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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妻当娶阴丽华的帝王-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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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霸:“大司马刘公就在城中,你等且在此等候,我这就着人去通秉。”
“禀告大司马,门外有人领数千骑兵自称是渔阳、上谷兵马,还要大司马亲自迎接!”底下人说道。
“不过我看领头几个都是陌生面孔,不像是渔阳、上谷兵马,大司马万万不能轻易露面。一旦将军露面,若这帮人马是心怀不轨之人,必然会全力攻城,广阿城城小力弱、孤城难守,将军必定会有性命之忧呐。”
“瞻前顾后,岂能是大丈夫所为?走,领我前去一探究竟。”大司马遂到城门上,远远向下望去,下面黑压压一片黑色的是盔甲、白色的是战马,红色的是尚未洗涤尽的血污,刺眼的阳光投射在兵器上面漏出令人胆寒的白光,刘秀随口称赞:“果真是训练有素,当真是渔阳、上谷的骑兵,光看军容就已经令人肃然起敬。”
吴汉看到城头上出现一身着红色战袍的男子,一干将领分别立在左右两面,遂来断定此人来头不小,但是吴汉并没有见过刘秀因此不敢断定此人身份,于是细声询问盖延、王梁,两人连连摇头。
正在吴汉无计可施之时,耿况之子耿弇站出来。
“原来是耿弇?!”刘秀又惊又喜,王霸等人直以为耿弇已经弃刘公而去,自己虽然不以为然,可是也满心觉得耿合已经鲜城突围之时已经被乱刀砍死。耿弇在自己最深陷困境的时候不离不弃,现在自己在河北刚刚开始站稳脚跟,耿弇竟然死而复生,恐怕无人能够理解。这……就等于在自己与渔阳、上谷的联络中增加了一根纽带。
王郎屡次扬言渔阳、上谷兵马已经归顺于自己,称二郡将士已自己为自己讨伐逆贼;刘秀为了与之对抗,也作出针锋相对宣传,孰料两郡将士果真为自己而来。
原来上次鲜城突围,刘秀等人被鲜城兵马一路追奔二十余里,为了引开追兵,耿弇故意脱离队伍分散敌人兵力,这也是后来刘秀能够安全逃出鲜城的重要原因之一。
第七十章 景丹突骑救文叔
刘秀得知耿弇先前的经历,不由得心生感慨,有得知众位将领已经替自己攻城拔寨,心下的感受自然是无以言喻。于是刘秀立即欢迎大军进程,慰劳将士。
刘秀当即任命景丹、寇恂、耿合、吴汉、盖延、王梁六人为六将军,领兵照旧;又拜耿况、彭宠为大将军,与景丹、盖延四人皆封为列侯……
此时,刘秀手下已经是兵多将广,能人谋士林立,较之王郎已经是丝毫不落下风。
最早跟随刘秀的南阳籍将帅:李通、邓晨、邓禹、任光、朱佑、贾复、陈俊。
颖川五将:冯异、王霸、超期、臧宫、祭遵。
渔阳、上谷六将:吴汉、盖延、王梁、寇恂、景丹、耿合。
在攻占广阿之前,刘秀已经分兵攻下曲阳、卢奴、新市、真定、元氏、防子等地,随后又袭杀王郎将李挥,在柏人大破王郎将李育的部队;渔阳、上谷骑兵也已经攻占涿郡、中山、巨鹿、清河、河间等二十二县;更始帝刘玄也已派遣谢躬令数万精兵与刘秀会合共击王郎。
刘秀兵强马壮,而王郎在与刘秀的争锋中渐渐显示出颓势。刘秀率领大军进击到巨鹿周边,攻占其周边城邑,又有增援数万兵马与先前攻城拔寨兵马及新近招募得兵士合兵一处,共计十万大军包围巨鹿城,胜算大为增加……
