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进行曲-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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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能做什么工作？”我越聊越开，说话也随心所欲起来，“像我这种胸无点墨，身无点技的败落纨绔子弟，还能有什么能力？”

“谁说你没有什么能力！”龙珠似在争辩，但感觉有些声音很大，很不协调，就放低声音又道：“你摩托车技术不是很好吗？自己没了战车，也可以到相关的俱乐部去做车童之类的，收入总不会少于那KTV的服务生吧？”

一语点破梦中人！

我不禁一征，是啊，龙珠说得对，我虽身无长处，可老子还有一技之长，还有一身的摩托车技术呢！

龙珠见我不说话，不禁问道：“怎么了？……我也只是提议，你要是觉得不行，就当我没说好了。我也不是有意要揭你伤疤，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我微微一笑：“谢谢。”

心里莫名多了一层微乎其微但却妙不可言的感觉。

龙珠也微微一笑，没有说什么。

今天的龙珠完全没了以往对我的那份高傲，让我有一种恍然如梦的感觉。今天的她，非但让我觉得很撩人，也很可人。和他相处，觉得很舒服。高傲与温婉，不知道哪一个才是真实的她。我不禁问道：

“你平日里是怎么样的一个人？怎么有时高傲得让人高山仰止，不可攀折，而有时却温婉可人，就像现在这样……”

“我不知道……”龙珠呵呵一笑，低下头去吸那杯红茶。脸上带着不知是被红茶映衬出来还是害羞出来的红晕，让我一阵眼花缭乱，最要命的是，在龙珠低头喝红茶的那一会儿，龙珠宽敞的衣服刹那间垂了下去，一道深沟夹带两座高挺大山若隐若现，差点没让我一个兽性大发扑了上去……

而龙珠好似察觉到我发自本性的偷窥，慢慢头低的更很，刹那间，一道旖旎风光映入眼帘，粉红胸衣更是相得益彰地显得那两座大山神龙见首不见尾，让我顿起一睹庐山真面目的欲望……

龙珠抬起头，见到我痴痴地望着她的胸部，不禁大喝一声：

“色狼！”

我猛然间回神，有些尴尬，但却没有掩饰什么，毫无避讳地道：

“无风不起浪，无美女不出色狼。谁让你那……太诱人！”

龙珠狠狠瞪了我一眼，加带一个喂字。

我嘿嘿一笑，“你能不能穿着规矩点，这样太让我招架不住了。你要是再低头，我可就把持不住了，到时可别怪我禽兽一回啊！”

龙珠听我调侃，呡嘴一笑，回敬道：

“你敢禽兽一回，我就敢放。荡一回！”

我微微一呆，龙珠还真敢说出口，顿时对她肃然起敬。我呵呵一笑道：

“龙大小姐就是龙大小姐，语不惊人死不休啊！”

“……呵呵……”龙珠格格娇笑，“那我问你，我的……身材真这么好？”

“我刚才的神情已经告诉你答案了。身材不好的会让我两眼直勾勾地一动不动那样吗？”

龙珠呵呵笑开，很是高兴。脸上的红晕更加的光彩照人……

第二一章　裸无罪

在这诡异的氛围下，我和龙珠循序渐进地结束了用餐。我欲要百尺竿头更进一步地直接把龙珠推到大床上，可龙珠却见招拆招，四两拨千斤地挡回我的招数。我自是了解女孩子，像龙珠这样的千金公主，再加上这样的性格，是不会轻易就范的，更不能强压，否则只会适得其反，对付龙珠，不能心急，心急了就真应了那句话，别说推不倒龙珠，就连龙珠的豆腐都吃不成。

当天晚上，龙珠送我回到公寓下。我坐在副驾驶席上欲要推门而下，龙珠突然说道：

“今天很高兴。”

龙珠突然说出这一句前不着村后不挨店的话，我不禁微微征了一征，不太理解，但还是下意识地回了一句道：

“我也很高兴。”

然后我推门而下，龙珠没在说什么，启动车子，缓缓离开。

……

……

在我干完一个月的KTV服务生后，我拿了工钱就辞职不干了。转而去找和摩托车有关的职业，也就是龙珠所说的俱乐部。不得不说，在这方面龙珠起到了旁观者清的角色，给我指点了迷津。虽然我曾经动过这方面的念头，但却没有深入的想下去，主要是因为我一想到摩托车，就想到了老爸的叮嘱，说摩托车太危险了。

