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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老兵志怪谈异-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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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爷爷就看着小拴柱,深沉地说,小孙子啊,虽说爷爷疼你,其实最疼你的,还是你的爹娘啊,看看吧,你爹为了给你看病,这么长时间,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不管你是讨债的还是报冤的,我看你们既然父子一场,我就不相信你能眼睁睁的看着你爹活活地死在你面前
爷爷的一席话,说得小家伙目瞪口呆,接着清泪两行﹑满脸惭愧,当着众人的面,爬在三叔的床头泣不成声!
正在我们为了他们父子终于和好而欣慰的时候,小拴柱突然面色一沉,冷冷地看着三叔说道:“你这个女人啊,你舌头伸那么长,掐我爹爹脖子干什么?”
【第二百零一章】异童(6)
这一下,大清早的我们都被小拴柱的这句话吓得浑身一凉,怪不得三叔老是半张着嘴巴,脸色苍白,好像透不过来气一样,原来是被吊死鬼缠上了啊!
“小拴柱,你再说一遍,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爷爷虽然年过古稀,仍然被这个年仅五岁的小孙子震惊了。
“爷爷,我看到一个穿白衣裳的女的,伸着个舌头骑在我爹肩膀上,在掐他的脖子!”小拴柱用手指了指三叔,“喏,就是这个女的!她真难看,眼珠子都快掉出来啦”
本来站在三叔旁边的我,赶快退到我爹身后,后背像是浇了凉水一样,头发也支楞楞的,弄得我头皮发麻!
再看看爷爷他们几个大人,也是一脸的惊恐,特别是三婶儿,本来坐在床边的,听了小拴柱的话,竟然火烧屁股一样站了起来。
虽然我们都没看到什么,更不要说吊死鬼,但事实证明小拴柱绝非胡扯。因为随着他的指责,三叔原本半张着的嘴巴,竟然慢慢的合上了,而且好像透过气来了,脸上的青紫也逐渐褪去!
“爷爷,这个女的,她还不走!”小拴柱突然转身抬头,用手指着他家的房梁,“你看,她现坐在梁上伸长舌头瞪我们呢!”
这一下,我可真受不了啦!明明他家的房梁上,蒙着一层厚厚的灰尘,除了一只吊篮之外空无一物,可拴柱这小子竟说上面坐有一个女吊死鬼!而且还伸长舌头瞪着我们!要不是爷爷和父亲他们都在这儿,还有父亲紧紧的拉着我们双手,我早就大叫一声冲出去啦!
“小拴柱,你真看到有一个女的坐在梁上吗?爷爷怎么没看到?不许你小子胡扯啊”爷爷抱起小拴柱,神情凝重地说。
“爷爷,我不说瞎话的!喏,那个女的又跳到爹爹身上啦!”小拴柱突然低头看着三叔,指着他生气地说,“你这个坏女人,不许你掐我爹爹!快滚蛋,要不然我找个棍打死你!”
床上刚刚缓过气来的三叔,果然又旧病复发,半张着嘴巴,变得呼吸困难起来了,脸色也是越来越难看!
“快,小乖乖,用这个棍打跑那个女的!”三婶儿不知从哪儿找来一根竹竿,递给拴柱,“快点儿!她跑到哪儿你就打到哪儿!打死她!叫她害你爹爹!”
小拴柱不知从哪里来的勇气,或许是与三叔骨肉相连﹑血脉相通的缘故吧,只见他麻利地从爷爷怀中挣脱出来,接过三婶儿递过来的竹竿,对着三叔的肩膀处一阵乱敲乱打,接着又冲着房梁是一阵乱戳乱捣,继而竟然围着我们几个乱打一气,吓得我们东躲西藏,只怕那女吊死鬼拿我们作挡箭牌!
最后小拴柱一不做二不休,拿着那根竹竿嗷嗷叫地冲出家门,一直向东追打着,我们当然是紧跟其后,只怕小拴柱再有个什么闪失,那就不好了!
虽然爷爷跟在后面喊叫着,让小拴柱不要再追啦,但那小家伙嚷嚷着说,非要打死那个掐他爹爹的坏蛋不可,嘴里说着,脚下却不停步,一个劲地向东冲去。
小拴柱再厉害,他毕竟是个年仅五岁的小男孩,除了三婶儿留家照顾三叔外,我们几个是不敢怠慢,紧跟着小拴柱向东冲去。
向东是通往集市的道路,也是三叔给小拴柱拿药的必经之路。难道,三叔就是在这条路上碰到不干净的东西,才病倒的吗?
