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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法门-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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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门一片紧张气氛,要把袭月楼重新布置,要改掉袭月楼为消魂准备的设施,毕竟洛门总坛,该有庄严凝重,威而不怒,卓尔不群。
就在这时,有人向洛王通报:“深海域向蓝宫吸虹家主阮二驴做客洛门,求见洛王。”
“这都是些什么,他又玩什么花招。”洛王怒道。洛王一点好心情都没有,听阮二驴三个字就来气加反胃。
倒是亲卫队的名宿前辈们认为阮二驴即托向蓝宫而来,洛门自不该怠慢,谁不知道向蓝宫主蛟魔是个难缠的主。
洛王无奈,他受不得这些老头的唠叨,亲自迎到门外,手挽手拉着阮二驴进了客厅,分主宾坐下。
己巳代表阮二驴给洛王献礼。一个礼盒,里面装些野果,阮二驴愣说是从深海域带来的仙果。
洛王不介意是什么礼物,他只介意献礼的人。昨天己巳的叫声让他想着就来劲,辗转了一夜。
洛王就要亲手去接己巳的礼物,眼里的欲火能把己巳烧成灰。陪坐的前辈急剧咳嗽,洛王只得命丫环接下礼盒,心里总有不甘,刚有的好心情刹那全无。
伏彩儿、伏侠儿也来陪坐。洛王设席宴请,自己却借故早早走掉,只是不舍得己巳,走前紧紧多瞅两眼,好象用眼光可以把己巳抱走似的。
己巳的酒量惊人。亲卫队的名宿前辈对阮二驴充满了讨好之意,若没己巳代酒,他阮二驴恐怕爬也爬不出去。就是这样,阮二驴也晕头晕脑,还好有伏彩儿的玫瑰花时时帮他解酒。到最后,几个老头却不胜酒力,醉倒了一地。而阮二驴却深深体会到他们对洛门的情意,又增加了几分对洛王的鄙视。这些渡劫无望的老天仙,把所有的心血都贡献给了洛门,却捧出个混帐洛王,阮二驴真替他们不值。
伏侠儿对伏彩儿暗帮阮二驴的行为颇有微辞,但他不敢说。从那天伏彩儿打他之后,他就发觉以前那个柔弱少语的姐姐不见了,现在的伏彩儿修为深不可测,眼光犀利,出手果断。
散席后,伏彩儿陪阮二驴回房间,又引来亲卫队的人一阵唏嘘:这小子活该脱阳而亡,美女咋就瞎了眼撞向他呢?但关门之后,却悄无声息,没有昨天的惊天动地,精彩绝伦。
伏彩儿这招很厉害。阮二驴成了亲卫队的坐上宾,除了洛门议事,那几个老头几乎跟阮二驴形影不离。
无凝亲卫队的名宿前辈是明智的,跟阮二驴接触的人都是获益匪浅。就像白马寺、东方、陆氏,可亲卫队又能得到什么呢?
亲卫队想要的是洛门的地位,洛门的未来。阮二驴心里清楚,但他却奔洛王这个畜生而来。洛王不在了,洛门将处何境地,有时想到这些,阮二驴都不敢面对这几个老头殷切的笑容。他不用面对了,因为九风越已到城外,洛王将带领包括阮二驴这个贵宾在内的所有人前去迎接。
洛城南门外,远远能看到漫天的灰尘直冲云霄,阮二驴等人翘首以待,可那灰尘笼罩下的前进队伍却速度如蜗牛。阮二驴实在想不通,贵为云梦君的九风越怎么就以扬起如此规模的灰尘,难道携家带口,牵羊赶牛,徒步而来?
