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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云搏电录-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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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二人去接应陈姑娘,我去看看赵丹心与铁二娘子!”
说着,忽然大袖微拂,人已在十丈开外。
于梵只觉着一阵微温的真风,擦身而过,根本没看出自己老父是用的什么身法!
夏苹微笑道:“这就是太阳真解!”
于梵一心记挂陈翠绫的安危,无暇再问许多,只点点头道:“苹姐姐!我们……”夏苹小嘴一鼓道:“我知道你一听到陈姑娘三个字,就魂不附体了!走吧!”
此刻无暇辩解。
两人双双起势,循着适才那声娇叱之声疾扑而去。
就在这松林边际……
但见陈翠绫一身缟素,与黛儿两人正被“枯木尊者”彭海逼在拳风之下,娇喘嘘嘘通身是汗。
那枯木尊者的怪笑连连,一双肉掌,不离二女的要穴,凌厉无祷。
再看那陈翠绫左手似乎已负了重伤,只有右手挥剑护身的份儿。
黛儿虽然舍命而为,究竟功力有限,自顾已是不暇,更追论护主拒敌了。
于梵一见,勃然大怒,大喝一声:“彭老魔,不要欺负女流!”
喝声之中,人已到了场子,双掌挫处,竟施出了血影人魔的三绝招来!
枯木尊者正在得意之际,耳中喝声未落,觉着掌风已到,撤身退出六尺。
“咕咚!”
陈翠绫手中长剑抛开老远,人也随之跌倒当地。
原来,她的左肩中了彭海的枯木掌。
先前是为了保命。
此刻援兵一到,她的一股强打的精神散去,人反而支撑不住,倒了下去。
于梵一见,怒火益炽,“挣!”软剑出手,指着枯木尊者喝道:“她与你无怨无仇,为何下此毒手!”
彭海冷森森的一笑道:“嘿嘿!是她自讨苦吃,老夫要进松林,关她什么事!”
于梵怒道:“你进入松林意欲为何?”
枯木尊者冷冷一笑道:“老夫要见识见识那本千古的绝学太阳真解!”
“做梦!”于梵益发大怒道:“除非你转世投胎!”
枯木尊者不怒反笑道:“小子!不妨转告于刚,他官拜武英殿大学士,也算位极人臣,何必与江湖人争这本秘发!还是交出来吧,不然的话!哼!哼哼!”
于梵大喝道:“你要怎样?”
枯木尊者冷冷的道:“不然十余年前的泰安学土府惨状,恐怕又要重演一回!嘿嘿嘿嘿!”
他的冷笑,如同一把利刃,刺上于梵的心头,他不由咬牙切齿的道:“泰安血案,是你……”“不!”枯木尊者得意的道:“是李老大一手包办,老夫不过是凑凑热闹而已,可不是主谋!”
“呸!”
于梵不再答言,满腔复仇的怒火油然而生,振腕抖剑,分心就刺。
枯木尊者虽狂,对于梵这凌厉的一刺,也不敢大意。
他探手摘下颈上的铜铃项圈,吼道:“来得好!”
铮!
火星四溅,金铁交鸣。
于梵顿觉软剑一震,手臂也觉着力异常,不由暗叹枯木尊者的功力之深。
枯木尊者也觉虎口发麻,惨白的脸色一动,连退了数步,冷森森的道:“看不出小子还真有个三脚猫!”
于梵也沉声道:“少侠要你知道厉害!”
喝声之中,展开了追云搏电剑法,二次出剑发招。
枯木尊者,一手舞动钢铃项圈,一手扬起盆大的铜鼓,不敢大意。
叮铃铃,铃声震耳。
哈嘟嘟,钱声大作。
两个高手,缠斗在一起。
先前,还分得出一招一式,看得见人影。
三十招之后……
但见白光一团,蓝芒如电,浮光掠影的,分不出谁是谁来。
这时……
但见陈翠绫面如金纸,左肩伤处,已是衣衫像被火烧的一般,肩头焦黑一片,明显的看出是一个掌樱黛儿早已抱着主人,哭成个泪人儿一般。
夏苹对这枯木掌的伤势,不知如何下手,也只有皱眉焦急的份儿。
高手过招,快如闪电。
转瞬之间,于梵与枯木尊者已是五十招过去,兀自不分胜负。
于梵又急又气,恨不得一剑将枯木尊者穿心刺过前后皆通。
突然,他灵机一动,手中软剑忽的一垂,微微上扬缓划,“索命三剑”连续出手!认准枯木尊者的大肚皮疾划上挑。
哎——
谁知,一剑划实,却如划在枯木之上一般。
枯木尊者反而狂笑声道:“小子!老夫的枯木神功……”“天宝!”于刚不知何时,已到了当场,低沉沉的道:“你且闪开!”
