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龟龙麟凤-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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搭上了独鸢翔空儿。

林和的离开显得十分自然,或许他也得到了一些东西,至少武林中人都默认了大义门的重新成立。临行前唯独多看了一眼舒莫延,叹服之下,难免也留下了一时的敬意,他想结交舒莫延,众人在场,却欲言又止,也许,这也是他唯一留下的遗憾。宋史济领了几个大义门门徒先行护送翔空儿离开,跟随林和的,除了吴温礼,也只有两个门徒,如今一行四人,也分离了其他江湖中人,踏上了东去之路。

行有数里,来到了一条大河之旁,见到河上停了一条大船,那两个门徒便先行上前而去。船长六七丈,宽有丈余,停靠岸边,随着河流缓缓流淌,上下微动,船体轻盈。此时的船头站有一人,生了一双带有蓝色的眼睛,不是旁人,却是之前舒莫延在少林寺后山追到的叶朗。

不知何时,叶朗已到了这里,而且,叶朗站于船头的一侧,迎面看着林和四人的到来,似是等待多时一般。两个门徒还未走近岸边,叶朗便对着林和来处朗声喊道:“来者可是大义门的门主,我等在此恭候多时了!”

叶朗一言,两个大义门门徒都是停住了脚步,其言下之意,也道出此处并非叶朗一人。船上立有屋篷,样体高大,原来在船的另一头还有一人,此人一动不动,背对河岸,林和等人并不见得其面貌。林和与吴温礼走至岸边,见到叶朗一脸笑容,又听得毫无敌意,吴温礼便上前问道:“你是何人?如何识得我家门主?”

叶朗笑道:“堂堂大义门门主,威名远扬,区区在下,当然识得!”

林和突然问道:“你是叶朗?”

“林门主好记性,在下正是叶朗!”叶朗回道。

吴温礼听得林和知道此人,便退到了一旁,却听林和又说道:“素闻诸葛先生云心鹤眼,虽退隐深山老林,不涉江湖之事,却收有四个义子,个个武功高强,实在让人羡慕!”≮我们备用网址:。。≯

“林门主过奖,我等实不敢当,话又说回来,我等倒是时常听义父说道林门主的高明呀!”

林和不仅问道:“诸葛先生现在何处?”

“义父远在数十里开外,特命我与三哥远道而来,在此等候,迎候门主前去相见,林门主还是上船再说吧!”

叶朗说罢,便做出了一个相迎的手势,林和也不多问,沿着夹板便上了船,另外的吴温礼三人也随后跟上。林和上到船来,突然看到船板上留有数片血迹,正自犹豫,叶朗却又拱手相让道:“林门主请到船中小坐,不时便可见到义父!”

林和忙客套回道:“在此无妨,来时我等便是用的此船,一路风景如画,正好再饱上一次眼福!”

叶朗一听,收起了手势,朗声笑道:“林门主好雅兴,好,那我就要开船了,其实,义父早已知道你们会路经此地,我等见到此船,也料想定是林门主让那些船家在此等候,便要了这船。”

叶朗边说边踢开了夹板,用船篙推起了岸边,只此一下,船也离开了河岸。只听林和又说道:“诸葛先生料事如神,船头这位大侠,难道就是东瀛刀客一刀闪?”

“三哥确是东瀛人,不过,他听不懂我们的语言,也不叫‘一刀闪‘,他叫仲才!”叶朗淡淡回道。

林和有些意外的说道:“仲才?第一次听得,真感觉不出是一个刀客的名字!”

“是义父取的,意思是希望他能如同我们汉人一样,有管仲之才,其实,他并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林和听得,也未开口再问,透过船篷的纱布,他又看了看这个名叫‘仲才‘的东瀛人。那人一直背对着他们,立在船头,一动不动,细看之下,可以看到一把细窄的长刀,别在那人的腰间。

顺河而下,叶朗就是不用船篙,船体也能自然而动,徐徐一推,不弱快马奔腾。河岸两侧,远山近水相映,春意犹未尽,正如此前林和所言,风景如画,让人大饱眼福。东瀛刀客仲才立于船头不动声色,林和却是把心思投入到了这两岸风景之中,忘了江湖事,却了心中想,一脸的陶醉,无人能琢磨其心。

吴温礼一直没有开口,其实他一上船就看到了船上的数片血迹,他知道船的原先主人遭遇了不测,而且还是船上这两个人所为,他见林和不在意,也故作不知。叶朗知道二人看到了船上的血迹,他们不问,自然明白的很,如同长态一般,只顾推着船篙,甚为悠哉。

过有一时半刻,行出三四十里,看到了一处竹林,叶朗方将船头偏了开来。此时林和坐在船尾,见得船头掉转,知道到了,便随之站了起来。不时,船体靠岸,仲才先行跃到了岸边,将船固定于岸,叶朗忙礼让林和,让其先行下船。

林和下船而去,吴温礼正欲随之跟上,确被叶朗拦了下来。叶朗对其说道:“我们只为迎接林门主而来,你等就莫要跟着而去了!”