我们很快就追上了小拴柱,爷爷抱着他,劝他回家:“好了好了,小拴柱!听爷爷的话,回家算了,反正你爹的病也好啦!”
“不,我就是要打死她!”小拴柱犟着头,坚决地说,“要不然,她以后再来掐我爹怎么办?”
“真是个小犟毛驴!”爷爷的话让我心中凛然一动:我们农村对那种死撞南墙不回头的犟脾气,都叫做犟毛驴;但这个称呼对于小拴柱来讲,还真可能有另外一层含义呢!
拗不过小拴柱的犟脾气,我们也只好跟着他继续向前赶。父亲担心累坏小拴柱,后来干脆抱着他往前走,一直走到离家二里开外的一座坟院边,小拴柱才挣着要下来。
小拴柱脚一挨地儿,就挥舞那根竹竿跑到一座坟茔面前,对着坟头又打又戳的,嘴里还嘟囔个不停:“让你掐我爹爹,看我不打死你这个坏蛋,你以后还敢掐我爹爹不!”
这块坟地虽然离我们村不远,却并非我们村的,而是前面邻村的坟院。后经打听,这个坟里面埋的,果然是一个上吊而死的女人,听说其男人跟人弃家私奔,一气之下愤而上吊身亡
自从小拴柱赶走那个吊死鬼以后,三叔的病也就好了。更令人欣尉的是,三叔的爱子之心,终于感动了小拴柱,当然,也许是小拴柱认为已经折腾够了而已。无论如何,他们父子二人,能够摒弃前嫌﹑恢复亲情,实为好事一件。
小拴柱对三叔能够消除芥蒂,对我来讲更是没有吓我的必要,所以我们两个虽然年龄相差不小,但相处的倒也一直不错,我对他关爱有加,他对我也越来越亲。
当然,更重要的是,我们终于对小拴柱达成了共识,那就是这个小家伙果然非同凡响,至少他能看到一些我们常人看不到的东西,这点是无可置疑的!
这件事毕竟是我们家族内部的事,知之者甚少;但后来所发生的一些事,就使小拴柱在我们当地,大名远扬﹑传为奇谈了!
春上闲来无事,除了打牌看戏之外,最聚人气的当数说书艺人讲《三国》﹑《水浒》﹑《响马传》了。
可惜我们庄子不大﹑人口较少,那些说书的艺人多在邻村说唱。我们小村人家,也只好早早吃过晚饭,各自带上小板凳,跑到五六里地外的赵家楼去听说书。
当然,那年月人们没什么娱乐活动,大人去听说书,小孩也跟着去凑热闹,顺便买上两支小鸡糖什么的过过瘾。
我记得那天我和三叔两家全部去了,大人们特爱听那瞎眼老头半说半唱的《三国》,那天晚上讲的是《赵子龙大战长坂坡》,听得大人们如痴如醉,直到深夜,才余兴未尽地向家走去。
我们一个村庄的二十多人,浩浩荡荡地行走在明月当头的乡间小道上,一路上有说有笑倒也热闹,但走不二里路,原本三叔抱着的小拴柱突然惊恐地大声叫停!
其他人当然不会在意一个几岁小孩子的话,只有我们两家知道小家伙真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地方,当即停下问他是怎么回事。
“前面,前面那几个穿黑衣裳的,拿着大刀,真吓人”小拴柱看着前面,非常害怕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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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二章】异童(7)
皓月当空﹑如同白昼,庄稼苗儿还不到一尺高,周围视野非常开阔,空荡荡的荒野之中,哪里会有什么拿刀的黑衣人?
我们两家人都停下脚步,睁大眼睛﹑仔细地看着前方,“小拴柱,你没说瞎话吧?这前面那里有什么黑衣人啊?”
三叔的话音刚落,小拴柱突然叫道:“我要撒尿!”
呵呵,原来是这样,这个小家伙!撒尿就撒尿嘛,为何说什么前面有黑衣人,要知道晚上人吓人﹑真会吓坏人的啊!
前面那些未停脚步的人,看到我们两家好几个人在后面,料也无妨,就未等我们,缓缓向前走去!
小拴柱磨磨蹭蹭地等前面那些人走了好远,才提上裤子,长出一口气,高兴地让三叔抱着他回去。
“小家伙,以后可不许撒谎骗人,听到没有?”三叔小声地教育着拴柱。
“我没有说瞎话骗人!”小拴柱像是受到委曲一样肯定地说,“那三个穿黑衣裳的,一人搂着一个女的,就在前面!”
