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痞獒-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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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有理由活下去，他们也有，他们来骚扰我们，不过是为了活下去，活得好，这从某种意义上说，这是优胜劣汰？适者生存？还是一种力量的交替，历史的轮回？慕容不知道，他又想到了造甲的事情，私贩兵器，那是朝廷大不许的事情，从某种角度上说纵容了边疆的侵略，可是他爹也是为了造甲的繁荣，为了造甲人们的好日子，从某种角度上说，他爹也没有什么错。边疆民族的强大和他爹的关系也不是那么必然。慕容痞感到不明白，理不出个头绪。
很快，豪格在女眷的圈子里大声叫嚷，慕容痞知道他遇到麻烦了，就和吴克善跑了过去，见豪格在那里大声说：“你休想，你休息征服我，你休想征服一个大金国的贝勒爷！”
哈达那拉氏也不示弱：“我也是大金国的皇亲国戚，也是尊贵的贵族，你也休想让我服你。”
哲哲和莽古济各人拉着自己的孩子，在那里安抚。
哲哲抚着豪格的胸脯说：“你是汗王的大儿子，理应有汗王的胸襟，让让妹妹又有何妨？”
“我凭什么让着这个无理取闹的女人？”
“她你妹妹啊，你是他哥哥啊，哥哥让着妹妹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我豪格是从来只是做自己认为对的事情，我认为对的事情我才去做，我认为不对的事情，我不会去照顾什么人的情绪，看什么人的脸色去做。”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拧呢？就不会迂回一下，拐个弯啊？”
“我不会。”
莽古济拍着女儿的肩膀说：“哎呀，你和表哥是最亲最亲的人啊，你怎么就不会顺着他些呢？你额娘小时候，你舅舅经常背着你额娘出去玩，你们现在怎么就这么不和谐呢？”
“额娘，您和舅舅的事情是您和舅舅，我和豪格是我和豪格，不一样的。”
“什么不一样啊？你们的身上都流淌着爱新觉罗氏的血，这是一种高贵的血统，是人中龙凤的血脉，你们怎么会这么不一样啊？”
“龙生九子，各有不同，他豪格这么和我计较，就没有舅舅的胸襟，就不如舅舅优秀。”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钻牛角尖呢？”
“不是我故意，是他豪格太霸气。”
慕容痞一看，这两个人简直是针尖对麦芒，都太尖锐了，这可如何是好。
皇太极知道了此事，叫他们都过去。一帮子人老老实实的来到皇太极面前。哈日珠拉也凑了过去。
皇太极说：“你们聒噪些什么？”
哲哲大福晋笑着说：“这小两口啊，闹别扭呢。”
“呵呵，年轻就是好啊，想我和你们的大福晋，都老夫老妻了，连吵架的精神都没有了，日子过得像白开水一样无趣了。”
“是汗王的睿智，让**都安分守己，安安静静。”
“不是，是你们的大度，宽容，聪慧，得体，让我后顾无忧，让我可以放眼天下，我应该嘉赏你们才对。”
“汗王可真是折杀臣妾们了，我们是一家子啊，这不都是互相的吗？是应当应分事情啊。”
慕容痞心想，这对夫妻含蓄而不漏痕迹的在说着豪格和哈达那拉氏。
见豪格和哈达那拉氏都扭着头，表示互相谁都不理谁，皇太极就对他们说：“豪格，哈达那拉氏，你们两个，去把我们的马都牵去，喂一遍，洗一遍。”
这个时候，豪格和哈达那拉氏才面面相觑，不敢违抗，都低头去做了。
皇太极看着他们的背影，笑着说：“这么多事情干下来，这两个孩子应该没有精力吵架了。”
哲哲很欣赏的说：“还是汗王有谋略啊！是臣妾无能，这么一件小事情，还要劳烦汗王出马。”
“你太自责了，你做的很好。有些时候，哪怕是**的事情，我应该出马时，就会出马。”