吴温礼一听便怒道:“我跟的是门主,与你何干?”

叶朗一听,也不争辩,看向林和,等待林和发话。林和见状,便对吴温礼说道:“吴师父在船上等我,我不会有事!”

吴温礼一听,也便收了怒火,叶朗却不是见好就收,反而一脸的戏弄之色,看了吴温礼一眼,便跃下了船来。吴温礼完全听从林和之意,也不理会叶朗之戏,停留在了船上,眼看着三人进了密林之中。

仲才在前,林和与叶朗在后,只听得叶朗还对林和说道:“也不是我为难这位老者,只是我等有我等历来遵守的规矩,要不是林门主的面子,怕是他也来不到这里!”

林和忙客套回道:“这个我明白!”

仲才只顾在前领路,不但无声,而且头也不回。林和与叶朗在后面跟着,没有开口,偶尔能听到深林中几处鸟叫之声,远观前方,看不到一丝的尽头。三人所行之路并无路径,时不时落些枯黄的竹叶,时日长久,层层相盖,路向难能分辨。又行半里,突然多了一层迷雾,更是摸不清了方向。

也不知行了几时,看到一个竹屋,仲才才停了下来。竹屋是借着几棵高大的竹子而搭,极其简单,小而精巧,在这密林之中,要是无人带路,怕是难能寻觅。仲才停下之后也没有走近,叶朗与林和跟着停在了竹屋之前,此时竹屋的竹门大开,刚等三人站住,便听得屋中发出了两句苍老的声音,“林掌门留下,你们退下吧!”

叶朗一听,便与林和对视一眼,示意离开,林和也不多问,留在了原地。而就在叶朗示意之时,仲才则一个闪身没了影子,林和看时,连其闪去的方向都无从知晓。片刻,竹屋前留下了林和一人,林和看了看离去的叶朗,等其走远,便转向了竹屋,毫不犹豫的走了进去。

竹屋之内只有一人,带了一个黑色的面套,五官遮的掩掩实实,盘膝坐于地上,面前却放了一个棋盘。听之前的声音,此人年纪在八旬上下,却不知为何把五官遮住,又在独自下棋。林和见到此人,也不觉得意外,反而拱手说道:“晚辈林和,见过诸葛先生!”

遮面老人正在手持一粒白子,举棋不定,听林和行礼,便淡淡回道:“林掌门不用多礼,先来陪老夫看看这局棋吧!”

林和闻声走近,见棋盘的另一边有一草席,便直接坐到了遮面老人的对面,仔细看起了棋盘,只见棋盘内已密密麻麻地落了上百颗棋子。不时,林和便说道:“先生的盲棋之术果然精明,环环相扣,阵阵相套,只是不知东面这一片白子缩成一团是何意?黑子为何又不取呢?”

“白子为团,是不为全失,黑子不取,是难能全退,林掌门是故作愚笨呢?还是迷离倘恍呢?”

林和突然眉头一皱,淡淡说道:“先生之言,似是话中有话!”

“林掌门为了子承父业,统一江湖,竟然先后做了三件大事。其一,在大义门成立的当日,为了示弱保全,故意做出有人夜袭大义门之状,不惜命人杀了自己的属下。其二,江湖上刚刚有了浩劫令的风声,你又命人杀了徐家镖局一门的人,使浩劫之声壮大,以取其利。其三,在少林寺又放了把示弱之火,让所有人都认为你无能,而且还让剑峰山与少林寺起了对峙。林掌门的所作所为,难道不正如这盘棋吗?”

“先生说的,让人听的不大明白,我如何能命人杀害我的属下,如何会动那无怨无仇的天罡镖局,又为何要示弱呢?”

“既然如此说,老夫也不会无凭无据,不然,不会把你请到这里!”

遮面老人一边说,一边把手中那一颗白子放到了棋盘之上,应声而落,气语逼人。林和见状,顿了一顿方才说道:“不错,先生既然与我爷爷是至交,晚辈也不隐瞒什么,还请先生出山帮我!”

