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捕心猎人-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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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远等上几分钟后,他凑到门前听了一下,里面好像没有声音。
“喂,完事了没?”他大声喊上一句。
里面没有回答,再等上一阵子,他又叫上几声,情况依然如此。
不会出什么事吧,他慢慢地推动着门,目光一寸一寸移动,生怕瞧见了什么不该看的。
终于看见目标,女子还端坐在那里,没有摔倒。不过,令他大跌眼镜的是,这女人竟然在马桶上睡着了,而且……而且连裤子都没有提上!
远远看去,洁白的马桶盖上,正侧身坐着一位睡美人,一头垂直长发将那深埋的脑袋完全盖住,修长的大衣被揽至了身前,打底裤也退至了膝盖,露出一截大腿外侧肌肤,白花花一片,大腿上还挂着一条紫色小裤裤……
“哎……”
覃洛瞪上一眼,十分怨念地叹一口气,站在门外吹胡子瞪眼,这事他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
他真想马上走人,再也不管这破烂事,只是这大冷的天,如果这女人就这样蹲坐一晚的话,不知道会成什么样,尤其是脚还不方便。
算了,送佛送到西吧,他走进了洗手间,准备把女子抱回去,至于会不会看到什么,那实在不关他的事。
好在大衣够长,什么也没有看见,给女子将衣服紧了紧,他就这样一把抱了起来。从洗手间到客厅,他完全没有杂念,根本就没有占一点便宜的心思。一个在洗手间的醉酒女人,想什么都不会有劲。
只是,当女子平放于沙发上后,覃洛有些把持不住了。
一件大衣堪堪遮住小半截大腿,从大衣角到打底裤之间,那一截细腻紧致的皮肤分外抓人眼球;尤其是那褪至腿部的紫色小裤裤,叫人看得想犯罪;还有那大衣深处,此时可是什么都没有,光溜溜一片,不得不让人遐想无限,试图窥探其间。
“咕咚!”
他不禁吞了吞口水,这诱惑实在太大了,相信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都会有邪恶的念头,他顿时有一种无比的冲动,忍不住连瞄几眼。
使劲摇晃几下头,他终于让自己有点清醒下来,扫视一下屋内,到其中一间卧室抱出被子给女子盖上。终于什么都看不见了,他这才松一口气,嘭嘭的心跳也慢慢平复。
望望墙上的时钟,竟已过凌晨三点,他大吃一惊,慌忙起身出门。他得尽快赶去酒店休息才成,不然明天根本没精力上班,再说语汐那还有一大摊子事,他必须得关心,也不得不关心。
“啪!”
门刚刚被带上,覃洛马上返转身去,使劲推着门,他突然想起,衣服还在洗衣机里……
“喂,醒醒,开门!”
他一边大喊,一边使劲敲着门,好几分钟后,甚至连隔壁都亮起了灯,屋内依旧没有任何响应。都说醉鬼睡得像猪,雷也打不醒,看来一点不假。
他有些后悔了,早知道他洗什么衣服,直接拿走多好,也不会耽误这么久,更不用伺候那女人这样那样了。
哎,只有明天再来拿了,他轻叹一声,无奈走向电梯。
夜已很深,周围一片宁静,情人节的气氛已经完全被黑夜冲淡,即便再多情的情侣,此时也不会再在街上逗留,要想亲密,家里温馨暖和多了,何必在这风冷的户外受罪。
轻松拦得一辆出租车,一路畅通无阻,很快抵达凌俞国际酒店,让通宵值班的安保帮忙付账后,覃洛也很幸运地寻得一间空房,这为数不多的休息时间,终于有了着落。
静静躺在床上,仰望着天花板,脑中想着和语汐的事,他久久不能入眠。不知道叶伯伯他们什么时候来,更不知语汐该怎么应对,万一语汐妥协的话,他又该怎么办。
算了,既然语汐让他先暂时不管,而且他也确实不方便插手,就安心等待消息吧,一切静观其变好了。他稳稳心情,迷迷糊糊睡去。
覃洛的担心自然有些道理,就在他睡去后不久,凌晨四点多时,一辆长途奔袭的汽车飞快驶入语汐家住的小区。语汐的父亲叶文昌、母亲禹长秀经过好几小时的跋涉,连夜赶到了这座城市。
“叔叔阿姨,一路辛苦,”何峰笑脸相迎,将二位老人让进了屋。语汐父母的到来,让原本有些失落、萎靡的他,顿时神清气爽,信心百倍。
“语汐呢?”叶文昌面色严肃,语气低沉。
“在屋里呢,我去叫她。”
“不用了,”叶文昌阻止了何峰,“小何你先回去吧,这里先交给我们。”
“我还是在这里陪着你们吧,”何峰不太情愿离开,他想第一时间得到事情的结果。
“不行,”叶文昌态度很坚决,“有些话题你在这里不太方便提起,不过你放心,我们是无论如何不会同意语汐跟覃洛在一起的。”
“是啊,小何你就先回去休息吧,”语汐的母亲禹长秀也附和道。
得到肯定意见的何峰终于吃下定心丸,气定神闲地走了,将语汐的家,留给了语汐一家人。
第052章 上辈人恩怨
“爸、妈,你们怎么这么早?”
