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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法门-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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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昭接过暖阳丹道:“女人的好处还真不少,竟能抱着取暖。”

阮二驴刚想张嘴斥责白昭以后不许再拿己巳开玩笑,哪知己巳先笑出声来,道:“羡慕,你也找一个。”

阮二驴立即闭了嘴,感觉自己既对不起伏彩儿,也不对起己巳。只是他自己不能否认,心里那股甜蜜的欣喜,让人有飘飘欲仙的冲动,心情舒畅,四肢舒坦。

阮二驴怕他们俩又在这个话题上纠缠,忙岔开他们的话头,道:“这海沟底广阔,去哪找乌云老妖?”

白昭道:“两个办法,第一,碰,显然不合适;第二,我们大搞破坏逼他出来。”

己巳道:“莽夫,我们又不是强盗,而是来求人办事。”

白昭反唇相讥:“好话谁不会说,你来个有礼貌的办法。你不会让我们跪这求他出来吧。”

阮二驴道:“实在不行,跪求也可以考虑。”

白昭道:“迂腐,你见过彬彬有礼,被人感动地哭个稀里哗啦的妖怪吗?”

阮二驴放慢语速,做出回忆的样子道:“我好象记得在异马城那个神驹客栈,有个妖怪当我面.......”

白昭岂能不知阮二驴说的是“舍命救囚徒”那件事后自己的表现,忙打断他的话道:“我们狐狸一族天生善良,别的妖怪哪能比得上。”

己巳道:“狐狸最有名气的好象不是善良,而是那个.......特别是母狐狸,都成了某种代名词了。”

白昭乐得笑起来,道:“说明白,不就是你这种人的代名词。”

己巳没想到自己反被取笑,佯装生气地骂道:“死白昭,我只对他好,怎么是狐狸精了。”

阮二驴赶紧打断,再说下去,他怕己巳连以身相许的话都能说出来。白昭嘴上不说,却掩饰不住得意地偷笑。己巳反把阮二驴搂得更紧,小脸蛋在阮二驴的脖子上轻轻摩擦。

阮二驴心跳不由加快,那天半空中己巳裸体挑逗的景象在眼前反复浮现,身体各方面似听到召唤一般来个总动员。

阮二驴可没忘自己来这儿的使命,绝不能陷入靡靡的幻想之中,守住灵台,顿时身心一片清明。

己巳也感觉到了阮二驴身体的变化,心里责备自己不分场合,不分轻重缓急,自觉地安静老实下来。

阮二驴道:“都想办法,好好想,怎么能找到乌云老妖。”

己巳道:“我们袭月门十甲子中的五位戌字姐妹有一种《地听》的寻觅术,就是把耳朵贴在地上,运用法力,据说能听到方圆万里之内的蝴蝶振翅的声音。”

阮二驴道:“现在找他们也来不及呀。”

白昭伏下身子,以耳贴地,良久,道:“什么也听不到,太静了。”

己巳不屑地道:“要是谁都能听出来,还叫奇功吗?”

白昭道:“认识你这么久,怎么没见你的奇功是什么?”

己巳道:“看家本领,我才不会告诉你呢。”

阮二驴心里明白,己巳的奇功是追踪,她能带着张一忍兄弟来到春水底田螺入口附近,可见其追踪术的高明。

阮二驴道:“别扯些没用的,看还有什么办法。”

三人一筹莫展。

阮二驴道:“呆在这儿不是办法,到处走走,看能不能有点发现。”

阮二驴骑上变成狐狸的白昭往前游去。他们没走多远,原来站的地方稍微动了动,还伴着非常压抑地长舒一口气的声音。

声音很微小,阮二驴三人都没听到,但海水的细微波动却被己巳察觉。

己巳把带幽香的嘴唇凑到阮二驴的耳边,吐气如兰地把海水的波动的事告诉了他。

己巳的动作让阮二驴一阵心醉的眩晕,但他更明白这个信息的重要,忙止住白昭往前游动,翻身下来。

白昭道:“为什么停下?”

