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龟龙麟凤-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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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潇正在为王宇志输送真气,一边说道:“没想到几十年前的北辰岛二侠士,竟落得如此模样,你师兄呢?”

乌潇的简单一问,却把烈日给惊住了,烈日忙问道:“你是何人?”

乌潇继续说道:“我本是江湖一恶人,只因前行所致,放下屠刀,立地求佛,只记得有过一个俗名,彻云潇!”

烈日一听,更是一惊,竟然惊惶失措般说道:“你,你是人是鬼?你不是被少林寺的天衷大师给掌毙了吗?”

二人的说话,也把一旁的韩恬与坐下王宇志给听的目瞪口呆,乌潇又说道:“天衷大师,我佛慈悲,一语道破我的苦海,我便归依了佛门!”

“荒谬!简直是荒谬!”烈日突然大笑了起来,笑罢便是一跃,瞬间没了影子,竟然很快安静了下来。

乌潇继续为王宇志输送着真气,王宇志不动声色的看着,过了一段时间,乌潇才停了下来。停下后,王宇志就说道:“原来大师便是大闹少林寺,又力克天山群侠的奇人尊者,彻云潇前辈!”

乌潇淡淡说道:“奇人尊者?有六十多年没有人这样称呼我了,听你一叫,还是记不得了!”

王宇志又道:“大师的名讳,直到今日还能吓退北辰高人,看来昔年的传闻,定然不虚!”

“虚如何,不虚又如何,万物皆已无是无非了!”王宇志站了起来,乌潇便又说道:“你的伤势已无大碍,但事端并未作罢,听王少侠言语,倒不似与人结怨之主,定是有人自起祸根,还望少侠思量啊!”

乌潇话音刚落,便见两个和尚来到了院中,他们不见烈日,见到乌潇房门开着,便跑到了门前,一个和尚惶恐的说道:“不好了师叔祖,格桑师叔圆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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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月光明亮,微微有些小风,夹杂一些星辰,虽没有花,倒是有些美景。

鱼星枫与舒婕二人来到了无形山山脚下,鱼星枫还是背着一把刀,舒婕也还是男装打扮,唯一与之前不同的,便是二人显得是越来越轻闲,越来越随心。

没有停下,二人便侃侃而谈、说个不停,停下后,又听得舒婕漫不经心说道:“你会不会打过王宇志啊?”

“我与王三侠只有两次照面,言谈也了了数句,至于功夫上的高低,就难能辩论了!”

“那你感觉呢?”

鱼星枫一笑,说道:“感觉,感觉我是技不如人了!”

“看你多虑的,我也只是问问而矣,那你肯定打不过我哥了!”

鱼星枫笑着问道:“你为何这么在意别人功夫上的高低啊?”

“当然在意!王宇志打不过我,才被我经常欺负,我哥也是一样!”

舒婕得意的说着,鱼星枫也不知是真是假,得意的听着,听后说道:“那你真厉害,我怕是万不能及了!”

一听鱼星枫夸道,舒婕更是露出了得意的笑容,鱼星枫看她笑,自己也乐了。

二人说话间,都没忘记来此的目的,舒婕是一直在看月光下的无形山山状,随后说道:“我先上,你随后!”

说完便要动身,哪知却被鱼星枫拦住了,鱼星枫即说道:“不可,山上极是危险,还是我先上吧!”

“你先上?你又不跟我打,我如何知道你的功夫比我强啊,再说,是我报仇,当然是我在前面了!”

鱼星枫听舒婕说着,自己却还是拦着不动,又找不到理由,正自思索,却听舒婕又说道:“要不我们比比脚力,看看谁先上了山顶!”舒婕说着便飞身而起,跃过了鱼星枫,直接跃到了山石上,又是一跃,便上去两三丈。

鱼星枫忙转身而起,向舒婕所上方向,飞跃而去,一去也有数丈,二人瞬间便离开了山脚,奔山上而去。

……

烈日大闹观音寺后,第二天寺中就办起了超度法事,火化圆寂的格桑,场地正是在大殿之前的观音石像一旁。

这一日,大大小小的和尚皆数来到院中,不见乌潇,也看不到一个身着袈裟之人,倒是王宇志与韩恬仍在其中。十几个中年和尚围成一圈,盘腿而坐,手中的木鱼不停的敲着,经文也是在口中不停的念着,他们的中央堆放着柴木,柴木上便是格桑的遗体。

王宇志显然很是愧疚,必竟格桑是因他而故,站在一侧默默看着,韩恬在其一侧,眼神中却满是愤恨。不时,一个和尚燃起了火把,绕着柴木堆点了起来,其他众和尚或立或坐,都开始念起了超度经文,等小火变成了烈焰,王宇志则也学着和尚,双手合十,低头祷告了起来。

火化仪式完毕后,一些和尚都陆续离开了,王宇志与韩恬还在院中,只听得王宇志对韩恬说道:“知道你我二人在观音寺的,只有我苑中人,烈日远道来此横生事端,看来,苑中一定出了事!”

