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龟龙麟凤-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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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珊儿已被我安排到了一处农家宅院,远离了天山脚下,也离着中原相近,正是因为这样,我才从那里直接赶去了中原!”花安欲正色回道。

“怎么,这两天,你去了中原?”王元吉脱口便问道。

花安欲不禁淡淡讲道:“不错,我去莫天苑找舒少侠,为了查明诸葛太师父的事,中间我去了大义门,所以耽搁了半日。”

“事情查的如何?”王元吉又问。

花安欲便又继续讲道:“太师父真的是杀害我父亲的凶手,可惜的是,他被舒少侠给打跑了,舒少侠猜想,他一定会回来天山,所以让我即刻赶了回来。天山之上,可有什么异常,尤其是天山之巅的墓室!”

花安欲说到一半之时,席克竹等人便开始面面相愕,显然是不能接受,等花安欲说罢,众人又纷纷摇起了头。王元吉却疑惑地问道:“被舒少侠给打跑了,究竟是怎么回事?”

“说来话长,我跟舒少侠他们寻到了太师父的隐藏之地,于是便打斗了起来。太师父不敌舒少侠,身受重伤,乘我们不背,竟然一溜烟跑了。听舒少侠的话音,好像他伤的不轻,能回来天山也是一种造化!”花安欲便又解释道。

花安欲犹如若无其事的说着,王元吉却是脸色大变,诸葛苍隆是谁,他可是王元吉的恩师,即便铸成了大错,师徒之情也难断。席克竹等人也看不出,只是此事如同突袭般不敢相信,这不是小事,关系到的,可是天山派数百年来的名誉。花安欲不知,便又接着说道:“大义门毒人的事,子虚乌有,听莫天苑王三侠的意思,司徒山庄的事,恐怕也是司徒家族为了自保,故意捏造!”

与天山派的名誉相比,王元吉又怎么会在乎这些,花安欲说罢,便听王元吉愣愣地说道:“克竹,让人留意天山之巅的路口,一有异常,即刻来报,另外,任何人不得私自下山!”

席克竹看了一眼花安欲,便对王元吉拱手回道:“是,我这就去办!”

席克竹说罢,转身便去,看着留下的那些天山弟子,王元吉便又淡淡说道:“你们也都退下吧,我跟欲儿单独聊聊!”

众人见得,纷纷拱手行礼,之后便陆续出了大堂,他们的内心还多在疑虑,花安欲说的是真是假。看着众人离开,花安欲也纳闷了起来,为何自己说了大义门与司徒山庄,他们竟无一人在乎。正在犹豫,却见王元吉二话不说,转身回了大堂前,自己便不由地跟上去两步。

“坐吧!”王元吉坐了回去,还不忘礼让花安欲。

王元吉突然冷淡了腔调,似是要说一些不情愿说的话,花安欲听闻,便坐到了为首的一张靠椅之上。此时,堂外已无人,异常的安静,只见花安欲刚一坐下,便听王元吉叹声说道:“欲儿,我问你,你说是个人荣辱重要,还是我天山派数百年来的功绩重要?”

花安欲不禁一怔,似乎也明白了王元吉要说什么,随之淡淡地回道:“在天山派数百年来的功绩面前,个人荣辱得失,自然不堪入论!”

“那要是将你太师父的事,以及你三师叔的事,传扬出去,那天山派还能否在江湖中立足?”王元吉跟着便问道。

花安欲顿时愣住了,要是传扬出去的话,那要结下多少梁子,哪里还掂量能否立足。花安欲又即刻明白了过来,王元吉不让任何天山弟子私自下山,显然是为了隐藏天山派内部的事。花安欲答不上话,便听王元吉又淡淡讲道:“道理是这样,可不见得人人都懂,你太师父是做下了恶事,可我们不能这样想。天山派立派数百年,跟你太师父他们做下的恶事相比,不可以对等,否则的话,那些无辜的人势必要分担这些罪过。所以我想告诉你,此事最好能点到为止,或者,最好把全部掖在心里!”

这番道理,花安欲自然晓得,可善恶分明,也是为人之本,不禁让他犹豫了起来。随后便听花安欲淡淡回道:“二师叔的意思,欲儿明白,可是我们这样想,江湖上的人,不见得也这样想!”

“自古以来,江湖上以大体为重,如今的江湖大体,是少林寺,是莫天苑,是舒莫延,只要这些人知道其中利害,那就无事了。上次出了你三师叔的事,舒少侠明白的很,他还有意让我不可张扬,想来此事,他也一定不会妄言。少林寺的大师,一向无欲无求,不会无事挑事,至于莫天苑等派,多少也会随波逐流的!”

