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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争目光-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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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水下的、地下的,地面上的都清楚了吗?我看不一定。新修建的大大小小一百多处军事目标,哪些是真的,哪些是假的,仅靠卫星的眼睛是辨别不出来的,起码在这个图纸上就没有反映出来。”

“是这样,参谋长,不过,我可以打个电话,通过东岳岛守备部队把真实的情况搞清楚。”胡天民说。

“这个道理我恐怕不会不知道吧。”关维汉显出一副失望的样子,“从地理位置看,东岳岛所处的位置正好在两个战区的结合部,根据双区跨管的原则,我有权查阅他们的防御部署。但是,胡主任,你不妨用敌人的脑袋去思考一下,如果是实战,你会不会把真实的防御情报奉送给我?不会吧。仅靠卫星提像的信息就对目标进行导弹精确打击?就出动轰炸机进行空袭?也太盲目了吧。科索沃战争,对不起,我们又提科索沃了——南联盟在北约轰炸之前,就搞了成千上万个假的导弹发射架,假的雷达站,假的防空阵地,而把真的伪装起来,不仅骗过了美国的卫星,还骗了北约成千上万吨的炸弹。前几天我看到一份资料,战后统计,南联盟的军事设施在四十多天的空袭中,损毁率只占到百分之七点八,这样的战争到底算谁输谁赢?你给我解释一下。”

“有时候,天上成群的卫星也没有地面侦察兵的眼睛可靠,是这样吧?”胡天民想起了关维汉讲过的话。

“还有呢?”

胡天民摇摇头。

“人心,士气也是卫星无法直接探测到的,但人的眼睛一看,大脑随即就能做出判断。”

胡天民一下子明白了关维汉的意图:“要陆战队A旅的两栖侦察队出动,在演习开始之前先登上东岳岛,把对方的家底搞清楚。”

“你现在就去通知肖旅长,让他们的‘箭鱼分队’今天晚上出动,隐藏登岛。”关维汉摘下金丝眼镜,朝桌上一推。“你把任务和注意事项给他们交待清楚,顺便把卫星红外扫描图带去一份,给他们当个参考,要求他们及时把东岳岛上的情报发到指挥中心来,这也是登陆演习前的最后一次侦察了。”

“是,参谋长。”胡天民敬了一个礼。转身便走。

“喂,你认识‘箭鱼分队’有个叫腾四海的老兵吗?”关维汉追问道。

“见过几次,好像平时还有点酒瘾。”

“那好,你给我捎一瓶茅台酒给他。”

离开关维汉的办公室,胡天民驱车三十多公里,直奔陆瓶队A旅驻扎的集训营地。他先到肖镇南的帐篷里坐了一会儿,讲明来意,然后俩人一道开车去了“飞龙”中队的驻地——大机库。大机库前面的草坪上,孙克武正带领一群伞兵复习着陆要领,地上铺着张开的降落伞。大机库后而的丛林里,另一群“飞龙”中队的队员正在演练山地进攻战术。胡天民在机场外面的水泥路上把野战吉普车开得飞快,到跟前时“吱——”的一声来一个急刹车,然后朝向这边张望的孙克武打了一个响指,孙克武便跑步过来。

肖镇南跳下车,张口便问:“‘箭鱼小组’最近训练怎样?”

“全训课目已经完成,处在待命状态。”孙克武机敏地说道,“要马上行动吗?”

“魏飞呢?”

孙克武立即对正在折伞的方圆圆说:“通知魏副队长过来。”方圆圆转身朝后面的丛林里跑去。孙克武朝方圆圆叫道:“你回来,用微波呼下不就行了,那么大一片丛林,你能找到他?”

方圆圆恍然大悟,难为情地伸了一下舌头,然后打开戴在头上的微波机。

不一会儿,魏飞便像一头小马驹似的从灌木丛中钻出来,径直跑到吉普车跟前。

“这几天部队情绪怎么样?”肖镇南问魏飞。

“还好,‘箭鱼小组’正等着出发的命令呢。”

胡天民说道:“我刚从关参谋长的办公室来,演习指挥部命令陆战队A旅的两个‘箭鱼小组’今天晚上登上东岳岛,实施演习前的最后一次侦察。我们讨论一下行动方案吧。”

他把那张从卫星上接收到的红外扫描图在吉普车前盖板上摊开,指点着说:“卫星图上显示,东岳岛上新建了一百多个军事目标,其中大部分是假目标,换句话说是专供导弹和空袭用的,上面的位置都非常具体了。需要你们查明的是,水下滩头的障碍区、阻绝壕、地下和水下的油管火路以及隐蔽物体,查明后及时发送到演习指挥中心和旅指挥所。”

