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痞獒-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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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官明白。”

回到营房,痞儿和苟小七交流了此事,讨他的示下。

苟小七说:“现在还不能对这个蔡大人下断语,看看再说吧!将来他若不再声张此事,便是真的爱民如子,若是有天他又说起此事,便是此人不地道了。”

“是啊,听上去这位大人还挺为我们考虑的,就是不知道他以后遇到事情还会不会这样为将士们撑腰。”

“我永远忘不了他爹那副德行。真真是见过阴的,没见过他爹那样的阴人。你与他交情短,很多事情都不知道。他爹那个人啊!永远是两张脸,变换之快,简直可以去表演了。比如慕容老爷一来,他就摇头晃脑地认真教书,还对我们一视同仁。但是当慕容老爷不在时,他基本上就是坐在那里打盹儿,对我们也是厚此薄彼的。”

“是不是他单单对你和你哥不好来着?”

“可以这么说。”

“喔,是这样啊。”

“也许你要说我是对他爹有偏见,但我多少也读了些书,知道这人应该道德高尚,品行端正,表里如一才是,怎么可以人前做一套,人后又是一套呢?”

“噢!我不是质疑你,我只是就事论事而已。我在来之前,我爹也告诉我,这江湖险恶,尤其是官场上,那更多的是你死我活。要我务必小心行事。我在刚到造甲的时候,宝鉴哥哥也教导过我,他说这人要是一旦显摆什么,他其实就越是没有什么。当时我没什么感触,现在想来,这恐怕真是有几分道理的。今儿那位蔡大人,一口一个自己如何仗义,我听着就觉着有些做作,你仗义不仗义我们日后自然会知道,你老这么刻意地表明,就有些让人生疑了。”

“我爹也告诉过我,这个人啊,是最复杂的动物了。这俗话说,‘人心隔肚皮,虎心隔毛衣。’人这辈子最大的社会经验莫过于会识人了。我们两个入世时间太短,不可能那么周全,只能是自己小心些罢了。”

“正是这样呢!”

过了两天,偷鸡事件就被人淡忘了。

蔡大人安排新兵开始轮流值防,第一个值防的,自然是各个佰的佰长们带头了。

酉时三刻,痞儿和苟小七背着长枪,站在自己的营房门口值防。到了戌时三刻,该来换防的人却迟迟不见动静,痞儿想着他们肯定是睡熟了,就来到军营里把人给叫起来换防了。

苟小七问痞儿为什么一定要自己去喊他们呢?他们说不定一会儿就起来了,你一叫他们,倒显得他们躲懒了。

痞儿告诉苟小七:“我爹跟我说起过,这为人处事,切不可处处谦让,那样只会助长别人的娇气,于己不利。刚才我为什么第一时间就去喊他们?就是让他们有个警醒,这换防可不是小事,在打仗的时候,不换房就意味着营房里可能出大事了。再说了,他们今日可以换我们的防时迟到,那明日还会迟到,时间长了,他就会认为人们就应该迁就他们迟到的了,他们会越来越不知道好歹的。”

第三回,老家来信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除了海浪,就没有其他的波澜了。痞儿和苟小七感到无比寂寞,没想到,这个寂寞也可以在人多的地方产生。

这天,蔡宝真把痞儿叫去,痞儿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连忙赶去。

蔡宝真拿出一封信交给痞儿,说:“你老家来信了,你看看吧!”

痞儿接过来一看,是宝鉴哥哥寄来的,欣喜地捧在手里,特想马上打开来看看,但是蔡大人还有话说,少不得要认真聆听一番。

“慕容佰长,你的底下人对军营生活还习惯吗?吃的好不好?住的好不好?大家都想家吗?”

“回大人,我们造甲的孩子都很乖巧听话,既然来从军了,就安心在军营里呆下去,我们没有人吵闹,没有人要回家,大家都很规矩安静。”

“唔,这很好,我也是从造甲来的。咱造甲的孩子在家是家里的好儿郎,出去了就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慕容佰长,你说是不是?”

“下官和大人意见相同。”

“本官想好好跟你话一话家常,你却回答的很简略,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

“回大人的话,没有。”

“唔,你休想瞒着我,我知道,你急着想看这封信是不是?”

“大人真是聪明绝顶,正是如此。”

“哦,是宝鉴写来的,这宝鉴可否是那黑甲山的大公子?”

