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千手剑-第4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鬼话!”

古潇然急叫道:

“老朋友,我可以赌咒,可以起誓——”

南幻岳一挥手,道:

“少噜嗦,你以为我会相信?另外‘大理府’那三家买卖你也写个凭证叫他们晓得换主了,我派人按月去查帐收钱——”

古潇然瞪大了眼,惊叫:

“什么?三家生意你还想要?幻岳啊,手下留情哪,别这么狮子大开口,吃人不吐骨头啊……”

南幻岳恶狠狠的道:

“写不写?给不给?”

古潇然噎窒一声,嗫嚅着道:

“幻岳,只要一家吧?”

南幻岳大吼道:

“三家全要,否则就延长你在洞里的时期!”

古潇然几乎要哭出来,颤声道“

“罢,罢,罢,给你,给你,你这吃肉吸血的钱蛀虫,你这是在逼着我倾家荡产两手空空了……”

于是,南幻岳击掌两声,门儿开处,孙红眼业已手捧笔砚纸张,更拿着一面小几走了进来,他端端正正的将小几摆在古潇然面前,更将笔砚置安,纸张铺平,然后,欠欠腰,龇牙一笑;

“写吧,古大爷。”

古潇然突然大吼:

“给古爷松绑,这样我怎么写字?”

南幻岳点点头,孙红眼迅速替古潇然解开双腕上的牛皮索。古潇然一面用力搓揉着腕上的瘀痕,一边又大刺刺的,神气活现的叱喝:

“磨墨呀,濡笔啊,你这红眼龟孙在发什么愣?”

南幻岳无声的一笑,端了自己的小板凳坐在一边去,眯着眼专等古潇然的让渡凭证写好,当然,他知道因为对方不大甘心,所以必然会写得极慢极慢的……

◇大鼻鬼◇OCR◇

◇潇湘书院◇独家连载◇

仍然是单人匹马,南幻岳匆匆赶往“大理府”,日子就在跟前了一他与阎家兄妹的约会,他希望对方不要迟到,当然,他自己就更不能迟到,那可真是一桩人命关天的大事呢……

临行之前,南幻岳委实费了不少唇舌,又加上狄修成的劝解,才把他的准妻子杨玲留在庄里。古潇然依然被关在那间坚固的柴房之中,对这位“老朋友”,他要等到回来以后才处置,为了预防万一的变化,他更暗中向这位“老友”施展了“分筋手”,这是一种极其诡异的武功,相当的阴毒,被施上“分筋手”的人,不发力使劲便浑然不觉,但只要一用力,全身筋脉立即绞错痉挛,那等痛苦,是够当事者在地下辗转翻滚上两个时辰!

就在约会的前一天夜里,南幻岳已经抵达了目的地——“大理府”东去十五里的“驻马亭”!

这是个路边的亭子,很宽敞,里面尚有石桌石椅等物陈列,平常时客旅行商经过此地,大多要停车下马,到亭子里歇口气,憩息一番,但那是指春夏的季节,一等进入秋凉,天气没那么燠,日头也不那样火毒了,在这里憩歇的行旅便也少了,像此际的天候,雪飞飘飘,寒风刺骨,那一阵一阵的酷冷恶冻,能将人的血液也僵凝住,道路上早已鬼影不见一个,还有谁会在这四面通风,无可遮掩的空亭子里驻马呢?

南幻岳晓得这种情形,所以他才挑拣了这个地方——又安静,又冷僻,而且,视线广阔,进退随心。

一夜没有合跟,他就那么待在亭子里等待到了天明,口鼻间呵着白色的雾气,他不时走动着挥臂跺脚,舒畅着体内的血脉,他需要保持绝对的灵巧利落,因为他知道,随时可能得运用他的体能呢。

黑沉沉的大地逐渐转为灰白,那是一种朦陇又迷茫的灰白,像有浓重的雾氲,而雾氲里,慢慢形成晕沉沉的亮度,曙光露了……

长长打了个呵欠,他耐心的注视着来路,不知怎的,到这个时候他居然有些担心起来……

周遭是一片冷寂,空气冻得似要脆了……

突然间——

就像那几个影子原来便在那雾氲里一样,有三个模糊的黑影缓缓朝这边接近,隐约中,宛如三团来自虚无的幽灵……

“来了!”

南幻岳振奋起来,同时,他的右手已不自觉的摸触到腰间的“寒水红”那又硬又光滑的把柄上!

