

不知什么时候,外面一个小太监说道。

三更,是低等的妃子必须离开的时候了,可是看着丁凝此刻的状态,景仁根本不放心将她放回去:“三更又如何?”

“皇上,丁昭仪该回听雨轩了。”

景仁怒道:“朕说不,就不,难道你没听到么?下去!”

“可是皇上,这是老祖宗定下的规矩,一后四妃之下的宫人只能服侍半夜。

“滚!——”

景仁怒吼,第一次,他第一次觉得,这些老祖宗留下的规矩是那么的不合理,他们凭什么要将自己的规矩强加到后人的身上。

“可是,皇上……”

“再说,朕灭你九族。”

外面终于没有了动静,景仁为了丁凝破了祖制,可是待他转过头之时,却发现丁凝正在将自己的衣服一件件的向着自己的身上套。她的动作很慢,好像这些衣服都非常沉重,背对着他,让他看的,如此心酸。

“你……你想干什么……”

“走。”冰冷而绝情。

“你没听到么?朕把他赶走了,你……不用走了……”

丁凝收拾好自己,转过身,望着景仁的,冷冷道:“不是他赶我走,是我想走。”

说完,丁凝一瘸一拐的向着寝室的外面走去,瘦弱的身躯仿佛随时都能被一阵风刮走一般,望着丁凝远去的背影,一步仿佛便是千里之遥,仿佛她走了,便不会再回来了,景仁喉咙一动想说些什么,终究还是什么都没说。

丁凝失魂落魄,精神低落,身体亦是非常的虚弱,头发凌乱着也毫不在意,从景仁的寝宫走回听雨轩的路上,很多宫人都看到来到了丁凝的落魄,并不时指指点点,对于这些,丁凝亦是毫不在意,现在,她只想回到属于自己的地方,好好的将自己的伤口养好,她好累,好痛。

丁凝强撑着,终于凭借着超过常人的意志回到了听雨轩,一只脚刚迈入听雨轩,便见一个小宫女马上迎上前来:“主子,天色都这么晚了,您这是去哪儿了?”那宫女惊讶于丁凝此刻的打扮,这……难道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了么?可是她不敢问,因为她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宫女。

☆、第二百二十七章 针尖麦芒

丁凝缓缓的转过头,望了那名宫女一眼,只觉得眼熟,意志这才慢慢放松下来。

放松下来的丁凝,只觉得无可阻挡的倦意马上向她席间而来,瞬间将她淹没其中,两只眼皮越来越重,心力交瘁之下,丁凝的身子竟然向着一旁晕倒而去。

最后,她只隐约听到那宫女焦急的呼唤之声,便不省人事。

“主子,主子,你怎么了?快醒醒啊。”

那小宫女未料到丁凝竟然会晕倒,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是好,慌乱之下只能大声呼道:“来人啊,快来人啊,主子晕倒了……”

小宫女的呼唤之声很快便吸引过来众多的宫人,众人七手八脚的将丁凝扶起,然后将她搀扶回房间。

“让开,让开……”

一阵急促的声音脚步之声传来,与关系最好也是听雨轩中最能说话的小玄子和小桂子也匆匆赶到了丁凝的床前。

看着躺在床上若大病初愈般的丁凝,小玄子心中焦急:“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自家主子本来体质就弱,上一次得了风寒便养了那么长时间,而如今又虚弱成这幅模样,又发生了什么事情?

那个呼唤众人的宫女道:“我……我也不知,只是,半夜的时候我看到主子从外面回来,便问了一句,没想到主子就晕倒了。”

“外面?”

听那宫女如此说,小玄子和小桂子均非常诧异,然后对视一眼,自从自家主子进宫以来,别说是晚上出门了,便是白日都整天将自己关在听雨轩中,这大晚上的,她又能去哪里?