阮二驴对他作了个噤声的手势,潜游回去,白昭紧紧相随。阮二驴在离刚刚站立的地方的不远处停下,一转手腕,使出旋字诀,在原站的地方上边制造了个灰雾旋涡。漆黑的海水涨潮般涌向旋涡,霎时形成一片无水的空间。

白昭不知阮二驴在干什么,又不敢张口问,非常纳闷地站在阮二驴身后看着那个越来越大的无水空间,却发现海底在颤抖,好似要被旋涡吸走一块。

白昭瞪大了眼睛,专心致志地期待有什么奇迹发生,忽被一声浑厚响亮如雷鸣般的声音震得一颤:“停下,要命了。”

阮二驴应声收了灰雾,那块颤抖的地面一跃而起,化成一位手脸漆黑发亮却一身白袍的道者。那白袍看起来轻柔飘逸却在衣袂之间露出质感光芒,仿佛是金属织成的一般。

阮二驴道:“敢问老师可是乌云大仙?”

白袍道者道:“乌云大仙不认识,也不敢当你老师,别人都叫我乌云老妖。”语气间满是气愤被压抑下来的冷言冷语,还有点惴惴不安。

阮二驴道:“在下向蓝宫吸虹家主,拜见乌云前辈。”

乌云老妖道:“我几百年没吃过你们族人了,那些未开灵窍的生灵相互捕食是三界的法则,跟我无关。”

阮二驴道:“前辈误会了,我是来求前辈帮忙拯救在下的一位好友。”

乌云老妖一愣神,好似想到了什么,旋即又正色道:“你找错人了,我不通岐黄,更没有菩萨心肠,家主请便吧。”

白昭道:“老妖怪,我们软语相求,你还蹬鼻子上脸。”

乌云老妖哼了一声,冷冷地道:“恃强凌弱,还说什么软语相求。”

白昭还要张口,被阮二驴拦住,忿忿不平地小声嘀咕。

阮二驴道:“前辈莫要拒人千里之外,听听在下说出事情的缘由。”

乌云老妖道:“说了也没用,我没什么能帮你的。”

白昭道:“不想听,你走,.......”

阮二驴碰了一下白昭,截住他的话,小声道:“不许你再张口。”白昭嗫嚅着,好象感觉到了寒冷,掏出一粒暖阳丹扔进嘴里。

乌云老妖却好似被戳到了痛处,咆哮起来:“我早想走,恨不得杀光你们万岛王的人。”

阮二驴没想到白昭一句话赶话的气忿之语惹来乌云老妖这么大的反应,不由警觉。却发现乌云老妖双脚竟被手臂粗的铁链拴住,正随他因愤怒而律动的身体发出哗啦啦的响声。

阮二驴提起素扇往前一指,刺字诀使出,一道灰雾镶着稀疏的几颗闪亮银光点刺向乌云老妖的脚踝。

乌云老妖没想到这温文尔雅的年轻人竟然一点迹象都不显突施杀手,本能的身体急纵,惊恐和愤怒令他须发皆张,黑脸憋屈得要炸了一般。“铛,铛”两声清脆的响动,灰雾敲断了铁链,乌云老妖失去锁链的羁绊,窜出老高。

阮二驴朗声道:“我向蓝宫只名义上归属万岛王,实和他们毫无瓜葛。”

乌云老妖落下来,失神一般,喃喃自语:“你能打碎万年寒铁链,你能打碎万年寒铁链......”

