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辣妹自传:学会飞翔-第3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的地方。正因为这个,2000年夏天人人都说英国的汽车库音乐将成为“继英国流行音乐全盛期之后英国音乐最大的出口产品”。

是的,我认为样本唱片中有些部分可以作些改进,旋律上倒没什么,但是歌词有点重复。但那正是我一直都非常擅长的方面:我知道有些东西什么时候不太行,而且能找到答案。

然而我说,在我同意做任何事之前,我得和乐队的所有人见见面。六个月前我在“黑人原创音乐奖”颁奖典礼上见过戴恩,我很喜欢他。

那是在我和麦克西·普利斯特(活跃于90年代的流行歌手)颁了一个奖之后,我回到观众席大卫的身边。大卫当时的观点是男孩乐队是些十足的蠢蛋,认为他们只是些巧克力,甜得可以吃。但当戴恩真的走过来,并且说他和他爸爸都是曼联队的大球迷,要是他不过来打声招呼,他爸爸将永远不会原谅他的时候,大卫的观点有了点变化。显然戴恩是个非常聪明的家伙,一点儿也不蠢。我一直认为“超凡四帅”很棒,为英国的节奏蓝调音乐做了许多贡献。但那只是五分钟的闲聊,而我主要是听戴恩和大卫谈足球。录制歌曲比较容易,到了这个阶段只需在录音棚里呆上几个小时就行了。接下来几个星期的宣传会让你筋疲力尽。如果我们的宣传不成功,它就产生不了什么影响。

那天,当我走进“圆形机车库”工作室时,我很紧张。我也许看上去并不紧张:流行歌星、太阳镜、专职司机驾车送到门口。但流行音乐与汽车库音乐有很大差别。可以这么说,流行音乐才是我的工作,而汽车库音乐是跳舞的乐曲。

当我告诉露易丝我要去见“真步者”乐队时,她兴奋得发狂。

哦,老天,她说,你最好换件不同的衣服。然而这一点也不能缓解我的紧张情绪。

“真步者”有两名音乐主持人兼制作人安迪和约翰尼。

他们看上去酷极了,但实际上是两个非常温和的家伙,他们从来不会忘记妈妈的生日。安迪·利桑觉非常胖,没有头发;约翰尼·李思讷斯又高又瘦,一头漂白的参差不齐的头发,戴着耳环,还有些文身——他们称他为皮包骨摇滚乐手。他们俩没有丝毫相似之处,然而又确实具有互补性。安迪很安详,不管做什么事总要考虑周详;约翰尼极其兴奋,总在说,对,对,对,我们要做这个,我们要做那个,好像他总是充满激情。

你一旦了解了他们,他们绝对是可爱的小狗。第一个下午,2000年5月,我的心情十分紧张。一个“辣妹”去面对一屋子酷酷的音乐主持人一类的家伙。

这种场合,我到底穿什么好呢?我可不想露着两个乳房、以一副流行明星的模样出现。因此最后我穿上了很随意的衣服,一条大而宽松的蓝色牛仔裤,一件短短的紧身T恤,立领粗斜纹棉布夹克,蓝色纽约扬基帽,还有林地鞋。但是我仍然带着“高贵辣妹”的路易—威顿帆布背包,希望能有好运。

我推开门,走进去,一边轻快地说着“嗨,大家好!”,一边环顾四周,发现我是惟一的女性;这间屋子充满烟雾和男人。尽管我知道他们只是坐在里面,努力显得很酷,不为所动,因为“辣妹”要进来,不过那阵势可真有点吓人。就这样他们都坐在那儿,什么也不做,什么也不说,除了戴恩。他走来走去,在炫耀他的唱功——他的声线非常好。

和安迪、约翰尼、戴恩在一起的还有其他工作人员:斯普尼,是“梦幻组合”中杰出的音乐主持人;尼克·拉斐尔,戴恩的歌手选拔与签约人,他很瘦弱,给人的感觉是,只要你撞他一下,他就会倒在地上。但他精力充沛,仿佛一颗出膛的子弹。接下来的几个月,我真正了解了他,他简直棒极了:工作态度和我一样;总是在打电话;一旦想做什么,他就要立刻做好,一分钟都不想等。有抱负,非常容易兴奋。他确实能提出一些构想并且让它们实现。对这首歌他和我、戴恩确实有着同样的梦想。

