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痞獒-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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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上的一群孩子围了过来,好奇地看着朱三十。朱三十缓过来劲后,就缓缓地在地上爬着向前走。孩子们跟着他,指指戳戳地说“唉——,唉——,快看,快看,他动了,他动了。”“你们看,你们看,他裤子要掉了,屁股都露出来了。”“他屁屁上有血,肯定是挨了板子的。”
朱三十一听就抓紧了裤腰,想赶快离开这个地方,怎奈这身体不允许,依旧缓慢地爬行。孩子们见这大人默默不语,觉得很好欺负,就纷纷向他吐唾沫,扔石子,还拍着手叫着“挨打喽,挨打喽。”
这帮孩子跟了朱三十好久,才被家长给叫了回来。孩子们走后,朱三十握紧拳头说:“此仇不报非君子。”
话说这慕容老爷处理了朱三十,还不忘教育景宝琛,先让景云娘教训了他一番,并罚他面壁思过三天,哪儿都不许他去。
景云娘表面上要强护短,但私下里是知道是非曲直的,她知道这景宝琛若不严加管教是要长成一个废人的,就语重心长地对侄儿说:“你看你这孩子,越发胡闹了,这高利贷也是混借的?此番若不是你姑父,你看你可麻烦了?仅此这一次,再没有下次了,你若再是这番胡来,我也不管你了,任你让人捉去,打去,那样你就长记性了。”
“姑母,我知道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不仅是高利贷,这赌博也是不许的了,从古至今,就没听说谁是靠赌博发家的,都是听说赌博败家的。你娘死得早,你爹爹又管不了你,你自己也该警醒些,怎么这么不入流啊?”
“哎呀姑母,我以后也不赌了,你就放心吧。”
“你这孩子,姑母说你两句你就不耐烦,我也懒得唠叨你,你自己好自为之吧。”
“嘿嘿,我知道了。”
这几日的豪赌,景宝琛早已是身心具疲,慕容老爷罚他闭门思过,他正好乐得休息几天,连那累死人的武术训练都不要去了。
宝鉴痞儿跟着白乃路练习太极推手,渐渐摸上了门道,觉得有趣,越练越起劲,也不觉得累。问心安和苏灿烂就惨了,怎么学都不得要领,越练越累,越累越讨厌,都羡慕景宝琛的闲适。
休息时,问心安和苏灿烂互发牢骚:“多早晚这白教头走了就好了。”
白教头见这问心安和苏灿烂进度很慢,就让宝鉴心安一组,痞儿灿烂一组,果然,心安和灿烂进步不小。
这日,阮先生的老婆柳氏来到了造甲,慕容老爷以为她是来领阮先生月钱的,就告诉她日子还没到,让她过几日再来。
柳氏说她不是来领月钱的,是来向慕容老爷说情的。
慕容老爷一听就糊涂了,你找我说什么情?
柳氏说能不能看在她一家老小的份上,让阮先生少赔些钱。
慕容老爷更加不解了,谁让他赔钱了?赔什么钱?
柳氏也疑惑了,说:“不是俺家那口子把您老的车子给弄坏了吗?您不是让他赔二两银子吗?
慕容老爷说这不是空穴来风,子虚乌有的事儿吗?
柳氏一听就火了,请慕容老爷赶快把阮守财找来。
原来,这景宝琛第一天在造甲书院聚众赌博时,阮先生之所以没有管,是因为他也参与赌博了,而且很快就把钱输光了。景宝琛大手一挥,又借给他一两银子,他又输光了。所以日后,景宝琛在他的课上睡觉他也不敢管。
景宝琛从大孤堆被揪回来时,已是身无分文了,就想起了找阮先生要账,连本带利找阮先生要一两五钱银子。这阮守财哪有钱还他啊,就想着从家里骗一点钱,写信回家说自己架着慕容老爷的马车出去办事,没想到出了点小事故,把车子弄坏了,要赔慕容老爷二两银子,让柳氏赶紧给他送钱来。柳氏回信说,你替慕容老爷办事,出了世故慕容老爷怎么还会让你赔钱?阮守财继续诓骗说,慕容老爷修车花了二十两银子,只让自己赔二两银子已经是开恩了,我们就不要再讨价还价了。
柳氏这才决定亲自到造甲给阮守财说情,看能不能少赔或是不赔钱。
第六十四回,痞儿挨打
阮守财此时此刻正在造甲书院上课,见慕容老爷传唤他,心里就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果然,他一来到议事厅,就见到了一脸疑惑加愤怒的柳氏。他千算万算,没算到这柳氏会亲自过来造甲核实情况,知道谎言被戳穿了。慕容老爷问什么就老老实实回答什么。
真相大白于天下。
柳氏做梦都没有想到:这阮守财居然敢赌博,还敢欠钱,还敢诓骗自己。愤怒之极,要上前去抓挠阮守财。阮守财也不敢躲,就把头一低、脖子一缩,愣愣地等着挨打。
慕容老爷见状也不阻拦柳氏。他知道,这人要是犯了错不结结实实挨顿教训是不会长记性的,尤其是这赌博,是极容易让人上瘾的,危害性极大,绝不能让这股歪风邪气在造甲漫延开来,所以就应该让柳氏好好教训阮守财一顿,看他以后还敢赌吗?
