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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贞的都市-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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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祁顺东一只手掐着自己的脖子,另一只手撑着桌面,那样子是想站起身来。他难道想掐死自己?不像。从他脸上痛苦的神情看来,倒像是嗓子眼里被鱼刺卡住了。
“祁顺东!你怎么啦!”
男陪护也算是久经沙场的老将,他并没有立即冲到监护对象的身边查看,因为,目前房间里只有他一个陪护,他要防止监护对象对自己搞突然袭击。所以,他只是隔着一段距离,让手电光不离祁顺东左右。
祁顺东显然听见了男陪护的呼喊,艰难地抬头朝前看去,嘴里发出咔咔的声音,可是,他的眼前只有一片白花花的光,看不见人影。最后他撑着桌子的手艰难地抬起来,一把就死死地抓住了那盘装油炸小鱼的塑料盘子,就像是还没有吃够似的。
由于身体失去了支撑,哗啦一声,他的身子朝着左侧倒去,桌子上的盘盘碟碟全部被扫落到了地上。
男陪护此刻才看出祁顺东不是伪装的,他冲向前去,一把抓住躺在地上痛苦扭动着的监护人,试图把他拖到床上,嘴里喊道:“祁顺东!你怎么样?”
也许是由于祁顺东的身体过于沉重,男陪护努力了几次都没有成功,只能把他反过来,拿手电朝他脸上一照,不由的倒吸一口凉气。只见祁顺东的五官几乎已经扭曲,一双眼睛已经没有了生气,在手电光下面看着显得恐怖之极。
男陪护迅速离开祁顺东一脚就踢开了房门,朝着过道里大声喊道:“来人,快来人,出事了……”
不一会儿就听见楼梯上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其实,那两个男陪护在刚停电的时候就朝这里赶过来了,当时,他们两个正在小楼外面清扫门口厚厚的积雪,半路上他们正好碰见了慌慌张张跑出来的王芳。
“怎么停电了?出什么事了吗?”
陪护组长见王芳急匆匆的样子连忙问道。
“哦……没事……可能是跳闸了……我这就去看看……首长正吃饭呢……”
说完也不等回答就迅速消失在黑暗中。
两个陪护听说没什么事,就慢悠悠的朝监护室走来,刚上楼梯他们就听见了楼上的呼喊,于是,三步并作两步朝楼上跑来。
“怎么回事?”
“不知道……突然就不行了……好像是被鱼刺卡住了……”
“胡说!哪来的鱼刺……”
说着话,三把手电筒就齐刷刷地照在了地上的祁顺东身上,只是人已经躺在那里不动了。
其实,祁顺东此时并没有死,只不过全身已经无法动弹,他的眼睛也已经看不见了,只是保持着一片白花花的状态。唯一能动的是一缕尚未散去的幽幽魂魄,他感到自己的身子飘飘荡荡的无可依托,不过,他清楚地意识自己就要死了,他还知道自己是被毒死的,王芳……你到底是什么人呢?
祁顺东意识里最后浮现出的是一个遥远的下午,他仿佛又看见了庙里的那个老和尚,觉得自己此刻飘飘荡荡的就是在寻找他,他行恍忽忽地觉得,从那个下午开始经过了多么漫长的时光啊!两年的时间真的有这么漫长吗?
在最后一点意识消失之前,他伤心地承认,自从听了那个和尚的话以后,他就一直都没有忘记过……
陪护组长小心翼翼地在祁顺东的脉搏上试探了好一阵,才站起身来庄严地宣布,监护对象已经死亡,必须马上向上级汇报。
“王芳怎么还没有来?”
其中一个忽然想起了去看电闸的女陪护。
陪护组长似乎此刻才想起王芳,顿时就想起她刚才神色慌张的模样,他指着一个男陪护命令道:“你,马上去找她。”
然后从口袋里拿出三个人中唯一的一部手机,拨通了号码,对着手机大声道:“紧急情况,监护人非正常死亡,非正常死亡……”
正当一个男陪护在空无一人的疗养院里到处寻找王芳的时候,她已经坐在穿山甲的越野车里了。
“你确定得手了吗?”