终于近了,那是浩浩荡荡的队伍。最前面的是一群只穿短裤肩拉婴儿手臂般粗细麻绳的车夫,浑身黝黑,汗如雨洒,一律前倾着身子,做出努力的姿势。这车夫后面跟着一群呲牙咧嘴的灰狼,灰狼咆哮,时时准备扑向落后的车夫。灰狼旁边有一位骑着灰狼的大胡子,不停呼啸,灰狼便在他的呼啸声中前进或后退,步伐极有规律。大胡子高鼻梁,深眼眶,卷曲的头发,形象十分怪异,洛门知情者告诉阮二驴,这大胡子来自……西北域佛国西部,就叫灰狼,驭使一群灰狼为九风越驾车,即为传言中的狼驾车。
阮二驴暗暗惊道都说西北域佛国是乐土,怎么有此凶恶之人?
群狼之后便是九风越坐的宫殿样子的车。车子飞檐勾角,璎珞倒悬,车身雕满云梦大泽的风景。最奇怪的是车子的轮子,居然是椭圆形,而且转动不一致:前面两个轮子转成竖起的椭圆,后面两轮恰好是睡倒的椭圆。如此周而复始,整个车子此起彼伏,蜿蜒前进。这也难怪行进速度慢,只不知有何妙用。
亲卫队的前辈小声说出了车子的妙用,竟然是为自动行房设计。阮二驴暗骂荒淫。
车子就要来到跟前,灰狼一声呼啸,群狼扑向车夫中最前面的一个,连撕带咬,眨眼间被群狼吃得只剩骨头,鲜血濡湿了土地。阮二驴一阵恶心,他哪见过这样血腥的场面。
全部车夫都停了下来,依次递补位置,后面队伍中跑来一个填在最后。车夫表情麻木,木雕泥塑般,看样早已对这样的停车方式不起波澜。
九风越掀开车的门帘,群狼聚集车下,九风越踩狼下车。九风越一身黄绸宫装,峨冠博带,面白唇红,三绺长须飘散颔下,举止文雅,说话轻声慢语,对洛王行礼道:“多年不见王兄,甚是想念。”
衣冠禽兽。阮二驴在心里骂道。
洛王还礼道:“九风老弟能亲来洛城,实我洛门荣幸。”
试想,云梦君原是洛门属下,而如今洛王嫁女相邀,还说出“亲来”、“荣幸”之类的话。虽说是应景,也能看出洛王的无能及洛门的衰落。
九风越道:“王兄何不与我共享逍遥车,同回洛王殿。”
洛王欣然应允。但洛王却不踩狼上车,而是平步生云。两人一进车内,便听一女子惊恐的尖叫传出。紧接一声闷哼,从车窗抛下一女子裸尸,脖颈处鲜血汩汩涌出。群狼一拥而上,留下一具凌乱的骸骨在日光下发出惨白的光。
灰狼一声呼啸,车夫狠命便拉,那反应速度,比狼还快,而群狼已在车夫身后咆哮。
九风越的车子进城,一路洒下洛王的呻吟。亲卫队的名宿前辈一个个绿了脸,想是为洛王的无耻,也可能是为九风越的残忍。
阮二驴同亲队队呆在路边,要等九风越的队伍进城才能回去。
九风越的队伍分几个方阵。第一方阵明显是车夫,和前面一样的装扮,一样的麻木。第二方阵是一群童男童女,白白胖胖,却失了童真,少了欢笑,这正该玩耍的年龄,他们却一个个苦丧着脸,若仔细看还能发觉他们少了点血色。
第三方阵是一群孕妇,都腆着大肚子,步履蹒跚,满面灰尘,却又不得不用手撑着腰,时时有痛苦的呻吟。
第四方阵是清一色的小媳妇,面容憔悴,挂满泪痕。
第五方阵是九风越的门人护卫,都是法力高强之辈。阮二驴大概算下,约有上千人,九风越不知是来娶亲的,还是来攻城的,竟带了这么多人。
亲卫队见了第五方阵,心里暗惊:要是打起来,真不知道这洛城是姓伏还是姓九风了。
亲卫队的名宿前辈忿忿不平地对阮二驴道:“太无礼了,你是远来的贵宾,洛王应该早早介绍,同回袭月楼,怎么能让你跟我们一起喝灰吃土。”
阮二驴笑道:“还好他没介绍,若真让我登车,我怕我会跟九风越打起来。”
亲卫队的人面露喜色,若有变故阮二驴肯定站在亲卫队一边,那九风越就讨不好了。
亲卫队对阮二驴的这点亲切被九风越的几句话就给取消了。
宾主同坐袭月楼宴会大厅,洛王出面介绍。阮二驴礼数周全,九风越也是春风满面。
九风越道:“素闻吸虹家主有凶魔之称。异马堂一战,使东南域修真五去其四。不知这次莅临中域,意欲为何?”
