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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大公司的小主编-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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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红薯窝头
声明:。
001 曲终人散
“兄弟,喝完这最后一杯酒,你就送我去车站吧!来,干了!”东明瞪着通红的眼睛道,由于即将离别的触动而传着重重的粗气。
“大哥,这几年一直是你照顾我,我……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大哥的!大哥,祝你事业有成,干!”我的舌头已经大了,不过头脑还很清醒,我用力地跟东明碰杯,两只酒杯在空气中发出清越的鸣吟,似乎也在提醒我们离别时刻的到来。
东明道:“傻兄弟,说哪里话?别说你救过我的命,就凭你这份义气,这辈子我们就是亲兄弟!哥们儿就在东华市,才两个小时车程,有空的话记得过去找我玩。你找到了工作的地方,尽快给我电话,也好叫我放心。”
东明姓李,是我的大学四年的室友和兄弟,我唯一的兄弟,我们的脾气同样古怪,算是臭味相投,只不过东明性格暴躁,动辄跟人大打出手;而我相反,表面不动声色,逮着机会才会摆你一道。东明曾笑着说,我们兄弟联手,天下无敌,我想也是,不过,似乎还没有机会呢!四年的大学生涯里东明没少照顾我,为我打过几次架,差点被劝退,好在我使出阴谋诡计摆平了政教处处长才化解了危机。东明平时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从不拉下我,甚至动员他的女朋友张丽给我介绍女朋友,可惜我由于某些不得以的苦衷,最终都不了了之,到现在还是孤家寡人一个。不过也好,也避免了“毕业即是分手”的凄惨场面出现。
东明拍了拍我的肩膀,叹气道:“兄弟,哥们儿嘴臭,说话不好听,不过你既然叫我一声大哥,我也就跟你说几句掏心的话。你的古怪气得改改了,在学校里没有什么,可是进了社会就不一样了,这个社会里比你阴险的人太多了,不过说实在的,你也够阴险的,这学校里被你整惨的人可不在少数,都很死你了,那些人里面没有几个善茬,出了校门恐怕会找你麻烦,以后你可得处处小心。
还有,工作找不到,可以慢慢找。实在找不到,等哥们儿在那里站稳了,把你拉过去就是了。别的不说,总要给兄弟一口饱饭吃。这两千块钱是跟你嫂子借的,你先拿着,别嫌少!”
我推辞道:“算了,大哥,我不能再要你的钱了,以前没少叨扰你。不能自立,我还算是男人吗?”
东明道:“是不是男人跟钱没有关系!你要是把我当大哥,这钱你就拿着,算是我借你的。等你将来发达了,你还多少,哥们儿要多少。除此之外,我也帮不上什么忙。”
不敢再推辞,默默接过两千块钱。掏出烟,递给东明一根,然后再给他点上,然后抽出一根,点上,狠狠吸了几口,猛地扔在地上,用脚重重地踩灭,朗声道:“大哥,时候不早了,我送你去车站!”
东明道:“好兄弟,好好干,咱都好好干,别人能事业成功,腰缠万贯,咱就不能么?”
我种种地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一切语言此刻已是多余,心中只有被东明的豪言壮语勾起的熊熊烈火……
看着火车缓缓开出车站,好像我心里的什么东西也缓缓地开走了,一下子变得空荡荡的。如果没有事情,我们将不会经常见面了。
兄弟是什么,兄弟是助你成就义气的人。
义气是什么,义气是专门为兄弟准备的烈酒!
不必探究什么是失落,只因离别是这个世界上除了爱情以外另一样可以称其为永恒的东西。
我忽然觉得脸上一片冰凉,难道我落泪了吗?忽然我觉得有点丢人,偷偷打了自己一巴掌,真是开玩笑,居然要流泪,看了看四周,没人,还好!
我整理了一下心情,迎着晚上清凉的风,暂时把离别的伤感抛下,仔细思考自己下一步的打算。学校规定搬离寝室的最后期限还有半个多月,所有人都找到工作或者回家而离开了,就剩下我一个,东明多陪了我几天,今天也终于必须走了。
短短的半个月我能找到一份工作吗?我苦笑着摇头。走在南河市的大街上,看着闪烁不定的霓虹灯,川流不息的车流,还有熙熙攘攘的为各自目而匆匆奔走的人群,我陷入了深深的迷惘,我的人生即将怎样开始?