巨鹿城虽然是一座孤城,通往城内的运粮道路也早已经被刘秀所部截断,但是巨鹿城毫无混乱的迹象。刘秀十万汉军接连围攻巨鹿城长达一月有余,却仍然无法攻克巨鹿城。
勇将铫期率领部分悍勇,身先士卒,手刃五十余人……
刘秀在城下密林处观战,看到攻城的云梯不断搭上巨鹿城的城墙,然而大部分将士还没有冲上,云梯就被掀翻,或者滚烫的开水,粗重的圆木、还有难以格挡得暗箭击中,最后都应声而落,大刀督战队砍杀后退官兵。
勇将铫期率领数百悍勇身先士卒,可是巨鹿城墙高大坚固,城内兵员、粮食充足,巨鹿城的防守有序、流畅,刘秀兵马强攻巨鹿终究是难以奏效……
就在这时,耿纯向刘秀献上一计:久围巨鹿,士卒疲惫,虽屠其城,邯郸犹存,不如以精锐击之,若王郎已诛,则巨鹿不战自服。刘秀听罢觉得不妥,耿纯的这一计策实在没有什么高明可言,自己当初准备围攻巨鹿时就下定决心一定拿下此城,给邯郸王郎以极大震慑。如此才大举发兵,将周边所下城邑之兵马调来围攻巨鹿,导致周边空虚。如果听信耿纯之策,就等于自己冒险一搏——邯郸城虽然不如巨鹿城高池深,但是哪里是王莽称帝之所,也必定是精兵强将荟萃之地。
自己若当真倾尽全力出击王郎老巢,一旦不能攻占邯郸城,王郎势必会大举反扑,其他地盘兵力空虚,一旦王郎势力进行反扑,先前收复的失地极有可能被王郎重新占据,那么先前的种种努力即将化为泡影……
在战局风云突变之际,同刘秀一样紧张的还有先前河北称帝的王郎,他深知自己同刘秀的不同,因此这场战役对于自己,有着更为深重的意义。刘秀一旦败北,极有可能南下长安,向更始皇帝刘玄请求援兵与自己再战;可是自己一旦落败,刘秀必定会赶尽杀绝决不留还手的余地,因此自己不能败,也败不起!
可是刘秀十万大军已经死死围住巨鹿城,虽然巨鹿城城高池深一时间难以攻下,可一旦刘秀下定决心不惜代价拿下巨鹿,那么巨鹿的失陷不过是时间早晚的问题而已。巨鹿周边城邑已经被刘秀接连攻下,一旦此城失陷,自己反攻无望,这对于自己争雄河北无疑是一大掣肘。
张参是王郎身边谋士,在投靠王郎之前也是河北大姓,据说王莽当政之时大力扩充太学,张参还一度被选为太学学生赴长安读书,按理说,刘秀和张参还算得上是半个同门师兄弟。
刘秀的这位同门师兄给王郎出谋划策,建议王郎采用围魏救赵之策,挥兵北上直逼信都。
“我与信都大姓马宠颇有私交,得知马宠不满刘秀已久,日夜期盼皇上前去平定信都乱局,如果应允,它必会打开城门,迎接皇上,这样信都不战而得,此地是刘秀四方征伐的发兵之地,必然会有很多将领的家眷,如果得到信都,就等于将钢刀架在他们亲人的脖子上。”
“你是说,让我们以此威胁刘秀?”王郎虽然嘴上心存疑问可表情上已经绽露出欣悦的神情。
“如果此战顺利,即便是另刘秀有心与您抗衡,想必也会将士离心!”
正当刘秀致力于攻打巨鹿时,从信都来了快马,为首的是任光的亲信,他直言:“信都被王郎攻下!”刘秀听罢任光汇报,心下就心惊肉跳:“这,信都城安排妥当,先前王郎派遣几次攻伐都没能得逞,这次为何这般神不知鬼不觉。”
任光:“这次王郎不同以前,是信都城内出了岔子,信都大姓马宠打开了信都城门!”末了,任光变换了语气,狠狠自责道:“都怪我任光瞎了眼,想当日我任光追随大司马之时,他百般献媚,我才允许他参与信都得城防之事。”信都城要抗衡王郎必然要发挥全城之力,马宠这种信都大姓才被允许招兵买马用来参与城防。
刘秀:“信都虽然失陷,但毕竟只是一座城池而已,本来不足令我这般挂怀,只是信都城内有众位将士的家眷,一旦城池被攻陷,这些家小落在王郎的手中就等于钢刀架在脖子上。
信都城已被王郎所占据,一干人等的家小落到王郎手中!
