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痞獒-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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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可兰这才醒悟过来,赶紧放下包袱,挽起袖子,准备干活。

宝鉴一见自己那彪悍的未婚妻此时如此贤惠,觉得很是诧异:她不是和痞儿不对付吗?这两个人先前天天打架,自己都没少受连累,就是现在,他两人都不怎么说话,怎么此番她却能来照顾痞儿?还这么尽心尽力?莫非她转了性了吗?

第六十六回,白教头走了

黑宝鉴和冷玉璜是慕容老爷包办的亲事,宝鉴从一开始就不愿意,但他没有办法拒绝,也正因为心里的不愿意,所以他从没关注过冷玉璜,只是一味的谦让着她。他自以为自己很了解冷玉璜了,其实不是,他根本不了解她,抑或是他从没想过要去了解冷玉璜。

别看这冷玉璜平日里骄横跋扈,但她不是那种不明事理之人,分得清什么是敌我矛盾和内部矛盾。这痞儿和自己关系是不好,但他是慕容老爷的儿子,就是造甲的少爷,所以自己和他的矛盾就是内部矛盾,平日里的关系是可以不对付的,可是到了对外时,她和痞儿就是造甲这一个阵营的了。就像这合肥人和淮南人可能互不喜欢,但是一到了外省,他们就同是安徽省人了,会一致对外的。现而今,痞儿被朱三十这个外人给打了,冷玉璜从内心深处是很愤慨的,是很愿意照顾自家人的。所以说,这知女莫若父,冷文斌了解自己女儿,知道冷玉璜会好好照顾痞儿,所以才会向慕容老爷推荐自己女儿来照顾痞儿。

慕容痞对冷玉璜的态度也很是吃惊,见这冷玉璜是认认真真、仔仔细细在服侍自己,并不是来图个好名声,走过场应付差事。心想这女孩子也不是那么坏嘛,也很会照顾人的。因为痞儿对冷玉璜充满了感激,甚至觉得这冷玉璜也不是像先前看着的那般丑了,细看看,她长得也挺秀气嘛!

景云娘为了自己的娘家侄儿,对慕容望军说:“宝琛这孩子真是罪大恶极,但他还是个孩子,娘又死得早,他完全是一时糊涂,还望夫君看在我们多年夫妻一场的份上,饶过宝琛这孩子吧!”

“不说明白这件事,那我们的痞儿受得冤屈就大了。怎么着也要大家明白真相的。”

“我知道痞儿这孩子是受了不少委屈,好在他没什么事,大夫不是说了吗?咱痞儿就是伤着些皮毛,掉了一颗牙而已,并无大碍,修养些时日就好了。依我看,他已经是委屈了,就不要让宝琛这孩子再赔上个坏孩子的恶名了。再说这白乃路也没什么事,大家还都不知道白乃路被投毒的事,倘若真要说出去,人家也只会记得这造甲的孩子不地道,还会记得谁跟谁?”

“听上去你说的似乎很有道理,可我造甲从未做过颠倒黑白的事……”

“没谁叫你颠倒黑白,只是让你不说罢了。”

“那我怎么对人说我为什么打痞儿?还把他绑在树上?”

“哎呀,就说他弄坏了你的公文,你才责罚他的,不就了事?”

“那说得过去吗?”

“这江湖上不明不白的事儿多了,天大的事,时间久了,大家都会淡忘,何况是老子打儿子这样的小事。再说了,你慕容老爷在造甲说什么就是什么,哪还有人敢怀疑什么?”

“就是不把事实的真相告诉大家,那这宝琛这孩子的行为也不能轻饶。”

“我是谁啊?我是景云娘,是最明事理的人,我不会姑息我的侄儿的,我自然会去教训他,你就请好了。”

“唔,我暂时也不想再见到这个孩子了。”

“那行,我教训完了就让我哥把这孩子接走,保证不让他在造甲碍你的眼。”

“就这样吧。”

景云娘回去后,就写信给哥哥,说自己管不了宝琛这孩子,让哥哥火速派人来接宝琛回去。

景云梁一见妹妹的来信,知道宝琛这孩子在造甲肯定闯下了大祸,不然妹妹不会这么突然地要撵宝琛回来,也不敢写信去问为什么?就连忙派人把宝琛给接了回来。

景云梁把宝琛接回来后就质问宝琛,“你在造甲干了什么坏事了?惹得你姑姑姑父容不下你?”

“我什么也没干,就是不想去习武来着。”

“说实话。要是只有这么点小事?你姑母如何这样小题大做?”