“那我们的水下运行器可就派上用场了。”魏飞说道。

“关键是怎样查明这些东西又不被敌人发现,而且还能把情报准确及时地发送回来。”肖镇南说。

孙克武取下魏飞头上的单兵数字化头盔,介绍说:“这是经过改进后新装备给‘飞龙’中队的,抗冲击力、防水性能都进了一大步,最重要的是,新安装的微波通信系统,直线传输距离延长到三百五十公里,可以双向传递接收。”

胡天民说道:“距离越远,越容易受到电磁波的干扰。”

“地面试验是过关的。”孙克武说。

“装备只是一个方面,关键是执掌装备的人。”胡天民指着地图问道,“你们计划从哪里登陆?”

“当然最近距离是在东岳岛的西南方向,A旅要开辟的演习登陆场也在这个位置。不过,这一带的防御一定很严密,如果实施第三套侦察方案,从背面登陆,成功几率就会大得多。”

孙克武说完望着肖镇南。

肖镇南托着下巴,全神贯注地看着地图:“东岳岛的背部是一个海底断崖,水深两千多米,风大浪急,沿岸又多是悬崖峭壁。从那里到达侦察点要翻山越岭,时间上可能来不及,难度也大。”

孙克武说:“我想魏飞总会有办法的吧。”

魏飞十分自信地说:“没问题。只要能在夜间两点之前从东岳岛的任何一个地点登陆,我保证在天亮之前隐蔽到达侦察地点。”

“你这样说倒是提醒我想起了一件事。”胡天民说道,“你们‘箭鱼小组’的队员不都取得过跳伞和机降、滑降的合格证书吗?为了节省时间,我看可以搞一个海上空投,直升机绕到东岳岛背后,把水下运行器和‘箭鱼小组’的成员空投到近海,即使守岛部队发现,他们也来不及反应。”

“是个好主意。”孙克武当即表示赞同。

“毫无疑问,这样风险会大一些。”肖镇南说道。

“如果是在实战,这种方法肯定实用而有效,我们不妨试试看。”胡天民说。

肖镇南沉稳地点了一下头,说道:“既然你们都说得这样肯定,我同意,你们抓紧准备去吧。”

魏飞转身往大机库里走去,一边走一边打开头盔的话机:“‘箭鱼小组’注意,全体人员立即到机库前面集台。”

他刚走到门口,队员们就从灌木从中冲过来。“队长,有命令了吗?”上等兵巴冬问。

魏飞没有回答。他整队,报数,“一、二、三……九”,包括他自己在内,“箭鱼分队”一共十一个人,惟独少一个腾四海。

“谁知道腾四海干什么去了?”魏飞严肃地问。

“他说他去临时邮局打个电话,一会就回来。”巴冬回答。

“都什么时候了,还擅自乱跑!”

魏飞正要发作,腾四海上气不接下气地跑了回来:“连长,我没有误事吧?”

“入列。”魏飞没好气地说道,“演习场就是战场,这是我们天天讲的。腾四海,你不要以为自己多当了几年兵,就可以自由散漫,就比别人特殊,如果你想离开‘箭鱼分队’,随时都可以走人,‘箭鱼分队’不能够容留像你这样目无组织纪律的人!”

“队长,我……”腾四海满脸的委屈。

魏飞对腾四海看都不看一眼,他接着说道:“‘神圣…01’登陆联合演习第三阶段即将开始,旅指命令我们,执行第三套行动方案,今天晚上十二点之前做好一切登机准备,空投到东岳岛以东五公里的海面上,具体任务各小组组长来领受,下面立即分组准备。”

腾四海是第一“箭鱼小组”的组长。队伍解散后,他来到魏飞的跟前,语气坚定地说:“连长,你不能赶我走。”

魏飞余怒未消,他抬头看着腾四海。这个老兵面无表情,眼睛浑浊无光。

“你太让我失望了。”魏飞说道,“你有什么大不了的事,看你一天到晚心不在焉的样子。家里失火了?死人了?”

