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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妻当娶阴丽华的帝王-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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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对杜威有知遇之恩,杜威不敢走!”
“不敢走?哈哈哈。。。。。。”王朗冷笑起来:“不敢走又能怎样,刘贼的大军就在城外,你不走不过白白丧命而已。”
“未必!”杜威斩钉截铁:“大王可以派遣我去刘秀营地请降,杜威保证为殿下谋取一个万户侯,万户侯虽然不比当朝天子,可总算能保得住荣华富贵。”王朗早有向刘秀请降的念头,可是一直找不到足以信任的大臣,这也难怪,王朗本来就是算命先生出身,骨子里就对别人怀有猜忌,唯恐自己坑蒙拐骗的招数被别人用在了自己身上。
“王朗谏议大夫杜威求见刘公!”
“是他让你这么说的?”刘秀已经开始揣测起王朗的意思,杜威称呼自己为刘公而不是大司马,摆明了是没有承认更始的合法地位,虽然表面上是对自己礼节性的尊重,实质上刘公的称呼对任何一个刘氏成员都适用,换言之刘秀与王朗邯郸城下一战并没有使得后者完全屈服。
就是杜威对刘秀的称呼使得刘秀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给杜威脸色瞧瞧……
杜威虽然聪明,可是竟不会审时度势,刘秀面前仍然口口声声称王朗是汉成帝之后云云,出身汉室正宗的刘秀自然是不能容忍杜威的这番说辞,对杜威的厌恶更深一层。他痛斥杜威:“即使成帝死而复生,天下亦不可轻易得手,何况一个假冒的子舆。”
刘秀不仅善于领兵带队,嘴上功夫也堪称了得,杜威知道自己再与刘秀强辩下去也无益。
于是话题转移开了,杜威想要为王朗谋取一个万户侯的位置。可是刘秀坚持不同意:“一户不可,顾得全身可矣。”坚决不同意杜威的说法,杜威狠狠道:“邯郸虽小,两军交战也能牵制刘公数月!”然后悻悻离去。
刘秀甚至斩草除根之力,若是许诺王朗为万户侯,就等于是默许河北其他政治力量向自己发动挑战,刘秀清楚,此时此刻必须坚决手段杀一儆百!
王朗自刘秀处悻悻而归,到邯郸王宫里面向王郎情罪,王朗也无心诘难:“是非成败我已经算到了。”王朗掐着手指,做出算命先生状。
“不如你去城楼上看看,刘秀大军一到估摸着他们都该吓傻了,一帮见风使舵没有主见的货色,替我看紧点……免得起了什么贰心。”杜威应声而推出邯郸王宫,他脸色苍白想到战场上一具具冰冷的尸体。可是杜威心里明白得很,现在刘秀大军已经包围邯郸,就连邯郸极为依仗的巨鹿也在刘秀兵马的牵制之下不得动弹,周边城池更是被刘秀接连攻下,邯郸已经成为了一座孤城。
这种情况下,王朗的颓势已经显现出来,刘秀胜券在握,可是自己呢……还天真的让谏议大夫盯着城头上的守备兵马,当真是幼稚得很,将士们有心叛乱,自己岂能时时刻刻盯着,凭借一己之力又岂能盯得住?
可是杜威还是遵照王朗的指示,在城墙上部署兵马,用以防备刘秀的突然袭击。
其实杜威何尝不知道刘秀势大,王朗兵微将寡再死命追随已是无益,可是王朗毕竟对自己有知遇之恩,当年王莽篡汉对百姓横征暴敛,恰好又值灾年饥民遍野,流民横尸街头,老父无奈,为了让自己的子女活下去只得向当地富商借贷,哪想是利滚利,债主很快找上门,还说还不起钱就要买走自己的妹妹去做扬州瘦马?杜威年少,可是时常听人说起过——扬州瘦马是豢养的漂亮幼女,长大了卖给有钱人家做妾。父亲又急又气,一怒之下险些背过气去,恰巧混迹街头给人算命为生的王朗从此经过,觉得此人老年丧妻携一子一女实在可怜,这才出钱将自己妹子赎下。自己父亲从此认定王朗将来必有一番作为,又对王朗的出手相助无以为报,因此就吩咐自己追随王朗。
人生如梦,一晃百年!
