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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医风流升官记-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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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拿胡具宾,没有县领导的配合是不行的。于是,他第一个就找上了孙美英。他知道孙美英跟牛得力的关系,至少是知道他们非同寻常,可以倚孙为心腹。
于是,利用孙的人马和关系,先把胡在青云县的种种不法行为都查清了,证据确凿,跟钉在了板上一样。
准备好之后,他才找胡谈话。
面对着那些罪证,胡具宾也不想否认,心想反正也不是什么惊天动地的事,也就承认了。
但是没想到,这只是徐伟攻坚战的一个序幕,很快,他就把这个多米诺骨牌亮了出来:胡具宾发现上当之时,已经晚了。
他既然承认了第一件事,那么就等于是推倒了多米诺骨牌的第一块,后面自然就跟着一个个亮出,一个个倒下。
一步一步,他交代了自己的所有事情。
最后,终于拉出来了那根在西元县买官的大胡萝卜。
以胡具宾为突破口,整个西元县买官卖官的案子搞得是如此之大,算下来,竟然有六十多名官员牵涉其中。
从他们那里,又挖出了北山县的问题,因为有不少西元的官做到了北山,在那里不但买官,还有盗挖国家地下资源的问题。
青云——西元——北山,徐伟这一路巡视下来,把关旭东的人马基本全给动了。他当时并没有自己亲自办案,事情查清之后,返回省城,就把材料都交给了省纪委。
面对着省长亲办的这些材料,省纪委再不敢含糊了。
他们连夜动员,抽调人马,组成了十个工作组,分别下到了那三个有问题的县,一一查证,一处提出处理意见。
三个月不到,那三个县被双规的官员竟然达到了二百七十人,办成了XX省建国以来最大的集团腐败案。
关旭东的人马几乎全军覆灭!
现在,牛得力才看清了自己的老板,明白了他那含而不露之中藏着一把多么可怕的剑。
关旭东也战栗了,他这才明白徐伟藏着的那把剑不亮则已,一亮是多么骇人!
半年以后,郁书记周到北京,进了政协。关旭东主动向中央提名,由徐伟接替郁德阳,升任XX省的省委书记。
在这场旷日持久的白刃战中,徐伟终于大获全胜。
这几天牛得力不知怎么特别惦念着温馨,但是,一直没有机会去看她。
现就在这几天里,温馨跟那个保姨银姨进行了一次骇人的谈话。起因是,银姨说温馨长得特别像那个小丫头。温馨有点吃惊:“我像……小丫头?”
“对对,就是像小丫头,刚才你那个可爱的样儿啊,像死她了。”
“怎么像她?她……到底什么样?”
“这个么……我不敢跟你多说,我怕说多了,你又要问徐伟,他要是知道我多嘴多舌的准得不高兴,我可不像惹他不高兴,不想让他生我的气。”
“我保证不会对他说的。请你给我讲一讲吧,我想听一听小丫头的事。求你了。”
“我还记得第一次见到她的情景哩,说起来,就像在眼前一样。那是冬天的事哩,十二月底?好像是的。那是北京在那年下的头一场大雪,满世界都成了白的了,一般人都不敢出门,一般的车也不敢开哩。我那时是徐伟家的保姆,全职的,用他的话来说就是一个女管家的角色哩。那天,徐伟在家里举办一个舞会,不,叫晚会啥的吧,反正就是那个意思,招待的都是有名的一些人,有导演,有开发商,还有银行的一些行长副行长啥的,都是有钱有势的人。那些人都带着自己的女人,你明白我的意思吧?不是太太,不是老婆,反正这年头没有一个男人出门带原配,带的都是自己的小蜜。
“就在这时候,一辆大卡车开过来了,停在了别墅的院子门前,呵,不是一般的卡车,那叫悍马车,是特大特好看的那种,黄色的,看上去就像是一个装修好的大房子似的哩。车门打开,从里面走出来了胡老板。胡老板没有进屋,却返身从车里抱下来了一卷东西。是他用军大衣裹着的一个长长的东西,好像是一捆柴火,又像是一捆怕冻的什么肉,反正他抱得挺小心的,大家都看着他,心想是什么东西呀在那军大衣里?看上去可挺值钱的呢。
