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痞獒-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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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就只有受着了。”
离开了武劲松,胡非有来到痞儿的房间,让痞儿宝鉴给他帮个忙,痞儿宝鉴赶快跟着胡非来到湖滨镖局。胡非拿出了一个盒子,从里面掏出了两块玉牌,分别送给痞儿宝鉴。痞儿说:“胡伯伯,你为什么要送我们这么贵重的东西。”
“虚——,不要说出去,我要是不送给你们,这两块玉牌将来也不会属于我了。”
“为什么?”
“我要是不送给你们,这两块玉牌将来就是你们胡大娘的了,到时候再想送给你们,得要看她是不是同意了,既然如此,我不如先自自在在做主的好。”
“这胡大娘那么美丽善良,怎么你要这么防着她呢?”
“痞儿,你胡大伯告诉你一句话啊,这个女人都是像猫一样,都是小老虎。”
“啊——,你不怕你的猫发脾气抓你吗?”
“你胡大伯功夫好,扛得住。”
宝鉴此时一直在微笑。接下来痞儿说的一句话让宝鉴忍不住大笑起来。
“你说李姐姐是猫,那你家将来一定没有老鼠了。”
“……”
晚上,大家齐聚一堂,连花蕊也来了,大家都来喝胡非和李春天的订婚酒。
李春生说道:“今儿是我妹妹和胡兄的订婚礼,感谢大家的光临。我与胡非兄认识很久了,对他的为人我很放心,我妹妹能嫁给他也是我妹妹的福分,只是这么以来,胡非兄就是我妹夫了,我就成了胡非的大舅哥了。希望你们能习惯这种身份的改变。”
胡非连忙说道:“将来成了亲,我该叫什么一定会叫。感谢李春生对我的信任,肯把妹妹交给我,我想,我不会让你失望,也不会让你妹妹失望,要是我有什么做的不地道的地方,你们一定要告诉我,我会改好的。这聘礼的事,我一定不会薄了李春天,该置备的我一样都不会少,我从今儿起到以后,都不会委屈了李春天的。”
“聘礼的事好说,吃了饭我们再详谈。”
武劲松作为媒人,做了订婚总结:“今儿是胡非和李春天的订婚礼,我希望他们能不负大家的期望,百年好合,成为我们这个圈子里的榜样夫妻,让晚辈们有一个学习的范本,还让我们这些老眉咔嚓眼的人能相信这世上还有美好。也希望这胡非努力耕耘,让老胡家枝繁叶茂,将来我们结成儿女亲家的时候好有个挑头,过年时也能多发出去一些压岁钱。再有,这胡非快要结束单身生活了,一些已婚男人不该去的地方,大家就不要拉他去了,免得胡非心里痒痒。那些胡非的债主们要赶快找胡非结账,结了婚就是资产重组,以前的账不知道这后来的女老板认不认帐,不赶快追讨的话后果自付。那些惦记胡非的女人们和惦记李春天的男人们都死心吧,不然的话你只能寄希望于胡非休妻了,不仅如此,在胡非面前说过李春天坏话的人和在李春天面前说过胡非坏话的人要注意了,现在这两个人是一伙的了,在这两口子出卖你们之前,还是自己主动承认错误的好,争取个好态度。当然我这是说笑了,他们能结婚我是很高兴的,这胡非是我的老朋友了,李春天也到飞刀大会帮了好几年的忙。我想,这么多年来的飞刀大会最大的成就就是撮合了这对佳偶,这提醒到我了,我看这飞刀大会以后可以加上相亲见面会这个板块,让大家可以做到极大的互惠互利,可以做到肥水不流外人田。”
众人大笑起来。
第四十二回,最后的疯狂
订婚酒宴一结束,大家提议带胡非去最后疯狂一下,欧阳宝一听,就知道他们要去哪儿了,心痒痒地也想去,但又不好意思说,就把宝鉴和痞儿拉上,跑到武劲松面前说:“武伯伯,武伯伯,痞儿和我们也想跟您去见见世面。”说完,欧阳宝还用胳膊碰了碰痞儿宝鉴。宝鉴很想去,但不敢说,也用手推一推痞儿。痞儿根本不知道大家到底是想去哪儿,看见伙伴们都这么想去,想来肯定是一个有趣的地儿,就对武劲松说:“武伯伯,带我们去吧,我们也想去玩玩。”大人们一听都笑了起来,武劲松说:“好,带你们去。”孩子们欢呼雀跃起来。问心安和苏灿烂也想去,被武劲松以年龄小拒绝了。
景云娘走到慕容望军面前,一边帮着慕容望军整理衣服,一边说:“早些回来。”
武劲松吩咐店伙计套车,大家嘻嘻笑着在李春天面前把胡非拉走了。
痞儿在车上问欧阳宝:“我们这是去哪儿啊?”
