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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法门-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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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脑子吗?”相严对相善喝道。

“他不想让异马堂的人看到自己坐在异马上,怕惹来埋怨,又不会飞,我只好……”相善低着头,小心翼翼的说。

“你……他就是坐在异马头上,谁又敢说什么!”相严已经是咆哮了:“把这丫头给我关进刑律洞。”

相善带走后,异马王强迫自己静下心来,思考对策。还好,这个丫头把阮二驴安排在了神驹客栈,相严暗想。不由得脸上的病痛又发作起来,元神一阵摇动,赶紧盘膝运功压制。

镖队即将进城,镖师们听说阮二驴持三公主令牌住神驹客栈,都嚷嚷着要来喝酒。

阮二驴非常乐意,虽然相处时间短暂,但很投缘也算经历过风雨共赴过患难。

白狐引来居民的围观。虽然百姓见惯了各种骑兽,但这么大的白色狐狸还是第一次。

“好漂亮的毛驴啊!”一个扎羊角辫的小姑娘摇着手里的风车欢快地蹦着喊道。

气得阮二驴坐下的白昭直翻白眼,张口反驳道:“我是狐狸,聪明的狐狸。”

“妖精啊!”围观的居民四散而去。

异马城的居民很怕妖精,虽然异马堂和麒麟寨有约定,也难免有耐不住性子的妖精对人类下手。不可能为一个人就跟麒麟寨开战吧。所以百姓还是见着妖精就跑,非常惧怕。

到了神驹客栈门口,白昭说话了:“驴哥,我一个堂堂的麒麟寨总护法总不能住马厩里吧?”阮二驴想想也是,翻身下来,白昭幻成人形。两个装束奇怪的人进了客栈。

此时天空中数十道宝光飞向四面八方,异马王相严仰天长叹:“风雨欲来呀!”

见了三公主的令牌,神驹客栈的老板不敢怠慢,按阮二驴的吩咐备好了一大桌子酒菜,等候镖队的兄弟们,谁知开花道长居然来了。

阮二驴赶忙见礼,白昭吓得直往后退,碰到门槛,跌坐在地。

开花道长说:“兄弟,不介意我同饮吧?”

阮二驴赶紧说:“荣幸之至。”邀开花道长上座。

开花道长落座,问道:“兄弟,你真能舞动诛仙剑?“

“是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阮二驴答道。

开花道长手搭在阮二驴的手腕脉搏上,“怪啊,怪啊,怪啊。”开花道长连声说。

“是很怪,知道我情况的人都说怪。”阮二驴道。

开花道长思索了良久,也无头绪,就把青青门和异马堂的两份告示和现在的情况对阮二驴一一讲明白。

阮二驴没想到自己已经是个炙手可热的人物,摇头叹息道:“我当初没有一剑杀了袁蟹他们,他们却这样对我,于心何忍。”

他的样子乐得开花道长噗嗤笑出声来:“你真是上古遗品,迂腐得可以。”

阮二驴吓了一跳,以为开花道长看穿了自己的出身,转念又明白过来他的意思,只得附和道:“人心不古。”

林风南八弟兄见到开花道长,先是行礼,后又敬酒,好不热闹。开花还嫌不够,又让老板喊来袭月楼里的十几位姑娘,陪酒的,唱曲的,纸醉金迷。

阮二驴上次喝酒还是被鸿钧选为凤凰童子之前。转眼数千年,他醉了。

神驹客栈南北五进院子,东西三跨。阮二驴等人一起喝酒的地方是西跨院的一个三楼。

一声巨响,三楼屋面被整个掀起,沉沉的夜空月朗星稀。

开花腾空而起,原本坐在他腿上的陪酒女摔了个四肢朝天,爬起来使劲揉着摔疼的屁股。白昭幻成狐狸,尾巴卷起阮二驴扔在背上也站在了空中。

空中,开花对面站着五个人,三男两女。

惊醒的阮二驴分外眼红,因为其中四人是云龙三真和丁灵君。

开花哈哈大笑,:“不知唐暗楼先生携家眷光临异马城所为何事?”