或许是因为舒莫延,王元吉特别提到了莫天苑,至于剑峰山与渔人帮,以及大义门,竟一言带过了。花安欲忙又说道:“不错,舒少侠确实也这样想,那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天山派不能一日无主,就在你离开的时候,我也跟克竹他们商量了此事,择日便举行比武大典,选立新的掌门人,这就是我们目前应该做的!”

花安欲脱口便问道:“选掌门?”

“不错,正是选掌门,到时候你也要参加!”

花安欲却又跟着说道:“不是,我是在想,二师叔德高望重,就是在江湖上,也是无人不敬,我们尽是些后辈,又怎么能争掌门?再说,要是传扬出去,岂不成了此地无银三百两,势必会引起江湖上的议论!”

“难道你不知,你父亲做掌门之时,还不足而立之年,你父亲做了掌门之后,同样可以广邀天下宾朋。这都是你多虑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你还没有看清楚天山派现有的地位,开头不易,等出了新的掌门人之后,一定会迎来一片恭维。天山派,需要这样才能重振旗鼓,才能振兴啊!”

花安欲看出了王元吉的力不从心,若不是因为内在的原因,或许另当别论,可王元吉不得其法,只能这样择立新主。顿了一顿,花安欲便又说道:“既是这样,谨遵二师叔之意,不过,珊儿需要我去照顾,这择立掌门的事,我是无心于此了!”

“大男儿理应有所抱负,怎么能让一个女子左右,要是谨遵我的话,就应当来参加!”王元吉突然正色说道。

王元吉突然这般急切的一言,显然是心事已定,就打算让花安欲做这个掌门人,只是出于天山派历来的规矩,先确定让其参加罢了。可花安欲说的也不无道理,卓珊是个盲眼女子,身边断不了人,既然将其搬离了天山,又怎么能再牵涉进来。花安欲即刻犯难了,相对于卓珊,二师叔的话也不能不听啊!

只听王元吉又淡淡说道:“珊儿的事,我可以亲自去照顾,这么多年都过来了,还在乎以后?说实话,你看看如今的天山派,谁有资格做这个掌门人!以郑昭阳为首的那一伙,显然是指不住了,而最近这几年,克竹他们又一直被压制,论个人的能力,都已远远不如历代的天山弟子!这还能有谁,只有你站出来,天山才能有些喘息之机,至少,你跟舒少侠他们都是朋友!”

王元吉又是头头是道地解释了一番,花安欲见状,不禁正色回道:“天山派的兴盛,同样的是我期盼的,欲儿自然也知道其中的利害,若真的到了需要的时候,欲儿绝不退缩!”

“好,这样才是好样的!”王元吉跟着便朗声说道。

花安欲这是应了,可是脸色却早已黯淡了下来,他要生一个两全的法子,只是还不曾想到。

第十九章 延兄

花安欲与王元吉正在大堂内各自坐着,忽然又听到了外面来报,二人一怔,都是打起了几分精神。只见来者不是旁人,竟是先前出去的席克竹,这样匆匆而来,定是出了大事。席克竹直接进到了院中,奔着大堂内来,花安欲见状,也随即站了起来。

“不好了师叔,在天山之巅的下脚发现一人,看样子,像是诸葛太师父!”席克竹一边进来,一边急切地讲道。

此话一出,王元吉也二话不说地站起,自然是心头大震。不等席克竹站住,王元吉便迎了上去,激动地说道:“快,快,领我前去看看!”

王元吉说着便要前去,席克竹见得,不曾停下,随即便转身相伴。一听是诸葛苍隆,花安欲也颇为激动,见二人这般,也是紧紧跟了上去。舒莫延与王宇志猜想的不错,诸葛苍隆一生都是为了天山派,得不偿失之后,自然也要回归天山,只是这么快就被发现,倒是一个意外。

出了院子,就近过了一条走廊,又过了一处院子,来到了天山之巅下的坡地,此时那里已聚集了十余人。众人围着,议论纷纷,对着所围之地指手画脚,像是发现了奇怪之景。见得王元吉三人而来,众人又纷纷让道,只见在坡地之上跪了一人,面朝天山之巅,正是与舒莫延过招的诸葛苍隆。

尚能看到他受伤的右手,此刻已被冰封,就连同诸葛苍隆的浑身上下,似是布了一层霜,寒气逼人。面朝天山之巅而跪,一动不动,原本在这里的天山弟子肃穆无言,王元吉三人见得这样的情景,也是鸦雀无声。看样子,实不知诸葛苍隆在这里跪了几时!

