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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前走走多久-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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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副总说:“小老弟,你可把老哥想死啦!最近忙什么呢,也不来看看我和齐总!走,到我办公室去谈!”
常福泽和齐总告辞后,带着江铃一起到马副总的办公室又坐了一会。马副总执意要留常福泽一起吃午饭好好喝两杯,常福泽还要赶回去录制节目一番推辞之后就匆匆离开了饭店。
路上江铃几次追问常福泽和齐总他们是什么关系,常福泽只说是忘年之交。齐总和马副总都是五六十岁的人,居然称常福泽小兄弟,这不就是忘年之交吗?
回到办公室,江铃就成了代言人。她把前去怎么谈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大家都很吃惊。谁都没想到事情进展的这么顺利,而且对方都不谈广告的事。免费,一切免费到位,同事们这时才发现常福泽的交际圈子很广,就连杨阳也很吃惊!平时默默无闻的常福泽出手不凡,让同事们都刮目相看啧啧称赞。但是常福泽还是像平常那样,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做着自己该做的事情。
元月一号晚上,除了证券直击栏目组的全体工作人员之外还有台长以及几位重量级的嘉宾聚集在新苑宾馆。两个包厢里很热闹,大家尽情吃喝谈笑。席间马副总来了,他和常福泽一起分别在两个包厢敬酒。一时间,常福泽成了焦点人物,特别是江铃一直找他喝酒。年轻人的包间里吃着聊着,拍照合影,嬉闹声一片。
饭后,嘉宾们回到套房去打牌,常福泽带着其他人去打保龄球。大家尽情的玩乐,常福泽跟在后面签单。
“哟!这不是常弟弟吗?”
常福泽站在吧台把签好的单子交给服务员抬头一看。
“哎!琳姐,云姐,你们好。”
“常小弟,来到新苑怎么不到姐姐的歌厅去玩啊?姐姐又不收你台费!”
“琳姐,我正想着过去拜访你和云姐呢!这不,几个同事在这打保龄球,一直没脱开身。”
“叫你的同事一起去嘛!我和你琳姐热烈欢迎并且免单,就算给姐姐捧个场子!”
“好,二位姐姐先忙,等会我问问他们。”
“好的,姐姐恭候常小弟啊。”
常福泽看着二位离开后,回到同事们身边坐下。
王婧问:“小常,那两个打扮的像妖精的女孩子是谁啊?你可别和不三不四的人在一起哦。”
“王老师,她们两位是这个宾馆娱乐城的承包人,人家是老板。她们的歌厅就在这个侧门一拐下到负一层就是,邀请大家去玩呢。”
王婧说:“还是别去了,歌厅不太适合我们电视台的人进去,那里乱七八糟的人都有。”
常福泽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专心陪着大家玩保龄球。
大家玩累了之后一起回到客房,常福泽刚躺下就接到歌厅里打来的电话,感觉有些疲惫的常福泽只好又乘电梯去了歌厅。
常福泽走后,杨肖笑着说:“小常这家伙肯定是去见那两个美女老板去了。”
高天接过来说:“这里的人他肯定都熟,你看那个那副总和他关系应该很好,这就叫混事的,嘿嘿。”
“老常到底什么来头?”刘一好问。
“大爷的,你管那么多干嘛?背后最好还是别议论自己兄弟,这样不好,我们就跟着沾光享受就行了。”
高天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看电视。
秦娜跑过来敲门问:“常主任在不在?”