忽然又发疯一般仰面长啸:“我脱困了,我脱困了......”纵身就要逃走。

阮二驴实没想到,乌云老妖不说感谢也就罢了,竟能连招呼都不打就跑。还好,己巳见机快,箭一般从阮二驴背上飞起,狠狠撞在乌云老妖的身上。

乌云老妖被她一撞不仅没停,反而借力加快了速度,眨眼间消失在漆黑的海沟。

己巳脱离了阮二驴的背,寒毒侵体,扑在阮二驴怀里时,已是头脸乌青的半昏迷状态。阮二驴紧紧搂住她,把白昭递来的暖阳丹塞进她的檀口。

片刻,己巳苏醒过来,还是很虚弱,对阮二驴道:“老妖怪跑到哪里,我都能找到他。”

阮二驴道:“你太冒险了,我要为救玉莹反而伤了你,会内疚的。”

己巳有点羞涩道:“我愿意,还记得在洛城张一忍一巴掌把我扇到你身上吗?就是为了在你身上下千里追魂香,你不怪我吧?”

阮二驴道:“不怪,不怪。”

白昭道:“你们干什么,又死不了,这么肉麻。”

阮二驴抱起己巳对白昭道:“我们追。”

白昭化成白狐,阮二驴一跃而上,己巳要到他背上去,被阮二驴紧紧抱住道:“别动,你只要指明方向就行。”

大王乌贼不愧是水中速度之王,显然仅靠白昭游泳是追不上的。阮二驴掣出旋字诀为白昭清理海水,白昭展开穿云诀,乌云老妖已遥遥在望。

阮二驴打出刺字诀,一道灰雾从乌云老妖头顶穿过,把海水打个窟窿,吓得乌云老妖在海水中掉头跪倒,口称:“家主,你放了我吧。”

阮二驴拍拍白昭的脑袋,道:“制住他。”

白昭一声长啸,双眼散漫一片粉红的光芒,乌云老妖霎时目光呆滞,神情木然,像个稻草人一样浮在海水中央。

白昭化成人形,阮二驴道:“男人你也可以迷倒,太夸张了吧。”

白昭道:“不是你说的吗?”

阮二驴道:“我的意思是让你用尾巴捆住他。”

白昭道:“我也纳闷,凭我的修为未必能迷住他,还好,他惊慌失措,毫无防备,才让我得手。”

阮二驴道:“不是吧,我看你是不是有点.......”

白昭知道他想说什么,连忙打断他,道:“天地良心,我可是冒死一搏。”

己巳在阮二驴的怀中已笑得气短,白昭的脸憋屈的通红,嗫嚅着好似等待着裁判。

阮二驴道:“浮上去,找个小岛慢慢审这个黑炭头。”

浮到海面,发觉到了一片陌生的海域,狂风猛吹,掀起几十丈的浪头,整个海面像是要翻过来一般。

白昭问乌云老妖道:“这是什么地方?”

乌云老妖机械地回答:“来生海。传说到了此地,只有投胎才可以回去。”

阮二驴白昭面面相觑,阮二驴道:“别听他胡扯,我能带你们出去。”

四人找到了一个小山一样的小岛,中间高四周低,山头郁郁葱葱,四周寸草不生,只有浪花拍岸留下的大团泡沫一个个破灭,又被下一个浪头布满。

阮二驴四人在山腰处落下,往上就是遮天蔽日的树林,往下乱石丛生,犬牙交错,不停有海水从石缝中冒出,又迅即退去。

阮二驴对白昭道:“问他,谁把他锁住的。”

白昭道:“你自己问,我转来转去的很麻烦。”

阮二驴道:“他心神受你控制,能回答我的话吗?”

白昭神秘一笑,双眼再次弥漫粉红的光芒,道:“你问吧。”

己巳从阮二驴的怀里下来,找块石头坐下,阮二驴瞟过来一个询问的眼神,是在问能行吗?

己巳点点头,道:“我恢复的差不多了。”

阮二驴才放下心来,问乌云老妖道:“谁把你锁住的?”

乌云老妖道:“万岛王鹏旋风和一个神秘女子。”

阮二驴道:“胡扯,万岛王是银鹏。”

乌云老妖道:“银鹏,银鹏,是鹏旋风的小孙子。”

阮二驴明白了,乌云老妖道不是刚被困住,而是有年月了,万岛王都换了两代了,才有机会逃出生天,又问道:“他们为什么困住你?”