旁人不敢靠近,身为诸葛苍隆的弟子,王元吉自然当仁不让,只见其认真打量着,不由得慢慢走近。看着看着,只见王元吉脸色大变,诸葛苍隆双目紧闭,脸色苍白,眉须之上,尽是冻住的冰块。要是在天山之巅,或许解释的清,可此处有着春暖花开的气温,怎么会这样?

王元吉迟疑了一下,跟着便伸手探向了诸葛苍隆的鼻息,突然一愣,直接跪到了诸葛苍隆的面前。只见王元吉跪着便放声大哭道:“师父,师父!”

突见王元吉此举,花安欲等人皆怔,只见席克竹也是跪向了诸葛苍隆,而紧跟着,十余名天山弟子也尽数跪下。花安欲不曾下跪,看着面前的情景,却紧皱起了眉头,明明知道他不是善类,为何还要下跪呢?即便是死了,又能怎样,此人对自己有杀父之仇,更恨不得亲手除之!

原来在竹林里的大战,诸葛苍隆被舒莫延打伤了五脏六腑,经脉挫损厉害,导致废了自控的能力。而诸葛苍隆习练的是天山派内功,自一开始便以寒御寒,哪知寒气逼近,也自断了后路。自竹林奔来,一路颠簸反而无碍,待到了天山脚下,却已无力再上天山之巅,只能面朝天山派列祖列宗而跪,归魂于此。

诸葛苍隆低估了舒莫延,他万万没有想到,舒莫延用的是蜀山峡的功夫,蜀山峡号称武林神话,自然有他神话般的道理。受了自己一招,舒莫延也明确地知道诸葛苍隆内损厉害,若不是这样,他岂能放心让花安欲一人来此。从舒莫延的话音内,王宇志知晓了大概,还叙言了一番。

他们两个人,让花安欲惊恐不已,看着诸葛苍隆已死,花安欲不禁又望向了天山之巅。大名鼎鼎的天山派,难道非要不择手段来建立地位,难道非要建立地位才能位列江湖,仅仅是这样,死的人,或许太多了。

……

查出了平逸,舒莫延与鱼星枫也离开了少林寺,再次跟平凡等人相见,舒莫延也多唠了一时。或许,舒莫延再不用前往少林寺,或许,鱼星枫也一样。二人离开之后,定然化敌为友了几分。

来到一处方圆数里无人的荒岭,迎面看着夕阳西下,二人停留在了上面。二人曾经一见如故,此时此景,犹如初见之时。要说舒莫延背负的太多,鱼星枫自也不弱,只因二人处境不同,渊源不同,经历便大不一样。可他们有同样的目的,同样的信念,许多无形的事务接踵而至之后,二人终是到了一处。

“没想到,平凡大师可以让我离开!”鱼星枫看着远处的夕阳,不由地叹道。

背着龟龙刀,鱼星枫的身上,似乎在不断地散发着一股霸气。微风吹过,衣角尽扬,同在高马之上,舒莫延也不失威风。只听舒莫延也跟着叹道:“我也没想到,平凡大师可以技高一筹,许多事情,早已心知肚明!”

“是啊,我大哥所说的宾上客,竟然是指平凡大师早知毒人不存,也难怪,他放心让我去查!”鱼星枫跟着说道。

“平凡大师让你查的,恐怕并不是什么毒人,应该是你自己。今天没有留下你,看来,你也通过了平凡大师的考验!”

鱼星枫不禁又说道:“仅仅是通过了平凡大师的考验,这不是我的目的,说来道去,我还是希望得到我自己想要的!”

鱼星枫想要的,来时的路上便已言明,舒莫延又怎么不知呢!望着远处的夕阳,舒莫延又开始犹豫了起来,鱼星枫想要的,正好是他所担忧的。看着舒莫延不回话,鱼星枫便又淡淡说道:“说实话,从第一眼见到你,我就一直想做一件事,那就是打败你,可是在不知不觉当中,突然又没了这种感觉。你是小婕的哥哥,小婕不止一次地向我唠叨你,有时候我总在羡慕,为何就没有这样一个人向旁人唠叨我?”

“林和不是你的大哥吗!”舒莫延愣愣地说道。

“是,他的确是我的大哥,其实在我师父临终的时候,也肯定了自己有个哥哥。可是这样的哥哥,岂不是形同虚设,这样的亲情,岂不是白首如新!”鱼星枫略微有些激动地回道。

鱼星枫的身世,舒莫延也似曾相识,舒莫延一听,便又愣住了。顿了一顿之后,舒莫延才又说道:“林代老前辈将毕生的功力传与你,可见,他的心里还有你,世间的事,有多少无可奈何,谁又能分的清楚!”