穿山甲一边开车一边问道。
“我确定……那条小鱼是我看着他吃下的……”
王芳惊魂未定,浑身仍然在抖个不停。
穿山甲一边开车,一边把一张银行卡递给女人,说道:“你以后不能叫王芳,更不能叫顾春燕,我们给你起了个新名字叫张蕾,这里面的钱够你这辈子享用的了,记住,永远都不要回到这个地方,如果回来的话,你很可能没命花这笔钱。”
顾春燕抖抖索索地接过银行卡,连忙说道:“不回来……不回来……我听老板的……”
当晚,顾春燕的脚就没有再碰过本市的土地,他被穿山甲的一个马仔连夜送到了三百多公里外的另一个城市,而这里也不是她的终点站,她还将按照老板的指示,再长途跋涉三千多公里到遥远的新疆去开始她的新生活。
第49章特殊祭奠
当天夜里,法医就对祁顺东的死亡做出了中毒死亡的鉴定,而这种毒品和毒死方玉良的一模一样。
李长年手里的电话久久没有放下,他首先是感到浑身一阵寒意,禁不住打了一个哆嗦,随即抑制不住心中的怒火,他摔掉了电话,点上一支烟,在房间里来回踱着。
“无法无天,胆大包天……”
李长年嘴里念念有词,那神情就像是一只被逼急了的饿狼。
与此同时,和李长年隔着几个街区的李晴也刚刚放下电话,她走到窗前凝望着黑魆魆的夜空,想起了平时和祁顺东相处时的点点滴滴,心里禁不知是什么滋味,不过,当她一想起录音中祁顺东和李长年的对话,一颗心就冷下来、硬起来。她不禁想起以前和孙小宁在床上时两人之间的几句对话。
“对干我们这一行的人来说,当一个对手在你面前倒下的时候,伤感和兴奋都会带来致命的后果。”
“那应该怎么样?”
“忘掉他,就像这辈子压根就不认识这个人。”
想到这里,李晴走到桌子前面伸手打开了CD的按钮,当一阵震耳渴聋的迪斯科音乐想起来的时候,她倒在沙发上,让自己的心随着音乐的节奏一起跳动。
在市中心的一套公寓里,尚融在房间里来回踱着,心理躁动不安。几个马仔的眼睛随着老板的脚步移动着。
最后,尚融实在忍不住了,停下来问道:“妈的,她到底怎么说的?”
穿山甲只好把顾春燕说过的话第三次重复了一遍。
“那药可不是阿司匹林,怎么吃下去几个小时了还没反应?应该有消息了呀!”
尚融烦躁地说道,然后又焦躁不安地来回踱着。
“实在不行就打个电话问问?”
建斌插嘴道。
尚融正举棋不定,忽然手机就向了起来,他只是扫了一眼那个电话号码,就急切地问道:“怎么样?”
那头一阵长时间的沉默,以至于尚融以为手机断信号了,他再次朝着手机“喂”了两声。
那头才传来一个低沉的女中音。“我想见你。”
“什么?你说什么?”
尚融的心跳突然加快。
“我想见你!我想和你睡觉,你这个该死的……”
女人好像突然疯掉了,竟然歇斯底里地喊道。
尚融把手机稍微离耳朵远点,嘴里喘着粗去,但没有出声。
“他已经长眠了……”
最后女人终于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低声说道,随后就挂了手机。
尚融握着手机呆呆地站了一会儿,随即就嘿嘿地笑了几声,最后竟然抑制不住哈哈一阵狂笑,笑得沙发上的两个人止不住站起身来,目瞪口呆地瞪着他们的老板,以为他疯掉了。
尚融直笑的倒进沙发里才控制住自己,把脸埋进手掌里捂了一阵,吸溜了几下鼻子沉声说道:“把就斟上。”
还是建斌反应快,立即就拿来了三杯红酒,先递给尚融一杯,穿山甲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疑神疑鬼地从建斌手里接过酒杯。
“老板……”
尚融一挥手堵住穿山甲的嘴,缓缓说道:“你们别误会,这酒不是庆贺一个生命的结束,而是祝贺我们的新生。”
说完和两个人的酒杯碰了一下,就把杯中酒一饮而尽。
这时,穿山甲才明白,祁顺东确实死掉了,想起过去东躲西藏、担惊受怕的日子,他表现的比老板还要兴奋,喝完了杯中酒后又给自己斟了一杯,端着酒杯走到尚融面前,眉飞色舞地说道:“老板,现在我们可以全力以赴地对付郑刚了,再也没有人盯着我们了。”
尚融闭着眼睛沉默了一会儿,慢条斯理地说道:“不,郑刚已经不是我们的对手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对我们的威胁将会越来越小,当然,如果能让他找祁顺东去报案的话,我就彻底安心了。”
两个马仔一愣,随即明白了老板的幽默,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老板,这么说来今后我们可以安心过太平日子了?”
