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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阳与余辉-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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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正我自己一个人回去就好了,你还是留下来陪茜姐吧,你是不该把茜姐一个留在这。”
“我——这——”文正知道妈妈这话是有意之说,然而这话说的又并不无道理一时间他竟不知该如何是好,就在这时坐在沙发上的何茜也站了起来说:“伯父、伯母,时间不早了你们也该休息了,我也该回去了,改日我再来看望你们。”
“晓茜啊,你第一次来就多呆一会儿,一会我让文正开车送你回去,我和你啊谈的投缘咱们在多聊一会儿。”
“伯母,晓茜也觉得和您投缘,不过今天恐怕真的不行,我还有很多工作要作,改天吧,改天我再来拜访伯父伯母,到时候咱们再好好的聊聊。”
“那好吧,既然这样,伯母也就不强留你了,文正你把晓茜送回家去。”
“记得把阿洁也安全的送回家,人家两个都是姑娘你可得做好安全工作知道吗?”
“放心吧爸妈,我知道该怎么做。”
三人和二老打过了招呼离去,客厅里又只剩下了他们二老。
“兰馨,你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对阿诘的态度那么冷淡到是对那个何茜却分外的热情,你就不怕阿洁不怕文正有想法。”
“我怎么了,我只是表达了我的真情实感,总不能让我对不喜欢的人装做一副喜欢的样子吧,真是的。”
“那你大面也总该过得去,刚才阿洁要走的时候你说的那都是什么话,你让阿洁那孩子怎么想?”
“怎么想是她的事情,怎么我说的话不对啊?倒是你,你干嘛总护着那个阿洁,她给了你什么好处。”
“你扯到哪里去了,她能给我什么好处。”
“哦,那只允许你喜欢阿洁就不允许我喜欢晓茜啊,我看何小姐这个人就不错吗,和咱们文正挺合适的。”
“我说兰馨你又在想什么?我劝你趁早打消这个念头,文正喜欢的是阿洁,你别在这里面横插一杠,我看那个何茜不踏实,总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劲。”
“我看你是被那个阿洁迷惑了,人家晓茜怎么了,要家境有家境,要地位有地位,你再看看阿洁同是在一个公司的晓茜都是董事了她却还是个小经理,还是在人家的提拔下,这能比吗?”
“我说你什么时候能不势力,你儿子是找媳妇,是要找个知冷知热的女人过日子,不是要娶个金钱、权势过日子。”
“我就琢磨了,我当初怎么能嫁给你呢?”
“我要是知道你现在这么势力我也不会娶你了。”阿洁的父亲说完这番话转身回到自己的书房里又开始弄文为乐,文正的妈妈只好一个人在那里生闷气,然而更重要的是她如何能让何茜成为自己的儿媳妇,她是认准了这个女人至少她觉得何茜比阿洁要强百倍,至于又该如何让阿洁放弃自己的儿子呢,她开始设想着一个大胆的计划。
文正驱车先把何茜送回了家,又把阿洁送回了家,阿洁下了车就要进去,文正匆忙从车里走了出来一把抓住阿洁开口说:“阿洁,不要把什么事情都憋在心里那样我会很担心的,这一路上你就没说几句话,你知不知道你越是这样我心里就越难受。”
“文正,你让我说什么,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
“阿洁我知道,你是在生气,在生我妈我的气,我妈的那番话,我妈对你的冷淡对晓茜的热情都已经深深地伤害了你,有什么话你就说出来,这样会好一些,不要把所有的事情都埋在心里都选择一个人去扛,什么困难让我们一起去分担好吗?”文正说到这里无法抗拒内心的自责,更无法抗拒眼前这个楚楚可怜却又自我坚强的阿洁,他一下子把阿洁拥在怀里深情的抱着她。
“能告诉我你现在想什么吗?”