正在刘秀极力想攻克巨鹿之时,王郎率领兵马前来增援巨鹿城,人数有数万之巨,刘秀针锋相对也率领部分兵马前去迎击王郎。
巨鹿城久攻不下,铫期浴血拼杀,身中二十余创,额头也未能幸免,头裹纱布仍然奋勇冲杀;此时,王郎也率领数万兵马前来增援巨鹿,刘秀在河北的征伐又陷入困境。
旌旗蔽野,杀声震天。
张参不愧是绝好的排兵布阵的好手,在刘秀所部面前摆下口袋阵,刘秀军中有耿弇懂得阵法,可他正参与围攻巨鹿无暇顾及王郎,此时也并未在刘秀阵中,刘秀于是照准王郎中锋猛冲猛打,但是却被王朗左右两翼骑兵迅速包抄过来讲刘秀死死围困阵中……
刘秀本来并不惧怕口袋阵——在昆阳之战中,王邑、王寻也曾摆过口袋阵,四十万大军兵合一处将刘秀死死困在阵中,刘秀里应外合将其一举冲散,四十万大军葬身原野,白骨累累;可如今王郎的阵法似铁桶一般,任凭自己怎样冲杀都无济于事。
刘秀指挥中军与王郎的步兵拼杀,左右两翼虽然尽力支撑但奈何王郎兵力强大又占据地形优势,王霸、祭遵分别是刘秀的副将,都是一等一的猛将,可奈何张参阵法精妙,变换得当,就像一条缚天的锁链,将刘秀众将死死缚住。
刘秀左臂中箭,王霸身负十余创,祭遵更是一度坠落下马,落得满身鲜血,刘秀之兵已经使出全力,奈何毫无还手之力,当刘秀已经竭蹶股肱之力的时候,张参的冲击才刚刚开始,只见她率领小股骑兵左奔右突,很快搅乱刘秀三军,左右两翼很快脱离刘秀中军……
两军对峙之际,阵形一乱就等于给敌人发起冲击的机会。
正在此危急关头,忽然从远山处传来阵阵喊杀声,尽管此时雾色苍茫,可一杆写有“景”字字样的大旗依然清晰可辨,刘秀认出了——这正是景丹的突骑军。
只见这支突骑清一色的银灰色铠甲,左右手分别持骆驼弯刀,这弯刀长短不一,短的有一臂长,长的竟接近一仗,腰挂强弓,后背箭袋,靴子里面暗藏两柄短刀(这是预备滚落马下与敌人进行近身肉搏的);铠甲方面也做到了极致,银灰色铠甲极其能够抵御刀枪利器的切割,而且足够细软丝毫不厚重,一看就知道是经过几度淬火精心锻造而成。这铠甲向下一直延伸到脚踝向上则一直抵达锁骨处,头盔将头骨紧紧包裹,下巴与鼻梁、眉宇间都盖上一层厚厚的牛皮,这样就使得盔甲与骑兵融为一体。
刘秀远远望见这身骑兵装束,不由得新生感慨——渔阳、上谷素为天下精兵所出之地,两郡物产富饶,才得以装备如此精良的突骑。
景丹所率骑兵约有千余,分属左右两翼,左翼由景丹偏将带领率少数部队佯攻张参左面,吸引其主力,间接分担刘秀军压力,右翼则有景丹亲自带领朝张参正前方掩杀过去。
此时,王郎张参部外有景丹所率千余突骑,人数虽少可战斗力及其强悍,而且一身铠甲包裹的突骑战士,刀枪不入,这对张参部士兵造成极大心理震慑;内有尚未完全歼灭的刘秀所部,尽管其左右两翼已经完全脱离中军,可实质性的歼灭战仍没有正式打响……