“孩儿不知,爹爹要是想知道答案,直接去问姑母不就得了,干嘛要在这质问我?”

“唔,我想着,肯定是你这孩儿在造甲干了什么大坏事了,你不敢说,你姑母顾着你我的面子也不好说,你还和我还这般隐瞒。”

“爹爹不相信孩儿,孩儿也无话可说。”

景云梁见问不出什么,只好摇摇头作罢。

到了中午吃饭时,景云梁话锋一转,开始偏袒儿子了,说什么宝琛只是一个小孩子,犯了什么错都值得原谅,妹妹妹夫应当是教育孩子而不是赶走孩子,他们这么做,分明是看这庄墓县不如造甲县红火,眼里面没人而已,咱再穷也还有口志气,宝琛,咱们以后就不去你姑姑家,除非他们八抬大轿来请。

景宝琛一听父亲这么说,就是说自己没事了,什么事都没有了,心里就放下心来。

慕容望军没想到的是,这件事的发生不止走了一个景宝琛,还走了一个白乃路。

原来,这白乃路得知自己错怪了痞儿,心里十分过意不去,又见痞儿因为自己的失错误而挨了朱三十的重打,心里更加难过了。以白乃路的做人的原则,他是无法原谅自己的所犯的错的,就向慕容望军请辞,慕容老爷说什么也不能答应,说是不愿白教头,是自己不分青红皂白就责罚孩子,是自己不对,不关白教头的事。白乃路见慕容老爷这般自责,更添了一份内疚,请辞未果,就干脆留书出走了。

慕容老爷看着白乃路留下的信,心里叹了口气,说:“真是个性情中人。”

苏灿烂没想到投毒失败这白教头也走了,觉得这世上的事真是奇妙。

没了白教头,下午的习武课就又放羊了。宝鉴闷得发慌,又想到了路北一枝花,他明知现在去了将来会有大麻烦,但是他忍不住就是想去。

在冷玉璜和黑可兰的精心照料下,痞儿恢复的很快,没几日就可下床走路了,还胃口大开,吃嘛嘛香。冷玉璜和黑可兰看在眼里,喜在心上。

慕容老爷和景云娘时常来看痞儿,见痞儿没有大碍,心里就放心许多。

痞儿一直没问慕容老爷为什么责罚自己。慕容老爷觉得怎么也得给痞儿一个说法,就托黑可兰告诉痞儿,是因为痞儿在造甲书院也参与了赌博,慕容老爷才生气打了痞儿的,痞儿丝毫没有怀疑地认可了这种说法,还告诉慕容老爷自己不会再赌了。

过了几日,苏灿烂和问心安来看痞儿。苏灿烂和痞儿说着说着就一股脑儿把事实真相告诉了痞儿。痞儿听后,愣了半天,舒了一口气,什么也没说。

苏灿烂和问心安走后,冷玉璜怕痞儿想不开,就开导痞儿说:“慕容老爷是一时气急了,昏了头脑,才那样对你的。平日里他对你是极好的,这你是能看到的。就说你挨了朱三十的打,慕容老爷在不知道真相的情况下依然心疼你的伤势,就说明慕容老爷夫妇在心里是有你的,你切不可为了一点误会就否定慕容老爷待你的真心啊。”

黑可兰也对痞儿说:“就是啊,他打你是怕你学坏,是为了你好,希望你能长成一个堂堂正正的人,他要是不在乎你,随便你长成什么样子好了,他都可以不管的。你看你被朱三十打了以后,慕容老爷慌得那个样子,证明了他心里是很在乎你的。你千万不要因为这点小事记恨慕容老爷啊。”

痞儿笑了笑,说:“看你们都把我想象成什么样子了?我慕容痞是那种小肚鸡肠的人吗?再说了,想当初,我和我爹在江湖上混的时候,吃了多少哑巴亏。那时候我爹一干坏事就让我给他在人前作证,我每次都违心说我爹没拿他们东西,那是有人陷害我爹爹的。要是实在瞒不过去,我爹就直接对人家说是我干的,人家看我是一个小孩儿也无法计较太多,顶多骂几句就走了。我那个时候还小,不明事理,渐渐地对这种事儿就有些麻木不仁。直到有一天,一位老者见到我小小年纪就撒谎替爹隐瞒时,对我说‘孩子,你要是天天不说实话,就会养成说谎的习惯了,将来就再也不会有人相信你了,时间长了,你自己都不会相信你自己,那样你在道德上就会是一个残废。’我一听就觉得茅塞顿开,不再跟着爹瞎胡闹了,时间久了,爹爹也不干这种偷鸡摸狗的事儿了。我开始知道这道德不是谁占巧谁吃亏的事,是江湖上人与人之间的互相约束,互惠互利的事。相比较慕容老爷对我的重视,吃这点哑巴亏都不算什么了。”