哈日珠拉此时大声说：“汗王，您真是女真人的大汗王！”
哈日珠拉的声音很嗲，听得慕容痞浑身起鸡皮疙瘩，他想着，这个自古，“英雄爱美女”，同理，这个“美女也爱英雄”。皇太极这么英勇，果敢，智慧，应该是讨女人崇拜，爱慕的。
第四十三回，哈日珠拉的失意
苏沫儿是一个聪明而且骄傲的姑娘，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她知道，以她的身份，她在这个贵族圈子里，不管她有多么受宠，最高只能做一个侧福晋。这是苏沫儿不愿意接受的。她知道自己无法接受侧福晋的地位，所以，她对于豪格的追求并不在意。
但是，哲哲大福晋不这么认为，她认为哈达那拉氏的生气，是因为苏沫儿和豪格的关系过于亲密，这么一来，她有必要敲打一下苏沫儿了。
她走到苏沫儿和她的主人，侧福晋布木布泰，也就是她的亲侄女的身边，说：“我们女人啊，就是要知道自己的该干什么，不该干什么。”
布木布泰知道姑姑这是在说苏沫儿，她也知道，她姑姑不仅是在说苏沫儿，也是在拐着弯的说自己，她笑着说：“我们都是知道自己该干什么不该干什么的人，就是这样，也不能躲开是非，可见，有些时候不是人生事，而是事情找人。”
“是么？”
“有些时候，不是花儿招惹蜜蜂，而是蜜蜂逐花而来，那姑姑您说，这花儿有错吗？”
“说起来，这花儿是没有错，不过，像这样不该开的花，既然努力开了，就早早的收了吧！既然不想让蜜蜂叮，就不要放那么多的芬芳，不要夺了其它花儿的芳香。”
苏沫儿简直气炸了，她无心夺爱，却要被人提防，还要被人怀疑是别有用心，真是冤死了。
布木布泰不是一个逆来顺受的人，她还是笑着说：“人生在世，误会总会有的，不能说有了误会，就去死，以示清白吧？这不是和误会一样，是一种极端行为吗？”
“我没……”哲哲想说“我没说让苏沫儿去死啊”。布木布泰就把话题抢来了过去：“事情都会过去的，时间会让大家淡忘一切的。只有亲情啊，是忘不了的，就像我和姑姑您，我们都是博尔济吉特氏的子孙，血脉让我们心连心，怎么会有嫌隙和猜忌呢？”
“你……”哲哲想说“你真会说话，真是会护底下人啊”！布木布泰又把话题抢了过去：“我知道姑姑是最疼我的，我们姑侄一条心啊。”
哲哲发现，眼前这个十七岁的女孩儿，不是刚进宫时的那个十三岁的小女孩了，四年来，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长大。将来，自己恐怕还要仰仗她的威风了，好在她是自己的亲侄女，再怎么说，都是自己的人。
哈日珠拉满脑子都是皇太极，她以为皇太极满脑子也都是她。但是她没有想到的是，对于皇太极这个年龄的男人来说，女人不会他生命的全部，只是一小部分而已，他的成就感主要从疆土的扩张中体现。所以，他结束狩猎活动时，没有去找哈日珠拉，把四大贝勒和四小贝勒找去商量事情去了。
皇太极没有留下哈日珠拉，哈日珠拉就没有留在皇家宫苑的理由，就要和吴克善一起回客栈。哈日珠拉不甘心就这么回去，失去一次和皇太极亲近的机会。她去找她的姑姑，哲哲大福晋，想通过亲戚关系留下来。
哈日珠拉满脸堆笑的走向哲哲大福晋：“姑姑，我，我想留下来，跟你学一些女红。”
她不知道，哲哲大福晋刚刚压制了苏沫儿的光芒，现在，哈日珠拉又来绽放芬芳了，这让大福晋很是反感，对哈日珠拉说：“我今儿很累，我想，你今儿也累了，我们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
布木布泰知道自己刚和姑姑有交锋，这时候不能帮助姐姐，要安抚一下姑姑，和姑姑站在同一条战线：“姐姐，你和哥哥好好回去休息吧！女红什么时候都可以学，不在乎今时今日的。”
哈日珠拉很失望，觉得自己好没面子，好可怜，好委屈，“嗯。”了一声就转身走了。
在回去的路上，哈日珠拉骑马坐在哥哥身后，抱着哥哥的腰，把头贴在哥哥的后背上，嘤嘤哭泣。