欧阳宝按耐住内心的激动:“去了你就知道了,反正是每一个男人都想去的地方。”
车子经过了一片热闹的街道,在一个叫“怡红院”的门前停下了。痞儿一下车,就先闻到了一股浓浓的脂粉气,见一群花里胡哨的女人把自己和大家迎了进去,痞儿被人流给带进了一个富丽堂皇的大厅里,一个风姿绰约的中年女妇人摇摇摆摆走了过来,一摇手帕,说:“哎呦,几位大爷,我们都等你们好久了,今儿要哪几位侍候大爷们啊!”
痞儿一听觉得很奇怪,我们不是临时决定来这里的吗?怎么她们早就知道我们要来,还等我们好久了?就问欧阳宝,欧阳宝说:“这里是妓院,她们这里都这么说话,听上去让人舒服,显得亲切。这里的女人惯会哄男人开心。眼前的这女人是老鸨子,就是妓院老板娘。”
武劲松跟老鸨子暧昧了几下子,然后,这老鸨子就叫过来几个姑娘,让大家挑选。痞儿发现这些姑娘们不论美丑,一概涂了厚厚的胭脂水粉,笑一笑好像都要掉下一些粉末来。武劲松一点头,只见这些女孩子们欢天喜地地来到大爷们的身旁坐下,立刻勾肩搭背地轻摇着大爷的肩膀撒娇,大爷们也眉开眼笑地搭腔。
欧阳宝和宝鉴不敢像大人们一样轻狂,就规规矩矩地坐着,心有旁骛地看着大人们。痞儿是个懵懂的孩子,只知道吃,一个接着一个的剥着橘子香蕉,时不时姑娘们的手绢飘到了痞儿的脸上,痞儿还不耐烦地用手一拨。
武劲松说问他身边的姑娘:“听说你们这里的红牌姑娘叫菊仙,能不能把她请来和我们聊聊。”姑娘说:“哎呦,大爷,感情你是捧菊仙的场来的,叫人家白欢喜一场。这菊仙出局子去了,今儿你是见不到了。”
“她出谁的局子?”
“还能有谁?西门大官人的呗。”
“可是那个开生药铺子发家的、阳谷县理刑千户西门庆?”
“嗯哼。”
“是他啊!听说这菊仙姑娘有一个相好,是一个文人,他西门庆就不怕这文人哪天在自己的书里埋汰他?”
“哎呦哪能呢?这文人天天靠着菊仙养活,巴不得有更多的官人(W//RS/HU)包菊仙的局子呢!”
“是这样啊。我听说,这菊仙还有一个妹子,叫金莲,可否请她来一叙?”
“好吧,我去给你叫去。今儿要是不给你看一个头牌,你武举人都会觉得自己白来的。”说完这姑娘就起身找人去了。
一个小丫头模样的女孩走过来收拾桌子,收拾到痞儿身边时,看到痞儿吃了一堆的皮壳,随口说了一句:“你还真能吃啊。”话音刚落,痞儿身边的一个穿红色衣服的妓女一脚踹过去,把这个小丫头踹出几步远,倒下,手里的果皮撒了一地。痞儿慌得去扶起那个丫头。
红衣妓女说;“别理她,她就是个又懒又贱的丫头,收拾个桌子还嫌这嫌那的,天天给你吃那么多东西真是白养活你了。”
那丫头说了句:“翠玉姐姐教训的是,我这就去重新拿东西来收拾果皮。”说完转身就要走。武劲松叫住了她:“别忙,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陈圆圆。”
“几岁了?”
“七岁了。”
“哦,好了,你下去吧,这里不需要你侍候了。”
武劲松接着问那个叫翠玉的妓女:“这个小丫头是从哪儿来的?”
“她原是一个大户人家的小姐,家道中落,七岁时,他父亲就把她卖给我们妈妈,卖的时候还特别说明,这孩子将来卖艺不卖身。要不是看这个女孩儿出落得有些水灵,妈妈根本不愿意买一个这样卖艺不卖身的孩子,还要白养活她好几年才能有赚头,就是现在,妈妈还时常在我们面前抱怨,说投入太多,本钱太高,还不知道将来能有多少赚头呢?要有个谁把她买去就好了。这小丫头如今正跟着师傅学弹琵琶,学唱曲儿。今儿是人多,丫鬟们不够使,教她来帮个忙,没想到她这么多废话。”
“唔,我知道了。”
胡非此时对武劲松说:“刀哥的意思是?”