语汐轻揉惺忪的睡眼,扒拉两下松乱的头发,捂着小嘴打两下呵欠,漫步走出房间,来到她父母身旁。看得出来,她这一夜睡得挺不错,心里还是比较踏实的,没有因为她父母前来而受到太大影响。
“再不来,你就要翻天了!”父亲叶文昌没好气地撂着狠话,瞪着语汐,猛吸一口香烟,重重吐出一股浓烈的烟雾。
“语汐,你和覃洛到底怎么回事!”母亲禹长秀问道,相比之下,她的态度要温和许多,但依然面色严肃,一本正经。
“何峰都跟你们说什么了?”语汐瞧瞧她父母,觉得事态有些严重,似乎并不是来询问事情经过,而是直接来责备和阻止的。
“先不提何峰,就说说你和覃洛,”叶文昌言语急促,直奔主题。
“我喜欢跟他在呆一起,我觉得……”语汐并不惧怕,准备娓娓道出她心中所想,试图得到父母的理解。
刚说几个字,她就被无情打断了,叶文昌大喝一声,“不行!”
“可我跟他在一起很开心,慢慢觉得这才是生活,”语汐继续述说着她的理由。
“感觉再好也没用,”叶文昌不愿听任何理由,摇动他那被烟熏得搅黄的手指,当即做出决定,“从明天起,你必须让他搬出去,以后也不能再见他。”
“为什么?”语汐不解地望着叶文昌。
“没那么多为什么,反正就是不行!”叶文昌不愿做任何解释。
“妈……”语汐摇晃着禹长秀的胳膊,跟父亲已经完全说不通,她希望能得到母亲的支持。
“听你爸的吧,”禹长秀拍拍她的手,平静地说到。
“为什么?他不是你们看着长大的吗,你们不都还夸他聪明吗,再说了,你们都没有见过他现在的样子,怎么就擅自做了决定,”语汐不理解,她的父母怎么就这么武断。
“别跟我提小时候!”叶文昌眉头紧皱,已有些发怒。
“你们为什么就这么坚决,难道就因为他失去了父母,现在什么都没有吗,”语汐得不到支持,在她父母面前耍起了任性,大声争辩道,“你们就不记得,当初覃叔叔他们家怎么对整个庄园的人了,那时候你们不也关系很好吗。”
“不许再提以前的事!当初让你收留他,已经是仁至义尽了,如果你非要跟他在一起,就别怪我不客气,”叶文昌恶狠狠地说道,眼神露出丝丝凶光,他这副模样,连禹长秀都不得不惊奇望上几眼。
“可这到底是为什么,反正不说清楚,我就是不答应!”语汐嘟着小嘴,觉得十分委屈,摆出了一副坚决对立的态势。
客厅里一度僵持,明亮的灯光下,三个身影,三种神态,没有太多动静,只有语汐的怨哼声,叶文昌的吐烟声,以及禹长秀的轻叹声。
“语汐,你先去屋里一下,我跟你爸谈谈,”禹长秀轻声劝慰,语汐父女的对立,也只有她才能从中斡旋。
语汐恨父亲叶文昌一眼,气鼓鼓地走去房间,重重关上了门。
客厅里,叶文昌面容愈加严峻,目光有些木然,他继续吸着烟,一根接着一根,整个屋里已全是浓浓的烟雾和烟味;禹长秀面露隐忧,默默地望向叶文昌,看着他吞吐烟雾。整个客厅一片寂静,静得有些可怕。
良久,禹长秀低声问道:“已经这么多年过去,你还在计较以前的事吗?”