冷玉璜听完,觉得这慕容痞并不是先前自己认为的那种野蛮,没教养的野孩子,而是和自己一样是恪守自己操守的孩子。

因为这几日在慕容府上照顾痞儿,冷玉璜根本没注意到宝鉴每天下午都去路北了,等到冷玉璜发现宝鉴的行踪时,宝鉴已经出事了。

第六十七回,宝鉴遭劫

话说这黑宝鉴每天下午闲来无事,就先到痞儿那里去问个好,然后就策马到路北去找苟兄弟玩。时间久了,路北的男孩子们就发现不对劲了,他们有意见了:这黑宝鉴少爷不像是专门来找苟家兄弟玩的,就算是找苟兄弟玩也不用天天来啊,再说了,这苟兄弟还要帮苟十八打铁的,忙得很,哪有时间天天陪着黑少爷聊天?他这么做,摆明了是冲着苟云风的邻居张小红来的。

这还了得!这张小红是什么人啊?她可是全路北男孩子心目中的女神,一举手一投足都牵动着路北男孩子们的心。现在,有人胆敢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勾引他们的女神,这可如何是好!

路北的小伙子们对黑宝鉴的做法气愤不已:想你黑宝鉴是路南的少爷,家财万贯,什么都有,而且还是个定过亲的人,不好好安分守己的在路南边做少爷,却跑到我们路北来和我们这些匠户子弟抢女孩子,真真是贱到家了!

平日里,路北的女孩子们一见到宝鉴就失去理智,疯狂地吸引宝鉴的注意,就连宝鉴走了以后的几天里,女孩子们嘴里念叨的都是宝鉴如何如何?路北的男孩子们早就对此恨得压根痒痒。现在他们发现黑少爷已经不是单纯的来骚首弄姿,而是真刀真枪地来追求张小红了,他们觉得是该想个办法了。

喜欢张小红的男孩之中,为首的是屠户马三六的儿子,叫马三,现年十七岁,长得人高马大。其余还有药铺掌柜常三胖的儿子常小胖;赖狗娘的儿子赖狗子;皮匠刘水生的儿子刘国基;同福客栈白展堂的儿子白正堂;捕快燕小六的儿子燕守一等等,这几个孩子一合计,打算先给黑宝鉴一点颜色看看。

这天中午,这几个孩子埋伏在路北路口,看到宝鉴骑马过来了就冲上马路,站成一排。宝鉴一见有人,就赶紧“吁吁”地拉住缰绳,让吗停下来,问:“你们是何人?为何要拦住我的去路?”

马三上前一步,一抱肩,说:“你可是黑宝鉴?”

“正是在下,你们找我有何贵干?”

“你是不是来找张小红的?”

“不是,我是来找苟小七的。”

“哼!你少骗我们了,我们注意你好久了,你敢说你对张小红没动一点歪心?”

“呵呵,看的出来,你们对她倒是很关注、很动心啊,你们感兴趣的女孩我为什么要对她动心?真是没事干了。”

“你没对她动心你老是来路北干嘛?”

“我的两个同学苟云风、苟小七都住在这里,这路北又不是你们私家领地,我为什么不能来找我的同学玩?”

“你就是找同学也不能天天来啊?”

“我是造甲县丞黑甲山的儿子,所以我在造甲哪儿都可以去,同一个地方我想去多少次都可以,这碍着你们什么事了?”

“你少狡辩,我们知道你就是看上了张小红才来的。我们今儿来堵你就是要告诉你,你对张小红就死了这条心吧!她是属于我们路北男孩的,不是属于你路南少爷的。”

“你们的脑袋都生锈了吧!我黑宝鉴凭什么要听你们的?我是该了你们的还是欠了你们的?我要和什么人见面交往为什么要受你们的制约?快点让开,别挡着我赶路。”

“就是不许你去找张小红,你不明确一下,我们就是不走。”

“那你们信不信我会抽你们?”

“你敢?你抽我们一个试试?你今天要是敢抽我们当中的任何一个人,我们就和你拼了。”

“我抽你们还怕脏了我的马鞭,滚开。”

这时候赖狗子一拍马脖子,还没等他说话,就被宝鉴的马给踢翻在地,这赖狗吓坏了,趴在地上不敢动弹,其他人见势赶紧让开了,宝鉴一扬马鞭,走了。

马三他们把赖狗扶起来,见赖狗裤子都尿潮了,就问他问什么这么怂?