武劲松一扬手,示意胡非不要谈此话题,胡非不语。
去喊金莲的妓女回来了,说:“我们金莲姑娘说了,她很愿意过来侍候大爷们,可是她现在正在打牌,过不来,请诸位大爷耐着性子等等。”说完就坐下了。
大家继续说说笑笑,等了好大一会儿,老鸨子走过来说:“金莲姑娘托我来告诉大爷们,她现在又续了两圈,叫你们再等等。”
痞儿一听就火了,说道:“这个叫金莲的姑娘是不是不想来见我们啊,老叫我们等她。”
欧阳宝一把拦着痞儿说:“痞贤弟,稍安勿躁,这是妓院的老招了,她们这叫煎王八,考验嫖客耐心的,越是大牌越是这样。她们就是想让你觉得这姑娘难得。”
痞儿一听又火了,直接站起来,大声说:“那我们还不快走,呆在这里岂不是真成了‘王八’了。”
一桌子人都脸色一变。
老鸨子笑着对痞儿说:“哎呦,这位小兄弟怎么称呼?”
“慕容痞。”
“慕容痞?你是慕容望军的……”
“我是他儿子。”
“哦,原来是慕容公子啊,幸会幸会,刚才多有得罪,我去和金莲姑娘说说,让她赶快来陪你们。”说完就和大家一一道别,走了。
欧阳宝赶紧拉痞儿坐下,说:“你小声点说话,这里就是这个规矩,这个玩法,你不懂就不要瞎叫喊了,搞得大家都很难堪。”
“这里不就是一群人说说笑笑吗?一点都不好玩,我都吃撑子了,我要回家,我们怎么还不走?”
“哎呀,这才刚开始呢!你怎么就要走了,看看漂亮的姐姐们不好吗?”
“又没几个好看的,有什么稀罕。”
“你再等等,再等等。”
“还等什么啊,还有什么好看的吗?”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喝花酒要有点耐心。”
大家等了好久,都没等来金莲姑娘,倒是等来了一个小厮,他来到痞儿跟前说:“慕容少爷,外面有人找。”痞儿一听谁会来这里找我呢?就问:“谁啊?”小厮说:“她说她是你娘。”
听见是娘来了,痞儿就往外走,在门口见到了娘和李春天。说:“娘,你咋来了?”
“我来接我儿回家啊。”
“那李姐姐怎么也来了?”
“你李姐姐是陪我来的。
“哦,娘,我们走吧,这里好暖和,呆在这里我都困了。”痞儿说完要与娘回去,但景云娘却不动身。
李春天说:“痞儿,你胡伯伯呢?”
“他在里面啊!”
李春天像一个军人一样走进了怡红院,景云娘拉着痞儿也跟着进去了,痞儿不明白怎么了,不是来接我回去的吗?怎么不回去反而往里走呢?
第四十三回,回家
痞儿正觉着奇怪呢,见娘拉着自己快速向里走,也不敢问,直到这三人来到众大侠面前。李春天掐着腰问:“胡非呢?”武劲松转身一看,唉,这胡非怎么没有了,刚才还在自己身边坐着呢,现在位子怎么空了,再仔细一看,呵,这胡非不知道什么时候钻桌子底下去了,赶快把他从桌子底下拉出来,说:“胡非老弟,你钻桌子底下干啥,有啥好怕的,快出来,快出来。”
胡非满脸通红地从底下出来,嘟囔着说:“那什么,我筷子掉地上了,我拾筷子来着。”
泰山抢先五老马上揭发胡非:“这里没有饭菜,只有瓜果点心,用不着筷子,你有什么筷子可捡吗?你瞎扯啥啊?怕老婆就是怕老婆,找什么理由啊。”
胡非在朋友面前被人这么一揭发,更是羞得直不起腰。
抢先五老接着说:“李姑娘,我曾经在胡非面前说过你一脸的寡妇相,那是我看走了眼,其实你是一脸福相,我特此在这里声明一下,还望李姑娘不要记恨我才是。”
李春天看看抢先五老,没吱声。
听到抢先五老的抢先认错,慕容望军说:“李姑娘,我也是一时口快,在胡非面前说过你的‘鸳鸯膏蟹’不新鲜,我那天身体有些不适,感觉有些错乱,胡言了几句,不要往心里去啊。”
惠净和尚见大家都这么在李春天面前把自己先前在胡非面前说过的话解释一番,赶快想想自己有什么失言之处,仔细想来,还真有,于是他说:“李春天妹妹,老衲也有些对不住啊,我曾在胡非面前说过你有一点二五眼,那是我老眼昏花,胡说八道的,你的眼睛漂亮得很。”
听到这些人在李春天面前的解释,翠玉和其他妓女都吃吃笑起来。
武劲松说:“你们这些人是怎么了,他胡非怕老婆也就算了,你们为什么也要怕李春天?”