“其实老夫一直都在帮你!”

“是您让人在江湖上散播了浩劫令,可您却不知,那丑奘婆甘遂原是我大义门的属下,这样一来,岂不让人怀疑到我大义门的头上?”

“我当然知道她是大义门的人,这个其实是我给那些江湖上的人施的障眼法。我分了三路人去散播浩劫令,一是为了赶时间,有力的激起江湖恐慌,之外,是让人最不可能怀疑到大义门。”

林和有些疑惑,问道:“先生之意,晚辈不太懂!”

“三路人里的山西四圣,我已命叶朗取了他们的性命,另一路人是我的属下,现在已退隐待命,只有丑奘婆甘遂还在江湖之中。其实,这个丑奘婆是假的,现在一定有人在找她,一旦有人知道她是冒充的,他们便会认为有人嫁祸大义门,这样一来,江湖人首先排除的也只能是大义门!”

“先生果然高明,我早已听闻丑奘婆已不在人世,如今突然冒了一个出来,百思不得其解,原来是这样。”

“浩劫令之事微不足道,其实老夫所帮你的,远不止这些!”

林和一听,又是疑虑了起来,持久才说道:“晚辈自幼读先生的书籍,学得了韬光养晦之道,终生受用。”

“人的心得体会是自己所觉悟的,旁人左右不了,也不是这些!”遮面老人淡淡说道。

林和有些想不起来,正在思索,却听遮面老人又淡淡说道:“你爷爷已经离开了少林寺,他暂时不想见你,找了一个僻静之地,修炼内功去了!”

林和忙问道:“爷爷现在何处?”

“他不想被人打扰,该让你知道的时候,他会去见你!”

“少林寺的天莫圆寂了,也不知发生了何事?”

“二十年来,我之所以没有出面帮你,其实,我一直都在想方设法救出你的爷爷,没想到这一救,就是二十年啊!”遮面老人叹道。

“怎么,先生所言一直在帮晚辈,原来指的是这些!”

“不错,老夫花了二十年的时间,只怨自己不是那天莫的对手,方才等到了今日。”

林和有些意外,却听遮面老人又跟着说道:“天莫并非自然死亡,而是我命人打入了少林寺的内部,花了十几年的时间才取得了天莫的信任,下毒把他害死的。”

遮面老人话语中突然多了几分杀气,多少也暴露出他是多么的用心良苦,多么的痛恨天莫。一救救了二十年,如果真如此,遮面老人的心情,可想而知。林和却问道:“天莫不是常人,少林寺也不乏高僧,要是中毒而亡,如何没有一点动静?”

“这一点问的好,此因也正是天莫临死还要高我一筹,天莫中毒之后,为了保住自己的一世英名,不但没有寻查凶手,而且怕被人知道,用了毕生内力逼出了残余毒素,让人看不出中毒之样。”

遮面老人刚一说罢,林和便站了起来,客套说道:“先生不愿出山帮我,晚辈还憎恨过先生,听此一言,实在汗颜,请受晚辈三拜!”

林和话音未落,便要跪倒在地,忽见遮面老人伸手隔空一抚,林和却被抬了起来。遮面老人随即说道:“不必来此虚礼,男儿膝下有麒麟,还是坐下吧!”

林和见状,没有强求,收起了谢罪之色,重又坐回了草席之上,刚一坐下就听遮面老人叹道:“我跟你爷爷是至交,救他是理应之事,这么长时间才救他出来,是老夫之过呀!”

“天莫是天下第一,这一点无可非议,先生尽力而为,何来的过错!”

“天下第一,好一个天下第一,一个月前他本该死的,谁知道,他硬是用真气撑了近一个月,而他如此,竟然是为了等一个人。”

“等人?何人?”

“他叫舒莫延,听你爷爷说,是舒太的孙子。”

“舒莫延,此人我见过,功夫极是了得。”

“除了你爷爷与叶朗,在我面前说他功夫了得的,你是第三个,天莫又为此人多活了一个月,可见此人不一般啊!”

“确实不一般,除了舒莫延之外,今日在少林寺,还见到了茶花阁的人。”

“茶花阁从不过问江湖事,这个你大可放心,我在少林寺安排的人,已经捎出口信报于我了!”

