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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教主-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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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有太闲的时候?我以为你忙着写书散播你的教条。”
莫均均啐一声,不去理会他话中的调侃。
“有时在家无聊,我姐又出去跟她男朋友约会,我就会打电动。哎,其实我觉得电动也满能训练头脑,比如像仿真城市那种的策略游戏。”
“哎,仿真城市不过就是盖盖房子、造造马路,那多无聊!你应该玩这个!”涂剑蘅似乎对此研究颇多也兴致高昂,他说了个pc game的名字——一个实时战略的战争游戏。
莫均均大大不以为然。
“那个才不好玩咧!计算机笨得要命,一下子就死光光了。”
“谁叫你跟计算机打?你要上网联机嘛!”
涂剑蘅一副行家模样,随手在帐单上写下一个网址,撕下来给她。
“去这里玩,保证你打一个晚上都不无聊!还有,顺便给你我的电话!”他迅速又抽回纸条写下他的电话号码。“万一连不上或是有什么问题,可以问我。”
莫均均皱了眉头看他,再看看纸条,最后还是放下筷子,不置可否地把纸条扔进了皮包里。
再呷了口清酒,涂剑蘅觉得话题实在扯太远了,他得想办法回到她身上才行。
“可是,要解决孤单,最简单的方法还是去找个情人。”
莫均均这下不屑到了极点。
“嗤!哪来这么没建设性的建议!”
涂剑蘅装作恍然大悟的模样。
“啊!我忘了你不相信爱情。”
“难道你相信爱情?”莫均均的话里全是讥诮。“那种天长地久、海誓山盟的真爱?”
“当然相信!”涂剑蘅难得如此严肃。
莫均均正拿筷子去挟烤香鱼,她狠狠地把香鱼肚戳了一个洞。
“我也相信世界上有外星人,但这并不代表每个人都遇得见。”
莫均均对待香鱼的狠劲让涂剑蘅有点吓到。万一惹恼了她,她是不是也会这样对待他?但他还是大胆地继续跟她辩下去。
“真爱不可预期,但值得追求!”
莫均均妍艳的眼梢一挑,那揶揄的笑意足以教人觉得自己是个大白痴。
“你这是哪本罗曼史小说里抄下来的?”
“世界那么大,人那么多,你不觉得每一段的相识相恋都是一种奇迹?”涂剑蘅认真起来,注视着那对灿亮灵动、黑白分明的眸子。“拿我哥作例子吧!他去荷兰旅行的时候遇见我嫂嫂。在此之前,他从来不觉得他可能会娶一个白种女人,也不相信什么一见钟情:但现在他们幸福无比,还回去荷兰度蜜月。”
“荷兰不是听说在下沉?”莫均均讥诮道。
“所以,你是不是也该赶在它下沉之前,找个心上人去度一次蜜月?”他灵活地响应。
“就算荷兰要下沉,也不代表我就得跟它一起沉下去!”莫均均嗤之以鼻。
他暗暗叹口气,却仍不放弃希望。
“你对你的工作充满热忱,为什么对爱情不能热情一点?”
莫均均冷哼。
“工作上所受的伤害顶多只是情绪,这我还能忍受,但爱情伤的可是心。”
他语重心长地笑笑。
“你要一颗从没受过伤的心干什么用?人活在世界上,就是要去经历各种事。谁的心没有受过擦伤、灼伤还是内伤?那都是过程、是经验,不可能连一点点小伤口都没有,却希望有个完美的果实。”
莫均均安静了。
枉她伶牙俐齿的,现今却完全想不出话来反驳他,任何有智识的人都明白他讲的是对的……她的心一半为了他折服,另一半却掀起了完全相反的反抗情绪。
这家伙!为什么总是对她的感情纠缠不清?她讨厌这样的话题。
终究,魔鬼战胜了天使,她头上又长出两只小角来。她微愠地使起性子。
“我就是这样!看不顺眼?来踩我呀!”
适可而止。涂剑蘅并不笨,他也领教过她拂袖而去的拿手好戏:他知道,对待她最笨的办法就是逼她。没关系,来日方长。
他笑笑,借故话锋一转:“咦?你脸上那是什么?”