这样的场面,阮二驴经得太少,一时竟不知如何作答。而洛门诸人都听得胆颤心惊,九风越说得一点都没错,从阮二驴到洛城,洛门便问题丛生,直至今日失去野家、东方、陆氏、白马寺四支重要力量,倒也是五去其四。
亲卫队的人看阮二驴的脸色都变了,仿佛这段时间是跟狗屎在一起,现在才闻到臭味。而眼光已经变冷变得杀气腾腾。
阮二驴心想:我只是被他们利用作为洛门内斗的手段,现在把责任都推我身上,这也太不分清红皂白了。
阮二驴索性来个软硬不吃,冷冷地对九风越道:“我欲为何,敢劳你云梦君牵挂?要是哪天伤到你云梦君的根脚,再问也不迟。”
这是赤裸裸的蔑视,九风越当时脸色就变了。他的门人护卫已经有人想站起来。
洛王赶紧圆场:“吸虹家主从遥远的深海域来到中域,哪能干涉我们的家事。”
阮二驴却不领情,道:“家事,那要看我爱不爱管。我要是想管,你打老婆的事我都会插手。”
说完,坐下,自斟自饮起来。
洛王和九风越对视一眼,压住亲卫队和九风越的门人,转而宾主言欢。
阮二驴成了无人答理的孤家寡人。
城门口,亲卫队还和阮二驴同仇敌忾,转眼间又和九风越的人称兄道弟。这难道就是大门派的人际规则吗?
席间,九风越的眼睛就象长在伏彩儿身上一样,只是有时闪过一丝忧伤却很快被炽热的欲望代替。
阮二驴有挖掉九风越双眼的冲动,但他还是控制了自己的情绪,不能现在给伏彩儿找麻烦。
夜间,阮二驴、己巳坐在桌前。己巳知道阮二驴今天的遭遇,心情肯定坏透了,但也不好出面安慰,只好愣坐。
阮二驴想着怎么报复一下九风越,杀杀他的威风,左思右想,没有好办法,索性睡觉去了,无意瞟一眼己巳,吓了一跳,不知何时变成了伏彩儿。
伏彩儿笑意温柔,借着灯光散发出诱人的光辉。阮二驴想说话,伏彩儿用手指压在唇上,示意阮二驴闭嘴坐下,并用手指指躺在地上的己巳并作个无恙的手势。
伏彩儿递给阮二驴一叠纸,上面密密麻麻写着好多东西,最后是一张地图。
阮二驴从第一面看起。
伏彩儿首先写道整个袭月楼都被九风越监视起来了,看来他有借机吞并洛城的打算。但不用担心,马上云梦大泽就会出大事,他九风越会自顾不暇。
接下来是介绍九风越进城时的几个方阵。第一方阵是车夫,这个都知道了。而第二方阵就是专供九风越食髓的。童男童女腿上都有一个直通骨髓的竹制吸管,卷起裤脚就可供九风越享用。
第三方阵全是即将临盆的第一次生产的孕妇,九风越是要等她们生完,享用头胎初乳,传说头胎初乳比处女阴元还宝贵。
第四方阵就是供九风越吃乳的少妇,直至乳房干瘛,才会扔掉。
阮二驴看的头皮发麻,双眼充血。
伏彩儿示意他继续往下看。
伏彩儿的意思是让阮二驴把这些人救走,一可以出出今天的恶气,二也可以拯救这些即将被九风越折磨至死的人。
由于云梦大泽来人太多,袭月楼安排不下,伏彩儿就把这几批人集中安排在民房里。反正老百姓都跑完了,空着也是空着。
最后一页的地图详细标明了他们的具体位置和具体守卫情况。
阮二驴面露喜色,对伏彩儿伸出大拇指。
伏彩儿调皮地皱皱鼻子,轻轻转身已变成己巳的模样,堂而皇之的开门而去。