韩恬随道:“那我们即刻动身,回莫天苑吧!”

王宇志看着仍旧在地上念经的和尚,淡淡说道:“我不杀伯仁,伯仁由我而死!我岂能如此草率离开,我打算在此为格桑大师念佛百日,江湖事就暂搁一旁吧!”

“什么?念佛百日?苑中的事你都不管了!”韩恬即说道。

“苑中之事,有师父与大师兄他们在,自会处理妥当,你也不用留下,近日便回莫天苑吧!”

“如此一说,那我也留下!”

“你怎么如此不明白事理,苑中一定出了事,我是出于良心不安,才不得不留下,你又留下做何!”

韩恬听出王宇志有些怒色,看着王宇志,王宇志自知格桑之死与自己有关,多了些情绪,见韩恬看着自己不说话,便又放低声音说道:“还是早日回莫天苑吧!我意已定,便不与你一起了!”

王宇志说罢,便转身离开了,看着王宇志走,韩恬是半句话没说,留在原地,等王宇志走出很远,才跟了而去。

第二十章 老太婆

到莫天苑后,舒莫延很是悠闲,第三日便与草冉到后苑的菜地里忙了起来,与之一起的,还有闻袖。

虽然各自忙着,但关于所忙事务之外的事物,舒莫延与草冉却津津乐道,忙中也不忘彼此调侃。闻袖一本正经在一侧远处忙着,这边就听得舒莫延对草冉苦笑道:“让我讲故事,你还真难为我了,我这人心不笨,还就嘴笨!”

草冉一边拔着野草,一边说道:“这我不管,我听又不是旁人听,我不笑你就行了!”

草冉说得倒自然,可把舒莫延给难住了,舒莫延想了想,还是如堕烟海,顺手用水瓢浇灌了一道青菜,还是说道:“我都没有听过故事,如何跟你讲啊,不如跟你讲一些江湖奇闻吧!”

“好啊!随你!”

“那你愿意听谁啊?”

舒莫延随口一问,却让草冉停了下来,思索着想听什么,半天才说道:“那你就说说二十年前的大义门吧!”

舒莫延便无可讳言的说道:“二十几年前的大义门,是很强大的,门主林极北,武功高强,自比天尊,十个分门门主,功夫也不弱,分别有义甲门尚冬舟、义乙门吴温礼、义丙门李昊莲、义丁门鲁来龄、义戊门郑应豪、义己门袁玄逸、义庚门宋史济、义辛门肖卫屺、义壬门图思仑、义癸门丁率卿!”

舒莫延一连说出了这么多名字,草冉便问道:“这你都记得这么清楚?天尊又是谁啊?”

“天尊当然是指奇人尊者了!其实也没什么,这些名讳,宇志也是烂熟于心的,还有一些当时在大义门的侠客,独臂鸢翔空儿、丑奘婆甘遂、刀神单毅、火狐一棍清、牧童宫宁,这些也都是一等一的高手!”

“听你这么一列,也难怪大义门敢于整个武林为敌,只是为何这些人都能听命于大义门呢?”

“当然是为了财,大义门虽是门派,但大部分的门人都立身于商铺、客栈、酒楼,所以他有大量的钱财来收买人心,或者收留浪客,以致于日渐强大!”

草冉自是觉得舒莫延言之有理,又问道:“如此强大的阵式,又怎么会一击而溃?”

舒莫延叹道:“多半是不得人心了,自从大义门有了对整个武林的不义之举,很多人都离开了大义门,其中就有刀神单毅与牧童宫宁,听说还有两个分门的门主,肖卫屺与图思仑!”

“既然林极北已经很有势力与财富,却又为何要独霸武林呢?”草冉又问道。

“这一点,我也始终想不通,这样的阵势,对付任何一个门派都占优,但要对付整个武林,就有些妄自尊大了,少林寺不论,就是天山派、剑峰山,也够他们受的了!”

“大义门又重新成立,掌门人便是林极北之子林和,要你说,林和会为父报仇吗?”

