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龟龙麟凤-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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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婕说完就看向了鱼星枫,又见那店家人没走,抬头一看,便见那店家人看着自己,还似有话要说,便明白过来,张口说道:“看什么,怕我不给银子啊!”

那人忙接道:“不是不是,只是看着这位公子眼生的很,敢问一下,公子是哪一家的呀!”

“不还是怕不给银子!”舒婕怒着说道,说完就指着鱼星枫又说道:“把账记到他的身上!”

舒婕突然一指,那店家人就看向鱼星枫,鱼星枫此时正在低头喝酒,舒婕说话声音大,鱼星枫一听,就一边喝着,一边看了过来。只看了一眼,他就愣住了,虽说舒婕女扮男装,但还是一眼就看出了舒婕。

看鱼星枫的样子,显然是蒙了,对于眼前的这个人,他的心中很熟悉,但突然看到眼中,却又很陌生。舒婕见鱼星枫看过来,自己也不掩饰,故意白着眼看着他,鱼星枫竟忘了手中的碗,一松手就掉到了桌上。鱼星枫见那店家人也看着自己,便对其说道:“只管上来,记我账上!”

那店家人一听便乐了,随后也便下去了,鱼星枫看着舒婕,先前一直暗淡的脸,突然露了一些笑容。鱼星枫没有站起,舒婕是先站了起来,她边向鱼星枫走去,边是有些得意的说道:“一直朝着莫天苑方向走,你又没有找到玉佩,却是为何?”

鱼星枫一脸羞涩,惊讶说道:“你如何知道?”

舒婕走到鱼星枫所在的桌子前,坐到了其对面,说道:“我一直在猜,你到底是谁,我认识的一些人,好像没有一个人与你相识!”

“为何要猜?”

“因为觉得你很奇怪,我一直觉得我是一个怪人,你却比我还怪,让我很有兴趣!”

鱼星枫一笑,又问道:“你在此地,仅是因为兴趣?”

“不要避开我的话,我在问你,为何还是要去莫天苑?”舒婕对此不依不饶的问道。

鱼星枫低头看着酒碗,持久才淡淡说道:“因为,因为,我也不知道!”

“不知道?你是不是与我一样,整日闲得无事啊!”舒婕爽脆说道。

鱼星枫淡然一笑,看着舒婕说道:“确实闲得无事!”

舒婕又道:“既然闲得无事,又这么乐意帮我,如今我有一事,不知你乐意不乐意帮我!”

“何事?”

“上次无形派那个女老道竟然用毒针伤我,不报此仇,很难咽下这气,你可愿意与我一起?”

“无形派福音师太,也是想捉到刺客,并无恶意,再说,你身上的毒已经化解,就不要再添恩怨了吧!”

“那你是不愿意了?”

鱼星枫又是接不上来,思索半天才说道:“如何报仇?”

舒婕听出鱼星枫是已经答应,便继续说道:“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深,给她也下点毒,最好能要了她的命!”

鱼星枫即道:“什么?”

舒婕看他说话吞吐,脸色慌张,便笑道:“看把你吓的,没有了,跟你说笑呢!”

鱼星枫一直记得她的笑,见她一笑,便也笑了,舒婕随后又说道:“听说无形派所在的无形山,机关重重,四处诡阵,早就想去闯闯,不知你有无兴趣?”

“只要不伤人性命,你有,我便有!”

“不伤人,不劫财,不过,我要画一只乌龟在无形派的大门上!”舒婕随说随笑,甚是可爱。

鱼星枫笑道:“好,画几只都行!”

不时,店家人端了两个碟子,从一侧门出来,舒婕看到他也没有继续与鱼星枫说话,只是看着那店家人走近。店家人走近后,见舒婕在另一张桌子旁,便走到跟前,把两个碟子放到了舒婕面前,一边放下,一边说道:“客官,您要的菜!”

舒婕一看,见是一只鸡与一条鱼,没等店家人走便又粗声粗调的说道:“等等,你这是最好的?”

“确实是小店里最好的,鸡是乌鸡,鱼也是前日刚打的鲈鱼!”店家人忙道。

舒婕看他说话倒是诚诚恳恳,便装腔说道:“行,下去吧!”

那店家人忙下去了,也许他怕的倒不是舒婕,而是桌上鱼星枫那把刀,他撤的匆忙,甚至都没有问舒婕还要酒不要。舒婕看着还带有热气的两个菜,又看见鱼星枫一直看着自己,刚要动手,便又停了下来,很不自然一笑,说道:“我身上是真没银子了,你要是也没有,要不,吃完后我们溜吧!”