这驴皮影的用途真是不少,有空跟梦叶讨一幅,阮二驴心道。
阮二驴灭了灯,躺在床上,闪身进了神识界,心思动,已到由于八卦图飞去而留下的大坑边。车夫的驻地离此不远。
阮二驴踩云,也不升空,只在小巷里穿行。按图中所示,阮二驴卷字诀直接把守卫撂进神识界中,卷得时候从头卷起,连呼救声音都发不出来。
九风越果然没安好心,连守卫都是天仙境界的高手,可见其为拿下洛城也是下了大本钱的。但亲卫队也不是好对付的。阮二驴只是担心亲卫队这帮人太相信云梦大泽的人而被暗算。
但阮二驴现在只想救人,顺便多杀几个九风越的门人子弟。车夫们已经睡倒,平时又累又怕,只有放下拉车的绳,才能稍微安心。阮二驴也不惊动他们,把弱水漫过去,直接平移进神识界,连他们的鼾声都没打断。
下一个目标是孕妇,她们现在不用去供九风越摧残,人齐。阮二驴就像幽灵,九风越的人碰到他连呼救的机会也没有。阮二驴潜进孕妇住的院子,竟然有几个禽兽奸淫孕妇。孕妇的嘴全被堵上,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而听几个守卫小声议论,奸淫的目的居然是为了催产。若今晚无人生产,明早九风越就没有初乳做早点了。若发生这种情况是要死人的,所以几个守卫加倍努力。
阮二驴的心情已经不能用愤怒来形容了。他着魔一样,把弱水挥成房子一样大小,连房子一起吞噬掉。当然孕妇到神识界里会被托上岸。
阮二驴奔到童男童女的住处,正碰上护卫带了两名童男童女去给九风越送夜宵。阮二驴刺字诀直穿护卫的喉咙,护卫闷哼一声倒地。四个孩子吓得尖叫着蹲在地上。想堵他们的嘴已经来不及了,只有把他们扔进神识界里再说。孩子的叫声引来院内的护卫和巡逻的护卫。阮二驴双臂张开,把弱水撑成大氅,加快天梯草的速度,迎着奔来的护卫一扫而逝。
人去什么都空,只留干燥的土壤,连水分都被弱水带走。
救走孩子,阮二驴赶往少妇的住处。
少妇少得特别多,听护卫聊天说是被九风越拉去款待洛王了。阮二驴不想拉下谁,就在墙角里躲了起来,等他们回来。
然而,天不遂人愿,洛城嘈杂了起来,到处亮起火把,定是那三处的事被发现了,再不动手,剩下的少妇也救不走了。
阮二驴正准备动手,九风越的人和亲卫队的人已经奔这边飞来。阮二驴只得作罢,若强行出手只能暴露,他现在还不想跟九风越硬碰硬。
阮二驴闪身进入神识界,先把救回的人送走再作打算。心思动,阮二驴落在田螺,却只见一巡逻。巡逻见是阮二驴正要拜见,阮二驴把伏彩儿给他的纸交到巡逻手里,也不废话,把救来的人放下,冲巡逻喊道:“交给琏瑰。”一闪又没了踪影。
阮二驴落入自己在袭月楼的房间,点了灯。见己巳仍旧躺在地板上,很是过意不去,便把她抱到自己床上。
阮二驴打开门,装作被吵醒的样子拉住亲卫队的人问是怎么了。亲卫队的人气喘吁吁地道:“知道吗?上次砸开地牢放跑好多犯人的魔头又出现了,这次放跑了云梦君很多随从。”
阮二驴佯装惊讶:“是吗?砸地牢的事,我也听说了,好象还杀死很多人,这次死人了吗?”