小桂子可不关心丁凝为何会变成这般,只是想着尽快找御医给她看看,问道:“先不要管这些了。还是先通知太医院吧,我去。”说完,小桂子便匆匆的迈步而去剩下一干的宫人,看着床上的丁凝,心中皆是担心。发自内心的不想丁凝出什么事,只因为丁凝待他们当人看,他们便要知道感恩,丁凝突然一变成这样,她们也心神不宁。

宫人们忙着与丁凝擦脸,然后便是焦急的等待,长夜漫漫,已经到了下半夜,可是却无人去休息。

……

今夜发生的一切。恐怕任何人都不会知道,就连景仁自己现在都觉得如同做了一场梦一般,坐在床边,景仁亦是无法入睡,向着丁凝最后望着他的眼神,心中一遍遍的问自己:“他不是应该高兴才是么?为何,会如此的低落,莫非……自己真的做错了?”

愈是想他的心中愈是烦闷。最后干脆走下龙床来到屋中的桌子旁,拿起桌子上的一壶酒,然后一杯一杯的向着口中猛灌,不一会儿,他便已经醉醺醺的,酒后失言、失态,道:“朕不会错,朕不会错!呵呵……”说完便将酒壶摔在地上,倒在床上。沉沉睡去。

如果今夜江山没有离开,如果丁凝没有走出听雨轩,或者丁凝没有那么大的好奇走入那间房间……那一切都会是另外一种结果,可能她还会整日用嬉笑怒骂掩饰自己内心的悲苦,可是如今,她的悲苦,完完全全的写在脸上,无法再做掩藏,因为她只是一个小女子,没有那么大的勇气。

将近黎明。是一天中最黑暗最阴冷的时辰,江山深吸一口气,然后对着一旁的一个草丛道:“好了,你可以出来了。”

昨日傍晚之时,他本来在丁凝的房间中正无聊,却未料到,房间的窗户突然的打开,然后一个疾驰的黑影向着他袭来。

这让他心中一惊,伸手将那袭来的黑影握住,眉头紧皱,手中乃是一张包裹着石块的纸团,江山疑惑着将那纸团打开,只见上面写着几行小字:“我知道你是谁,若是为了她好,不要声张,子时来京城外夫子荒庙。”

当江山看到这几行小字,心中顿时惊骇万分,曾经他对自己的身手是何等的自信,便是上一次伤在郝鹏的手中,只是将其归功于对方人多势众的份儿上,可是如今,不仅有人发现了他的行踪,而且还能在不惊动他的情况下将这纸团送到他的手中,真是难以想象,天下间竟然还有如此一号人物。

心中惊骇之余,亦在考虑是否按照纸团上所言,前往皇宫之外的那座荒废的夫子庙。

那个地方江山知道,一出了皇宫的东门,行不过一里便可到达,只是想到到达那里,便必须要躲过皇宫侍卫重重的防卫,对于身有重伤的江山来说,这显然是一个非常艰巨的任务。

思来想去,最后为了丁凝的安慰着想,江山还是选择了按照纸团上所言的去做,为了保证安全,江山换上宫中小太监的衣服,便立刻出发了,按照他的计算,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在子时他是可以到达的。

而江山走时,他本想与丁凝说上一声,可是却始终没有见丁凝回来,再想到也不过是去一个晚上而已,便未将此事放在心上,可是他不知道,他前脚刚走丁凝后脚便至。

躲开重重大内禁卫的盘查,终于在子夜之时江山准时到达了目的地,可是在那里等了将近一个时辰,却仍不见一个人前来,这让江山不由的失去了耐心,想他也是自大之辈,心中并不以为给自己送纸团之人会比他厉害到何处去,因此转身便欲走。

便在这时,一直没有动静的荒庙之内,终于有了变化。

只见一个黑色的身影突然从一处阴暗的房檐之后蹿起,然后望了江山一眼,便向着正东的方向跳下房檐。

江山看到这一幕,眉头微蹙起来,心中暗道,这是想自己随他走?

若是在平时,江山根本就不会放于心上,一来并不知道对方的底细,若是去了陌生的地方,那知会对他更加的不利,只是,现在此事明显的关系到丁凝的安危,这又怎能让他坐视不理呢?

