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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法门-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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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二驴笑道:“相善岂是你想的那种人,虽说她以前顽劣调皮,但自从异马堂一战,特别是相容失踪之后,她已经长大了。我猜她定是为了桥基之事,而设此谋。”
“桥基,”白昭恍(书)然(网)大悟,道:“她想让众人扔石子填塞松软的河道。”
阮二驴点点头。
己巳兴奋地笑道:“好聪明的姐姐。”
阮二驴道:“人如其名,善良。”
扔石子已经开始。异马头上的星星放出冷光罩住相善,石子沾到冷光就滑进水里,哪有机会沾到哪怕相善的衣角。
扔石子的男子非常踊跃,也有好事的女子加入,根本就不像一场征婚,倒像一场庆祝,欢聚泗城的节日一般。
白昭发现一个极具标志性的物件——硕大的红花,就示意阮二驴。阮二驴顺着白昭的手指望去,头顶大红花的开花道长在人群中钻来钻去,走两步就停下瞄向水中央船上的相善,好似在寻找一个最佳的方位。
白昭问道:“他在干什么?”
阮二驴道:“准备扔石子。”
白昭道:“他扔就是,干嘛钻来钻去?”
阮二驴道:“他想扔中相善公主。”
白昭深吸一口气:“开花动了凡心。”
阮二驴敲了一下白昭满头白发的头,道:“什么叫动凡心,开花就是个道长打扮,却是个彻头彻尾的红尘男子。”
白昭笑道:“有好戏了。”
那边开花终于找到一个好位置,站住不动了。
扔石子的活动渐渐到了高潮,岸上扔出的石子象被猎人惊出林的雀一样,遮盖了半边天。
就在这时,开花的如花宝剑化作一道利光直刺相善的头顶。相善警觉,脚尖一点异马,异马的冷光绞碎了飞来的石子,连同身上作掩饰的毯子。异马踏飞燕凌空而起,两道冷不自异马头顶双星射出,直逼如花宝剑。
如花宝剑被抵住,可宝剑握手处掉下一粒石子悄无声息的落在相善的肩上。相善随手一抄把自肩膀滚落的石子抓在手心。
人群中,开花蹦跳着呼喊:“我砸中了,我砸中了......”还挥手向空中的相善致意。
阮二驴在岸上都能感觉到相善滔天的羞愤和恼怒。阮二驴以为相善会大叫斥责开花,哪知相善却是面带微笑,盘腿坐在异马背上。
相善摘下头巾,把一头乌亮的头发披散开来,在河风中轻轻飘舞,顿现仙子般的气息。
相善以法力把声音扩至高空,使她的话听起来好似出自云端:“我是和王三公主,来助泗城百姓修桥筑基,今日本当功德圆满,孰料妖道贪我美色,破坏百姓福祉,我只得离去。”
相善语调缓慢,不急不徐间却字字清晰,如金钟铿锵印入百姓心中。而长期践行《偶身修》的相善在民间素有美誉,被百姓奉为大慈大悲。今日听有妖道谋害为民筑桥基的相善三公主,哪能阻住百姓的怒火。
可怜的开花还没从高兴中醒悟过来,已被撂倒在地,拳打脚踹。
相善见着开花的下场竟然轻轻一笑,但又顾忌下面的百姓太多,急忙收敛了笑容,端庄慈爱的气质跃然脸上。
白昭道:“三公主好象没生气,她偷笑呢。”
阮二驴道:“我保证被踹的开花也在笑,你信不?”
白昭道:“这我得挤进去看看。”
阮二驴道:“省点吧,我们还有别的事,走吧。”
阮二驴三人离开泗水岸边,转回泗城。在泗城的官道上三个背影格外显眼。
空中的相善蓦得发现熟悉的白衫,心里的背影,刹时呆了。久久地看着,不知不觉间双眼已是朦胧。相善没下来打招呼,只是催动了异马踏飞燕,悄悄离开,带着满腹的矛盾和一心的幽思。相善知道那梦里的背影几回回让自己深夜醒来,几回回山巅发呆,湖边犯傻。但现在总会不知不觉间眼前闪动那朵硕大的红花和那张孩子般的笑脸。
“相善,我来了。”沉迷在愁思间的相善听到身后传来的呼唤,登时心情明朗起来。现在的开花一定是鼻青脸肿,衣衫不整,头发凌乱,满身尘土。想着开花样子,相善就乐,不由加快了异马踏飞燕的速度:哼,死开花,别想轻易追上我。
阮二驴三人进城后没有回旅馆,而是让己巳带他直奔城主府。
城主府的门卫通报进去,出来迎接的竟是张一忍。
阮二驴道:“我不是很想见到你。”
张一忍道:“我很想见你。你拐跑我门里的姑娘,该给个交待。”
己巳羞红了脸。张一忍很是诧异:按己巳所受的训练和修为不该这样,这丫头不会......