刘一好打开门“说:“你找常主任干嘛?常主任累了,需要休息。”
江铃从秦娜背后冒出来拨开刘一好说:“少烦人,我们找常主任去打牌。”
江铃和秦娜直接闯进了进房间。
杨肖说:“哎哎哎!高天都脱光了,注意点哟!常主任刚走,他去歌厅潇洒去了。”
“啊?他去歌厅啦?完了,完了!这死小子学坏了,肯定被那两个美女把魂勾去了!”秦娜说完就拉着江铃就往外走。
高天从床上跳起来说:“别走啊,等等我,我跟你们打牌。”
“好快来,你们都来一起玩。”江铃站在门外等着。
那一夜,大家都玩到了快要天亮了才睡觉。只有常福泽在凌晨一点多的时候从歌厅里回到客房,见高天他们都不在,索性洗了澡直接睡觉。
那两天,常福泽上下来回跑来跑去,忙的不亦乐乎。也感觉到很疲惫,但是他很开心。后来同事们时不时地表露出对他的敬佩之情,但是常福泽却觉得原来每个人都那么现实。因为有些同事其实在平时并不太服他管理,甚至大家会一致认为常福泽和杨阳有关系才坐上主任的位置,才成为杨阳和王婧身边的红人。常福泽不在乎别人怎么议论自己,好也罢,坏也罢,他只想把自己的工作做好,低调为人处世。至于自己和什么人结交,在这个城市有多少人脉关系那纯粹是个人私事。无论同事们怎么打听,他都只字不提和谁谁谁有什么关系。他不喜欢招摇过市炫耀自己,更不会得意忘形。
第三十三章回家过年
转眼春节就到了,回家过年对于每个中国人来说是头等大事。汽车站,火车站,人头攒动,拎着大包小包急着回家的人们争先恐后地往车上挤,生怕自己落在最后一班车。谁都想第一时间回到家里,早点见到自己的亲人。常福泽也不例外,他也拎着带给家人们的礼品夹杂在回家的大军中。在人潮涌动的车站,常福泽焦急等待着下一班车渴望自己能够顺利上去。
腊月二十八,大雪纷飞。汽车在公路上蜗行,平时只需要三个小时的车程,那天却在路上煎熬了六个多小时。当常福泽赶到家里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家里人都很高兴。
常福泽抱着小侄女逗她说:“想老爷没?”(注:方言老爷既是最小的一个叔叔。)
小侄女胆怯地看着常福泽不敢说话。
“不认识老爷了?”
小侄女在常福泽的怀里扭来扭去的挣脱跑了,惹得全家人哈哈大笑。
“你这么长时间不回来,你侄女都不认你咯!你上次从家里走的时候她才一岁多一点,一年了,你说她还能认出你来吗?要常回来带点糖哄哄她才会记得你。”
常福泽挠挠头不好意思地看着嫂子。
过年了,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快乐的表情。每家人都忙忙碌碌的,有准备年货的,有写春联的,还有忙着给亲戚朋友家送礼相互拱手贺年的。小孩子们时不时地往地上投一个响亮的摔炮,啪啪···小村里的年味儿越来越浓。
常福泽来到院子外面的花圃里,腊梅开了。有红色的,黄色的,蓝色的,还有绿色和白色的。常福泽蹲在那些低矮的腊梅前,抖掉枝条上的雪。有的枝条承受不住积雪的压力,已经弯到了地面。雪包裹着梅花,洁白中隐若可见的那一点红,很美!腊梅的枝条被人为地弯曲成造型梅,也很有艺术性。花圃里的十几株腊梅由父亲亲手栽种出来,他精心培育了几年。每年寒冬腊梅花就会竞相开放,飘香满园,路过的人都会驻足欣赏赞美。
“福泽,你看到几种颜色的梅花?”
“大姐,你也来看看,好香啊!”
大姐走进花圃闻闻了说:“是啊,真香!等你回去上班的时候,我帮你折一些带去。”
“嘿嘿,我又不是女孩子,带花干嘛啊。这么好看的花,折下来我爸还不心疼死。”
“没事,我偷偷帮你折两支,他平时不会注意的。八月份你要是回来的话,桂花开了更香,风一吹几里地都能闻到。”
“真的呀!那你们天天在家可享受了。”
“走吧,这里太冷了,妈在炸园子和面果子,叫你回家烤烤火吃园子呢。”
“嗯,好!我喜欢的园子,快走快走。”
常福泽和大姐一起踩着厚厚地积雪走回院子,在厨房门前用力把鞋子上的雪跺掉。母亲在忙着往油锅里放园子,这种园子就是人们常说的丸子。用面粉和着一些萝卜泥或者用面粉和着猪肉泥搓成的丸子,再在油锅里炸成金黄色就可以吃了。通常可以蘸着辣酱吃,也可以做成三鲜汤吃。颜色亮丽,香气扑鼻。常福泽一脸馋样的站在灶台边,捏了一个园子咬了一口。刚出锅的园子外面冷却后,里面还是很烫。常福泽一口下去,被烫的连忙吐了出来,口水涟涟。看到常福泽的吃相,哥哥姐姐都笑了起来。常福泽的记忆一下子回到了童年,他记得小时候一到过年母亲就会炸园子,哥哥姐姐都会围在旁边等着吃。
二姐坐在灶台后面烧火,常福泽蹲在她旁边也往里面填了一些柴禾烤着手。
“手都冻红了,你刚才玩雪了?快烤烤火,暖暖。”二姐往里面让了让。
常福泽也往灶口挪了挪,把手伸进灶口里烤着手。被冻僵了的手指开始冒着白色的雾气,然后就会很疼,常福泽龇牙咧嘴地低声啊啊不停。
“福泽,你在电视台有没有找女朋友?”