慕容痞看到了哈日珠拉的哭泣，他知道肯定会和皇太极有关，多半是受了**的委屈，就对哈日珠拉说：“姐姐，你看我啊！”
哈日珠拉抬起头，看着慕容痞，脸上还挂着泪珠，抽噎着问：“看，看什么啊？”
慕容痞松开缰绳，把两个胳臂举过头顶，手拉着手，微弯胳臂肘，用胳臂在头顶形成一个圈，说：“姐姐，你看，我像不像一棵大白菜啊？”
慕容痞一脸的真诚，惹得哈日珠拉破涕为笑，抹着眼泪说：“你，真像一棵白菜啊！呵呵呵。”
吴克善见妹妹笑了，内心的包袱也放下来了，对妹妹说：“妹子，你别怕，皇太极心里有你，只是暂时顾不上你罢了，早晚有一天，你会堂堂正正的入住汗王府，不用看任何人的脸色。”
慕容痞感到很奇怪：“你们博尔济吉特氏在汗王**里已经有两位了，怎么还要把哈日珠拉送进去啊？姐姐就不能选别人吗？”
吴克善也很奇怪的看着慕容痞：“你觉得会有谁比皇太极更有权利？更强大？更配的上我们的哈日珠拉吗？再说，我姑姑只有两个格格，布木布泰第一胎也是一个格格。我们博尔济吉特氏在汗王**虽然有两个人，但是没有一个生下阿哥的，这哪行啊？将来啊，这个汗王的继承人，是要从我们博尔济吉特氏和爱新觉罗氏的交叉点上选人才行的。哈日珠拉要是能进汗王**，就是要增加拥有两个大家族共同血脉的一个阿哥的机会啊！”
慕容痞只得点头称是，心想，这个贵族的选择也不能随心所欲啊。
回到客栈，苟小七问慕容痞：“知道了皇太极接下来的大动作是什么了吗？”
慕容痞摇摇头。
“你见他们的机会不多的，错过了这次，不知道下次是什么时候了。”
“今天很忙啊，他又是汗王，根本没机会问他，也不能直接问他，只有等机会了。”
“你没去问豪格吗？”
“他今天很忙，没工夫问他。”
“他忙什么呢？”
“忙着和他的未婚妻吵架来着。”
“哦，看来，他还真的是很忙啊。”
“那可不。他都焦头烂额了。”
“和未婚妻吵架，忙是忙些，至于焦头烂额吗？”
“你不知道，这个豪格在其他方面都很优秀，就是在哄女孩子方面，束手无策，他今天把局面搞得一团糟，都快闹翻了。大福晋和莽古济都调解不好了，还是皇太极有办法，才把事情平息了。”
“皇太极怎么处理这些婆婆妈妈的事情的？”
“皇太极罚他两个去喂马，洗马。”
“真亏皇太极想的出来。”
“可不，没点智慧，没点手段，他怎么能当上汗王呢？”
“是这个理儿。”
第四十四回，汗王的邀请
哈日珠拉一早来到慕容痞的房间里，一脸真诚的问慕容痞：“你说，男人到底喜欢什么样的女人？一旦喜欢了，他会有多爱他的女人？”
慕容痞知道她在质疑皇太极对她的感情，他知道应该宽慰她，就说：“男人都喜欢姐姐你这样的女人，都会最爱你这样的女人。”
“你在哄姐姐开心是不是？”
“不是的，姐姐，你有倾国倾城的貌，真情真意的心，没有哪个男人不见到你不动心。”
“那，你见到姐姐动心吗？”
“不动心。”
“啊？”
“我不动心不是因为我不欣赏姐姐的美貌，是应为我心里有喜欢的女孩子了。”
“她是谁？我见过吗？”
“你没有见过她，她是我老家的一个女孩子，也是我好兄弟的妹妹，她叫黑可兰。”
“哦，她也长得美么？”
“是的，她很美。”
“那你有多爱她？她知道吗？”
“我不知道我有多爱她，我只知道我经常想着她，没有想过别的女孩子。黑可兰应该不知道我喜欢她。”
“闹了半天，你是在单相思啊。我们草原上男人、女人，就不是这样的，我们爱上了谁，就会主动跟他说，不会憋在心里。只有你们汉人，讲究个含蓄，生生会把好事给憋烂在肚子里，真是不痛快。”
“我喜欢可兰，不知道为什么？我没想过要她知道，只想远远地默默地看着她，就好了。”
“嗯？”
“我觉得我这样也很好啊。我觉得也很快乐的。”
“嗯？”
“嘿嘿。”
“你们汉人还真是不可理喻，这也会快乐。我和皇太极就不一样了，我们啊，都知道对方心里有自己。呵呵呵……”
慕容痞知道，不管说什么，哈日珠拉都会扯到皇太极身上，就看了苟小七一眼，不吱声，默默地听哈日珠拉的唠叨。
等着哈日珠拉说满意了，心满意足地出去了。苟小七问慕容痞：“你真喜欢黑可兰？”
“是啊。”