但是，现在是关键时期，不管是什么职业，只要工资开的高，我就去做，自然，鸭子除外。

我要为以后的厚积薄发作资金积累，否则这辈子想为安家讨个公道那无疑就是纸上谈兵般的空口说白话。

当然还有另一个更现实的问题。那就是那KTV每个月开给我的工资勉强可以让自己糊口，想有点剩余都难。这是最最根本的原因。

最让我尴尬的是，在此期间，洗好的内裤在一夜之间竟然不翼而飞了，那叫一个诡异。当时我还以为自己所住的这所公寓里有什么变态的家伙，爱偷人家内裤，结果往楼下一瞅，才发现自己的内裤已经掉进了垃圾堆里。细想之下，才明白过来，是被夜里的大风给吹了下去。我只能哑巴吃黄莲地认了。但手头甚是拮据，根本容不得我再去花钱去买内裤，可也没有想过把刮下去的内裤从垃圾堆里捡回来。我买内裤很讲究，像那种廉价的，我是不敢买的。无奈之下，我心一横，干脆不穿内裤。现在想想，也是他妈的一个壮举了。

……

裸无罪，内裤贵。

……

这是我此番经历总结出来的心得。

……

……

在本市，没有几个摩托车俱乐部，主要是因为摩托车运动现在还不怎么普及。最有名的自然是老葛俱乐部。我本来不准备去老葛俱乐部，是因为我不想见到面熟的人而丢脸。但几个俱乐部打听下来后，发觉就老葛俱乐部里的车童工资最高。我心想电视里不是总说大丈夫能屈能伸吗？我去老葛俱乐部又算什么？再说，那隋边裳和老葛的关系不一般，虽到现在我都没有搞清楚，但隋边裳曾经说过要和我合作对付阴有道，这一步正是我给老爸讨回公道里的一步。既然如此的不谋而合，那为什么不去呢？

下定决心，我杀向老葛俱乐部。

见到老葛，老葛并没有因为我安家的败落而低看了我一眼，还是很客客气气地跟我说话。这让我对老葛增长了不少好感。我问老葛你们这里需不需要车童，老葛思忖片刻，然后说本来是不需要的，但安少爷既然开口了，那肯定是要给安少爷一个面子的。说一会辞退一个，明天让我来上班。我自是高兴，也向老葛问了工资。一切办妥好，我就和老葛说道那我明天来上班。老葛笑着说好。

就在我起身欲要离去的时候。隋边裳突然从外面进来，见到我后，眼里有一丝惊讶，随即就微笑伸出手来，说道：

“安少爷，好久不见。”

我伸出右手和隋边裳握了，回以微笑道：

“好久不见。”

“安少爷换号怎么也不通知声，我可是一直在找安少爷您啊。”

我心想你以前想和我合作，那是因为我有利用价值。现在我安家败落了，你根本不会再和我合作的。我笑道：

“多谢抬举。我想现在你也用不着知道我的号码了吧。”

“不，不，用得着……”隋边裳笑道。

“难道你不知道我安家现在的情况吗？现在我们安家可是家徒四壁，哪个人都可以踩。”

“安少爷这话就错了。据我所知，安家好像还没败吧……”

“你什么意思？”听隋边裳的语气，好像她知道一些我不知道的东西。

隋边裳旋即一笑，“没什么……安少爷一时的败落，并不代表以后也会败落下去……”

我心中不禁一凛，现在的隋边裳当真精明的有些可怕，听她话的意思像是看出来我要东山再起的野心。我假装淡定道：“这个很难说。”

“难不难说，我们也不用再这费话下去了。我只问安少爷一句话，还和你的老同学我合作不？”

我心想，反正是对付阴有道，对我又没有什么坏处，成功了，自是好事一件。不成功，我安小成也不损失什么。我当即笑道：

“继续。”

隋边裳笑了。然后对老葛低声说了些话语。老葛只是象征性地点点头。等他们说完，我对老葛道：“老板，我明天来上班。”

“安少爷别这样叫，我听着挺别扭的，还是像以前那样叫我老葛吧。”

我不禁一愣，我都这样了，他老葛为什么还这么对我恭恭敬敬的？难道他是傻瓜吗？不像。难道是隋边裳给他说了一些我不知道的什么事，让他对我还有所忌惮？可是，这隋边裳又知道些什么事呢？