酒吧里传来动感十足的DJ,震得我心里怦怦跳。在南河这个灯红酒绿的城市,大学四年,我居然都没有进过酒吧!不知道是出于为了填补这个不大不小的遗憾还是由于失落伤感的情绪,左右无事,我很想进入酒吧看看,我并不想喝酒,我很自信地揣度,酒吧里的酒要比外面贵好多,毕竟是“非常时期”,我不能浪费钱。
我进酒吧里也许只是为了满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我不清楚酒吧有什么样的魔力,把许多年轻人以及许多不太年轻的人牢牢地拴在那里。24岁了,没有进过酒吧,不知道有没有人把这当作一件好笑的事情,笑吧,我不会在意的,我不会算机你的,我的算计只针对我的敌人!我想看看酒吧的众生百态,并且我发现自己很孤独,下意识地想找一个挤满人群的地方,冲淡我内心的荒凉和冷寂。
酒吧门口的看门的(我不知道他们应该怎么称呼,只好把他们当作“看门的”)并没有阻止我的进入,看来24岁已经足够老了,不会再有被当作未成年人的危险。
我找了一个昏暗的角落坐了下去,我不想跳舞,其实也不会,便很有自知之明地不去献丑。坐在昏暗的角落,至少侍者不会问我是否需要哪怕一杯冰水,五块钱省下了!而且,这个角落里可以看到酒吧的大部分地方,偷窥女人而不虞被人看见……(汗!我并不是真的要偷窥,只是随口说说……)
我坐在昏暗里胡思乱想,想起大学里和人的勾心斗角,想起大学里和几个女生的纠缠不清,想起了我多次如出一辙的面试——
“这是你的简历?是不是太‘简’了?”
“但是,我的情况都已经写清楚了。”
“好吧,简历“简”不是你的错。那么……
……
每次都是大同小异,我恨极了那些所谓的等级证书以及荣誉证明,还有所谓的实习经验。难道它们真的如此重要?还有,为什么要嘲笑我的简历?考察一个人真的就必须根据一份没有生命、没有感情的简历吗?
如此这般几次之后,我干脆放弃了面试,安分地呆在寝室里侍弄我那几部不知道有没有机会得见天日的书稿,每天新添上的几千字是我唯一的安慰,现实里,人们可以相互倾轧,但是手里的笔从来不会背弃我。东明和张丽都为我暗暗着急,但是他们也知道我的“遭遇”还有我的性情,也不勉强我,经常陪我出去散心解闷。我知足了,人生得友如此,夫复何求?
酒吧里到处流窜着光怪陆离的灯光,到处充斥着嘈杂劲爆的音乐,到处弥漫着酒精烟卷的味道,难道这就是所谓的酒吧?腐糜的气息让我眉头紧皱,看着舞池中疯狂扭动的人群,我的心里一阵阵异样的不舒服。
突然,我到处乱窜的目光发现了一个女孩,我心里一阵悸动,竟然会是王晴!她和另外一个颇为艳丽的女孩坐在吧台上,手里各自攥着一瓶啤酒,兴高采烈地谈着什么。
她真的是我认识的王晴吗?我以为我所认识的乖乖女王晴是那种永远都不可能来这种地方的女孩。
002 不解风情
在我眼里,王晴应该是那种乖乖女的形象,性格温和,清丽秀婉,典型的文静气质型女生。她跟我不是一个系的,我是中文系,而她则是广告系的,绘画方向。是张丽给我介绍过的几个女孩之一,也是给我印象最深、让我最为难的一个。
那是一个初夏的夜晚,张丽打电话“勒令”我到足球场的看台上“候旨”,说一会儿给我介绍美女。
我苦笑,这倒是演的哪出啊?都已经来了两次了,这算是第三次,张丽不会是当红娘上瘾了吧?