但张一忍不想做太多深究,己巳爱上阮二驴又怎么样,己巳能逃脱摘星袭月门的控制?
阮二驴道:“我在空中拾个姑娘,听说是你们的人,不辞辛劳,不远万里,风尘仆仆给你送来,你居然倒打一耙。果真是好人做不得啊。”
张一忍道:“别废话了,在这大陆上我还能得瑟两句。若到了深海域向蓝宫,你我身份悬殊,我只有装乖的份了。”
阮二驴哈哈大笑起来,道:“等我见了你爹,第一个要求一定是让你不管在哪里都得给我乖。”
张一忍道:“我倒想你见了我爹之后,给我装乖呢。”
四人说笑着走进城主府,分宾主坐下,己巳习惯性站在阮二驴身后,进一步证实了张一忍的猜想:这丫头把自己当成阮二驴的人了。
阮二驴道:“我来两件事:第一,我后天启程去深海域,老爷子想见我要抓紧。第二,我让你把‘得造化纹者,得三界’这句话在人界广为散布。”
“造化纹?你知道吸虹神纹的下落?”张一忍皱紧了眉头问道。
阮二驴道:“我要知道吸虹神纹的下落还不敢紧去报告蛟魔邀功,在这跟你废话。”
张一忍干笑两声,道:“那天吸虹神纹失踪的蹊跷,我一直......”
阮二驴道:“有问题自己去查,告辞了。”
张一忍起身道:“慢,有个好消息。”
阮二驴道:“你也会有好消息吗?”
张一忍道:“那个曾经下药迷昏你的甲子姑娘在这城中的袭月楼,你不去会会旧相识?”
阮二驴撇了撇嘴道:“我还想多清醒会。对了,二忍兄弟怎么不在,你们不是形影不离吗?”
张一忍道:“他在袭月楼里陪我父亲。”
“张大善人到了。”
“是啊,你不来,他也准备晚上找人去请你。”
阮二驴道:“哎,我这人没城府,多等半天,面子就来了。我的第二要求要尽快办。”
张一忍道:“我这只讲交易,没报酬.......”
阮二驴道:“同意,我自投罗网去见你父亲;不同意,即刻启程赴深海域。”
张一忍干脆地道:“同意,但这句话是真是假?”
阮二驴瞪着张一忍,表情严肃,仿似内心的怒火已经在濒临爆发的边缘。张一忍没想到这一句话会惹恼阮二驴,很是尴尬,一时有点手足无措。
阮二驴突然一笑,道:“我瞎编的。”仰天大笑,出门扬长而去。
白昭笑得边走边抖双肩,己巳只是低着脑袋,但抑制不住笑的冲动,头上的珠花乱颤起来。
张一忍端起茶杯,喝上一口,抹一把头顶上的汗珠,也笑了起来。他想:自己若不是杀手,背负父亲的重任,真想跟阮二驴交个朋友,阮二驴是一个很有脑子的坏人,是那种让人放心、安心的坏人。
阮二驴三人出了城主府,由己巳领路闲逛着走进袭月楼。三人找了个位子坐下,阮二驴道:“这座楼规模小,生意也不太好,不像别的城中的袭月楼那般火爆。”
己巳道:“在东城,所有的袭月楼都和百姓的饭庄客店一样,当然,有经营的好坏之分。”阮二驴对点很好奇,按说,袭月楼是摘星袭月门的分支,不仅是客栈这么简单。
己巳道:“在东城,摘星袭月门的分支是城主府,所以袭月楼只是普通的客栈。”
阮二驴恍(书)然(网)大悟,不由得对张大善人多了点好感:有大势力却不与民争利,岂是一般人有的见识。
己巳道:“我去见见甲子姐姐,好&书&网}久没见她了。”
看着己巳离去的背影,白昭道:“我曾经对那个甲子下过手,现在到了她的地盘,她不会报复我吧?”
阮二驴道:“那还不简单,她若报复你,你再给她个媚眼惑神。”
白昭低声神秘地道:“你想通了,决定做了她?”
阮二驴给了他一个爆栗,道:“我是那种人吗?”
白昭揉着脑袋道:“不是,但你也不像男人。”
阮二驴无语,但又耐下心来道:“女人是不能胡来的,否则会被骂成贱妇,还会受惩罚;为什么男人胡来,就叫有男人味、风流?”