这阮守财在造甲是第二次挨柳氏打了,心想,反正大家早就知道他家有悍妻了,死猪不怕开水烫,让大家知道自己又挨了这一顿打也无所谓。阮守财想着她打完了就该给自己想办法还钱了吧?仔细算起来,这顿打挨得也值。
但是,他又没想到的是:柳氏打完自己就走了,连一个说法都没给自己留下,就是说,他阮守财以后的月钱还是要如数上交,他还是没钱还景宝琛,还是很被动。
怎么办?一分钱难倒英雄汉,何况是这一两五钱银子,钱不算多也不算少,可是从哪儿去弄啊?想来想去,只有找自己的学生借了,找谁呢?真是难以启齿啊!最后,阮先生硬着头皮找宝鉴借了一两五钱银子,还给了景宝琛。
阮先生的月钱是一两二钱银子,扣除交给柳氏的一两,阮先生一个月可供自己自由支配的钱只有二钱银子。他今番借了宝鉴一两五钱银子,就是说,他在接下来的七个半月不花一分零花钱才能把钱还清。这下,阮守财结结实实长了回记性,再也不敢赌了。
阮先生经过这件事长了记性,景宝琛却没有,他修养了几日,手里又有阮先生还给自己的一两五钱银子,根本没心思读书习武,一心想着去路北翻本,怎奈这姑姑、姑父早已吩咐下去:看好表少爷,不要让他乱跑。
这日上午,景宝琛被姑姑给提溜起来去造甲书院读书。景宝琛带上色子和色盅,想继续在造甲书院开赌局、玩押大小。没想到,他姑父在造甲下了禁赌令,还到路北去扫荡了几个地下赌场,伙伴们也都不敢跟他赌了。
景宝琛没得玩了,就胡乱地跟着大家一起读书了事。
这上午的读书可以唬过去,这下午白教头的课是万万唬不过去的。
景宝琛一上白教头的课就头皮发麻,可他再也不敢偷懒了,慢慢地也能跟上白教头的进度了,但他并不觉得这是件好事,反而觉得自己这么累一点都不值,还是赌博来的痛快,能一眼看到成就。
这天,景宝琛刚想偷懒就被白教头发现了,又结结实实挨了顿藤条,这是他景宝琛第二次挨白教头打了,内心恨死白教头了。他想着怎么着也要教训一下这白教头,方可出了胸中这口恶气。他不知道,这白教头打他是经过慕容老爷批准的。
课间,景宝琛来找问心安和苏灿烂聊天,问他们对白教头的看法,问心安和苏灿烂不知是计,异口同声地说不喜欢上白教头的课,甚至讨厌白教头本人。
景宝琛一听,有同党了,这事就好办了。他鼓动心安灿烂下了课和自己一同去慕容老爷那里告状,说他们都不喜欢这白教头,白教头教武术教得一塌糊涂,希望能把这白乃路赶走,另聘名师。心安灿烂经不住鼓动,就答应了。
他们来到慕容望军跟前说这事的时候,慕容望军明白这是孩子们吃不了苦,才一起弹劾白乃路的,根本不必当真,就劝孩子们再坚持坚持,习惯了就好了,现在累一些,将来这会让你们受益匪浅的。
弹劾计划失败了,景宝琛很是不甘心,拉心安和灿烂合计,想别的办法赶走白乃路,就是不能把他赶走,捉弄一下白乃路也是很出气的。
苏灿烂想起来自己有打胎散,实在不行就给这白教头喝打胎散,教训教训他。宝琛和心安都觉得这个办法好。
当苏灿烂把药递给宝琛,宝琛把药打开来看时,苏灿烂明显看到了那包药的纸上写着“失心散”三个字,心里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一下子明白了,以前,宝鉴哥哥把这个药打开时为什么那么紧张了,心想这药要是给白教头喝下去,他会发疯的,就赶紧和心安、宝琛说明了此事。
心安一听也后怕起来。
宝琛一听却一拍大腿,说:“正是这药才好呢!一旦他喝傻了,连谁害他的都说不出来,一下就解决问题了。”
苏灿烂和问心安惊讶这景宝琛的狠毒,坚决不同意这么干,景宝琛骂他们两个是胆小鬼,你们不敢,我就自己一个人干,说着把药包起来放到自己怀里。
苏灿烂知道这药留在景宝琛身上,他早晚都会害人,自己应该把药抢回来,但是他对下午的武术训练感到很恐惧,潜意识里还是希望景宝琛去做这件事的,反正不是自己亲自干的,与自己无干。就假装和宝琛抢药,让宝琛跑了。
第二天下午,宝琛想着给白教头沏一杯好茶,然后把“失心散”放进去,以认错为名把毒茶端给他喝。他计划的很周全,但是当他把毒茶沏好后,却不敢把茶端过去,想着让别人去敬这杯茶就好了。找谁合适呢?