舒婕这样娇羞的说着,鱼星枫差点没笑出声,不假思索地说道:“但吃无妨,我有的是银两!”

舒婕一听,便拿筷子吃了一口鱼肉,对鱼星枫说道:“那我就不客气了,要不,你也来一点!”

“不用了,我从来不吃鱼肉!”

舒婕可能是真饿了,嘴是不停的嚼着,又一边说道:“你为何会有一个这么奇怪的名字,天下那有姓鱼的呀!姓‘鱼’难道就不能吃鱼吗?”

鱼星枫听舒婕天真的说着,自己却很是难掩心中的喜悦,不仅说道:“也许是吧!”

舒婕吃了几口,见鱼星枫只是坐着,还偶尔傻笑,便对其说道:“不吃鱼,也不妨碍你吃酒吧?”

鱼星枫看其停下不吃,在说自己,便把碗又拿到手中,喝起了酒,等舒婕又开始吃,自己却又觉得不能闲着,开始说道:“舒姑娘为何这身打扮?”

“什么舒姑娘舒姑娘的,听着多难听啊,他们都叫我小婕,你也叫我小婕吧!”

舒婕语意天真直率,又不把自己当外人,却使鱼星枫内心倍感喜悦,鱼星枫忙道:“是,小婕姑娘!”

“她们总是管着我,跟着我,一点自由都没有,不想让她们抓到,只能打扮成这个样子了!”

舒婕竟然用到了一个“抓”字,鱼星枫便说道:“她们是何人?”

显然舒婕说的是闻袖、草冉她们,自己却说道:“她们是一群坏人!”

“舒太公的后人,她们都敢造次,岂不是找打,说出来是谁,我帮你出气!”

舒婕听的鱼星枫说话实在,便笑了,说道:“你会不会打过她们还不一定呢!上次我不是说了,要是见了,我们就打一场,正好,等吃好出去,就找一个地方打一场!”

“我不跟你打!”

“为何不跟我打?上次你不是答应了的!”

“上次答应是怕见不到你,这次就不一样了!”

舒婕听都不听,便说道:“一样不一样我不管,反正必须打一场!”

“那我认输!”

“认输?为何要认输?你在江湖上的名气可比我大多了,我说过,我也是最看不上你们‘中原四秀’了!”

似乎从那一刻起,二人的言谈开始有些无拘无束,谈笑风生。也似乎从那一刻起,两个人像是前生就相识一样,彼此对对方产生了所谓的兴趣。不知道路还有多远,鱼星枫只是坦诚的说着,简单的笑着。

第十八章 观音寺

相对于江湖,村庄是安静的,在远离了喧嚣的尘世深处,农家夫妇正自成双结对的走向自己熟悉的田地,将要开始忙碌自己一天的生活。他们说笑自然,语气纯朴,也许,在他们的眼中,如此生活便是美好幸福的。农夫们肩扛农具,徒步行于村庄小径,小径不远处便是湖泊,正值春末,湖泊两侧花红柳绿,甚为斑斓,如此美景,当真是天上人间。

湖泊对面,花草之外,两个老翁在两个凸起的石板之上,席地而坐,正在湖侧垂钓。看其二人样貌,都是七旬之外,鬓发胡须也皆是苍白。远观之下,二人难能分辨,走近二人,方知其中一人是用枯树根扎着头发,脸型偏瘦,另一人的头发则是用一根钝针扎着,脸型似圆。前者是渔人帮的帮主渔头,而后者便是江湖之中另一大名鼎鼎的人物,舒太,又被江湖中人尊称为舒太公。

此处极是僻静,舒太上了年纪后,为了躲开江湖纷争,经常隐于此地。而渔头,虽身为万人之上的帮主,却也是少问世事,又与舒太交情深厚,居在此间。今日二人相约垂钓,大有高山流水、伯牙子仲之景。

二人坐着一动不动,不时渔头先乐了,紧跟着就挑起了鱼杆,钓上来一尾鱼,笑道:“第六条喽!”说着就把鱼取下,放到了一侧竹制的圆筐之中,不远处的舒太虽听在耳中,却是一动不动,依然看着自己的鱼杆。渔头把鱼放好之后,在鱼钩上穿了一些东西,重又把鱼钩放到了湖里,继续钓起了鱼来。

过了一段时间,舒太的鱼杆还是不见动静,就听到湖对面有人在喊,“神郎中!神郎中!有人出事了,快回去看看吧!”

舒太一听到有人喊,就抬起了头,抬头后看到一个中年农夫在湖对岸站着,便对渔头说道:“看来,今日我又输了!”