“那女的也是穿黑衣服的吗?”三婶惊骇地问。
“不是,那三个女的就是和我们一块听说书的,喏,就是那三个!”小拴柱一边说,一边用手指了指前面离我们十丈开外的人群。
黑衣人我们没有看到,但前面三个女的我们不但看到了,而且非常熟悉,那是我们村东头的几个年轻的小媳妇。
父亲和三叔他们也是非常惊愕,走在这荒芜的蚰蜒小道上,本来气氛就不是很好,加上这小拴柱一向诡异莫测,也不知道他到底看到了什么,谁也不好再提这事,只得默不作声,跟在前面人群的后面,慢慢的走着。
一路上再也没有什么动静,我们平安到家。
我们村子小,又全是李姓人家,所以消息特别灵通。第二天上午,就传来消息说,村东头有三个小媳妇得了怪病,不肿不红不发烧,就是呆痴痴的卧床不起。
不用说,她们肯定是冲撞了什么鬼怪邪物。那年头也这类事儿也常见,神汉﹑巫婆﹑出马仙儿一类的,甚至比给人正经看病的医生还要多。
这事儿怪就怪在,他们三家找了几个有名的半仙,不但没解决问题,反而惹得那几个邪物更是猖狂,听说大白天的,那几个邪物附在她们身上控制着,让她们自己撕烂的自己的衣裳,并且扬言说,要是再惹它们不高兴,就脱光衣裳去游街等等,搞得她们家人投鼠忌器,不知如何是好!
看来人有三六九等,鬼怪也有优良中差,那三家真是倒霉透顶,不但撞到了邪物,而且撞到的是十分厉害﹑无耻至极的流氓鬼怪。
无论如何,任何人也不可能眼睁睁地看着年纪轻轻的小媳妇,被几个恶鬼祸害,但不幸的是,他们将附近有名的神汉巫婆出马仙儿差不多全都请了一遍,竟然全无效果。
我和三叔两家,当天走在后面,也知道小拴柱当时就看到了三个拿刀的黑衣人,并且跟上了那三个小媳妇,所以我们私下也问过小拴柱,问他能不能解决这个问题,毕竟我们都是一个村的,能帮人家就帮一把。
出人意料的是,小拴柱提起那件事,也是连连摇头,表示害怕。并且说那三个黑衣人看样子就十分凶狠,他跟本就不敢与它们打交道。
所以当那三家听说当晚拴柱曾经看到过三个黑衣人,去三叔家求拴柱施以援手时,也只能无功而回。
当然,天无绝人之路,天下之事生死相克,根本就没有解决不了的问题。像什么僵尸鬼怪﹑千年蛇妖尚有降它之人,更别说是三个厉鬼啦。
那三家走投无路,最后只得请我们村的业余神汉李公鸡出马。一是他山之石可以攻玉,外来的和尚会念经,人们总是先入为主,本能地轻视身边的人;二是那李公鸡确实不轻易出马,而且要求的条件十分苛刻。
那个李公鸡,已过知天命之年,是个干巴巴的小老头。真名倒是没有多少人知道,反而这个不好听的绰号十分响亮。
李公鸡种田为生,轻易也不愿意招惹那些鬼怪邪物。极少给人家看邪病,但他一旦出手,十拿九稳,听说他自从出道至今,还从未失过手。
李公鸡给人看怪病的次数很少,是因为他的方法是祖上所传,与其他神汉巫婆出马仙儿大为不同,必须得知道作祟害人的鬼怪姓甚名谁,他才能有的放矢,否则根本就不灵验。所以找他看邪病的人并不多。
当然,他这一手就像点穴一样,一旦知道附在人身上的鬼魂来历,那是百发百中﹑极为灵验。
李公鸡的“点穴大法”还需弄清鬼魂的来历,这一点儿小拴柱倒是愿意帮忙。
小村人团结,加上春季人闲,当时很多人都围在村东头,我们两家也不例外。因为人多,又是大白天的,小拴柱倒也胆大,进到病人房里,瞪大眼睛盯着人家看了一番,出来后就绘声绘色地讲给大人听,说那个黑衣人身高长相﹑穿戴打扮如何如何,讲得很是清清楚楚。
李公鸡听了小拴柱的描述,想了好一会儿,才喃喃低语说:“他们兄弟三个,早已死去十多年了,没想到骨头都烂了,鬼魂还在害人啊!要不是这个小娃娃说起,我还是想不到害人的竟然是他们弟兄三个!”