权衡之下,江山体内提气,然后便迈开步子大步向着那黑影消失的方向追去。

于是,在寂静的月色之下,只见两个黑色的身影不断的在大街小巷中穿梭。初时江山心中并不着急追上前去,他倒是想看看对方想要玩什么把戏,就像玩猫捉老鼠的游戏一般。

可是慢慢的他发现自己的呼吸开始有些紊乱、脚步有些虚浮起来,他知道,他快要跟不上对方的节奏了,其中有他伤势未愈的原因在内,亦说明了对方确实不容小觑。

然后那黑影嘴中消失与一片小树林中,待江山追入那小树林之时,却没有了对方的影子。这个地方江山没有来过,按照他的计算,跑了这么长时间,应该是到了京城的外围了,若是对方意图不轨在此处布置上一些人手的话,他只有束手就擒了。

江山虽然体力不支,但是灵敏的听觉仍在,这在无数个黑夜之下训练出来的耳朵,此刻如同两台告诉运转的雷达一般在小树林中搜索者,不放过哪怕一丁点儿的蛛丝马迹。

终于,他在不远处的一个草丛中听到了微微的呼吸的声音,于是判断出对方藏身之所。

果然,待江山说完话之后,那草丛轻轻晃动了几下,然后一个黑色的影子慢慢的从那草丛之中走出,慢慢的向着江山走来,在江山一丈距离左右停下,低声道:“果然好身手,没想到这么轻易就发现了我的行踪。”

江山微微一笑:“是阁下太过大意了。”此刻对方身份不明,江山尽可能的不与对方发生冲突,只是暗中观察起对方,一身黑色衣裤,头上带着一定黑色的斗笠,便是声音也是刻意压制的,看来是不想让自己知道身份了?

那黑衣人再次开口道:“你还真的来了。”

江山道:“都随你到了这里了,还能有假的?只是,在下有些不懂,阁下到底是什么身份?”若是大内侍卫吧,他应该马上告知郝鹏或者皇上大张旗鼓的来捉拿自己才是,可若不是吧,他又为何管这“闲事”?

“我是谁?”那黑衣人道,“你不必理会,你只需说出你是谁,潜伏在宫中,有何目的。”

江山见对方竟对他也是这么大的好奇心,不由一愣,随即笑道:“我是谁?这个好像也不太方便告诉阁下。”

“你不说?”

对方听江山此刻,语气有些异样起来,但是江山艺高人胆大,根本就不讲对方的不快放在心上:“不说,又如何?”

“不说,就打到你说。”对方说变就变,话音未落身子便已化作一道黑影向着江山奔来。

江山亦不甘示弱,摆开架势便与那黑衣人战在一处。

两人一交手,心中俱是惊讶,都未想到对方的伸手会如此的厉害,本来两人只是用了三分的力道,可是慢慢的,两人将力道加到了八分,你来我往的斗的不亦乐乎,一时间树林中拳风阵阵人影快速晃动。

战至一百三十九招,那黑衣人腾空而起,双脚连环踢,直捣江山胸口三处要害。

☆、第二百二十八章 身染怪病

“砰砰!……”

两声巨大的闷响传来,黑衣人的重腿狠狠的扫在江山挡在胸前的双臂之上。

黑衣人迅速倒退,在空中翻滚着落在一旁,而江山,则非常狼狈的向着后面退了十余步才堪堪站住,黑夜之下,江山的呼吸急促,脸色一片超红,胸口起伏不定。

便是这一招,那黑衣人明显的占据了优势。

江山仍然全神戒备,准备迎接黑衣人下一轮的攻击,却没想到黑衣人竟然停了下来,望着江山,道:“我知道你有伤在身,纵是赢了,也不光彩。”说完,那黑衣人慢慢转过身,声音再次传来,“今日,我不是来取你性命的,只是想警告你,对她千万不要有不轨的企图,否则,纵使你逃到天涯海角,我亦将你挫骨扬灰。”