赖狗子满嘴脏话地说:“有能耐别跑啊!怕了老子不曾?**的黑宝鉴是个什么玩意儿啊?欺负到我们路北来了,不就是仗着你爹是造甲的县丞吗?造甲的县丞多了,又不止他爹一个,再说了,县丞也不过就是八品官而已,得意个什么劲儿啊?欺负到我赖大爷爷头上了,看哪天我不收拾他。”

白正堂说:“哎呦,人家都走了,你就别在这干嚎了,人家都没听见。”

燕守一也说:“有种你现在就去打他去,我们给你撑腰,每种的话就不要再这胡喷了。”

赖狗子朝着宝鉴消失的地方一指,说:“走,我们现在就去打他去,谁不去谁是王八养的。”

大家一听就都跟着去了。

来到苟家,宝鉴果然不在这里。大家又杀到张小红家,也没有人,大家有些气馁。这时,药铺的少爷常小胖说:“我常见他们两个在村口那个歪脖子树下见面的。众人一听,赶紧杀到歪脖子树下去。

到了歪脖子树下,老远就看到了黑宝鉴和张小红在河边坐在一起说话。马三就直接上前质问道:“黑宝鉴,你不是说你是来找苟兄弟的吗?你和张小红在这里干什么?你们两个不要脸的,光天化日之下在这里苟且,你们还有什么话说?”

宝鉴一听就火了:“你要是不会说话就少说两句,什么叫苟且?我们在这里说说话而已,这也能叫苟且?要是照你们的意思,那你们追着来看苟且岂不是变态加淫荡了?”

赖狗子推开众人对着宝鉴小红二人吐了口唾沫,“阿呸!我们不是专程来看你们的,我们是来捉奸的,现在你们还有什么话可说?”

白正堂拉拉赖狗子的衣服说:“他们这不能算是通奸,只能算是相好,你这样定义不准确。”

赖狗子把袖子从白正堂手里挣出来,“我说他们是什么他们就是什么。阿呸,呸,通奸,通奸,羞羞。”说着赖狗子还在自己的脸上做打脸的动作以示羞辱。

宝鉴笑了一下,“这位小弟,敢问尊姓大名啊?”

“赖狗子。”

“哦,前几月帮崔明打风月官司的那个赖狗妈,可是你亲妈?”

“正是。”

“呵呵,这就对了,听说你娘守寡多年,还专爱打听男女之事,人人都晓得你妈是想男人想疯了。最近,听说你妈和崔明搅和到一起了,常常双进双出,人都说你妈不是为了伸张什么正义,其实是她早就看上了崔明,故意去揭发崔明老婆与人通奸的。想不到啊!你妈前脚去捉风月,后脚自己也风月了,你说她有什么资格说别人?越是你妈那样的就越是假正经,整天嘴都长在人家身上了,其实自己的内心是最龌龊不堪的。想不到我今儿见到了你,你和你妈是一个德行,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子啊!”

“你,你……”

“我什么我?我和张小红这样要也算是通奸的话,那你妈那就叫淫荡,就该让你妈骑木驴的。”

“我,我妈和崔叔都是单身,他们走到一起也是常理。”

“我和张小红也是单身,怎么我们说说话就要被诬陷通奸呢?”

“你,你,你……”

“我什么我,我黑宝鉴做事向来都是光明磊落,从不干那偷偷摸摸的事,只有内心邪恶的人才会把人往歪处想。”

马三见赖狗子已是甘拜下风,就站出来说:“黑宝鉴,你不要得意,今儿这事不算完……”

张小红听不下去,说话了:“什么叫今儿这事不算完?我们两的事和你们有什么关系?多管闲事多吃屁。走开,给姑奶奶让路。”说完,张小红拉着宝鉴就要离开。

一见张小红拉着宝鉴的手,路北的男孩子们心都碎了。马三一把拦着宝鉴对张小红说:“你可以走,他不可以,我们还有话说。”

张小红看看宝鉴,宝鉴示意她可以先走,不要担心自己。张小红见状就理直气壮地走了。

张小红走后,路北的男孩子们把宝鉴给包围起来,用身体恶意地撞着宝鉴,宝鉴见势不妙,就说:“你们想干什么?我是造甲县丞的公子,你们要对我做什么可是要考虑后果的。”

马三大吼了一声:“不要听他废话,打他。”众人的拳脚像雨点一样打向宝鉴,宝鉴奋力还击,无奈人家人多势众,自己很快就白下阵来。宝鉴很快被他们打倒在地,宝鉴双手抱着头,弓着腰,尽最大的能力保护自己。

马三他们打累了以后,对宝鉴说:“你还敢不敢来找张小红了?说——”

宝鉴没有说话。

有时候不说话也是一种表态,马三认为宝鉴不说话就是还要来找小红,就是还没被他们打服,就双手拎起宝鉴吼道:“快说,你还敢不敢来找张小红了?”