凝目注视着三团慢慢移动的影子,显然,他们都骑着马,但为什么没听到蹄声呢?南幻岳等他们再靠近了一段距离后方才恍悟,三个人的坐骑蹄趾上,全包裹着厚重的草网与棉兜——嘿,怕马儿在雪地里打滑吧?

一抹笑容绽开在南幻岳的唇角,他已看清了马鞍上的人“玉狐”阎立名,“花狐”阎小仙以及,另一个全身裹在青色斗篷的身躯,十分纤细窈窕的身躯!

双臂环胸,南幻岳挺立在亭口间,他目迎着对方,神态显得镇定从容又威武凛然!

于是,在距离亭子前丈把远近的地方,三匹马缓缓停住,却只有阎立名一个人抛镫下地!

南幻岳气宇深沉,卓立不动。

阎立名抖了抖披风上的雪屑水滴,一步一步走了过来。

南幻岳微微一笑的语声在生冷的空气中显得有点硬崩:

“不错,你们很守时!”

阎立名仰着脸,那张苍白中泛着憔悴的脸孔说不出是一种什么样的表情,他呵了口白气,冷淡的道:

“我们当然守时!”

南幻岳点点头又道:

“不过,光是守时不行,你们还守信么?”

阎立名的双目中射出一片愤怒的火焰,他大声道:

“什么意思?”

南幻岳朝那马背上裹在斗篷中的身影一指,道:

“人带来了没有?”

用力吸了口气,空气是冷冽的,阎立名又呛咳了几声,他这时的脸上已有了些红晕——带着怒意的红晕:

“当然带来了,你以为除了我们兄妹之外另一匹上面的人是谁?”

南幻岳嘿嘿笑笑道:

“吃一会亏,学一次乖,我上了你们一次老当,这一遭,当然我必须仔细一点,而且,还要非常的仔细。”

阎立名冷冷的道:

“你爱怎么办就怎么办!”

南幻岳点点头道:

“我会自行验明正身的!”

阎立名踏上一步,一伸手:

“拿来!”

南幻岳瞪大了眼,道:

“什么拿来1”

周立名脸孔顿时歪曲着,面色铁青:

“你想毁诺?”

南幻岳怒道:

“我想毁什么诺?”

阎立名激动的大叫道:

“我兄妹费尽干辛万苦,更背上一个背友通敌的臭名,替你特狄十娘弄了出来,你人也见到了,解药为什么还不拿出来?你想得了人之后,再害死我兄妹两人么?你这个卑鄙的——”

南幻岳大喝一声,叱道:

“你先给我闭上那张鸟嘴!”

双眉怒轩,他又厉烈的道:

“八字尚未见一撇,老子凭什么就这么简单拿出解药?人带来了,不错,除了你兄妹之外另有个人骑在马上,但我怎么知道那就会是狄十娘?我所看见的只是一个裹在斗篷里的身影——那可能是世上任何一个,甚至是吕花那丑八怪也不一定!”

阎立名“咔嗦”一咬牙,道:

“姓南的,你完全是在存心挑剔,故找麻炳,你——”

南幻岳狠狠的道:

“我找你们屁的个麻烦,你们兄妹两个我早就腻味透了,还有这个闲情逸致来挑剔你们?待我验明了确实是狄十娘本人,自会将解药交给你们,娘的,你穷紧张个什么劲?一副没出息的狗熊样子!”

阎立名双手握拳,气冲牛斗,道:

“去看,你这就去看!”

南幻岳哼了哼,大步走了过去,马上,阎小仙是紫红色的披风头上罩着同色的风帽,只露出脸蛋儿来,也不知道是冻得如此抑是恨得如此——那张俏生生的脸庞上是严霜一片,白中透青!

南幻岳欠了欠身,笑道:

“小仙妹儿,别来无恙?”

阎小仙的回答就和此际的天气一样又冷又萧索:

“见你的鬼去!”

南幻岳微微咧嘴道:

“久不相见,怎的一朝上面就不大亲热?”

阎小仙冷冰冰的道:

“南幻岳,你不要嘴皮子上卖俏,早晚有你得到报应的时候!”

南幻岳哧哧一笑道,

“哦,我几乎忘了,你起过誓,赌过咒要收拾我的,如果,当真有那么一天,小仙妹,可得手下留情呀!”

阎小仙恨声道:

“你记着,南幻岳,假如你真的落到我手里,你就会后悔你父母生了你到人世间来教你遭这种罪了!”

南幻岳深探注视着闽小仙,道:

“你是这样想吗?”

阎小仙僵硬又峭厉的道:

“我不止是这样‘想’而已,南幻岳,我也会设法做到!”

南幻岳点点头道:

“祝你有好运气!”