总而言之,我说了对这首歌的看法还有我想做的改动,如果由我来决定的话。戴恩和我坐下来,重新考虑了一下歌词和部分旋律。那真是太酷了。一切都进行得轻松而自然。

我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他们就说,好了,进录音室,开工。我还没做出决定,但是我接着就想,知道我想什么吗?我还是进去,唱一下,如果我不喜欢就放弃。事实上,对我来说,这是一首很难唱的歌,因为它不在我的音域,而且我以前从未做过这样的尝试。

录完音以后,我走出来,和那些小伙子们喝了一杯。我仍然感到非常害羞、拘谨,但我能听到每个人都很兴奋。我告诉他们我还没有下定决心。但现在想来,其实当时我已做了决定。我还记得当时看到了戴恩的眼睛,当时他穿着肥大的裤子,松松的外衣,戴着一顶变了形的帽子,在房间里转悠。我已经看出他和我都有一种非常相似的英国著名娱乐节目主持人阿里奇(英国“第四频道”电视台的节目“11点秀”的主持人,以搞笑闻名,他主持的节目在英国家喻户晓)式的幽默感,我能看出来其他有些人没有这种东西。是的,我想。这能行。这能行。

接下来的七天,我对做与不做仍然犹豫不决。因为事实是我不相信我独自做出来的东西会有人感兴趣,更不用说还要花掉大笔辛苦挣来的钱了。

“辣妹”的成功本应该改变一切,但它没有。实际上我认为这使情况变得更糟。自从我们几个凑到一起来,我就一直听到这样的话:我是最无用的一个,是个凑数的。我一直渴望独立做点什么。但是要独自站在舞台上,你需要信心。我最后一次对独自站在那儿感到信心十足是在去雷恩之前。

当观众与你在一起、一切进展顺利的时候,独自站在舞台上的感觉是世界上任何事都无法比拟的——你感到与每个人都息息相关:其他演员在侧面的后台等着,还有观众,所有人——因此,舞台表演就像是毒品,人们登台表演就是为了有机会达到如痴如狂的状态。但与之相对立的就是害怕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摔倒了、忘了台词——一旦出错,舞台就成了世界上最恐怖的地方,那时候,每个人都会看到你是个怎样的人。想像一下,你站在大街上,发现每个人都在看你,然后你意识到原来你一丝不挂。就是这种感觉。

导致我未能立即同意的那种焦虑可能也是一种自我防护手段。如果我同意了,而他们却拒绝了,我也许就没办法应付了。一周之后,我听说“真步者”预约了怀特菲尔德街工作室。“辣妹”的大部分专辑都是在那儿制作的。《心神迷乱》将正式录音并灌制原版带。那时我教会了布鲁克林击掌庆贺。

我原有的一点疑虑顷刻间烟消云散。他们都是非常棒的家伙,而且才华横溢。这一次现场多了一个姑娘,乔·切林顿,戴恩的经理人,尽管在巡演途中我才真正了解她。她非常疯狂,电话不停,但是非常干练,我特别喜欢她。

开始前,安迪问我:“你看哪些还需要改动?”我正要说,嗯,这一段听起来好像扬声器要炸了,有一种“砰砰”的噪音。就在这时,他们开始你一言我一语地说起“歌曲中这个最烂的部分”,我意识到“歌曲中这个最烂的部分”就是我想说的我特别不喜欢的那个部分。所有人都在说:“太烂,太烂,老兄,鼓,低音和弦。”而我只是想,好了,我最好闭上嘴,别在这儿咋咋呼呼地惹人烦了。他们知道他们在做什么。

他们的歌手选拔与签约人尼克·拉斐尔满是溢美之词。

关于我,我的想法,我的演唱,我的天哪!我无法相信。这就像一部卡通片,我四处张望,想着他在说谁呢。这个家伙非常了解他的这群人。一生中第一次有人这么相信“高贵辣妹”——不,不是“高贵辣妹”,而是维多利亚·贝克汉姆。

我记得当时想大卫进球的时候肯定就是这种感觉,其他队员围着他,拥抱他,想分享那美妙的时刻。那种有人完全信任你的感觉。

不管怎么说,那天下午,突然感觉一切都好了。我们讨论策略,首先在俱乐部里播放,然后某些无线电台未经允许就擅自播放,但是这个阶段不要提及我的名字(事实上,他们就是这么做的。当我发现有人打赌在“真步者”的新歌里演唱的那个不知名姓的女人是麦当娜时,我真的感到无比荣耀)。然后戴恩说,如果我们参加“公园晚会”那岂不是很棒?每年夏天,“王子委托慈善”都在海德公园举行一场盛大的露天音乐会。一切都确定下来后,我知道下面该我了。