宝鉴喷了马三一口血唾沫,还是没说话,这大大的激怒了马三他们。他们一商议,找了根绳子,把宝鉴吊在了树上,说是只要是宝鉴说了他不再来找张小红就放了他。

第六十八回,解救宝鉴

话说张小红回到了家,久久不见宝鉴跟来,你心就充满了不祥的预感,她的弟弟张小宝问:“姐姐,你为什么这样慌张?”

“去,姐姐的事你别管。”

“我不管。我想知道姐姐慌张可是因为那路南的黑少爷?”

“嗯?你知道些什么?快告诉我。”

“你不是不让我管这事吗?这会子又干嘛要问我?”

“快说,你想急死你姐姐呀?”

“嗯,好,我说,我昨天听赖狗子说:今天要给这路南的黑少爷一点颜色看看,我刚才又听赖狗子的弟弟说,他哥哥他们把黑少爷吊在树上了。”

“啊——!”张小红一听心里凉了半截。赶紧来到苟兄弟家,告诉苟兄弟实情,请求帮助。

苟兄弟一听事态严重,连忙放下手中的活计,快速商量了一下。我们最好是分头行动,让苟小七去路南边给黑老爷报信,苟云风和张小红一起先去解救宝鉴少爷。

虽然宝鉴少爷的马就栓在苟家门口,但是苟小七不会骑马,走过去又怕时间来不及,就一咬牙,花了三十文钱去雇车子去路南。

张小红则和苟云风来到歪脖子树下,见到宝鉴少爷还被吊在树上,模样很难受,张小红心疼不已,不过让她更诧异的是:薛杏贞也在这里,一时楞住了。

只见这薛杏贞正和马三理论:“你们这么对宝鉴少爷实在是太过分了,你们没有理由这样对他,快把他放下来。”

马三指着薛杏贞说:“这事与你有什么相干?你在这瞎起什么哄?还不快滚——。”

“你叫我滚我就滚了,你马三算是什么东西?也敢我让薛姑奶奶滚?平日里给你三分好颜色,你就开了染坊店了不是?现而今你越发的不是个东西了,看我今儿不教训教训你,你就不知道你薛大姑奶奶的厉害。”说完,薛杏贞就对着马三的脸抓挠起来。

马三对这半路上杀出来的程咬金很是不耐烦,但此时此刻,他又不得不和这个泼妇拉扯一番。又因为轻敌,马三的脸上、脖子上结结实实地挨了薛杏贞几手,出现了数道指痕。马三并没有因为薛杏贞是女孩子而轻饶了她,给了薛杏贞几记重拳,几记重脚。

苟云风看见薛杏贞渐渐处于劣势,实在看不下去,上前拉开了二人。

薛杏贞一抹嘴角的鲜血说:“你马三给我记着,今儿你打我这事不算完,你等着。”

马三看着眼前这个披头散发的女疯子,极度厌烦地说:“你个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今儿这里有你什么事了?你跑到这里来撒了回泼。你看你长得那副丑样子,还不赶快回家去撒泡尿照照,少在这里现眼。”

薛杏贞一听又要上前和马三厮打,马三实在不想和这个女人没完没了的厮打,就左躲右闪,看准时机,猛踹了薛杏贞一脚,一下就把个薛杏贞踢趴在地上,动弹不得。

就在马三和薛杏贞纠缠之际,苟云风和张小红悄悄地把宝鉴和放了下来,正当他们要走时,马三发现了,吩咐手下拦住了他们。

马三对宝鉴说:“今儿你不说清楚就是不让你走,说,你从今儿以后再也不来找张小红了,快说。”

宝鉴看了马三一眼,知道眼前这个五大三粗的男孩,内心其实极度自卑。他马三从内心应该是知道他哪哪都不如自己的,根本配不上做自己的竞争对手,不过心中憋着一口不平之气在这里叫嚣罢了,根本不必理他。

马三见宝鉴不回答自己,气急败坏,揪着宝鉴的衣领,挥起拳头说:“你再不说我就打花了你这张脸,看你以后怎么去招惹女孩子。”说完真要打时,苟云风抓住了马三的胳臂,把马三的拳头放下,说:“你们所做的这一切,都是因为张小红,依我看,还是让张小红自己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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