“反正从明天起你就是我的老板了。这是不争的事实。老板、隋……”我一时竟然不知道该叫隋边裳什么，转弯叫道：“隋同学，你们聊，我先回去了。明天过来上班。”

“那安少爷走好。”隋边裳笑道。

从老葛俱乐部走出来，我不禁陷入深思：

这个隋边裳越来越神秘了……

……

……

我和老妈在周日的时候去看望老爸。

那些曾经和我一起花天酒地过的狐朋狗友再也没有了刚开始时的热情，变得冷漠无情。以前来看望老爸是让我们进牢房里和老爸面对面的说话。这次虽也是面对面，但却是隔了一层玻璃，通话也是拿着话筒的。这让我一阵窝火，真他妈的太势利眼了！

和老爸通话中。

“爷爷奶奶过世为什么不给我说？”老爸淡淡问道。

我和老妈不禁一征，心想，老爸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我和老妈同时无语。

“不要再瞒了，我全都知道了。”老爸不禁叹息一声。

“老爸，您怎么知道的？”

“这个你不用管。我问你，爷爷和奶奶走时有什么遗言没有？”

“爷爷倒说了几句，但却不像是什么遗言。奶奶由于是看到爷爷去了，一时心脏病突发，什么话都没有说出口。”

“我苦命的老爹老娘……”老爸神情凄然。

“老爸，都已经过去了，你不要胡思乱想。”

老爸抹了一把眼睛，看着我道：

“老爷子走时说了什么话？”

“爷爷当时说‘凡我安家子孙，必须要有所担当。安家子孙可以身败名裂，但绝不能一蹶不振’。”

老爸听后，又叹息一声，“前一句是咱们安家的祖训。后一句……小成，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我点点头。

老爸笑了：

“这我就放心多了。”

……

……

翌日。我正式去老葛俱乐部上班。

身为一个职业的摩托车手，我自是对车童的工作相当熟悉，老葛本想对我培训一番，但一见到我做得有模有样，也就省了那一道程序。

一天下来，工作很是轻松简单，最主要的是工资要比那个KTV服务生多了两倍。

就这样，工作了三天。

直到第四天，龙珠给我发来一条短信：

“现在去哪工作了？”

我回道：

“老葛俱乐部。”

然后就没了龙珠的回信。我以为只是龙珠的一时心血来潮，也就没当回事。然后就做自己的本职工作去了。

……

“安小爷，隋小姐找你谈点事。”

老葛从他的办公室里走出来，边走边和我说道。

“哦。”我应了一句。然后就见隋边裳也从办公室里走出来。隋边裳表情严肃，走到我身边，随即笑道：

“我们做到那边凉棚下谈吧。”隋边裳说完，也不等我回答就自顾自地向凉棚下走去。

凉棚是专门用来给客人累时喝茶歇息的地方，还有就是某两个老板恰谈生意或事情的地方。

我跟着隋边裳和老葛走到凉棚下，很有自知之明站在那里，没有去坐。

“安少爷莫要客气，坐。”

老葛说道。

我笑了笑，坐了下去。问道：

“什么事？”

“最近市里来了一个十分可疑也十分可怕的人，安少爷听说过没有？”隋边裳开门见山。

我微皱眉头，道：

“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人？”

“这个人最明显的特征就是顶着一个光头，头虽不大，但头顶左侧却刺了一个很扎眼的豹头图案。还有，眉心处也刺了一个图案，是剑形。安少爷可听说过这个人吗？”

当我听到隋边裳说这个人头顶左侧刺有豹头图案还有那眉心处的剑形图案时，已然知道隋边裳口中所说的这个人是谁，就是前两天救我和线哥的那位光头男，但不知道隋边裳用意何在，我只好假装不知道：

“没听说过。怎么了？”

“安少爷当真不知道？”隋边裳用怀疑的目光向我看来。

“不知道。”我回答的很坚定。

隋边裳暗自思忖了一会儿，笑道：

“我还以为你安少爷认识他呢……哎，可惜了。”

隋边裳话里有话，但我却猜不出是什么话，不禁问道：“怎么了？”

“那个光头男现在正在暗处窥伺阴有道，似乎要和那阴有道为难……看得出来，这个光头男人很是凶悍，但可惜了，不是你安少爷的人。”