“正是他。”

“那年,我在造甲的时候,见过这个孩子,那时他也还小,真是,真是个俊俏的男孩子,不仅如此,他还特别聪明,真是人世间少有的俊才啊!”

“我宝鉴哥哥确实出类拔萃。”

“喔,不止他,我们造甲的孩子都很优秀,你说是不是?”

痞儿听着这话里有话啊!但他不能解其意,也不敢乱回答,就老实说道:“大人也是我们造甲那里的出息孩子。”

“喔!造甲真这么说我吗?”

“可不,我们造甲都以大人您为孩子们的榜样,楷模呢!”

“乡亲们都怎么说来着?快说与本官听听。”

痞儿一见这马屁拍到了点子上,就大着胆子说:“我们造甲的人都说,蔡先生的儿子在军中做官,谁都没有靠,完全凭的是自己的努力,都拿大人您作为白手起家的范本呢!”

“哦呵呵!不敢当不敢当!我只是自强不息罢了,没想过要达到什么高度。本官现而今做了些事情,那都是承朝廷看得起,赋予了些权利,话又说回来了,官场上那些都不过是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当不得真的。有时候我在这里做的不耐烦,也想过要解甲归田来着,不过是时机没到罢了。”

“大人就是想要解甲归田,都只怕是朝廷舍不得不放人呢!”

“哎呦呦,瞧你这话说的,哪至于呢!这历史离了谁都会发展下去的。”

“能发展下去是不假,但要想发展的好,还得靠大人的辛苦不是?”

“呵呵,你这孩子,真会说话。好了,不耽误你的时间了,快回去看信去吧!”

“谢大人体恤,下官告辞。”

“嗯。”

痞儿从蔡大人那里出来,长长的松了口气,想着这里可比不得在造甲时那么自在,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了。正所谓“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这里的人说话不会向造甲的人那么直接,自己要想好了才可以回答的。正所谓,人在江湖飘,万事靠胡说。今儿是歪打正着了,以后就不会那么幸运了。

回到营房,痞儿喊来苟小七,请他一同来看信。

苟小七一听家乡有信来,慌忙跑来了。

痞儿郑重地把信拆开,小声读着:

“痞儿贤弟,近来可好?在军营里还过得惯吗?自从那日送你们走后,我这心里就老是牵挂不已,实在无法,就给你写了这封信。我们造甲一切都好。薛杏贞给我生了一个儿子,八斤多呢!我爹娘很高兴,对薛杏贞也开始接纳了。我给这个孩子取名叫‘长生’,你觉得怎么样?不说我家了,说说你们家,慕容老爷和夫人都很想念你,你抽空也给你父母写封信,哪怕就是报个平安也好。阮先生最近病重的很,不能来给我们上课了,被他妻子给接回家疗养去了。我打算等长生过完满月就去看看他。还有,苟云风去考秀才了,听说他自信满满,不知结局怎么样?孩子哭了,我要去看看了,就先写到这儿吧!改日再给你写信。望你一切安好。黑宝鉴拜上。”

看完了信,痞儿好像和家人完成了一次对话一般爽利,开心地看着苟小七说:“来人啊!笔墨伺候。”

苟小七会意,“禀大人,笔墨来也!”

“摆上,研磨。”

“得令也。”

痞儿满怀激动地拿起笔,在纸上写到:

“爹,娘,这是孩儿慕容给您写信,我不知道能不能写得好,您二老就将就着看吧。我今天收到了宝鉴哥哥的来信,知道他当爹了,我和小七都很替他高兴。我在这里挺好的。我都知道了,爹爹事先都打过招呼了,所以,这里的大人对我都很好,勿念。我们这里靠着海边,海边可好玩了,就是容易晒伤。我现在已经学会游泳了,狗刨。对了,爹,我告诉你一件重要的事,我学会溜须拍马了,很有用,我准备把这项技艺发展下去,好好揣摩揣摩,争取成为官场上的马屁王,您二老就等着过好日子吧!我今天就说到这儿了。痞儿在这里祝二老身体健康,万事如意。”

一口气写完了这封信,痞儿又提起笔给宝鉴写了封回信:

“宝鉴哥哥,来信已收到,听闻哥哥已经当爹,我很开心。你给孩子取名长生,黑长生,感觉好像不那么上口啊!还是乘早换一个吧!我不在我爹娘身边,他们有什么事就拜托哥哥去办了,慕容痞将来定当好好报答你。还有,你的整封来信里都没提到玉璜姐姐,你对她怎么这么漠视?看得出杏贞姐姐很是得你的意,我不反对你宠爱杏贞姐姐。但我玉璜姐姐是你明媒正娶的正妻啊!他爹对我们造甲有那么大的恩情,不看僧面看佛面,你还是要多安抚玉璜姐姐些才好。还有,玉璜姐姐也是我的干姐姐,你要是对她不好,当心我这个小舅子不愿你意。今天就先说这么多吧!”