“只见胡老板把那个长长的物事抱进了屋,抱在客厅,然后,就一层一层地打开那军大衣,一层又一层,好像再也打不完了。终于他把大衣全打开了,就从里面出现了一个东西。天哪,那是我所见过的这个世界上最美丽的东西,是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她穿着一身白裙子,我从来没有见过那个式样的白裙子,她就像是一朵鲜花,真的,一下子客厅里就亮堂了起来,亮得人都有点不敢睁大眼睛直接去看了。她就像是一个小月亮掉了下来(一秒记住 http://。txt55。。txt55。 看最快更新)伸着白天鹅一样的又细又长又好看的脖子,脸蛋粉红粉红的,眼睛真比星星还要亮哩。她就在那里轻轻地一转身子像仙女下凡一样,像跳舞一样就转了那么一小圈。所有的人都跟我似的看傻了。她就是小丫头,是胡老板送给徐伟的礼物啊。
“那天晚上我再也忍不住,像我这么大岁数的人都忍不住了,你想那小丫头该多招人想呵。我干了一件不要脸的事:偷偷地去看了徐伟和小丫头在那天夜里入洞房。你知道,我不是大老爷们,没有那个坏劲,也没那个臊劲,我要看他们在洞房里的事不是为了那个,我还没有那么不要脸呢。我是一看到那个小丫头心里就是一动:她太小了,太脆弱了,简直像一朵不有开完全的小花骨朵,简直是用冰糖做的小美人,这样的小可爱如何受得了老爷们的蹂躏呵?我好奇的就是这个。
“可你再也想不到我看见了什么事。 这事的具体细节,我不能跟你说。因为徐伟要是知道我跟你说了这些事我就完哩,再说,这些事我也说不出口,真的,你别看我这么大岁数了,啥事都经过,可是这种细节的东西我真是说不出口哩,太那个了。反正我这么跟你说吧,一看到那事,我当时对徐伟的印象就全变了,我心里以前挺怕他,现在就更怕他的了。你别看徐伟从脸面上看挺文的挺雅的,像一个大姑娘,可是在骨子里他才叫野呢。还有那个小丫头,自打那天晚上,我对她的印象也跟以前不一样了,你明白我说的意思了吧,真的,我也让她给吓坏了。
“现在,我得再跟你好好说说这个小丫头了。
“那个小东西太纯洁了,我跟你说过。可经过那天晚上的事之后,我觉得她更纯洁,纯洁得就好像天使里头最单纯最年幼的那个小天使,就像一片雪花落在玻璃上之后结成了最美的水晶。她的心我这时看出来了,是最纯真最善良的那一种,简直不是凡人所能比的,当时我就想:天啊,这是不是一个神话里的人走到小区来了?可是她为啥要走到这座大房子里来,为啥要上徐伟的床呢?再仔细看,我才明白了,我也受到了像遭了雷劈似的感到了从来没有过的震撼。
“现在,我就跟你说说这个最大的秘密吧。”
43第243章 银姨的回忆
银姨看了温馨一眼,好像不太理解她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表情。
是的,如果照镜子的话,温馨也会被自己的表情吓倒的——它几乎不再是人的表情,而是一种吓得灵魂出窍的小动物的表情——如果小动物也有灵魂的话。
“小丫头出了血,就在那天晚上,在徐伟的床上,出了很多很多的血。”
四川女人说,这时已听不出那语气里带出的是悚惧还是同情,也许都有,也许都没有。“我还从没见过一个女孩子跟男人睡觉会那么痛苦的,更没想到会出那么多的血。我早就看出她是第一次,还做好了思想准备,准备听到她哭,叫,还准备好了如果她逃跑的话自己该怎么做,怎么才能把她弄回屋里去,再弄到徐伟的床上。可我真是没想到这些都没有发生。唯一发生的就是她出血了。
“我想徐伟一开始并没有害怕。他是男人呀,要知道男人都是盼着自己的女人有那个的,哪个男人又不喜欢看到女人落红呢?又有哪个女人不沾沾自喜,自己成了她的第一个男人呢?还有呀,哪个男人得到了女孩的第一次不当宝贝似地更亲这个女孩,还把落红的单子留下来呢?从古到今,怕没有例外吧?所以徐伟刚一看见小丫头出血还挺不在乎的,还不让她擦呢。但是很快,小丫头的血就止不住了,流得越来越多,越来越红,把床单全给弄糊涂了。这时候,徐伟才觉得不对劲了。