听到母亲的话,常福泽瞪大眼睛看着二姐不说话。
“怎么不说话啊?是不是找到了不好意思说啊?”
母亲连续的追问,引起了姐姐和嫂子们的注意。
嫂子说:“肯定是找到了,他不好意思说。”
“妈,没有!我才多大啊,不着急。”
“你不着急我们着急啊!你们都成家立业,我和你爸也就完成任务了,这是我们的心愿呐。”
“嘿嘿,妈再等等,我现在主要是想把工作做好,想先立业后成家。”
“就会胡说,自古都说成家立业,都是先成家后立业。等你立大业了,我和你爸头发都等白了!”
“不会那么久的,我保证会尽快找女朋友。这个事,你就别操心了。”
“怎么能不操心啊?你外婆前段时间还说,有人托她问问你愿不愿意相亲,你要是同意的话打个电话叫你回来看看。你外婆说那她见过那个女孩子,比你小一岁,模样也俊俏。当时我真想打电话给你,你爸说会耽误你工作不让打。”
常福泽再次看着二姐,姐弟两个捂嘴偷笑着。
“妈,什么年代了!还相亲?不是怕我找不到女朋友吧?你放心,我回去包三辆汽车把女孩子都装回来给你看看。”
哈哈哈。。。姐姐和嫂子们都笑了起来。
母亲也笑着说:“那不行,你一就够了。妈相信你一定能找到,你爸呢也想让你找一个城里的将来你也有一个依靠。所以,上门提亲的也不少,你爸都没让告诉你。”
常福泽听了母亲的这番话,心里极其纠结。找城里的女孩子,这个恐怕挺难。在他接触的城里女孩,一个个不是娇惯就是飞扬跋扈。再说,大多城里的女孩子看不起农村人,就算两人感情很好,人家父母还讲究个门当户对呢。这是事实存在的问题,常福泽并没有把自己定位很高,因为他还是一个农村人。他心里明镜儿似地,在城里没有房子,没有存款和地位,甭想着做美梦了。公主和青蛙的故事,仅仅是个故事而已。那些大学里的恋情,很多在恋爱的时候海誓山盟至死不渝。可是毕业后面对父母,面对残酷的现实大多还是落得凄惨分离的结局。
年三十上午,常福泽忙着和二哥贴春联,挂红灯笼。大红灯笼是常福泽特意带回家的,他一直琢磨着怎样把家里装扮一下,想搞的比别人家特殊一些。他和二哥搬来梯子在二楼的房檐下叮咚锤了半天,好不容把钉子锤进了水泥浇筑的房檐上。布好线通上电源,八个大红灯笼同时点亮。房子前后各挂四个,把整个院子前后照的通红。就连邻村的人都能看到常福泽家的红灯笼,那些可爱的孩子们成群结队地跑到常福泽家院子外面看灯笼。孩子们高兴地拍手叫喊着,甚至还有几个孩子坐在地上看灯笼。大红灯笼高高挂,使这个农家小院别具一格,成为整个村子里的最大亮点。常福泽的父亲最满意了,因为能比别人家搞的更有过年的气氛,是他很在意的事情。常福泽深知,父亲是个很爱面子的人,所以他左思右想之后决定给自己家的房子装扮一下多半也是为了取悦父亲。父亲是个要求极其高的人,无论什么都要比别人家好,要显示出强于别人。包括写春联,他就会要求自己的孩子们都能拿起笔来自己编写对联。他说这样才能说明家里有文化人,不要学别人买春联回来贴。大年初一到初三不准起床太晚,规定家里人都早早起床去串串门。大年三十晚上守岁,年轻人打牌玩乐都会很晚,年初一在床上懒懒的,加上天气很冷都不想起来。每年父亲都会因为这些事情生气,搞的一家人都怯怯地过一个年。这个春节也不例外,不知道父亲又为了什么事情不高兴了。一家人都不怎么围着父亲,除了陪陪前来拜年的客人聊天之外他就一个人看电视生闷气。全家人只有母亲敢和父亲吵两句,指责他不让孩子在家过个开心年。其他人都远远躲着各玩各的,谁也不敢去点燃父亲心中的那团火。常福泽也很无奈,父亲的脾气他是知道的,要是劝说的不当,搞不好会引发全家的不是。他索性学着哥哥姐姐吃饭的时候去请父亲吃饭,其他时间就在背地劝说母亲不要和父亲吵让家里平安度过一个春节。
其实作为一家之主的父亲只是好面子,他很想在一年到尾的时候和孩子们坐在一起,听听孩子们讲讲各自的工作,一起谈谈心。但是孩子毕竟是孩子,贪玩,没有人主动去和他谈论工作和未来的想法。常福泽刚回家的时候已经把工作上的事情说了一遍,他也觉得没什么可说的了。父亲不这么想,他总是听不够,他乐意孩子们哪怕颠三倒四的重复着已经讲过的那些事。父亲的心情都能理解,但是这个要求有点高。反反复反复地谈论着自己的工作以及未来怎样怎样,总会让人感觉到往自己脸上贴金,有吹捧自己的味道。父亲认为孩子们没话说和自己不亲近了,孩子们则认为老是讲那些说过的事情很没意思,这就产生了矛盾。
这个春节过的并不快乐!常福泽很怀念童年,每到过年时他们最高兴了。过年啦,有压岁钱啦,可以放烟花啦。。。
那些,都成了永恒的记忆!