“死了,但没上次多。”
阮二驴道:“我还是进屋吧,别受了牵连。”
阮二驴关门在桌前坐下,心里乐开了花,却又为地牢里未跑的人叫屈。上次八卦图破地而出,整个地牢里的人都化为乌有。
有人来敲阮二驴的门。
阮二驴想都没想就打开门,却见洛王和九风越联袂来访。
这是来探虚实的,阮二驴心里非常清楚。
阮二驴一副很伤心的样子,对云梦君叹道:“听说你随侍被人抢了,真想不到还有人跟你同好。”
阮二驴语带讽刺,九风越却好似听不出来,笑道:“刚才动静太大,怕惊扰您这位远道而来的家主,特来赔罪。”
而洛王的眼睛却毫不掩饰地在屋里乱扫一番。当看他卧床不醒的己巳,不怀好意地勾勾嘴角,满脸笑容,道:“家主好功夫,这么吵都没醒,应是深度高潮。
阮二驴暗暗叫遭,这明天肯定整楼的人都知道己巳在他这过夜。可伏彩儿的手法,他又不懂,只能任凭己巳昏睡。
阮二驴不能表现出意外,只能顺着洛王的意思道:“见笑,见笑。”
九风越见到己巳卧床,皱了皱眉却没说什么,就拉着洛王告辞。
阮二驴关上门,想着明天己巳若听到闲言碎语自己该如何解释。他却不知道他和己巳的事早就传开了。内容比这精彩得多。
清晨,伏彩儿仍化成己巳的样子进了阮二驴的房间。
阮二驴对伏彩儿有点埋怨道:“你完全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自由出入这里,干嘛费事变成己巳的样子。”接下把洛王九风越来访的事说了,还不停地咂嘴,说怎么给己巳解释。
伏彩儿只说自己大意,调笑道:“大不了,你收她做小,我不介意。”
阮二驴听得下巴都收不上来。
伏彩儿乐了:“看,高兴地流口水了。”
阮二驴用手托起下巴道:“我不是那样的人。”
伏彩儿道:“我知道。”已是满脸羞涩:“你不用管了,我负责跟己巳解释。”
阮二驴想也对,这种事还是女人来说方便些。
伏彩儿问了昨晚行动的情况,阮二驴大致说了,并说今晚再把供九风越吮乳的少妇救走。
伏彩儿点点头,没说什么,一招手,一只玫瑰花瓣从己巳秀发中飞出。己巳嘤咛一声,好象就要醒来。
伏彩儿对阮二驴嫣然一笑,虚化在空气中。阮二驴夺门而出,他可不想待会面对己巳展现自己结结巴巴的语言技巧。阮二驴索性跑到八卦图破土时留下的大坑旁边闲坐。沐浴着晨光,品尝和煦的微风,阮二驴心胸敞亮起来,所有负面的情绪记忆都悄悄隐藏,只有壮志和欣喜在头脑中激荡。
一个金黄的柜子自坑底慢慢升起。柜子是黄金材质,上面铸满彩凤祥云,有三尺来宽,半丈来高。
黄金柜子有灵性一般,见着阮二驴在看它,也是“咦”一声,旋即头前脚后朝阮二驴猛地撞来。
好无礼的的柜子,哪有一见面就要伤人的道理。阮二驴《不欲二式》中的起死回生,顺手抛出。阮二驴着意避免使用月牙铲。月牙铲是吸虹家主的信物,他迟早要归还的。
黄金柜子撞上起死回生的大水球,被弹的翻滚着飞向朝霞,还传来女子愤怒的尖叫。
阮二驴笑了,怪不得这么不讲理,原来修成了女妖精,又想若是整天放男人的衣袜,可能成精的就是雄性。也不知是哪位庸脂俗粉,摆阔一般用这笨重的黄金铸柜。
黄金柜子是从大坑底部飞出,难道原来就在,而当时没引起自己的注意。若原来不在,它又去寻找什么?