唐暗楼与渺真私下双修的事情人人皆知,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开花借此讥讽名声比唐暗楼响亮许多的云龙三真。

云龙三真近百年在修界名声正旺,虽立派是近五百年的事,但是实力不容小觑。别说云龙三真已是云仙的境界,就连丁灵君也从阮二驴逃走时的元婴境界突破到云仙。

渺真喝道:“怕你开花的可不包括我们,今天你若敢出手坏我们大事,让你开瓢。”

开花撩起道袍把粗壮的大腿一闪而过,奸奸地笑道:“渺真妹子,我的本钱可比那满身虫屎的唐某来得厚实,可否考虑一下为兄。”

屡次被开花开涮的唐暗楼一声冷哼来一个右手撑天左手拄地的姿势,光华闪现,右手多了一把长柄大刀,脚下有条水缸粗细的大蟒盘距。他站在蟒头上,挥刀直劈开花。

这边白昭对阮二驴喝道:“坐稳了。”一扭屁股,数条尾巴直迎唐暗楼的大刀。

白昭是聪明人,今天的情形明显冲着阮二驴来的,他可不能让阮二驴有闪失,阮二驴死了,他也完了。再者,唐暗楼成名早,一直在云仙境界没有突破,右手毒雨戒化刀损身,左手盅云戒成蟒伤神。这尽人皆知的法术,白昭自问还可以抵挡。云龙三真就不同,近百年风头正旺,天晓得有没有突破云仙。还是把不确定的因素让给天仙境界的开花吧,这是白昭的心思。

阮二驴只是恶恨恨地瞪着云龙三真和丁灵君,满心仇恨。

云龙三真和丁灵君已经围上了开花。开花并不介意,一副吊尔郎当的样子,居然已经厚着脸皮称呼玄真幻真为大舅哥二舅哥。渺真和丁灵君粉面含怒,四人均是修习云龙大法,这云龙大法使出来有银色龙头往来冲突。

开花一把宝剑随身飞舞,左扑右削,每次都恰到好处的挡住攻来的龙头,倒是一个势均力敌的场面。

唐暗楼的刀为毒雨戒,每一刀挥出都带着损身毒;脚下巨蟒张口吐息间云雾缭绕,处处伤神。白昭可以护住自身和阮二驴,下面的林风南兄弟和歌女们无人护持早已身毁神亡。

白昭要护住阮二驴,唐暗楼的刀偏偏往阮二驴的身上招呼。白昭处处掣肘,被唐暗楼一刀劈断飞舞的狐尾,真往地面落去。

开花剑芒大盛,逼退最弱的丁灵君,冲出包围,伸手拎起阮二驴轻放在地上。天上五人乘势急攻而下,四只龙头直逼开花,唐暗楼的大刀劈向摔地未起的白昭。

刚站稳的阮二驴见白昭遇险反身扑在白昭身上,要替白昭挡住这带毒的一刀。开花被他这迂腐的举动气得差点骂娘,又为他这种舍身的精神感动,反手一削放出一片光幕,挡住四只龙头,把剑平放在背上,抡成一个转轮,扑在了他的身上。

唐暗楼的大刀劈在了开花的后背的剑上反弹而出,震得阮二驴大口喷血,把白昭染成了红头白身的毛驴。

现在局面是两人一狐对五人,狐眼含泪。白昭仰头一声悲鸣,身后的尾巴像蒲扇一样张开,九尾齐向唐暗楼裹去。两尾架刀,两尾封蟒,五尾重重击在了唐暗楼的胸膛上。

唐暗楼刀飞弃蟒,一连击穿数堵墙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血在嘴边流淌。

渺真和唐暗楼有合体之缘,鱼水深情使她几近发疯,原来为以后打算有所隐瞒的实力全部爆发。她抬手刺向白昭,剑芒汹涌竟然化成一串九只龙头,张牙舞爪。

“云龙九现。”玄真张口喊了出来,分外吃惊,他始终以为师妹比自己的境界高不了多少,今天见到云龙九现,心里噔噔乱跳。

原来师妹已达天仙境界,可她为什么隐瞒自己,所图为何。玄真、幻真心思百转。

开花持剑挡胸,待剑芒大盛舞成转轮,轻轻推出迎向九只龙头。

两剑相接,巨雷轰鸣,剑气四溢,周围的人被震得倒飞而出。

这是天仙的实力,天仙与云仙判若云泥。玄真、幻真神情委顿,不知这心比天高的师妹以后会怎么安顿自己,前途渺茫啊!