刘秀部缠住大部分敌人,使其基本丧失机动性。
景丹军刚刚与王郎军短兵相接,后者就显现出颓势,张参为了制止正在引退的趋势,亲手格杀两名后退官兵,尽管如此,大势难以扭转。
张参此人善于排兵布阵,绝不是泛泛之辈,此次挫败其原因就在于景丹大军的不意突至,外加适逢大雾天气,张参根本没有做好准备。
景丹大军掩杀至王郎军近前,后队突骑突然使用强攻硬弩,一时万箭齐发,王郎军前锋没有丝毫防备纷纷中箭,前军被歼全军士顿时锐气尽失,失去了和景丹军决死一战的斗志。
景丹指挥两郡铁骑迅猛冲杀,王郎部将张参指挥所属官兵稍稍后退,不料景丹所部迅速跟进一直死死压住,张参步兵数量大大多于景丹,可队形被冲垮,威力不得施展值得,因此陷于被动,只得一退再退……
刘秀应景丹之势而动,主要任务是冲乱其队形,使其首尾不得相顾,以此配合突骑兵进行冲杀。此时,突骑兵的灵活、机动的优势得以显现出来,列阵冲杀如入无人之境,刘秀不由得赞叹:“吾闻天下精兵,今乃见其战,乐可言邪!”
自以为见到突骑威力的刘秀其实赞叹过早了,直到张参收兵奔逃时,他才看到传说中的突骑绝非虚言,武装到牙齿的突骑兵挥舞长短骆驼弯刀,追击着前方奔逃的张参士兵,一旦追上前者,便从背后砍杀士兵,其刀法娴熟、凶狠,即便张参部士兵身着铠甲也始终无法抵挡弯刀的威力。即便是同样制式的刀具,骑兵使出的力道较之步兵要大得多,这是因为骑兵的速度优势会集中力量于刀刃。
此役,景丹指挥骑兵追奔二十余里,张参副将被杀,其本人也身负一箭,披十余创,数万大军半数以上被歼灭、击溃,仅有少量士兵逃入山林、沼泽中,由于骑兵在山地、沼泽、密林中难以发挥威力,景丹随即指挥大军后撤。
第七十一章 邯郸王朗败局定
景丹与刘秀与张参激战的同时,巨鹿城之下的战斗也在激烈地进行着。
连续指挥士兵攻城多日,各种招数统统施展开来,火攻、地道、夜袭、人海战术都没能拿下巨鹿,反倒使刘秀损兵折将。
刘秀死里逃生,刚才的事情历历在目,尤让自己心有余悸,若不是景丹率领上千突骑及时赶来,自己恐怕早就追随刘演而去。他伏在案牍上,心里直发慌,片刻,他突然像是胸口炸了一个响雷你,素时温文尔雅的刘秀暴怒地嘶吼:“铫期呢?我不是严令他就守在营中指挥攻城的吗?”
“启禀大司马,将军他。。。。。。他。。。。。。在城下!”底下人惶恐的说道,我们也劝了,可不管怎么说就是劝不住。
“混蛋,他铫期只当攻城拔寨是孩童家的儿戏吗,中军帐中没有主帅,难怪这巨鹿城迟迟攻不下,快去将铫期给我找来。”刘秀是不折不扣的训斥,底下人应着声,正要去城下找。
突然一声喧嚣:“将军回来了!将军回来了!”