建斌的一句话不禁让尚融陷入了沉思。太平日子?能太平吗?
“老板,你什么时候也教教我们做生意啊,不然以后我们干什么?我还想着娶老婆生孩子呢。”
穿山甲喝下了第三杯酒后说道。
“你他妈的是做生意的料嘛,怎么,该不会是想把那个夜总会的妞娶回家做老婆吧。”
建斌调侃道。
“现在就得意忘形还为时过早。”
尚融冷冷地打断两人的兴头。“这个世界,只要你手里有钱,就会有人盯住你,冷不防给你找点事,所以说守业比创业更难。”
“哼,谁敢打我们的主意,就让他消失。”
建斌踌躇满志地说道。
“老板是不是在担心上海那个孙小宁?”
穿山甲似乎猜到了老板的几分心思。
“管他孙小宁、李小宁、还是张小宁,只要他敢打咱们的主意,咱们就跟他干,毛爷爷说枪杆子里面出政权,枪杆子是用来干什么的?不就是杀人的嘛……”
“好了,我不和你们瞎扯了。”
尚融站起身来说道:“最近没事,你们多想想郑刚,虽然他的威胁没有以前大了,不过,一想起他,我的心里就像有只苍蝇。”
建斌见老板要出门,赶紧起来穿衣服,尚融阻止他道:“你就被送了,我自己回去。明天欧阳晓珊就要到了,你们去把欧阳晓明收拾的利索点,记住,千万别让他当着他姐姐的面犯烟瘾。”
尚融之所以急匆匆的离开,是因为他忽然想起了祁小雅,不知这个骄傲不逊叛逆的女孩在得知自己父亲的死讯以后会有什么反应,如果他知道祁顺东死亡的真相的话会不会为他复仇?
尚融一边开车,一边脑子里想象着各种可能性,不过,有一点他很清楚,在小雅知道祁顺东死亡的消息之前,一定要让她成为自己的女人,只有这样,才能让她死了三心二意的心。
尚融直到走进家门口的一瞬间才做出决定,祁顺东的死讯绝对不能由自己的嘴告诉小雅,因为女人会对第一个向她报告这种坏消息的人怀恨终身,永远都不能建立起亲切的关系。
第50章老夫老妻
小雅正躺在床上看一本时装杂志,忽然听见外面开门的声音,知道是男人回来了。她赶紧扔下杂志,一下就钻进被窝里面,假装睡着了,但是,仅仅是几秒钟之后,她又忽然坐起身来,重新拿起那本杂志,装模作样地看起来。
其实,这种把戏从小雅回家的第二天就开始了。刚回来的第一天,尚融整夜未归,小雅躺在床上心神不宁地等了一阵,无奈,因为太疲倦了,所以就睡着了。
第二天,男人只在家里待了一个多小时就出去了,一直到晚上睡觉的时候还没有回来,小雅先是在卧室里转悠了一会儿,然后又盯着那张大床愣愣地发了一阵呆,最后心里叹了一口气,就到卫生间洗了个澡,然后怀着一种既悲壮又神圣的情感上了床。
可是,在床上辗转反侧了一阵以后,她又爬起来,从衣柜里拿出几套内衣一件件地摆在床上,然后就若有所思地欣赏了好一阵,最终,她咬着嘴唇,从里面挑选了一条白色的内 裤,红着脸换上了,走到镜子前面扭着小屁股摆了几个姿势,总觉得有点不满意,就皱皱眉头又脱了下来。
当她的眼睛扫过那排内衣的时候,就盯上了那条让她面红心跳的紫色丁字内 裤,这还是她上海的假老公董钰送给她的。她用一根纤细的手指勾起那柔软的布条,在眼前晃动着,似乎在观察内 裤在灯光下面的色彩变幻。
穿上了丁字内 裤的小雅,爬上床去的时候,内心充满了一种献身的激情,她一边几乎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一边心里翻来覆去地想象着男人如何爬上床来,如何像以前一样亟不可待把手伸向那些令人羞耻的地方,当然,嘴里一定会说着一些甜言蜜语的话。
可是,当她一想到男人看见自己的丁字内 裤时的惊讶神情,就再也躺不住了,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找了一条色彩黯淡款式最保守的内 裤套到身上,然后小兔子一般窜回床上,用被子紧紧地裹住自己,似乎是在等待着那不可逃避的命运的降临。
但是,接下来的事实让小雅既感到欣慰又觉得羞辱,因为,当她听见男人回来、马上闭上眼睛一边装睡,一边等待着他的*扰的时候,她清楚地感到男人走进了卧室,甚至感觉到了他的目光从自己身上扫过,可是,她既担心又有点期盼的事情并没有发生,一阵轻微的响动之后,当她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卧室的灯已经被关掉了,而男人也已经离开了卧室。
那一瞬间,小雅说不清自己心里是一种什么样的滋味,只是咬着被子有种想哭的冲动。