开花连退多步才站稳脚跟,剑断了,心伤了。自出道以来他从未遭过这样的大败,神情竟然混沌了,血丝从嘴角一滴一滴染红了前襟。

渺真咆哮:“开花,我要你的命。”她原以为自己已达天仙,而云龙九现是云龙大法的精髓,把本身的力量增成九倍次递而出,却没想到同为天仙的开花居然仅仅是断剑,就挡住了这致命的一击。其实她哪里知道,开花使出的这招转轮剑法是把攻击力量倒卷还给对方,只是开花并没有真正练成,仅仅转回了三只龙头,抵消三只,而硬受了最后三只龙头的攻击。

渺真又是云龙九现直扑开花。

结束了,阮二驴、白昭、开花都这样想。

一声马嘶,一根黑色的小棍递在阮二驴的手中。

诛仙剑!阮二驴连高兴的时间都没留给自己,一剑挥向九只龙头。诛仙剑杀气滂沱,九只龙头瞬间消失,却没有伤到渺真。

阮二驴回手又是一剑,渺真一把抓住玄真直抵剑芒。玄真惨叫,形神俱灭。

这无情的女子激怒了阮二驴,提剑直刺,渺真又抓住幻真阻挡剑芒,幻真死了。

阮二驴举剑直劈,渺真也缓过劲来,身子一扭,直愣愣凭空消失又出在昏迷的唐暗楼身边,拎起重伤昏迷的唐暗楼呼啸而去,丁灵君尾随而遁。

若唐暗楼看到渺真的身法,会认得出这是唐门器宗的看家本领“鹊儿惊”,不知自己心爱的女人用什么代价学来,会这个身法的唐明居可是个见母猪都走不动的色魔。

阮二驴委顿地坐在地面,再也拿不住诛仙剑,黑色的小棍滚了好远。

异马王在阮二驴进城时,就派人暗中保护。云龙三真等人来打劫,保护的人自知不是对手,报告给了异马王。异马王自忖只有把押在戒律洞的相善召来,异马踏飞燕把诛仙送到阮二驴的手中才有希望解围。他这样做冒了很大的风险,万一诛仙被人抢走,自己如何给即将举行的赏剑大会交待,但阮二驴的重要性,让他打消了疑虑,在异马没有恢复的情况下,这是救阮二驴唯一的办法。

阮二驴元神的特别之处在此刻表现的非常抢眼,仅个把时辰,已经恢复如常。

开花的伤重,阮二驴在他身上下了十二根石针,拍拍他的肩膀道:“我让你三天就达到天仙后期。”

开花惨然一笑,没说什么。

白昭对阮二驴感恩戴德,跪在阮二驴的面前,怎么也拉不起来,直到阮二驴答应他以后称自己主人才算为止。阮二驴也他下了针,他闭眼盘膝泪水潸然。

舍身救囚徒的事迹在异马堂广为流传,许多徒众都想目睹这位重情重义又能舞动诛仙剑的奇人阮二驴。异马王在他的住所前加强了戒备,任何人不得擅入,其实是过于小心了,异马堂的总坛能是外人随意进出的吗?

第二天上午异马王在相善的陪同下亲来拜访阮二驴,身材高大,面带青铜面具的相严把病情详细的说明:

十年前,一个偶然间,他忽觉得脸上奇痒难忍,伸手挠了几下,结果却挠下鳞片,脸上鲜血直流,元神摇动,仿佛受到攻击一般。他不敢大意,一边运功稳住元神,一边延医,但医生也没办法。以后,每隔不久脸上就会奇痒,长出鳞片,元神摇动,也不敢再挠。现在鳞片已经布满了整个脸面,只能以面具遮住。后来听说海上有神农岛,便派人去寻,谁想到司马腾背叛,结果二女儿死,异马差点被抓,他几乎陷入绝望。还好相善回来后,说出阮二驴可以让力竭的异马不陷入沉睡,才又重燃希望。

阮二驴给异马王切脉良久,先凝眉,几乎凝住了异马王的心;当他表情慢慢轻松下来,异马王才长舒一口气。

阮二驴道:“若要治病容易,你必须答应我三个条件。”

异马王相严道:“答应,多少个都答应。”

阮二驴道:“第一,禅位相善;第二,赠我诛仙;第三,药库归我。”

异马王没想到阮二驴会提出这样的条件,异马堂的药库虽说珍材无数,送给他也还可以,前两条可要了他的命。再退一步,禅位给自己的女儿,自己也能接受,可诛仙自己承诺作为赏剑大会的头彩,怎么能再许他人呢?

阮二驴道:“相善年幼,调皮冲动,但其心真善,你大可以放心;虽说她不一定能带领异马堂称雄人界,却绝对可以优待徒众子民。”

异马王道:“这条我答应。”

相善却连连摇手反对。

阮二驴道:“我这样做也是为了救你父亲。”

相善孝顺,默默答应。

阮二驴又道:“诛仙神剑的事,我绝不会让你食言,它会准时出现在赏剑大会上。”

异马王还是沉吟。

阮二驴也不说话,过了许久,阮二驴道:“陛下,你听说过妖魂噬体吗?”

这话问的相严一激灵。妖魂噬体是上古传说,大妖元神碎片重聚,噬魂夺体。

“你说我是……”相严说话都结巴了。

阮二驴道:“我连妖魂噬体都能治,还需要食言吗?”