白昭道:“这个我不懂,我只是怕你做男人的玩意不能用。”
阮二驴有想骂人的冲动,看着白昭一脸的委屈,他强迫自己深呼吸,再深呼吸,直到己巳和甲子携手而来。
异马堂一战之前,甲子说出实情之后,被阮二驴扔进神识界。但阮二驴怜她只是别人手里的工具,在去田螺之前放了她。
所以,甲子见到阮二驴却行礼,口称:“谢不杀之恩。”
白昭道:“不用谢他,漂亮女人他都不杀的。”
阮二驴瞪了白昭一眼。
白昭不服道:“不是吗?伏彩儿漂亮,你屁颠屁颠地为她忙里忙外。”
白昭本意是开玩笑,缓冲和甲子之间的尴尬气氛,哪知却戳到了阮二驴心中的痛,那份沉甸厚实的牵挂。
阮二驴满脸的笑意暗淡下来,像秋风吹谢的花,强打精神想维持盛开的风采,无奈只能片片凋零。
阮二驴现在才知道伏彩儿在自己心中有多重,为了她,自己只能在别人眼前失态,像情窦初开的少年,缠绕不能自已的思念。若不是在那片湖泊感受到了伏彩儿的信息,阮二驴真怀疑自己是否有勇气离开;是否能再踏上茫茫征途;会不会守着那片湖泊,任岁月冲刷,直至伏彩儿俏然出现。
白昭见阮二驴的样子,知道自己闯祸了,扑嗵一声跪在阮二驴面前。
阮二驴没想到白昭会这样,连忙把他拉起道:“兄弟,是我的错,原谅我,我只是无法控制自己。”
己巳把他俩拉开,笑道:“干什么,两个大男人拉拉扯扯的。”
白昭一把甩开被阮二驴拉住的手,匆匆地道:“我没问题的,很正常。”
己巳、甲子哪能不懂他的意思,闹了个大红脸,气氛也活跃了起来,一扫阮二驴带来的沉闷。但己巳心中隐隐作痛,虽然她知道阮二驴和伏彩儿的关系,还是不能消解,一如夏季烈日炎炎,喝再多的绿豆汤也解不了逼人的暑气。
小二端上酒菜,四人举杯。阮二驴和白昭瞄着甲子却不敢下咽。
甲子笑道:“上次唐突多有得罪,我先干为敬。”
阮二驴、白昭不好意思起来,这不显得两人小肚鸡肠吗?
阮二驴、白昭满脸堆笑以解尴尬,举杯一饮而尽。
甲子道:“我是说,这次唐突,下次也一定先干为敬。”
阮二驴大叫不妙,望向白昭。白昭想摇头,已没了力气,直接滑下板凳,躺在桌下。
阮二驴看着笑靥如花的甲子,又看满脸歉意的己巳,道:“己巳,一会你抱着我,别让她碰......”
阮二驴倒下的姿势优雅地多,他直仰着躺下,双腿还搭在板凳上。
己巳对甲子道:“姐姐神技。”
甲子笑道:“客气,你的千里返魂香也是门里一绝。”
己巳听到恭维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默默抱起阮二驴。甲子一把抓住白昭的白发,有点戏谑地道:“死狐狸,敢控我心神,看本姑娘怎么收拾你。”
可怜的白昭,竟被拽着头发,顺地拖下楼。
第二十一章 玉皇失忆
阮二驴醒来的时候正在一间书房。紫红色的大书桌足足有一张双人床大,顶天立地的紫红色书橱密密麻麻摆满了书籍。一位中年男子在自己跟前含笑而立。
中年男子头顶纶巾,一身宽大的青袍罩在身上恰显他高大的身躯,凤目修眉,长须过胸如黑亮绸缎。
阮二驴挪动下身躯,紫檀木的椅子未发出一点吱扭的声音,足以证明它的用料和做工皆是上乘。
阮二驴道:“张大善人?”
中年男子点点头,认可。
“你见谁都是这样?”
张大善人摇摇头,道:“晚辈和下属见我不用这样。”
阮二驴道:“我知道你叫百忍,可我不是,这是你第二次迷昏我,我很窝火。”
张大善人道:“两次不一样,第一次是探究你舞动诛仙剑的原因,这次是合作。”
显然,阮二驴是真的窝火,且一时半会消不了,强扭一点笑意,也含有无奈的意思,道:“不必这样吧!”
张大善正起颜色,双手抱拳,道:“在下行事唐突,请.......”