腾四海突然像一头发了疯的狮子,伸手抓住魏飞的衣领,一下子把他提了起来,然后又放了下来,挥着拳头说:“你——”魏飞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惊果了。这时孙克武正好赶过来,他上前抓住腾四海的肩膀。

“你再说我就宰了你!”腾四海一脸杀气,转瞬他眼里凶狠的光芒减弱了下来。

孙克武站到腾四海的面前,双手往这个大个子老兵的肩头上一放。腾四海对孙克武双手如此有力感到吃惊。“你回房子里去,我来处理。”孙克武镇定地说。

腾四海扭着头走开了。孙克武跟睛瞪着魏飞说:“你说了些什么?有些事你或许永远都不会知道。”

魏飞从孙克武那不可饶恕的目光中得知一个结论:自己出言不逊,已经犯了一个不小的错误,他必须向腾四海道歉。孙克武回到大机库里,看到腾四海坐在床头上抽闷烟,孙克武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

“孩子她……”

“她死了,就在今大早上。”

孙克武是几天前才知道腾四海六岁的女儿患白血病的。他俩床挨着床,晚上他发觉腾四海总是失眠,有时还偷偷地看信,暗自落泪。正与李奇热恋着的孙克武也时而在夜间偷偷地看看信,一次在整理内务肘,孙克武无意间发现了腾四海的一封信,才得知内情。那天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他约腾四海出去谈了很久,腾四海把事情的全过程都告诉了孙克武,俩人订了一个“君子协议”,孙克武答应为腾四海保密,等到演习结束后再回去处理。但他万万没有想到,事情会来得这么快。

“我求你替我保密,不能告诉任何人,直到演习结束。”腾四海带着命令式的口吻央求道。

“好,我答应你。”孙克武回答时,把嘴唇都咬出血来了。

随后,他把胡天民捎来的一瓶酒递给他。“关参谋长特意送给你的。”孙克武说。

77

当天晚上一时整,一架武装直升机悬停在东岳岛以东五公里的海面上空,魏飞率领着“箭鱼分队”的队员滑降入水,紧接着,两艘水下运行器从直升机上悬吊下来,队员们进入舱内,关好密封舱门。戴上呼吸面罩,随即“箭鱼一号”、“箭鱼二号”一齐潜入水中。直升机转向一百八十度,消失在茫茫的夜窄里。

水下运行器里安静极了,腾四海目不转睛地盯着驾驶台上的一排仪表,幽暗的绿光下,仪表上显示着各种数据:深度二十米,航速七点八海里,方位17…1。

此时,坐在腾四海身后的魏飞心里并不平静,他为自己下午的粗鲁深感懊悔,想找个机会给他道歉。但他又觉得自己发火并不是无缘无故的。与他朝夕相处了一个多月的肖磊突然间就那么消失了,“出师未捷身先死”,这到底是为什么,他无论如何都不能接受这个事实,“红色飞龙”的每一个队员也都深感震惊。

为此,政委吴曙光专门来到“飞龙”中队蹲点三天,和他们一起查找问题,分析原因。其中潜在的纪律问题也是一个方面。他之所以对腾四海大发雷霆,目的也是想来一个杀鸡给猴看,把演习中的战场纪律整治好,使“箭鱼分队”能团结如一,步调一致。这时,他还不知道由于自己的无知与粗鲁,给这个老兵带来了多大的精神伤害……

驾驶台顶端的红灯亮了,接着黄灯一闪一闪,提醒人们“箭鱼一号”准备上浮,腾四海通过内置耳机向魏飞报告:“距离海岸还有两百三十米,‘箭鱼一号’请示上浮。”

“能不能再近一些?”

“不行。前而就是浪区,再近可能触礁。”

“注意观察,同意上浮。”

当“箭鱼一号”开始上浮时,紧随其后的“箭鱼二号”也按时到达了预定地点,两艘小艇姐妹般浮出海面。腾四海按下舱盖开启键。顶盖便缓缓地向后滑开。魏飞摘下氧气面罩,戴上单兵数字化头盔,背上轻装侦察袋,挎上“微冲”,第一个跳进海水里,其他上岛侦察的队员也都跟着跳了下去。

这里真是罕见的浪区,融融的月光下,大海像一头巨兽喷吐着白沫,海浪一个接一个冲上岸边的礁石,摔成千万朵雪白的浪花。刚入水的七名队员挽着臂以免被潮水冲走,魏飞对驾驶舱里的腾四海说:“计划不变,保持联络。请你把行动计划复述一遍。”

“我们先把‘箭鱼’开到三号水域,在登陆场水下和浅滩侦察完毕后,潜伏在四号水域,接你们登艇。”