但见他如烟似雾的到了二人的中间,长袖拂处,已拦住了于梵的攻势,对着枯木尊者道:“彭海!你不是泰安州夜袭本学士的帮凶,老夫不找你也就是了,为何又闯入挥旗山,掌伤陈姑娘?”
枯木尊者干笑一声道:“嘿!你是明知故问!”
于刚肃声道:“谅必也是与毒僵尸、鬼斧神鞭一样,是为老夫.一本太阳真解而来!”
枯木尊者一怔,他想不到另外二凶也会来,但口中却道:“既然知道,何不漂亮一点把它交出来!不然……嘿嘿!泰安……”“你看!”于刚声色一正,指着左侧的松林。
但见——
铁二娘搀着“鬼斧神鞭”在左,赵丹心扶着拐杖,牵制着“毒僵尸”在右,并肩而立。
最令人吃惊的是:
毒僵尸与鬼斧神鞭二人全是两眼呆滞,有些儿失神发直,双臂一垂,身子软绵绵的,看上去连半点力道也没有!
“枯木尊者广十刚又已道:“看出了没有,我已经废了他二人数十年的功力,现在成了废人了!”
这句话,于刚说来淡淡的,不疾不徐,简直令人不敢相信。
枯木尊者不由略一迟疑喝道:“少弄玄虚,我也不是好相与的!”
说着,突然一扬手,抛起那面铜钱。
淋——
盆大的铜钱,扬起劲风,夹着厉啸,在半空中旋了一圈,夹着雷霆万钧之势,认定于刚削来,其势之猛令人咋舌。
于梵不由喝道:“爹!小心!他……”
说着,扬剑腾身……
“执迷不悟!”于刚依旧淡然道:“也顾不得上天好生之德了!”
轻描淡写之中,但见他左手微微向飞来的铜钱虚空的遥遥按去。
众人只觉像太阳光芒陡然耀眼一般。
噗!
那面盆大的铜钱,忽然变成了一个铜秤锤般,溶化成一块,垂直的跌在地面。
这简直骇人听闻,形同神话。
枯木尊者不由目瞪口呆,双眼发直,连逃命也忘了,愕愕的呆在当地!
于刚这才徐徐的道:“杀恶人即是善念,枯木尊者!你心狠手辣,鬼计多端,看来是留你不得了,休怪本学士无情!”
这时——
枯木尊者如梦初醒,一反身,起势……
“想走吗?”于刚低喝道:“这时已来不及了!”
随着话音,但见他右手一扬,隔着十来丈,向枯木尊者拍出一掌!
如同旭日初升时的光辉一闪。
“嘎!”短促凄厉的一声怪叫,刺耳惊魂!
但见枯木尊者的人已真的像一大截被火烧的焦木一般,直挺挺的矗立在当地,连哼也没再哼一声,变成了名符其实的“枯木”了。
于刚不自叹息了一声道:“自作孽不可活,此之谓也!”
……
第八十章彩霞漫天
夏苹一怔之后,不由喜不自胜的叫起来道:“于师伯!太阳真解你已练成了!”
于刚微微颔首,又幽然一叹道:“我一生连个虫系也没杀过,想不到已七十岁的人,还造下杀劫!这是太阳真解之罪也!”
夏苹不由道:“师伯!为民除害,算什么杀劫!”
于刚摇头道:“临老入黄泉,居然走上武林之路,始料所不及!”
夏苹只顾道:“师伯!太阳真解怎么练起来这么③üww。сōm快?”
于刚又道:“只要正心诚意,再加上参透玄机,四十九日即可运行自如!”
夏苹不由撒娇的道:“师伯!我也要练,你也教我!”
不料于刚微笑道:“傻孩子!只怕你今生无缘了,因为太阳真解只适宜男性的功力!你!
哈哈……”
他说着,走向受伤的陈翠绫,又道:“假若女孩子能练,我早已传给她,也免得她落个残废!”
黛儿一听,不由号陶大哭道:“老太师,我们姑娘真的要残废?”
于刚摇头叹息道:“她左肩筋脉已断,而且有枯木剧毒存在,我可以止她的枯木剧毒,可不能接筋连脉!来!扶好她!”
他说着,忽然面色一阵发红。
渐渐的,一脸都是金黄微红的瑞气,右掌上抬之际,也有一种耀目的光辉。
然后,慢慢的按上陈翠绫的后心。片刻——陈翠绫粉面红润,双目微开,自己凝望着左肩,惊讶的道:“手……我的左手呢?”