“别,就是甲子一句‘唐突’我才第二次着道。你们的唐突从来不包括歉意和悔悟,而是攻击的前奏。”
张大善人大笑起来:“小哥多虑了。”
阮二驴冷哼了一声,不再答话,转向顶天立地的大书橱,不正眼瞧张大善人。
张大善人看样是个脾气极好的人,也不恼怒,自话自说一般,道:“我们说正事。”也不管阮二驴理还是不理,只管说了下去:“五百年来,天不降罚,人界天仙后期高手数以千计,据我所知仅云梦大泽云梦君手下就有好几百人。你能在洛城一战中轻松获胜,靠的是什么?是法器而不是修为境界。”
阮二驴再也任性不了了,虽然还是脸朝向书橱,大咧咧地倚坐在檀木椅上,但已是眉头紧皱,陷入思索。显然,张大善人的话直接说中他过往最忽视却最真实的部分。
张大善人微笑起来,阮二驴的反应让他很满意,他接着道:“你初现异马城,以舞动诛仙剑闻名天下,我就开始搜集你的资料。首先,你的修为境界应在上仙后期,我只所以做出此判断,是因为我断定你没有圣仙的境界,圣仙脑后有圣光轮,你没有。但你控器的本领,出神入化非圣仙以下所能,所以你应是上仙后期。”
张大善人停住话,微笑着等待阮二驴惊讶的肯定。但阮二驴虽把目光从书橱移了回来,却充满迷惑,摇摇头道:“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境界。”
张大善人对阮二驴的表情有点失望,但没影响到他的情绪,道:“这正常,因为你一点法力也没有,所以我推测你是天廷逃逸的罪仙。”
这次,阮二驴不再平静,腾地从椅子上站起来。
张大善人以为自己准确的推理震惊了阮二驴,安慰道:“别紧张。”
“我没紧张。”阮二驴道:“你推测错了,你以我控器的本领也就是控水的能力做根据,已是差了十万八千里,我控水的能力和仙道九重是不对应的。”
张大善人一脸狐疑,旋又微笑,刚想开口被阮二驴堵了回去。阮二驴道:“我没骗你。”
张大善人道:“试试?”
阮二驴双手一摊,耸耸肩,意思是说悉听尊便。
张大善右手往半空一挥,一只方鼎浮现出来,慢慢变大轻轻落地。方鼎有三尺来高,四腿圆柱形皆飘满祥云图案,俊逸吉祥。鼎腹上有精美画面:一面铸地是盘古开天,一面是鸿钧讲道,一面是女娲造人。
这些图案阮二驴有印象,好似在哪个鼎上也有类似的图案,是一种熟悉的感觉,阮二驴没往心里去,毕竟这三件大事修真者皆知,就是凡人也略知一二。
但最后一面用造化玉牒上的文字书写的“玉皇鼎”三字让阮二驴不得不沉吟,再沉吟。
阮二驴围着玉皇鼎反复看鼎腹上的图案和文字:不错,是它,这就是九圣之一玉皇大帝的玉皇鼎。
传说玉皇鼎是巫妖大战时,从被共工撞断的不周山腹里发现的。当时鼎里住着一人,是三界绝无仅有的元神体,鸿钧赐名阳子,也就是后来的玉皇大帝。
阮二驴曾偶尔听鸿钧嘀咕过,说元神阳子有可能是开天大神盘古元神所化。阮二驴对这话深信不疑,因为也只有盘古大神的元神才能强大到炼神为体。这和天廷被称为神的那些人不一样,神虽说可保元神不散,升天为尊,但还是元神,没有身体。
张大善人见阮二驴围着玉皇鼎认真揣摩,脸上阴晴不定,道:“小哥,识得此鼎?”
阮二驴不答反问:“你从哪里得来的?”
张大善人道:“我也不知道,我出现的时候手里就托着这宝鼎。”
“出现的时候?”阮二驴对这句话不知该如何理解。作为九圣之一的玉皇大帝也随其他八人一同遭难,这玉皇鼎落在人界也在情在理,可什么叫出现的时候。
阮二驴问道:“是你出生的时候,还是宝鼎在某时出现在你手上?”
张大善人摇摇头,笑道:“都不是,应该说我和宝鼎同时出现。”
“同时出现?”
“我和其他人不一样,我无父无母,也没有童年、少年、青年时期。五百年前某年的正月初九我手托宝鼎凭空出现在东域泰山的玉皇顶,那时我就是这个样子,这身打扮,五百年没变。我就想能碰到认识我的人告诉我,我是谁,从哪里来。”张大善人说到最后,情绪黯然,想是这个问题也令他深深困扰。
阮二驴观察张大善人的容貌眉宇间,还真有点玉皇大帝的神态。不会说这个张大善人就是五百年前遇袭时侥幸逃脱的玉皇大帝吧。
张大善人见阮二驴盯着自己,仿佛要看出什么端倪,便问道:“小哥认识我?”