我告诉他们,如果我们去做,就要把它做好。我解释了所谓做好是什么意思。许多伴舞,许多舞台烟火,令人着迷的服装。我说话直来直去:需要这个,我需要那个。但我知道只有那样才能成功。我要证明许多事:维多利亚·贝克汉姆不是个被人小瞧了的“辣妹”。我是个舞者,因此我们要展示他们从未看过的舞蹈。不要那种晃来晃去的东西,不要高跟鞋——我已看见了:漂亮的摩托车手的长靴,皮装,许多的金色、银色——太空时代的装束。我会请普里西拉·塞缪尔斯编舞。(后来发现普里西拉和戴恩合作过,他那时还在“超凡四帅”。戴恩对她和我有同感。)

我要让人们大吃一惊。每个人都期待着一袭长裙,一首情歌,我要让人们无法相信站在台上的是我。我要做一些谁也想不到的事。我能感到兴奋在涌动,撞击着我的血管。

“这些都得花钱,”我指出。但我想尼克·拉斐尔已经看出来我是个完美主义者。他完全知道我的背景,那天下午,他立刻就领会了。接下来的几个月,尼克、我和戴恩真的在分享着一个梦想。这首歌是戴恩的,我帮着完善了它,但我绝不会想从他、安迪和约翰尼做的工作里分一杯羹。我能做的是把余下的事情做好。我知道会有许多好嘲讽别人的家伙在那儿等着看我们摔得鼻青脸肿。

我有将近两年没跳舞了。还有几个美国的歌曲作者来和我一起做我的个人专辑,那是我不能取消的事。但是在你的一生中,有些时候,你就得凡事都提高一个档次,然后再实现它。

从那时起一直到7月8日的“公园晚会”,我几乎每天都是从黎明工作到午夜。只要有可能,我都会带着布鲁克林。

他喜欢呆在工作室里——响亮的音乐和舞蹈。他那时候常和我们一起跳舞。

每天上午我在卡姆登和普里西拉、戴恩、其他舞者一起排练舞蹈,然后一辆汽车载着我横穿伦敦,把我送到巴恩斯去做我自己的专辑。然后坐一个半小时的车回我爸妈家。我很少晚上十点钟之前进家门。那时大卫已准备好晚餐。我累极了,但我不在乎。我拼命工作,感觉比生布鲁克林之前要好。

夫妻之间,通常是一个人状态好而另一个人却差一些,但那年6月我和大卫的事业如此协调一致,没有哪两个人会这样。他和我一样状态极佳。在法国每件事都聚到了一起——英格兰队主教练凯文·基冈是个非常好的家伙,营地的氛围与两年前世界杯和格伦·霍德尔在一起时完全不同。

2000年欧锦赛是大卫一直在等的一个机会,他可以把一切都抛开。我知道他希望我去看揭幕赛。但我的工作压力这么大,上午与戴恩、伴舞一起排练,下午与歌曲作者一起工作,还要考虑到布鲁克林。

伴随了我九个月的妄想症不可能一夜之间消失殆尽。

这需要些时间——说句心里话,我想我永远都无法完全摆脱它。所有这些大卫都理解。

后来那个周五早晨我开车去工作时,收听了首都电台;他们援引了《每日邮报》的一篇文章说:我不去看球赛是轻慢其他英格兰球员的妻子。所有的媒体都激烈反对我的做法。电视里不停地播放可怜的加里斯·索斯盖特在1996年欧锦赛上射失点球的镜头以及大卫在世界杯赛上领到红牌的镜头,并且问他会重蹈覆辙吗?电视画面上出现阿兰·希勒(1998年世界杯英格兰队队长)的照片,并且说,他是不是太老了?保罗·因斯的伤病会影响他比赛吗?而我想的是,等等,难道他们不应该播放些这些出色的英格兰球员进球的剪辑、说一些英格兰队能行之类的话吗?这地方怎么了?我需要生活在一个有爱国心的国家里。我只是祈祷千万别让大卫罚点球。

自从解雇了马克,我们就很少在报纸上露面了。如果需要证据证明他是那个泄密者的话,我想,这就是最好的证据。

但现在大卫成了个“合法的靶子”,为什么不把他的妻子也带来?《每日星报》说有研究显示,外国球员在大赛前事实上被鼓励和他们的妻子发生性关系,因为那样能使他们踢得更好。因此这位博士,管他名字叫什么,说“高贵辣妹”必须随行,好好照顾她丈夫一下。怎么这么粗俗?