魏飞抬起手腕看了一下雷达表,“现在是两点差五分,你对一下表。我们有整整一天的时间在岛上活动,最迟在明天零时整与你会合。”魏飞补充说。

“明白。”

魏飞对留在“箭鱼一号”里的上等兵巴冬说:“查明登陆点水下的情况后,立即把情报发送到旅指挥部去。”

“放心吧,连长。”巴冬说着做了一个象征胜利的手势。

两艘“箭鱼”关上舱盖,缓缓下潜,转眼问消失得无影无踪。

“现在该看我们的了。”魏飞对另外六名队员说着,奋力向岸边游去。

在大浪的推动下,游到岸边并不费力,但要攀上三百多米高的悬崖峭壁,绝非易事。魏飞和他的小分队整整用了两个小时,才从海岬的一角登上半山腰,他们在一座光滑的岩石上稍事休息,准备继续往上攀。

“看,那里好像有一座房子。”童非指着山角上的灯光说。

“可能是渔民的小屋吧。”田和平说道。

魏飞掏出卫星图,比对了一下:“这是新建的一个点,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

“我们过去看看,如果能找到上山的路,我们也就不必吃这个苦头了。”田和平说。

魏飞点了一下头:“不要弄出声响来。”

队员们猫着腰朝灯光处摸过去。不一会儿,他们便来到靠近房子的丛林里,魏飞拨开树枝一看,这是一座不大的红砖小屋,门前还停着一台敞篷吉普车,有一条新修的碎石路通到外面。奇怪的是,这座小屋侧面,还搭建着一个伪装棚,从远处看去就和四周的丛林一模一样。魏飞向田和平打了一个手势,示意他去查看。田和平先隔着窗口朝小屋里瞄了一眼,里面有三个穿丛林迷彩服的人在打牌,好像在玩一种“跑得快”的扑克游戏。

田和平没去理他们,转身进了伪装棚里,一会儿便回来了,对魏飞说:“那是一个泵站,里面有阀门、管路和电机,可能是往山上送水的。”

魏飞一听就来了兴趣,他沿着进出泵房的管道一查,发现那不是输水管线。而是输油管道,这条管道从山半腰的草丛中一直通往登陆场方向。魏飞突然悟到了什么,他在卫星图上做了一个红色的三角标记,对全体队员说:“今天我们运气不错,可以乘车环游全岛了。谁去把车开过来?”

话没落音,田和平已经冲到了吉普车跟前,他蹑手蹑脚跳进驾驶位置,十分麻利地接通了电源,向同伴们一招手,人们都跳上车。吉普车“轰”地一声发动起来,田和平一踏油门,吉普车一下子蹿出去二十多米,差一点撞到一棵大树。有人骂了一句:“猪佬,你会不会开车,不行换我来。”

田和平一甩方向盘,吉普车上了便道。月光在白色的碎石路上投下一片片婆娑的树影,脚下的大海怒涛翻滚,迎面吹来的是夏夜清凉的海风,队员们禁不住唱起了《陆战队员之歌》。

吉普车开出去三四公里,便上了环岛柏油马路。夜间,这条六十年代修筑的战备公路上车辆很少,田和平加足了油门朝前跑。不过,只跑出十几公里,公路上便发现了一排路障,有穿着丛林迷彩服的军人手里举着三角旗,远远地命令他们停车。

“怎么办?”田和平减速问魏飞。

“冲过去。”

田和平减速后绕开路障,摆出一副要停车的架势,待那几名军人跑过来时,突然一加油门,又冲了出去,队员们开心地人笑起来。随即,他们听到了背后响起了“嗒嗒”的枪声。

“他们使用的是六五式冲锋枪。”童非嘲笑说。

魏飞在他的头上拍了一下:“好小子,耳朵还挺机灵的嘛。”

车子又向前开出四五公里,前面出现一条上山的岔道。魏飞使用卫星定位仪校正了一下方位,指着岔道说:“转弯儿。”

田和平用了一个急刹车吉普车才开到岔道上。为了隐蔽,他关上了车灯,四周一片朦胧。田和平说:“连长,这是一条死路吧?没有出口。”

“我知道。”魏飞说,“现在这是一条最安全的路了,你没看到公路上已是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用一句不吉利的话说叫作插翅难飞,倒不如我们提前钻进丛林,走便道绕过去。”