阿洁也深深地抱着文正,这是她第一次拥入在男人的怀里,原来这种感觉是那么的温暖。
“文正,我可以清楚的感觉的到,你的母亲很讨厌我,在没有见到你的父母之前我还幻想着我会成为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因为我找到了一个真正爱我的人,我爱的人。可是事实并非我想像的那么简单就像我曾经所说的爱情不单单的是两个人的结合更是两个家族两种文化的结合,现在这两种文化相碰撞所产生的东西大家都看到了,渐渐地我已经对这份感情失去了信心,我不知道继续这样下去会是什么样的后果。”
“阿洁,相信我,我一定会给你幸福。”
“我当然相信你会给我幸福,自从我们确定关系的那一刻我就毫无保留的坚信着,可是这幸福的代价是什么,是你和伯母的反目家庭的不和。这是我最怕也是我最不希望看到的结果,我不要因为我的存在我的出现而让你们家庭不和睦甚至引发战争,那样我会自责一辈子,我也是为人儿女的,我知道父母对于儿女意味着什么,虽然我还不曾为人妻为人母,可是我也能理解能感受能体会父母对孩子的那份毫无保留的爱,我觉得我们应该冷静下来好好的考虑一下。”
“阿洁我知道你是一个及其孝顺的女儿,面对我母亲的态度你很敏感,你放心我会竭尽全力改变这一切,相信我,我可以做到。”
“但愿如此吧,文正我越来越觉得也许我们开始就是一个错误。”
“不阿洁,你有这种想法才是一个错误的开始,相信我,也请相信你自己。”
“我会好好的想想的,时间不早了你也早点回去吧,记得天黑小心开车。”
“我知道你也早点休息吧。”
阿洁挥了挥手和文正告别走了进去,而文正却迟迟不肯离去,他害怕这一离去会成为永别。此刻他清楚的知道和阿洁的这段感情进入了空前的危机,是在危险中寻找机遇还是在危机中感情走向灭亡,他越想越害怕,突然间觉得眼前那条光明的爱情的道路越来越窄似乎最后只剩下一个亮点。
文正回到的家里想找妈妈好好的谈一谈自己的感情问题,可是得到的结果依然是强硬的甚至是不可理喻的态度,他真的无法了解为什么妈妈在自己的感情面前变得这么势力,有一种近而远之的感觉,他也表明了自己的立场即使在大的牺牲他也会毫不后悔的选择和阿洁在一起,而这番话却让文正的妈妈颇感伤心,文正的爸爸依然站在文正的立场上说话,最后彼此依然是坚持着自己的立场不欢而散,这让文正陷入了空前的被动,而文正的妈妈也下定了决心要主动出击。
何茜第二次和文正的妈妈见面是在一个晴朗的中午,这一天文正的妈妈在咖啡厅里约见了何茜,何茜准时赴约。
“伯母,不好意思等了很长时间吧,公司有事一时脱不开身,所以来晚了。”
“没什么,我也是刚刚到,怎么工作很辛苦吗,平时可得注意点自己的身体,你父母都不在身边有时间就来家里,想吃什么伯母给你做,千万别把伯母当外人。”
“伯母你这话说的我心里真的热乎乎的,见到了你就像见到自己妈妈一样,对了这是我昨天逛商场时看到的一件衣服觉得太适合伯母所以买了下来送给您,您打开看看喜不喜欢,穿着合不合适。”何茜一面说着一面拿出一个精致的盒子递给了文正的妈妈,文正的妈妈看在眼里甚是高兴。
“是吗,那伯母得好好看看,这件衣服真漂亮,质地也不错,款式我也很喜欢,没想到咱们的品味这么相近,伯母该怎么感谢你呢?”
“您啊,能喜欢我就已经很高兴了。”
“喜欢,当然喜欢,晓茜伯母有几句话不知当问不当问?”
“伯母,怎么突然间这么客气,有什么话您就说,我听着就好了。”
“好吧,那我就真说了,你和文正是什么时候认识的,你感觉文正怎么样?”
“我们相识也有一段时间了吧,他给我的感觉很好,是个好男人。”
“哦,这么说你很喜欢他吗?”
“伯母你究竟想说什么?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何茜故做扭捏的样子。
“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伯母知道你是个聪明的女孩能明白我的意思。”
“我承认我是挺喜欢文正的,确切的说像他这样的男性是受大多数女孩子喜欢的。”
“那你有男朋友吗?”
“伯母,你怎么突然想起来问我这个,你就不怕我不好意思?”此时的何茜显得很高雅。
“是,是伯母一时糊涂,不过伯母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关心而已。”
“伯母,你这么关心我我又怎么能不对你说实话呢,到现在为止我还没有男朋友。”
“那真是太好了!”