写好两封信,痞儿把它们封好,交给苟小七,让他寄出去。苟小七也给自己家写了封信,一并寄了出去。

自从看到痞儿给老家写信,造甲的孩子都想起了家人。这些孩子大都没机会读书,不识字,就纷纷托痞儿和苟小七代写家书。痞儿和苟小七本来对自己的学问有些不自信,但是大家的盛情实在是难却,就硬着头皮写起来。遇到不会写的字,痞儿就会问苟小七,苟小七就会问痞儿,要是两个人都不会了,就用自己会写的同音字代替。比如这“鸿福齐天”的“鸿”字,痞儿和苟小七都不会写,想了想,就用“红色”的“红”代替了,想来家乡人民都是会看懂的。

一番忙活下来,痞儿和苟小七都自信了不少,还大胆老脸给其他地方的新兵写家信。虽然这些家信里面错字病句百出,孩子们也不知道,还一个劲的感谢他们,有的还给他们带来了一些海螺之类的玩意儿,送给他们。痞儿和苟小七第一次感到知识给自己带来的荣耀,第一次开始后悔在造甲没好好学习。

痞儿拍着苟小七的肩膀说:“想当初,阮先生问我为什么不愿意做一个饱读诗书的人,我还厚着脸皮说我就是要做一个饿读诗书的人,现在想想,我有些脸红了,我那时可真是愚昧无知透了。”

“我也是啊,当初,慕容老爷体恤我家,让我们兄弟两个去造甲书院读书,我不知道好好珍惜,觉得我就是一个铁匠的儿子,将来也会是个铁匠,读不读书都不重要了,我那时还觉得背书好难好难,学的三心二意的。如今到了这军营里,我想想也是后悔呢!路北那么多孩子想读书读不上,我有机会却不知道珍惜。想来还是我眼皮子浅啊,没想到有一天我要写家书,如今可算是书到用时方很少了,怪不得人们都说那不识字的人是睁眼瞎呢!万幸的是,我哥哥比我聪明多了,他早就知道要好好读书,我就知道他会比我有出息,所以我才自愿替兄出征的。”

“嗯,你哥哥的确是个很有想法的人,从他给自己改名字就可以看出来了。你哥哥此番去考秀才,定是能高中的。”

“高中不高中还不好说,反正他是很有志气的,比我强。”

“你哥哥一定能考上,就我说的,你信不信?”

“我信。”

第四回 ,打架

痞儿在浙江台州从军,这里从军的孩子按地域的不同,分成了不同的帮派。其中,以痞儿他们造甲的孩子为最多,所以,造甲的孩子在军营里有些跋扈,尤其是马三那个佰的孩子,在马三的带领下,成了台州军营里的霸王佰。

这日,马三想要第九佰的士兵石玉的一个头盔,就一把拿过来,说:“我的了。”石玉不肯:“我不干。”马三一听就不舒服,再看看眼前这个瘦瘦的男孩,满眼的看不起,仗着自己身强体壮,挥手就给了石玉一掌,接着还对着石玉拳打脚踢。

马三以为他这么做以后,这石玉会被打败,没想到,这石玉是个犟人,被马三打的鼻青脸肿,嘴角流血,可他就是没有服气,拼尽全力反抗着。几个回合下来,马三见这石玉没有服气的意思,而且,自己也越来越有些吃力了,着急起来,越发使劲地打石玉。马三很快发现,这石玉虽然伤的不轻,但他还是没有认输,他现在就像面条一样,软弱无力,完全凭着自己的体重在和马三抗衡。马三对这种不认输的对手感到后悔了,但有些事开始了就要有一个结果,马三这时想退出打架已是不可能的了。他没想到今天会遇到这么“难缠”的主。

这时候,石玉的战友看不下去了,纷纷赶来拉架。马三一见情形不对,借机脱身跑了。

马三一路狂奔,越想越没面子,这要是传出去,他马三日后还怎么在军中称霸啊?马三这样想着,没回自己的营房,直接来到了痞儿的营房,说那第九佰的石玉欺负他了。痞儿一听这话,再看看马三那大块头,心想,怎么有人欺负你啊?你身上好像也没有伤啊?他欺负到你哪儿了呢?“马大哥,那石玉到底咋欺负你了?说来听听。”

“哎呀!他说咱造甲的孩子都是孬种,靠着朝廷有人,仗势欺人,我一听就不愿意了,就要和他理论,没想到啊,这小子还嘴硬,非这么说不可,怎么打都打不服,这可把我给气着了不是?”