随即,他们把吉普车丢弃在路旁的丛林之中,用树枝遮掩好,沿着一条羊肠小路朝山上攀去……

经过一夜的奔袭,魏飞带领队员们在天亮之前越过了东岳岛中央山脉,他们在玉柱山下看到了日出。夜间,他们找到了十几个战略目标,都在地图上做了标记,但最关键的一个“爱国者”导弹发射架还没有找到。魏飞对大家说:“找到那个模拟的‘爱国者’导弹发射架,并把它摧毁,我们的任务才算完成了一半。”

清晨,山上起了大雾。白茫茫的烟雾笼罩着茂密的丛林,能见度不足十米。初升的太阳被云遮雾锁,更显神秘莫测。队员们在一条山溪旁吃着压缩饼干,喝着山泉,别有一番情趣。新兵童非喝完山泉,想找个僻静的地方方便一下,便单独朝小溪上游走了一段。突然间一个火红的东西飞进他的视野,他定睛一看,是只山鸡,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漂亮的山鸡,火红的羽毛、长长的尾巴,足有一米来长。那山鸡安然地在树上啄着松子,丝毫没有感到危险就在眼前。

童非端起“微冲”,把制式拨在单发上,举起枪来瞄也没瞄,一扣扳机,“卟”地一声。山鸡应声落地,还在地上扑棱了几下才死去。

魏飞听到枪声,不知发生了什么,立即清点人数,发觉少了童非,便打开话机问道:“童非,你在哪里?发生了什么?”

“我打了一只山鸡。”童非一只手提着山鸡从小溪边跑了过来。

“愚蠢!”魏飞狠狠地骂了一句。“你不知道山鸡是国家保护动物吗?”

童非满不在乎地说:“保护什么?我看你们吃饼干,喝凉水,心里就难受,这时正好一只山鸡撞到了我的枪口上……”

田和平从童非手里夺过山鸡,扔在地上:“你知道在这山谷里打枪能传多远,人家正愁找不到我们呢,你这不是故意往人家的枪口上送。”

童非差点急哭了:“连长,是我错了。”

“回去再处理你。”魏飞说道,“快走,再晚我们就被包围了。”

小分队攀上一条山间小道,便听到从山上下来一千人马。魏飞示意大家躲进丛林,看着一个排的人端着枪从他们面前冲过去。

“这山上驻有部队?而且这么快就冲下来了,可能模拟‘爱国者’导弹发射架就建在附近。”田和平对魏飞说。

果然,他们又往前走出不到五百米,就看到丛林间推出来一块平地,一个模拟的导弹发射架就伫立在平地上,有三个背枪的士兵在导弹架旁边巡逻。

“打掉它!”魏飞命令道。

趁着大雾做掩护,小分队悄悄地摸到了导弹架跟前,魏飞和他的队员们飞身冲上前去,一连几个捕俘动作就将三个卫兵制服在地,拖到一块大石头下面,田和平取出可塑炸药,安放在导弹架下面,随即引爆,导弹架在大雾中轰然倒下。

“快,朝山下撤退!”

转眼间小分队消失在丛林之中……

78

战区演习指挥中心。上午八时,战区各军兵种的首长和前来参观见学的科研、院校的领导陆续走进来,将军们握手寒喧着,在一座偌大的电子沙盘周围落座,舰队李司令员、王政委就在他们中间。

电子沙盘前面,是演习指挥区,关维汉与战区司令员、政委举在三人指挥台前,演习指挥中心的参谋人员在一旁忙碌着收发联络,一场大战前的紧张气氛在指挥中心弥漫开来。

时针指向八点零五分,战区司令员对关维汉说:“开始吧。”大家顿时安静下来。

关维汉走到电子屏幕前面,简单介绍道:“今天早上七点钟,我新华社受权播发了联合登陆演习第三阶段的封锁区域。要求有关国家、地区的船只和飞机,不得进入我演习海域和空域。同时,金州海峡西部铜罗水道实行全面封航。卫星监测的结果表明,一个航空母舰编队现正滞留在我演习封锁区东南方向三百五十海里的海面上,我潜艇编队已经出动,在我封锁区外围构筑了水下封锁网,空中和海上警戒已进入临战状态,一万八千人的登陆部队已经部署完毕。”

他随即宣布:“开辟登陆场的海军陆战队A旅现在启航!”

在距东岳岛一百八十海里的东南某军港,四艘大型登陆舰正解缆起锚,码头上一片繁忙。肖镇南、吴曙光率领官兵们到军舰上站坡,李奇穿着一套海洋迷彩服站在吴曙光的身旁。吴曙光一边向码头上来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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