阮二驴道:“你出现在玉皇顶之前的记忆一点没有?”
张大善人郑重地点点头,道:“你知道我的来历?”
阮二驴不知该不该告诉他自己的怀疑,但九圣遇袭在人界还是保密状态,要说出来不知会引来什么后果,当下决定以拖待变。
阮二驴道:“不知道,我只是没听说过这种情况,有点好奇。”
张大善人有点失望,但他也没过多沉缅于过去,道:“不谈这些,回到刚才的话题,试你的控器能力,你随我来。”
张大善牵着阮二驴的手腕,脚底生云,连同阮二驴一起飞进玉皇鼎。
玉皇鼎内又是一番景象,轻烟缭绕,雾气蒙蒙,清爽舒畅,灵气逼人,灵气的浓度竟不亚于素女所居的扶桑树心。
张大善人拉着阮二驴往前飞去。不远处一朵洁白的云团停半空。张大善人拨开云团,里面层层叠叠摞得小山似的全是鲜艳欲滴的蟠桃。蟠桃大如壮汉的拳头,红尖白皮,好似刚才树上摘下一般。
张大善人随手拿了两个,递给阮二驴一个,道:“我这鼎内大到无边,我们边吃边逛。”
阮二驴在紫宵宫时只是个童子,远远见过蟠桃,也听过别人咀嚼蟠桃的声音,拿在手里却是第一次。
阮二驴也不客气,咔嚓一声,大大的一口蟠桃含在口腔,却只能上下咀嚼,无法翻动。
阮二驴道:“蟠桃的味道果然香甜可口,三界绝无啊!”
“蟠桃。”张大善人笑道:“这桃虽说怡口,怎敢与天廷珍品相比,更不敢僭越其名。”
阮二驴无法给他说明这就是蟠桃,支支吾吾,一会蟠桃只剩下桃核。
张大善人道:“桃子虽多,却是无树之果,吃一个少一个,照你这般吃法,九年就见底了。”
阮二驴陪着脸傻笑,自己是有点失态,像老农进城,没见过世面,拿着栗子面窝头当杂面团。
张大善人带着阮二驴往前飞,经过无数洁白的云团,有的大如小山,有的仅有桌子一般大小,阮二驴很想扯开云层一探云团里面的究竟,但张大善人不开口,自己哪能乱动别人的宝物。
张大善人可能感觉到了阮二驴那颗澎湃的好奇之心,作为主人,让人认为敞肘自珍总不好,对阮二驴道:“让你看个人界的稀罕物。”
张大善人飞往前面的一个大大的云团,斯开表层的云,阮二驴看见了一个奇妙的世界:几个几个月大的婴儿笑哈哈地伸手动脚,长胡子老爷爷却没有婴儿身高,但在云中飘来飘去,怡然自得,像猫一样大的小青马在他们中间来回穿梭。
张大善人道:“婴儿状的就是北域五庄欢的人参果,老人是东北域长白山的参仙,小青马是西南域峨眉山的灵芝。”
“它们,成精了?”
“没有,没魂魄没意识,只是形状奇特。”张大善回答道:“这三种东西我这各有十几个,但不在一起,可能是它们都需要太多的灵气,分散了易于吸收。”
阮二驴却在想着张大善人的本源,见了这些东西你想不把他当玉皇大帝都不行。玉皇鼎是玉皇本命重宝,外人岂能随意进入。
两人又往前飞了一段,前面许多云团连成一串,像是珍珠项链。只是云团呈现各种颜色,赤橙黄绿蓝靛紫黑白应有尽有,色彩夺目。
张大善人指着一团小一点的黑云道:“给玉莹姑娘的赤地千里牌,就来自……那里。我来这里为玉莹姑娘选宝,那牌子异常活跃,自己不停地从黑云中跳出。其实我也搞不懂玉莹姑娘的僵尸之火有何玄妙,便把牌子送给她,听一忍说两者非常契合。”
阮二驴道:“何止契合,可能赤地千里牌本就是玉莹的前世之物,见主人出世,急着回归而已。”
张大善人道:“也只能就此解释,才算合理。”
阮二驴想到小玉莹快有一岁了,该是蹒跚挪步、咿呀学语之时。心里不免有了期待,想早日见到小玉莹。那是种叫想念的感觉。
张大善人道:“你的那把素扇出自那边的绿云。”阮二驴顺他手指望去,一朵荷叶大小的绿云在众多云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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