“这样啊,这小子也太不知道好歹了,苟小七,陆小六,国基,还有那个赖狗子,走走走,我们给马三评理去。”

大家都不清楚是去评什么理去,见痞儿招呼大家,就容不得大家多问,就是拉偏架,大家也是要抄家伙去的。

大伙来到石玉的营前,痞儿大吼:“石玉,出来。”

石玉的战友一见造甲的孩子打上门来了,觉得这造甲孩子欺人太甚了,简直不拿我们当人了还?这还了得,此风不可长,打他们个丫挺的。

石玉的佰长卫风出来和痞儿交涉说:“慕容佰长,你们造甲的孩子欺负起人来还没完了还?非要置人于死地不可啊?”

“说话这人可是石玉?”

“不是,我是这个佰的佰长卫风。”

“我们不找你,我们要找石玉算账。”

“这石玉是我的人,你要找他,可以,不过要先告诉我一声,你们为什么老要来欺负我们的石玉?”

“他石玉嘴贱来着,说我们造甲的孩子仗势欺人,我们什么时候仗势欺人了?你让他出来说说清楚。”

“你这慕容佰长,怎么只听你们造甲孩子的一面之词,不顾事情真相。明明是你们的马三想抢夺我们石玉的头盔,你却说什么我们石玉先骂你们,这是何道理?”

痞儿一听,知道上了马三的当了,但是这会儿,还是造甲的声誉要紧,顾不得其他了,就是不讲理也要把造甲在军中的威风撑住:“你们的石玉纵使没说出来,想来也是有那个意思,不然我们马三不会空穴来风,你还说你们的石玉不该挨打吗?”

卫风听了痞儿这话,想这军营里盛传造甲士兵中,有一个二百五佰长,想来就是眼前这位了,遇上这位脑子不调和的人,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他还就死赖上我们石玉了,怎么办?哎呀不管了,打吧。

这时,痞儿方的赖狗子插话:“你们不认账,是不是想打架啊?”

卫风见他们这么说,正和他的下怀,就对这手下使了一个眼色,手下人会意,冲上来就打痞儿他们。

痞儿他们只来了几个人,而对方是一个佰的上百人,这优势劣势是很明显的。很快,石玉的遭遇在痞儿他们身上重现了。赖狗子乘机跑回自己的军营搬救兵,眼见着一场大战要开场了。

郭佐领和诸位大人赶过来了,呵斥住了大家,点了几个当事人的名字回佐领府交代事情。

痞儿和大家把撕乱了的衣服简单整整齐,就跟着大人们去了。

在佐领府,事情很快就清楚了,郭佐领和诸位大人商量了一下,处罚如下:

慕容痞佰长和卫风佰长、马三佰长每人五个军棍,并罚留佰查看,以观后效。石玉,苟小七等每人三军棍,并革去一月饷银。

蔡保真大人在郭大人宣布完处罚决定后,赞不绝口,称郭大人赏罚公平,决断英明。

郭大人捋着胡子笑纳了蔡大人的赞扬,“哎呀,都是一群孩子,难免没个磨牙的时候,他们正是精力旺盛时刻,是很容易起冲突的,我惩罚了每个人,就是要让他们长长记性。”

“大人说的好,他们就是精力太过剩了。大人的处罚一点没偏私,处罚得很对。大人真是太英明了。”

“蔡老弟过奖了。”

“我一点没夸大,您就是这样子的。不过……”

“喔?不过什么?”

“不过大人此番是惩戒了他们,不过,过了几日,他们的痛消了,恐还将生些事端的。”

“嗯,蔡大人说的有礼,顾大人,徐大人,刘大人,你们说呢?”

其他的大人都说不出什么。郭大人又问蔡大人怎么办?