渔头笑道:“钓鱼虽输了,怕是济世又要胜我一筹了!”

舒太收起了鱼杆,便站了起来,整理起了鱼筐,同时说道:“钓鱼是远不比你这老渔头啊!还是回去做我的土郎中吧!”

舒太说着,渔头也收起了鱼杆,站了起来,二人拿起东西,便离开了那里。湖的一侧,隔着湖上的一个窄窄的竹桥,通向另一侧,桥长近百米,二人拿着鱼杆鱼筐,一前一后过了竹桥,便来到了另一侧。

二人慢悠悠的到了对岸,这一侧那位中年农夫则显得有些等不及,见二人走近,忙上前说道:“神郎中,快回去看看吧!今天早上,小五子他们去后山沟捕猎,捡回来一个人,那人快断气了,回去晚了,怕就没命了!”

舒太边走边与他说道:“不急,不急!”

步子上却没有加快,不时三人一起沿着那条小径离开了,走的没有多远,便看见一个村子。村子不大,很快三人便见到了五六个农家人在一个草竹屋外,那些人看到舒太,都是看了过来,这时,地上还躺了一人。

舒太三人走近,其中一个背着弓箭的年轻人便向其说道:“神郎中,这个人要断气了,快看看吧!”

舒太忙上前去看,只见此人不是旁人,却是夜闯大义门的那个黑衣人,此时的他,脸上与身上满是泥土,虽然已经不见他之前所穿的黑色衣服,但现在也细看不出其衣着颜色。舒太伏低身子,为其把脉,其他人,包括渔头在内,都在一旁看着。

片刻舒太就站了起来,对那几人说道:“你们把他抬到里面,他还有救!”

竹屋之前是一个很是宽畅的院子,院子周围是一些简单的竹制围栏,围栏中间有一个竹排门子,舒太说着,就打开了竹门,先行进了里面。随后便跟着舒太,几人把那黑衣人抬到了竹屋之内,屋内实在简陋,刚一进去就能看见一个木床,木床之上除了一个粗陋的草席,再无其它铺垫。

几人把黑衣人放到床上后,其中又一人便上前对舒太说道:“这人不是村子里的人,老神医要是能救活他,就让他为你劈柴挑水,我们也只能到此,把他交于你了!”

舒太听得其意,淡然一笑,说道:“不妨,不妨,交于我便行了!”

“那我们都回去了,有事去叫我们!”

舒太拱手对那些人说道:“几位慢走,我替这位年轻人多谢各位了!”

舒太说完,那些人便相继出了竹屋,等那些人走后,舒太转过身来,渔头已经找了一块粗布,为那黑衣人擦拭脸上的泥土。看到舒太把竹屋的门关好后,渔头就问舒太道:“这个年轻人,脸色发黑,不是中毒了吧?”

舒太说道:“不是中毒,怕是中掌了,他的体内有一些别人的真气,看来,是有人救过他的!”

“方圆几十里,没有什么门派之类的江湖中人,真如你所说,那就是天意了,偏偏这里有位老神仙可以救他!”渔头说道。

舒太一边坐到了床的一侧,边叹道:“到哪里都躲不开江湖这个字眼啊!”

“或许,老天也不愿让你就这样闲着,不然,枉费了一世英名!”

舒太让那黑衣人坐了起来,点了其几处穴道,黑衣人虽依然昏睡状态,舒太散手后,却没有再躺回去,只是低沉的头。

……

云南大理观音寺,在中原人的眼中,论佛法、评声势、驳古今,都远不如中原内赫赫有名的少林寺。但在有些人眼中,由于少林寺涉足的江湖事太多,已经腐蚀了少林寺“与世无争”等一道道信仰,于是乎,求佛的也好,信佛的也罢,开始有人不再倚重少林寺,反而投向了逊色于少林寺的观音寺。

莫天苑苏夫的七弟子韩恬就是其中之一,放着近处的少林寺不去,偏偏要到数百里之外的观音寺去上香求佛,足见其内心,少林寺是相弱于观音寺的。同韩恬一起的,还有王宇志,或是因为结伴,或是因为其它,此时他们二人正在观音寺。

观音寺呈长方形,地处平原,又皆是石制建筑,显得宏伟,又有些古朴。这一日,太阳当头,极是晴朗,在观音寺的大门外,突然来了一个老头,招来了很多人的围观。老头年过古稀,却长着一头的红黄头发,穿的是破破烂烂,眼睛又极是狰狞,虽然招来很多人,却没有一人敢上前。