异马王坚定地点点头:“我答应你,全都答应你。”

阮二驴道:“明天来吧,病好之日,也是你纵横之时。”

经过昨夜一战,阮二驴改变了许多的看法。要想改变修真界弱肉强食的观念,单靠一己之力是万万不能,必须立教劝善,相善是最好的人选。大家劫夺自己的目的都是为了研究诛仙剑。与其等别人研究,不如自己先了解个透。至于要药库,是为了提升开花的修为。就是基于上述的考虑,才向异马王提出三个条件。

异马王的病阮二驴手到擒来。妖魂噬体对别人来说是传说,不治之症,对素女徒弟阮二驴来说是小病。他在异马王的身上扎下一百零八针,以身体为阵图,布下天罡地煞灭妖阵。

约一盏茶的时间,异马王的元神竟然升出体外。元神背部盘着一条带翅的龙,龙的前爪扣肩,后爪箍腰,双翅围胸,头趴在左肩,尾绕在右腿。

“这是应龙的妖魂。”阮二驴对身边的开花、相善、昭说。

“应龙?”开花疑惑地问。相善、白昭都没听说过应龙,开花从古籍上看到过,只是无法想像久远妖魂,经过无数岁月居然还可以重组。

“是啊,它现在还没有产生意识;若有了意识,才真是难以回天了。”阮二驴道。

三人无语。

阮二驴拿出素色的荷包,打开,里面有一把石刀,这素色荷包是素女所赠,里面全是行医工具,想用什么打开就是。

阮二驴用石刀把相严元神与妖魂一点点分开。石刀看起来背厚、刃钝,用起来却是锋利。两个结合这么紧的元神就这样被阮二驴一刀一刀的割开,两者无伤。

旁边的三人才松了一口气,特别是相善,惟恐阮二驴一个不慎要了父亲的老命。

阮二驴又从素色荷包里拿出一只小炉子,掀开盖把应龙的妖魂往里塞,硕大的妖魂渐渐缩小,竟然进了碗大的炉子里。盖上盖,约莫一个时辰,打开,异香扑鼻。

阮二驴从炉子里拿出一颗鸽蛋大小的珠子,流光溢彩,又从荷包里拿出一支石钎,撬开相严元神的嘴,硬把珠子塞了进去。然后开始起针,等把身上的一百零八针全部拔完,相严的元神归体,双目睁开,脸上的鳞片无影无踪。白面黑须的他神采弈弈,仙风道骨。

相严起来冲阮二驴要拜,阮二驴慌忙扶住,没让他拜下去;说什么自己和相善也是患难好友,怎能受她父亲一拜。

第四章 我欺天下

 相严忙碌组织禅位大典,开花服食了阮二驴给他的药已经入定。为了这粒药,阮二驴费透了劲。异马堂药库奇珍不少,但能用得上的零零无几。阮二驴只得把药材归拢来一点点合成,等药炼成,药库空了三分之二,心疼得相严连多看一眼的勇气都没有,心里不停地提醒自己,我不是异马王,跟我没关系,我不是异马王

开花的转轮剑的特点就是蓄他人之力,攻他人之躯,练到极至可转天地间的力量为自己所用,霸道无比。开花只练了个皮毛,这一败,断了他的傲心。以天仙的境界竟然转回不了天仙的一击,他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要知道转轮剑,最低境界也可能转回三倍于自己的修为,名为《三元转轮》。开花要是知道云龙九现是九倍的力量也不会懊恼成这样,当然,这也促进了他修炼的决心。

阮二驴发现诛仙剑只是被人封印了而已。封印的人修为不会超过大仙境界,因为他可以很清晰地感觉到封印的构造。而据石碑上说非上仙不能舞动,可以断定这是大仙的封印。

五百年前诛仙落入世间,引得人界即将恶战,好心的仙人封印了诛仙,断了大家争抢的念头。阮二驴把诛仙和取自袁流手上的一百零八面绿旗放在一起,有了主意。素女只教给他给人解封印,但他想封印都一样给人解封印的方法肯定适合于法器,所谓千变不离其宗。