王朗确实曾经有过一番作为,那段时间,河北之地除了少数州县皆对其望风而从,可那也仅仅是曾经……
可是现在,王朗穷尽一切所建立的王国已经在刘秀的绞杀之下化为乌有。
杜威知道,邯郸城里的士兵早已经对王朗不再报以希望,叛变是迟早的事情,而这种事情对于杜威来说是难以阻止的。
邯郸成里面已经是四面楚歌,邯郸之围已经无法解开,这一切不仅仅是因为王朗的不懂妥协,也不是因为两者势力的悬殊,最重要的一点事南阳刘秀已经决定和王朗死战到底。
这一天正值五月,天气渐渐转暖,刘秀军已经没有什么可以担心的,恰巧是王朗大失所望,原本以为天气一旦酷寒,刘秀军必然撤兵,没想到事态竟出乎预料。
在邯郸城楼的邯郸少傅坐不住了,开始对自己的前途忧心忡忡。
原本自己是汉朝的臣子,王莽篡权之后自己委身王莽,甘愿背弃汉朝做出离心离德的行径,王朗在河北起事之后,打出汉室复兴的口号,自称是汉成帝的后人,因此自己才被蒙蔽有屈服于王朗,现在河北之地又兴起了王朗的一个劲敌——刘秀,他也同样宣称自己是汉朝的宗室并且最重要的是他即将彻底战胜王朗。
邯郸少傅早先曾经听闻过刘秀的威名,在邯郸城的局势,自觉再跟着王朗已经无什么前途,于是决心归降刘秀。
但是自己虽然是邯郸少傅,掌管邯郸成里面大小军事,但邯郸成四门紧闭且由王朗施以恩惠的杜威全权接管,没有正当缘由断断是掌控不了。
但是邯郸少傅既然有此决断就必然有其妙计。
邯郸孤城一座,周边城池又早已被肃清,但是事情远没有让刘秀可以高枕无忧的地步,邯郸久攻不下,巨鹿城内的邯郸主力随时可能得知消息冲出重围两面夹击自己,因此必须尽早拿下邯郸,这一切对此刘秀觉得刻不容缓。为了迅速打掉敌人的斗志,刘秀将所有军队编成三部分,轮流在邯郸城城下挑战,可是接连几天,王朗好像是继承了刘秀坚壁清野的精髓,坚决不迎战刘秀,归根结底还是指望着巨鹿城的主力部队能同自己合围刘秀。可是他们哪里知道巨鹿城也同样处于水深火热之中。
刘秀深知攻心为上的道理,在邯郸城里面散发巨鹿城已经攻下的消息,文书中介绍了巨鹿城被攻下的细节,一干描绘都是有鼻子有眼,旱难让人分清真假,一时间邯郸更是处于风雨飘摇之中……
王朗虽然惧怕刘秀,但是现在已没有半分退路,数月之前自己派遣杜威前去刘秀营帐中
替自己请降,当时刘秀的心境自己自然无法探知,但是表面上是轻蔑的很,连一个万户侯的身份都吝啬而不给,最终在杜威的力争之下才获得“仅以身免”的承诺。
换作现在,“仅以身免”的承诺自己或许能够勉强接受,但是昔非今比,当时的力量对决又岂能是自己现在所能巴望的……
怪只能怪自己对形势的估计不足,依仗邯郸周遭城池企图结城自保,可是没成想邯郸周边几日便沦为刘秀地盘,田野里的粮食也都被刘秀掠去,现在城中粮食已所剩无多,而刘秀兵马近在咫尺,随时可能踏上城墙。
王朗意识到现在这个时候再去请降已经没有什么活路,因为邯郸已经握在他的掌心里,拿下邯郸不过是早一天晚一天的问题,刘秀断不会让这个几度险些让自己丧命的对手留下活口。
第七十三章 王朗身死王霸手
这天邯郸少傅在城头上巡视,他看着下面漆黑、空洞的大地,紧紧地握紧拳头。
是非成败在此一举!