原来,经过小拴柱的描述,村里的老年人也都想了起来。那三个黑衣人,是邻村卢家三霸,几十年前横行乡里﹑无恶不作。无奈他们兄弟三个,不但人高马大﹑浑力是劲,而且学得一身好拳脚,乡野小民的只能是敢怒不敢言。
卢家三兄弟功夫在身,又生性凶残,生前不少祸害乡里。没想到他们三个,早已暴死十多年了,竟然一不投胎﹑二不悔改,现在又迷惑起人家小媳妇来了。
这三个家伙早已尸骨无存多年,年仅五岁的小拴柱别说见过他们,甚至连听说过他们也没有。毕竟谁也不会轻易提起那些死亡近二十年的害人精。既然小拴柱把他们三个描述得十分准确,想来一定不会弄错。
到了这个时候,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就单等李公鸡大显身手啦。这李公鸡一动手,果然与他人不同,叫他李公鸡,真是实至名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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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零三章】异童(8)
【第二百零三章】异童(8)
只见李公jī扶须而笑,似有成竹在xiōng。他先是取出几张不知放了多少年﹑显得皱巴巴脏兮兮的黄裱纸,用朱笔分别写上卢家三霸的名字,又让人捉来了三只红羽大公jī,准备“点xùe作法”。
李公jī并不进那病人的房mén,就在院中作法。他先是将那三张写有卢家三霸名字的黄纸分别烧成灰,倒在三个盛有少许清水的碗里,并耐心地一对一灌到三只大公jī的肚子里。
除了几个年长的人之外,并没有多少人亲眼看到过李公jī施法驱鬼,所以对他那一套不同寻常的方法颇为好奇,一个个把李公jī围得水泄不通,想要亲眼看看这个怪老头到底有多大本事,能把众多专业捉鬼驱邪的神汉半仙们做不成的事,在众目睽睽之下马到成功。
把那三只公jī分别灌完灰水后,李公jī对着它们念念有词,就是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念的是哪mén子经,反正神神秘秘的搞得也蛮像那回事。
只可惜他非僧非道的,也没有什么大仙附身,也不烧香磕头,更没有什么法器宝物,不知道他到底是马到成功﹑还是出手丢人。一帮人窃窃sī语着,明显对李公jī那一套没有太多的信心。
李公jī视若无睹﹑充耳不闻,做完那一切,就右手拿起一把利刀,左手掂起一只大公jī,对着那只大公jī神情凝重地说:“我说卢老大啊,当年你们兄弟三人,活着时候祸害百姓,我没办法;但你们早已死去多少年了,还在这给我闹腾,这次我可就饶不了你们啦”
包括我们在内的众人,由刚开始的掩嘴偷笑,看到李公jī竟然把一只公jī当成卢家老大,慢慢的变成了哄堂大笑搞得原本神秘庄重的场面变得如同杂耍的舞台。
这个老家伙,刚开始装神nòng鬼的搞得神秘兮兮,现在竟然来这一套xiǎo儿的把戏,把一只公jī当成作祟害人的鬼怪,这不是明显的糊nòng人吗?看来这次他是丢人丢定了。
李公jī不顾众人笑话,突然用刀割了一下手中大公jī的冠子,疼得手中的那只公jī奋力挣扎起来,与此同时,原本卧病在chuáng的那个xiǎo媳fù,竟然在屋内痛苦地叫骂道:“你这个老不死的,再敢多管闲事,看老子我不nòng死你”
那声音恶狠狠﹑凶巴巴的,完全不像一个nv人的腔调儿,吓得众人一个寒颤,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变故,更不知道如何是好
“呵呵,都死那么多年了,你还不服气啊?”李公jī冷笑着,用刀刷地一下,将手中正在挣扎个不停的那只大公jī的jī冠子齐根儿割了下来
“哎呀——老不死的你竟敢真的下手,看老子现在就nòng死你”那个被鬼míhuò的xiǎo媳fù,刚才还卧chuáng不起,这时竟然气急败坏地从屋里冲了出来,连推带踹地分开围观的人们,向李公jī扑了过来。
“我叫你凶”李公jī面无惧sè,见她扑来也不避不躲的,而是麻利地手起刀落,竟然砍下了那只公jī的一条tuǐ,那只大公jī立即变得血流如注,疼得chōu搐不已。