“无可奈何,分的清楚,不错,无可奈何,谁又能分的清楚!”鱼星枫突然学着舒莫延的话叹声说道。

鱼星枫这是在借话说话,他感叹颇多,还不是因为自己想要的。看着鱼星枫痴心的样子,舒莫延不禁无奈地一笑,不说自己,就是聪明非凡的王宇志,又怎么能轻易过得了这个“情”字。他这一笑,显然是应了,鱼星枫看不出来,却仍旧是一副落寞无神的样子。

只听舒莫延突然正色说道:“答应我一件事!”

鱼星枫一怔,随之便问道:“什么事?”

“不要让她受伤害!”

不要让她受伤害,短短的七个字,犹如一道惊雷打在了鱼星枫的头顶,让他不敢相信,可这几个字,嗡嗡的在耳边又直响。舒莫延看着鱼星枫,不禁又跟着说道:“怎么,你做不到?”

“能,能,当然能,搭上了我的性命,我都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她,真的,真的,我可以对天发誓,现在就可以发,……”鱼星枫忙激动地说道。

“发誓?无非是哄哄自己,收住你的话吧,我相信你!”舒莫延看着他激动的样子,便直接打断了鱼星枫的话,插口便又说道。

听舒莫延突然一言,鱼星枫也打住了,不知不觉地愣了愣神,稳定了一下情绪。可这样的话,哪会稳定的住,只见鱼星枫又直接跃身下马,拱手便对舒莫延说道:“鱼星枫拜见大哥,以后大哥在上,鱼星枫一定言听计从!”

这倒不论二人的年纪大小,因为舒婕,鱼星枫也理应这样称呼,可此刻舒莫延听来,完全不是一个味儿。舒莫延见状,也忙跃身下了马,上前扶起了鱼星枫的双手,跟着便回道:“这般大礼,莫延怎么能受之得起,不知鱼兄生辰如何,不如我们日后兄弟相称!”

“求之不得,在下丙寅年十月生人!”鱼星枫又行激动地回道,对于自己的生辰,倒也直言不讳。

舒莫延淡然一笑,随之说道:“奇怪了,看样子,都要比我老练,怎么都没有我大!”

鱼星枫也是一笑,忙问道:“不知大哥何时生人?”

“丙寅年八月初二,别看王宇志那小子整天装老大,跟我们同龄,他才腊月初五!”舒莫延由衷地笑道。

一听到王宇志,鱼星枫先前还有些笑容,顿时便收住了。舒莫延见得,不禁也收住笑颜问道:“怎么,还在担心他会找你的麻烦?”

鱼星枫不禁无奈地一笑,跟着便回道:“几次见他,除了杀气之外,我们没有话讲,自然会有一些抵触!”

“你放心,你救了他一命,他知道轻重,我再说上两句,以后也一定不会了!”

鱼星枫忙又拱手说道:“小弟也正有此意,还烦劳大哥从中调和!”

“大哥大哥的,叫的让我懵了,也从来没有人这样叫我,不如这样,还是叫我‘延兄’吧,这个称呼,我可最爱听!”

鱼星枫一愣,跟着便笑言道:“延兄!”

看着鱼星枫一笑,舒莫延倒很是欣慰,顿了一顿,却又正色说道:“走吧,天色不早,我尚有要事相求,道上与你说说!”

第二十章 百年好合

夜色暗了下来,舒莫延却独自出现在了进入莫天苑的小道上,一路扬鞭,策马驶过了莫天苑前苑的巨石。也不知跟鱼星枫说了何等要事,却不见他跟来,不过舒莫延既然答应了鱼星枫一些事,那他断然不会远去。至少,舒婕还在这里。

一进入莫天苑,舒莫延也纳闷,左右看了四周,不见人影,便直接奔向了中苑。他的犹豫同王宇志一样,突然不见了郝丰的那些属下,顿时感觉到了不妙,还好,又行一段便看到了中苑大堂前的灯笼之光。待到了石桥处,又看到了一个女子,舒莫延又放心不少,也渐渐慢了下来。

走近一看,女子是韩恬,这倒是让舒莫延奇怪了,能守在这里,或许还是第一次见到。韩恬提着佩剑,老远便看到舒莫延,也放松了警惕,慢步走了出来。舒莫延跃身下马,上前便说道:“师妹怎么在这里,齐凌跟郝硕呢?”