乌云老妖道:“大约是两千年前,鹏旋风找到我,问我要银光斗。银光斗是我保命之宝,当然拒绝他。谁知鹏旋风竟会带一个恶毒妇人,用万年寒铁链捆住我,又怕我带着铁链远遁,又用海魂石压住,并丢下话,说等我死在大王岭海沟底再来取银光斗。”

“她可以直接杀了你,取走银光斗,何必如此大费周章?”

乌云老妖露出得意的神色,道:“我有银光斗,是杀不死的。”

“银光斗,有这么奇妙?”

“银光斗只有一个功用,就是可以重聚元神。我师从昆仑玉鼎真人,练就元神肉体合一的玄功,只要有银光斗在,我元神肉体随散随聚,九天圣人也莫想要我性命。”

阮二驴与白昭对视一眼,阮二驴道:“麒麟曾说过修炼《玉鼎妖典》不见长进,难道和这元神肉体合一有关?”

白昭道:“我也练有《玉鼎妖典》根本一点效果都没有。说什么力大无穷,变化多端,做梦也没见过。”

乌云老妖道:“我师父说过,他传我的玄功非常独特,可算三界中的独立法门,要想达到力大无穷,法天象地,千变万化,来去无踪的神通必须元神肉体合一,才能成功。”

白昭有顿悟的感觉,眼中的神往流光溢彩。

阮二驴这才明白什么留一手,在紫宵宫元始向鸿钧说明此种法门时,唯独漏了这最关键的一环,即使玉鼎的玄功法诀陈列在造化玉牒府,也没人可修成。今日无意中得到这一层诀窍,麒麟神功大成指日可待。

白昭沉浸在乌云老妖所说的境界中,松动了法力,乌云老妖竟有清醒的迹象。阮二驴推搡了白昭一下,白昭恍(书)然(网)梦觉,心里连骂自己误事,眼中的粉红光芒大盛,乌云老妖重又变成石像一般。

阮二驴道:“跟鹏旋风一起来的女子长的什么样?”

乌云老妖道:“模模糊糊看不清长相,只能从轮廓中判断出是一位粗壮女子,声音充满威严,说话丝毫不留情面,让人见到就有怕的感觉。且法力高强,出手就用万年寒铁链捆住了我。”乌云老妖声音有点颤抖,仿佛又回到当时的处境,身体微微颤栗。

是王母,阮二驴敢肯定神秘女子是王母。三界中有如此特征的仅有王母一人,只是不知道是王母真身,还是法外化身,但若说模模糊糊,有可能是法外化身。

王母、鹏旋风要银光斗干什么呢?银光斗可以重聚元神,他们要重聚谁的元神?

想不通的事,阮二驴已习惯放下,总有云开雾散真相大白之日。

阮二驴问道:“告诉我,在哪可以找到大王乌贼的骨骼?”

乌云老妖半天不说话。阮二驴以为白昭法术失效,但白昭很肯定乌云老妖仍在他的控制中。

乌云老妖从颈上脱下一串由白色的奇形怪状的东西串成的项链递到阮二驴手中,道:“这上面都是,我族人丁稀少,每死一位,我就留下他们的骨骼作纪念。”

阮二驴接过项链,取下一颗,仍把项链系好还给了乌云老妖。

白昭道:“既然有用,为什么还他?”

阮二驴道:“听他语气,这每一颗骨骼都有很多回忆,我们若是整串拿走,岂不是断他念想,他定会苦苦纠缠。我们拿一颗,也要给他留个借条,讲明,救人所用,日后奉还。”

白昭道:“我们心里有这个打算就行,这里没有纸笔,拿什么写借条。”

坐在不远处的己巳走过来道:“用树枝烧半截不就可以做笔了吗?”