“哦。”
“怎么了？”
“没什么，我也喜欢她。”
“哦？”
“嗯。”
吴克善这几日不带着慕容痞，自己一个人到豪格的府上去了，不知道去干些什么？慕容痞不好去问他。
就在慕容痞焦虑地想打入豪格的社交圈时，而毫无头绪时，皇太极向他伸出了橄榄枝。
这天，一个穿黄色军服的人来找请慕容痞，说汗王有请。
吴克善看到正黄旗的人来，以为汗王主要是来找他的，慕容痞只是顺带捎上的，但是，正黄旗的士兵通知完了慕容痞，没有对吴克善说什么。吴克善不明白了，什么时候慕容痞这么受汗王待见了？这个慕容痞不是跟着我混的吗？怎么可以越过我，直接受汗王召见了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慕容痞在吴克善嫉妒的眼光中，在苟小七期待的目光中，走出了客栈。随后跟来的是精心打扮的哈日珠拉，她也很奇怪，怎么这个皇太极来召唤慕容痞，不把她带上呢？难道皇太极这么快就把自己给忘了呢？
慕容痞不知道汗王来找他干什么？他没有惶恐，只是疑惑。
来到汗王府，皇太极正等着他呢，身边还坐着代善、莽古尔泰、阿敏、多尔衮、阿济格、济尔哈朗、多铎。他们都用一种期待的眼光看着自己。
皇太极招呼慕容痞：“小兄弟，来来来，坐下吧。”
慕容痞毫不客气的坐下了，说：“汗王找我来有什么事？”
“我想问你一些问题。你是从造甲来？”
“是啊。”
“后来又去参军了？”
“嗯。”
“还调防到了宁远。”
“恩啊。”慕容痞有些知道这个皇太极要问自己什么问题了，他感到有些警觉，提醒着自己，不要说错话。
“你现在也看到了我们大金国的一些情况。你觉得，我们大金国的气势和你们大明朝气势，谁强？”
慕容痞突然间想到了晏子使楚，知道这个问题是不好回答的：“我只是大明的一个底层小士兵，我看到的只是我个人所见到的，不会很深刻，不能代表大明的全部军貌。现在，我有幸，看到的应该是你们大金国的精英群，我是看到了你们的强悍，团结，这让我感到了有些可怕。”
“你的意思是，大明的军貌不如大金？”
“……”
“没有什么不好说出来的，事实就是事实。你们汉人不敢承认事实吗？”
“我，我想说的是，我从小在汉人圈子里长大，我其实没有觉得我们汉人比你们女真人差到哪儿了，可能我们现在有些乱七八糟，我知道那是九千岁搞得。这些总是暂时情况，不会永远这个样子的。”
“呵呵，你对你们大明还挺有信心的么！”
“嗯。”
“不过，你认为我们会等着你们慢慢好起来吗？”
“……，不会。”
“呵呵，我就是喜欢你这个爽快的性格。我很欣赏你，也很看好你，想问问你，有没有兴趣在我们这里发展啊？”
“我，暂时不知道。”
“你是汉人，不可以入满八旗，但是，我可以组织一个汉军旗，让你做旗主，好不好？”
“啊，我从没有想过这件事情，我不知道我能不能胜任。”
“呵呵，你可以回去好好想想，想好了，再回复我。”
“好的。”
“现在，你回去吧。”
“好的，我告退。”
慕容痞如释重负地走出了汗王府，回到了客栈。吴克善已经在门口等着他了，看到慕容痞回来，他立刻上前说：“汗王找你干什么去了？”
慕容痞笑了一下，说：“汗王问我，大明的一些情况。”
“哦，你说了吗？”
“说了。”
吴克善见此，就不再多问了。哈日珠拉也走了过来，慕容痞知道她要问自己什么，就抢在哈日珠拉问自己之前，说：“汗王很忙，他有很多大事情要做，别的什么也没说。”
说完，慕容痞就径直回到了自己房间，他想快一点和苟小七讨论一下汗王的建议。
第四十五回，哥哥难当
苟小七正在屋子里无所事事的发呆，看到慕容痞快速地走了进来，并关上门，迫不及待地走到自己面前。苟小七知道他遇到事情了：“怎么了？”
“就是那个，那个皇太极要封我为旗主。”
“封你做哪个旗的旗主啊？”
“皇太极说要为我组建一个汉军旗，让我做旗主。”
“汉军旗？”
“是啊，我骗你干嘛？”
“这个，这个豪格不也是正蓝旗的旗主吗？你要是也当了旗主，不就和豪格一样了吗？”
“好像是这个意思。”