当然是我的傻表哥慕容痞了。
景宝琛把慕容痞拉到跟前,说:“大表哥,你看这白教头教我们一招一式都要费好多口舌,一定口渴。我沏了一杯好茶,叫雀舌。我小孩子喝了有些可惜。现在这里也只有白教头配喝这茶。不如你把它端给白教头喝吧!”
痞儿一见这景宝琛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懂事了?他不是很讨厌白教头的吗?怎么突然间有这么大的转变?“你既有这份孝心,就应该你自己去才是,怎么把这好事给了我呢?”
“哎呀,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师生关系有些紧张。我是真心实意想给白教头敬茶,暂时又抹不开这面子。我们是一家人,你敬还是我敬都是一样的,何必那么分彼此。”
痞儿听了他的这番话,就答应了,端起茶盘来到白教头面前,说:“白教头,我给您沏了杯雀舌,您尝尝。”
“唔,好。”白教头端起茶杯,轻开杯盖,闻了闻,干笑了一下,说:“嗯,好茶。”
痞儿见师傅认可这茶,就开心地说:“那您快喝啊!”
“唔,好,我喝。”
痞儿见师傅只是象征性的做了一个喝茶的动作,好像并没有真正喝到茶水,有些不解,但又不好意思问。
晚上放学回家,一进门,痞儿就被慕容望军给叫了过去。痞儿心想爹爹这时找我有何事呢?
刚来到父亲跟前,慕容望军就拿着刑杖打痞儿。这顿打来的太突然了,慕容痞一时没反应过来,脸上甚至还带着一进门时的浅笑,看上去好像痞儿很欢喜挨打似的。
痞儿见父亲越打越凶,知道这挨父母打是“小杖受,大杖走。”就闪转腾挪起来。边闪边问:“爹爹为何打我?我犯了什么错?”
“犯了什么错?你自己不知道吗?”慕容望军见痞儿说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更加生气了。
打了一会儿,慕容望军累了,用刑杖指着痞儿说:“你知错了吗?”
“孩儿实在不知自己犯了什么错了?还望爹爹明示。”
“你居然还不知道错。来人,把少爷绑到路口的大树上去。让他好好反省反省。”
慕容痞莫名其妙地被家丁给绑在了路口的大树上。到了吃晚饭的时间也没人管他,他百思不得其解。
景宝琛知道痞儿为什么挨打,他不敢说。他同时又奇怪这白乃路怎么一点事儿也没有?
戌时三刻,慕容府上的车夫狗剩急急来报:“不得了了,痞少爷挨打了。”
慕容望军听到了,说:“是我打的,你不要再说了。”
“不对,不是老爷打的,我怎么看是朱三十打的。”
慕容望军一听“朱三十”这个名字,知道大事不好,就赶紧召集家丁来到路口,一看,痞儿倒在地上,浑身时血,连忙扶起痞儿,问:“痞儿,是谁把你打成这个样子?”