“我以为我不会计较了,”叶文昌缓缓答道,“可刚才语汐提起,特别是她还想和覃洛在一起,让我不得不回想起以前。”
“可这都咱们上一辈的事,与覃洛毫不相干,他还是个孩子,你还想对他怎么样,还嫌当年造的孽不够吗,你不是一直都觉得歉疚么,”禹长秀沉声质问。
“我不想怎么样,只希望他别再纠缠语汐,而且不要和咱们家有一丁点关系,这样我也会好受一点,”叶文昌轻咳两声,定声回道,“你不觉得,这样是最好的处理方式吗。”
“话虽有理,”禹长秀轻轻点头,“可覃洛现在孤零零一个人在这世上,这样做是不是太无情了点。”
“这也没办法,咱们这几年离开岳安是为了什么,你可是知道的,”叶文昌摇摇头,“当年之事,背后势力有多强大,数量有多少,我也是一知半解,我只能算是一颗微不足道、任人摆布的棋子而已,在他们面前,是多么的无力。”
掐掉烟头,他再次点上一根,继续说道:“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如果当年的事覃洛知道了,他会善罢甘休吗,他如果想要去讨个公道,又需要面对多少阻碍,别人又会放过他吗。如果让他和我们继续接触,那样大家都会有危险。”
“那你觉得该怎么办?”
“我们最好和覃洛不要有任何接触,干脆断绝联系,这样我能活得安心;他也至少能少遭怀疑,最好是永远都不知道当年之事,或许他还能更安全一些,”叶文昌说出他的最终想法。
禹长秀没再坚持,望望语汐的房间,低声说道:“可语汐现在的态度你也看见了,她不会就此甘心的。”
“是啊,我也没辙了,所以刚才的态度才那么恶劣,谁知她完全不吃这一套,好像认定了似的,”叶文昌无奈摇头。
他继续凝眉抽烟,禹长秀开始沉思,客厅再次陷入宁静。
“哎!”禹长秀轻叹一声,打破寂静,“这事就交给我吧。”
“你会有什么办法?”叶文昌不太相信。
“谁叫有人当年,还怀疑语汐不是亲生的,现在也只能用这办法,才能让语汐完全死心了,”禹长秀轻声埋怨。
“当年是我错怪你了,”叶文昌真诚地说到。
“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就不用再提了。”
“可今天还得让你受委屈,亲自说出来,”叶文昌有些不忍心。
“没关系,都这一把年纪的人了,”禹长秀无奈笑笑,故作很轻松,“为了大家好,这点事算不了什么。”
拿定主意,她迈步来到语汐门前,准备母女俩单独细谈,谈及那往日的情怀,年轻时那缠绵的故事。
第053章 上世纪爱情
房间内,一袭睡袍的语汐双手抱膝,正坐在床上沉思着,她左思右想就是弄不明白,原本一直很疼她的父母,这一次的态度为何会如此强硬,连任何理由都不听就生生拒绝,她苦苦思索许久,也不知该怎么应对。
“语汐,开门,”禹长秀在门外轻声呼唤。
作为儿女的特权,语汐那本已熄灭不少的娇气再度燃起,气冲冲将门打开,而后继续窝在床上,小嘴也重新嘟上了。
禹长秀安坐于她身旁,轻轻抚摸着语汐的后背,微微一笑,关切地问道:“怎么,还在生气呢。”
“妈,你们为什么那么死心眼,”语汐小嘴一扁,抱怨道。
“孩子,听你爸的吧,他是不会害你的,”禹长秀言语中,透露着无尽的母爱与温柔。
“可我就是想不明白,总得给我一个理由不是,”语汐分外不服气。
“有些事情,实在难于出口,”禹长秀近乎请求地说道,“你别逼妈好不好?”