白昭道:“好办法。”大尾巴甩出,在不远处树上拆下一段树枝交给阮二驴,己巳拿出火折点火,阮二驴撕下长衫的一角。片刻功夫,一张借据写好,塞进乌云老妖的怀里。

白昭道:“大王乌贼庞大无比,骨骼就这一点吗?”

阮二驴道:“你还是修真吗?元婴境界的人都能把飞剑炼成柳叶大小,何况这至少天仙境界的乌云老妖。”

白昭挠挠头,很不好意思,变成白狐道:“上来吧,我们回去。”

阮二驴笑道:“你还真是猪脑,你知道往哪个方向走可以回去?况且,乌云老妖都说是来生海,想飞出去不容易。”

白昭恼啊,道:“难道使媚眼惑神也会使自己心神受损?”

白昭也就是找个托辞,哪知阮二驴却好似有所感悟道:“你以后还是少用这招,我听一些前辈讲过,这类法术伤人一千自损八百。”

白昭听得一身冷汗,暗暗庆幸自己不是淫荡之辈,否则频繁使用媚眼惑神早把小命给丢了。

阮二驴拿出乾坤袋,把白昭、己巳装进去。放进怀里,闪入神识界,转念间回到向蓝宫。

蛟魔见阮二驴独自归来,忙问道:“白昭呢?难道.......”

阮二驴把己巳、白昭从乾坤袋里放出来,白昭对蛟魔道:“谢宫主关心,我很好。”

蛟魔见己巳也跟着去了,看着阮二驴不怀好意地笑笑。阮二驴也不去解释,他也没法解释。只得道:“很顺利地拿到大王乌贼的骨骼,还有意外收获。”他把乌云老妖的遭遇对蛟魔讲了一遍,只是略过神秘女子一节,白昭己巳见阮二驴不说这环,知道他另有用意,也闭紧了口风。

蛟魔道:“万年寒铁链我听说过,是用极地冰眼里的铁矿炼制,时间短的,可以炼成千年寒铁,只是海魂石和银光斗,闻所未闻。”

阮二驴道:“银光斗,我也是第一次听说,至于海魂石我是知道的。海魂石其实就是一块普通的石头加上一个法阵,可以凝聚全部海洋的重量,鸿钧曾经用过填堵海眼。以后宫主重建大殿,我可以给你做几个垫基,保你地基稳固,海倾也不倒。”

蛟魔道:“一言为定。”

阮二驴辞别众人,独自前往玉莹的住处,己巳亦步亦趋地跟了过来。阮二驴没有拒绝她,一是可以做个帮手,二是阮二驴根本不讨厌她,只是没有跟伏彩儿之间那种神魂相拥的激爽感觉。

大王乌贼的骨骼中空,是储存法力的最佳器具。玉莹一身天仙后期的法力无从释放,用大王乌贼的骨骼储存起来不仅解决了这个难题,还可以等日后玉莹长大再收回法力。令阮二驴过意不去的是黑色火焰,现在跟弱水一起变成灰雾,以后怎么还给玉莹。

阮二驴让己巳解开玉莹的包被,把光屁股的玉莹平躺在床上,从素色荷包中取出石针,扎进玉莹的檀中穴。

玉莹的法力顺着石针喷涌而出,恰好闯进阮二驴早已备好的大王乌贼的骨骼中,大半天的功夫,才把玉莹的法力全部放尽。阮二驴不敢怠慢,取出一百零一根石针,在玉莹身上布下天罡地煞灭妖阵,玉莹小指头大小的元身浮出身体。

阮二驴长吁一口气,要知道有元神在体内,法力就会再生。若在法力不竭情况下分割元神会引来法力反噬,有丢性命的危 fsktxt。cōm险。

阮二驴把储满法力的大王乌贼骨骼收进乾坤袋,自素色荷包中取出石锯,在玉莹元神上轻轻拉动。玉莹元神精力溢出,满间屋子刹时弥漫浓郁的灵气。这可是一个天仙后期的元神,阮二驴让己巳盘膝入定,尺量吸收,否则任凭灵气散逸,很可惜。