在随后的日子里,白天的时候,如果两个人都在家里,那关系就像是一对相敬如宾的恩爱夫妻,又像是两个互相窥探彼此内心秘密的对手,有时彼此会说几句无关痛痒的话,在适当的时候偷偷地看上对方一眼。小雅不知道男人心里是什么感受,她觉得自己很迷恋这种感觉,有点初恋的味道。
当夜晚来临的时候,男人照例是很晚才会回来,而小雅就每天重复着那种换 *裤的暧昧的小把戏,有那么几次,她甚至有种疯狂的想法,不管穿什么*裤,最终还不是要被他扒掉?干脆一丝不挂,给他来个痛快的算了,可最终没有那个勇气。
由于在床上几乎光着身子爬上爬下,几天以后,小雅就觉得自己的鼻子有点不通气,她沮丧地意识到,自己感冒了。
可是,今天晚上,小雅早早就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去他妈的内 裤!本小姐今天就和他来个痛快的,这种耗子逗猫的游戏已经玩腻了,既然他不会放过自己,自己又无法逃避,那就让一切早点发生吧,*体上的摧残起码比精神上的折磨好忍受多了。
尽管小雅决心已定,可是,当她光着身子,只穿着一件睡袍躺在床上的时候,仍然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慌意乱,只能手里拿本杂志,借以平息内心的波澜。
但是,当外面传来男人脚步声的一瞬间,她禁不住像以往那样扔下杂志,钻进被窝,在一阵耳热心跳之后,才想起了自己的决定,于是银牙暗咬,撑着身子又坐起来,长长的睫毛颤动着,表面上是在看杂志,一颗敏感的心却像那扇半掩的门一样,等待着男人的叩响。
“这么晚了还没睡呀!”
尚融推开半掩的卧室门走进来,那平淡的语气,似乎床上的女孩一直都是这样等待着晚归的丈夫。
“没……睡不着……”
小雅怯怯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今天怎么了?平时我每次回来都见你睡的跟小猫似的。”
尚融笑道。一边把自己的毛衣脱下来。
男人的一句玩笑话让小雅稍稍松弛了一下,可他接下来的动作让她的一颗心马上提了起来,因为,她看见男人居然把毛衣脱了下来。难道他……今晚要……在这里睡?天呀!他应该关上灯,然后从这里出去,这可是我的卧室呀。
“我……也不知道……你今天……很忙吗……”
听着小雅的语无伦次,尚融淡淡一笑,就像看见一只再也逃不掉的小鸟,在自己的掌心里无辜地拍动着翅膀。脱下毛衣以后,他又从容地脱着裤子。
“好大一场雪,你今天出去过吗?”
说着话,尚融身上就只剩下*裤和衬衫了,当只穿着*裤和衬衫的男人朝着床走过来的时候,小雅觉得自己的嗓子干的说不话来,一双眼睛四处躲闪着,既不敢看男人的身子,更不敢看他的眼睛,就在她心慌意乱、不知所错的时候,就感到一个身子带着一股凉气钻进了被窝。
哦!这个男人脸皮真是太厚了,他居然……都不问问自己的意见……就这样上来了……这样子好像自己和他已经上过一百次床似的……
“好冷呀!”
尚融嘴里夸张地吸溜着。“还是被窝里暖和,来帮我暖暖……”
尚融的话音未落,小雅轻哼了一声,手里的杂志就掉到了地上,没有了道具的遮掩,她只能闭着眼睛,由于鼻子不通气,一张小嘴微微张着,那急促的气息里有少女的幽香。
第51章雪夜调教
尚融的话音未落,小雅轻哼了一声,手里的杂志就掉到了地上,没有了道具的遮掩,她只能闭着眼睛,由于鼻子不通气,一张小嘴微微张着,那急促的气息里有少女的幽香。
其实,尚融在回家的路上就已经把自己的情绪酝酿的酣畅淋漓,一想到今晚就要享用小雅那鲜嫩的*体,心里渴望的潮水一阵阵激荡着他的小腹,以至于还没有到家就已经坚挺无比。
小雅并不是尚融采摘的第一朵含苞待放的蓓蕾,他也没有处女情结。但是,由于长期以来两人之间的分分合合,以及小雅那变化多端、渴拒还迎的矛盾个性,再加上她和祁顺东之间那点隐秘的禁忌,更能激起他内心的狂热和征服渴望,曾经有多少次,他都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心魔,忍不住想扑上去将女孩蹂躏成碎片。
所以,在他进门之前,站在雪花飞舞的院子里,他仰起头,让那冰冷的雪花落在自己滚烫的脸上,心里一遍遍地告诫自己,一定要克制,一定要从容,一定要温柔……必须实现当初在那个宾馆里的承诺,再说可怜的小东西刚刚失去了父亲呢。
“哎呀!好冰……你……想干什么?”