刘秀远远就看到一个银盔银甲、虎背熊腰的将士被三五士兵驾着,身后的土地上面还沾了鲜血,定睛一看此人正是铫期,浑身挂了彩,胸前还扎上两只箭,箭头从前胸穿透到后背,箭尾的羽翎上面也沾了血腥。
“铫期将军竟然受伤如此之重!”耿纯狠狠地说,语气感慨有悲愤。
“铫期将军不听属下劝告,执意要登上城头杀敌,本来也无碍,可是上到一半,城头上的箭和石头都朝着将军飞过来,将军纵然武艺高强可是毕竟是一拳难敌四手,被流失射中左臂不幸坠下城楼,这还不算,将军起身竟要继续攻城,还说什么‘不登巨鹿城绝不回头’之类,我等看将军都急红了眼,谁也不敢在拦……这才……”
“混账,将军负了伤你竟眼睁睁看着他去送死!”“啪的一声极响亮的耳光,刘秀当真是已经气急败坏。
“铫期本来已经陷入半昏迷状态,听到这声耳光,心中颇感事态严重,顿时惊醒:“大司马不必责怪他们,是末将执意前往,他们又能奈我何?属下今日指挥攻城不力,擅自身临前线,按律当斩,甘愿请大司马从重治罪。”听着一席话,又看刘公气得气急败坏,若是大司马心下一狠,铫期将军很可能惨遭罹难。
“臣下恳请刘公不要治罪超期,将军在主帅帐中听到攻城连连失利的消息也是心急如焚,一时间按耐不住,这才亲率兵勇亲临前线,实属无意、无奈之举;更何况现在正是用人之际,临阵斩杀大将势必会令军心不稳横生事端,还望大司马三思!”
“我可以不让他军法从事,可是大军现在正从城下回撤,这一撤就等于先前的冒险和死伤付诸东流,有多少将士的尸骨留在城下?士气受损不说,单单是主帅负伤就足以让军心离乱。”
“不,耿将军不必为我多费口舌,末将自知无颜以对三军将士,今日就算大司马能饶过我,我也是心中有愧,忿恨南平,臣下但求一死,此生得追随大司马鞍前马后已是无憾了。”
铫期说完之后就紧紧闭上眼睛,耿纯看到有眼泪从他的眼角断续流出。≮更多好书请访问。。≯
刘秀爱民如子却向来是治军从严,铫期这回又是公然抗命不遵,如果刘秀不能妥善处理此事,那么必然会是自己在军中的威望受损。
耿纯跪在刘秀面前恶狠狠地看着铫期,眼神中似乎难以理解超期的言行举止。
“事到如今,你还不知好好在刘公面前好生检讨,反倒一味激怒刘公。”耿纯语速缓慢可是神情坚定。
“我铫期男子汉大丈夫自然应当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负全盘责任,何必有求于人!”他言语中有着不可抗拒的决绝。说罢,就低下头,可是耿纯很明显的看到他的脖颈处青筋暴起,然后血液不可止地滴落下来,粘稠可是腥气无比。
“我从这么高的城墙上面摔下来,右臂已经摔得粉碎,就算是痊愈也已经无法带兵打仗了,对于战将来说,一旦不能领兵。。。。。。就是生不如死,今天我就成全了自己。”刘秀先前只顾得上看超期的伤势,加上身上的血污,丝毫没有注意到他的手中握着一把断剑,现在这把断剑插在了铫期胸膛里,他的手上有着密布的伤痕,身上的痛感剧烈地让自己抽搐。
刘秀背过身去,他的眼角有些略微的湿润,此情此景让刘秀想到当初起兵之时与梁丘赐在小长安聚的战争,在那场惨烈的战役中,他的一个姐姐连同两个尚在襁褓中的小外甥也战死了,众多的南阳家小也战死了,可是刘秀甚至不能够稍作停歇,不能让他们入土为安,因为身后的追兵挥舞着马刀着铺天盖地汹涌而来,自己若不能快马加鞭,只怕自己和惟一尚在人世的小妹刘伯姬也会追随他们共赴黄泉。
当初二姐刘黄甘愿舍弃自己的身家性命才得以使刘秀虎口脱险,而今天的铫期何尝不是如此,他虽然攻城心切,可是毕竟违背主帅军令,导致身受重伤后无人指挥攻城,大批士兵因此而白白牺牲……
刘秀正值危难之际,与王朗的交锋正处在白热化,争取人心成为制胜法宝,一旦刘秀对铫期有姑息纵容之嫌,那必将使得诸将离心;再者,刘秀字单车征询河北后,因兵微将寡继续招降纳叛募集流兵,又与敌对决多用坚壁清野之策,故而手下士多掳掠,如此情况也会影响军队战斗力,整饬军事就必然成为战胜王朗的必由之路。虽说自己一心一意为了汉室天下,可是毕竟战场抗命犯下弥天大错,如不严惩整饬军事就无从谈起。
铫期整个人被鲜血污垢包裹着,刘秀看着他冰凉的尸身,心里难受得厉害!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悲哀!