于刚道:“姑娘!勇敢些,你的左臂知觉全失,唉!已经废去,这也是天意,非人力所能挽回!”
黛儿也道:“姑娘!若不是老太师……”她已泣不成声,双目泪水夺眶而出。
于梵缓步向前道:“陈姑娘!好在是一只左膀……”“哇!”陈翠绫悲从中来,见了于梵,更加勾起了女儿的心事。
她对于梵,早已是芳心自许,料不到有一位比她功力既高,人品又美的夏苹。
如今,自己成了一个残废,本来已是希望极小的比数,现在可说是完全绝望了!因此,她这一哭,真是愁云惨雾,好似于规夜啼,幽谷猿嚎。
于刚叹了口气道:“不要伤心了,枯木剧毒初去,陈姑娘还要格外保重!”
于梵夏苹也双双来劝。
这一劝,更触动了陈翠绫的伤心之处。
还是铁二娘过来,才把她的情绪安抚下来。
于同道:“天宝!把毒僵尸与鬼斧神鞭送到松林的后山,那儿有一座‘七绝洞’,洞外野生山果常年不缺,由他们自生自灭吧!”
说完,他又悠然一叹,负手走回万松精含。
黛儿与铁二娘扶着悲不自胜的陈翠绫,也向万松精舍走去。
于梵与夏苹不由相互看了一眼,也同悠然一叹!
赵丹心支着拐杖走过来道:“老奴见过小主人!”
于梵不由道:“丹心!快不要这样,不是你,我早已死在那些食人树下!”
赵丹心道:“老奴当时不知是小主人,所以多有冒犯……”于梵忙道:“这些事,等稍后再说,七绝洞在哪里?”
“老奴带路!”
赵丹心说着,一拐一点的向松林走去。
月夜!松林遮天的月夜,格外幽近,连鸡鸣犬也没有。
于刚坐在一块大石上,正色道:“天宝!从现在起,我不再叫你天宝,要开始叫你梵儿了!”
于梵不由道:“还本返原,孩儿正想禀告爹爹,从今天起正名叫天宝!”
“不!不!”于刚严肃的道:“没有龚江先生,一百个于天宝也保不了,为纪念他,所以我决定保留他替你取的这个名字!”
于梵接着追:“可是,天宝二字是您老人家所赐……”于刚摇头苦笑道:“我一点天也宝不了你,何况,这个梵字,乃是梵音的梵,含有警世觉俗的意思,但愿你能做出警世觉俗的大事业来!”
于梵道:“孩儿一切无知,全凭爹爹吩咐!”
于刚侧目想了半刻道:“只因家中蒙祸,以致你没有能多读些书,对于练太阳真解,乃是一大阻碍!”
于梵不由大急道:“如此说,孩儿练不成了!”
于刚以手势止住了于梵的话,徐徐的道:“本来,我并不想把太阳真解传授给你……”“为什么?”于梵抢着说。
“但是,唉!”于刚花忧的道:“为了要与红灯老祖李庸一较长短,又必须使你学会这门奇绝的功力,所以……”他停了片刻才道:“你过来,伸出双掌,掌心向上!”
于梵依言,跌坐在父亲的对面,掌心向上的把双手伸平。
于刚也伸出双手,掌心向下,压在于梵的手上,两人手心相对。
但听于刚朗声道:
“太极二仪阳为刚。
阳之一字烈难当。
真火原自三昧起。
解脱万劫混天罡。”
他一连不断,翻来复去的念着这四句似诗非诗,似渴非惕的歌诀。
于梵一面谨记,一面只觉着自己手心发痒,渐渐地,由痒转热,由热转烧,终于像手中捧着两块火红的炭灰似的,其热炙骨透心。
他不敢缩回手,只有凝聚真气,用内力来抗拒手心中的火热。
足有一个时辰。
于梵已是遍体生津,汗流夹背。
于刚缓缓的收回手去,低声道:“梵儿!照你的心法运功将息吧!”
谁知,他按着龚江所传的少林心法试着运功,出乎意外的,丹田之中,与往日的感受大大不同。
往日,一旦功行一周天,便觉通体舒泰,方今忽觉如处烈火之中,体内的奇热,势如长江大河,不绝如缕。
他难以忍耐,双掌向地上一按。
轰——像两团烈火似的,发出一声大响。
地上的草根落叶,真的烧焦了一大片。
“嗅!”于刚也大出意外的道:“梵儿!算你有些宿根,进境不料如此之快,七天之内,可以运用自如,收发由心了!”