“太好了?”何茜的表情显得是那样的吃惊本就送到嘴边的咖啡又放到了桌子上。
“是啊,你看你没有男朋友,对我们文正又有好感加上你又这么精明能干,有了这几个条件你完全能争过阿洁吗?”
“伯母你说的是什么意思,我可是被你弄的一头雾水。”何茜心中窃喜表面却装着糊涂的样子。
“怎么会呢,这很简单吗,你对文正有好感,文正对你的感觉也不错,只是中间横着一个阿洁,可是他们现在还没有达到谈婚论嫁的地步,如果你现在出击还来得及,我相信以你的条件和阿洁比那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怎么样你要不要做我的儿媳妇。”
“哎哟,伯母你怎么这么说话,谁要做你的儿媳妇,我承认我是喜欢文正,他是一个帅哥大法官,可是毕竟她选择的是阿洁而不是我,况且阿洁又是我的好姐妹我总不能做出对不起自己朋友的事,能当你的儿媳妇是件好事,恐怕我没有这个福气。”
“你这孩子挺聪明的一个孩子怎么这会儿犯糊涂,自古男欢女爱是很正常的事,阿洁有选择文正的权利,你也同样有选择文正的权利,你啊要是真的喜欢文正你就大胆的去追求,我这个当妈的支持你!”
“可是这么做终究是不太好吧。”
“嗨,什么好不好啊,他们又没有结婚,总之一句话你到底喜不喜欢文正。”
“喜欢,当然喜欢。”
“那你就别考虑那么多,阿洁是一个聪明的人,他会知难而退的。”
“伯母,你让我在考虑考虑。”
“考虑当然得考虑,不过时间太长了就算我有心认你这个儿媳妇恐怕也来不及了,今天我知所以和你说这些觉得你和文正才是最般配的,只有你这个儿媳妇我才是认可的。”
“伯母,你让我考虑一个晚上,回头我在答复您。”
二个人的谈话就这样的结束了,文正母亲的突然袭击是何茜所没有想到,可是这却歪打正着,有了这个未来婆婆的挣腰,她心里更加有把握能把文正得到手,虽然口里声称考虑,实际上早就乐的不知何为了,她告诉自己我何茜想要得到的从来都没有得不到的,任谁都没有想到外表看上去楚楚动人的她却是这么一个心机深重的人,她爱文正,也嫉妒阿洁,她要让自己的爱情结出果实,哪怕牺牲别人的爱情也不在乎。
文正的妈妈心里的一块巨石似乎一下子落了地,她要逼着自己的儿子做出选择。然而这一切阿洁和文正却没有感觉到危机正一步一步的在接近着二个人。
时间过得很快一个月的时间就这样过去了,文正和阿洁之间依然是那样不亲不远的,而何茜也在有意无意的接近着文正,渐渐地文正对于何茜似乎也有了一点感觉,虽然只是一点点。裕诚的咖啡厅生意如日中天,他曾多次和我谈希望我能放弃酒店的工作和他一起把咖啡厅做大做强,可是我却一再的婉拒,我觉得现在在酒店里对于我来说更能实现我的人生的意义,可是这一切被我认为无所谓的东西却已经在不知不觉中伤害到了裕诚,每一次的拒绝就意味着伤害他一次。
这一天和往常一样我去酒店上班,不同的事我刚到酒店就被冯董的秘书告知冯董找我,说是十万火急的事,去了之后我才知道原来酒店打算开设分支机构,希望能派我做分支机构的行政执行人员希望我能好好的考虑一下,这对于自己来说的确是一个前所未有的挑战。
回到家里一切和往常一样,然而心情却是相当的沉重,我不得不承认我还没有做好这个心里准备,我有些害怕甚至有些胆怯,我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曾经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那个一身傲气的不懂世事的小丫头已经让岁月消磨去了棱角,剩下的是对人生的思考,对生活的更加全面的认识,然而我知道无论自己现在是如何的冷静我还愿意找爷爷谈一谈,因为每一次和爷爷的谈话总能让我得到新的东西他就像一坐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宝藏。
敲开爷爷书房的门爷爷正在写些什么,看我进来抬起了头停下了笔。
“苒苒,这么晚了找爷爷有事吗?”
“爷爷,在忙些什么,我想和你了聊聊天有时间吗?”