看到攻城部队死伤遍野,耿纯痛心不已,早在数日之前,自己就劝诫刘秀暂时放弃巨鹿转而攻打邯郸成,只要邯郸下王朗投降巨鹿城变回不攻自破。只是当时刘秀对邯郸、巨鹿的力量分布不甚清楚,所以才没有听从更纯的建议,不过从现在的情况来看,巨鹿城内一定有邯郸王郎的主力部队,邯郸部队远调在外,城中必然空虚。
耿纯:“大司马围城已久,巨鹿未下而损兵折将,不如转而攻打邯郸,邯郸一克,巨鹿城必然是不战自服。”
刘秀:“可是假若我等撤离巨鹿,巨鹿之兵出城尾随我等到邯郸城下,倒时我军必然陷于两面作战的境地。”
耿况:“大王一向聪明,今日怎么反倒糊涂?我军可以并分两路,大司马亲自率领主力征讨邯郸,我率领其余军队继续佯攻巨鹿,巨鹿之兵看到我军堵截在城下必然不敢轻举妄动。”
刘秀的脸色阴沉了一下,耿纯看着他的眼睛,他的心里有些忐忑。
因为刘秀知道,虽然耿纯的计划安排妥当周密,可是架不住那个地方出现一点点纰漏!万一自己率领主力部队转攻邯郸的消息泄露,耿纯所部必然陷于被动……耿纯若被歼,自己难免会唇亡齿寒。
更始二年四月……
果然,当刘秀转战邯郸后,形式就开始逆转。
刘秀指挥大军在邯郸城下一字长蛇阵,邯郸王朗手下惟一的猛将张参与自己首尾不得相顾。城中人心惶惶,街头巷尾议论着如何自保。在这种情况之下,王朗仍旧不死心,集结邯郸城中仅有的可战之兵与刘秀在城下激战,刘秀故意严令士兵后退,邯郸王朗穷追猛打,将刘秀死死咬住,等到邯郸兵马出城城门已闭,刘秀突然挥兵反击,渔阳、上谷兵马突然从背后杀出从左右两翼将邯郸兵马围住,邯郸兵马数量上与刘秀兵不相上下但奈何被死死围住,阵型不得施展。
第七十二章 杜威汉营谋万户
就在城下两军激战之际,城中王朗也是心急如焚,不过他平素习惯了从容自适的姿态,这会子尽管急切可是并不轻易表现在脸上,他正坐在龙椅上面,看着空空如也的大殿——所有能够受用的大臣都已经被派遣到了城下,剩下的看王朗颓势已现干脆躲了起来。
王朗看着空旷萧索的大殿,心中不由得慨叹——大臣们都离自己远去,自己还在这儿摆什么天子的威风,如果再这么硬着头皮装下去,等到城下之时平白引人耻笑是小,身家性命不保倒是大。也许刚才说的并不准确,邯郸赵王宫里面并不是空无一人,王朗的谏议大夫杜威还在殿内。
殿内,王朗形容枯槁,满面泥垢,头发蓬松,他眼睛如铜铃一般,看着台下的杜威:“别人都走了,你为何还不走?”
“皇上对杜威有知遇之恩,杜威不敢走!”
“不敢走?哈哈哈。。。。。。”王朗冷笑起来:“不敢走又能怎样,刘贼的大军就在城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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