“朱,朱三十。”说完,痞儿就口吐了一大口鲜血。
慕容望军吓得抱起痞儿往屋里走,还吩咐仆人赶紧去请大夫。
原来,朱三十那日被慕容老爷法办了之后,就一直怀恨在心,总想着报复。他时不时地来到慕容府周围转悠,期待着景宝琛夜里出来赌博时砸他黑砖头。结果没等到景宝琛,却见这慕容痞被绑在了路口的树上。就恶向胆边生,哼!打不到你景宝琛,打你慕容痞也是一样的。
第六十五回,真相大白
朱三十就找了一根大木棒,劈头盖脸朝痞儿身上打来。痞儿手脚被帮着,只能结结实实地挨打,但他一点不畏惧朱三十的暴行,拼命挣着绳子,大叫着,想挣脱出来和朱三十对打。
好在这家丁绑少爷不像是绑坏人那样绑的结实。痞儿奋力还是挣脱了绳子,和朱三十交起手来。
这朱三十前几日刚受了杖刑,本不是痞儿的对手,怎奈这痞儿一开始就挨了朱三十十几大棒,吃亏太多,现在只能用太极推手的心得,利用借力打力和朱三十打个平手。这时侯,车夫狗剩从外面出公差回来,远远地就听见有人在大叫,听着怎么这么像是自家少爷的声音,走近一看,这还了得,就急忙跳下车子,帮着痞儿打架。朱三十一看这情形不对,二打一了,慌忙脱身跑了。朱三十跑后,痞儿就口吐了一大口鲜血,倒下了,狗剩吓得赶紧扶着他,忙问:“痞少爷,这是怎么了?”
慕容痞无力地摇摇头。
狗剩本想把痞儿抱回府,转眼又一想,还是通知慕容老爷来看看现场才好,于是就慢慢放下痞儿,回慕容府上报信。
慕容望军把痞儿抱到床上,把痞儿从上到下仔仔细细摸了一遍,发现痞儿除了头顶上有一个大血包以外,身上骨头并没断,心里放下了些。慕容望军转念又一想,怕他是内出血,又在他的腹腔上这压压,那按按,问痞儿疼不?痞儿缓缓地摇摇头。这时,痞儿嘴里又吐出一口血来,慕容望军赶紧拿帕子接着。
一听说痞少爷挨打了,苏、黑、问、冷四家都来看望痞儿伤势。问心安和苏灿烂他们也来了。
景宝琛知道这事情闹大了,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就在痞儿房间的角落里蹲着,不敢吱声。
冷文斌说:“这孩子伤的不轻啊!我看,这几日就叫我们家玉璜来照顾他吧!”
黑甲山也提出,玉璜这孩子一个人怕是忙不过来,让黑可兰也来帮忙照顾痞儿。
他们这样说是因为他们都知道,这痞儿就算是景云娘亲生的,景云娘都未必去干这种照顾人的活儿。她景云娘是一个何等仙飘飘的人物,根本干不得这凡间的粗活。更何况这痞儿只是她的养子呢?于是就主动安排自己家的孩子来照顾痞儿,想着怎么也会比仆人尽心些。
慕容老爷见大家这么替自己着想,很是感动,立刻吩咐下去,给两位小姐收拾客房。
慕容望军突然又想起,这痞儿晚上还没吃饭呢!就俯下身子,对痞儿说:“我儿,你饿吗?想吃什么?”
慕容痞虽然晚上没吃饭,如果是平常他早饿了,但是他此刻一点力气都没有了,什么都不想吃,就弱弱地摇摇头。
慕容望军一见他连饭都不想吃,心里就觉得很沉重。
问擎天见痞儿被打成这个样子,想不到一个大人竟能对一个小孩子下这样重的毒手,气坏了,大骂:“这个王八羔子朱三十,下手怎么这么狠,哪天要让我碰到他,我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苏道玉看到这一幕,把慕容老爷和白乃路请到一边,借一步说话。
原来,这苏灿烂把药交给景宝琛之后,心里就一直惴惴不安,他今儿看到痞儿给白乃路敬茶,心里就明白是景宝琛的指使,很想上前去阻止白乃路喝茶的,但是他不知怎么最终没有说话。
晚上回家,听说痞儿挨慕容老爷打了,苏灿烂心里很难过,想到慕容老爷家坦白的,又怕慕容老爷在气头上,不会轻饶自己,想着还是第二天再去吧,没想到又听到了痞儿再次挨打的消息,就再也忍不住了,向爹爹坦白了情况。
苏道玉一听,吓得一屁股做到椅子上。当他反应过来时,就给了苏灿烂几巴掌,“你怎么这么大胆?你怎么这么打胆?”
苏灿烂捂着脸说:“我也不想的,都是那景少爷逼我的。”
“你自己没有脑子啊?就算不是你的主意,那毒药可是从你那里得的?你怎的可以脱了干系?要是把白教头给毒出个好歹来我你看你怎么办?连我们一家都要受连累。”
“啊——,爹,那我可怎么办啊?”