常福泽原本以为成年后能做很多很多的事,可是面对家庭里的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他却束手无策。
年初八要开始录节目,常福泽只好提前一天恋恋不舍地离开了家。在去省城的汽车上,常福泽很不开心,他觉得这个春节过的比预想的糟糕透了。他本以为一家人会高高兴兴地在一起过年,没想到父亲又一次在过年那几天生气,搞的全家人过的都不开心。他重重叹了一口气,后悔自己在离开之前没有好好陪父亲说说话。他知道父亲需要的不是母亲对他的指责,而是需要常福泽他们主动找父亲说说心事。对父亲来说,了解孩子就是关心孩子,了解孩子才能让他自己放心!这就是父亲特有的爱,一种需要子女深深理解的父爱。
第三十四章兄弟辞职了
每天紧张的工作强度较大,很多同事都开始有了自己的想法。栏目开播一年了,每个人起早贪黑顶着两个人以上的工作量,疲惫不堪。看着其他栏目组的人准时下班,证券直击栏目组的同事都很羡慕八小时的工作时长。高天和刘一好算了一笔账,一天的工作量是别人的两倍,别人的工资却是自己的两倍。高天去意已定,不想把青春耗费在这个看起来没有发展前景的栏目组。刘一好曾今也想过离开,但是他却不知道怎么去处理这件事情。
晚上,高天和刘一好把常福泽叫到阳光小区下面的大排档喝酒。
“老常!我和老刘想辞职了。”
“啊?老高,不是开玩笑吧?”
“不是,我和老刘商量了好几天了!只是不好意思和杨导开口,毕竟在他手下做了这么久,怎么说都有一些感情吧。”
常福泽抽了一口香烟,皱了皱眉。
“二位老兄,找好落脚地了吗?如果辞了一时找不到工作也不是事啊!不如先做着,等找到了再辞职。”
刘一好弹了弹烟灰说:“老常!我和老高谈过很多次了。你看!我们的工作每天都在十几个小时,加班却没有加班费,搞的那么累,工资也很低!确实坚持不住了。”
“嗯!这倒也是事实。”
“老常能不能帮我们去和杨导说说,我们真的不好意思开口。”
“这个事情,你们再考虑一下吧,如果真的想离开我再帮你们去说。”
高天和刘一好要走,常福泽也被搅乱了心绪。他突然意识到,高天、刘一好的选择是正确的。因为他们的工作量确实大的惊人,就连自己一直都是在硬撑着。也许有一天自己撑不住了,恐怕也会像高天他们一样选择离开吧。但是,自己离开以后能去哪里?常福泽不禁迷茫惆怅了起来。
当常福泽将高天他们两人要辞职之事向杨阳汇报的时候,杨阳的指示让他感到很意外。杨阳的第一反应就是叫常福泽把高天手里掌管的演播钥匙要下来,这让常福泽感到很尴尬。等杨阳来到栏目组的时候,当着高天和刘一好的面提出条件。辞职,没问题。但是在没有招到新人顶替高天的导播职位之前,高天和刘一好必须无偿地为节目组再做半个月的节目。高天曾今也是杨阳比较信任的技术人员,杨阳一直把技术保障的任务交给高天,只要高天在他就不担心技术上出现问题。刘一好要走,杨阳倒是没有太大的担心。但是高天突然提出想辞职,他很是恼火。杨阳转脸不认人的态度,让高天和刘一好坚定了离开的想法。
几天后,杨阳依然没有找到合适的人来顶替高天的职位,但是也不能一直不放高天他们走。他只好把忙着拉广告赞助的王婧调回来做导播,但是王婧随时都有可能要去谈广告合作的事情。乱了,一时间证券直击栏目组人心惶惶,也都为节目技术保障的问题担忧。王婧其实并不懂排除技术故障,她仅仅会简单操作导播设备,一旦出了问题她只能急的暴跳如雷摔耳麦。
“这什么破机器啊!”