这时,后面的阎立名已愤怒的叫:

“姓南的,你少和我妹子搭腔,她不屑理会你这种龌龊下流的无赖!”

南幻岳头也不回的用手指朝后点了点,道:

“阎立名,你不但是只狡猾的弧狸,更是一头只会叫哮的疯狗!”

说着,他已绕到另一匹马前,仰脸凝视那张深掩在斗篷中的面容,他只看到那头发半遮下的白白额角,看到一双明亮的,清澈的,却含着怯缩意味的眼睛,嗯,至少这是个女人了,低咳一声,他威严的道:

“你可是狄十娘?”

对方急速点头,眼中的光芒立即透出喜悦振奋之色,南幻岳紧盯着她,缓缓的问:

“你生肖是属什么的?”

斗篷中的声音清脆又柔嫩,而且毫不避疑:

“我生肖属鸡,昭义十七年二月十二日辰时生人。”

南幻岳笑笑,道:

“你爹狄修成狄老丈叫我问你一件事,你爹那支‘斑玉珮’是几时丢的?怎么丢的?”

马上的人儿立时将斗篷的遮边拉下,现露出一张姣好又白净的清水脸蛋儿来,南幻岳端详着她,嗯,年纪约莫二十出头的样子,生得相当秀气,眉宇神韵,果然隐隐有点狄修成的味道,这时,那少女却笑了:

“我爹的‘斑玉珮’在我娘过世的前两年丢的,他到城西李掌柜家喝酒,唱醉了,回到家里就发觉缀在腰板带子上的玉佩没有了……”

南幻岳点点头,没有表情的道:

“在你十二岁的时候,小臂上曾经烫过一分伤,伤好了形成疤,疤很淡,我问你那块疤在哪条臂上,什么部位?”

怔了怔,少女似是回忆了一下,方始迷恫的摇头道:

“我臂上烫伤过?有疤?没有呀,怎么我一点也记不得这件事呢?”

南幻岳豁然大笑,道:

“你是狄十娘,因为本来你就没有被烫伤过,自然不会有疤,你也自然不知道这件事,这只是我杜撰的,如果你是假充狄十娘的人,你就会做言乱指了!?

那少女——狄十娘激动的道:

“那,你是南幻岳大哥了?”

南幻岳道:

“正是我。”

狄十娘顿时双眼泪光盈盈,又是感激,又是兴奋,又是伤楚的咽着声道:

“南大哥,多谢你一再设法搭救我,你冒了很多险,吃了许多苦,还受了伤,这些事我全知道,南大哥,多谢你……”

南幻岳笑笑,道:

“不必客气,令尊待我更是恩深义重,区区微劳,理该尽心!”

狄十娘颤抖着道:

“南大哥……爹……我爹好吧?”

南幻岳道:

“老丈很好,他对你非常关怀……”

狄十娘终于忍不住泪珠滚落,她啜泣着道:

“我是个不孝的女儿……我对不起爹……我有负爹的苦心教养……这么些日子,可怜他老人家孤苦无依,孑然一身,连个身边侍候的人也设有……我实在罪孽深重……”

南幻岳低声道;

“这不能怪你,狄姑娘,你也是受暴力胁迫,身不由己。”

狄十娘抽噎着道:

“南大哥,我天天盼,时时盼,盼着能跳出那个魔穴火坑……当我第一次听到有人来搭救我,我差点高兴得发狂了,我原以为此生此世,再也逃出不齐家父子的魔手……”

南幻岳平静的道:

“他们也不是金刚罗汉,难道还有无边法力?你放心,齐家父子没有什么大不了,我既救你出来,我便会担待一切!”

狄十娘拭着泪道:

“再谢谢你,南大哥……”

南幻岳忽然道:

“狄姑娘,恕我冒昧,你手臂上虽是无疤,膝盖附近却是有块疤,我能不能查看一下?”

狄十娘欣然从命,这么冷的天气,她也立时下马来解开裤脚带,将厚重的裤管,衬套吃力卷起,果然,现露出她在膝盖附近的一块疤痕来,一块微紫的,圆形的小疤痕来!

南幻岳老实不客气伸手摸触,当他确定那块疤痕不可能是伪装或故意造成的以后,他迅速缩手,并尊重的道:

“狄姑娘,请原谅我如此行为,我不得不加意谨慎,这一次,我必须确定你是狄十娘无讹,不能再有错误,你知道我已经错过一次了,而一个人相同的错误犯上两次,就是愚蠢得无可救药,我不希望我真是这么糟,否则,我自己也永不会原谅自己!”