城头上有一堆干干的柴草,这是他故意安排的,只要邯郸城门洞开,城头上就会燃气篝火,刘秀军也会得到战报马上出兵攻占邯郸城。
只是邯郸少傅心中有些打鼓,眼皮在一直跳动,莫非今天又有什么不测?
现在只等五更时分,时间一到自己就会点燃篝火引刘秀军进邯郸城,先前刘秀允诺只要自己能够顺利打开城门,愿意为自己留下一个百户的位置,百户虽然官职比起邯郸少傅要逊色不少,但是毕竟能够保自己性命无忧。
邯郸城楼上被撒上清淡的月光,守候在城门垛口上的士兵手中的兵器在月光的笼罩之下闪现出熠熠寒光,邯郸少傅周遭的士兵们都睡着了,或者倦怠地处于半昏迷状态——为了隐瞒王朗、杜威,自己就连最亲近的心腹都没有透露半分,只等着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时才向他们开诚布公。
在自己苦心经营之下,城门处都换成了自己信得过的亲兵。
此刻,邯郸城内大概只有自己还算得上是绝对清醒!
他听到城外的密林处有布谷鸟声音,精神更是为之一振——这片树林中向来不曾栖息过布谷鸟;等到大片大片的鸟儿腾飞的声音映入耳廓,他更加确信了自己的想法——刘秀大军真的已经到了。
可是事情到了最后竟然出了岔子。就在少傅刚刚决定要引燃篝火的时候,自己身后来了一股凉气,少傅不由得余光一瞥,看到蓬头垢面精神萎靡的杜威当真是吓到。
“大夫,您不是已经睡下了吗,怎么?”
“怎么,我就不能来了?我是实在看不下去了,刘秀大军就在城门之外,我是担心城防事宜有所懈怠,所以才到城楼上来督促一二,怎么少傅是觉得我有些越组代庖了?”少傅捏了一把汗,对杜威察言观色,还好杜威把自己因为惊惧而放大的声音理解成了对他的不满。
“哪里,大夫是千金贵体,我是担心城楼上月黑风高,大夫如若染上风寒,岂不是……岂不是无法替皇上分忧,我不是成了邯郸城黎民百姓的千古罪人?在下实在担待不起。”
“你真是越发会油嘴滑舌了,城防之事要紧,你万万不能懈怠。哎。。。。。。你。。。。。。你这是?”
原来刚才月黑风高,杜威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自己这堆柴火。“你这是要干什么?”一时间邯郸少傅竟无言以对,没有正当的理由总归不能据实相告,要知道一般人尚可以争取策反,可杜威毕竟王朗的死党,早年受过王朗不少的恩惠呢。
少傅被杜威问得无言以对,惊惧惶恐之下,凭空生出一计:“大夫就在赵王宫,不知。。。。。。不知这城楼上风刮得劲,好几个兄弟都得了风寒,到了深夜更是寒冷异常,情非得已,这才。。。。。”后面的话少傅支支吾吾硬是没有说出口,不过杜威一脸高冷,少傅不敢直视杜威的脸,他借用余光瞥着他的脸,企图从杜威的面部表情探知自己是否已经暴露……
他右臂下意识触碰着藏在袖中的短剑,如果暴露,断没有任何退路可言,只有取了他的首级——不过那时候只怕会惊动赵王宫的侍卫们,一旦如此只怕会是败多胜少……
“点篝火取暖并非不可,可是你刚才也说了,今夜风头劲的很,万一火苗烧到城楼该如何是好。”少傅这才勉强松了一口气,看来杜威并不知晓自己与刘秀的关系。
少傅送走杜威之后,事情才真正出现转机。
邯郸之所以迟迟不下,归根结底是因为王朗巴望巨鹿出兵援助,某日,邯郸之外,刘秀截获巨鹿使者——是前往邯郸城通风报信的。
刘秀得知巨鹿城已被攻下,不禁暗暗生出敬佩之意,原本只是期望铫期等人拖住巨鹿出援之兵,不想两位将军却如此神勇,竟然拿下久攻不下的巨鹿。当时刘秀若有所思,怕是巨鹿的计策,指不定又打什么算盘呢,但后来铫期军中果然派遣军士,道:巨鹿城已下!