一次聚会上,东明拉着我“苦苦请求”她老婆大人,要求给他的好兄弟高澜我介绍个美女当女朋友。人家张丽确是豪爽之人,二话不说,一拍胸脯,道:“没问题,包在我身上!不过就是要对不起姐们儿了,哈哈……”
张丽的作风是雷厉风行派的,不过几天就把一个气质不凡的女生拉过去和我“相亲”,张丽离开不久,我就胡言乱语把人家“打发”了。人家张丽以为我眼界高呢,心里忍着一通好气,又拖过来一个好姐妹,不过依然被我婉言拒绝了。这次算是第三次,张丽明说了,这是最后一次,不行的话以后别烦她。姑奶奶,我巴不得不烦你呢,可是我不能驳我哥们东明的面子和美意阿。
不一会儿张丽就和一个身材非常不错(看见了吧,男生都有这臭毛病,先看人家身材!)的女孩远远走过来了。走得近了,才发现那女孩是我以前认识的,叫王晴,是张丽的好朋友,在张丽的生日聚会上我们见过的,后来经常在学校里遇见,交谈过几次。
随便聊了几句,张丽便不负责任地丢下我们撒手不管了。
我仔细打量眼前的王晴,虽然光线不是太好,但是我依然看得清她清丽的面孔,温婉的气质,她的打扮时尚而得体,不事张扬,长长的头发披散在肩上,一双大眼睛衬着小巧的鼻子,加上尖尖的下巴,虽然不是那种特别让人惊艳的女孩,不过也会因她的清秀而让人忍不住多看几眼的。
虽然张丽给我介绍的女孩每个都很漂亮,并且绝对都算是才貌双全型的,但是我心里始终存有一个疙瘩,放不下,解不开,使我难以接受那些女孩,和她们深入地发展。只不过不忍心拂逆张丽的好意而走一下过场。
我没有心情多谈感情,照心理学的说法叫:心里有阴影。我也并不想伤害那些女孩,每次我都实话实说,并请求她们保密。毕竟都是张丽的朋友。张丽交朋友的水准真的没话说,她们都是通情达理的女孩,每一个配我都绰绰有余,相反,是我感觉自己配不上她们。话一说开,她们都很理解我,说依旧愿意和我成为朋友,于是我多了两个异性朋友。和美女交朋友,我倒是没有什么意见的。张丽不止一次痛斥我眼界太高,我惟有报以苦笑。
王晴显然是第一次经历这种场面,一双小手不知道往哪里放,眼睛不安地瞅着地面,间或稍微抬起看我一眼,又很快地低下。
我在看台上铺了报纸,对王晴道:“不介意坐在报纸上吧?”
王晴露出一个甜甜的微笑,很感激我的“善解人意”,她轻轻挽起裙摆,然后坐了下来,把双手扶在膝盖上。这样,她的姿势和表情就自然得多了。
我也坐了下来,离她大约三十厘米,这是一个不远不近恰到好处的距离,既不会让人觉得过分疏远,又不会让人觉得过于亲密而感到不自在。
侧面望去,王晴一张精致的小脸曲线婀娜,鼻颈画出完美的弧线,勾勒出整张俏脸的轮廓,长长的头发在晚风里清舞飞扬,真是美到瞬间!王晴轻轻把遮住眼睛的一缕头发掠到耳后,然后对我浅笑,这种典型的小女生的似水般柔情的动作,我看了不禁有点心动,心脏不争气地猛跳了几下。
为了掩饰我的慌乱,我点上了一支烟,狠狠地吸了一口,然后把大口的烟雾喷到空气中。
“咳咳……”王晴发出一阵轻微的咳嗽,大约是被烟雾呛着了。
我掐灭了烟,然后放在一边。
“对不起。”
“哦,没有关系。你继续抽吧,没有关系的。”王晴一阵手忙脚乱的解释。
我没有再次点上那支烟,面对这样善良的女孩,我怎么说才能最大限度地让她不感到难堪呢?毕竟王晴跟之前的两个女孩有点不一样的,看得出来,王晴比较内向,一般情况下内向的女孩心思总是比较细腻的,自尊心很强却又很脆弱。
我很小心地问她:“王晴,你谈过恋爱吗?”
王晴像一只没有起飞过的小鸟,她慌乱的表情我当作没有看见,我不想让她紧张。过了好一会儿王晴才吐出一口气,耸耸肩,故作轻松地说道:“没有啊。”
“没有啊,你这么优秀,难道没有男生追你吗?”(对于淑女,还是不要直接生硬地夸奖她们漂亮为好)
“有啊,不过我平时都在看书,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追得紧的,都让我爸的人打跑了。呵呵。”王晴说到有趣处发出了一声轻笑。
“打跑了?为什么?”我好奇地问。
“爸爸想让我好好学习,好进入他的公司帮忙。可是我知道,我不适合那种工作,我不喜欢经商。每个女孩子都有心中的梦,我的梦就是画画,我最大的梦想就是能够举办一次个人画展,然后到学校去当美术老师,教更多喜欢画画的孩子。但是爸爸很固执,不听我的,我很痛苦,但是我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王晴的语气有点落寞,悄悄地下了头。
又是一个不由自主的女孩,我心里暗叹。
渐渐地,在我有意的提醒下,我们转移了一个轻松的话题,王晴的话也渐渐多了起来。
我问王晴:“那么,今天,你应该知道张丽把你叫来是什么事了?”
王晴似乎有点羞涩,把头埋的很低,但是语气和坚决:“知道!”