“徐伟很快就不行了。好像是他流血,不,比流血还可怕,好像是他的魂让什么东西给抽走了,他瘫在床上,像是一团面酱,像是一根最软最软面条,像一条公厕里能见到的那种鼻涕虫。先前他在床上多英武呵,把小丫头给摆弄得求生生不得,求死死不成的,现在轮到他完蛋了,这就是男人呵,我跟你说,他们全都一个样,他们只能用那个玩艺欺负我们女人,可是一到真张的时候全都不行,他们最怕血,最怕鬼,最怕生死之间的那一片影子,所以这时候一看到小丫头成了一个血人,徐伟自己都快要死了。
“没想到,小丫头先前一直在哭,一直在难过,这时候她整个的人却变了。她站在地上,那样子就像是从血水里捞出来的一棵仙草呵,真是可怜,真是可爱极了。她在那里笑了,真的,我看见她对着床上的徐伟轻轻地、轻轻地笑了两声,然后,就自己走到洗手间去了。徐伟没有看到她在洗手间干什么,我却看到了。因为这时候谁也没注意,我自己都没注意,一发现屋里情况不对,我就进去了,本来是准备帮忙的。就是因为这,我才透过洗手间门的一道缝,看见了里面发生的事情。
“我没有看见全部的过程,但是我能肯定自己看到的都是真的。小丫头进去之后,好像是要洗自己的全身的,我是那么想的。可没想到,她走到了那里,在梳妆台前面站住了,站在那里对着梳妆镜一个劲地照,一个劲地微笑,还对着镜子点头。不一会,我就看见她醮着血,往那镜子上写了什么东西,要不然,就是画了什么东西。过不多会,她从里面出来了,脸上还是带着那种只有她才有的纯又纯、美又美的微笑。
“你猜怎么着?她身上的血没有了。她没有洗,可是,那衣服上的血没了,大腿上的血没了,下身完全干净了,就好像……就好像她从来就没有让男人碰过一样,你明白吗?她不知对自己做了什么,没有用一滴水,就把自己洗了个干干净净。本来那血快要把她泡起来了,把徐伟吓死了,把我也吓死了,可是一眨眼的工夫,它们就没了!”
温馨坐在那里,呆呆地看着银姨,实际上并没有真正看见她。
她的心里对那个天使般的“小丫头”充满了神往,似乎她就在她的前面不远处站着,婷婷玉立,闪着银白色的光芒。
她的桃花般的小脸上洋溢着只有天使才能有的笑容,她的润玉般白细的手臂伸了出来,伸向了一面镜子,温馨所见过不止一次的那面镜子,在上面轻轻地一画,就画出了一个谁也不认识的符号。
于是,一切都改变了。她把自己的痛苦永远地停止了,把一切跟她有关的困难都解决了。把那间邪恶的屋子变成了世上最纯洁的地方。
“那屋子……徐伟领她进去的那间屋子,就是白屋吗?”
温馨问。
“当然,就是那间白屋子,可不是你和徐伟现在住的这间。”
银姨庄重地说。“那间屋本来也跟你们现在住的差不多,装修都一样的。可是后来小丫头就让那里都变成了白色,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你知道吗?”
保姆这时在她的对面坐得更稳,更舒服了。
她的脸上不知怎么有了一种奇怪的表情,好像她掌握了人间一个大秘密,而她如果不告诉温馨的话,温馨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所以,现在她比温馨要高等,比她要有优势,她几乎成了温馨的救命恩主。“你知道小丫头的裙子吗?”
“裙子?”
“这个事我也说不好,不过我还是想说一说,”
四川女人的声音变得怪了,神色有些庄肃,而她的眼睛似乎比先前更幽深了一些。她的这种微妙的变化令我后背发冷。“小丫头长得像冰一样干净,像雪一样白,可是,她要是不穿那身裙子你还看不出她的这些特点哩,我是说,她的好看劲可就没那么明显哩。她就是因为穿上了那身裙子,我的妈呀,你看她吧,简直像一片羽毛一样就要飞起来了。
“那是一身白裙子,我还从没见过那样的裙子哩。后来俺才明白,小丫头为啥看着那么像一个小仙子?就是因为她的那条裙子。它穿在小丫头的身上真像仙女披上了一身羽衣哩,那么白,那么缦长,就像一条白白的云彩从天边横到了草地上。那裙子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式样,也没有发出什么五彩光,你看现在电视上的那些时装秀里的裙子,动不动就缀上金片银片,弄得跟什么似的,可小丫头的裙子却素气极了,没有一丁点的装饰,就是那么白白的一条布裙子,真是再普通不过哩。可就是那么一身裙子,一下子就衬出了她的那股子仙气儿。
“可是,那天夜里,小丫头的裙子一下子就变了。”
“变了?”