刘秀二话不说,放截获之人进城。消息一旦传入邯郸城,城中必然会军心涣散指不定生出什么动乱。
邯郸少傅的指责重在守城之事,可鬼使神差,那日他膀胱隐隐发涨去城下如厕,不料正听见两个军士耳语些什么,少傅识得其中一人——正是前几日从巨鹿而来的使者,这会子又低声絮语,想来定是什么机密之事,且大抵是和邯郸王朗相关。于是细耳听着,冷不丁听见“巨鹿城下”的字眼,整个人的血管都要张开,眼睛瞪得大大得,脸上也失却了血色,立时精神恍惚。
巨鹿城城坚池深;且已经被刘秀部将攻克,现在的邯郸城才是孤城一座,前几日王朗派遣谏议大夫杜威前去刘秀营地谈判,至今没有投诚的迹象,看样子是谈判破裂,两边并没有谈得拢。邯郸城已经是倾颓在即,自己断断不能追随王朗。
杜威下城之后,少傅马上点燃篝火,之后便带领手下心腹士兵扫清城门余孽,这帮余孽是杜威手底下的亲兵,平日里或多或少受过杜威的恩惠,都是一帮死士,听到少傅下令开城门,都纷纷抽出刀剑——先前杜威曾经有言在先,有谁胆敢私开城门,立斩不赦。
城内士兵正打得不可开交,城外突然杀声震天,此时天已近拂晓,烟尘滚滚、旌旗蔽日。
城门本来已被少傅打开,不料杜威突然领兵前来,大喝一声:“邯郸叛贼,你命休矣!”少傅听到杜威声音下意识回头一看,不料一箭正中眉心,邯郸少傅立时毙命。
邯郸城门又被杜威重新掌控,如果得逞,汉军将士还要为此城付出多少将士的亡魂。
当次情形危难之际,祭奠一拍战马,坐下红枣马便一声长嘶,径直向城内奔去,祭遵单刀直入,众人都看傻了眼。邓禹、王霸、冯异也紧随其后助祭遵一臂之力。
城门已经关闭,但却没有落闸,祭遵这时也拍马赶到,他从门缝中探出一枪,正贯中此人胸膛,只听一声哀嚎!