舒莫延一听就笑了,显然是觉得草冉的问题可笑,说道:“斗杀林极北的可是少林寺的天莫神僧,比林极北还要高两辈人,林和还能拿什么来报仇呢!据说林和重新成立大义门是为了要回囚于少林寺的林代,能如愿就不错了!”

“师母经常说,大义门不可小视,依我看,大义门刚刚重新成立,江湖中就兴起了浩劫令,多半又是大义门的人在捣鬼!”

草冉的顺口一说,却让舒莫延愣了一下,随后舒莫延才说道:“应当不会是大义门,因为自从大义门溃散之后,所有钱财与物件都分给了死者家人,在二十年内,要想重塑辉煌,是很难做到的,再者说,也没有听说他们在之前有何大作为!”

草冉将手中所拔的草丢到一旁,站直了身子,抬头看了一眼天上的太阳,觉得有些刺眼,就闭上了眼睛。

舒莫延没听到她继续往下说,便看向了她,见她站那不动,便笑着说道:“我明天就要离开莫天苑了,你要是无事,与我一起出去玩几天吧!”

舒莫延话音未落,草冉便睁开了眼睛,乐道:“真的?答应与我一起去少林寺了?”

“怎么,不去少林寺就不能玩了?”

草冉马上又变了脸色,疑惑说道:“你不是要去少林寺?”

“先不去少林,小婕一个人在外面,我得先去找找她,一道查一查浩劫令,十天半月之后,再去少林寺!”

草冉不是太乐意,不过还是笑道:“那你去跟师父说一声,我便与你一起去!”

舒莫延笑道:“这没问题!”

看着舒莫延笑着,草冉却又说道:“你刚才讲的都是些什么呀!大义门的事,我也知道这么多,一点都不稀奇,再来一个!”

草冉说着就又低身去拔菜间的野草,舒莫延则又苦笑道:“神啊!你就别难为我了,还再来一个!”

草冉头都不抬,跟之前的语调一样,说道:“这我不管,要不你就讲讲你的经历!”

舒莫延很是熟悉草冉的脾气一样,说道:“那我还是给你讲一个故事吧!是我爷爷讲给小婕,我在一旁听到的!”

“好啊!随你!”

舒莫延拿着水瓢,又移了移近处的水桶,思索半天,才开始讲道:“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土寨子,寨中有个叫李大胆的年轻人,本事不大,也不会功夫,但特别能吹嘘。有一天,寨子的后山上突然来了一只猛虎,很多人都不敢上山打猎、耕种,李大胆就开始吹嘘了,说自己可以除掉猛虎。结果寨主听到了,就让李大胆带领三十个弓箭手一起上山打虎,李大胆一听,就又开始吹嘘了,说是带三个人去抬死的猛虎就可以,不用那么多人。”

舒莫延见草冉认真的听着,就浇灌起了菜,一边又说道:“于是李大胆带着三个弓箭手上山了,第一天就碰到了猛虎,哪知李大胆直接吓得爬上了树,其他三人更是跑的没影,猛虎在树下,李大胆是死死抱住树枝不放,硬是等猛虎走了,他才松了手。李大胆下来就想啊,要是这样回去,岂不被人耻笑,他便到猛虎的洞穴外大树上想法子,一想就是两天,他突然发现猛虎的洞穴细窄,每次进洞,猛虎都是倒着进去,他便想,等猛虎出去觅食时,自己先钻到洞中,岂不能把箭全插到猛虎的屁股上,最后,果然如愿了,成了寨子里的英雄!”

舒莫延讲完了,一开始草冉还听的仔细,后来就笑了,不过,她笑的并不是故事的内容,却是在笑舒莫延,只听她说笑道:“这也算故事,我怎么越听越无趣啊!”

“看你说的,我就知道你会笑我,以后再不与你讲了!”舒莫延无奈说道。

“别呀!我不笑就是了!”

……

田铮铮与杨柳离开大义门后,到了海梁派地界便也离开了严复兴与梁彦,回到海梁派,几天来,倒也安然无恙。然而,平淡、安稳的日子,很快就显得剑拔弩张、一触即发,甚至有些接踵而来。

当日,田铮铮还不自知,也没有一丝预感,还与杨柳在海梁派的后院一起说笑。院宅不大,不像是普通的习武场地,有几棵树,也有几株红花,只有不大的一片空地,还能说上是一个院子。田铮铮正在空地上练剑,杨柳反倒是在一侧坐着看书,二人虽各顾各的,却皆与言谈并行不悖。

只见田铮铮一边慢挥着剑,一边说道:“我感觉,梁彦最近几日就会来下聘礼提亲,你倒是帮我想个办法啊!”