当尚融的一只手钻进女孩的睡衣里面时,她忍不住惊呼起来。
尚融听了小雅近乎白痴一样的问题,心里暗自好笑。这小东西睡袍里面居然是真空的,看来她这些日子一直都在等待着迎接自己呢。只是那张小嘴从来都不会承认,到这个时候了还居然问自己想干什么?
一想到小雅睡袍里面光滑娇嫩的*体,特别是那圆溜溜肥嘟嘟的小馒头,尚融的气息就渐渐急促起来,要不是极力控制着自己,他真想一下就掀去女孩身上的被子,让她的一切都裸露在自己的眼前。
尚融恋恋不舍地从女孩的胸口拿出自己的手,将她温暖柔软的身子紧紧搂在胸前,一个鼻子就在她细长的脖颈上来回蹭着,尽情吮吸着栀子花般的清香。
“宝贝,今晚可不会再有人来救你了……乖乖的……哥哥就疼你呢……”
小雅的脖子被男人蹭的一阵酥痒,一边在他怀里扭着小脑袋,一边娇喘道:“不要……人家还没有准备好……哎……你先等等……”
尚融把女孩的一张俏脸抱到自己眼前,色迷迷地盯着那微微颤动的长长的睫毛,嘿嘿笑道:“还说没准备好?里面怎么光光的……是不是等哥来疼你呢……”
说着一只手就溜进了她的睡袍里,在女孩的翘屄上一阵流连。
“不……不是的……”
小雅一张脸瞬间就滚烫起来,扭动着小屁股哼哼唧唧地*吟道:“我……一个人睡的时候……就这样……”
“我怎么不知道……什么时候养成的好习惯呀……以后这睡袍也不用穿了……”
尚融嘴里不着边际地应付着,一只手已经把女孩的睡袍解开了,当他把脑袋拱进她的胸前,一口叼住那硬邦邦的凸起时,小雅禁不住一把搂紧了男人的脖子,鼻子里哼哼两声,小嘴张的大大的,就是说不出话来。
无疑,小雅是羞涩的,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被尚融这般亵玩,可今天非同一般,她知道这只是一个前奏,接下来将会发生的事情是她今生都不曾体验过的,可是,她的身体也是敏感的,在经过李满媛和董钰的开发以后,她已经不再排斥生理上的*感了。
其实,虽然李满媛是她的一个启蒙老师,最早开发了她的身体,可她带给她刺激的同时也让她感到一种深深的耻辱,可是董钰则不然,在经过最初的羞涩之后,小雅觉得自己已经完全沉溺于女人娴熟的技巧和温柔的爱抚之中,有好几次,当那股潮水不可抑制的爆发的瞬间,她禁不住搂着董钰,狂热地喊道:“你要是男人就好了……”
而眼下,当一个真正的男人在她的身体上即将展开一场快乐之旅的时候,小雅就像一只受惊的小鹿一样惊慌失措,同时,那阵阵酥麻的感觉又是那么的熟悉,以至于心智渐渐迷糊起来,心里一个劲念叨着。他要是董钰就好了。
“啊!”
随着一声惊呼,小雅身子一僵,一双玉腿拼命地把男人溜进腿间的魔掌紧紧的夹住了,一双美目睁的圆圆的,紧盯着气喘吁吁的男人,问出了一句千万个愚蠢女人在同样的时刻都曾经问过的话。“你……你爱我吗?”
尚融呼哧呼哧地喘息着,他知道女孩已经向他投降了,只要自己给个肯定的答复,接下来就可以轻松地叩开紧锁的蓬门。
可尚融似乎不想玩这种老套的把戏,他甚至不屑去回答如此无聊的问题,他那闪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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