“我不,我就要知道,不然就不答应你们,”语汐蛮横地任性着,她此刻什么除了答案,什么都已听不进去。
“哎……语汐你知道吗,你现在正在走妈的老路,”禹长秀摇头轻叹,事已至此,她不得不将一个年代久远,听起来似乎很狗血,而又近乎真实的故事告诉语汐了。
“那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当时还是八十年代,”禹长秀平望窗外,缓缓说道,“在我与你爸还没结婚前,也有过一段非常真挚的爱情。”
语汐睁大眼睛望着她的母亲,这话题顿时勾起了她的好奇之心,她可从来没有听她母亲说起过,连旁听也没有过。
“可是,你姥爷和姥姥怎么也不同意,”禹长秀无奈地笑笑。
“为什么呢?”语汐好奇问道。
“因为他家早年是地主,又是书香门第,先后经过土改与特殊时期,家中已完全败落,他也成了一名一无所有的孤儿,”禹长秀说道,“那时候在咱们山村,对成分还有很大偏见,外加他也并不努力,整天不种地,游手好闲,很少有人看得起。”
“妈,你说的是覃叔叔?”语汐顿时一个寒颤,不由惊诧地望着她母亲,这故事也太让她惊讶了。关于覃洛父亲的一些故事,她早在很小的时候就很听旁人说起过很多次,和这段经历是一模一样。
禹长秀并没否认,继续缓缓说道,“我当时的反应比你现在更厉害,不吃不喝,又哭又闹,你姥爷姥姥态度非常强硬,把我关在屋里不许出门,并四处找人说媒,最后他们看中了你爸,于是草草订下婚期,决定早点把我给嫁出去,断了我的念想。”
“那后来呢?”语汐急切追问道,此时她已经完全被吸引。
“我知道这消息后,当然不会甘心,在一个夜晚,趁你姥爷没注意逃了出去,找到了他,我们决定连夜偷偷离开山庄,”禹长秀顿了顿,语气逐渐变得低沉,“可还没走出村口,就在黄葛树下被你姥爷姥姥带着村里一大帮人给拦住了。”
语汐静静倾听着,尤其是她母亲那平静的目光中,那种纯粹的真实情感正在流淌,让她经完全相信了这故事的真实性。
“你姥爷姥姥当时以拐带我逃走为理由,要惩治他,”禹长秀轻轻摇晃两下头,继续说道,“我只好放弃逃走,并跪在村长面前不断请求,最后他们才答应放他一马,让他独自离开了山庄,但是,永远都不许他再回来。”
“那覃叔叔后来又怎么回山庄了,还建了那么大一座庄园?”语汐迫不及待地问道。
“我起初也不清楚,后来听他说起才知道,当年他离开山庄后只身南下,响应了改革开放的浪潮,赚了很多钱,虽然他不说做了些什么,但我明白,他肯定也受了不少苦,”禹长秀露出一点笑容,轻呼一口气,“离开山庄两年后,他便风光地回来了,给山庄捐款、修路,还将整个山庄买了下来修建庄园。”
“那村长他们应该没有再为难吧?”
“巴结还来不及呢,连你姥爷姥姥当时都有些后悔了,”禹长秀苦笑道,“山庄毕竟是他的老家,他自己也想安心的在山庄生活,后来大家相处也都不错,也没有人再提起当年将他赶出山庄那段事。”
“那你和覃叔叔?”语汐充满了好奇。
“就在他被赶出山庄两个月后,我就与你爸结婚了,当我再次见到他时,你已经有一岁多了,”禹长秀眨眨眼,继续说道,“而他回山庄时,也带回了一位年轻漂亮的妻子,正抱着不满周岁的孩子,就是现在的覃洛……”
禹长秀微微低头,暂时不再说话,关于她过去的情感故事,似乎已经说完。
语汐望望她的母亲,心底生出一种怜悯,这是一段多么凄美的爱情,那么让人荡气回肠,也只有在那个年代,才会有那么多无奈。
只是,她仍有些不明白,这段故事与她现在的处境好像没有什么关系,为何他母亲要把这件尘封已久的往事说出来。她正百思不得其解,禹长秀接下来一句话,犹如晴天霹雳,直达她的心底。
“在我和他准备连夜逃走之前,我们就……,”禹长秀轻呼一口气,“后来,我与你爸结婚不到八个月便生下了你,恰好你生下来时也很轻很小,就被认为是早产。”
“什么!”语汐瞪大了眼睛,一种不可置信的惊愕布满了整张脸。
“其实,他就是你弟弟,你同父异母的弟弟,”禹长秀一字一句,缓缓说道,“所以你们根本就不能在一起。”
“不可能!”语汐完全不相信,对于这种事情,即便先前的故事多美缠绵,她的第一反应仍然是,母亲故意在骗她,试图以此为理由让她和覃洛彻底断绝。
“妈连名节都不要了,又怎么会骗你呢,就是为了阻止你们干傻事啊,”禹长秀晓之以理。
“可我还是不相信,你就是骗我的!”语汐完全排斥着这结果。
只是,母亲刚才的故事,一切都那么合理,而她能记起的一些事情,似乎也应证了事情的真实性。
第054章 无奈的欺骗
怪不得小时候母亲总让她将覃洛当弟弟看待;怪不得她总爱跟覃洛呆在一起,反而不跟其它小女孩一起玩,关系还那么好;怪不得小时候老有小孩子取笑她母亲与覃洛的爸爸,为此覃洛还叫领着一群小伙伴打过这些人好多次。
她心底已开始有些相信,可事情实在太突然,她还是无法接受,心中总有一股排斥感推动着她,让她不要去听。她喃喃问道,“妈,你这故事就是现编的,准备来骗我的是吗?”