温馨问。嗓子发哑。
“变得……那么怪,俺简直不知怎么说才好了。”
银姨这时不再看她,也没有听到她说话。她直目瞪眼地看着前方,像是完全进入了一年多前的那个神秘的晚上。“刚才我说了,小丫头一身是血进了洗手间,出来时,那血就止住了,没有了。一身干干净净,干净得不能再干净了。可我没说那裙子。因为我一开头还真没看出那裙子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还是那么白,还是那么美,穿在她的身上还是像仙衣一样飘飘悠悠,让人以为她就要升天了。忽然,有啥东西闪了一下光。
“是那裙子!
“它的上半截没啥不同,可是,下半截却出现了小人儿。”
“小人儿?”
“是小人儿。一颗一颗的小小的脑袋就在那裙子的下边出现了,一个个活灵活现的,粉得噜儿的,像是刚出生的小孩的头。可是我一细看又不像是小孩,倒像是一种果子,一种从来也没有见过的果子,它们看上去跟小孩头特像,还有脸,有鼻子有眼睛,还在那里对我笑哩。
“我的天爷哩,当时吓得我差一点放了个大屁。再看时,发现那些果子脸不是在笑,是在那里动,做出人一样的表情,所以你以为它们在哭,在笑,在挤眉弄眼,实际上它们是在开花呀。
“一颗一颗的果子就开放了,里面喷出了粉红色的东西,就像是血,可是又比血要好看,要美丽,更有点像太阳快要落山时满天飘着的花蕊,像一颗颗粉红色的星星。它们把那半截裙子也给染成了粉红色,说不上来,好像是粉红色,也许应该是别的叫法吧?反正我还没见过比那更好看的颜色哩。
“在裙子里,小丫头整个的人也变了,她就像是踏着彩霞的九天玄女,从很远很远的地方来了,没有看见她的身子动,也没见她在那里迈步子,她就过来了,像滑冰运动员一样滑出来了。我就站在那儿像傻子一样盯着她,可她理都不理我,好像我是一个透明人儿似的,一直就在我眼前飘过去了。
“打从那天开始,小丫头就不是以前的那个小丫头哩,我能感觉到。她的眼睛、她的举动还有她说话时的那个神态哩,就有点吓人了。这事我现在才敢跟你说,要是在以前我连想都不敢往这方面想哩。你想听一听她的那些个吓人的事吗?”
温馨刚要点头,突然,电话铃响了。把她和银姨都吓得跳了起来。
她坐在那里,看着电话没有动,不是不想接,是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银姨走过去接起了电话。
是徐伟打来的,说他晚饭不回来吃了,在外面要跟谭行长谈事情,又叮嘱银姨一些事。银姨的脸上本来挤出来的笑容这时便消失,换之以你说什么我照办的严肃与沉重。
电话打了好久,并没有叫温馨去听电话,显然不是给她打来,徐伟说的事不想直接说给温馨听。
温馨也没有心情去听,不管他在那里说她什么,也不管徐伟是如何吩咐银姨对她要守口如瓶,不能透露的事半点不能向她透露。
他是要她盯死了温馨,把她像罪犯一样看住。
不明白这样做的目的,却能感到其背后的原因像一滴鲜血那样令人不寒而栗。
有些事你不能多想,想得时间长了也许就会得精神分裂症,让你一阵阵对着远方发呆,或者想爬到某一座最高的楼上跳下去。
45第245章 掐晕
镜子后面,出现了一个空间。跟镜子本身一样高,一样宽。1。7MX0。8M。一个标准的衣柜。柜子里,挂着一件衣服。
一件白色的裙子。
修长,洁白,白得如同垂天之云,如同北极初雪,如同山谷间不知何时何地飘来的一缕晨雾。
只是,在它的下半截出现了变化,那里,从裙边一直到膝盖处都由深到浅,像朝霞一般染上了粉红。
此外,在那些粉色之间又有一颗又一颗更红更亮的小小的染斑,像是朝霞中一颗颗不甘沉坠的星星。
“石榴裙。”
就在温馨的身后,一个声音沉重地叹息道。
银姨上前一步,跟她并肩站在梳妆台前面,目不转睛地看着那条裙子。