祭遵此时顺势推开城门,邯郸城果然是王朗老巢,城门深重得很,祭遵坐在马上试图将全身的力气贯注在臂膀上好推开城门,可坐下马匹哪里受得了,四蹄不住地打旋,祭遵一手推开城门,一只手持着盾牌挡住士兵的刀剑,右手所持红缨枪早已不知所踪。
隐隐感到右臂发酸,借着空隙余光一瞥,看到箭末的羽翎,又看杜威持弓站在城内,这样方才知晓,原来杜威给自己补了一箭。
他看着杜威脸上的狞笑,那是一种绝望之前的肆无忌惮,不过很快,杜威脸上的得意荡然无存,尽管先前也只约莫一点。
祭奠听到身后“哒哒哒”的马蹄声,更加洗耳听之后,是那种急促繁密到不间断的马蹄声,他嘴角泛起一丝笑意——邯郸城必下无疑。
攻入城门之后,刘秀挥军猛冲,突骑精兵最为骁勇,巷战也颇为奏效。为先锋,他们进城之后见到手持刀枪的王朗兵就是一通砍杀,突骑精兵挥刀力道何其迅猛,连带着盔甲竟然将敌人首级枭下;突骑之后是大队步兵主力,他们人数众多,声势颇为浩荡。
邯郸士兵赶奔无心抵抗就举手投降,丢掉武器蹲在道路两侧——胆敢一步上路有可能立时被突骑兵砍杀毙命。
邯郸士兵之所以未作抵抗,一则听闻明公贤明,善待战俘;二则明公势大,平白厮杀也是无益;三则王朗早已经弃城而逃,士兵已不知为谁而战。
刘秀进城之后,立即令王霸全城搜捕王朗。
王朗天子装束,身着黄袍不及卸下,正骑马背着邯郸城遁逃。群臣已做鸟兽散但身后还有杜威跟从。
他在马上冲着王朗大喊:“王,您这身打扮万万不行!”
王朗嘴硬:“朕身为天子,身着龙袍有何不可?”王朗冷冷答道。
“若刘秀杂碎追及大王,只怕大王性命有失,大王快做决断!”听得杜威这番话,让王朗忍不住打了寒噤。
他边跑马边脱衣,先是那件最惹眼的黄袍,再就是绣着龙纹字样的靴子,脱了个精光。
王霸得知王朗向北逃串——这正符合明公对他的预判:准是想着逃到铜马处,再与铜马联军图谋反扑。
王朗与谏议大夫杜威正夺命逃串,此时正是逆风,但却清楚听见一声狂喝:“算命先生哪里走!”王朗反顾,正是刘秀手下大将王霸。只听自己耳边“忽”地一声,一支箭从自己耳垂部掠过。
“快去给我拦住他!”王朗用命令的口吻向着杜威吼道。
“他是王霸,莫说一个杜威,便是是个杜威也奈何不得他。”杜威这句话刚说完,一杆长枪就从他背后穿透胸膛,然后径直后仰栽倒在地。
王朗称帝之后在邯郸赵王宫内养尊处优习惯了,因此不仅疏于马上功夫,而且体态也变的渐次丰腴,这会儿身下的马匹渐渐不止,速度慢下来,王霸瞄准机会,一个迂回便赶在王朗面前!
他横刀立马,眼神中透着一股子杀气!
“阁下正是王霸将军吧,你我同宗同族,何必为外姓伤了自家兄弟的性命!我这里有的是钱,如果将军能够高抬贵手放我一马,我绝不再兴风作浪,从此隐姓埋名,归隐江湖。”王朗见已经逃脱不掉,干脆摆出一副无所忌惮的样子央求王霸。
“呸,王朗小儿,你不是口口声声宣称自己是汉成帝之子,怎么这会儿倒是攀起我王家的亲旧了,本将军出发前早已经立下军令状,必定取下你首级!”王朗本来还想在说什么,却见一杆银枪已经抵在自己眉心,而且丝毫没有犹豫。
王朗感觉头有些沉,一瞬间没有了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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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 萧王受谏拒更始
王朗身死人手,刘秀占据邯郸,收编邯郸部队,已经基本肃清王朗的势力,原来人心浮动的河北郡县望风而从……
刘秀获胜的消息很快传到长安,引起更始群臣的争议。
宜城王王风出班奏道:“大司马在河北击溃王朗,平定河北乱局,理当奖赏,但是臣听闻大司马手下兵将在河北多出言不逊,相互之间只知有大司马,却不知有当今陛下,臣恐怕大司马受小人蒙蔽,萌生出叛逆之心,故请陛下早作准备!”