老头拿了一个酒葫芦,一步一癫的向观音寺走,一直走到观音寺的门口,才有两个年轻和尚上来挡道,哪知道,其中一个刚说了半句话,人就飞了出去,落地后就见其吐血不动。另一个刚看到眼中,便反过神来,吓得是撒腿就跑,边向回跑还边喊着,“杀人了!杀人了!”,其他围观的人,也是瞬间都没了影子。

红发老头摇摇晃晃的走进了观音寺的大门,由于刚才突然出的状况,没有人再敢上前阻拦,碰到了一个大香炉,他才靠在了那里。不时便有一个老和尚领着几个和尚走了出来,老和尚穿着红色袈裟,带着黄色僧帽,他见到红发老头酒醉一样躺在大香炉一侧,又看到远处那个和尚趴在地上不动,便右手在前,施礼说道:“罪过,罪过,不知施主从何处来?又要做何?”

红发老头仍旧躺在那里,不作回答,不时他便要站起,摇晃两下,硬是将大香炉也靠偏了位置,险些就跌倒在地,刚一站稳,便手上发力,将大香炉横推了出去,香炉足有三百余斤,只见他单手一推,便见香炉飞出五六丈远,碰到了一根粗木柱子才停住,柱子上的尘土也都随之震了下来。

众和尚看到眼中都是一惊,只有穿袈裟的老僧还有些镇定,随后便见那红发老头大笑了起来,笑声顿时响彻院中,“哈哈!哈哈!”刚有两三声,便把更多的和尚都引了出来,其中也不乏拿棍棒、扫帚之人。一个二十四五年纪的年轻男子,不是和尚,却也跟了出来,立于众和尚之中,显得尤其出众。

只听那老僧人又是恭敬说道:“施主从何处来?不知寺院有何不周之处,惹到了施主?”

“我是来找人的,快把人给我交出来!”红发老头笑声一止,便大声怒道。

老僧人听其怒道,正欲再问,那二十四五年纪的年轻男子却从众和尚中走了出来,只见其一身白色布衣装束,举止大方、神采奕奕地边走出边说道:“佛门乃清静之地,即使老前辈是来找人,也不该伤及寺众,坏其财物,要是传扬出去,岂不被江湖人所耻笑!”

红发老头看见是一个年轻人,便又怒道:“你是何人?”

那年轻人完全不把红发老头的凶猛放在眼中,又走近几步,说道:“东北方位有一岛,名曰北辰岛,岛上有一位赤发老者,因其相貌与脾气,江湖人称烈日,晚辈要是猜得不错,老前辈便是此人了!”说完便又拱手说道:“在下莫天苑王宇志!”

红发老者便是烈日,是司徒勇亲自到北辰岛请来对付王宇志的,而这二十四五年纪的年轻人,正是苏夫的三弟子,王宇志。烈日听到“王宇志”三字,突然就瞪直了眼睛,直看向了眼前这个年轻人,“老夫找的就是你!”

一句话随即出口,话音刚落,人便起身攻向了王宇志。对于这突来之举,很多和尚都连退数步,王宇志也很是意外,忙出手去挡。烈日手法刚烈,酒葫芦在手,虽略显拙笨,却只有两三下便把王宇志给逼着倒飞了出去。

王宇志虽飞了出去,却是双脚稳稳立于了烈日身前数丈。烈日又行攻上,王宇志则踢了一下身侧的石墩子,直飞上了房顶,落稳后便对正攻向自己的烈日说道:“我与前辈从未来往,今日初见,前辈便要动手,晚辈实在不知何处得罪了前辈!”

烈日听而不闻,才没把王宇志所言听到耳中,也飞落到了房顶,未持酒葫芦的手,出掌便上,王宇志也不再说话,专心迎敌,一拳便打中了来袭之掌,拳掌相碰,烈日是稳稳站在那里,王宇志则连退数步,险些从房顶掉落下来。

烈日正欲动手,突见一个红影从眼前晃过,便见那老僧人突然也到了房顶之上,如此快如闪电的速度,那老僧人却又语气平和的对烈日说道:“王施主乃是寺中客人,施主还是住手吧!”