冰冷的声音在夜空之下幽幽传来,黑色的背影仿佛来自地狱的死神,随时都能收割人的性命。

说完之后,也不待江山答话,那黑衣人便慢慢的向着远方走去,不消一会儿便没有了踪迹,只剩下江山仍然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

“哇!——”

一口鲜血从江山的口中喷出,胸口的翻腾终于压制不住。

鲜血吐出之后,江山感觉好了许多,缓缓伸手擦去嘴角的血迹,眉头确实微皱,哪里突然出现这么一个厉害的家伙,若是自己健康无碍,也无法保证能将其擒下吧?还有,他说的是谁?丁凝?那他又为何要如此的保护她呢?

江山百思不得其解,此事非常的蹊跷,与丁凝相处了不短的时间,可从未听她说过认识过这么一号的人物啊?

“喔喔……”

正在沉思间,远处竟然传来了鸡鸣的声音,抬头望去,远处,在东方天地交接之处已经泛起了一丝的白,天。竟然亮了。

天既然亮了,那么一时半会儿也就无法回到皇宫了,正好,这些日子可把他给憋坏了,趁着白天的工夫。倒不如在这外面好好的自在一番,等天黑下来再借着夜幕回去。

打定了主意,江山开始迈开步子向着京师之内走去,这么多天没怎么喝过酒,可真是难为他了,所以这进了城的第一件事那便是找一间酒肆,然后喝它个够,这样才不枉人生嘛。

可是这大清早的,别说酒肆饭馆一类的东西了。便是这街上的行人也非常的稀少,天渐渐亮了,大街之上也终于热闹起来,大早上的,只有一些卖早饭的小贩在摆摊,而那些酒楼一类的,一般要等到将近中午的时候才会陆续的开门。

本想在街上吃上一顿早饭,可是后来才突然明白过来。他身上并无银两,想到此,想要喝酒的念头也被大大的削弱。

是实话,别说江山身无分文,便是他的“家”中也是一片惨淡,如果那个地方可以算是家的话。

想到此,江山的脸上竟露出了几分的笑意,似是想起了什么高兴的事情一般,心中叹道。好吧,还是先回趟家,看看有什么值钱的东西拿出来换些酒钱,一想到此,他自己都嘲笑的暗道,江山啊江山,真是没有想到,你竟然会混的如此落魄,唉……

微叹一口气,江山转了个方向。然后向着自己熟悉的一个偏僻的街道走去,幸好这京师周围他还算熟悉,否则的话,那可就麻烦喽。

想他二十岁前过的都是什么日子?锦衣玉食自然不在话下,只是这身份显的有些尴尬,让他自己觉得非常窝囊,于是一起之下才离开,在外已经流浪了将近两年没有半点音讯,不知老地方是否还好?老地方的人,是否安康?

江山虽然时常惦记着,可是这两年终究没有回过那个地方。

摇摇头,不再想这些事情,江山越是走,周围的环境越是偏僻,走了约莫一个时辰后,他已经来到了京师的外围,眼前,便是茂密的树林,看着这顺林江山便如同看到了自己的亲人一般,慢慢的走了进去。

……

朝廷上下一片安宁,可是这皇宫后院之中此时却炸开了锅,听雨轩此时几乎聚集了所有后宫嫔妃的目光,原因无它,只因为景仁方才突然的驾临,直接整个听雨轩中便“鸡飞狗跳”起来……

听雨轩中的宫女不时的进进出出,脸上都是难看的颜色,里面音乐间还能听到某人的大怒之声,显然这声音是景仁的,只是景仁为何突然会如此的生气众人都不得而知,引得其它嫔妃纷纷猜测。

而只有听雨轩之内的人才知道,他们的皇上是被丁凝“吓”来的。

昨夜事情发生之后,景仁借酒消愁,今日早朝头推迟了半个时辰,朝上亦是无精打采似是有什么心事,于是早早散了早朝回到寝宫,景仁这才得到了胡总管的禀报,说是听雨轩的主子病了,而且很严重的样子。

景仁当即便担心的问丁凝得的是什么病,只是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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