于梵莫名其妙的道:“孩儿还请爹爹明教!”
于刚连连颔首道:“太阳真解一共七招,四十九式,适才我所念的是第一招的口诀!你可曾记下!”
于梵道:“孩儿记下了,可是……”
“不懂是不是?”
“是的!”
“这是因为你读书大少,以后的六招,更加玄妙莫测,高不可攀广“这个……”“连为父的也费了许多工夫,才参透了一大半的奥妙呢!”
“如此说来,孩儿是……”
“好在你天生练武的体资,先天禀赋特殊异乎常人,所以这第一招被你糊糊涂涂的学到了!”
“那以后……”
“足够对付李庸的了,其余的,等回来之后,多读些书再练。”
“孩儿遵命厂
“天色将明,回房去吧!从明天起,每晚你自行苦练,七天以后,正好赶得上紫金山之会!”
“是!”
一天,两天,三天……
桂子飘香中秋月圆。
紫金山在月夜里,表面是幽静的。
就在紫金山的人迹罕到的山谷,此刻正是剑拔导张,杀机隐伏。
正谷的东西,一块平整的大石上,盘膝跃坐着一个瘦瘦老和尚,正是般若神僧。
西面,红灯老祖李庸,其次是血影人魔、霸天魔刀、金笛书生。
白蛇娘子,少林派的叛徒慧明,太上帮的副帮主黑白谷主常天仇,以及为数近百的元始教的属下。
盛况空前,南、北两面,却也站满了九大门派的高手,三山五岳的武林,为数有数百人之多。
红灯老祖李庸袅啼似的道:“般若,我李拙夫从来不把你当做对头,不料你却处处与我为难!是何道理!”
“阿弥陀佛!”般若神僧诵了声佛号道:“这是从何说起!”
李庸怒道:“你半途截杀了陈子兴,抢去太阳真解……”般若神僧道:“为的是免除血劫。”
李庸又怒道:“泄露武库的神机,命江南大侠出面杀了我已找到武库入口的门人!”
“这是为了免除你们借此作恶!”般若神僧微笑起立又道:“试想,武库绝学若是被你得到,武林之中,还有半点公道吗?”
李庸怒不可遏的道:“好!那千年参王呢?”
般若朗声道:“是老衲从太上帮中取来!”
李庸越发不耐道:“你可知太上帮帮主就是老夫!”
般若神僧爽朗的道:“当然知道是你弄的玄虚!”
“哼!”李庸鼻孔里哼了一声,冷冷的道:“这不是与老夫作对是什么?”
般若拱手道:“恕老衲直言了……”
李庸喝道:“讲!”
般若神僧道:“人生在世,要多做有益的事,那么越活得久越好,本领愈大愈好,相反的,就不必了!”
李庸勃然大怒道:“你自命是好人?自命对天下武林有益的人?”
“不敢!”般若又滔滔不绝的道:“老衲的般若神功,乃是祥和柔虚,太阳真解与我无缘,千年参王我也未身受,至于武库之中财宝,乃身外之物,出家人绝无贪念,那套追云搏电剑法吗?施主你是知道的,老衲一生不动兵刃!”
李庸咆哮雷吼道:“你推得干净!”
“不!”般若神僧道:“正主儿来了,老衲今晚不过是蜀中的廖化而已!哈哈哈!”
他的笑声之中,紫金山的峰头落下一蓝一紫的身影,轻功之快,有如闪电追风。
眼前虽都是一等的高手,也不由为之咋舌。
来得好快,转眼之际,纹风不起,于梵已落身实地,岳峙当常紧随在他身后的,却是紫衣女郎夏苹。
般若迎上前去道:“小施主!你总算来了!”
于梵恭声道:“圣僧对我于家两世大德,少时再行叩谢!”
这时,一众黑白两道的高手,全都议论纷经。
因为,于梵的大名虽已传遍了江湖,誉满武林,但是要与“九大凶人”之首的红灯老祖比起来,还算是后生小辈,距离甚远。
在众人心目中,他比般若神僧的份量差得太多了!
飒飒风声破空,衣袂连振。
东陈、西黄、南周、北赵由人丛电射而出,一齐趋向于梵,同声道:“老奴们侍候公子!”
于梵拱手忙道:“四公少礼,家父在舍间甚为挂念,此间事毕,请四公随我回去!”
四人同是雀跃的道:“大师仍然……”
于梵笑道:“泰安州事变之夜,多蒙圣僧救出火窟,现在挥旗山万松精舍颐养天年!”