“我到是有个法子,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咱们都多少年的同僚了,有什么当讲不当讲的?但说无妨。”

“那,大人非要我说,我可就说了啊。”

“哎呦,蔡大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磨叽,快快说与本官听听。”

“我是这么想的啊!这个,孩子们精力旺盛,容易打架,造成军中的不团结。惩戒他们只是治标不治本。想来,要是有个办法泄一泄他们的精力就好了。”

“哦,对,你说的很对,诸位大人有什么好办法吗?”

“在下就有一个法子。”

“哎呀,蔡大人,你今天说话怎么这么不爽利,快说,你有什么好法子?”

“下官想着,给他们安排一场蹴鞠比赛,大人以为如何?”

“哦,好注意啊!喜欢蹴鞠的人太多了,不知道他们能玩的好吗?”

“这个是很简单的,交代一下就行了。我们的孩子很多,可以来一个晋级制,组织个蹴鞠联赛了。”

“哎呀——,蔡大人可真是想的周到啊!那,这么着,你和顾大人商量一下,就在军中组织个蹴鞠比赛吧。”

“是,大人。”

“哦,那,大家就都散了吧!”

痞儿来到军营,这是第一次受罚。因为此次“涉案”人员众多,行刑的场面很是壮观,长凳摆成了几排,人人露着屁股等着挨打,郭大人看到了此景,觉得很是好笑。接下来,手起扳落,痞儿他们结结实实挨了板子。

痞儿他们回到营房,对刚才挨打之事已经淡忘了,他们此刻刚兴趣的是蹴鞠比赛。

痞儿抢着说:“那年,我和我们造甲的宝鉴哥哥去看庙会,真真是见过蹴鞠的。哎呦呵,要二百钱一位呢!真是贵的吓死人,不过,蹴鞠是真的好看,呵!那叫一个精彩,是绝对值回票价的。他们那球踢得,像女孩子踢毽子一样自在。还有那射门,那么老远的挂一个绳圈,要从这里把球准确地踢到绳圈里去,你们说神奇不神奇?更厉害的是接力传球射门,一个一个踢着球往下传,最后一个接到球的人不仅要用脚接到球,还要直接射门,哎呀呀,真是好看。”

大部分的孩子只是听说过蹴鞠,没亲眼见过,听痞儿这么一描述,就对这比赛很感兴趣。都要报名参加比赛。

今天,蔡大人对郭大人近乎谄媚的话语,让郭大人感到有些不安,但他一时也找不出破绽,不知道这蔡大人到底憋得什么坏,真有些后悔答应举办蹴鞠比赛的事,但是话已说出,怎好反悔,况且,这也看不出有什么阴谋,就暂且做下去吧。

第五回,马球比赛

上面有令,每个佰派五个人上场比赛,五个人替补,共十个人参加。军营里一共三十二个佰,按抽签分成八个小组,每个小组的前两名出线,参加十六强的比赛,然后再实行单项淘汰赛,决出八强,四强,冠亚军。冠军队每人赏三个月的饷银,亚军队每人赏两个月的饷银,季军队每个人赏一个月的饷银。

赖狗子这几天围着痞儿讨好个不停,痞儿知道他想参加蹴鞠比赛,为的是那饷银。赖狗子每个月都要给他的娘寄一些钱回去,此番打架,被罚了银子,这日子就吃紧了许多,突然见这比赛可以得到饷银,就缠着慕容佰长要参加。不只是赖狗子,还有陆小六他们,他们都要求参加那个有饷银的比赛。

痞儿好动,也想参加来着,因为刚挨了打,行动还不能自如,就放弃了。

痞儿安排了赖狗子,陆小六,苟小七他们去参加比赛。痞儿也不知道这蹴鞠的要领,就带着大家先做些体能和快速反应训练。

听说这第九佰的石玉是个蹴鞠能手,痞儿他们很想向他去请教,但因为刚刚打过架,实在是不好意思和他说话,就想着找个机会和他搭上话,好能向他讨教些窍门。

军营里疯传着蹴鞠的动作名称,有什么“转乾坤”,“燕归巢”,“斜插花”,“佛顶珠”,“旱地拾鱼”,“金佛推磨”,“双肩背日”,“拐子流”。等等,痞儿他们只是打听到了这名称,这些名称具体是怎么做的,痞儿不知道,只是听着觉得这些名字很带劲。

这日,痞儿在例会上碰到了卫风,主动坐在他身边,想和他说话,但那卫风目不斜视,丝毫没有要和痞儿说话的意思,痞儿也就讪讪地不吱声了。

痞儿见打听不到什么,就派赖狗子去第九佰偷学。赖狗子把自己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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