“你妈说的都是真的,”一个低沉的声音传来,不知什么时候,叶文昌出现在了门口,听他的语气,好像刚才全然听得清清楚楚。
语汐顿时有了疑问,“这么说来,爸你早就知道这件事了,可你为何还一直和覃叔叔他们关系不错,而且,如果我不是你女儿的话,你为什么从小就对我那么好?”
“那是因为,我一直没有告诉你爸,”禹长秀解释道,“直到好多年后,一次我与你覃叔叔私下谈话,他偷听到了。”
母亲的话,语汐突然有些惊醒,印象之中,有一段时间里,她父亲突然对她特别差。而这时间,是在她十几岁过后,好像是在覃洛家中出事之前不久。
“爸,那当时小洛家中出事,是不是与你有关,”她突然转移话题,惊诧问道。
“你这孩子,胡说什么呢,”禹长秀稍一愣神,随即责怪道。
叶文昌深吸一口烟,气定神闲说道:“如果我想害他们,还用得着那么复杂的手段吗?”
语汐没再追问,她也觉得有理,凭当时他们两家的关系,如果她父亲真有所图谋的话,实在是轻而易举的事。
思维再次回到了与覃洛的关系之上,她仰望天花板,目光无神,冥冥意识之中,她已经慢慢在相信,相信覃洛就是她弟弟。
“爸、妈,你们当真没有骗我?”语汐反复地确认着。
“傻孩子,我们为什么要骗你,而让你痛苦不堪,”禹长秀轻拍着她的肩膀,非常肯定地说道。
语汐面色苍白,躺在床上发懵,心中已经开始接受这个事实,她脑中一片空白,一副发呆发傻的模样。
曾经,她一直把他当做弟弟看待,不知他是弟弟;可现在她不再把他当弟弟,却又成了弟弟。而更荒诞的是,他们除夕夜还在黄葛树下拥抱亲吻,今天晚上甚至更加亲密,她还那么主动……
这仿佛只会在电视剧里出现的狗血故事,没想到也发生在了她身上。她忽然有点感谢何峰,如果不是他的及时出现,她和覃洛将发生不可思议之事,酿下不可收拾的后果。
她很想在母亲怀里大哭一阵,可一点也哭不出来,这种感觉,就好像一切思绪突然被完全抽空,没了感觉,没有痛苦,只剩下一片麻木……
“孩子,苦了你了,是妈的错,是我们上一辈的恩怨,给你带来痛苦了,”禹长秀不断安慰着她,不停将责任往身上揽,试图减轻她的矛盾和痛苦。
见语汐许久没有答话,她继续说道,“孩子,听你爸的安排吧,只有这样,才是解决事情的最好方式。”
语汐依旧倒在床上一动不动,良久,她终于吐出一句话,“爸、妈,我答应你们。”
“谢谢你能理解我们的苦衷,”禹长秀终于松一口气。
“不过你们也得答应我一件事,”语汐呆呆说上一句。
“你说吧。”
“我要与何峰退婚,我和他不合适,而且短时间内,我也不想再考虑这方面的事,”语汐狠闭一下眼睛,她再也经不起任何打击。
“都答应你,”叶文昌缓缓吐出一口浓烟。
“好了,你们先出去吧,我要先休息一下,”语汐直直躺在床上,背过身躯,没有再看她父母。
禹长秀轻轻为她搭上被子,带上门,与叶文昌缓缓去了客厅。
静静坐在沙发上,她仰望着屋顶。
她讲给语汐的整个故事,除语汐的身世外,一切都原原本本、真真实实,这就是她年轻时的情感,亲身经历过的遗憾,这个仿佛只有在他们那个年代才会发生的杯具,因为她的谎言,似乎要在语汐身上重演。
“我们这样做,拿这样的理由骗他,是不是太残忍了一点,”她有点于心不忍。
“既然语汐已经答应,就别想那么多了,”叶文昌安慰着她。
“万一有一天她知道了真相,得知是我们亲手破坏了她的幸福,又该怎么看,”禹长秀面露隐忧。
“为了大家安心和安全,背点责任没有什么。”
“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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