“你父亲不是不允许你……”
“……”王晴低着头不说话。
我知道我已经很迫她了,所以不再说话,过了一会儿,我点上了那半支烟,用一种落寞的语调道:“如果你愿意的话,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吧。”
“故事?”
我长长吐出一口烟,道:“对,一个故事,我和一个女孩的故事。希望你不要介意。”
003 懵懂年少
我和曾雪认识得很早,早到已经忘记什么时候认识了,也早已忘了怎么认识的了,但是不会早于高一,因为我肯定我们是在高中才认识的。我们似乎没有一个认识交往的过程,一下子就熟了,似乎从一开始就很熟,奇怪的很吧?(我也很奇怪,呵呵!)
这一点,也许和曾雪的性格有关,曾雪是那种活泼开放到近乎“泼辣”的女孩,行事乖张,不计后果,而且特别“讲义气”,有时候潜意识里甚至于感觉和她在一起有一种安心的感觉。虽然留一头长长的黑发,但是直到高三,我几乎没有把她当做是一个女孩子。正如曾雪所说:“我是你的好哥们儿!千万不要把我当女人,知道吗?!”表情凶恶而坚定,好像她很憎恶自己的女儿身一样,我无语。
曾几何时,我对曾雪的感觉开始变化,患得患失,看不得她跟别的男生“眉来眼去”、“勾肩搭背”,再看不惯她和男生一起打篮球,在足球场上疯跑,莫名的情愫在我的心里疯狂地滋长,让我心烦意乱、不知所以。
我的狐朋狗友们看在眼里,不仅不帮忙出谋划策,反而落井下石、幸灾乐祸,用张春的话讲就是——怎么感觉像同性恋啊?陈楠和陈佑两兄弟除了起哄,根本就不会做别的。三人联手,我骂也骂不过,打更打不过,唯有忍气吞声,只有四个字奉送:交友不慎!
然而,曾雪似乎是一块石头,总是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毫不觉察我异样的目光。我行我素,依旧“调戏”男生,依旧向我“推销”她的好姐妹,依旧把我愤怒的目光当作“害羞”的表现……我真想把她绑起来暴打一顿阿,非得让我说出来吗?难道小说中那些信有灵犀的爱情在现实中真得不存在吗?我这么苦苦地暗恋,难道老天爷你不给我一点回报吗?人们总是说付出终会有回报我看也不尽然啊,可恶的神仙,鄙视你们,一点都不保佑我!
时间之神永远是最忙碌的神灵,高三了,升学的压力无形中大了数倍,除了月考(每月一次的考试)还有周考(每周一次的考试),铺天盖地的考试几乎要把人逼疯了,考试带来的压力迫使我们在酒精里寻找解脱。
一个寻常但是注定不平常的夜晚,我们这群败类又聚到了一起,除了我们的老班底我、曾雪、张春和陈家兄弟之外,还加上了张春的新晋女友甄丹。我们在小吃摊上不顾一切地大吃大喝,毫不理会旁人的目光,看得摆摊的大叔大婶直摇头。
看着身旁地上一大堆东倒西歪的啤酒瓶,我不由得一阵得意,我们这几个不学无术的家伙,学问没有见得长多少,可是酒量倒是长了不少,我半开玩笑道:“认识阿雪之前,我是不喝酒的,都是曾雪把我带坏了,哎!”
曾雪和我同年,生月比我大了两月,所以一直以“大姐”自居,我也一直由得她。曾雪闻言,仰着红嫣嫣的微醉的俏脸,“妩媚”地道:“弟弟啊,你想怎么样啊?要不要姐姐赔偿你的损失?说罢,姐姐什么都答应你的哦!”可惜这是酒后醉话,要是曾雪在清醒的状态下说出这番话,我一定会激动到休克!
旁边几个混蛋一阵起哄,邪声邪气地乱叫,好像大街上来了几条恶狼,幸而这条街上行人众多,人声鼎沸,要不然一定会引发骚乱!伴随着起哄的声音,曾雪的俏脸越发地娇艳了,看得我胸腔扩张,心脏怦怦乱跳,都说“胸如撞鹿”是形容女孩子见到心上人时用的成语,可是我看现在放在这里不见得不是十分恰当!
我连忙“咳咳”两声,尽管我脸批已然够厚,但是也实在有点吃不消曾雪的“出言不逊、口不择言”。不过,我很快恢复了常态,既然是开玩笑,何必太过当真呢?
借着酒劲,我顺着她的话头道:“怎么赔阿?”