狄十娘一面匆匆放下裤管,体谅的道:

“我知道,南大哥,我一点也不怪你,我也晓得你被人骗过的事……”

说到这里,狄十娘悄悄向阎家兄妹那边溜了一跟。

南幻岳欣慰的道;

“现在,我完全确定你是狄十娘本人了,能救你出齐家父子之手,在你来说,固然是幸运,而在我而言也算是了却一桩心愿!”

狄十娘轻轻的道:

“南大哥,我们走吧!我好想快点见到爹爹啊,有这么长的一段日子没亲近他老人家的慈颜了……”

南幻岳点点头,道:

“当然,马上就走。”

于是,他将狄十娘伏在马背,叮嘱她坐稳,就在这时,阎立名已迫不及待的冲到一边,气喘喘的大叫:

“姓南的,你慢点走,哪能那么容易就放你们两个走掉?今天若是不交待清楚,我兄妹横竖都是死,不如与你拚了也罢!”

南幻岳皱眉道:

“你瞎叱喝什么?我并没有说不给你呀?”

阎立名怒叫:

“但你磨磨蹭蹭,粘粘缠缠,就是有意扯皮——南幻岳,我们人已如言交给了你,如你再不依诺拿出解药,你就是存心欺骗,就是视我兄妹二人性命如儿戏,就是罪大恶极了——”

南幻岳笑笑道:

“借问一句,此别以后,二位是朝哪条路走,到哪儿去呀?”

阎立名一怔之后勃然色变,咆哮道:

“你问这些废话做什?我兄妹到哪里去关你屁事?你分明又想拖延时间……”

鞍上的阎小仙也切齿道:

“南幻岳,你的解药要就给,否则一句话摆出来,拖拖拉拉,算是什么玩意?”

南幻岳不恼不气的道:

“我这样问你们仍是一番好意……”

阎立名大吼:

“屁的好意,你这好意留给自己吧,我们只要解药——”

叹了口气,南幻岳伸手入怀,摸出一只小小玉盒来,启开玉盒,他仔细的拈出两片纯白的花瓣,十分慎重的递向间立名。

阎立名几乎是像抢一样将那两片花瓣攫于手中,他一边反复查看,边瞪着眼大声吼叫:

“姓南的,这的确是解药么?”

南幻岳十分不快道:

“大丈夫一诺千金,我骗你做什?你们把人交给我,我便将解药交给你们,这其中还有什么花巧可使?再说,你兄妹两个也算是老江湖了,‘白朱雀’乃天下珍罕异草,可治百毒,这个见闻莫非也没有么?你看仔细,我交给你的不是‘白朱雀’的花瓣是什么?”

阎立名凑在鼻端上闻了闻,仍然有几分怀疑的道:

“就这两片花瓣?”

南幻岳哼了哼道,

“要不,你还希望用什么来解毒?给你运上一整车陈皮甘草?娘的,这不又是喂猪,用得了那多?”

阎立名怒叫:

“你不要出口伤人!”

一挺胸,南幻岳硬梆梆的道:

“不服气么?我可以叫你们服下解药之后再取你兄妹性命!”

鞍上,阎小仙冷冷的道:

“哥,这种冷血暴戾的粗人,你又何必与他争执?别失了自己的身分!”

南幻岳哧哧一笑,不屑的道:

“身分?你兄妹二位还有屁的个身分?拆穿了,我都替你们脸红,只不过一对搭档的下三流骗于而已!”

闽立名青筋浮额,大吼;

“姓南的,你以为你吃定我们了?”

南幻岳面不改色的道:

“至少,你们也吃不定我!”

阎立名略咯咬牙,气涌如山:

“你记住,南幻岳,你千万要记住,我们之间这笔帐,迟早也得好好清结,或许要很久,或许就在眼前——”

阎小仙忙叫:

“哥,别说了!”

脑子里宛似有什么意念闪动了一下,南幻岳下意识的朝四周望了望——四周却仍是白雪皑皑,寒雾沉沉,没有什么异状,他笑子笑,道:

“随你们的便,只要二位兴致高,不论何时何地,我姓南的包管奉陪,有半点懦怯就不算人生父母养的!”

“希望你到了那时也会有现在的英雄气慨!”

南幻岳傲然道:

“南某人向来如此!”

阎立名深探吸了口气,生硬的道:

“这解药,怎个服用法?”

南幻岳半眯上眼,似笑非笑道:

“马尿二碗,人粪一撮合服即可!”

阎立名呆了呆,勃然大怒:

“南幻岳——你在戏弄我!”