“什么，他要对付阴老板！”老葛失声道。

隋边裳不禁说道：

“到现在你还向着那个阴有道。可你看看，那阴有道近来又对你做了什么？！”隋边裳的声音渐渐变大。

“我……”老葛想说什么，但看了我一眼，随即戛然而止，似乎不想让我这个外人知道些什么。

隋边裳也察觉到，然后赶紧转移话题说道：

“真想弄清楚这个光头男是个什么来头。”

我没有说什么。心里盘算着：在没弄清楚这隋边裳的底细前，我可不能把比哥的发小，那个自称豹子的人给出卖了！还有，这老葛和阴有道到底是什么关系呢？这隋边裳又和老葛是怎么一回事呢？……

一时之间，满腹疑云。

第二二章　较量

“迪——”

就在我满腹疑云的时候，一声很是刺耳响亮的汽车按笛声骤然想起。然后我就在老葛俱乐部外面见到一辆凝蓝色的玛莎拉蒂，似曾相识，转念回想一番，这不正是龙珠的那车豪车吗？

果不其然，推门而下的正是龙珠。

“安小成！”

龙珠下了车，狠狠把门推上，不等我开口打招呼，就气势汹汹地叫出我的名字来，这让除了我这个当事人外还有老葛、隋边裳不禁一呆，这龙大小姐是怎么了？

龙珠在我们一片惊鄂中走过来，一张绝美的脸上挂着几分怒气，但却不骇人，一个笑时貌美如花的千金小姐这会儿倒升级成了冰艳美人，另具一番风情。龙珠因何生气我不知道，但这股冷艳骨子里透出来的风情，我却极是欣赏，神魂颠倒起来，一时竟看得呆了。

“龙小姐，下午好。”老葛和隋边裳笑道。

龙珠很漠然置之地扫了他们一眼，又狠狠瞪了隋边裳一眼，然后正眼瞅着我道：

“你是不是为了这个骚。女人来这工作的？”

我只觉莫名其妙，老葛听后，平日对龙珠敬畏有加的他不禁火起，来了脾气，欲要发作。却被隋边裳用手捣鼓他几下化解了。龙珠的犀利我是见识过的，但这样当面一针见血的说隋边裳是“骚。女人”，未免太伤人自尊了。我连忙打圆场道：

“不是，这和隋小姐没有关系，是我自己找来的。”

“是吗？”龙珠将信将疑，疑占大半，很不屑一顾看了一眼龙珠，旋即呵呵笑了：“真是没有想到，这个骚娘们真是够魅力啊……”

龙珠一话甫毕，老葛再也忍不住，声音带着怨气道：

“请龙小姐不要胡说八道，信口开河。隋姑娘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用不着你来这里指指点点，评头论足！”

“怎么，葛老板不服气？”龙珠轻蔑地道，“信不信本小姐把你这个俱乐部给拆了！”

“我信。”老葛依然怒道，“但就是不允许你污辱隋小姐！”

龙珠再高傲，听到老葛这样说，也不禁微微一征，冷呵一声：

“一个有情，一个无义，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龙大美女，你这是怎么了？”

我对龙珠这一突如其来的状况有些不甚理解。

龙珠瞪了我一眼，然后又扫了老葛和隋边裳他们一眼。可能是龙珠也自己察觉到自己有些失态，不禁微微失神，然后煞有介事地道：

“本小姐就是看到这个……这个姓隋的不顺眼！”

隋边裳自始至终都是一副笑容相迎，就是到现在，她也是一副笑脸。龙珠说完，她移了两步，靠近龙珠，笑道：

“既然龙小姐不想见到我，那我这就从你面前消失。还请龙小姐大人有大量，不要和我还有老葛一般见识……”

龙珠冷哼一声，没有理睬。

隋边裳微微笑了笑，然后一声不吭转过身去，不动声色地离开了。

……

隋边裳走后，龙珠的脾气也就烟消云散，看来这隋边裳有哪些事被龙珠看到了，如果猜得不错，应该就是见不得光的隐秘之事。我不得而知，也不便去问，便任由龙珠乱使她的大小姐的坏脾气。可就在隋边裳走后，龙珠的脾气就一下子一落千丈，不复存在。

然后龙珠就在老葛俱乐部玩起摩托车。玩了一圈，可能是她觉得自己一人“独乐乐不如与众乐乐”，太徒然无趣了，就叫老葛过来用近乎命令的口气说道：

“让安小成陪着我一起玩，你不介意吧？”

老葛也恢复了平静，一如既往地对龙珠敬畏有加，连忙说道：

“当然不介意。”