抢先五老说:“刀子,你还看不出来吗?这胡非怕李春天怕成这个样子,将来成了婚之后,在枕边少不得要把我们都卖给他老婆,与其他胡非在老婆面前揭发我们,不如我们先表个态,省的日后见面挨骂。”
李春天发话了:“我有那么小气吗?我是来找我哥商量结婚事宜的,不是来看你们表演的。”
老鸨子这时站出来了,说:“哎呦喂,这是谁家的姑娘?长得这么标致,怎么到怡红院里来了,这里可是男人们来的地方。”
李春天指着李春生说:“我是他妹妹,我来找我哥有事儿。”
李春生站起来点点头。
老鸨子冷笑了一下,说:“你妹妹找你有事,你可随他去?”
李春生赶快说:“好,好,好,我回去。”
李春天这时把目光投向了胡非,胡非说:“我镖局里还有很多事儿,我也要先回去了,对不住啊,你们玩的开心点。”
景云娘对慕容望军说:“相公,我先带着痞儿回去了,小孩子,不能玩的太晚的,你自己一人在这玩吧,我们先走了。”说完就拉着痞儿往外走。胡非、李春生也随着李春天走了。
慕容望军沉默了一会儿,突然说:“天太晚了,她们娘儿俩单独回去,我不放心,我要送送她们。”说完,没等大家反应过来,就径直走了。
老鸨子很是不高兴,大声说:“列位不送啊——”
剩下的大侠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顿时觉得意兴阑珊,武劲松此时也觉得没意思,对老鸨子说:“结账。”
老鸨子赶快走过来,一团和气地说:“哎呦,这金莲姑娘就过来了,众大侠们怎么又要走了呢?你看你们有些都不是本地人,大老远地来一趟,怎么不让你们见见金莲就走了呢?那岂不是我的过失,快坐下,快坐下。翠玉,还愣在那里干啥,还不快去叫你金莲姐姐下来,告诉她,楼下有贵客,让她先把牌局停一停,赶快过来。”
武劲松一干人等一听老鸨子这话,都不好意思走了'ωεn人$ΗūωЦ',坐下来等金莲。
一会儿,金莲姑娘款款地下来了,说:“各位大爷,金莲来迟了,对不住大家了。”
见到这位传说中的红牌姑娘,宝鉴欧阳宝失望地要笑:这位姑娘不是很漂亮嘛,怎么能是红牌姑娘呢?等了半天就是等这位相貌平平的姑娘,真是不值啊。
金莲姑娘被大家让到武劲松旁边、原来胡非的位子坐下。金莲姑娘招呼大家也坐下,看到宝鉴欧阳宝说:“这两位小哥,你们也坐啊。你们站在那里会让金莲很难过的。”
宝鉴欧阳宝一听就赶快坐下。欧阳宝对宝鉴小声说:“原来这红牌姑娘不一定是好看的姑娘,也有这种很会说话、很会讨巧、让人感觉很舒服的姑娘。”宝鉴点头赞同。
武劲松说:“金莲姑娘,你让我们等得好久。”
金莲把手帕放在嘴前,笑着说:“就知道你们是千里迢迢来捧我的场,我早就想着下来招呼你们,怎奈这牌局没完没了,急死我了,所以啊,一有机会,我就下来陪各位大爷了。”
“听说你们这里有个叫陈圆圆的,在学唱曲儿,学的如何?可否让她来唱与我们听听。”
金莲缓缓软软地说:“这个陈圆圆啊,她才刚入门,不是很得声乐的要领,她也不敢出来献丑,恐各位老爷见笑了,他日这圆圆学成以后,各位再来捧场,才是赏心悦目呢!”
和金莲聊了一会儿,武劲松就要求结账,其他人一看武劲松没有在此过夜的意思,也纷纷起身走人。虽然这惠净和尚等个别人非常想留下来过夜,但见武劲松要走,就是说自己要是留下来得自己掏腰包,那自己是万万不干的,大家只想睡免费的女人。
春华酒楼里,景云娘对慕容望军说:“咱们离家的时间太长了,待明日向刀哥提出辞呈吧!”