“除了他们,莫天苑与少林寺走的也很近,不好对付。”

“一些俊男少女与一个教书先生,不值一提,你的目光应该放在北面。”

“晚辈从未忘掉天山派,而是需要解决的东西还很多,事情总要一步一步的去完成。”

“要想战胜一个对手,必须靠近他,如果你能领着舒莫延他们查清丑奘婆之事,他们不但不会猜忌到大义门,而且还会力保你。”

“晚辈明白,晚辈本就想靠近他们。”

林和话语过后,遮面老人取了一粒黑子放到了棋盘之上,林和只是看着。棋盘之上,多的这一颗黑子,正好围住了十余颗白子,遮面老人正在慢慢地把这些死子去掉。将那些白子放到棋钵之后,遮面老人又淡淡问道:“刀狂现在何处?”

“汪树臣习武入魔,如今已疯疯癫癫,应该还在断流崖!”

“怎么,他的行踪,你都不确定吗?”

“不只是我不确定,有时候,他自己也不知道在干些什么,正是如此,我才让他去的天罡镖局。”

“应该有不少人在找他,如果有必要,我会派人把他除掉,以免误了大事。”

“如今的江湖,需要有这样的人,至少可以吸引他们的注意,依晚辈之见,还是留下他为好。”

“有时候好意留下,结果却未必是好,老夫行事,向来追求天衣无缝,这一点,你需要学学。”

“晚辈受教了!”

“你那个弟弟呢?”遮面老人突然问道。

“他,他有他的生活,我不想打扰他,更不想伤害他。”

“要是有一天他与你为敌呢?”

林和想了想,正色回道:“那我宁愿不达目的。”

第十三章 断流崖

鱼星枫与舒婕离开了少林寺,由着舒婕的性子,在少林寺附近的镇上大吃一顿,二人便向北而去。黄河之南是少林,二人所去的方向,正是黄河断流崖。

行了半日,已近黄昏,二人方才到了黄河边上,至于断流崖在何处,舒婕也不相问,只是悠闲的跟着鱼星枫。此时的黄河水正值泛滥之季,波涛汹涌,单就潺潺流水之音,也能传出数里开外。

二人沿着黄河南岸,一路向西而上。行着行着,两侧山峦相聚,瀑布涌现,无了路径,二人便转了方向,向一侧山路而行。过了一个山地,来到了一个山脚,放眼望去,山势之险,望不到山顶。行到此地,只听鱼星枫对舒婕说道:“这里便是断流崖的地界,前面有一个山坳,我们可先到那里休息,明日再上山不迟。”

舒婕随心地问道:“现在有的是时间,为何要等到明日?”

“现已黄昏,天色已晚,上山多有不便!”

“这有何不便?”

舒婕一边说着,反而走的更快,走到了前面,此话刚一说完,却不知为何又停了下来。鱼星枫在后,见到舒婕停下,又见其伸出鼻子在嗅什么,便上前问道:“怎么,发现了什么?”

舒婕一边继续嗅着,一边说道:“尸臭!”

鱼星枫一听,忙环视起了四周,也用鼻子嗅了起来。舒婕继续向前走,鱼星枫小心地跟在其后,又行七八丈,来到了一处荒草丛生的平地,眼前闪出一景,几乎同时让二人瞠目结舌。只见地上横七竖八地列着已经变色的尸体,足有三十多具,尸体已经开始有腐烂之相,微风吹过,场面略带阴森。

尸体的腐烂之气让舒婕捏住了自己的鼻子,远远站在一侧,而鱼星枫,则是大胆地上前查看。鱼星枫随意看了两具尸体,便向四周去看,只见得到处列着尸体,看着看着,变得一脸的茫然。舒婕继续捏着鼻子,站在远处问道:“这是些什么人?”

“是白鹤帮的人,白鹤帮帮主乌汤也在其中!”

“是上次在竹林拦截我们的白鹤帮?”

“不错,正是他们,看来他们寻不到我,便直接打起了汪树臣的主意,全是死在了五行刀之下!”

“他们怎么知道五行刀在汪树臣的手上?”

“汪树臣长居断流崖,但也曾出没于江湖,难免有人会知道,即便今日在少林寺,他们质问我五行刀下落之时,也不免有人知道,只是他们没人敢出面言辞罢了!”

“真疯狂!上次就想教训他们一顿,你拦住了我,结果让他们陷的更深,命都丢了,从此以后,江湖上也再没有白鹤帮了!”

舒婕是在抱怨,却又不无道理,鱼星枫不免叹道:“看来是我错了!”

鱼星枫说着就去抬那些尸体,刚抬起了一具,舒婕便对其问道:“你这是做何?”