她好像还说了一句什么,像是说她本来要在外面过夜,跟老乡在一起的,是徐伟给她的手机打电话让她回来陪温馨,她才回来的。
然而温馨没有听,此时我的全部精力都集中到了镜子后面的这个柜子里,集中到那条裙子上。
是呵,正是它,石榴裙。
它直直地挂在那里,像是画上的一样显得极不真实。
然而温馨知道它是真的,它就是小丫头穿过的那一条裙子。
几乎能看到小丫头就站在那里,洁白的裙带似乎还在那里轻轻飘动。
能感到她的温馨的呼吸,听到她发自内心深处的呼唤。
不敢眨一下眼睛,似乎只要温馨稍微一错眼珠,它就会飞走了,带着它的美玉般的小主人飞离这个时空,飞到再也无法联系的另外一个宇宙的最深处。
温馨颤颤悠悠地伸出手去,要亲手摸一摸它,如果有可能的话,还要摸到小丫头本人。当然这是不可能的,她还没有糊涂,心里一清二楚。
但是温馨觉得只要自己用手在这条石榴裙上轻轻地捻上一捻,便会感觉到她的存在,感觉到小丫头那人间罕有的美嫩肌肤。
呵,她的冰肌玉骨现在是多么真实地展现在她的眼前啊,温馨怎么能够无动于衷呢?
“不要。”
银姨突然拦住了她。“不要碰它!”
这时,保姆的眼睛里闪出了一种阴险的光波,嘴角扯出的是一种以前从未有过的凶狠的表情。
她好像充满了恐惧,对温馨的举动也恨得不行。
她的胖脸上一直泛着的健康红这时消失了,代之以骇人的惨白,好像她全身的血液在见到这条裙子之后就流到了别的地方,再也不会回来了。
她的胖身子在微微颤抖,显然,她对裙子的了解比温馨要深得多,也许其中的那种诡异之气只有她才能体会得更深。
也许正因如此,她才怕得如此厉害吧?
“怎么?”
温馨问,与其说是用嘴,不如说是用目光在向她质询。
“千万不要碰这裙子,温小姐。”
她的嘴角像是在抽搐,一刻不停地抽动着。“千万不能碰,否则要出大事的。也千万不能让徐伟知道,你明白吗?绝对不能让他知道哩,要不然……要不然就会……你到时就会知道了。快离开这里吧,快点走吧。”
她粗暴地把温馨一把推开,不由分说,把镜子门关上了。
关得那么重,那面锐意子发出一声巨响,差一点碎裂。
温馨看着颤动着的镜中自己的哆嗦不止的影像,如梦初醒一般,在嘴里呵了一声。
“你怎么知道它叫石榴裙?”
温馨问。
“我怎么知道?”
银姨道。“我当然知道,我什么都知道。”
“可是……为什么?”
“这事,你就不要问了。”
她哼了一声,脸上的凶险劲更足了。这时的她比以前更阴沉,更带有一种秃鹰抢尸的残忍劲头,温馨不敢再对视她的眼睛。“快点出去吧。”
“不,不要管我!”
温馨突然就在那一瞬间爆发了,一把便将银姨推到了一边,将她胖乎乎的身子推倒在地,差一点重重地撞到墙上。
她还要扑向那面镜子,还要把它打开,将里面的裙子再看一遍。
不,不是一遍,而是十遍、一百遍。
她还要伸出手去痛痛快快地从里到外地把它摸上一摸,亲上一亲。
温馨好喜欢它的洁白,好喜欢它的柔嫩的质地,更喜欢它在那里静止不动时给她带来的那种震撼——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晕眩感啊,请问,世界上有什么时装,什么裙子,能给她这样的感动?
银姨从地上爬起,冲上来,伸出两条比男人还粗的胳膊,凶恶地掐住了温馨的喉咙。
温馨挣扎,反抗,却一点用也没有。
在她的无声的狞笑中,温馨渐渐的浑身发软,眼前一片红光闪现,不一会就失去了知觉。
再一次睁开眼时,发现自己是睡在自己的床上,屋子里一片漆黑。
看了看表,是夜里十点钟。
温馨努力地回忆,慢慢地,忆起了发生过的事情,忆起自己是在白屋内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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