杨柳继续看着书,笑道:“看上去,你比我都淡定,是等不及还是偷着乐啊!”

“他人不晓得,你还不晓得,你就在那乐吧!”

“那只能逃婚了!”

田铮铮还是慢挥着剑,听杨柳漫不经心的说道,自己显得很是生气,把剑乱挥了一下,竟拿一侧的花撒气,挥剑将一株花的花冠横劈了一下,瞬间花瓣便散落一地。

杨柳一看田铮铮把剑收起,立于一侧,一脸怒色与忧伤,便收起书站了起来,正经说道:“还是之前我说的,既然不喜欢,就跟师娘说明白,师娘就是再不同意,也不至于把自己的女儿逼上绝路吧!”

田铮铮看了一眼杨柳,紧绷的眉毛松弛了一些,还是不说话,又看起了地上的花瓣。正在此时,一个年纪不大的少年突然跑了出来,还提了一把剑,一进到院中就大声疾呼道:“不好了师姐,有个恶人闯进来了!”

田铮铮与杨柳几乎同时把目光转向了他,之后便听田铮铮向其问道:“何人闯进来了?现在何处?”

“在院中呢!二师兄已经去通知师父了,你们还是去看看吧!”

少年说罢,便转身就走,田铮铮与杨柳对视一眼,忙跟了上去。等田铮铮与杨柳来到少年所说的院中,已经聚集了很多人,田铮铮一览无余,很快便站到了一个中年男子一侧,刚一站住,就见一个七旬老太婆手持拐杖,立于院子正中央。

没等田铮铮开口,就听得老太婆对众人说道:“老婆子我,不是来取人性命的,要是谁再拦我,我也不会手软,快让你们掌门出来一见!”

老太婆说完,众人便把目光都看向了田铮铮一侧的中年男子,同时听其说道:“来者何人?”

老太婆看了其一眼,便问道:“你是田目天?”

“是我田目天,你是何人?”田目天又问道。

老太婆并未理会他的问题,复又问道:“你当真是海梁派的掌门人田目天?”

田目天看其傲慢无礼,不再回答,也没有再问,倒是一侧一个提剑的年轻人站了出来,用剑指着那个老太婆怒道:“我师父问你话呢!”

老太婆距离此年轻人有两三丈,见此怒喝,便将拐杖一挥,就见年轻人的剑隔空断成了两截,人还倒退了两三步,躺在了地上,众人看向老太婆时,她的拐杖却已经稳稳回到地上,实看不出是暗器,还是招术。

如此一来,忙有二人上前去扶地上的人,其他众人都是后退了一两步,田目天与田铮铮看在眼中,也颇感震惊,皆不作声。只听老太婆又淡淡说道:“授人之托,来此转告田掌门,无论是跑也好,藏也好,还是求江湖高人保护也好,有人说了,一定让你看不到九月初九的日出,从今日起,就随时准备后事吧!”

众人一听,皆是触耳惊心,黯然失色,田铮铮更是瞠目结舌,说不出话来。老太婆说完便转身要走,田目天忙对其问道:“敢问前辈授了何人所托?”

田目天虽问,但老太婆只管走自己的,如同听不到声音一样,片刻便走出了院中,一丝回头的迹象都没有。等老太婆出了院子,众人便把目光都投向了田目天,田目天见刚才那个倒地的年轻人,站着无恙,又见众人都看着自己,便说道:“都散了吧!”

说罢也转身待走,刚一转,就看到了一侧的田铮铮,原来田目天的注意力,刚才全在那个老太婆身上,并未看到自己的女儿,一看到田铮铮,便停了下来。其他众人都散了,田目天见女儿的脸色不对,便轻声对其说道:“你不是在后山庄,如何也到这里来了?”

田铮铮凄婉说道:“我们是不是又得罪了人?”

田目天叹道:“怕是得罪了大义门的仇人,我之所以让你去大义门,也是不愿与大义门来往,但大义门这边又惹不起,没想到,还是横生事端,江湖实在险恶啊!”

田铮铮忙说道:“大义门的仇人又是谁?我们大可向他们表明立场,言明我们并不与大义门为武,他们自不会与我们为敌。”

田目天思索了一下,没有急于开口说话,见田铮铮一侧的杨柳也是一脸愁闷,等着自己开口,便无奈说道:“江湖上的事,我们这样的小门派是很难左右的,过些日子,我去拜访一下司徒山庄司徒庄主,想来,真要是惹了大义门的仇人而生事端,也不只是我们海梁一派!”