“你找爷爷聊天,爷爷总是有时间的,说吧又遇到了什么巨大困难,嗯说来听听。”
“爷爷,你怎么知道我遇到了困难,而且是巨大的困难?”
“我想没有人比爷爷更了解你了,以你的脾气若不是很巨大很严重的问题你是不会在这个时候来找爷爷的。”
“看来我的心事还真的是逃不过爷爷的眼睛,是这样的酒店的高层领导今天找我谈话了,说是要建立连锁的分支机构,酒店希望我能做为分部的首席执行官,分部的一切日常工作由我来主持,换句话说我就是分部头,工作都要围绕我展开。”
“哦,这还真是一件很重大的事情,对于你来说算得上是一件前所未有的挑战,和爷爷谈谈吧你是怎么想的。”
“我现在脑子里空空的,根本没有太多的想法,我曾经告诉自己没什么,就像对待平时的工作一样对待这件事情,可是事实远远没有那么简单,生活已经改变了我,我不在是一个只凭着一股子的冲劲儿不服输的个性就会接受任何挑战的人,毕竟这回我要做的是一个分部总头,一个分部的兴衰荣辱都落在了我一个身上,我觉得这就是一场战役,而我从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副将甚至比这更低的职位一下子提升到不可一试的高度——主帅,虽然同样是做战,可是我一时之间竟不知所以,更不知道如何去指挥千军万马去打一场几十万人甚至上百万的战役,如果我的决策失败我的部队就会惨败甚至会全军覆没,我突然觉得自己背负的不单单的是责任这么简单而是一种使命,一种必须完成的使命,然而自己对一过这个使命却没有足够的信心,这也是现实第一次让我觉得什么是恐惧什么是害怕,生活、现实让我得到了历练和成长可是也让我学会了害怕。”
“苒苒,你又成长了面对问题能够做到不急功尽力而是冷静的分析事情的轻重,之前你的工作虽然做的不错是大家有目共睹的,我想这也是酒店的高层领导找你谈话决定把这项重大的工作交给你的原因,我相信这也是他们深思熟虑而得出的结果,而他们或许看中的就是你所具备的独一无二的创造力,正如你所说的,你现在就好比一个副将一下子让你上升到元帅的高度的确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这是需要一个转变的过程,甚至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这就要看你适应的能力有多快,你角色转变的能力有多强,表面上看这固然是一次前所未有的挑战,甚至可以说是一种超出了你能力范围的工作,可是你也要知道每个人与生俱来都是有潜能的,而这种潜能只有在特定的时间特定的地点特定的环境下才能被开掘出来,然而这种力量一旦被开掘出来恐怕是自己都想像不到的。打个简单的比方,记得爷爷在参加的战争中就有这样的事情发生,那是一次对外战役,当时爷爷还是一个小排长,在我的前面至少有连长、营长、团长,我冲其量也只能算个有过几十场打仗经验的老兵,而就是在这样一个环境下,我竟不知不觉的指挥了一个团在做战,为什么呢,因为那些战役很惨烈,虽然不是有什么有名的大战役可是首长们死的死,伤的伤而其它的领导干部都不敢接这个战场上的烂摊子,他们害怕自己不能胜任他们把自己的能力进行了限定认为自己只能做到现在的这个位置,什么团长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然而若大的一个战场一个团要是没有一个团长做指挥将是一种什么样的情形,将会成为一盘散沙不堪一击。爷爷当时正值血气方刚的年龄,我觉得自己应该有更广阔的发展空间为人民做更多的事情,于是我自动像上级领导请命做代理团长,当时我的请命对于全团的其他干部来讲他们是无论如何都不敢相信的一个小小的排长竟然会要求去当代理团长,然而我的这一请命经过上级领导的反复考虑,加上我平时的表现,他们批准了,后来我就如同指挥一个排一样的去指挥一个团,结果战斗胜利了,我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朝一日能指挥一个团作战而且我作到了,要不是那一次的偶然我绝对不知道自己还有这么大的潜质,如果不是当时的一时冲动,年轻,如果换成现在的自己我是绝对不会去做这个请求的,因为生活的经验已经告诉我那将是一件多么冒险的事情,全团兄弟们的生命都掌握在我的手里,如果我当时想了这么多,也许我也就做了和其他干部们一样的选择,那样整个团的结果可能就是你打你的,我打我的,没有一个总指挥,最后的命运就会被敌人逐个的歼灭。”