“工资不会扣他的吧？”

“当然不会。”

“那很好……”龙珠看了我一眼，不禁微微一笑，旋即扭头对老葛说道：“这没你的事了。”

老葛笑盈盈离开。

……

“安小成，还站着干什么，把你的车童衣服脱了，去拣一辆好的摩托车来……上次没有和你比出胜负，今天我们再决一雌雄！”

我只觉以前那个高傲得让人可望而不可及的龙珠又出来了。既然她都和老葛那样说了，我自是没有拒绝的道理。再说，我本来就喜欢赛摩托车，又是和大美女比赛，上班的时候陪她玩老葛也不扣工资，一举多得的事，何乐而不为呢？

我果断迅速地去车棚拣了一辆川崎牌子的赛车。开进赛道，小试了一把，虽没有我以前的那辆悍马战车彪悍，但勉强可以说得过去。龙珠则去她的VIP专用车库取出了她的战车，一遛烟地开进赛道，停在我身边。

我不禁咂吧嘴巴道：

“你的车都精装组装过的，我这辆却是没有改装过的，这也太不公平了吧？”

我一向视摩托车比赛为正事，也一直追求公平比赛。但如果是我占了优势，我自是不会主动跳出来说什么傻X的话。但如果是对方占了优势，我自是一马当先，首当其冲地跳出来指出。这倒不是我小气，只是生性如此，无法改变。再者，我也不想因为别人占了优势而导致我输，那样，我会脸上挂不住的。尤其是在龙珠面前，我一个大老爷们岂能输给了你一个小女人？虽然龙珠身上的某些部位一点都不小。

龙珠微微眯了一双大眼，想了想，笑呵呵道：

“那好。本小姐就换成普通车辆，到时你输了可别再说本小姐欺负你啊！”

“鹿死谁手，还未可知。”

龙珠呵呵一笑，就把自己的战车开进了VIP车库存了起来。出来在车棚里拣了辆车开进赛道来。

龙珠叫来另一个车童，给我们发枪。

“安少爷，准备好了吗？”龙珠调笑道。

“万事俱备，只欠枪响。”

我不甘示弱。

……

“呯！——”

“嗡——嗡——”

我和龙珠在听到枪响后，如离弦之箭般齐齐开出。

前半路程，我和龙珠并驾齐驱，不分伯仲。直到开到大半赛程后，龙珠突然发飙，速度渐渐提了上去。我知道龙珠要冲刺，也不敢大意地提了速度。可能是这两个月来我没有碰过摩托车，技术有些一时找不回来，也就是一时找不到感觉，我虽提高了速度，但和龙珠却始终差了一段距离，尾随其后。这让我一阵着急，无论怎么样，可不能输了！

就在离终点线还有十米之遥时，我仍是处在龙珠的后面，龙珠不禁后瞥了一眼，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我急追猛赶，却无济与事，还是和前面一样，稳稳和龙珠差了一段距离……

这可如何是好？

就这样输了？

也太丢人了吧？！

我心潮澎湃，一时之间，思绪云集。

不行！

就在最后的七八米之程时，眼看龙珠就要越过终点线，我身子一斜，脚踩地面，借着惯性及其冲力，一个侧滑，就迅速地向终点线滑了过去，这一招十分的危险，做不好就有小命玩完的危险。但当时也顾不得我想这么多，我只是一心想着不能输，绝不能输！万急之下，只好冒着生命危险做出了这招，不计后果，听天由命。

当我滑过终点线，车子渐渐停了下来时，所幸我只是腿部擦了皮肉之伤，没有什么大碍。但是我心里很是高兴，因为在此期间，我从龙珠的身边滑过，我的直觉告诉我，我应该是赢了龙珠。

龙珠越过终点线，不禁目瞪口呆地看着滑了老远的我，有些不敢相信地说道：

“这样不要命的技术你也敢玩！”

我憨憨一笑，不解释。其实心里却呯呯乱跳，一想到刚才如电流般的滑过，身子被擦伤时的炙疼，我就一阵心有余悸！还算自己运气好，没有出什么差错，万一真的把握不好，就真的一命呜呼了！

站在一边计时的我的同事另一个车童也惊得瞠目结舌，他虽知道老板对我照顾有加，但总是摸不透我有什么样的本事让老板如此青睐，看这样子，还真是有两把刷子。我看透他的心思，也不说什么，因为我知道老葛绝不是因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