曾雪大概喝得不少,舌头都有点大了,歪着头醉态可掬道:“把我赔给你吧,要不要?”
旁边几个没良心的家伙立刻更大声地起哄起来,“我们的阿飞姐终于铁树开花拉阿”“是啊,要不要我当你们正式的媒人啊?”“我认识一家宾馆的老板哦,可以打折的”……越说越没有边际,越说越兴奋,好像今天我们不入洞房就对不起天地君亲师一样!
爆汗,我擦……知道了我的同党都是什么面孔了吧?(读者:有道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阿,我看你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作者:再汗,我继续擦……)
在一阵哄笑声中,我的小脸变得煞白,而曾雪的俏脸变得嫣红,相互映照,难为之处,我恨不能一头钻进地壳深处。张春阴阳怪调仰天长叹:“唉,同样是人,为啥喝酒后的样子它咋就不一样涅?”张春的调侃让曾雪羞愤不已,绕着桌子追杀了半天,然后笑趴。
喝得差不多了,张春陪着老婆大人先溜了,可能到什么地方继续风花雪月、二人世界去了。陈家兄弟亦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眼色之辈,借口有事,溜之大吉。一桌子人立刻作鸟兽散,送曾雪回去的重任自然就落在了我的身上,大约也是众人心里所默认的理所当然之事,也包括我,只是不知道曾雪作何感想。
曾雪似乎有点不胜酒力了,站都站不稳,还胡言乱语,听得我一阵好笑。还好,这地方离她的家不远,让我不是太为难。我们几个都住校,而曾雪的父母都在外地工作,曾雪是自己住,不然我们也不敢明目张胆地喝酒了,更不敢这么晚跟她醉醺醺地回去,在我们这个年纪,虽然叛逆,但是父母的权威还是无限大的,不能迎面,只能“阳奉阴违”。
看着只知道傻笑的曾雪,我摇了摇头,只好把她背了起来,曾雪在我的背上哼着不知道名字的歌,喝了不少的酒,曾雪的歌声依然动听,除了不时喷出一口带着酒味的空气,丝毫不觉得是喝酒后的嗓音。曾雪在我背上轻轻地唱歌,歌声顺着夜空向上爬去,就像一道轻盈的梦,希冀爬到月亮上,沾染月亮的浪漫和绮丽
不一会儿,我就开始心猿意马了。一个火热的身体在背上来回摩擦,而且还是自己喜欢的女孩儿,且我又不是什么圣人君子,一会儿那纷乱的思绪就无边无际、信马由缰了。
终于挨到了曾雪的家,大门紧锁,忠诚地履行自己的职责,我问道:“雪,钥匙呢?”
“钥匙?呵呵,不知道啊,要不然就在我脖子里吧?我找找啊,嘿嘿!”曾雪语无伦次地说着酒话,憨笑连连,却没有动手找钥匙的意思,两只手在空气里挥着、摇着,好像要抓去什么东西,看得我一阵好笑。
我看到曾雪的脖子里系着一条丝带,下面垂在衣服里,大约就是钥匙了吧。我伸手去取,可是曾雪的身子晃来晃去,不时对我调皮地笑笑,一点都不配合。我抓了几次,可是没有抓住那条丝带,反而在她的脖子上摸了几把,几次以后我就觉得不好意思了,每次触手都是一阵光滑细腻的感觉,我不禁觉得既香艳又刺激。刺激完了,浑身竟然泛起心虚的感觉,意识到自己吃了曾雪“豆腐”,于是不敢乱摸了,可问题是,钥匙还大模厮样地呆在她的脖子里呢,取不下来,我唯有望钥匙而兴叹。
“雪,你不要乱动好不好?”我越着急曾雪晃得越厉害,我只有出言恳求她别再乱动,一边说一边鼓起勇气继续最后一次“尝试”。
“啊哈……遵命,长官!”曾雪站都站不稳,突然顽皮起来,举手向我敬礼,身子猛地直立起来,我没有来得及反应,仍然按照原来的高度去取她脖子里的钥匙,而且为了防止她乱动,我为了增加出手速度而特意加大了力度,但是我并没有抓住希冀中丝带,那是什么……触手一片温软,好似一团棉花,可是比棉花又多了一些感觉,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感觉,因为以前没有感觉过。过了一两秒,我终于意识到我抓住了什么,霎时我脑袋里的血液好像一下子抽完了,呆在那里不知所措……
等我“苏醒”过来的时候,我已经站在曾雪的房间里,而我的手仍然抓在曾雪的……胸口?是这样吗?我一下子放开手来,忙不迭道:“雪,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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