“爷爷,你是想通过实例告诉我,经验对于一个人来说固然重要,可是经验同样也是我们前进当中的一个绊脚索,他能救一个人同时也能害一个人,然而有些时候我们要选择做一个毫无经验的涉世不深的人也许那样能别开生面,创造一个崭新的世界。”
“是,对于现在的你来说这个工作固然是一个大挑战同时也是一个大机遇,而且爷爷也相信以你的能力,只要给你时间你一定可以漂亮的完成工作,就像当初你从迎宾员一下子变成接待处的处长你的接待工作不也是做的很好吗,甚至是极具创造性的,无论是一个国家还是一个企业这样的人才都是他们急需甚至是或缺的,他们就像是新鲜的血液,随时绽放着生命中最绚丽的色彩,创造着最珍贵的机遇。”
“爷爷,那您的意思是我应该接受这个任务而且要好好的把握这次机会。”
“傻孩子,爷爷给你的只是爷爷的见解分析,然而这件事究竟该如何去做还得需要你自己去斟酌考虑,毕竟自己的现状、自己的能力、自己的人生观、价值观只有自己最清楚,也许你是当局者迷,而爷爷恰好就是那个旁观者,即使旁观者再清醒也只是旁观者,爷爷能做的只是把我的看到的信息如实的告诉你,可是究竟该如何去选择还得你自己拿主意,可是无论结果如何都已经显得不在重要,因为你从中已经学到了太多的东西,你学会了思考、学会了冷静、甚至学会了更多一时间你都意识不到的东西,只要自己认为没有遗憾、不会后悔你就放大胆子去做这个决定,无论你的结论是什么爷爷永远支持你。”
“爷爷,谢谢你,我想我知道自己该如何去做了,爷爷你真的是一个智者、哲学家,明明是一件很令我烦恼的事,可是你的几句话就让我如拨云见日茅塞顿开,我觉得你不但是我的爷爷更是我的知己。”
“傻丫头,你听说哪个孙女和爷爷是知己的,当你走到爷爷这个年龄的时候你也会自然而然的有太多的体会,而这些又恰巧是你没有而又需要的,所以你才会有这种感觉,不过苒苒这话又说回来,爷爷却有一件事不明白,据我所知你们酒店里比你资历深工作经验多而且有能力的人也不少,比如你们那个贺主管虽然我和她接处的时间不长,可是我可以看得出来她的能力应该不在你之下,按照常理来说这么重要的项目,酒店没有理由摒弃老员工而启用新人啊这是其一,其二爷爷总觉得酒店里突然委任你这么大的重任是不是有其它的什么原因,当然这一条是爷爷揣测的,爷爷只是想说做事虽然不能前后怕,但是必要的因素还是要考虑的。”
“其实爷爷我也搞不清楚。”
“既然这样,那就遇事多问个为什么,多留个心眼,注意身边的人和事也就是了。”
“知道了爷爷,有你这个大军师在,我什么都不怕,你是运筹于帷幄之间决胜于千里之外。”
“你在说下去,爷爷都快成诸孔明了,爷爷能帮你一次,帮你两次还能处处帮着你,爷爷总不能时时刻刻守在你身边吧,你一喊爷爷、彭泽如我就出现在你身边。”
“爷爷——我只是想想而己吗。”
“你啊,这种想法想都不要想,否则会助长你的依赖性,如果有一天爷爷去逝了,不在你身边了怎么办?”
“那我就守着爷爷一辈子!”
“你这孩子又胡说。”
“我说的是真的,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我一定是全世界最伤心的人,我会默默地静静地守候着爷爷,直到我的灵魂和我的身体分离的那一刻都不会停止。”
我的眼睛深深地的凝望着爷爷,爷爷也看着我,一时间我们相互对视却都没有说话,爷爷脸上的表情在瞬昔的变化着,我们彼此都在想着各自的心事,这种心灵的契合似乎已经不是爷孙之间所能拥有的,这是一种超越了亲情之外的第六种感觉。还是爷爷先打断了这份契合这种气氛。
“苒苒,裕诚知道你即将被调离工作的事情吗?”
“没有,还没有来得及通知他。”
“最近爷爷怎么很少听到你提起他,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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