烈日还真停了下来,打开酒葫芦,喝了一口酒,突然冷笑道:“姓王的今日必须死,谁要是挡路的话,只会多一个陪葬的!”说完便将酒葫芦抛向了那老僧人,老僧人袈裟一挡,便将酒葫芦挡了回去,烈日接住后,便向老僧人掌击而来,老僧人原地出掌去挡,双掌便相持到了一起,彼此互无退让。

正在此时,一个红衣女子也从后面来到了院中,只见此女子长相不弱草冉、尤羽,冰清玉洁的眉宇间却有着一股盛气凌人的冷酷,一身的红色衣服,自是韩恬。韩恬见状,依然显得安之若素,王宇志看到韩恬,便飞落到了院中,韩恬忙上前去问出了何事,哪知王宇志刚一落地,就吐出了小半口的血,说不出话来,韩恬忙扶持在其一侧。

那老僧人貌不惊人,武功倒也不弱,一直与烈日力拼着掌力,在房顶一动不动,只是面色上,烈日明显占到了上风。王宇志虽已吐血,却是比较清醒,被韩恬扶着,看向房顶二人,看出那老僧人处于弱势,便硬撑着对韩恬说道:“快去请乌潇大师!”

韩恬却说道:“乌潇大师长年坐禅于屋中,从不出来,如何请得?再说,我去了,你怎么办?还是我与你一起去吧!”

韩恬此语多半是放心不下王宇志,而王宇志见周围的和尚都是散了开去,也用不到他们去通报口中所言的乌潇大师,便对韩恬说道:“好,我与你一起去!”

第十九章 彻云潇

此时的王宇志已不能单独站立,韩恬一人在一侧搀扶着,没有任何一个和尚上来帮忙,韩恬也觉得正合心意,便扶着王宇志向内院走。烈日见王宇志要走,便不愿意了,掌上突然发力,使那老僧人退出半步,自己便要飞落下来,可是刚一起步,那老僧人便出手攻来,烈日不得不回手去挡,二人几个来回,王宇志已被韩恬扶着出了院中,院中少有的几个和尚,也都是散的没影。

韩恬扶着王宇志出了前院,又到一个院中,此院比前院更大,正院中有一尊石头雕刻的大型观音像,高三丈有余,体态偏瘦。观音石像之后,便是一个大殿,二人绕开石像,却并未向殿中走去,而是进了一侧不远的一个偏门,门内又是一院,此院全是屋舍,二人一进来便向左首一屋走了过去,此时屋外已有七八个和尚,似是早已来此通报之人。

此屋之门并没有开,几个和尚见韩恬与王宇志走近,便没有发出任何声音,都是撤到了两侧站着,一看便知是这乌潇大师并未答应他们出来说话。王宇志上前对着紧闭的房门说道:“我与大师一见如故,今日突然遭此大难,还请大师出来主持公道!”

王宇志刚一说完,门便开了,一个灰袍僧人背对房门坐着,屋内再无旁人,气氛有些沉寂。王宇志与韩恬又走近门口一步,便听灰袍僧人依旧坐着淡然说道:“如何不见格空师侄?”

王宇志听得问道,却未回答,看向一侧一个中年和尚,和尚忙回答道:“格空方丈与格迦师伯到西方婆罗国求学佛法,寺中只有格桑师叔理事!”

灰袍僧人又问道:“那格桑呢?”

“格桑大师正在前院与来犯的烈日打斗到了一处,很快便会落到下锋,还请大师援手!”王宇志即刻说道。

只听乌潇又是淡然说道:“你们二人进来吧!其他寺中人都各安其事,想来既是为了王少侠,他也不会无故找你们事端,也让格桑退下吧!”

乌潇所说的二人既是指王宇志与韩恬,王宇志看了一眼周围的几个和尚,便与韩恬进入了屋内,等二人进得屋内,几个和尚便先后散了。

王宇志一进屋,乌潇便让他坐到了其前面,哪知刚一坐下,就听得烈日在大声喊道:“王家小儿!王家小儿!再不出来,一把火我烧了这观音寺!”紧跟着便是轰的一声,似是前院的一个的大物件轰然倒地了。

乌潇只顾给王宇志看伤势,王宇志一听却有些坐不住,乌潇便对其说道:“恶相本善相,善相徒恶相,王少侠血气方盛,切不可乱了心境!”

王宇志立刻安静了下来,乌潇又说道:“施主既然到了寺中,贫僧也就不远迎了,还请到陋室一叙吧!”

乌潇之言,加注了其深厚的内力,在屋中声音不大,却传出了几十米远,直接传到了烈日的耳中,烈日也很快便飞落到了乌潇所在的院中。见只有一个屋门开着,烈日很快就到了乌潇的门前,看到韩恬与王宇志,又看到一个灰袍僧人背对着自己坐着,落拓不羁说道:“原来这穷乡僻壤之地,还有一位高人啊!”

乌潇正在为王宇志输送真气,一边说道:“没想到几十年前的北辰岛二侠士,竟落得如此模样,你师兄呢?”

乌潇的简单一问,却把烈日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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