原本气势汹汹﹑直扑而来的那个xiǎo媳fù,随即身体一抖,扑倒在地上
李公jī作法前还呆痴痴卧病在chuáng的那个xiǎo媳fù,一向柳眉秀目﹑xìng格温和的她,这时竟然趴在地上,柳眉倒竖﹑双目圆瞪,咬牙切齿地冲着李公jī骂道:“你真他娘的有种敢砍掉老子一条tuǐ,老子咬也咬死你”说着昂着怒目﹑双眼冒火,好像忍着极大疼痛般呲着牙爬着向前,想要抓住李公jī
这一下,原本要看李公jī笑话的众人,都恍然大悟明白过来了
这个李公jī,果然出手不凡不像其他神汉巫婆们,遇到这类事,总是又是烧香又是磕头的,请求那个附体害人的鬼怪,高抬贵手﹑放人一马,不要再为害人家,甚至是大摆香案﹑贡上三牲。多烧纸钱﹑大拍马屁,让被害人的家属跪拜相求。
而李公jī显然根本不用那一套,而是以硬对硬﹑以暴制暴,让人感到热血沸腾﹑大呼痛快对这类害人的鬼怪,原本就当如此只是一般的神汉们没有这般本事,无奈只能做个和事佬罢了
当然,众人眼看这附在xiǎo媳fù身上的卢家老大,竟然如此凶悍,仍然不失当年亡命之徒的霸气,一个个惊叫着逃了出去,只有一些胆大的远远地看着这一切。
“唉,不是我不饶你,而是天理难容啊活着害人﹑死了缠人,看来你是死不悔改﹑顽固不化了那就别怪我不留情面啦”李公jī对着缓缓爬向自己的那个xiǎo媳fù,不,是那个卢家三霸中的卢老大,摇头叹息一声,继而狠了狠心,右手一扬,刷地一刀下去,剁掉了那只公jī的脑袋
随着那只断tuǐ无头大公jī的落地,就听“啊——”的一声惨叫,那个被鬼míhuò﹑正在慢慢爬向李公jī的那个xiǎo媳fù,突然痛苦地大叫一声,猛地顿口失声,趴在地上晕了过去
“吁——”李公jī长出了一口气,对着那xiǎo媳fù的家人说,“好了,没事啦这一下我给它来个彻底的斩草除根让他以后再也不会作祟害人喏,她过一会儿就醒了,再给她灌些姜汤,养两天就好了”
现场是一片叫好之声,李公jī真是出手不凡﹑大快人心,原本站在远处的众人,这时也纷纷围了过来。
那xiǎo媳fù的家人,在亲邻的帮助下,抬起那个xiǎo媳fù,还没进屋,她就醒了过来,弱弱地说:“好累啊,我这是在哪儿啊?”
不用说,这个李公jī马到成功﹑手到病除,那个xiǎo媳fù已经除去缠身的恶鬼,慢慢的清醒过来了。
李公jī也甚为高兴,背手而立,面lù得意之sè——毕竟多年不出手,今天在众人面前宝刀不老,自是大长脸面
就在众人赞叹不已,纷纷上前给李公jī敬烟递水的时候,只听外面一阵惊叫,接着就看到两个nv人从外面冲了过来
大家定睛一看,这冲过来的两个nv人披头散发﹑目lù凶光,正是被卢家三霸mí住的另外两个xiǎo媳fù
只见她们两个,凶神恶煞般分开众人,直扑李公jī而来
这一下真是大意失荆州﹑粗心害死人
大家看到李公jī一付运筹帷幄﹑成竹在xiōng的样子,而且出手不凡﹑马到成功,顺利地制服并铲除了卢老大,一个个竖起大拇指纷纷叫好﹑大呼过瘾;而李公jī也是只顾高兴呢,一时竟然忘了除了卢家三霸中的卢老大,还有老2老三在邻院里,而且相距不远,听到老大惨叫,他们两个岂有袖手旁观之理?
李公jī也是一时糊涂﹑年老失算,看到两个nv人向他冲来,这才冻结了脸上的笑容,急忙抬脚起步,想要去拿身边不远处的那两只大公jī,可惜一时惊慌,加上年老迟缓,等他反应过来时,显然已经太晚了,没等他出手,那两个nv人已经疾驰而至
“快快把那两只公jī杀掉”李公jī面lù恐惧﹑声音颤抖地叫喊起来
“老家伙,竟敢害我大哥,看老子不活活nòng死你”
“二哥别给他费口舌啦先给大哥报仇再说”
两个xiǎo媳fù这时口出男腔﹑声音粗犷,其中的一个言出身到,并且率先飞起一脚,正中李公jī的xiōng口,竟然把李公jī踹出好远,摔倒在地﹑爬不起来,另外一个扑了过去,抓住了李公jī,作势就要扭断他的脖子。
人命关天﹑就在瞬间好在众人在场,又有不少壮汉xiǎo伙的,自是不可能眼睁睁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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