阮二驴带着疑问,摆动天梯草往大坑底部沉去。
大坑底部已是一汪清水,虽然水面还不大,但有见长的势头。
阮二驴含了避水珠,沉到水底。
水底有一道通向旁侧的地道。阮二驴顺地道游去,不远处,有一扇大铁门挡住了去路。
果然另有天地,原来应是被八卦图挡住,才没被发现。阮二驴运用刺字诀,在铁门上打出一个洞,又用削字诀,竖两下,横一下,铁门碎裂,汹涌的水流奔腾而来,阮二驴被冲了出去。
阮二驴浮出水面,大坑已被水填满,碧波荡漾。
阮二驴再次沉到水底,地道中的水已很平缓,但偶尔还不急流窜出。阮二驴小心翼翼的顺地道潜游。
约有一顿饭功夫,阮二驴浮出地道,出现一片辽阔的水底。在地道的出口有一块小石碑上刻“伏羲石”三字。
果然是九圣之一人皇伏羲的手笔,充满玄机。
阮二驴把石碑拖出淤泥,见碑后密密麻麻刻满小字,都是和造化玉牒上一样的文字。阮二驴知道又是伏羲所留。
石碑背面写的内容充满预言性质,看得阮二驴目瞪口呆。
伏羲为设监督天廷的阵法而画出八卦,却不料无意发现,八卦居然有预示未来的功能。
伏羲把这个事向九圣中的其他八人说了,却被嘲弄。鸿钧有言:吾等以莫大神通,衍天道,皆得鸿蒙一片。况乎汝之几画?
伏羲不甘,便把所得预测镇在八卦图底,以告待应验。
预测一:妖门兴,图腾现,天地大乱。
预测二:造化纹,关乎圣人以上。
阮二驴的理解第一句是说妖门又会大盛,且亿年前的图腾重生,天地又会发生一次继亿年前图腾大战和万年前巫妖大战之后的又一次动荡。
第一句是说神秘的造化纹和圣人以上的强大力量有关。
伏羲在最后讲到,虽说预测不出造化纹的作用和未来,但却能感觉到它超乎寻常威压。因此在遥远的深海域向蓝宫里留下传言,以策动三界关注造化纹的存在。
阮二驴这才明白为什么仅有蛟魔有意争夺造化纹,原来是伏羲圣人在万年前放的谣言。看来自……己有必要把造化纹的事情捅出来,以弘伏羲让三界关注之愿。但又怕这样做会给吸虹神纹和伏彩儿带来无尽麻烦,甚至性命之忧,心里很是矛盾。
阮二驴正思考间,石碑碎裂,伏羲圣人的虚影在水中微微摇摆。虚影道:“能见到石碑的人应是八卦图中显示的有缘人,而此时的我应该和其他八圣一样罹难未满。有缘人,你一定要抛弃八圣的自满和顺天思想,你的努力将开拓一个永恒的混沌时代。”
虚影消失了,石碑的碎块也跟着成了粉末,随水漾开,成了鱼的食或水草的肥料。
一切象是在梦中,阮二驴寻找来时的水道,了无痕迹。阮二驴浮出水面,竟是在洛水。
阮二驴疯一样飞到大坑,水已满,一个漂亮的城中湖泊。阮二驴沉到水底,水道不再。
阮二驴颓然坐到坑边,是真是假,似梦似幻。
是真,水道呢;是假,这一池子水哪一朵水花也不像说谎的孩子。
阮二驴理了理思绪,,最让他高兴的是九圣只是罹难未满,说明他们还在。最让他迷惑的是“混沌时代”,永恒的混沌时代到底是什么。
那个黄金柜子是谁,专为引自己到水底,不像。那黄金柜子来这寻找什么,那块石碑,应该不是,因为按照伏羲虚影的说法石碑是专门为自己这个有缘人准备的,甚至那条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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