啪啪啪。。。
王婧不停拍打着特技台,因为她做了几次特技都没有做好,惹恼了她那火爆脾气。一次次停机,前台的摄像、主持以及嘉宾只能耐心地等待着导播间里的命令。而导播间里的王婧和新来的字幕员手忙脚乱,怎么也弄不好平时使用的开场特技。
常福泽对潘俊简单交代了两句后走进导播间说:“王老师,让我来试试!”
王婧看着常福泽说:“你?你行吗?”
“王老师,你把按键按反了!让我试试。”
王婧让常福泽坐在导播台前,站在后面看着。常福泽把特技台预设好,戴上耳麦轻轻敲了一下录制预卷键。
“五、四、三、二、一!开始!”
潘俊的镜头缓缓拉开,常福泽也将调音台的音量慢慢推起,主持人抬头和嘉宾打招呼。节目流畅地进行录制着,常福泽通过对讲系统有条不紊地调度着前后台,直到节目顺利完成。
王婧拍拍常福泽肩膀说:“小常!什么时候学会的?很熟练了啊!”
常福泽笑着把节目带交给潘俊送往播出部,然后对王婧说:“平时我在高天后面看会的,只是没机会操作。”
常福泽会操作导播台的设备让所有人再次惊讶,杨阳看了由常福泽导播的一期节目后也不再为找不到导播着急了。常福泽被调到了导播的岗位,以前是站着拍摄,现在是坐着工作,他心中暗暗窃喜。
周一开会的时候,杨阳公开说高天和刘一好的行为很不负责任,说辞职就辞职,枉费了自己对他们的关照。杨阳还断言,高天和刘一好这样的人是干不成大事的,没有好的发展前景。秦娜也附和着说高天他们是白眼狼,辜负了杨阳对他的一片期望。杨肖不肖地笑了笑,他对秦娜这种落井下石的态度嗤之以鼻。无论怎么说,高天和刘一好也是他们的师弟啊!为了讨好领导背后说师弟们的坏话,这本就是让人鄙视的行为。常福泽心里也很不舒服,他也不希望听到大家一致糟蹋贬低高天和刘一好。即使不是兄弟关系,好歹也是在一起共事一年的同事啊!如此一来,大家对秦娜的印象非常不好。自高天他们离开后,除了常福泽没有什么变化,其他同事都不怎么和秦娜说话。
后来高天又进了市电视台,在三楼的音乐栏目组做副导演。每天从一个大门出入总会有碰面的时候,杨阳看到高天根本不理他。高天也从不到二楼的证券栏目组,即使和以前的同事遇到了也只是笑笑。常福泽不管那么多,只要是工作以外的时间他照样和高天来往,因为他们是兄弟,常福泽也不止一次地去高天所在的音乐栏目帮忙做摄像。
高天在音乐栏目组做的比较得心应手,他把小柯也带进了他们的栏目组做了摄像。高天多次转达他们导演的意思,想请常福泽到音乐栏目组去做。每次都被常福泽拒绝了,他认为自己不能离开证券直击栏目组。眼下,证券直击栏目组的技术保障工作只有常福泽一个人顶着。如果常福泽走了,杨阳就得亲自上阵。从感情上来讲,杨阳对自己算是最好的了。毕竟是跟着人家学出来的技术,做人不能忘恩负义。假使常福泽和高天他们一样的情况,他倒也没有什么心理负担。正是因为自己的情况特殊,他不能选择离开。也许有一天他会朝着更高的方向去发展,但是此时他只能一再感谢高天的美意,坚决拒绝了他们导演的邀请。
刘一好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工作,情绪一直比较低落。他每次投出的简历就像泥牛入海,杳无音信。
阳春三月,油菜花金黄,小蜜蜂在花丛中嗡嗡着飞来飞去,还有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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