“不可能吧？这个豪格可是皇太极的大儿子，你慕容痞是谁啊？他为什么要这么重用你啊？”
“我就是这个想不明白啊！我凭什么啊？”
“不过，这个皇太极是汗王，就相当于我们大明的皇帝，他们都是一言九鼎的人物，不可能跟你闹着玩的，事情应该是真的，就是不知道皇太极这么做是为了什么？”
“你可算是说着了。我就是不知道皇太极想对我做什么，才来找你商量的。”
“你答应了吗？”
“没有。我是知道我自己的，我在台州当佰长，那还不是我爹的面子。在宁远当副佰长，那是长官们沿袭台州的编制，给个面子而已，这都不是我自己的本事。我没有那么有能耐，就没敢答应皇太极的提携。”
“就见了你一面而已，就这么信任重用你，实在是不多见啊！”
“我现在，不知道是答应他好，还是拒绝他好。”
“你自己的意思呢？”
“我不知道。”
“我们是干什么来的啊？我们是来刺探情报的，你要是真做了这里的旗主，你怎么回去啊？”
“可是不答应，也得有个合适的理由啊。”
“那你就说，自己觉得才疏学浅，一下子当这么大的官，恐不能服众，就当一个小一点的，从头做起吧。当一个小一点的官，不那么引人瞩目，将来也好有机会潜回大明。”
“好主意。那，我当一个什么好呢？”
“这个女真人的编制我不懂，咱们还是去问一问吴克善吧！”
“好极。走，现在就去。”
吴克善此时正在屋里安慰哈日珠拉呢，说：“妹妹，不是皇太极把你忘了，实在是他有要事要和慕容痞商量，才单独让他去的，不是故意不喊你的。”
“哥哥，你不要宽慰我了，我什么都知道。以前，皇太极不管找哥哥还是我周围的人有什么事情，都会让我去的，今天这个情况是从来没有发生过的，我觉得，这就是一个开头，是皇太极疏远我的一个开头。”
“不就这一次吗？你干嘛要这么悲观呢？”
“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我好命苦啊！我觉得我都快成那个叶赫老女，东哥了。”
“什么话啊？你是东哥，难道我就是那个布杨吉？这都哪儿跟哪儿啊？我说妹妹，咱没事不要自找不痛快，好吗？”
“我命苦啊，先前，哥哥给我指婚的几个人，都是越混越差，没得嫁的。现在，好不容易，遇到一个大英雄，事情却这般不顺，这不是我命苦是什么啊？”
“你是不是在说哥哥以前给你找的那几个都不靠谱？可当初哥哥给你指婚的时候，他们都混的可以啊，只是这世事难料，这是不能愿你哥哥我的。”
“当初，你为什么不把我指婚给皇太极呢？而要把布木布泰嫁过去呢？”
“当初，皇太极还不是现在的皇太极，他那时候是老八，上有代善，下有多尔衮，没有看出他有当汗王的迹象，谁知道这家伙有今天呢？布木布泰是撞了大运了。”
“呜哇！你看，你还说不是我命苦？那布木布泰怎么就命这么好呢？”
“哎呀，妹妹，你怎么又绕回去了？”
慕容痞和苟小七此时进来了，看到这兄妹两这般，有些不知所措。吴克善看到来客了，加上心情被妹妹给搅得很烦，就对慕容痞他们说：“走，我们出去转转去。”
慕容痞他们会意，跟着吴克善就走出了客栈。
路上，吴克善向他俩大倒苦水：“我这个妹妹，这是搞不懂她到底想要的是什么？我看她啊，是嫁谁都会觉得亏的。”
慕容痞宽慰道：“姐姐现在痴迷于皇太极，有些患得患失，这也很正常，像皇太极这样的大英雄，女人们都会很倾慕的。”
“她爱谁是她的事，我管不着。她整天这么神经兮兮的，真让人受不了。你们都听见了吧？她今天还埋怨我呢！说什么我给她指的婚都不靠谱，可当初我给他指婚的时候，都是捡好的给她的啊！那个时候，布木布泰年龄小，只有十三岁，不知道挑拣，随便给布木布泰配了个皇太极，布木布泰就嫁过去了。这个哈日珠拉可是精挑细选啊，后来，人家稍微有一点不好了，她就嚷嚷着要退婚，我还得硬着头皮去跟人说去，她都不想想，我为了她做了这么多的事情，她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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