御史大夫黄全素来谄媚王风,附和道:“当初大司徒蓄意谋反,陛下无奈痛心诛除,彼时,刘秀无力干涉,只能委曲求全,但今非昔比,大司马如今已是拥兵十余万,更有幽州突骑兵,可谓雄兵在握,如若小人趋炎附势,有意离间与陛下关系,大司马难免不生叛逆之心。”
刘玄虽然听得有些迷糊,但王风、黄全两人的意思确实听得分外明白,他只是有一搭没一搭回避着——若是再派遣兵将出征河北,长安谁来拱卫?如今赤眉壮大拥兵百万,一旦长安有失,自己性命难保。
“依你看,该如何早作准备?两位爱卿倒是预筹个防止的法子!”
“这。。。。。。”黄全、王风两人相互对视一眼,想到关中地区几乎已无可战之兵,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一时语塞。
“臣有计!”在未央宫殿侧的李轶此时发言。“大司马在河北征战劳苦功高、人心威服,陛下必得封赏,不如加封大司马王爵之位,征召其回长安任职,然后将其兵权下放!“李轶平日里与黄权、王风并不和善,这会儿更是群臣倒是在对待刘秀的问题上形成了共识,令两人颇为惊异。李轶此计不必发长安精兵,因此得到刘玄大力推崇。
“哪位卿家愿意代朕召见大司马?”殿下顿时一片交友接耳,并无人敢应。倒是李轶再次指点刘玄。
“北渡河北宣达圣上之意不能随便了事,依照小臣愚见,应该派遣一位在朝中有分量的大臣,这样才显示出圣上对大司马的重视。可是在座的诸位卿家,王风将军一向与大司马交恶;臣下与大司马也是面和心不合,背地里早就生出间隙。唯有御史大夫黄全大人能够担此重任!”
这会子,御史大夫黄全才如梦方醒——李轶早就打定了主意征调自己出长安。更始刘玄先是受王风等人的控制,紧接着后起之秀李轶也跃跃欲试,并逐渐排挤王风。这些天,李轶总在更始面前弹劾王风,偏偏总是毁在御史大夫的手中,李轶的谋略自己看得分明,他明明是想要翦除王风的羽翼——皇上与自己虽然不是过从甚密可是却敬重他的好学问,对他可谓是言听计从,有自己在身边,李轶断断奈何不得王风!
这招可是凶狠至极。
刘秀驻军邯郸,在邯郸赵王宫中厚赏三军。
“长安御史大夫领旨到!”此时邯郸城楼上传来消息。
刘秀心中“咣当”一下,手中的酒器猛地被摔在案牍上,众位将士听说长安来使,晓得更始与刘秀的渊源,眼中也充满敌意。
“御史大人来的正是时候,末将已经备好酒宴,快快入席权当是为大人接风洗尘。”黄全熟读四书五经,但身上并无一般文人的迂腐,哪句是官话,哪句是掏心窝子的肺腑之言,他明白得很。
“圣上旨意,还是宣召完毕再饮酒不迟,免得喝酒误事!”黄全看到席间有些将士将手放在腰间,着摆了明实在恐吓自己,可他并不见得有多恐慌——这里虽是明公的营地,但有圣旨在亮他们不敢将他怎样。
“大司马刘秀持节北渡,披荆斩棘,驿路攻破广阿、信都、巨鹿,稳定邯郸,劳苦功高,自不待言。其所率兵将亦骁勇善战,朕特遣御史黄全前往河北慰劳。召封刘秀为萧王,其余有功将士亦有重赏。念及大司马常年浴血沙场、奔波疲乏,令其罢兵,与有功将士一道还朝休养,罢文秀舞,善莫大焉。另谴蔡充为渔阳太守、韦顺位上谷太守、苗曾为幽州牧。钦此!”
待黄全宣读毕,王霸、祭遵早已面红耳赤,牙齿格格作响,手腕处关节也发出“啪啪”的清脆声音,刘秀还以颜色,两人会意之后才没有发作。
刘秀领旨后,御史黄全才真正松了口气:人人都道,说什么大司马狡诈无比,看来定是朝中那些老朽妄自揣测罢。在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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