“什么?!”莫均均倏地警觉,下意识地想用手去抹脸颊。
“在左边。”他好心地指点她。
她本能地抬起左手抹,却依旧抹不到什么,惹得涂剑蘅笑了起来。
“哎!我的左边是你的右边,你脑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灵光,”他说着,伸出手去替她抹掉。
他的举动自然而熟稔,彷佛他们已经认识了很久,而且有着某种关系。
她着魔似地望着他的手指朝她伸来,当他的指尖轻触她的面颊,竟有种触电和兴奋的感觉掠过她的神经……
老天!她深吸一口气。仅仅一个小小的碰触就能教她的脉搏如此狂跳,她怀疑如果她站得离他近一点,会发生什么事。
“你看你怎么吃的?酱油都沾到脸上去了。”
他收回手指微微一笑,却惊讶地发现她脸上竟有抹微微的羞赧。她差涩的模样迷人极了!他几乎不敢相信她也会有这么娇羞的神情。
他紧盯着她不放的目光,看得莫均均是更加脸红心跳。
她好不容易才勉强说道:“好啦!你就尽量取笑好了!反正我是你的敌人,你难得逮着这个好机会,笑吧笑吧!”
可是,他静静瞅着她的灼热目光,并不像是在看敌人,而是在看一个……女人。
他心底的温柔被开启了,感觉心里有什么东西活了起来,并且正渐渐地蔓延、扩散……他真正想做的其实不是轻触她的脸颊,而是吻上那张红艳娇嫩的唇,让她那抹魅人的娇羞不再消失。
他的眼神那么热烈,充满了难以描绘的感情,那对澄澈眸底映出的某种意思,教她打心底慌了起来……她从来不知道,不需言语、不需动作,仅仅只是眼神,也能传达出如此教人心荡神驰的意念……那是令她迷惑,为她所压抑的欲望,却毫不费力地教她眼前这个迷人的男人完全勾引出来。
莫均均猛然抽了口气,明白走进这间日本料理店实在是她最大的错误!她到底在想什么呢?
她略略慌乱地拿起桌上的帐单,彷佛想遮掩什么。
“喂!吃完了吧?我要走了!”
像从迷思中醒来,他很快也恢复了正常,他微笑地抢走她手上的帐单。
“忘了是我请客?”
好,很好!一切都恢复原状就好。她才不管是他请客还是她请,只要能尽快离开这里,远远离开他的视线范围就好。
结了帐,莫均均步出店门,快步地往停车场方向走去,急得像是后面有鬼在追她,抑或是她心里有鬼?
终于,她走回停车场了。
正当她想回头丢下一句——再见,然后彻底地摆脱他,然而刚才那浓烈的感情却依然影响着涂剑蘅。
此时此刻,不知是夜色太美还是月太圆?他抑不住飞扬的心和突发的冲动,忽然对她说:
“一对男女在约会完要分手的时候,是不是可以用某种方式说再见?”
莫均均还来不及驳斥他——搞清楚!我跟你可不是在约会!下一瞬间,他的唇已经快她一步地封住了她的抗议。
她无法思考、无法移动,强烈、狂野的情感敲击着她的心……她急促而颤抖地呼吸,却吸进了更教她晕眩的男性气息。他柔软的唇执着地压着她,吮着她的唇瓣,那狂热迷惑的感觉,直到他松开了她她还清楚感受得到。
望进他泛着柔情的眼神,她有点手足无措起来,似乎一时不知道该拿这男人怎么办才好。
要大骂他?她词穷;要再把他拉过来继续刚才那甜蜜的吻?又不是她这身分该做的事。
莫均均的眼神游移、飘忽着不敢直视他。终于她什么也没说,只是僵硬地坐进她的车,把车子开走了。
望着她离去,涂剑蘅只是一个人站在原处,等着他的神智恢复,等着他的心情平静下来。
他十分明白,他的兴奋和冲动,与美丽的夜色或刚才愉快的晚餐无关,而是为了那个女人……那个令人迷惑又令人心疼的女人,明艳动人的小女人,脾气坏得像小野猫的小女人。
对她,他不得不欣赏她,欣赏到害怕的地步。害怕他对她的那份强大吸引力,会害得他泄露了他的感情……她的聪明、个性、性戚,都是他从来没在别的女人身上找到的,那是他梦想的一切。
克尧猜得还真准!他是把自己赔了进去。他原不想要,也不预期这些,只是爱情以迅速而强烈的方式袭卷了他……
第五章
莫均均隔天开车到车厂去换轮胎,车厂工人十分讶异而佩服地望向她。
“你自己换的备胎?换得不错嘛!”