因此我决定去看球赛。我要让他们看看。但是我得保持低调,不告诉任何人,因为,你知道吗?那一天的焦点可是大卫。再说,如果新闻界拍到我的照片又该唠叨个没完了,诸如:她穿什么衣服?她的头发什么颜色?现在她的体重是多少?她看上去瘦吗?那衣服她以前在哪儿穿过?她为什么又穿上同一套衣服?所以我要悄悄地去。一旦我进了机场,远离了摄影记者,我就会和其他球员的妻子在一起,和其他人一样坐上大巴。我给戴恩打电话,告诉他我不能参加周一的舞蹈排练了。因为他也是个足球迷,所以他说:“我从没想过你会来。希望你开心。”

我并不开心。其他的球员妻子都穿上了短裙。因为大卫说过穿着不要太显眼,所以我去那儿时只穿着牛仔服,看上去简直糟透了。我将永远记得从贵宾休息室回到座位上时的恐怖一幕。我简直吓懵了。一年中这是我第二次感觉自己会被杀死。接着大卫告诉我新闻记者拍了一张他走过球员通道时对观众伸出一根手指的照片,我只记得当时脑子里一片困惑。我们做了什么让我们得到如此对待?我们如何与这个恨我们的世界相处?

然后《邮报》登出这样的标题——此人是国家的累赘吗?——我想没有什么比这更糟了。

但是紧接着我的律师又打来了电话,他告诉我,马克·海耶斯说的马克·尼波里特要写的那本书实际上将由安德鲁·莫顿来写,即写作《戴安娜:真实的故事》的那个人。马克显然在伦敦已和他讨论了几个星期。马克·海耶斯所说的马克·尼波里特秘密录制的几十个小时的录音带就是那样派上用场的。他将其作为这本书交易的一部分卖给了安德鲁·莫顿。同时,马克还记了一本日记。

我们谁也不信会发生这样的事,居然有人会这样购买我们生活的一部分。我感觉完全被出卖了。值得庆幸的是,我们家没什么糟糕得见不得人的事。但接下来让我们担心的是:马克·尼波里特可能会信口胡诌,捏造一些事情来回报他所获得的巨额酬金。

律师们说,阻止此事的惟一希望是把他告上法庭。而我们没有他签过名的保密协议,因此事情变得更为艰难。

真是天赐良机。大约一周后,露易丝到马克曾经住过的车库上面那套公寓去,在橱柜中原来装《自学法语》磁带的一个空盒子里,她看到一张空白的保密协议。起先她以为那只是马克留下的一张空白表格,以备他在某些场合为我们雇佣一些临时人员时使用,比如布鲁克林的生日派对。后来她注意到上面有一个传真日期,1999年11月3日,那正是我们解雇第二个保镖的时候。当时我们让他们两个都签了保密协议。尽管上面没有任何内容,也看不到任何字迹,但是她碰巧注意到一个缩进的签名。谁的?是马克的。律师们说立刻送给他们,接着就交给了法院。

律师并不十分乐观,但我说不惜一切代价阻止他。我太生气了,非常生气。想想那个人,我给他假期让他去曼彻斯特看他父亲,而他却一直在为莫顿的书收集资料,回忆他能记得的为我们工作期间的每一件事情。英语中没有一个词能描述我对他的感觉。

6月23日,他在华林顿被捕。《每日镜报》把他描写成“一个私人保镖,他们夫妇的心腹”。

原来,警方为了死亡恐吓的事一直在调查他。他以“涉嫌怂恿死亡恐吓”罪被捕。

从那以后,人们开始告诉我马克·尼波里特做过的事,说过的话,但他们当时都没想到要告诉我。这在当时也许没什么作用。那时,我们都相信没有马克·尼波里特的保护,我们大家都不安全。我记得有一次我弟弟说过,他觉得马克有点儿不对劲。而我什么也没做。

那件事发生在一天下午,克里斯琴把他的新女朋友露西带回家。克里斯琴说马克一直坐在大厅里看电视,他的“那个玩意儿”露在短裤外面。发生这种事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但我没有理会。我的意思是,我能说什么呢?“我本不想注意,但我还是看到了,你的肉和两样蔬菜挂在外面了,马克,你把它们放回去好吗?”