鱼星枫随口回道:“这些人死去六七日,也无人收尸,甚为可怜,如果不将他们烧了,他们岂不是要变成孤魂野鬼!”

“不是吧!这么多尸体,要烧到什么时候,我可不想在这里闻这怪味!”

舒婕抱怨着,鱼星枫却还在抬那些尸体,忽听得舒婕喊道:“什么人?”

舒婕随喊,一个跃步上山而去,鱼星枫看时,舒婕只留了背影,也顾不上那些尸体,朝着舒婕的方向,飞奔而上。舒婕的安危在鱼星枫眼里是极其重要的,生怕舒婕出事,有意加快了自己的步子,奋力追赶,然而舒婕却并不慢,使其总是差了那么几丈远。

不时,二人已上了半山腰,因为在山腰之上,除了悬崖峭壁,已无路可走,鱼星枫也总算是追上了舒婕。舒婕停下之后,突然对鱼星枫笑道:“看来,我的话,你还能放在心上啊!”

鱼星枫不明其意,问道:“刚才发现了什么人,可是一个黑发的疯子?”

舒婕望着山上的石壁,正在寻找上去的路径,听鱼星枫如此问,不免又笑了起来,继而笑道:“骗你的,我要是不如此做,天黑都上不来!”

鱼星枫一愣,方才恍然大悟,可是之前,他确实十分担心舒婕的安危,听出被舒婕愚弄,放下了心,便没有争辩。舒婕看见鱼星枫回头去看山下,便对其正色说道:“怎么,又生气了,江湖上亡命的人千千万,你又能帮的了几个,还是过来看看如何上去吧!”

鱼星枫淡淡回道:“我曾说过,不会生你的气,便永远不会,只是你如此上来,让我很是担心,还好这里根本没有上去的路径!”

舒婕已听惯了鱼星枫讨好自己的言辞,一开始故作不知,而后有些脸红,现在却只感到顺耳。舒婕忙问道:“难道断流崖不在这上面吗?”

“确实在这上面,不过,这里并无路径。”

“没有路径,如何上去?”

“江湖中人只知道我五行门有一把五行刀,却不知,我五行门最厉害的其实是五行阵!”

“五行阵?难道这悬崖峭壁还有什么机关不成!”

“上去之路只有一条,而且就在眼前,其实在枫香谷的谷口也是如此,不懂此阵者,根本达不到目的,当然,轻功上要是数一数二的高手,或许直接能上去!”

“怪不得没有人寻到枫香谷!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如此高深的阵法,在枫香谷的谷口,你为何不提,那样一来,不正好让我学学。”

鱼星枫听出舒婕又在开玩笑,也同样口气回道:“五行阵是我五行门的至上阵法,除非你拜我为师,不然你是学不到了!”

“我还真不信他有多么高深,你拜我为师,我都不希罕!”

舒婕娇气地说着,鱼星枫却是无奈一笑,向石壁的右侧行去,同时说道:“随我来吧!”

鱼星枫带路在前,舒婕不知上去的路径,只能无奈跟上。只见鱼星枫沿着石壁,边向右走边向上看,走了很远才停了下来,从地上捡了一个石块,用力抛了上去,没有听到声音,却也不见石块滚落下来。鱼星枫与舒婕示意了一下,飞身跃起数丈,跃到了石壁之上,把背上的大刀插到了石缝之中,稳稳地定在了那里。

舒婕见状,也是飞身而起,到了鱼星枫之处,一脚踏上了鱼星枫伸出的手臂,借力又起,跃上了石壁。鱼星枫见到舒婕上去,便拔出了大刀,借着石壁上几处凸出的地方,飞身跃起,也上了石壁。

刚等二人上去,便见一个披头散发的老人从二人上去的地方走了出来,只见此人发遮半面,略带疯癫,衣衫褴褛,如同一个疯子一般。老人怀中抱着一把体型巨大的宝刀,又出现在此地,正是鱼星枫他们所寻的刀狂汪树臣,而这把刀,自然是五行刀。

他向上望着鱼星枫与舒婕远去,突然诡异的一笑。也不知在几时,他已经发现了鱼星枫与舒婕,等他二人上去才出现,可见也是有意放他们上去,只是对于鱼星枫二人,实不知是福是祸。鱼星枫与舒婕都未发现暗中有人注视,上了一层石壁之后,又是同样的石壁,直到上了六层,方才到了崖顶。

崖顶之上,除了几棵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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