听着舒莫延的意思,该守在这里的,应该是齐凌跟郝硕。韩恬上前便回道:“五师兄跟四师兄都南下了,六师兄守了一天,夜里我便来守,听三师兄说,舒大哥去了少林寺,一路劳苦,快到大堂里喝口茶吧!”

韩恬说着便要来牵舒莫延手中的马缰,舒莫延见得,忙又说道:“此事不牢师妹了,还是让我去送吧!”

“舒大哥说的哪里话,快到大堂看看吧,今天有贵人送来几株茶花,水土不服,快要谢了!”韩恬仍旧说道,随手便拽过了舒莫延手中的马缰。

听到茶花,舒莫延不禁一怔,见韩恬抢过了马缰,也不便争执,便对其淡然一笑,随之说道:“那有劳师妹了,等会我替你,我来守夜!”

韩恬也是无奈地一笑,接着便拽动起马缰,向后面走了起来,这不是通往后苑的小径,而是大路。想是已经夜深,不见舒靳等人,韩恬一走,这中苑也安静了下来。没有问郝氏兄弟为何南下,也没有问殷由是否归来,仅仅是确定王宇志在此,便以为大事化了、万事大吉。

走过灯笼下,舒莫延进了大堂,一进入便看到了那四株茶花,果真如韩恬所言,已有凋谢的迹象。可即便凋谢,见到这茶花,舒莫延不由地便乐了,在这茶花之上,他似乎看到了上官韶怡的笑容。这是上官韶怡的一份心思,不是一般的物件,就好像那串佛珠一样,希望能给自己带来好运。

四株茶花,红、白、黄、蓝四色,也是四个品种,舒莫延不晓得此花,也喊不出它们的名字,只是津津有味地看着。看着看着便又嗅了起来,这等人间极品,自然不只是秀色可餐,味道更是一绝。忘了喝茶,忘了疲倦,这一看便入了神,不时,外面也来了动静。

原来是韩恬送马之际,舒靳闻听到了动静,一问是舒莫延归来,披着衣服便跑了出来。随舒靳跟来的,还有闻袖与韩恬,舒婕没有,足见是不曾听到。舒莫延还沉静在茶花当中,也不知过了几时,听闻到动静,也便打起了精神,回身看去。

“延儿,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吃过了没有,我让袖给你熬些汤吧!”

舒靳一进来便急切地问着,而相伴的闻袖一听,也就要去往大堂一侧,舒莫延见状,忙回道:“就是吃过了才回来晚了,不用师姐费心了,真的,师姐,不用了!”

舒莫延连说了两遍,闻袖才停了下来,却听舒靳走近又问道:“吃过了?真的吃过了?”

听姑姑还是不放心,舒莫延忙又笑言道:“真的,就在附近的镇子上,侄儿这么聪明,当然要填饱肚子了!”

舒莫延说着,舒靳不禁上前打量起了他,尽是一副关心的样子,与此同时,闻袖也回来了几步。再次看到自己的侄儿,舒靳显得有些激动,只听舒靳淡然说道:“昨天我做了一个梦,梦见你又离我而去了,结果一醒来便见到了受伤的宇志,把我着实吓了一跳。你去少林寺,事情怎么样了?”

看着姑姑的样子,舒莫延有些心酸,姑父一走,莫天苑便扛在了姑姑的身上,难免有些忧愁,哪还有心思关心自己!舒莫延忙扶着舒靳便又回道:“姑姑先坐,少林寺的事,都已经妥当了,接下来,江湖应该可以平静了!”

舒靳被舒莫延扶着坐到了侧椅之上,随之便又说道:“那鱼星枫呢,他不是跟你一起去了少林寺!”

“鱼星枫回去了大义门,我担心林和还会留一手,便让他前去探查,他答应了我,愿意为了江湖大义而不顾兄弟之情!”

舒莫延说着便纷纷向闻袖、韩恬示意,二人见得,都是就近坐了下来,而舒莫延也跟着坐到了舒靳身边。舒莫延刚一坐下,便听舒靳又问道:“你答应了他小婕的事?”

“不错,鱼星枫并非歹人,我相信他,他会将小婕照顾的很好!”舒莫延镇定地回道。

“可如果林和是在子承父业呢?”舒靳突然正色地问道。

这样一问,显然舒靳仍是心有余悸,她不同意舒婕跟林和的弟弟在一起。说到子承父业,也是应了舒莫延的怀疑,舒莫延却又解释道:“即便是如此,我也相信鱼星枫,他跟林和不是一类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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