阮二驴从素色荷包里取出一个石头水槽,把黑色小棍放进去,拿出石刀割开自己的手腕,让血淌进水槽里。在水槽下方架了三个炉子,把里面的血煮沸,黑色的小棍在水槽里翻滚。

热血破魔封。这个方法专为对付邪恶之徒封印他人的灵魂以作练功鼎炉时用的。阮二驴举一反三,既然道理一样,用法也应该相同。

大约三个多时辰过去了。水槽里黑色小棍上慢慢渗出一层精亮。

阮二驴停了炉子,让水槽冷却,黑色小棍上的精亮凝成了一把通体雪白的宝剑。拿起宝剑,随手舞动,杀气升腾。“这才是诛仙的本来面目”,他轻声说道。

他把剑放在桌上,把一百零八面绿色小旗丢进水槽里升火加温。这个方法并不是破了原来的封印,只是把封印里的东西给逼了出来,封印完好无损。现在把旗云阵炼进封印里,黑色小棍给人的感觉依然是重宝在握。

你——诛仙剑——玩弄众生,我欺天下。阮二驴暗道,谁能笑到最后,看造化吧。

阮二驴把诛仙送给开花,说是自己在药库里发现的。开花欣喜,为剑取名:如花。相严郁闷,自己守着药铺几百年,居然没有发现有如此至宝。

阮二驴把黑色小棍还给相严,说自己也搞不懂其中的玄妙。相严拿到手,没看出异常。阮二驴洋洋得意,要知道相严吞了应龙妖魂丹之后,修为直接从云仙突破到天仙后期是这人界上的顶级存在,他看不出破绽说明自己瞒天过海的手法高明。

让阮二驴想不通的是,为何天仙后期不引天罚。修真达到天仙后期必须受三十三天外混沌中闪电之力淬炼,才能提升为金仙,是为天罚。以前管天罚的是东华帝君。据他们说五百年里只有云龙教的开山祖师云龙上人应劫升天成为金仙。

九圣遇袭,至今不知所踪;诛仙降世,险些血流成河;封天不罚,大罗仙道渺茫。这些到底能串出个什么真相。

相严是一位重情义的好汉,对阮二驴非常恭敬,但让位相善这事他还是有想法的。

阮二驴决定抓住一切机会让他明白自己为什么这么做。恰巧这天相严来找他,吞吞吐吐、欲言又止。

阮二驴道:“有话直说无妨。”

相严才说道:“我信守承诺,但这也太不像话了。”

“怎么了?”阮二驴好奇了。

相严道:“相善就要登基异马王了,居然带着十来个头目的子女去袭月楼喝花酒。”

“什么?”这招连阮二驴也没想到。

“喝花酒也算了,还为个头牌的姑娘跟一商人争了起来,最后大打出手,被袭月楼扭送到城主府。城主见是三公主,不敢妄议,才来报我。”相严竹筒倒豆子全说了出来。

“相善杀人了?”

“没有。”

“伤人了?”

“也没有。”

“这就是选相善为异马王的原因。”阮二驴道。

相严不解。

阮二驴继续道:“以相善的身份和修为,在异马城还需要跟商人争吗?”

相严若有所思。

阮二驴道:“你为权,为名,可以兴师动众,涂炭生灵。自异马认主后,你与青青门争斗多少次?异马城有今天的规模,是多少百姓的血肉才筑成的?”

相严无语。

第二天,相严又来了。

这次见了阮二驴就嚷嚷:“开花太过分了,太过分了。”见阮二驴在听,接着说:“在酒店醉酒调戏老板娘。”

“不会吧?开花虽好这口,但都是花钱买个两情相悦,不会做这样的事。”阮二驴道。

“是啊,我也这么认为。询问之后才知道怎么回事。原来这酒鬼从不穿裤子,在酒店喝多了,伏桌而眠。老板娘去要酒钱,连推不醒,一使劲,居然把他推倒掀起了道袍,不该露的全露了。”相严说完哈哈大笑。

阮二驴也大笑起来:“我倒有一个惩罚他的主意。”

相严道:“说来听听。”

阮二驴道:“罚他给全城的女人洗裤子一个月。”

“这”

“没事,你让城主照此判。”阮二看相严有点犹豫,给他加了把火。

下午,相严见阮二驴都笑得直不起腰了。阮二驴莫名其妙。

相严道:“我认识开花上百年,没见他这么糗过,真不知道他是不是天生就爱给女人洗裤子。”

阮二驴淡淡地道:“你能做到吗?”

相严若如所悟,呆立当场。

这一战让阮二驴明白实力的重要,要提升自己的实力,还要从自创的第五法门着手。

困了弱水这么久,不知道它的元神有没有枯死,阮二驴决定进神识界看看。与其随时被诛的苟活着,不如奋勇一搏。

阮二驴既然决定,就不会犹豫,在进神识界之前,把自己从记忆中笔录的一本叫《偶身修》的书送给了相善,并对她道:“你即将成为异马王,以你现在元婴境界的修为,不足以应付。你还记得天涯海角为你立的庙吗?这本《偶身修》能给你个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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