四人不由异口同声道:“苍天保佑!”
他们一番客套旁若无人,别人犹可,把个红灯老祖气得怪吼如雷,喝道:“少向自己脸上贴金,于刚老儿为何不前来送死!”
于梵仿如不闻,只向四老道:“四公,等我讨回了泰安州黑夜杀家的血债,咱们再慢慢谈吧!”
他说完之后,依旧不理会李庸,却拱手做了个罗圈揖,朗声道:“各位武林前辈,在下乃是告老武英殿大学士嫡嗣于梵!代家父向各位请安问好!”
接着又道:“十八年前泰安州我合家遭乱,相信各位还没忘记,主凶现在也在这儿广说到这里,他忽然脸色一沉,厉声道:“李庸!你承认是你做的好事吗?”
红灯老祖乃是黑道的首领,哪能耍赖!也振声道:“正是老夫所为,可惜你成了漏网之鱼!”
于梵朗声喝道:“这是私仇,另外还有公愤!”
李庸冷兮兮的一笑道:“私仇难了,还提什么公愤!”
于梵不理会他,提高嗓门道:“假造太阳真解,使武林自相残杀,对九大门派收买败类,挑事生非,意存独霸江湖,奴役武林!其心可诛,百死莫赎!”
武林群中,引起了一阵搔动。
红灯老祖李庸怒不可遏,怒吼了声:“小子!你找死!”
一溜红光,漫天而起,由李庸的双掌之中隐隐发出,在他的双肩之上,也燃起了两盏血红的小灯笼。
这老魔头含怒出手,又是全力一击,周遭五七大内,全是红光如火,血芒映眼。威力之大,无与伦比,来势之雄,没法形容。
附近的武林中人,莫不发了声喊,纷纷后退,犹恐波及受无妄之灾!
于梵双臂一分,忙不迭的拨开身侧四老道:“四位速返!苹姐闪开!”
说着,念自心头涌起:“太极二仪阳为刚,阳之一字烈难当,真火原自三昧起,解脱万劫混天罡!”
心随意动,掌自念起。
但见他双掌平伸突翻,两道彩霞似的光辉,平地卷起数文,一往无前的穿向李庸拍出的红灯魔功。
黑白两道的武林,聚蚊成雷的暴出一声:“太阳真解!”
于梵双手不收,脚下缓缓向前。
红灯老祖李庸,也不由大惊失色。
他此刻已知不是对手,心想:“怪!这小子什么时候练的太阳真解?难道他真的吃了千年参王,不然哪有这份功力!”
心念动处,恶念又起。他一面运起自己的“红灯魔功”,一面高声叫道:你们抄那小子的左右后三方,分解他的太阳真解功力!”
血影人魔、金笛书生、白蛇娘子、霸天魔刀、常天仇五人呼啸一声扑了上来。
四老接住了四凶,夏苹拦住了常天仇,十个人分成五对厮杀。
红灯老祖李庸一见,心急欲焚,加之于梵又已步步逼近,更加惊魂不定。
顿觉一阵阵怒潮似的热浪,直攻内脏。
突然,于梵怒吼一声:“接掌!”
眼前金光一闪,漫天压到,乳下一麻,双腿发软。
“咕通!”
不可一世的红灯老祖李庸直挺挺的跪在当地,呆若木鸡。
并不是红灯老祖投降求饶,而是于梵遵父亲之命,废了他的武功。
于梵一招得手,在场的一众高手,根本没有一人看清他出手点穴废功这一气呵成的手法。
只有般若神僧念了一句:“阿弥陀佛!”
这时——“蔼—”
一声刺耳惊魂的惨叫声动四野,血光四射之中,常天仇的一颗脑袋,已被夏苹粉掌震碎,脑浆四溢,令人不忍卒睹。
四大凶人被四老缠住,脱身不得。
但他们眼见李庸的惨状,常天仇的死形,不由都失去斗志,心胆俱裂。
于梵朗声道:“四老,不可下毒手,废去……”话音未落,但见他原地不动,右手食中二指如销,遥遥分向四凶点去。
说也神奇至极,金光阵阵闪动之下,四凶都如响斯应的抛去兵刃,软棉花人似的,瘫痪在当地。
于梵欣然而喜道:“九大凶人除了漠北双凶与枯木尊者已死之外,还剩下七个,正应了后山七绝洞的地名,岂不是天意!”
般若神僧口宣佛号道:“阿弥陀佛!一饮一嗓,莫非前定,因果循环,唯善为宝!烦劳小施主上言太学士,就说贫僧已与海外双仙有约,在海外小庙清修,不逞告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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