这一来,莫均均不得不想起那个叫“涂剑蘅”的工人。他不只好用,长得很帅,说话很幽默,而且非常令她心动……
呸呸呸!不过是换个轮胎,牵扯出那么多干嘛!
莫均均一下子把气全出在修车工人头上。
“你能不能快点换?!我等会还有事呢!”
莫均均的不近人情让修车工人不敢再跟美女聊天,三两下换好车胎,交了钱,莫均均这个冰山美人的笑容也吝啬给一个,立刻开了车子回家。
她其实一点事情也没有,要真有事,也是回家窝沙发上补眠。
走进家门,莫咏咏上课去了,没人在家。
她把自己摔进沙发里,随手抓了份报纸当催眠工具,一张张广告新闻翻过去:忽然之间,她在报上看见了自己的名字。
在报上看见她的名字其实并不稀奇。以她畅销作家的知名度,她经常上报;甚至在家庭妇女版上还有个专栏,常常打开报纸“莫均均”三个字便会映入眼帘。然而,今天令她如此惊奇的是——她的名字不是出现在家庭版、书评广告或艺文读者留言版,而是出现在……社会版。
那是篇类似社论之类的东西,通篇批评像“她”这类的作家言论,严重扰乱民心乱相,把她骂得一文不值。
莫均均瞪着报纸,每多看一行她的火气就往上窜一分;等看完的时候,她的火气简直足够把报纸烧了。
至于写这篇报导的记者,她大概也猜出是谁了,就是昨天那位来吵架的学员老公。她想起来了!那位学员曾说过她先生是位记者,某大报的记者。呸!某大混蛋!
正当她气得脑子一片乱烘烘,气得坐在椅子上也不是,起来乱走也不是,躺在沙发上也不是时,大门“卡啦”一声,莫咏咏回来了。
一看见妹妹的眼简直如两根烧红的喷火柱,莫咏咏就猜到了大半。
“喔,你看到报纸啦?”
莫均均咬牙切齿地说:“登那么大,谁看不到?!”
“我在补习班里看到报纸,就知道你一定会气死,所以立刻就赶回来了。”莫咏咏还真是知妹莫若姐。“好了,你也别生气啦!那种人不必跟他计较,气伤了自己多划不来。”
“怎么可能不计较?!”莫均均每一步定来都“掷地有声”。“不行!我一定要讨回个公道!他凭什么那样说我?!”
“怎么讨?”莫咏咏吓到了,她知道妹妹的脾气一向是很火爆的。
“哼!”莫均均不屑地冷笑。“报上又不只登他一个人的文章!他能写,我就不能写吗?!”
“你想……呃……”
莫咏咏大概猜到了些,因为莫均均已经飞奔回房,打开计算机开始写稿了。
从那天起,报纸、网络、舆论又多了一条热闹新闻。
莫均均想尽办法上报,在她的专栏里响应那记者的攻击;而那记者也真是卯上她了,她回什么,他就顶什么,一来一往地笔战不休。一时间莫均均变得更有名,而那记者也红了。
但莫均均要的不是名气,她要争的是一口气!
于是,这条新闻才吵了几天,莫均均原本十足旺的人气,立刻就有许多拥护她的信徒在网络报纸上投书,誓死护主。另一方面,莫均均尖锐的言论本来就有不少反对者,这下一来一往的,在媒体上的争战有如第三次世界大战。
那记者也的确不愧专业,他的资料来源充足,搜证工夫到家。
这天莫均均一翻开报纸,看见对方最新的一篇文章,竟道出她曾经去看过心理医生,作过咨询,暗指她这女人心理有问题。
莫均均气得将那报纸甩到客厅的角落去。
莫咏咏从房间出来,看见客厅一角的报纸,她开始后悔了……她应该把今天的报纸藏起来的。
“算了吧!”莫咏咏只得好言相劝。“别再跟这种人争了。你这样又获得了什
呢?横竖新闻立刻就变旧闻了,大家忘很快的;他就算现在讲什么,我担保一个月后也没人记得。“
“我管他有没有人记得!”莫均均执拗地说。“他就是不能讲这么不负责任的话!他这不是摆明了要整我是什么?!我要让他知道,我莫均均岂是这么容易被整倒的?!”