南幻岳冷笑道:

“你若继续这样张牙舞爪下去,姓阎的,你会发觉你要吃的亏更来得大,娘的,我看腻你兄妹二人的气焰了!”

阎小仙粉面铁青的道:

“南幻岳,你到底有没有诚意?讲不讲信诺?人,我们已为你带来,你把解药交给我们,理该告诉我们服用的方法,哪有像你这样一味刁难使奸的?你在江湖上混了半辈子,就全靠这一套起的家?”

南幻岳笑笑道:

“好个利口利舌的小狐狸。”

阎小仙冷冰冰的道;

“我没有兴趣与你斗嘴,南幻岳,你早使我憎厌了!”

南幻岳点点头,道:

“好吧,我也懒得现吊你们的胃口,这两片‘白朱雀’花瓣,什么也不用掺合,就这么吃下去即可解毒生效!”

阎立名怀疑的问:

“真的?”

南幻岳不耐的道:

“信不信由你?”

阎小仙转头埋乃兄,低声道:

“哥,我们就照他所说的法子吧?”

     柳残阳 》》 《千手剑》

三十七、诡计三面伏

阎立名悻悻的,分了一片花瓣给他妹子,然后,他一口将自己那片花瓣吞落,连咀嚼一下都没有,南幻岳笑道:

“看你的这种吃相,我想起了一句俚语……”

阎立名知不是好话,却禁不住脱口问道:

“什么俚语?”

南幻岳皮笑肉不笑的道:

“好比猪八戒吃人参果,滋味不辨——”

阎立名切齿嗔目咆哮:

“你等着瞧,姓南的有你的好日子过了……”

南幻岳道:

“我已有言在行——随时皆可奉陪!”

阎小仙幽沉的道:

“哥,不要同他争。”

南幻岳抹去眉梢上沾着的水雾,乎静的道:

“我们的交易算是做完了,截至目前为止,情况尚称圆满,当然,我期望一直都是这样圆满才好。”

周立名双目一闪,阴阴的问:

“这是什么意思?”

南幻岳耸耸肩,道:

“你心里有数。”

阎立名大声道:

“我心里什么数也没有,南幻岳,你不要无事生非!”

南幻岳淡淡的道:

“放心,只要确实‘无事’,我就断不会‘生非’。有了事呢?就不生非也非生不行了!”

阎小仙冷峭的道:

“南幻岳,你纯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南幻岳双眉一舒,道:

“但愿你说得对,妹儿。”

阎立名咤道:

“你嘴巴放干净点!”

南幻岳搓搓手,道:

“等你有这个本事的时候,阎立名,你便设法来给我清理清理,现在,我爱怎么口出秽言你也只好瞪眼白看着,可是?”

阴毒加上仇恨,阎立名的一双眼便变得血闪闪的恁般怕人了,他像要生吞了南幻岳一样盯着南幻岳,一字一字的道:

“若是到了那时,南幻岳,我发誓要敲掉你的每一颗牙,要拔除你的舌头,要用线缝上你这张臭嘴——”

南幻岳一笑道:

“你真吓坏我了。”

这时,阎小仙有些焦虑的道:

“哥,何必口舌上与他争强?”

南幻岳道:

“唉,小仙妹儿说得对,阎立名,手底下见真章才算本事!”

说着,他又慢条斯理的道;

“二位自便,我们走啦。”

不再理会兀在那咬牙瞋目的阎家兄抹,南幻岳牵着狄十娘坐骑的缰绳,大摇大摆朝前走去,脚步踏在雪地上,形成迤逦不断的凹迹,但却那么浅,那么淡,像飘在上面的。

狄十娘马背上,犹有余悸的悄声道:

“南大哥,刚才,我以为你们又会打起来……”

南幻岳摇摇头,轻描淡写的道:

“不会的。”

狄十娘怯生生的道;

“那姓阎的好凶……”

南幻岳一笑道:

“他是色厉内荏罢了,做做样子,他敢和我硬干?”

狄十娘轻轻的问:

“南大哥,你武功很高强吗?”

南幻岳笑道:

“马马虎虎,凑合着吃这碗江湖饭就是,谈不上什么高强不高强,狄姑娘,需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一山更比一山高呢……”

像是十分了解的点着头,狄十娘吁了口气;

“现在总算好了,一切厄危全成过去,想想,就似做了一场可怕的噩梦……”

南幻岳一边缓步前行,一边低声道:

“你不要害怕,狄姑娘,并非我危言耸听——你记着,在没有抵达‘莫尘山庄’之前,我们仍然处在险境里!”

狄十娘怔了怔惊恐的道:

“是……这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