整整用了一天一夜的时间,阮二驴才把玉莹的元神分割成魂魄。他收了石针,亲眼看着玉莹的魂魄轻轻附身,才松下劲来,竟跌坐在地上。心情紧张加劳累,阮二驴疲惫不堪。

阮二驴在地上小憩片刻,缓过劲来,才把小玉莹用包被重新包好,小玉莹好似回过神来一般,哇哇直哭,阮二驴喊来侍女,侍女说她肯定是饿了,阮二驴让她们抱走好好照顾,才去看仍在入定的己巳。

己巳入定醒来见阮二驴直勾勾地盯着她,竟轻轻跃起,扑在阮二驴怀里,在阮二驴脸上响亮地“啵”一个,头倚在阮二驴的胸前,道:“我从云仙初期,直接进入天仙初期,我可以长生不死了。”

阮二驴扶住她肩膀,轻轻地把她从怀里推出,道:“你很快就会达到天仙后期。”

己巳雀跃着要钻阮二驴怀里,被阮二驴按按住,道:“我再给你一件法器。”

阮二驴拿出乾坤袋把己巳装进去,自己闪入神识界,转念间又来到大王岭海沟底囚禁乌云老妖的地方。

己巳从乾坤袋里露出指甲大小的脑袋顶着夜明珠问道:“来这干什么?”

阮二驴:“万年寒铁链虽不是天地间至宝,但至少也是先天法器,我取来给你防身。”

阮二驴蹲下身子,拿起寒铁链,冰寒刺骨,却发觉这根本不寒铁做成的。链子表面一层多年积下的灰垢全部剖落,现在的链子乌黑透明,在夜色明珠下闪着动人心弦的寒光。而阮二驴灰雾攻击的地方根本没有破碎,只是把原来的封印打破,乌云老妖借机逃走。

阮二驴用灰雾削去海魂石表面的沉淀,露出清晰的法阵,再用黑雾猛击法阵右角一个微弱的亮点。“砰”的一声,阵破石碎,晶亮的链子反弹一人来高,阮二驴伸手接住,闪入神识界,返回在向蓝宫的住处。

阮二驴把链子放在桌上,对从乾坤袋里出来的己巳道:“开始吧。”

己巳食指并拢,对链子一指,一点鲜血迸出落在链子上,链子发出一声鸣叫,象是极为舒畅一般。己巳双指又是一点,链子飞起,随着己巳的手指在空中转旋扭动,最后变成一条黑手链套在己巳的右手脖上。

己巳把右手脖伸给阮二驴看,只见黑手链竟能映出皮肤的颜色,肌肤的纹理好似手链的装饰,在纯净透明的黑色中悄悄流动,不停变幻。

阮二驴道:“我有一篇《凝玉诀》传给你,能和这手链相得益彰。”阮二驴拿起纸笔,把《凝玉诀》录下,递给己巳。

己巳欣喜不已道:“这只有我会吗?”

阮二驴道:“不一定,我在某个地方也放了这篇法诀,只是不知有没有人修习。”他说的是和教和典房,但《凝玉诀》是个偏门,汲取天地间寒气,为人所用,很难修习,估计没人会选。

己巳有点失望,阮二驴送的东西,她有说不出原因的喜爱,美滋滋地道:“既然你说这不是万年寒铁做的,就配合这法诀叫凝玉吧。”

黑手链透明晶亮,恰如美玉,这个名字很是契合。阮二驴道:“回去好好修习,凭你的境界,三两天就会出成绩。”

阮二驴去找蛟魔,商讨争夺黑衣大将军之事。

蛟魔叫来张一忍弟俩,四人聚首,蛟魔道:“梦叶若不走,恰够五人之数。”

阮二驴道:“怎么宫主要亲自参加?”

蛟魔道:“我亲自参加人都不够,再说我不参加怎么能名正言顺地在鹏岛动手。”

张一忍道:“吸虹威武法力高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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