“那你要怎么办呢?”莫咏咏点出了现实。“他都开始说你心理不正常了。”
“还不都是你叫我去看什么心理医生!”莫均均烦躁地扔了个抱枕。“这下给他抓到了!”
莫咏咏也不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啊!
她只好献计道:“那——现在最好的方法,只有去找个心理医生出来帮你证明了。”
“去哪找啊?!”莫均均更烦了。她向来厌恶心理医生,绝不会有人愿意帮她说话的。
“也许……找许医师?”莫咏咏建议。
“千万,拜托!绝对不要找他!”莫均均尖嚷地一下子制止了姐姐。“算啦算啦!真要我找心理医生帮忙,那我还不如去死了算!你别管我了,我自己有办法解决的啦!”
莫均均说完,匆匆忙忙又钻进房间一头栽进计算机里,绞尽脑汁想着该怎么回骂那记者。
均均虽然说了不让她帮忙,但她看着妹妹为了这事耗尽精神、弹尽心力的可怜模样,实在也不忍心。
她回到自己房间,自作主张偷偷拨了个电话给许克尧。
许克尧安静地听完莫咏咏的话,才认真回答:“莫小姐,我可以帮你这个忙,但我必须先声明,令妹的确是有『创伤后压力违常』的可能性;如果你要我说,我会把这点同时说出来。”
“这怎么能说?!”莫咏咏焦急地说:“一般人才不管它什么可不可能性,直接就肯定她有病了!”她只差没嚷嚷:这样你还不如闭嘴!
“莫小姐,你总不能教我说谎。”许克尧也很无奈。
讨厌!讨厌!又没教你说谎,只是要你说别的而已。
莫咏咏挂了电话,知道许克尧这里是没希望了。突然,她灵机一动,问了查号台涂剑蘅工作的那个妇女协会电话,很幸运地找到了他。
与许克尧完全不同的是,涂剑蘅才刚听她说完,就毫不犹豫地响应:
“没问题!我帮她。”
涂剑蘅的干脆反而让莫咏咏吓着,也让她有点良心不安。她忍不住提醒他:
“老实说,我是先找许医师的,只是许医师坚持我妹妹可能有什么压力违常的现象,所以不肯帮她……”
“但是莫小姐只去见过他一次,而那次他并没判断出她有什么问题对不对?”涂剑蘅笑了笑。“既然这样,谁能确实说她真的有『创伤后压力违常』呢?”
莫咏咏这下放心了。
“那就真谢谢你了!”她衷心地说。“可以请你写篇文章post到网络上去吗?顺便投到报社去?”
“没问题!”涂剑蘅回答得很快。
他知道,如果现在克尧在他身边,一定又要大骂他不理智。他太明白克尧不肯帮忙的原因——克尧并不想蹚浑水,这事弄不好还会砸了自己的招牌,可是他答应了。
他只觉得,不论莫均均是朋友,或是他喜欢的女人,他都有理由帮她,让她快乐,而不是让她受伤害的不是吗?
或许真如克尧所说的,他一向感情用事。
莫均均并不是第一个知道涂剑蘅写了文章声援她的。
那天她正忙着去出版社商讨她的新书,还得主持另一个读书会,她的某位学员从网络上把涂剑蘅的文章打印下来,带给莫均均看。
才见到那篇文章,莫均均心里立刻一阵酸甜苦辣,充满了各样的情绪,有意外、惊喜,也有感动,但她更倔强——她才不需要他帮她呢!
“莫老师,这人是你朋友吗?”学员好奇地问她。
“嗄?喔,嗯,也不算是。”
莫均均心虚地说,彷佛那文章上有毒似的,她仓促地把纸搁下。可是,还没回到家,她就迫不及待在车上打电话给莫咏咏逼问她。
“是你叫涂剑蘅来帮我的?”
“唔。”莫咏咏不否认。
“你怎么那么鸡婆?!”莫均均不习惯用行动电话骂人。她挂下电话,准备回家再算总帐。
莫咏咏深知妹妹的脾气,所以在莫均均回家这段路上,她在家里已做好了万全的准备:甚至把可能的状况都演练了一遍。于是,当莫均均一踏进家门,莫咏咏就先发制人地给她来上这么一段——
“喂!你可别不识好人心,我是帮你耶!我知道你绝对不肯拉下脸去求那些心理医师,我才开口请涂剑蘅帮忙的。”
这种话,她不说莫均均都想得到。其实她心里最想知道的不是这些。
“你不是去找许医师?”