这样的事从9月份我们去法国南部的埃尔顿家度假时就开始了,那时他已经开始穿短裤。但回到英国以后,这事并没完。尽管已是寒冷的秋天,他上身仍然只穿一件羊绒衣。但我害怕让他不高兴,不敢冒险失去这位斗士,他会给我和布鲁克林挡子弹的,我真的害怕他会离开。那时我也许不喜欢他的着装方式,但他工作非常出色,不是吗?难道那不是最重要的吗?

他也许让我相信了他很擅长这份工作,但事实是他并不擅长。我现在知道了,真正的职业保镖所接受的教育是不要把他们与雇主的关系私人化。我还了解到如果警方对他的能力有信心,他们会悄悄地给他一支枪,但他们没有给马克发枪。最后一点,我发现任何一个自称是前英国空军特种部队的人都是假的。而且,如果他有那么好,他为什么会把自己出卖给安德鲁·莫顿呢?因为,毫无疑问,他将永远不能再干保镖这一行了。他之所以出卖了自己就是因为他已经完了。严格来说,作为一名保镖,你得擅于奔跑。我们爬贝弗利山时,他几乎赶不上我和大卫。说到那副眼镜——没有了它们,他比我更像个瞎子。我没有必要一直戴着眼镜——他却有必要。

马克·尼波里特被捕的消息是在一个下午传来的。当时我正在巴恩斯,在“奥林匹克”工作室的综合楼里和安德鲁·弗兰普顿一起制作我的个人专辑。我正在娱乐室喝着咖啡,这时我碰到了保罗·威尔逊和安迪·沃特金斯,即人称“绝对”的那两位制作人。

我并没有与他们接触谈论合作的事。因为洁芮离开演唱组、想自己出专辑时,许多原来与“辣妹”合作的人觉得他们应该做出选择,可以这么说吧。而“绝对”选择了洁芮。

因此这免不了有些尴尬。

“噢,你在这儿做什么?”

“噢,我在做我的专辑,你们呢?”

“噢,我们在做洁芮的下一张专辑。”

“噢,是吗?怎么样?”

“噢,很好。事实上洁芮一会儿就到。”

我感觉到他们正指望我说,哦,老天,可别让我看见她。

可我没这么说。

“噢,能见到她真让人高兴。专辑制作得怎样了?”[小说网·。。]

“噢,很好。没什么特别棒的情歌。但你知道洁芮,你不会发现洁芮唱出什么一流的情歌来,是吗?”

长话短说,我正在安德鲁的工作室里演唱一首自己的歌,大卫和布鲁克林也在那儿,还有另一个美国来的作者史帝夫·基朴纳。这时洁芮冲进了工作室,里面的正式录音间装有推拉门,她把门往后一推,走了进来,一下抱住了我。

说了一些“那么,你最近怎么样”之类的话以后,她说:“那么,你的第一张专辑,嗯?你终于开始了,这真太好了。别人说你不行你千万不要听。我知道我这么说起来很容易,因为毕业我已经拿了三个第一了,那确实让情况有所改观,但是别让任何人小瞧了你。”

然后她又冲过去,想抱布鲁克林,孩子当然根本不认识她。他一动不动。大卫直挺挺地站着,像一块木板。我也没有丝毫热情。我们一家人就像来自图索德夫人的蜡像陈列室。

虽然我们都一言不发,她却还在滔滔不绝,像个上了发条的玩具。

“上帝,托莉,你真瘦。当然不像他们说的那么瘦,可也够瘦的了。现在得注意你的体重了。”

终于,她明白了什么。

“现在我真的要走了,我觉得我打搅你了。可不能再打搅你了。”

然后,她挥手告别,走了。

7月8日不仅是“公园晚会”的日子,也是我弟弟克里斯琴的21岁生日。克里斯琴不喜欢进入名人圈,所以当人们得知我还有个弟弟时,常常很吃惊。他不喜欢抛头露面。他总是很腼腆。

小时候我们三个人总是像胶水一样黏在一块儿。经常有人走上前对他说:“你好,小家伙,你叫什么名字?”我和露易丝总是脱口而出“克里斯琴”。我们总是代替他说话,把他指使得团团转。在很多方面,他都有资格获得一枚奖章,因为容忍我们。

即使是现在,克里斯琴还是很少与人交往。他一点也不像我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