田目天说的声音不大,也能听出有几分坦率,田铮铮没有再接下去,田目天慢步而走,田铮铮与杨柳在后面跟了而去。

第一章 擂台

舒莫延在莫天苑住了三日,在自己的意愿下,第四日便与草冉离开了莫天苑,没有驱赶马车,草冉也没有提带佩剑。莫天苑在少林寺北部,距离不足百里,二人从莫天苑出来,并未向南而去,而是去了大义门所在方向,正东。

出来三四日,并未听到关于浩劫令的事宜,也没有寻找到舒婕,这一日,却听得了一件有趣的事。二人刚刚来到一个叫“六里铺”的地方,就见远处的街上聚集了很多人,还有部分人正在向那里聚拢,多是些武士刀客,也能见到一些普通百姓。

舒莫延也未问旁人因为何事,便与草冉也跟了过去,走近便看到大街的右侧设立了一个擂台,引来了百余人的围观。舒莫延与草冉站到了人群的后面,见高大的擂台之上,除了四个壮丁与两架擂鼓,再无它物,便知是擂台还未开始,舒莫延转身见到身后是一个大酒楼,而大酒楼二楼向外的几扇窗口正对着擂台,他便对草冉说道:“虽未到饭时,但到楼上喝点茶水,岂不正好可以观战!”

草冉见舒莫延所看方向,便说道:“再好不过!”

话音刚落,二人便离开了吵嚷的人群,进了对面的大酒楼,酒楼的一楼并无客人,只有两个店小二和一个掌柜装束的中年人,在里面闲坐着。二人刚一进来,那掌柜的就迎了上来,走近二人就笑道:“看二位的装扮,就知是来看打擂的,如何,是不是楼上请啊?”

草冉回道:“当然是楼上,先上一壶上好的茶来!”

草冉说罢,便要向楼上走,哪知刚走半步就被那掌柜的拦了下来,那掌柜的笑道:“客官稍慢,有些话还要说到前面,本店是由徐二爷所开,所以今日是到楼上观擂的,每人要收取十两银子!”

草冉一听就怒了,说道:“什么,十两银子?徐二爷是谁?”

那掌柜的还真不怕草冉、舒莫延是谁,反而换了脸色,严肃说道:“徐二爷就是天罡镖局二当家的,今天这擂便是天罡镖局所设的!”

舒莫延此时说道:“天罡镖局徐业、徐蒙?”

掌柜的看向舒莫延,对其说道:“不错!本店正是徐蒙二爷开的!”

舒莫延又淡淡说道:“那一人十两银子,也未免太多了吧!”

“二楼靠窗的也就五个窗子,现在可有六七位了,你们要是没有银子,自然也不会空着!”掌柜的回道。

草冉却道:“谁说我们没有银子了?”说着便从身上取出了一个白色玉佩,跟之前王宇志、完颜雪的玉配一样,只是上面写着“莫天苑草冉”,草冉将玉佩拿到手中,拿着让那掌柜的看,同时说道:“你可认得这个?”

那掌柜的一看到“莫天苑”三个字,就略显惊态,又细看了一眼玉质,忙换了脸色,恭维说道:“原来是莫天苑的侠客到了,快,楼上请!楼上请!”

草冉见他的脸色转变之快,也未多计较,便上楼了,舒莫延也未理会那掌柜的,跟了上去。上得楼来,正如掌柜的所说,五张靠窗的桌子,或一或二,都已经有了人,这些人多是些富家公子打扮,只有一个人有些特殊,着了一身平常百姓的简单布衣。那人单独坐在桌子一侧,一边喝酒,一边正看着窗外的人群,还空着两个凳子,舒莫延便与草冉一起走了过去。

舒莫延走到桌前就对那人拱手说道:“这位兄台,可否让我们也在此坐下?”

那人转过头来,只见其三十岁上下,模样平淡,却双目发蓝,实在是长的奇怪。他见舒莫延与草冉在一侧站着,便随口说道:“既是莫天苑的两位侠士,就随意坐吧!”

那人张口就说舒莫延与草冉是莫天苑的侠士,自是听楼下掌柜刚才说的,而楼中人少,几乎没有动静,听到掌柜的声音,也不足为奇,舒莫延便坐到了那人一侧,正对着窗子,而草冉坐到了那人对面。

舒莫延坐下就对那人又说道:“兄台识得莫天苑,难道也是江湖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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