“我是先去找他呀!可是没办法,”莫咏咏两手一摊。“许医师不愿意,我只好找涂剑蘅了。”
“他愿意?”
“立刻答应哟!没有第二句话!”莫咏咏快速点头。
这种事,换成任何一个女人,除了感激之外,一定还会很感动吧!只可惜涂剑蘅遇上的是莫均均;她虽然也感激、感动,但她更好强。
“谁要他多事?!”她嘴硬道。
“你还怪人家多事?”莫咏咏颇不以为然地大摇其头。“我说啊!你应该去跟他道谢才对!”
道谢?门都没有!
莫均均不悦地怪罪莫咏咏。“还不都是你!你看啦!害我这下子欠了他一份情,真是可恶!”
“我是为了你好耶!居然还怪我。”莫咏咏哭笑不得。“那时叫你忍耐一下,不要意气用事去跟人家斗,你就不肯:现在搞得这么复杂了,我那么辛苦地去找人来帮你,你还下领情!”
“你找谁帮我都好!”莫均均赌气地说。“就是不要涂剑蘅帮!”
“你有毛病呀!”莫咏咏并不明白她跟涂剑蘅之间的微妙关系,以至完全不懂她现在的反应。
“我莫均均居然会需要他帮忙?这下他一定要看不起我了!”
莫咏咏十分不认同道:“既然这么不想人家帮忙,就赶快把这件事情解决掉啊!免得再扯下去,愈闹愈大,到时候你一定需要更多人帮忙。”
“你以为我没办法解决?!”莫均均不服气地扬扬眉。
莫咏咏一愣,不明白她这话的意思。
只见她随手抄起了电话,居然打给那位记者——她的敌人。
“我是莫均均,”她简单扼要,完全不浪费时间。“我只是想告诉你,你老婆在当我学员的时候,曾经跟我讲过很多你的事情,比如你的烂习惯、奇怪的癖好,还有你以前做过的窝囊事。好了,就这样。”
就在莫均均要挂电话之前,那边狂风暴雨似地吼起来——
“什么!你这女人,敢威胁我?!”
莫均均只好把话筒再拿起来,心平气和,一点也不激动的。
“这是威胁吗?我只是告诉你我所知道的事实。”
那记者在电话那头已经气得跳脚。
“你——你这个臭女人!你要是敢把这些公诸于世,我就……”
“就什么?”
骂她臭女人?莫均均这下不再平心静气,她发狠了。
“你都敢在报上那样乱写我,我还有什么不敢说的?”
哼一声,莫均均连开口的机会也不给他,直接就掼下了话筒。
啊!精采精采!莫咏咏不由自主笑了起来,只差没拍手。
这下莫咏咏终于明白了,但她又不懂了。
“均均,原来那家伙有许多把柄在你手上,这么说,这场仗根本从一开始就不用打喽?哎,那你为什么不早点打个电话?”
“仗当然要打,我要他还我一个公道啊!”莫均均理所当然地说:“要是我连反击的动作都不做,只是直接威胁他,他顶多当个缩头乌龟缩回去罢了,那算什么胜利!”
莫咏咏又疑惑了。
“既然这样,现在你跟他在媒体上的战争还没打完,也没分出胜负,你为什么又肯使出绝招?”
“还不都是因为你!”莫均均又埋怨又抱怨道:“没事去找涂剑蘅帮忙,害我欠他人情!这场仗要是再打下去,我搞不好继续欠他情哩!我才不要!”
听到这里,莫咏咏终于有点明白了。但她也不得不承认,她妹妹的想法实在是异于常人,让人哭也不是,笑也不是,实在太怪了啊!
不过,至少这场风波是到此结束了。
莫均均跟那位大记者之问的战争,因为莫均均祭出撒手而划下休止符。想当然耳,那位记者一定心有不甘,因此转移了目标,非泄忿不可。
于是,曾经帮过莫均均的涂剑蘅就倒霉了。
这天,涂剑蘅才刚到妇女协会上班,协会的理事长就把他请了过去。接近六十岁的理事长老妇人,一脸严肃,事件重大有如国家机密似的。
“涂先生,您在这里工作的半年多来,表现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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