慕容望军想了想,说:“也好,该办的事都办的差不多了,也是该回去了。”
第二天,慕容望军去向武劲松提出辞呈,却发现这昨晚在怡红院看见的那个小女孩,那个叫陈圆圆的也在春华酒楼里,觉得很是惊愕,只见武劲松吩咐陈圆圆说,你到湖滨镖局去找胡非,把这个递给他。陈圆圆接过包袱就去了。
湖滨镖局里,陈圆圆迎头撞上一个比自己大一点的男孩,这男孩慌得连忙道歉,陈圆圆见他如此客气,问:“你是谁?”
“我叫李鸿基,从陕西来。”
“你来这儿干吗?”
“我来给胡非送东西的。”
“可巧了,我也是,喏,就是这个包袱。”
“我来帮你递过去,好吧?”
“好极。”
一会儿,李鸿基出来了,说东西送到了。
陈圆圆甜甜地问:“你是陕西哪儿的人,在陕西做什么差事?”
李鸿基老老实实地说:“我是陕西米脂人,在公家的驿站里帮忙。”
“你和谁一起来的?”
“我是一个人来的”
“你这么小就一个人走这么远的路,你家里人如何放心你的?”
“我家人不多,我自立得早,我和我家里人都没觉得我独自出来有什么不好。”
“呵呵,这么小就这么独立,真是让人钦佩。你这么自立,我能叫你李自成吗?鸿基这个名字太拗口了。”
“嗯?李自成,好名字,姑娘真是聪明伶俐,我回去就和大人们说说,我从今儿起,就叫‘李自成’了。”
陈圆圆高兴地拍起手来。
两个孩子无心的对话被胡非听到了,下午胡非去和慕容望军道别时,对武劲松说:“你把这陈圆圆买回来花了多少钱?”
“三百两。”
“这么多?这老鸨子真会坐地起价,我听说她买陈圆圆的时候才花了二十两。”
“呵呵,没什么,我觉得她值就买了。”
“也许你是对的,这姑娘上午就来送个东西,居然还把陕西驿馆的小哥李鸿基的名字给改了,看来她将来是个能让男人为之疯狂的尤物。”
听说痞儿宝鉴要走,欧阳宝依依不舍地来送别。痞儿也很舍不得与欧阳宝分开,就拿出了苟小七送给自己短刀给欧阳宝看,欧阳宝拿到手里看了看说:“真是个精巧的玩意儿,这上面有有一个‘七’字,是什么意思?”
“这刀是我们造甲的铁匠苟小七做的,所以这上面有一个‘七’字,他在我来这里前送给我了。”
“那么现在你又把它转送给我了?这叫我怎么说好呢?谢谢啊,我很喜欢这礼物。”
“不是送给你的,就是拿给你看看的,看好了就还给我吧!”说完,痞儿在欧阳宝的一脸惊愕中把刀从欧阳宝手里拿了回来。
欧阳宝问痞儿:“赶明儿我去考武状元,你和宝鉴陪我同去,如何?”
痞儿宝鉴齐声说:“好极。”
由于东西多,造甲的车子下午才装好,大家在门口和造甲的人告别。花蕊也来了,景云娘和花蕊像是亲姐妹一样依依不舍,手拉着手半天不松开。武劲松看了很是感慨:真不知道这女人和谁是朋友和谁是敌人?
造甲的车队翻过了舜耕山,来到了造甲路北,宝鉴特意把车帘子掀开,突然,他看到了不可思议的景象。
第四十四回,粉红色的思念
宝鉴发现这造甲路北的女孩子们都穿的是红色的衣服,这些红或深、或朱、或粉、或桃。极大地呈现了明亮鲜艳,晦暗不明,半新半旧,有长有短等特色。赶快喊来痞儿,说:“你看,你看,那些女孩子们怎么都穿红色衣服,今儿是什么好日子吗?”
痞儿看了也是莫名其妙。
女孩子的车上,冷玉璜看了这漫漫地一片红,很是生气,恨恨地说:“都是一群臊狐狸精。”
原来,这坊间流传着黑宝鉴喜欢穿红色衣服的女子,于是这些造甲的女孩子们都不约而同的置起红色行头,巴望着哪天黑宝鉴的突然驾到,可以注意到自己。怎奈这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宝鉴哥哥没见到,衣服却越来越不鲜亮了。还没到过年,家里又没有有钱置办新衣服,只好这么按部就班地穿着,就成了造甲的独特风景。
突然,有人发现第三辆车子里坐的是黑宝鉴,这些在田间地头劳作的女孩子们都大叫着“宝鉴”“宝鉴”,跑来追宝鉴的车。宝鉴很好脾气地跟大家招手示意。一时间宝鉴的车子走不了了,女孩子们要隔着车窗和宝鉴拉拉手,宝鉴一一满足。这么一来,女孩子子们都以能拉到宝鉴的手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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