“唔,照现在的情形看,那白教头没有被毒疯。后果还不是太严重,我带你去给慕容老爷一家道个歉,争取人家的原谅。”
“啊——,我害怕。”
“你个孽障,我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儿子?现在知道害怕了,早干嘛去了?现在认错是解决问题的唯一途径。要是让白教头日后和痞儿对质,供出景少爷来,势必牵扯到你,到那时你才是被动呢!要是那景少爷一害怕,把什么事儿都推到你身上,你就是百口莫辩了。”
“唔——”苏灿烂哭着点点头。
现在,苏道玉父子和慕容望军白乃路一起,把这事儿给说明了。不过在细节上苏道玉没有说实话,他说那毒药是景宝琛从苏灿烂手里给骗去的。景宝琛骗苏灿烂说要去毒老鼠,苏灿烂年幼,不知深浅,还信以为真,就把失心散给他了,没想到的是,这苏灿烂后来偶然看见景宝琛把毒药放到了茶碗里,还让痞儿去给白教头去敬茶,这才明白过来这景宝琛不是去毒老鼠而是想毒疯白教头。这孩子年纪小,怕自己说不清楚,就没敢声张,回去后听说痞少爷挨打了,就知道是因为这事,内心十分愧疚,觉得对不起痞少爷,赶紧跟我回明了此事,我一听事态严重,就赶紧带着灿烂来给慕容老爷和白教头说明真相,给大家道个歉。
白教头知道了真相,也觉得自己没搞清楚就向慕容老爷告了痞儿的状,害得痞儿蒙冤挨打,内心也十分愧疚。
原来,这白乃路押镖多年,对江湖上的投毒事件早有防范,从不会喝别人送来的茶水的。他今天见痞儿敬茶给自己,本来还很高兴,并没有怀疑,但当他端起茶碗来准备要喝时,敏锐地嗅到了茶碗里有毒,假装喝了一口就放下了。事后,他觉得此事太恶劣,对痞儿的本质产生了怀疑,这是应该要告诉慕容老爷的,要让慕容老爷心里对这个孩子有数才行。就端着茶碗给慕容老爷看。
慕容老爷端起茶碗,验出里面有失心散,顿时觉得五雷轰顶,自己的养子怎么会干出这种事来,真是大逆不道,定当严惩。所以当痞儿回家时,慕容老爷气愤之极,顾不上审问,就追打痞儿,可怜痞儿当时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自然不会认错。就是现在,痞儿都未必知道事情的真相。可是当时自己太生气了,不由分说还把痞儿绑在了路口,让他遭了这朱三十的暗算,真是大大的冤屈了这孩子了。
慕容望军看到痞儿受伤本来就很难过,这下心里更加添堵了,想着自己都不知道怎么面对痞儿这孩子了。还有,慕容老爷猛地一想,这景宝琛呢?这小子才是罪魁祸首,赶快把他找来。家丁却回说找不到表少爷了。
当景宝琛看见苏道玉领着苏灿烂来看痞儿,就知道他们是来说明真相的,赶紧躲了出去,不敢回家。想来想去,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可这么躲着也不是个事啊,就去找自己的亲姑姑说明了此事。
当初,这景云娘听说痞儿要毒死白教头,心里就对这个孩子失望、嫌恶起来。后来又一见痞儿伤的不轻,身上污秽不堪,内心更加嫌弃,怕慕容老爷让自己照顾他,就早早地回房去了。
现在景云娘听到了真相,第一个反应是吓得不轻,伸手就给了景宝琛一个巴掌,说:“你这个死孩子,你怎么能干出这种事情?真真是枉我白疼了你这些年。我们景家怎么能出了你这样的坏孩子呢?看来,你是真真是像死你那不上道道的娘了。想当初你那娘满嘴就没有一句实话,我就说呢,这堂子里出来的……”
景宝琛一下就跪在景云娘跟前,说:“姑姑,现在不要再说我娘了,她是对是错横竖她已经死了,当下,先想想侄儿怎么办吧?”
“唉,你要不是我亲侄儿,干出这种事儿,我定也不会饶了你。现在你安静一下,让我想想怎么办?”
冷玉璜和黑可兰听说自己的爹爹要自己去照顾痞儿,就赶紧收拾了几件行李,让家丁领着来到了慕容府上。
两位姑娘一到痞儿的房间,看见痞儿被打成那个样子,心里一紧,差点哭出来。
黑可兰对痞儿说:“怎么能给打成这副样子。你找谁惹谁了?”
冷玉璜立刻对黑可兰说:“哎呀,现在不是问这个的时候。他都被打成这副德行了,哪还有力气跟你说明白。我们赶紧的,打盆热水来,先把他身上的污秽给搽干净了再说。”
黑可兰这才醒悟过来,赶紧放下包袱,挽起袖子,准备干活。
宝鉴一见自己那彪悍的未婚妻此时如此贤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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